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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铃谣的手从虎轶薇的脸侧摩挲到了她的颈上,在她的颈上轻轻磋磨着。抬起头时,狐铃谣的眼睛里,她的唇上,都是湿漉漉的。
虎轶薇眼神不敢在她脸上停留,头一次有招架不住的感觉,眼神向下想要逃离,可狐铃谣的肚兜兴许是方才动作太多松散了些,那挂在她脖颈上的细绳无法将春色都包裹住,虎轶薇的呼吸都慌乱起来,她的眼睛再次逃离。
可眼睛是逃开了,方才见到的景色就像刻在脑子里一般,她无论看什么,脑海中依旧停留在方才的春光里。虎轶薇有些懊恼地咬了咬牙,怪自己自製力不佳。可脑海中立马跳出一个念头,她们成亲了,那本来就该她看的。
虎轶薇鬼使神差地将眼睛转回,可惜已经瞧不见那旖旎的画面,原是狐铃谣已经躺回她的怀里。虎轶薇有些可惜,随即又暗骂其自己来,何时也变成猥琐小人了?
狐铃谣心满意足地靠在虎轶薇的怀里,拉过虎轶薇的手搭在自己腰上。虎轶薇的手触及她的肌肤,像碰到什么烫手山芋一般,手快速地弹了开去,又似乎怕狐铃谣再次拉她的手,她迅速从一旁拿过一件衣裳,盖在狐铃谣的后背,隔着衣裳才抱住她。
狐铃谣忍不住笑了,原来这人是有色心没色胆啊。
虎轶薇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了一句:“别着凉了。”狐铃谣抬起头逗她:“娘子,你流鼻血了。”“天太干了。”虎轶薇一面解释着,一面伸手去摸鼻子,哪儿有鼻血呀,只有狐铃谣娇媚的笑声。
虎轶薇醒来时对温软在怀这件事有片刻的恍惚,瞧见狐铃谣半趴在自己怀里,背上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只有一条尾巴轻轻搭在腰间,好似能挡住一些寒意。虎轶薇都替她觉得冷,脚勾起一旁的被子,伸手要拉被子的时候,狐铃谣也醒了。
狐铃谣又忘虎轶薇身上贴了贴,好像嫌弃两人贴得还不够紧。虎轶薇见她醒来,动作便不再那般小心翼翼,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就要坐起身来。狐铃谣抱着她不放,顺着她的动作也坐起身来,两人依旧贴得极近:“不再睡会儿吗?”
“族内事务繁多。”虎轶薇轻轻往后抽离身子,将衣裳穿上,又站起身来,“我很忙的。”她这一句话不单单是解释了自己今日要早起,还暗示了狐铃谣这几日都难以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