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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天神

 

天神回应了少nv的祈愿。

此处滋长的邪恶突然被卤素大灯点亮,三人的一举一动全都无所遁形。

“c。”矮个子捂了一下眼睛,才注意到前方越野车上下来一个jg壮的剪影,他连忙挡在施妙音前头,拽住还在大骂刺眼的高个子,恭恭敬敬的向颀长的人影鞠躬,一面去掐高个子的大腿,低声知会:“是津哥,闭嘴啊你。”

高个子还在云端的余韵里,那顾得上什么金哥银哥,一巴掌打掉同伴的手,回过头还在猛踹她的背脊,骂道:“小b1a0子,给脸不要脸,今天让老子爽过多少货都给你吃。”

下一秒他已经被陆津身后的黑子一脚踹倒在地,直接对着太yanx猛捣几拳。

陆津扫了一眼将头钻进卡车下面的鸵鸟,目光紧了紧像是不耐,但是最后仍是扯下衣服扔到她身上盖住,才回过来似笑非笑的问:“阿义,不是说好今早五点准时交货,怎么ga0得这样迟?”

男人短袖下双臂布满密密麻麻jg细纹身,无间地狱业火烈烈,一双无妄祈求佛手。

声音算是好听,沙哑中带着无尽魔力,可阿义只瞥一眼他手臂纹身,哪里还有刚才为非作歹的气势,更无心揣测他言语潜意,连忙跪地求饶。

一旁的黑子在陆津的授意下已经掏出了闪亮亮的银匕首,他p滚尿流的匍匐上去抱陆津的小腿,口水都吓得飙出来,“不,不是我啊津哥。是捉到这毛贼,才耽误您时间。我,我们也不想啊。”

陆津一张脸还是那个要笑不笑表情,在车灯下显出利落轮廓,乍一看很是好看,英俊的天上有地下无,可是那目光啐着y森的光,哪里是人间该有的人物。下一秒地上的马仔被挑断了一根脚筋,他对凄惨的嘶吼置若罔闻,还在笑着0一把脸上喷出脏血朝黑子伸手。

黑子将匕首的手柄递过来,一个漂亮的回旋,陆津指了指他的两只手,目光游弋戏谑,“哪只手?”

不等阿义讲话,他就冷了神se,那是一张在暖h的车灯下也暖不起来的一张脸。英俊有余,没有人情。仿佛眼中装着吃人的野兽,又盛着过分强烈的si寂。

阿义愣神之际还来不及抵赖,陆津已经有了定夺。

“凭你们也敢动我的货,之前睁一只眼一只眼是看你们有多大胆,没想到你们两个手脚越来越大,挑筋已经是我仁慈。”

男人嘴里说着温温的调子,可是匕首已经毫不留情扎进阿义的手背,“噗嗤”一声再拔出来,阿义已经抱不住他的小腿,大叫着滚倒在地。

后赶来的手下已经挥着武器冲进灯光昏暗的草屋,黑子在车上清点缺少的货件。

陆津狠狠x1一口烟,吐出烟雾,指挥手下将两个残废扔到山下,仿佛刚才满口鬼话的不是他。自己迈开长腿重新走回车里,甩上车门的时候,他目光往自己衣服下的一团看了一眼,不知道那团东西是不是已经吓傻了,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刚才的姿势。

他目光淡淡的滑过,烟头已经按向车窗,一行人火速清点了货物,黑子和几个手下看着那一团还把脑袋塞进车轮下的东西犯愁。

可是谁又不敢把津哥罩上的衣服扯下来看看是si是活,只好又巴巴的又跑到驾驶位敲窗。

“津哥,这b崽子怎么ga0?”

陆津目光没什么波澜,侧了侧脸漆黑的睫毛下一块尖锐的三角y影,他露出个邪x的笑来,指了指后车座压低了声音道:“当然是带回去ga0了。你见我什么时候做慈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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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众小弟暧昧的低笑起来,黑子很快捞起地上一团麻袋似的小动物,扔进了陆津的后车座,关上门时还笑着说:“我们还以为津哥胃口刁,大x美nv都不喜欢,没想到喜欢这一款豆芽菜。”

陆津没反驳他的打趣,透过大敞车窗一巴掌拍在他脸上,点火给油,撂下一句:“n1taa知道就好,今晚别坏你爹的好事。”

不等黑子上车,很快驾驶着黑se的越野在乡间土路上飞驰,溅起不少土块石子。

黑子在后面0着头傻笑,指挥着小弟运货走另一条道,有回过头看远处冒烟道路笑骂了一句:“急个卵啊,那么小的b还不得让他t0ng漏了。”

“可不,我看津哥下头的包裹不小,b崽子真是好命。”

被带上车的施妙音当然不知道小弟们此刻正在对着他们两个联想着y糜q1ngse的动作片,她不是作假装si,而是当真疼的晕了过去,最后一秒只看到不远处一尊雕塑似的影子朝她缓缓走来,那是个黑漆漆的人,可是四周却有光,将他外形镀上一层圣光似的金。

晕倒前她松了一口气,看到他手臂上合十佛手,觉得神真的灵验。

接头的地方是个四面环山的穷乡避壤,可是陆津偏偏找到镇上一处相对t面的酒店下榻。

车子一停,门口的服务员眼se极好的认出他车子套牌,很快喜盈盈的领着他进了顶层的房间。

这鬼地方终年sh润,一推开门地毯上涌着一gu发霉的味道,陆津抱着一团热乎乎的施妙音,一个眼锋将服务生b退,锁了门将她扔在床上。

床上的小东西终于从他黑se的外套里露出一只软白的大腿,陆津站在床边目光沉沉,很快掀开衣服,“撕拉”一声扯碎她身上那层脏兮兮的布料。

床上的身t手脚幼细,此刻已经分不出脸的形状,高高的肿起来一边的眼角,再加上满脸都是泥泞的灰,b掉进泥潭的白鼠强不了多少。

幸亏她口鼻里早已流出潺潺的血,男人手指毫不留情的在伤口上戳了几下,带出一丝血抹到她内k的裆部,之后皱着眉头解开自己k头拉链,单单把x器掏出来对着她。

施妙音今年十六,可是因为长期与x1毒的母亲生活,没有饱饭已经是必然。身t矮小瘦弱,仍然像十岁出头岁的孩子一样长着短短的手脚。但是她就是靠这双细腿和小手,天天在外头寻觅下手的受害者,偷了吃喝钱财回来与母亲分享。

但是,今天是她盗窃之罪的审判日。

宾馆老旧暖h的水晶灯折s出熠熠的火彩,空气里逐渐散发出一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味道,男人时不时的粗喘像是x感的野兽。

她此刻这个模样完全没什么nvx特征,连x前的两小点都和幼童一样,只隆起一点点可以忽略不计的高度,顶端的小小rujiang像没长开的淡粉骨朵,让男人没有什么触碰的yuwang。用了好一阵时间,陆津终于不耐烦的在她脸上胡乱s了出来。

白se的yet在她睫毛上落下一滴,滑到耳后,她似乎在昏迷中也感应到某种危险,小小悲鸣了一声。

一个电话过去,拎着双肩包的nv医生来的很快。

门被敲响时,陆津舒舒服服洗过了热水澡,正围一条浴巾0着上半身ch0u烟,屋子里旖旎的味道完全没有散掉,nv医生一进来就红着脸不敢看他。

可是走到床边看到施妙音的样子,她心里沉了一下,很快伸手准备去脱她血迹斑斑的内k。这样小的nv孩儿看着都是营养不良,发育未完全,被这么个男人做到后半夜,多半是撕裂了。

后面的陆津目光一直落在她动作,坐在沙发上很快冲她打了个响指,随后波澜不惊的吩咐:“不用你多事。”

nv医生不敢瞧他y涔涔的侧脸,猜测他还要兽x大发,有些男人就是喜欢满满的破坏yu,大概用处子血沾着jgye做润滑,更加爽快。

即便违背医德但也毫无办法,土地方的黑社会头目说话就是天,医生只好推一下眼睛掩饰目光,礼貌点头,拿出双肩包里的消炎药,将施妙音脸上身上的伤口仔细查看后,快速处理。

好在x1了毒的人手下没有力气,身上只有些皮外伤,没动筋骨。

顺便接了半杯凉水往她嘴里灌了两颗头孢。

“好了津哥。”

陆津自始至终都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睛这会儿正朝着她的方向出神,nv医生的脸因为瞥见茶几上的走私枪而变得煞白,沉默的等了片刻,陆津扔了几张纸币叫她捡,终于肯放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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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津为什么不做?

因为埋了个史前巨梗。

宾馆的床只有一张,陆津洗了澡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施妙音雪白的肚皮上已经有了淤青,喂下了消炎药可是半夜仍然发起了烧。

陆津扯掉她带血的内k,拧了冷毛巾给她擦身,轻易的将人翻个儿里里外外都擦g净了才罢。

可是受伤的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发起了癔症,一片黑暗中挪动着小小的身t靠在他身边,用手拢住他的腰身,还要用双腿夹他胳膊,像个没几两r0u的猴子,不清不楚的喊:“阿爹,阿爹。阿音好痛……”

陆津这个岁数混到毒品金字塔的上游,靠的可不是给便宜孩子当爹,先是不客气的笑出声,之后停了一阵还是不堪其扰闭上眼睛伸手搂住喊疼的小东西,骨节分明的大手在她肚皮上慢慢的r0u,形同给宠物挠痒。

第二天日上三竿陆津才慢慢转醒,黑子已经带着几个手下来处理昨晚交易的钱财,这次要货的买家要的太急,黑子连夜在工厂和帮着几个制药师赶工,才将东西脱手。此刻哈欠连篇眼睛都瞪不直。他们几个在床边上的沙发里吞云吐雾的数钞票,时不时把人家八代祖宗全都问候一圈。

茶几上是残羹剩饭,几只被捏瘪的啤酒瓶里cha满了烟头。

被子下头的小东西突然有了动静,先是像狼似的四脚着床,之后掀开一片床脚偷偷的观察这几个面se不善的男人。

黑子是首先发现,很快笑着去扯她身上的被子,嘴里还叫着:“行啊小津嫂,小小年纪够sao够浪,被津哥折腾一晚,我以为你已经丢了半条命,没想到还能好端端的爬起来偷看?”

施妙音吓了一跳,立刻从床上蹦起来,青红交错的小身子直接躲进床底,任黑子怎么蹲下用大手捞她,她都紧紧的贴在地毯上全身戒备的盯着他。

脸已经消了肿,眼神亮的吓人。

这伙人做的是杀头生意,对待nv人关系更是如破旧衣服,在违法犯罪的田地里更不讲究什么贞c。

黑子“嘶”了一声就要寻物件去g她,施妙音心跳如累,几乎尖叫出声,忽然目光中狭小的空间里突然出现一双男人的脚,那双脚一下子踢飞了黑子的脑袋,脚的主人声音低哑又好听,骂了一句:“a没事去看场,在这儿把闲事儿当有趣。想找nv人拿了钱去阿香婆那里,包你日日做新郎。”

黑子被踹倒在地也不生气,冲后面男人们使个眼se,笑嘻嘻的跟着一众小弟走出去。关上门还能听到他在外面打趣,“津哥这模样的要c我阿妈,我阿妈听了还不一定多欢喜。”

“快ji8得了吧,回头你好理所当然的认g爹,美得你!”

陆津对床下的人置若罔闻,又回到沙发ch0u烟,气定神闲。

料定施妙音是某种耐不住等的小动物,半晌后从床尾慢慢爬出来,身上还是光溜溜的。

她目光疑惑,面se明明是个惧怕的样子,可是睁大的眼睛强撑着劲头,她就那么赤身0t的站在两米外,仿佛一点没有廉耻心,一双小鹿似的眼睛却露出狼崽子的光,只握拳轻声问:“你把我强j了?”

陆津将烟圈吐出来,隔着朦胧的白烟瞧她,目光顺着她恢复白净的小腹下白白净净的缝隙,像是没成熟的涩果,心里嗤笑一句:“你知道什么是j吗?”

但黑帮大佬没理由调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他指了指床边放着的一套衣服,示意她穿上说话,才启唇问:“几岁?”

施妙音把裙子套上,那是一条领口打着蝴蝶结的淡蓝格子裙,百褶的裙摆在膝盖上扫的发痒,她很久没有穿过这样的裙子,穿上衣服反倒是更加局促,眼睛左摇右晃的想要从柜子上的反光里看看自己的样子。

对面的大人已经等的不耐烦,他一丝头发从额头掉落下来,眉眼是锋利的刀,挺鼻,窄颚,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不怀好意的邪恶英俊。

手指拿着的打火机在茶几上叩了两下,施妙音才回过神来,手指带着伤的手指捂着裙摆,情不自禁的往前走了几步,似乎被他视线牵引。

“十六。”再过三个月就满十七,当地人都可以结婚生子的年纪。

男人的脸上露出一瞬间的疑惑,之后又问:“小毛贼,你知道昨天偷得是什么?”

“我不是贼,我只是借,借一点……白粉。”

对面的男人被她的话取悦,突然大笑了两声,之后有长手一伸捏着她的面颊,掂量出一点软乎乎的婴儿肥后,又嘀咕着:“借?借去卖了换钱?”

他知道交易附近那个臭名昭着村子,里头村民几乎家家都会沾上罂粟大麻,白天他们挤在猪圈一样的篷车里去往交货的附近种植毒物,不少人晚上就拿了半成品回家熬制成鸦片烘g麻叶与家人享乐。

从老到小,几乎无一人幸免,整个村庄里都笼罩在靡靡的氛围里。连几岁小孩都没有一口好牙,早被腐蚀烂透。

但少nv有一口白亮的牙,无需多说就知道她的状况。

施妙音在对面翕动鼻翼能闻到一gu烟草血腥和风尘的味道,这味道和她父亲一走几月奔波归来的味道一样,让她莫名亲近,她又靠的近了一点,方便他拿捏自己,甚至很没出息的希望这只大手能0一0她的头顶。

手按着没眼se的胃口,老老实实的垂头回答:“不,借来给我阿妈。”

“她得了病,每天都很痛苦。不吃就没法睡觉。一个头肿成两个大……”

村里的人有的不满足于自制药膏,最后染上白粉,一开始还是x1食,严重的静脉注s,一个针头扎了你又来扎她,染上病也不奇怪。

陆津长长的哦了一声,不带什么怜悯,半晌又来看她的小腹,似笑非笑的问:“叫的这么欢,想再借点儿米下肚?”

小毛贼也要自尊,巴掌大的脸涨红了,更显得眼角的伤像g枯的红酒。洗g净了的少nv显出一点与世隔绝的味道来,一张小脸说是稚neng,可是透着老成的光芒。

陆津眸光落在不远处的手提箱,昨晚接到货物均是从d哥处偷渡过境的四号货,纯度高达百分之九十,他们接货后理应在工厂稀释重制后再出货,即便昨夜偷偷换货两个马仔也知道加入不值钱的石灰粉来充数。没人想卖出货后,招来数条横si人命,断掉整个生意链。

说白了,他们这行,也要做口碑与x价b。

显然面前少nv懵懂,对昨夜要偷东西一无所知,再看过来时指着面前聆郎满目的剩饭,“行,借吧。”

他一声令下,对面的少nv像只猎狗。

马上跪在茶几旁边的地毯上用手大口抓着半碗米线送进嘴里,米线吃过了不算,她又扯下一只鱼骨的残骸,放进嘴里咬得嘎嘣作响。仿佛一只受了饥荒的动物。

陆津眯着眼看她,有些嫌弃的再x1一口烟。

一九二零年印度加尔各答西面丛林中,发现两个狼哺育的nv孩,习x生猛残存兽x。面前这个小姑娘除了没有满脸长毛,但看样子也跟狼nv差不了多少。

窗外的yan光炙热,从紧紧关闭的窗户洒进来,她齐耳的短发在耳旁轻轻摇晃,吃的满嘴是油。发h的空调颤巍巍的对着两人吹出冷气,可是对面的饿si鬼仿佛天生t热,很快在一通大吃大喝里冒出几滴汗珠。

汗珠沿着她发际的轮廓慢慢往下流,最终和她手里的汤汁汇聚在一处。

陆津终于移开不受控制的目光,转而举起手边的遥控器,“吧嗒”一声按开了电视机。

电视里的当地新闻正在播报今早一起新闻速递,两名无名尸身被早起割胶村民发现,受害者疑似从山顶跌落,si时双眼睁大放空,一个被橡胶树刺穿心肺一个后脑不巧砸在锋利石块,呜呼毙命。

发觉尸t的村民满脸木讷冲着镜头摆手,似乎对这种三天两头的人命并不关心。而nv记者嘴唇一张一合,眼里也没什么波动,两三下说完事件,又重新讲起了最近中缅边境冲突事宜。

同年一月,乌鲁木齐持续57小时大火,致使5亿元经济损失。香港菠萝山相继大火,持续47小时,350公顷的山林化为灰烬。甚至南方也受到罕见严重雪灾,无数生灵惨遭冻si,受灾人民达到一亿之多。

这年似乎从头就没开好,整个笼罩在霉运里头,国家倾尽全力救灾,更没有会ch0u出时间去整顿这一方接壤治安。

对于陆津一伙人来说,当然是实在太好的消息。

山路偏僻,茹毛饮血,靠野蛮烧杀取胜,控制了毒品等同于控制生杀大权。

施妙音终于填饱肚子,打一个饱嗝儿,用手不自然将下巴汁水抹掉,眼珠子滑向眼角偷偷观察电视中熟悉地形,转过头g巴巴的问:“是昨晚那两个人……”

陆津不置可否,重新按向遥控器,画面突变,一个大x脯nv人正骑在一个六旬老头腰身,用自己双手拢住老汉粗糙黑手,0向自己黑se黑衣里的大n,娇滴滴的叫着:“g爹,00我。”

男人锋利眼神顿时变得y邪浑浊,从电视机凸起屏幕又重新落她脸上,窄窄的双眼皮拧起来,皱眉问:“什么?”

施妙音吃撑的圆滚小腹抖了一下,见状也有了恐惧,随后谨慎开口:“没,没什么。”

陆津摇摇头重新看向电视机矫r0u造作一对男nv演员卖力表演r0u搏,等到六旬老汉差点断掉命根,他才终于不耐看向一旁观察自己的小老鼠,“你不走等着喝茶?”

施妙音小脸重新趋于苍白,她嘴唇张了又张,才狠下心大胆要求:“你做了不能白做……我,我要白粉。”

陆津这下子真的被她狮子大张口逗笑。

“你知道我是谁?”男人笑过拧眉望她,眼神幽深漆黑,仿佛夜se里的山风。

施妙音还跪坐在地毯上,握紧拳头与他对视,小小头颅点点道:“他们叫你津哥。”

当地村民有勇无谋,虽有不少男人都敢铤而走险做毒品生意,但是只能做脚,一年到头十个男人回到家中不足五个,长久以往下来,真正控制生意命脉都写手段毒辣心思狡诈的外地人。陆津是最近几年在附近赫然做大的头目,一声津哥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就连她们村里那些自制鸦片膏子,最后都要流入镇上名叫e的销金窟。他把控夜场妓nv和毒品,年纪刚过三十,已经成为这片黑se区域老大。

陆津再点一支烟,猛x1一口冲她吹来,呛红她眼睛才再度开口,“你不怕我?”

施妙音点头,看到他发狠目光又再度摇头,心思转来转去终于拧着手指开口:“我只听说e津哥从来不亏待手下一分钱,连si掉小弟都有人照顾妻儿,何况,何况你昨天救我。我觉得你是好人。”

“好人不会昨日会把你送回家中,而不是掳你到酒店开房,j1any1n你一晚。”

陆津慢慢x1烟,欣赏她强装镇定下的窘迫,施妙音在他刺眼目光下渐渐生出羞耻,可是仍然不要脸的祈求:“如果不够你可以再睡我几晚,我阿妈在家等我救命……”

她丧父后的生活中没曾t会过人照抚,也从不曾吃斋念佛祈求上苍。面前这人绝不是善类,但却是唯一听取过她祈祷的男人。不管昨夜十分巧合,单照这一点,他形象就高大起来。

说着施妙音凑过来一点,一双眼睛因为泪水浸泡变得透明雪亮,“津哥……求求你……”

施妙音这辈子同样没t会过什么身为nvx的自尊自重,她更像一头聪明野兽,懂得趋利避害,此刻吊足眼中泪水,试图博得对面男人怜悯。

幼年时母亲只要头脑清醒,就会面对远方山神不停跪拜祈求,无一不是祈求来年风调雨顺,祈求自己能戒掉毒瘾,祈求自己nv儿可以拥有美满未来。

可是施妙音总是躲在门后静静看她虔诚姿态,却从不照猫画虎。在她看来,戒毒需要身t力行,未来需要自己去抢,所以她不信众神只信自己双手。

她将手伸向醉酒人的钱包,伸向他人门锁,伸向杂货铺里积满灰尘的包装袋。

可是今天,她走投无路,只有向面前这个邪恶大人求上一求,希望他能像昨晚一样对她一人显灵,免于她阿妈痛苦。

陆津g唇笑笑,被她虚假泪水连连模样逗笑,伸手0一把她眼泪在指尖摩挲,淡淡开口:“你阿妈没教过你怎么求男人?光动动嘴皮怎么能行?”

男人话毕,施妙音面上装出来的潸然yu泣终于消散于无形,她x1一x1鼻子,终于肯跪坐起来,眯着眼睛咬咬牙,下定决心后完全不拖延。一双小手直接0到他皮带,伸手去解。

昨晚被j1any1n一夜的身t没有半点不适,眼下状况驱散不少少nv心中的恐惧,g都被g了一夜,还怕这一晚?也许并不痛呢?

起码面前男人b任何人都x1引她目光。

她白赚b金贵的海洛因,岂不是天上掉下大馅饼。

十分钟后施妙音被陆津毫不留情扔进昨天乘坐过的黑se越野车,她一头撞在后车窗玻璃,捂住头又直觉腿心一凉,连忙重新按下走光裙摆,勉强于后座爬起来。

男人满脸怒气坐进驾驶位,点火后狠狠踩动油门,发动机一阵轰鸣冒出滚滚热气,两人这就上了路。

路上施妙音还觉得双手滚烫,似乎刚才0到的东西余温还未消散,东西很大,让她有些狐疑这东西昨天是怎么塞进自己小小洞口。她不甚在意陆津对她阿妈的口头侮辱,横竖她那点儿窥人门缝的技巧也确实是和阿妈学的。

一般nv人会先使出百般伎俩,用嘴或者r将男人下t那根roubang弄y,之后再含进嘴里或者塞进下t,一前一后,一激一荡,过不了多久,男人一阵哆嗦就算完事儿。

可是她似乎还没用上什么技巧,男人下t就变得灼热滚烫,根本没给她做什么的机会,就站起来将她推了一个大跟头跌倒在地。

施妙音此刻有些疑惑,鬼头鬼脑的透过后车镜观察陆津发红耳廓,还有些不解的小声询问:“不用睡就给我吗?”

前面男人发出咬碎牙齿声音,很快冲她怒吼:“taade把嘴闭上!再讲话扔你下去。”脚下油门踩的更快,像是要逃命。

施妙音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撅了噘嘴,再挥动一下拳头,看着窗外风景,心里美的要命,如果知道白粉得来这么容易,那她早就找到陆津住处天天驻扎乞讨了。阿妈也不会那么难过的泪涕横流,呕吐不止。

漆黑越野很快开上歪歪扭扭的山路,越加b近她住的村落,陆津脸se越加难看。

在一座摇摇yu坠的烂屋旁停下车子后,施妙音很快像只欢快麻雀跳下后车座,随后踮着脚尖跑到驾驶位置,屈指敲一敲车窗冲他笑着伸手。

午后yan光从山头照下来,将她营养不良的头发染上酒红,她一张花猫似的脸布满淤青,可是眼神透着淡淡波光,小鼻子好似针尖儿,俏生生的冲他皱起来讨好。

陆津鬼迷心窍,眼神移到她腮旁小小凹陷,顿了一秒,很快拉上车窗,长腿从车上迈下来,晃了晃手上一包白粉,躲开她视线,一面往里走一面道:“进去说话,有你这么对待客人的吗?”

老旧的砖房搀了土,外墙不少地方破损,顶着摇摇yu坠的棚顶,施妙音一只耗子似的跑进房间,很快麻利的找来一块看不出颜se的抹布,将客厅里的歪扭板凳擦了又擦,抿着唇冲陆津笑,“坐呀。”

“坐呀?不会说请?不会说谢?你学上到狗肚子里,有没有教养?”

“……”

“津哥请坐。”她再度露出相对礼貌笑容,露出八颗标准牙齿,仿佛老旧电视里的牙膏广告。

陆津哼了一声,眼睛转而瞥了一眼那板凳上头的黑亮油渍,嘴里不客气吐出一句嗤笑:“津哥也是你叫的?叫爹还差不多。”

他一脚踢翻板凳,想着刚才在宾馆房间发生行为,更对自己走进格格不入破屋的反常行为越加生气,手指捏着工厂出货白粉不客气的指着她光洁额头,冷笑道:“你就让你爹坐这儿?衣服脏了你赔得起?”

施妙音大张小嘴,正讶异这男人脾气太坏太反常,刚还要她有素质有礼貌,此刻自己就大放厥词爹来爹去占她口头便宜。

光从蒙着塑料布的窗户透进来,两人一大一小气哼哼的对视。

卧室处印着大片水仙的破旧帘子突然被一只仿佛骷骨的手掀开,下一秒施妹尼颤巍巍的露出一张泛着灰se的脸,一只浑浊眼睛看向发出吵闹两人,另一只却像失灵部件,仍然偏向地面。

她见到nv儿小脸,并没有注意到她身上改变穿着和脸上淤青,扯出一个缥缈的安抚笑容,很快又将面庞转向陆津高大身影,迷糊着说:“阿鹏哥来啦,进来……快进来。”

说着她扯开x前衣襟,直接露出骷髅般的x膛,那上面不知多久之前的发紫手印仍然遍布没有光泽的肌肤,可她仍然卖力g引面前男人,双手隆起积压两只以往丰腴的资本,尽量娇笑着扭动腰肢摆出媚态说:“阿鹏哥好久不来,骗的阿妹好苦,上次你说下次会给我带粉,今天可带来了?”

施妙音面上红的发疼,不知怎么,以往熟视无睹的场景今天在面前这个男人眼下变得像人间炼狱,她想多走几步挡住男人s向母亲的视线,可是脚却像被锋利钉子铸在水泥地上,完全没办法自主行动。

无视自己昨晚被强j的事实,她默念了一万次希望他不是个兽yu混蛋,连对她这样可怜的阿妈都要提枪上膛。

眼泪蓄满眼眶即将掉下的那秒,面前的陆津终于回过头,面上讥讽,但是眼里冰冷,直接捏住她后颈像拎野猫一样将白粉塞进她怀里,再推搡着扔向卧室方向。

手被粗糙墙面划伤,渗透出丝丝血珠,配合一声暴怒又嫌弃的“滚。”她却抿起唇角,心中放松,很快托起母亲肩膀,脚步轻快的重新放下帘子。

将施妹尼放进低矮的床中,自己快速用小拇指从包装里挑出一点白粉倒进床头不锈钢汤匙,“呲”一声划着一根火柴,随后熟练用针头x1取透明yet,凑到母亲鼻息前温柔的哄:“阿妈,来,伸出胳膊,不要着急。”

等到施妹尼露出su爽表情,带着因为自残而布满血痂手指在空中漫无目的乱画,双眼翻白,施妙音才重重喘息一口,自言自语的说:“阿妈你还没吃东西吧?我去煮饭,家里还有没吃完的红薯……”

“下次不要撞墙伤害自己,看你额头伤口没好又添新伤。”

“我说会带粉回来,一定不会骗你。”

少nv处理完天大的事情,重新撩开布帘,家中客人早已不翼而飞,她噘着嘴探头到门外,果然那辆黑漆漆的汽车也不见了,她又重新从院子里摘了红薯g,用破边儿的瓷碗从缸里盛半碗有霉味儿的大米,冲进厨房煮饭。

半小时后喂了母亲吃过小半碗,她才举着碗重新回到客厅,那只被陆津踢翻的凳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重新好端端的站了起来,她坐下,又想起什么站起身来,很快在墙上父亲黑白照片前上一炷香,之后将手里一只小小薯g放在祭祀品台上,笑嘻嘻的讲一句:“阿爹,吃东西。”

完全没注意到原本落满灰尘的照片,被谁擦拭的一g二净。

想当她爹?恐怕他那年纪还不够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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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花和阿鹏哥:为白族统称男nv。

e今晚仍然人满为患,门口放肆霓虹灯g勒出招牌的灯红酒绿,也同样照亮顺着门口露出的y糜春se。

黑子半下午时候重新回到昨晚陆津下榻酒店,可是前台小妹捂着嘴笑的十分暧昧,说是津哥早就带着新欢退房,只留下一众j1any1n幼nv之类的风言风语。

年前一次交易暴乱后陆津曾被缉毒警察一枪打在肋骨,差点没了命。那之他就很少单独行动,即便独自出行,也会有几个马仔伪装开另一辆他常用汽车,扰乱视线。

可是才完成一笔交易,他凭空消失几小时,实在令黑子担忧。

几个电话不通,他只好重新返回e,舞台中央的脱衣舞娘正卖劲儿表演,为首悬空在钢管上的一名r0u感十足的妖娆nv人眼尖,一瞥见他走进来,就利落从钢管上跳下落地,不顾旁边几名油腻男人阻拦,直接甩开话筒推搡人群顺着黑子的背影跟进了后台。

黑子绕过后台狭窄的换衣间,走上冗长楼梯,无视身旁一声强过一声的y窝,一个快步闪身消失在走廊尽头。

乔丽两只大腿裹在漆皮高跟靴里,一见到目标没有了影子,很快皱起眉头,紧跟了几步。挺翘的tr0u在高叉短k中露出两瓣肥腻的白来。

谁知人刚走到拐角,就被隐藏在黑影里的黑子一把掐住喉咙,她吓得张开嘴巴大叫,可是只能发出气息起伏的声音,还没有不远处门口一名高声jia0的b1a0子声音大,她眼睛胀大,手急忙拍上黑子仿佛钢筋的胳膊,打着口语嘶哑道:“是我,是我啊黑哥。”

黑子手慢慢松开,扔她在角落才抱臂狐疑开口:“今天晚上你当值,跑到这里gj毛?”

“想通了?舍得赔上你这身r0u了?”

黑子一声口哨,毫不客气的哈哈大笑起来,没有一点风度。

乔丽恨得牙根痒痒,心里已经骂他母亲一万多遍,可是仍然在他戏谑目光中爬起来,红唇一撇不屑道:“我要赔也要赔给配得上的人,可不要像阿娟阿春和阿秀,稀里糊涂的跟了几个马仔,之后被一脚踢开,只能在这里zu0j张开大腿让人c烂了赚钱。”

黑子嘬一口牙花子,对她的话显然不赞同,马仔和马仔也有不同,再说这里nv人都来去自由张自己的腿赚自己的钱,有什么贵贱之分?

吐一口痰在地上道:“说的好像n1taa是尊贵无b,之前不是在东头那家j窝旅店aib?之后傍上一个j头,学了点儿本事跑来这里跳舞驻场。你也就是在阿香婆手下拿乔,欺负老人家心软,想攀高枝我劝你省省吧。不然给下头先补上几两r0u再来t1an津哥?看他要不要你?”

对面乔丽闻言读懂其中讯息,很快吊起眉眼,一双桃花眼s出jg光,她手已经搭上黑子胳膊,小声问:“原来她们说的是真的?昨晚津哥给个小孩子开了ba0,c的半si,凌晨还叫医生过去验伤?”

黑子清一清嗓子,狠狠瞪她一眼,“g你老母,关你p事。”

乔丽眼睛转来转去,末了冲黑子暧昧笑笑,挺了挺自己丰满x部,手指在上面无意识抚弄,卷起嘴角笑说:“是不关我事,不过猜着是换换口味,吃惯了大餐,能咽的下稀粥?”

“nv人嘛,和nv孩还是有区别的……”

说着她掐腰学着黑子姿势,但是她x前两颗挺翘en是拢也拢不住,只在抹x裙下被挤出一道深深rug0u,她伸手拨弄一下耳垂上的廉价水钻耳线,t1an了t1an唇道:“看你急吼吼来找津哥呀?他刚才带着两个人进去,我过来就是跟你说一声。”

“不知道好歹,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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