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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这么想,却还是将那几把木剑,以及她平素会触及到的东西都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保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
渐渐的,我发现我错了,她当真被贾府给宠坏了,我没想到她年仅十一岁,就开始仗势欺人,不,说是仗势欺人还算轻的,她竟以活人当靶子,让他们在靶场四处乱跑,供她练习骑射。
这些人都是签了死契的奴仆,他们的命比草还贱,即使不慎被射死了,也只是草草拖出去埋了便罢,不会有人追究。
我怒从心起,趁她还未来得及伤到人,製止了她的行为,她并不认得我,斥我是哪里来的颠妇,敢来坏她的好事。
我收了她的弓箭,将她抱起,当着下人的面,将她的屁股暴打了一顿。她觉得颜面扫地,命府里的护卫队捉住我,大声叫喊着说要将我碎尸万段。
那些护卫自不是我的对手,我将他们挨个震飞,警告她不许再欺负人,便离开了。
此后她每干一件坏事,总要挨我一次打,她一气之下出去张贴告示,请来了不少武林高手,皆不是我的对手。她被我打怕了,也知我不好惹,渐渐的收敛了许多。
我以为她变好了,没想到她只是学聪明了,她知我通常会在房梁上监视她,抑或扮成她身边的丫鬟,便将身边的丫鬟都换成体型胖硕的女子,与我的身量大相径庭,这样我就无法用易容术来鱼目混珠。
她不会再大张旗鼓地“行凶”了,往后再看谁不舒服,便叫人把对方带到内阁里间,关起门来教训。更可恶的是,她从不会在对方裸露在外的皮肤上下手,只会让他们将衣裳脱了,再狠狠地虐待一番。
起初我并不知晓,只是每回看到从她房里出来的下人走路姿势都十分怪异,才觉得奇怪。
晚间,我趁大家伙都睡熟了,潜进她房里,点了丫鬟的穴道,将她从床上拉起来,责问她白天都干了什么好事,她目光闪躲避而不答。
我道:“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叫我查出来,当心你的屁股。”
她怒了:“干你什么事,你是谁?我爹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我道:“我还就管你了,有本事,你就过来将我打死,你打得过我,我便管不了你。”
她闻言毫不犹豫地抽了墙上的剑朝我刺来,她这些年也学了几招三脚猫功夫,招招都对我下了死手,我若避让不及时,说不定真会被她一剑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