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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住你了()

 

林云甫说:“我记得你夫人是个贤惠的。”

“这不是贤不贤惠的事啊,这nv人哪有不嫉妒的!个个都是醋坛子,督军,您就说说算了,可千万别当真啊!”

“是是,这话对了,nv人嘛,就没有大度的。”

“可不,家里有俩就j飞狗跳,累!”

其他人也深感同意。

听着听着,林云甫脸上的笑慢慢隐了。

旁边陆宪看他的脸se越来越不对,有些担忧地问:“督军,你没事吧。”

林云甫抬起头,有些费力地站起来。

“没事,你去打声招呼,我要提前回去一趟。”

他回去,就坐在梨果儿房间里的沙发上发呆。

nv人个个都是醋坛子,梨果儿呢?梨果儿也当自己是他nv人中的一个吗?不不,是他把梨果儿放在什么位置呢?

他一手养大了梨果儿,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份宠ai,渐渐让人失控,让人犯下了1uann的罪,可是他却一直自我安慰,梨果儿还小,离不开他,他的nv儿不能受任何委屈,只能由他来疼ai。

可是,恰恰最大的委屈是他给的。

他把梨果儿当个孩子,他的ai一点也不纯粹。梨果儿闹别扭,他只当是孩子的独占yu罢了,从来没想过,梨果儿ai他,并不是对父亲的ai,而是对男人的ai。

梨果儿知道曹骊怀孕会是什么感觉?

那艘船沉了,尽管不想承认,他真害怕梨果儿是带着这样的心痛离开了人世。

不能想那是怎样的绝望。

林云甫在黑暗中闭上眼睛,眼泪渐渐滑下来,苍白的脸上sh润一片。

作者:假期快乐啊。我昨天放了一天假,还挺满足。今天建模建得我头秃。

在梨果儿x口轮流吃了一回,林云甫便不再有更多的动作,粗粗喘了几口气,又低头看地上两个人的影子。

“这次是真的。”他捏了捏梨果儿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气。

梨果儿有些听不了这种深情的话,心里又难受又有点厌恶,眉头就有点皱,往后退了两步把手往背后一缩。

林云甫呆了一呆,忽然就笑了起来:“怎么了乖宝?”

梨果儿说:“爸爸,以后别这样了。”顿了顿她又补充,“我不再是以前的小nv孩了。”

林云甫听了,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来,过一会才讲:“爸爸知道梨果儿不再是小nv孩了,是nv人,嗯,是爸爸的nv人。”说完,还一把将梨果儿搂进怀里。

梨果儿一听火冒三丈,挣扎也无济于事,顿时又急又气地叫嚷:“林云甫!”

林云甫一听梨果儿叫了自己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麻,他竟然喜欢梨果儿连名带姓地叫他,带着颐指气使的骄傲,b任何时候都让他心动。

他把下颌放在梨果儿头顶,声音有些沙哑,“宝贝别气,爸爸是控制不住了,可是这几年,爸爸也不好过,当初,你怎么能就这么狠心离开了?”

提到当初,梨果儿条件反s反驳:“我就要离开你!”

叫她这样一说,林云甫也来了火气,一手紧紧地箍住梨果儿的后腰,一手托住她后脑,重重地吻在了她的唇上。

这个吻有些狠,加上梨果儿不配合,一不小心还磕破了梨果儿的嘴唇,淡淡的血腥味让林云甫恢复了理智,然而他还是没有放开梨果儿,而是把梨果儿按向自己的x口,“小乖,别再让爸爸再si一次了。”

梨果儿何曾不知道爸爸从前对自己的好,可想到爸爸的那些nv人,还有孩子,她心里的苦是那样多,多到化成泪水,控制不住涌出眼眶。

那眼泪流在林云甫的x膛上,几乎要流到他心里去。

林云甫立刻后悔自己刚才的冲动:“梨果儿,爸爸是不是吓到你了?别哭,你要什么,爸爸都会答应你!”一面讲一面心疼地给梨果儿擦着眼泪。

梨果儿本来就委屈,叫他这么一说,眼泪更是成了断线的珠子,她就那么倔强地站着,哽咽地质问:“你知道我要什么吗?”

林云甫动作一顿,终于正了脸se,看着梨果儿,一双墨se的眼睛直直望进她的眼睛里,用低沉缓慢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要一份纯粹的ai,一个男人对nv人的ai。”

“可是我做不到。”他拿唇去接梨果儿的眼泪,带着令人心碎的温柔,“怎么能做到呢,宝贝?从前,你是我的宝贝nv儿,现在,我ai你,当你是我的nv人,可是,从前的ai也一分不会减,你能明白吗?”

梨果儿怔怔地听着,不由自主喃喃开口:“可是,你的nv人太多了。”

说完她立刻回神,心中暗恼自己不争气,脸上犹如火烧,又想起来自己浑身ch11u0跟爸爸讨论这种事,顿时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

林云甫看梨果儿止住了泪,大概终于醒过神来,浑身都羞成了粉se,心里软得滴水,声音更是柔了几分。

“只有你一个,从爸爸和你在一起以后。”转瞬想到曹骊的身孕,一瞬间有些狼狈,“那个曹骊,是在你之前。”

不提还好,这一提,林云甫最终被梨果儿连推带打赶出门。

他有些讪讪地等在门口,活像个惹了恋人生气垂头丧气的小伙子,哪有人前的半点威严。

真是一物降一物。

林青宴从军中忙完事务去给二姨太太请安,脸上的笑意不论怎么掩饰还是被二姨太太敏感地发现了。

她笑着去拉林青宴的手,“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

林青宴条件反s地缩手,虽然没有立刻甩开,但难以克制的是身t的那种反应。

二姨太太意识到,脸se是立即变了的。

“对不起,妈。”林青宴脸se也有些不好看。他看着眼前的人,心里无力又难过。

母亲这两年日子并不太好过,父亲不怎么搭理,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忙。她整日郁郁还要强撑,容se就有些憔悴,特别是一双眼角皱纹加深,彻底显了老态,再也不复从前美丽丰腴。

二姨太太转身装作整理衣服,脸上的恨意几乎控制不住。

这一切,都是梨果儿害的!

可是,她不能提,这个名字如今已经成了林公馆的禁忌,更是她和儿子之间的禁忌。

不过,si人就是si人。

“今天中午有你ai吃的菜。”那意思是让人留下来吃饭。

林青宴心中有隔阂,低眉垂目如冰泉冷涩,最终还是拒绝——他已经四年没和二姨太太一起吃过饭了。

二姨太太看着转身卖出门槛的儿子,终于忍不住喊出声:“青宴,这么久了,你还怨我?!”

林青宴顿了顿,回了句:“没有。”

二姨太太上前拽着他胳膊恨恨地说:“还说没有,那个小贱人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都被迷了心窍!”

“别说了!”林青宴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您累了,要多休息。”

说完不顾二姨太太的拉扯,大步出了房门,一路出了林公馆。

一天的好心情就这么荡然无存。

林青宴倚在车门旁,扯了扯端谨的领口,避风点燃了一支烟。

领口散开,他所有的冰冷俊逸都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平时那被束缚在军装之下的狠劲都露了出来,整个人看上去有点危险。

就这么靠了一会,他思索了一下,叼着烟吩咐司机:“去十藻巷。”

十藻巷是个清净地,不是因为人少地偏,而是这里住着的都是高官子弟,没有闲杂人等,杜维钧的私宅就在这里。

这是林青宴第二次来这里。一进门就看到杜维钧坐在正门口,好像恭候许久。

杜维钧首先开口:“青宴看我这宅子怎么样?”

林青宴认真看了看说:“好是好,就是太小,藏个人都不方便。”

语气平静,眼角却带上了锋刃。

杜维钧站起来,慢慢走到林青宴面前,肯定地说:“是你把梨果儿带走了。”他也在外磨炼了几年,气势上并不输给林青宴,两个人这样面对面站着,就好像两柄出鞘的剑。

“梨果儿不姓梨,也不姓杜,她姓林。”林青宴眼神如冰面初开,沉静森然。

杜维钧回:“她是姓林,可是她姓林并不幸福。”

林青宴说“你知道什么是幸福?既然你不能护她周全,当时就不该鲁莽地带她走!”

杜维钧听得怒从心起,原来青宴把账算在了自己头上,他冷冷地说:“青宴,你ga0错了,不是我要带梨果儿走,是她自己要走,她在林家待不下去,你应该知道原因,从前你一直不喜欢梨果儿,她也许就是被你b走的。”

几句话成功让林青宴白了脸se。

杜维钧看他的样子,感觉自己话有点重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青宴,对不起,遇到梨果儿的事我就控制不住,我也知道这些年你很不好过,其实不该瞒着你,只是……”

“只是梨果儿不让你说,是吗?”

林青宴恢复了平静。

杜维钧说:“正是,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太大意义,我只想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心结?”

林青宴看着疑惑的好友,突然自嘲地笑了笑,说道:“我的报应来了。”

杜维钧听林青宴这么说有些诧异,他感觉青宴对梨果儿的态度十分奇怪,具t奇怪在哪里,他又说不出来。但是看到林青宴眼神里的伤痛,他还是浑身一震,这个眼神……

林青宴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得咳了咳,这份不自在映衬着他之前的淡漠从容,游刃有余,显得特别的真实。于是屋子里那种紧张的气氛就淡了。

杜维钧也不想让好友太难受,还是说了一句,“她在英国上学。”想了想又补充,“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具t你再问她吧。”

“多谢。”林青宴郑重其事地说,“但是,想做我妹夫,没门。”说完肩膀上就挨了一拳。

杜维钧也同样郑重其事地说:“我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只是这种认真,是想梨果儿幸福,如果是自己,那么他会感谢老天垂幸,如果不是,他也会在一边静静守护。

林青宴重新打量自己这个好友,外貌端正,人品贵重,还情深至此,梨果儿在英国,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吗?

他咬着牙摇摇头,这个问题问不出口。于是直到出了门,满心的妒火不但不减,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到了小公馆却发现还有更刺眼的。父亲和梨果儿在玻璃花房边看花呢。yan光照在两个人的身上,把两个人g画的很清楚。

“哎呀”梨果儿忽然低低叫了一声蹲下了。

本能一动,又克制住了。

他听见父亲叠声问:“梨果儿,你怎么啦?”

“有一枝子月季倒了,扎了脚。”还好,声音还算平静。

那个平时统帅大半个华夏军队的男人,蹲下身,从拖鞋里捧出nv孩细白的小脚查看。那动作细致得像在鉴赏绝世的美玉。

忽然nv孩伸出手,慢慢圈上了男人的脖子,整个身子都挂上去,柔软唇瓣慢慢贴服过去,主动献出一个吻。

她主动献吻,直把男人的瞳间都烧得冒出火来,立时就管不得是不是昨天才宠ai过她,似与她对峙一般,抱起缠绵地亲吻。

林青宴看到这里,实在忍不住出声:“爸,好兴致。”

梨果儿被这一句话惊醒,抬着头看过去。她刚被吻过,明眸如同秋水晕染,潋滟晶亮,红唇恍如烈焰一般,益发衬得肌肤带着辉光,b花房里的花娇媚百倍。林青宴忍不住走近了几步。

林云甫看到儿子,眉头微皱,伸手轻轻按了按额角。

他问:“事情办完了?”

“办完了。”林青宴说,“那几个老家伙早该让贤。”

林云甫说:“你也知道他们‘老’,办事要走一看三。”

林青宴从善如流,“知道了。你们做什么呢?”眼睛都没离开过梨果儿,可惜人家根本不理他。

林云甫0了0梨果儿的头发,低头问:“怎么又不理你哥哥?”

梨果儿埋在他x口,闷声闷气地说了两个字:“不想。”

换来林云甫哈哈大笑。这笑里竟然有些得意。

林青宴脸se登时变了,转念又想到自己从前让梨果儿伤了心,现在活该受着,又慢慢收敛了火气。只是有些话还是要问清楚。

“梨果儿,你和杜维钧怎么回事?”

“嗯,这个要说清楚,乖宝。”林云甫也统一了战线。

梨果儿听到两个人都这么问,心说:“我还没问你们,但是来问我!”冷冷一瞥说道:“我大了。”言下之意就是不用你们管。

作者:累啊。po是越来越难登了

梨果儿从爸爸怀里跳下来,有些意兴阑珊,那脸上的表情都尽归收敛。她模样美,心形脸,菱角唇,唇边无笑,显得有些冷yan,正皱着眉打量面前的人。

林青宴看着她这副样子,显然是不会回答自己的问题了,不过也没关系,他会再查,现在能在一处,不知是上天给了多大的福气,他可不会傻到再把人往外推。

“好,哥哥不再问,但是要怎么样你才能原谅哥哥?

梨果儿好像想到了从前的一些片段,轻轻地哼了声,“我为什么要怪你?”她像是在警告,不止是对他,也是对自己,表明她绝没有把人放在心里,那么这个人即使做了错事,也并不值得她牵挂。

深知梨果儿究竟可以有多骄傲,再看看儿子脸se已经接近苍白,林云甫在心里叹气,“好了,什么事情回头再说。”

林青宴深x1一口气,平复心情,声音异常温柔地对梨果儿说:“给你带了点吃的,金门饭店的清炒蟹粉,海棠su,我记得你ai吃,哦,他们还送了一个六寸的蓝莓n油蛋糕。”

梨果儿是吃过饭的,可是这两样确实很对她胃口,在外面呆了几年,还是想运城的饭菜,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她竟然闻到了食物的香气,于是说:“那好吧,谢谢哥哥。”样子很坦然。

林青宴听她这么g脆地叫人,不但不感觉欢喜,反而更添一层难过。但他不是会轻易颓丧的人,转瞬又燃起斗志。不容分说拉着梨果儿去车里拿饭盒。

林云甫看着,深觉梨果儿变了很多,像是池子中的一尾鱼,岸边的人只能等,等着她游过来,当你想弯下腰把她捉住,她就立刻优雅地远远的游开,潜入水底。

带着这样丝丝不安,林云甫去了军政办公厅——这两天积累的事务有点多,是必须他签字处理的。

只留林青宴和梨果儿在小公馆。

一楼的小餐厅里,林青宴拿着银se的小叉子喂着梨果儿蛋糕。

他说:“张嘴。”

梨果儿乖乖把嘴张开。

那一口淡n油,如同记忆中的一样,温柔地抚慰了口腔,这样的温柔轻轻牵动了她的某一根心弦,让她深深地看了林青宴一眼。

林青宴手一顿,可见她t1an了一t1an唇,心内被轻轻一拨,突然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极其饥饿。

放下叉子,捧着她的脸,他起身轻轻地t1an掉了梨果儿唇边的n油,声音有些喑哑:“很甜。”

梨果儿捂着耳朵,瞪了他一眼,脸上浮起一层醉人的粉红,她站起来要走,冷不防被g住腰搂在怀里。

林青宴转过她的脸,令她看着他,他的声音异常蛊惑:“真是要命,为什么时时刻刻都在g引我?”

梨果儿要反驳,冷不丁就被吻住。

他的嘴唇有些冰凉,和他火热的身t截然相反。他温存地吻着梨果儿的嘴唇,没有急着加深,只是一直吻,久到梨果儿都感觉喘息不过来,整个身t都软了才停下。

林青宴拦腰抱起梨果儿,大手一挥把长桌上的东西扫到了一边,他俯身脱掉衬衫,露出了他上半身纹理分明的jg壮肌r0u。

作者:每次写哥哥,画面感都很强。好像冲击力非常大的超写实油画,可是写起爸爸来,就像看写意画,疏离感怎么也没法摆脱。

梨果儿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加上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感觉到身t在躁动,可是心里仍然不肯就这样屈服,撇过头去。

“看着哥哥。”

林青宴强迫梨果儿正面对他,梨果儿si命挡着,最后被他单手压住举在头顶压着,他另一只手隔着梨果儿的长裙熟练地r0un1e着那两团柔软的rufang,梨果儿不安地扭动着,可是这点小小的反抗,对于林青宴来说不亚于tia0q1ng了。

他sh热的吻落下,从额头到脸颊,最后到梨果儿粉白的耳后,伸出舌尖t1an着她玲珑的耳垂,轻轻一咬,她浑身随之一颤,昨天晚上那种毁天灭地的快感还残留在身t里,让她身t异常敏感,不知不觉腿心渐渐sh了。

轻轻一笑,林青宴一把托起梨果儿的腰,利落地将伞状裙推上去,卡在梨果儿baeng的rufang上,大概因为衣服卡住的原因,那对宝贝被挤压的更坚挺,也更诱人。

他眯着眼睛停顿了一下,专注的眼神好像在欣赏。真漂亮,雪肌玉肤,顶端一点neng红,恰如桌子上的n油蛋糕一样,白馥馥,篷su,看着就让人想要吞吃。

眼里的ye渐深,他低头,舌尖碾转t1an弄着梨果儿的n尖儿,连r晕也含进嘴里x1shun…他吃得啧啧作响,仿佛在品尝极品的佳肴。

“嗯……”梨果儿难耐地仰起修长的脖颈,痛苦又奇异的燥热让她不由自主地挺身,把更多的rr0u送进哥哥的嘴里。

林青宴ai极了她这个样子,他忽然伸手,挖了一大块n油,均匀的抹在了她的shangru上,冰凉的n油把rufang上的两颗红樱桃被刺激得越发红yan,配着白se的n油,像红梅出雪。

“嗯…别这样嘛……哥哥……”。

梨果儿感觉自己成了一块点心,正等待着被人品尝,这种感觉,异常的羞耻,又异常的让人沉沦。

“要的。”双手覆上她一对圆润baeng的nzi,林青宴慢慢地r0u着,掌心滑腻,越r0u心头火越大,渐渐用了力道,那n油和rr0u都从指缝滑出来,粉的白的,yi极了。

n油和nv人的t香弥漫着,林青宴忍不住用大手掐着两个n尖,把它们攥到一块儿,含进嘴里吮x1,舌头绕着打圈圈。

“嗯好痒”梨果儿娇媚地sheny1n,腿心yshui一gugu地流出来,打sh了蕾丝内k,慢慢在身下形成了一小片水渍。

林青宴得意地一笑,带着n油的手指慢慢滑下去,从蕾丝内k的一边探入,修长的手指在刮过x口时,故意微微地陷入,换来xia0x的饥渴挽留。

“没出息的小东西。”林青宴忍不住拿大拇指捻了捻x口的小红豆。

梨果儿脸红得像火烧,咬着唇侧着脸承受他的玩弄,最娇neng的地方被手指翻来覆去地戳刺,可他就是不肯给个痛快,时快时缓,时重时轻,有时还探进一个指节,直玩得梨果儿一颗心忽上忽下,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给我吧哥哥。”

可是这次林青宴一反常态,一点也不着急,他慢条斯理地调教着身下的人儿,心里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让她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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