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道长从床上做到桌上 H
平月,不可以噢。他的手压上腹上凸起,阴道被棍子扯着往下坠,你尖叫一声,他闪电般松开,微笑,你看,我还一点射的意思都没有,再不加油,等会你会受不了的。
怎么,还要把人做晕过去不成?你愤愤地隔着道袍揉他乳珠,恶意道:小道长,奶子都硬成这样了,不要说大话哦?
乳珠被发狠揪拽,水笙俊脸涨得通红,埋在女体里的肉棒却更邦硬了,一点没有休战的意思。搅着淫水拍打女子最娇柔的地方,捅得你发软,又想夹着腰泄了
强作冷静,你探入他松散的胸膛,忽然摸到一簇柔软的东西,像是青年腰腹狠狠一顶,你呼吸一滞,沁出生理泪水,脸上泛起潮红
那簇东西颠了出来,是金色的桂花
这是我救命恩人的信物。水笙摸了摸你的长发,将花放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收好
他提到救命恩人的时候,连在你体内的肉棒都跳了跳,多么情深意重
你不爱读书,被失魂症重创的大脑大多数时候很迟钝。此刻却忆起那叠画,那位桂花树下只得背影的仙女
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伤心画不成。所有技巧、布局都是可以骗人的,唯有少年心事,总带一分做不得假的真诚、小心翼翼
下体被肏得酥烂,肩头香汗沁湿春衫,你仰着脖子喷出蜜液,眼神无意识地凝在对方冷峻的脸上
淡淡的悲哀。你生平第一次有这种喘不过气的情绪,很想问一问,问一问这已超凡世外的小道士,既有了不敢描摹的女子,为何又要画下许多张神态各异的你呢
那些处处在意,知无不言,倾囊相助,甚至眼下打破戒律的过分请求,都是遍寻她不见,且拿你纾解相思之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