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中在楼上;洞房进行中
“温兄如今娶了美人在侧,温氏机器工厂又要开张,真是春风得意啊!”沈幼航站在温知衍身边,挽着他朝着宾客一个一个敬酒,便听到一位客人这样说。温知衍笑着搂过沈幼航:“承让承让。陈兄也不赖啊,家里的商行办得也是如日中天呀。”沈幼航也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心里实则害怕得要命——他逼里的精液快要顺着大腿流下来了!
谭铭和他并不能相处太久,过两三个小时他便要换一套礼服陪温知衍出席婚宴。谭铭亲了他很久,最终还是接受了他又要嫁给别人的事实,不过他像报复似的,射了一团精液在他的逼里,还不让他用东西擦干净,逼着他含着东西参加婚宴。眼看着时间快来不及了,他最终也只能一咬牙穿上衣服就走。
“早闻温兄一表人才,傅某早想结识,只是拖到今日才算真正认识了。”又一个人前来敬酒,口音有些不似本地的。沈幼航定定地看着他,只觉得心中像是打翻了调味瓶,五味杂陈。那人似是察觉到了,随意地撩了撩眼皮,朝他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温知衍忙上去应酬:“傅老板的名声谁人不知。不说别的,您的侄子就是英勇之人,才令在下佩服呢。”那人又笑着扯了几句便走了,沈幼航只是叹息这辈子怕是不会与他有什么瓜葛了,全然不知那人在背后盯着他的眼神像是盯上猎物的猛兽。
温知衍见他憋得脸色通红,还贴心地把他拉倒角落问:“是屋子里太闷了吗?要不你先上去,我来应付他们。”沈幼航巴不得把逼里的精液都擦了,连连点头,转身便上了楼。
他疲惫地换下华丽繁复的外衣,叫来侍女倒了洗澡水,便踏进浴缸,掰开被肏得通红的逼口,用细长的食指探索火热潮湿的肿逼。可惜小逼被肏得太狠,他用食指摸了半天也只扯出一小团精絮来,乳白色的精絮飘散在清澈的水面上,又慢慢散开,直到与浴水融为一体。而他自己的食指竟还误打误撞地摸过他阴道内的敏感点,于是他一下子软了腰,红着脸无力地依靠着浴缸壁喘叫。
不知是不是房间内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气氛让他有些蠢蠢欲动,他只觉得水底下的小逼又寂寞得开始无意识地吞吐着什么东西。他情不自禁又加了一根手指,慢慢用指尖摸过逼里一道又一道褶皱。听着底下隐隐约约传来的谈笑声,他莫名更觉得兴奋,手指又去摩擦那块凸起的软肉,手腕振动使得整个小逼都唧唧地叫起来。他用另一只手将自己的淫叫声全部隐没于手臂之间,而下面的逼即便是吃着手指也格外高兴,在抽插间不断吐水,融入乱七八糟的浴液。终于,他长叫一声,水里的纤细腰身剧烈颤抖了几下,挺着小腹喷了好几股爱液,彻底玷污了这一池洗澡水。
沈幼航回过神来又觉得羞耻,赶紧出来用浴巾擦身子,嘱咐侍女把水倒了。他换了身宽松的睡衣,坐在新床边吃糕点。吃着吃着,他不禁有些困了,刚掩唇打了个哈欠,便听到房门吱呀作响——温知衍推门而入。
“你不去招呼客人了么?”沈幼航诧异道。
“没什么可招呼的,宴席散了都各自回家了。”他在沈幼航身边坐下,“今天,辛苦你了。”
沈幼航失笑:“你替我招呼了那么久,还是你比较辛苦一点吧。”
“那也很辛苦了。”他很认真地侧头说着,又跟他天南海北地聊着。沈幼航越听越不对劲,连忙打断:“停——你不会是在跟我磨时间吧?”
“我,我……”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连话都说不顺了,“我,我,你,我可以吗?”
什么啊,沈幼航伏着桌子笑:“那天不是跟我做过了吗?”
“我……我还没有很熟练呢。”温知衍扭捏了一会,才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似的,小小声地说。
“要不要我来教你?”沈幼航捧着他的脸,将他的颊肉都揉得变了形,“你只需要躺着动腰就行了。”
他真的躺着了,还不忘记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沈幼航往下一看,他分明也硬了,几把竖着顶在肚皮前面,分量不可小觑。
沈幼航也脱了衣服,跨坐在他的腰上,将两只乳房凑近他的脸:“先帮帮我舔一下吧。”
温知衍望着那两只形状优美的圆润乳房,喉结上下滚动,伸出舌头先是小心地舔了一下乳晕,然后围着乳头四周不断舔舐。
沈幼航不断呻吟着,乳头硬得像小石头,他说:“也舔一舔奶头吧。”
沈幼航如愿以偿地被温知衍吸了奶头,他的腰一下子便软了,胸脯起伏着说不出话来,只是摸着温知衍的头发,似是鼓励。不知是不是温知衍今晚喝了酒的缘故,他的舌头尤其干燥,舔在沈幼航的乳头上简直像是一把小刷子,让他很快就哆嗦着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温知衍的手也没有闲着,在沈幼航的腰腹流连逗弄,让他敏感到阵阵颤栗。他又往下探去,精准地剥开肥嫩饱满的阴唇,用粗糙的食指微微摁住探起的脂红色肉豆。沈幼航那上便受不了了:“不——这个不,太刺激了——唔唔啊啊,要去了唔唔……”
这样可怜的叫声不仅没能激发丈夫的怜爱,反而让他加重了指尖的力道,简直是把小小的阴核于指尖把玩,用两根手指又捏又揉,还用指腹的老茧去蹭开包裹着这小东西的包皮。沈幼航唇色都白了,嘴里发出的破碎呻吟溃不成句,双手死死地扣着对方结实的大臂,力度大到留下了几道暧昧的痕迹:“不能这么……啊啊啊要去了——呃……”而他的眼尾红得不像样子,腰身抽搐了几下便又射了一波,底下的小逼更是连喷了几道清澈的水液,全部浇在了干净喜庆的床铺上。
温知衍见他受不了,便垂头去亲他。他一边亲吻身下的妻子,一边缓缓地将自己涨得发痛的性器插入那个水淋淋的小逼。沈幼航张着嘴喘息,努力让自己适应容纳那根玩意,又忍不住问:“你,你今日好熟练……全然不似那天……”
温知衍低低地笑,又去亲他的额头:“我在成亲之前看了好多话本。怎么样,还算有成效吧?”
沈幼航一边快被他大力的肏干弄哭了,一边带着哭腔回他:“太快了太快了!慢一点啊!没有成效!”
温知衍又笑了:“那说明有成效,我看画本上都是这么说的。”
他捅得又重又深,沈幼航只觉得小逼都被他肏开了,肏坏了,连子宫都快被干成了几把套子,没知觉了。他不时被干到高潮,哭着推温知衍的胸膛让他停下,然后就在他粗硬的性器上颤抖着乱喷,让温知衍又硬了几分。他今天才被肏过,这次体力明显不支,在温知衍射了一次之后便红着眼睛让他走开,便歪在枕上打起了瞌睡。温知衍也纵容他,便好声好气地为他擦洗身子,又为他掖好被角,才躺在另一边睡了。
只是沉沉睡去的沈幼航并不知道,为他擦洗身子的温知衍脸上的表情有多么凝重。
沈幼航睡得很好,上,为这块带着正经的功勋意味的金属染上了淫靡的颜色。
过了很久,沈幼航才回过神来,伏着桌面泪眼朦胧地剧烈喘息。薛至尧便就着这个姿势,解开裤链,将涨得发痛的阴茎塞进了这个刚高潮过的松软水逼里。沈幼航艰难地承受着粗硬而火热的阳物的肏弄,可奇怪的是身后之人做完这个将阴茎插入的动作之后,便不再动作,弄得沈幼航忍不住开始扭腰:“你,你动一下呀!”
他听见薛至尧叹了口气,随后便感觉后脖颈那块的皮肤被狠狠咬了一口。薛至尧咬得非常用力,沈幼航觉得一定破皮了,这种情况突然让他想起上个世界被标记的感觉;然而这种咬法痛得他眼泪掉得更厉害了:“你干嘛!为什么突然咬我,你是不是有病啊!”
“是,我有病,病得不轻。”薛至尧不轻不重地顶弄着他潮湿紧致的小逼,一边又慢慢地说,“沈幼航,无论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想告诉我就告诉我,我来帮你想办法;你要是不想告诉我,你就不告诉我,我不知道就不知道。但是,”他俯身舔吻沈幼航漂亮的脊背,“你心里一定要有我。一定要有我,好吗?”
他的动作变得又快又急,两人下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每一下都顶得很深很深,像是要直接顶进沈幼航的子宫。他的囊袋撞击在沈幼航白软的屁股上,很快便将他的臀部撞击得一片通红,耻毛也回回撞击在他肿大通红的阴蒂上,没两下便让沈幼航哭叫痉挛着大泄了一通:“停、停一下!太快了,太快了……饶了我吧、呃啊,要去了,要……”
可气人的是这人还要在他耳边不停地问:“好吗?好吗?回答我啊……”
沈幼航心想你这种肏法我能回答吗,然而还是怕了,趁着高潮的时候攀着他的脖颈讨好地去亲他的唇:“有你有你,我们一直有感情基础的……”
薛至尧回吻他,温柔而缱绻,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细致和柔和。他总是热烈而粗暴的,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
两个人缠绵了很久,沈幼航被肏了好几回,小小的子宫已然被精液填得满满的,每次薛至尧拔出来都会带出来一大波之前射进去的精液和爱液。沈幼航高潮到疲倦,连连求饶却不被允许,到最后已然是无意识地在潮吹,爱液、精液、汗液、泪水糊满了他,整个人像是水里捞出来的。
他想睡,薛至尧却会硬生生把他做醒,沈幼航实在受不了了,见推不开他,竟试图用指甲去挠他。薛至尧嘶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之处上方那个小小的尿孔:“你用这个地方尿出来,我就放过你。”
“变态!下流!”沈幼航这样骂他,却显得有气无力的。
“我就是。”薛至尧也不跟他多废话,直接大开大合地肏逼,还一直用指腹碾着尿孔,不时去按压他酸胀的小腹,“你努努力吧,免得还要挨肏。”
“你!”沈幼航只觉得刚才的表白简直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吕洞宾与狗,沈幼航与薛至尧,一腔好意全白费了。但是情势所逼,他还是不得不努力催生出尿意来好结束这累人的性爱。
他努力了半天,还是白费功夫,女穴尿孔原本也从未使用过。他哭着:“我尿不出来,尿不出来!”
薛至尧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任由沈幼航哭叫着、咒骂着,无休止地高潮着,体液似乎要把床单给淹了。然后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之下,那个小小的尿孔骤然紧缩,收缩了两下之后便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水液,让身下一塌糊涂的床单更加不堪入目。
薛至尧亲吻着沈幼航的脸颊,安慰他:“你做到了,你做到了,可以睡了。”抬头一看,沈幼航挂着湿漉漉的泪痕已然睡得香甜。他将自己高昂的欲望对着沈幼航细白的手指解放出来,又把他放在另一张床上睡了,自己去清理那一片狼藉。
薛至尧站在沈幼航的房门口,突然觉得手有点痒,似乎想抽支烟。他随手叫了一个卫兵:“你,你去城南的温家交代一下,说沈幼航在我这睡着了,明天送他回去。”
第二日沈幼航便准备回家,可谁知临走之前薛至尧又拉着他亲了一通,两人都渐入情欲,便又做了一次。薛至尧挺着硬得过分的几把,感受着身下那个淫荡的小逼的温暖潮湿、如同吮咬一般紧紧箍住闯入肉棒的缠人,痛快地又射了好几次。见天色渐晚,沈幼航只能苦不堪言地拒绝了薛至尧让他清理一下的邀请,急急地叫了一辆黄包车便往家赶。
他盯着腕表坐立不安,身下那个被肏得松软的穴口已经快包不住精液了,他能感觉到子宫内被射了一肚子的白精正顺着阴道流出来,濡湿了他的外裤。
二十分钟后,他叫停了车夫:“你要把我送到哪里去?”
车夫戴着宽大的草帽,看不清面容,声音却波澜不惊:“傅老板想见您一面。”
“我不认识什么傅老板。”
“傅老板想见您一面。”车夫还是那句话,像极了游戏里只会重复的npc。
沈幼航气极反笑:“你那位老板只会使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吗?”
车夫只是重新拉起了车,不再理会沈幼航软硬兼施的各种话术。不知过了多久,车夫将他拉到一间看上去灰扑扑的毫不起眼的民居门口,沉默地停下请他下车。沈幼航只好下了车,顺着车夫的示意进了门。
厅内的太师椅上坐着的,是他永远无法忘却的面容。
“我只是听说,安以的手下之前绑了个人来,安以又给放了。因而有些好奇,所以请你来一叙。”那人十分礼貌地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介绍一下,鄙人傅侑言。”
沈幼航默默坐了。
“先生不先介绍自己吗?”
“你能把我请来,难道还查不到我的名字吗?”沈幼航没忍住,刺了他一句。
他听见傅侑言叹了口气,语气似乎带了点笑意:“我对沈先生一直都没有恶意的。毕竟一见先生,我就感觉……”
他没说完,沈幼航问:“什么?”
“妻子。我是说,你是我的妻子。”
沈幼航几乎跳起来,心里忙call系统:你不是说删除记忆了吗?
系统好像断线了,一直也不回他。倒是弹幕都被炸出来了,一时各种猜测层出不穷,直播间热闹非凡。
“……傅老板,我结婚了。”沈幼航强装镇定。
“我不介意的。怎么说,我有一种奇妙的就是这样的感觉。”傅侑言摩挲着他腕上的菩提珠,沈幼航顿时浑身起了鸡皮疙瘩,他几乎是惊慌地发现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上了。
身后的男人像蛇一般地缠了上来:“航航……”
沈幼航白玉般的耳廓被傅侑言含在嘴里舔弄,他急得鼻尖都红了:“不是,我有丈夫了!这是不对的……”
“真可爱。”可男人只是如同纵容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对着他笑,手却缓缓地往下伸,对着他柔韧细腻的肌肤又揉又捏。他很快便卸了力,只能靠在傅侑言怀里喘息。
他的衣物刚穿上没多久又被剥了下来,傅侑言更是用两指夹住已然悄悄挺立起来的乳头揪揉,弄得他只能拽住男人手边的袖口呻吟,价格不凡、绣着竹叶纹样的锦缎被细白的手指揪得皱皱巴巴,可惜没有一个人在意它。
等到他察觉到身上那只手探入了那口尝过很多肉棒的肥穴之际,却已经来不及了:“等等!”
他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可无论他如何夹腿也无法阻挡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分开他肥嘟嘟的、艳红的阴唇,往湿润得不像样的逼口一摸,便抬起手给他欣赏指节间粘连的白精:“看来,来之前已经吃了不少啊。真是个为食猫。”
那一句“为食猫”是用粤语说的,沈幼航知道这个意思,顿时羞得眼尾都红了。然而那只手并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双指呈爪状,一直旋进小逼深处,像是要把逼里的精液都挖出来似的:“航航的小逼好脏,怎么办呢?嗯,你说怎么办呢?”
指甲剪得很干净的手指在小逼里四处撒欢,对着软肉又挠又扣,刺激得逼里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淫水来。小逼又酸又痒,连胀红的阴蒂和敏感的尿眼也不时被指腹拂过,酸软得不成样子。沈幼航根本受不了这个,当即便福灵心至,哭着求饶:“啊不不,不要弄那里……那就,那就让你射进来弄干净就是了……啊啊啊不要碰哪里!阴蒂也不要拧,要去了要去了……唔啊!”
谁知傅侑言闻言,低头狠狠地揪起那淫贱不堪的红肿阴蒂,直接将它整个拽出了包皮的保护范围。拧长成条状的阴蒂在失力之后又慢慢缩回包皮里,只是红得更加厉害,变成了垂涎欲滴的娇艳模样。而沈幼航也胡乱蹬了两下细长的双腿,便翻着白眼吹了傅侑言一手。
沈幼航狼狈不堪地喘息着,泪流满面,整个臀部和大腿根湿淋淋得一片,连白皙的小腿肚都轻微地颤抖着。在他尴尬无措之际,让他更加眼前一黑的场景出现了:木质的大门发出了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一道年轻活泼的声音传了进来:“小叔,你搞乜哇?大日头嘅关门,别人睇了以为我哋……”
直到看清屋内的情形,这穿长衫却又把下摆扎进腰间,穿得不伦不类的人才瞪大了双眼,显出十分震惊的样子:“我丢,小叔你点食独食啊。”沈幼航见他黑褐色的眸中燃起了熟悉的欲火,他又用撇脚的官话说:“多少钱一次?加我一个。”
这人竟把他当成了出来卖的!沈幼航脸都气红了:“我不是……!你,我们见过的!”
傅安以只是关了门,嬉皮笑脸地凑了上来:“还真见过,是你啊。”他端详了片刻,还是摸着脑袋说:“我还想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啊?你怎么这么脸熟呢,看见你我就觉得亲切,好像上辈子我们两个做过夫妻一样……”
他滔滔不绝,吵得沈幼航头疼,自己竟从不知道傅安以是这样一个碎嘴的特性。傅侑言也脸色不虞:“不敲门就进来,安以,你是这样没有礼貌可言的人吗?”
傅安以却丝毫不惧:“可是您也不是在干正经事啊。加我一个吧,我保证不说出去,以后沈先生找我办事也方便。”
傅侑言只是沉默着,趁着傅安以说话的功夫,重重地将阴茎捅进那个湿漉漉的拼命收缩的艳红小逼。沈幼航便一下子又泪湿眼角,发出破碎的、幼猫一样的叫床声。傅侑言干得又重又急,每次都是直直捅进、直直抽出,几乎要把沈幼航肚皮顶出一个形状来。沈幼航快速地含着几把去了一次,小逼痉挛得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双腿胡乱蹬着傅侑言的双臂,又被他捉住了脚踝,只能承受这过分的性爱。
傅安以急得上来亲吻沈幼航,沈幼航简直被傅侑言的打桩式肏逼肏傻了,只会呆呆地接受着傅安以的唾液和舌尖,连奶子都被他摸了去。傅安以长期习武,指节上全是粗茧,把沈幼航的奶头磨得又肿又痒,连那条细小的缝隙都打开了。他另一只手又去摸沈幼航肿大的阴蒂,可怜的沈幼航全身的敏感点几乎都被他掌握了。
逼里的几把像是不会停下,频率极高地往柔软的穴心顶,两人交合处的爱液都被打成了泡沫。沈幼航敏感得几乎隔几分钟便高潮一次,终于在胸口的奶头被傅安以潮湿的口腔吸住、阴蒂被傅安以的指腹重重一按、傅侑言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冲进他小小的子宫之际,他也忍不住,上面的几把射了最后一次精液之后,又细细地、断断续续地喷出了尿液。
傅侑言拔了出去,沈幼航跪趴在椅背上重重地喘息,听着自己咚咚乱跳的心跳声。还没等他说点什么,一个粗热的东西便不由分说地顶在了他还在往外流精的穴口。
“等一下,等一……”
沈幼航睁大了双眼,那个阴茎捅了进去。等那玩意进去之后,他才发觉它是多么淫邪:柱身上布满了硬硬的颗粒,无情地摩擦着他骚媚的穴肉,又加快了他高潮的频率。
沈幼航简直要尖叫喊救命了:“你,你那里……唔啊不要弄那里……太深了慢一点慢一点!那里好多什么……”他的词汇量很匮乏,因为大脑已然是被干得一片空白的状态。
“嘿嘿,我新弄的入珠,你喜欢吗?”傅安以虽然是年轻人,却比傅侑言肏得更有技术水平,专门往他敏感的地方顶。傅安以真的很喜欢说话,在这种时候他也不忘记说:“这个地方呢?抖得这么厉害,一定很喜欢吧……哇,又高潮了,好敏感喔,平常一定走两步就流水了吧?”
沈幼航想让他闭嘴,可是他现在除了被肏得晕头转向只会不停喷水以外什么也不会了。那根几把比傅侑言磨人一万倍,他又觉察出傅侑言的好了,呜咽着去找傅侑言。傅安以很不高兴地狠狠往前一顶:“什么意思,我肏得你不舒服吗?”
这一顶,直接破开了沈幼航子宫口那圈弹软得筋肉,带着入珠的龟头狠狠撞进柔软的嫩子宫,将子宫肉壁仔仔细细地用钢珠碾了一遍。沈幼航翻着白眼抽搐着潮吹,喷出的水液简直把傅安以的长衫给毁了,连女性尿道口都开始失禁流尿,两条大腿还被傅安以死死按住,连夹腿都不能了。
耳边是两个人兴奋的粗喘声和令人牙酸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咕叽咕叽的肏逼声,沈幼航昏昏沉沉地随他们两叔侄摆弄,他甚至无法听到自己逐渐微弱的挣扎呻吟。
叔侄两个一个摸到了他的后穴,简单开拓便深深肏了进去,另一个便在前面的女逼打桩。女穴流水就个不停,子宫每次都被龟头碾开,酸软得像是要融化在他肚子里。后穴的前列腺也被不停地挤压到,每次都让他更加费力地张开糜红的唇瓣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然后便是前面的阴茎突突地射精,射在自己的奶子上,像是他的奶水被肏出来了。
前后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两根巨大的阳具隔着一层肉膜把他捅开了,子宫已然变成了一个只会喷水的肉袋,已经是几把的形状了。他只能无力地攀着不知是哪一个的胳膊,双腿大开,被不知是哪一个肏射,肏尿,然后哭着求饶。
最后他已经神志不清了,却依旧条件反射般的时刻蜷缩着身体准备迎接高潮。直到两个人终于餍足,才放过了他,以各射了最后一次精液结束,沈幼航只是双眼涣散地摸着自己鼓胀的肚皮,喃喃着“好多”,便昏睡过去。
沈幼航这一觉睡得特别安稳,特别香甜。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大一的时候,那时他父母双全,眼睛也是好的,整个人明媚开朗,遇到最大的难关也不过是论文查重率有点高和无休止的期末ddl。他在梦里回到家里,缠着妈妈撒娇,被妈妈宠溺地指责了一番;又去向爸爸问好,被爸爸质疑是不是没钱了,又掏出手机转了他五百块。他哭笑不得,又觉得心里甜津津的,余光一扫却看见房门后探出了一颗脑袋——是谁?谁在他家里?
是谭铭,是他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本不是个吝啬刻薄的哥哥,便将他拖了出来,问他今天过得怎样。谭铭局促不安地摸着身上肥大的校服,低着头回答他:“还好。”
“铭铭成绩好呢,你要是也像他一样努力我就谢天谢地了。”妈妈看着电视便笑着讲。他也笑了,想仗着自己是哥哥摸谭铭的头发,却发现他什么时候长得这样高,摸他的头还得踮脚。他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却猝不及防被捉住了手腕:“哥哥想摸就摸吧。”
沈幼航便没有拒绝,摸了摸他这个便宜弟弟的头发,有点刺刺的,不算柔软。他刚想说什么,便突然感觉四周在淡去,爸爸妈妈也像像素一般扭曲了身影,倏然天地间只剩下了自己。他奔跑,哭泣,呼喊着亲人的名字,心里的甜蜜反噬成了绝望的阴影,却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沈幼航!醒醒,沈幼航!沈幼航!”
不像是人类的声音,因为语调非常平稳,语气倒是很焦急的样子——是系统!他猛地睁开双眼,却发觉喉咙像是火烧一般灼痛。他索性闭上嘴,在心里问系统怎么回事。系统仍旧是四平八稳的机械音,好像刚才焦急地呼唤他的不是他一样:“检测到宿主的心率出现不正常波动,推测是宿主刚刚做了噩梦。对了,宿主的直播间反响非常好,要不要看一下观众的评论?”
沈幼航从来都是关闭直播弹幕的,所以根本不清楚观众的想法,这会听系统的话倒是有几分好奇:“那就看一下吧。”
系统打开了弹幕和评论区,沈幼航第一次见到doi直播系统的界面——是黄色的,整个界面都是鹅黄的配色,倒是跟名字很配。弹幕是一如既往的活跃到混乱,什么骚话都有,不过偶尔也夹杂着一些理智发言:“航宝小心,我看温知衍是个阴暗逼,万一被他发现了狗急跳墙,宝宝的任务就坏了”“阴暗逼不太可能,上个世界主要还是傅安以那个傻吊重生了好多次早就不想活了,温知衍好歹会顾及工厂和他妹妹”“反正段天佑和孟德麟肯定是一伙的,就是要把温家置于死地,得将他们先解决了也就一个月,现在才过了十几天,有时间呢航宝。”。
沈幼航在上个世界早就锻炼出了强大的心脏,对于一些不穿裤子的言论也心里有数。他便关了弹幕,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对着镜子抚摸着肩膀和脖子上的吻痕,表情十分苦恼:“两条疯狗,这让我怎么回去……”
“你唔好污蔑我!”是傅安以进来了,他挠了挠自己短短的头发,这样说了一句,又切换成官话:“你,你现在就回去吗?回你丈夫那边……”
“澜澜?你怎么过来了?”
沈幼航感到一双手扯过被子,猛地盖住了他痕迹斑驳的身体,接着是温知衍不敢置信的声音。
“哥,你在这里待了快十天了,你的厂子怎么办?”
温知澜的声音甚至听不出一丝波澜。她只是淡淡地、用一种不像是八岁小孩能说出来的语气说:“经理急疯了,跑过来找我。”
“你不用管这个。”温知衍只是敷衍她。
“哥,我知道你不想管这个厂子了。不如把厂子交给我吧,我会经营好的。”
“啊?”温知衍停顿了一会,他的声音听起来充满了困惑:“你说什么?你来管?澜澜,你才八岁啊。”
“我知道。可是哥,我根本不是八岁的小孩。前世我是北方航空航天大学的博士,念的是武器制造专业。我会把民用工厂改成军工厂,这样厂子能发挥的价值会更大。”
要不是眼睛被蒙住,沈幼航的眼珠子只怕要瞪出来。弹幕也沉默了几秒,然后疯狂刷屏:“?”“??”“???”
温知衍的声音更困惑了:“什么前世?什么大学?你在说什么啊澜澜,军工厂是那么好改的吗?段天佑和孟德麟对我们家恨之入骨,再加上洋人的控制垄断,你怎么改?”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一直在为这件事努力。段天佑和孟德麟的直系手下六天前被青帮绑架了,吐了不少事,薛少帅已经奉命撤了他们的职,商会大换血了。至于洋人,我见过谭铭神父了,他听说我是嫂嫂的妹妹之后就弄来了同意书。”温知澜的声音非常冷静,沈幼航在一旁听着,竟然发觉她现在的形象跟自己记忆中的根本也不一样了。以前的她安静柔顺,像只温和的绵羊,如今她锋芒毕露,彻底撕破了伪装,原来竟是一只锐利的雌虎。
“没关系,你们听不懂就不要去深究了,这算是几百年后的人类智慧。哥,反正这个厂子你也用不上了,不如给我吧。实业兴邦,我一定会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