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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38枪吻(肉)

 

这日虽然没有夕暮四合的艳丽风光,但天空倒是满目湛蓝,分外清明。萧矜心情突然莫名其妙地好起来,翩翩然走在萧逸面前,用他恰好能够听清楚的音量,轻声哼起戏腔的调儿。

他听出来,是那曲《钗头凤》,诞生于某个古老动荡而烟雨飘摇的时代,恰恰也讲述了一对表兄妹之间有关辜负的故事——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萧矜蓦地停住脚步,回头望萧逸,喃喃地唤了他一声,表哥。

好似情不自禁。

四下无人的旷野。

初夏晚风掠过低矮的灌木丛,拂过她的衣袂,如同拂过千百年前那道廊缘尽头的帷幔。她的眼神有一刹那的苍凉,被死水般悄无声息的沉寂所覆盖,然后她轻轻地开了口,听起来很是哀怨,很是落寞。

“表哥,我很想你。”

“很想你。”

“你不想我吗?”

……

这声称呼,这句话,像道咒语,瞬间在萧逸的脑海中炸开。

瞬间令他想起来——那个夜晚,那条华美幽深的走廊。她身后,是无穷无尽的幽暗,她身前,只有他。

那条走廊极长,衬得她是那样小,那样美。像一只藏身古堡深处的小妖精,被黑暗的帷幔覆盖,嘴角沾着铁锈般的血,却始终用冰凉柔和的目光望向窗外,等着吃人,或者被吃。

萧矜不再说话,仅仅只是用那样冰凉柔和的目光,注视着萧逸,注视了半晌。她看着他的脸色骤然苍白,眼底浮现出一片静默的幽黑。

他成了困兽。

血液里正汹涌流淌着激烈的情感喧哗,却试图用沉默来掩盖躁动不安。

我知道我与萧逸之间总会再发生点什么,所以那天夜里,当我听见卧室房门被推开,丝毫不感到意外。

黑暗中有男人悄无声息地走进来。

“萧逸,你半夜撬大嫂的房门做什么?”

我正对门口坐着,掌心藏着那把迷你贝雷塔,略一抬手,枪口不偏不倚地指向萧逸的胸口。

他依旧穿一身黑色。

我得意地朝他眨眨眼睛,黑暗中闪出狡黠而明亮的光,像只灵动的小兽。

说来真奇怪,爹地也好,萧逸也罢,他们衣柜里总是清一色的黑,区别也不过是西装或衬衫的衣料款式以及价格而已,好像黑道穿其他颜色犯法似的。

当然,我不得不承认,黑色,向来最衬萧家的男人。

萧逸被抓了现行倒不慌,反手锁了门就朝我走过来,二话不说夺了我手里的枪。

随即一把将我捞进怀里,炙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上来。他拎着枪,冰冷的枪口贴住单薄的丝绸睡裙,沿着我的侧腰一路缓慢向下,那处皮肤是我的敏感带,即便隔着衣料,被这么轻轻碰一下,也足以令我瞬间软了腰。

“刚刚你说什么?”

萧逸低着声音问我,他熟练地拨开我的裙摆,枪口伸进来,缓慢而旖旎地摩挲着我的大腿肌肤,又辗转绕至柔软的小腹,紧贴着来回打圈儿。

我不吭声,他又问了一遍:“你说你是我的什么?”

枪成了他的手指,冰凉坚硬的金属不断抚摸过温软细腻的皮肤,对比太过强烈,枪口所经之处激起我一阵阵仓促的战栗。

“是你大嫂。”我咬着唇,非要占他这个便宜。

萧逸不屑地轻笑一声,枪口继续往下走,连带着他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我的腿心,轻轻磨着隐秘的穴口。那里已经湿润。

“廖先生不在家,”萧逸开口,用枪管撩起我的裙摆,匆匆瞥了一眼,轻佻地笑了一声,“你内裤都不穿,等谁呢?”

“谁没穿?!!”我扭头,狠狠剜了他一眼,怎么凭空污人清白呢。

萧逸不信,又低下头去,这回瞧清楚了,改口道:“哦,穿了。”

“黑色吊带丝袜,这么薄啊?枪口才刮过去一下就勾了丝,让我再摸摸上面是什么?”

萧逸用气音同我说话,话音里藏着笑意,笑得暧昧又无耻。他双唇滚烫,几乎快咬上我细薄的耳尖,“哟,蕾丝的,还开裆,底下就两条细带子勾着,你管这叫内裤啊?”

“待会儿你流水的时候,能兜住你一滴吗?嗯?”

萧逸伸手掰过我的下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他的目光明亮恣意,眼底情欲晦暗,蠢蠢欲动。

“我再问一遍,你等谁呢?”他声音压得越发低沉,仿佛里面藏了一只亟待醒来的野兽。

“想清楚再说,别叫错名字。”

“反正不是你。”

刚说完,身下那支枪便毫不客气地探进我腿心深处,剥开湿淋淋软乎乎的阴唇,顶住脆弱的阴蒂,重重拨弄了几下子。冰冷坚硬的触感带来电流般强烈又急促的快感,一下下鞭笞过阴蒂,敏感娇嫩的肉核被刺激得瞬间凸起来,在萧逸枪口下颤颤地发抖。

我受不了,缩着腰往后退,想要躲避,却在萧逸怀中陷得更深。我下意识地并拢腿根,不料却将枪口含得更紧了。萧逸一手搂着我的腰,一手握着枪,就着花穴渗出来的些许湿润,慢条斯理地将枪管往穴内深处塞。

啊!

花穴从未受过如此刺激,湿热穴肉被迫包裹着冰冷的硬物,条件反射地剧烈收缩起来,一股温热水液情不自禁地滑下来,浸润了枪管。

“被枪顶着都会湿啊?”

萧逸轻轻地朝我脸上吹气,音色之中情欲分明。

“叼你老母。”

我克制着想要剧烈喘息的冲动,极为难堪地咬着唇,轻声粗俗地骂他。

我想这样骂他很久了。

萧逸听完,反倒笑了,笑声刻意压在嗓子里,低低的,听起来莫名蛊惑。他舔舔唇,又舔舔我的耳尖:“不用叼我老母,叼我。”

“你下面叼我的时候,最好也像你上面的嘴这样嗲。”

他实在是不要脸。

不等我再度开口骂他,萧逸将我的身体彻底掰转过来,现在我不得不面对着他,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用力地想要推开他。

但力量实在悬殊,饶是我拼了命地推,萧逸仍旧纹丝不动,甚至他只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抱着我压到墙边,我的后背抵住墙壁,无路可退。他终于舍得把枪从我身体里拔出来,枪口已经被水液浸得透亮,月光下折射出冰凉的光。

萧逸把枪递回我手里。

我举枪抵住他的鼻尖,他却微微仰头,令枪口顺势滑落至唇锋,随即他张开唇,含住了。

“你不怕我一枪打死你?”

萧逸不说话,只是盯着我的眼睛,舌尖暧昧地绕着枪口舔弄。他舌尖的动作细致缠绵,仿佛此刻含在他唇间的并非我的武器,而是柔软旖旎的性器。

枪口粘连的水液将萧逸的唇蹭得水光淋漓,我不动声色地按下了扳机。

咔哒。

一声空洞的脆响,什么都没有发生。

“空枪。”

萧逸镇定地眨了眨眼睫,朝我笑了一下。

他的笑里饱含一种看透我终究还是不忍心的得意,笑得他眼角那颗精致凉薄的泪痣也跟着不断轻颤,映在我眼里,简直颤到了招摇的地步。

我安静地摇头:“并不是,子弹卡在枪膛里了,你命好。”

我笑吟吟。

萧逸的眼神刹那间暗下来,他一言不发夺了枪,扔到地毯上发出钝钝的一声闷响。然后他凑上来,凶狠地堵着我的唇亲,吻落得异常激烈粗暴。

我被亲得气喘吁吁晕头转向,却还是不忘嘲弄他一番:“连枪里有没有子弹都掂量不出来,真是丢我萧家的脸。”

萧逸不说话,只报复似的,叼着我的舌尖用力地吮,我失了声,喘声倒是越发清晰,断断续续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来,一声接一声,越发缠绵。

我手伸下去,摸索着解萧逸的皮带,手指胡乱地摸他早已硬梆梆的性器。他单手托起我的屁股,将我抱得更高了些,滚烫的阴茎从下面不容拒绝地挤进我湿透的穴里。

他很烫,很硬,进入的一瞬间我情不自禁地发出低呼,整个人被萧逸顶在墙上,脚尖碰不到地面,全身上下的支撑点只有交合处,过分火热,过分湿泞。

这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令我格外失控,身体受不了地往下坠,萧逸趁机摆腰,一下下极富技巧地往上顶,他进得更深了,将自己牢牢凿进了我的身体里。

萧逸喘着气:“这叫实弹。”

他的身体过分炙热,连带着我的皮肤亦被他烫灼得仿佛烧了起来,彼此间呼吸越发迷乱,温度不断攀升,有汗珠渗出来。

是欲火涅槃的凤凰,红莲业火烧成了烬,却依旧不肯断情绝爱,立地成佛。

萧逸抱着我,一下下颠着操弄。饱满的龟头不断戳刺着我脆弱的花心,快感剧烈好似过电,从头皮到脊椎骨,一路猛地酥麻了一下。

我被萧逸顶得眼泪汪汪,一边咬着手指克制尖叫,一边可怜巴巴地看他。

萧逸识趣地把脖子凑到我嘴边,轻声哄着:“受不住就咬我,乖。”

我乖乖张开嘴巴咬上去,轻轻地并不怎么用力,小猫儿一样,细细的牙齿轻轻陷进他的皮肤,呻吟溢出来。

我伸出指尖,慢慢抚摸他的纹身。

一条蛇,缠一支莲。

通体幽黑,鳞片细密,沿着萧逸颈侧青筋蜿蜒而上,蛇信子鲜红,吐出来,幽幽舔舐着莲心。

“疼吗?”

萧逸不说话,抱着我的腰,好像怪我分心似的,下身愈发凶悍地挺进,一遍遍撞击着我脆弱的花心。他重重喘着气,双唇辗转至我的侧颈,吻落得愈发灼热绵密。

“为谁纹的?”我被他弄得尾音都抖了起来。

“谁第一个亲,就是为谁。”他含糊出声。

“那咬呢?”

萧逸猛地挺腰,刚刚拔出来一点的硬物再度整根插进来,毫不留情地辟开穴肉,撞上我体内最深处的那道褶皱,抵住了,轻轻重重地碾着。

那里湿漉漉滑溜溜的,此刻被他碾着,万分情愿地淌出更多更滑的水液来。酥麻快感一道道侵袭着我过于敏感的神经,牙根都舒服得酸楚,我浑身哆嗦起来,张嘴,对准萧逸侧颈的纹身,咬了下去。

“呜!逸哥哥……”

我简直哭出声来,萧逸听见了,下身动得更猛了。我只能更加用力地抱紧他,咬他,牙尖深深嵌进他的皮肉,有淡淡的血腥味在舌尖氤氲开来。

我掉着眼泪,轻轻骂他:“畜生。”

“嗯,我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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