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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

 

宿白用着大腿生气的顶了他一下“怎么,想……,嗯嗯,我求饶……,很喜欢。”

他勾住盛彦安的脖颈处,让他弯下腰来,在他耳边低语:“唔,彦安,想听什么……,是太大了,还是,嗯~要被弄坏啊!”

肉棒深入到深处,用力一顶,肉棒已经没有那么浓稠的液体,比上次稀一点,但依然滚烫的液体洒在穴里。

肉棒被丝带捆住,根本射不出来,穴心依然溢出一股热潮,他抽搐的抖动身体。

热液冲刷着肠肉,琥珀色的眸子向上偏移,眸中失神,肉棒拔出,大把大把的液体从红肿的穴肉吐出来。

宿白双眼紧闭,根本不适应自己身体的异样,撑着的双腿颤栗着打颤。

龟头抵在红肿的穴肉,宿白猛地张开眼,“不行……,还没,不可以……,盛彦安,停下,啊!”

敏感的内穴被轻轻拉扯一下,就难受的颤栗。

“嗯嗯。”

屋里的呻吟声又响了起来,夜晚才刚刚开始。

刺眼的阳光照进来,琥珀色的眸子悠悠转醒,宿白往后一靠,腰上就搭上手,一下又一下的按捏着。

盛彦安低下头亲吻他的额头,笑容灿烂:“阿宿,早安。”

“嗯,早安。”一晚的压榨下,嗓音变得沙哑。

双手撑起身体,酥麻的触感席卷全身,好看的眉毛一蹙,盛彦安也跟着坐起来。

伸手拉起被子,把宿白抱在怀里,讨好的按着酸软的双腿,全身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宿白也不矫情,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闭着眼。

盛彦安谄媚道:“阿宿,今天是周六,不是工作日。”

脸上挂上讨好的笑,心里慌得不行。

宿白:“……”

盛彦安:“阿宿?”

宿白:“……”

盛彦安哭唧唧道:“阿宿,别不理我。”

宿白:“……zzzz”

盛彦安本来还想要叫他,才发现宿白已经睡着了,昨天实在做的过头了。

看到他眼底下的乌青,老老实实帮宿白清理,帮他盖好被子,就欢欢喜喜的去给爱人煮饭吃。

宿白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他刚刚撑起身,盛彦安就在旁边扶住他。

盛彦安讨好道:“阿宿,饿不饿,我已经热好了吃的,我抱你去吧。”

他蹲下身,帮宿白穿好拖鞋,宿白到时没多别扭,他可不想拒绝后,扶着腰走过去。

盛彦安开始叽叽喳喳的在他耳边说话,宿白有时候会回答一下,多数都在闭眼休息。

靠在他结实的胸口上,那里很温暖,他身上是洗过衣服那种干净的香味,灼热的阳光也变得柔和,散发着温暖。

耳边的声音也一点不聒噪,他笑着听着喋喋不休的盛彦安,张开嘴,盛彦安伺候着他。

他好像陷在棉花里,闻着阳光的味道,好舒服。

他笑容明媚,如同隆冬的暖阳,融化了白雪,他蹭了蹭盛彦安:“彦安。”

“我在。”

黑色的眸子亮晶晶的,眼中能清晰的看见宿白的身影,也只有他的身影。

把脸埋在他胸口,声音也有些娇气:“我不想吃了。”

俊美的脸庞霎时间满脸通红,动作都有些同手同脚的样子。

啊啊啊!阿宿对我撒娇啊!啊啊啊啊!好想亲亲,想亲亲头,啊啊啊啊!

不管盛彦安心里怎么化身土拨鼠,脸上还是矜持道:“嗯~,我们不吃。”

出口还是忍不住尾调上扬,声音都是软软的,哄人的语气。

宿白瞬间塌下脸,有些恶寒。

有点恶心……啊。

虽然他男朋友精神不正常,但还是他…男朋友。

拼命做心里建设,但觉得现在是不是有点晚了。

“阿宿,你怎么不说话。”盛彦安痴汉的傻笑,阿宿沉默的样子都好好看。

宿白扯起一抹笑:“你平时……,……”盛彦安不明所以的歪头看他,眼中带着疑惑。

听说这个角度显得无辜,不知道阿宿会不会亲我。

“……”宿白准备闭嘴,他觉得说下去,盛彦安会哭,他不就是很爱哭吗?

捏捏他的脸:“没事,觉得这样也不错。”

盛彦安也跟着傻笑,心里想,阿宿,会不会亲我,这个角度很可爱吧!

微微起身,亲吻盛彦安,盛彦安直接呆住了,黝黑色的瞳孔微缩,宿白看他傻乎乎的模样有些好笑。

“平时亲的不少,怎么突然就愣住了,彦安。”宿白好笑的捏住他的脸上,两条鼻血突然就流出来了,一点预兆都没有。

宿白脸色一变:“快抬头。”

拿起桌上的纸巾,堵住他还在流血的鼻子。

盛彦安搁着那傻笑,宿白都以为他成傻子了。

“你怎么看着不怎么聪明的样子,白长这么高,傻大个。”

“走吧,我们该去看看我爸了。”

宿白在家休息这段时间,盛父住院,他准备去看那位最后一眼。

两人走进医院,大家都在忙碌着,期间走进走出的人很多,空气中弥漫着不是很好闻的消毒水味。

他脸上无悲无喜,但眉眼中隐隐透露着解脱,他牵住盛彦安的手,两人大步往前。

停在白色的门口,透过窗户,宿成身体急转直下,短短几日,就瘦的只剩骨头,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许文菁站在宿成旁边,悉心照顾他。

“爸。”

语气中露出一丝高兴,宿成抬起沉重的眼皮,看到宿白来了,想说话,眼珠子急得打转。

许文菁在旁边淡淡道:“他说不出话了,也快走了。”

宿白点点头,拉住盛彦安:“爸,这是我的爱人,还是他。”

拉起着他的手,在宿成面前晃,宿成只能怒目瞪他。

许文菁笑道:“让你爸休息吧。”

没多久,宿成就去世了。

宿白也和盛彦安在一起,东西也成功上市。

他们真的活到死去的那一刻。

“你回来了。”

云苏惊喜的站起身,他旁边地浮义有些不高兴。

握着茶杯的手背,青筋凸起,整个人都散发着不高兴。

宿白知道他们的事情,尴尬地摸摸鼻梁,他转头看向云苏“云苏,我这次,不准备消除记忆,我想带着记忆去。”

他想到那个人,眼神都温柔下来。

“你能这么想就好。”他一直怕宿白出事,看他愿意带着记忆,心里还松了一口气。

“对了。”他抱着准备好的宠物,宿白眼中疑惑,他解释道,“这是我为你准备的神兽,要是出事了,也好能快速出手。”

宿白接过神兽,眼眶湿热:“云苏,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真的很感谢云苏做得这些。

怀中神兽蹭蹭他:“大人,你好,我叫小黑。”

“小黑你好。”揉揉它毛茸茸的头。

云苏推着他往前:“我们是朋友,有什么好感谢的,快去吧,不要让他等急了。”

宿白走后。

“呵。”冷笑一声,浮义放下茶杯,嘲讽的话语间带着刺,“你可真是任劳任怨的红仙官,这么喜欢给别人做嫁衣。”

云苏眼中闪过笑意,拿起一旁地文书,久久没有回答,浮义气的想要走地时候,突然出声。

“我和他只是朋友,我们之间没有爱情。”

浮义坐直身体,嘴角上扬:“我又没说你喜欢他,解释什么,怕我生气啊。”

“其实,我也……”

“嗯。”还在说话的浮义顿住,眼睛瞪大,下一刻出现在他桌案前。

好看的双眸闪烁着光,“小云苏,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

云苏视线扫了他一眼,面上表情有一瞬间的停顿,又恢复平时的疏离“浮义上仙,你听错了。”

听到又是这种疏离得称呼,眼里闪过悲伤“又是,这个称呼,云苏,你明明就是怕我生气,你为什么就这么抵触我。”

“我每天都蹲在这里,就为了能见你,你为什么就那么铁石心肠,就没有一点点心动吗?”

云苏低垂着眼眸,不管浮义说什么,他都没有抬头,可,在听到那些话,眼睫的颤抖不似作假。

他还是在意浮义。

他闭上眼,缓缓吐出一口气,张开眼:“我明白了,我不会来烦你了。”

浮义大步离开,云苏没有抬头,抓着文书的手攥紧,眼前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

“大人,我们已经到了。”

小黑的声音在脑中响起,他缓缓张开眼,眼中闪过迷茫,怎么是天界。

很快他脑中传来,这具身体的一切。

小黑语气里带着小心:“大人,您不能做出不符合这具身体的行为,不然会被踢出去。”

宿白表示理解:“我知道,他在哪里。”

想到奚润,他眼神下意思柔和下来。

“大人,抱歉,我只有接近了奚润大人附近,才知道在哪里。”小黑地声音都带着低落。

都是自己能力不够。

“没事,不急,不怪你。”他轻声安慰着小黑,手指点在云朵上。

现在这具身体是刚刚去世,身体还带着伤,刚刚小黑帮他修复好。

他在的地方虽然和仙界很像,但是小世界的飞升的天界,他现在是地界某位的祖师。

要处在小世界中,必须需要找到载体,和灵力充足,小黑两项都不满足,只能待在他的脑海里。

他来到这里,就是要带走他们,离开这个世界。

齐凡意练完剑,坐在石头上,今天是他穿书的彦来得快,先一步到达,他注意到这里和往常不一样。

修仙者都比实际年龄年轻,成礼早就过百,也只是青年模样。

成礼面色庄重,齐凡意也发现师傅今日不同,好像还换新衣服了?

齐凡意恭敬道:“师傅。”

成礼对着他点头,拉起他的手,就往中间地蒲团走去,齐凡意跟着他走,视线快速扫过四周。

最后,停在一副老者画像前。

“这是你们的师祖,宿白,今日是我想告知师祖,我收了徒弟。”他孺慕的望向画像,他很尊敬这位师祖。

齐凡意也正经起来,温章彦来得时候,看到就是两人郑重的表情。

漂亮的狐狸眼也收起散漫,看向成礼,恭敬俯首:“师傅。”

成礼点点头,示意他也跪下,温章彦干脆利落地跪下。

他匆匆扫过上边,刚刚来的匆忙,好似听见是师祖。

宿白在仙界躺了几日,突然像是感受到什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黝黑华亮的眸中带着淡漠。

手轻轻一挥,带动衣袖,面前出现水镜,突然手一顿。

“大人,大人,我好像,感受到奚润大人了。”

小黑这几天一直为自己没用,没能帮到宿白,而自责,现在好不容易发现有奚润的踪影。

宿白轻笑一声,并没有因为小黑找到奚润,而生气:“我知道了,没事,不急。”

他半阖着眼,视线在两人身上扫过,心中冒出一个想法,不会吧?

他静静的看着一切,没有说话。

小黑有些急躁,他想要在靠近一点,他感应到两个,怕自己搞错:“大人,我们现在不去找,奚润大人吗?他不就在哪里。”

“小黑,你忘记,我必须保持这个身体的性格,不然会被踢出去的。”他知道小黑是好意,但现在并不急。

小黑声音一顿,整个人又陷入自我怀疑,自己怎么这么没有,自己真是给云苏大人,丢脸了。

宿白察觉到他的想法,出声安慰:“你只是还太小,慢慢,就会懂很多,不要想太多。”

小黑似懂非懂,他不太能理解这些,但怕自己帮倒忙,还是老实听宿白的话。

从师傅那里出来,他攥紧手中的书,他要更加努力了。

这几个月齐凡意更加努力,他准备去后山闯闯,没想到遇到熊类灵兽。

捂着伤口,用力向后砍去,他已经受伤,他不准备在和熊耗下去,一剑飞出,剑倏忽间掉在地上。

奋力往后一跃,熊的爪子跟着往上伸,眼看熊要打在他身上,他呼吸一滞,难道他就要死在这里吗。

忽然红色的长枪插入熊的喉咙,笨重地身体向后倒去,疼痛没有袭来,齐凡意惊讶地抬头。

“力道轻了。”

冰冷的声音,那声音低沉而干脆。

树上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月光下青年身姿修长,俊美却冷硬的脸庞,那双黑色好看的双眸,带着冷淡,好似这世界的一切,都惹不到那双眼睛的驻留。

长枪飞回他的手中,月光下,那抹鲜红更外耀眼,仙风道骨。

齐凡意呆愣在原地,心脏骤然间加快,好像要跳出胸膛,他呼吸都停止,生怕打扰到这副美景。

呆呆的,傻乎乎地样子,像只小狗狗一样。

直到宿白走向他,他才愣愣地反应过来。

“你好。”声音是藏不住的羞涩,面颊滚烫。

少年害羞的不敢抬头,但视线还是不自觉停在他身上,又怕他发现,怂怂的模样。

“你好,我是宿白,你的师祖。”他声音依旧冷淡。

从袖子里拿出伤药,递给他。

面前少年的表情,明显愣住,黑色的眸子瞪得大大的,这副样子真的更像个小狗了。

手倏忽间在他头揉揉,少年下意识地蹭蹭。

青年面上没有丝毫变化,眼中的冰山好似化开一个角,没有一开始地冷漠。

齐凡意也发现自己的不对,脸颊发烫,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无需急于求成,修道之路,本就漫长。”他收回手,耐心的劝导他。

齐凡意乖乖点头,接过药膏,快速的擦起来,好奇的问:“师祖,你怎么知道我的,还……”

他的话并未说完,宿白话并不多,很简短的解释:“祠堂,我看着,你们很优秀。”

“师祖是来我们的吗?”他想到还有温章彦,眼神暗淡下来,那个家伙那么耀眼,师祖会很喜欢他吧。

眼前少年忽然变得沮丧,像是小狗一般,不高兴,耸拉着耳朵。

他心里有些痒痒的,摩挲着刚刚触摸过地指尖,真的很可爱。

“不是。”

听到他的话,齐凡意眼睛瞬间亮起来,表情还带着小得意,像是小金毛发现主人偏爱他,高兴的直打转一样。

齐凡意眼睛亮晶晶的,脸上带着傻笑:“师祖,还会来看我吗?”

“你受伤,我才出手。”

宿白不是为他而来,只是看到受伤,才出来。

齐凡意有一瞬间失落,但看到手里的药膏,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滋滋的。

“慢慢来,不急。”他视线扫过他的伤口,从袖子里拿出两个药瓶。

齐凡意乖巧点头,他忍不住又揉揉这家伙的头。

忽然草丛那块传来响声。

温章彦从草丛里走出来,齐凡意下意识往旁边看,他有些私心,不想要宿白看到温章彦。

怕看到温章彦后,就不会注意到他了。

但旁边早就没有人影,好似从未出现过一样,心里又高兴又失落。

温章彦上下打量好一会,受伤了,还傻乐,好看的狐狸眼里带着无语:“你受伤还笑的出来,要不是我发现你大晚上不睡觉,你就死在这里了。”

齐凡意也不反驳他,心里有些心虚,站起身,发现受伤的地方,已经不怎么疼了。

他想到宿白给他的膏药,藏在手心地药,紧紧攥住。

“我没事,很晚了,我们先回去吧。”说罢,快步往前走,生怕他看出异样。

温章彦奇怪地看着他,熊打到他脑子了?

树林恢复寂静,宿白站在树枝上。

“大人,为什么不去见见另外一个,那都是奚润大人?”这次他带着小心,怕自己又说错什么。

宿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并没有着急解释:“小黑,你学东西很快。”

小黑声音明显愣住,他没想到宿白会说这个“大人,是吗?”

“是,不过你还得多学学,我也是。”

宿白站在树枝上,化作青烟消失。

齐凡意又在努力练习,那次事情过后,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他也除了那次,再也没有见到宿白,要不是看到画下的画像,真的就以为做了一场美梦。

齐凡意收回剑,扫到一旁带着笑的温章彦。

温章彦调侃道:“进步这么快,搞得我都有压力了。”

骨节分明地手指拨弄着扇子,鲜红的扇纸显得手白皙,多情的狐狸眼下弯。

他嘴上虽这般说着,但齐凡意心里清楚,这家伙只是表面看着懒散,背地指不定多努力。

他可不能落后,温章彦太过耀眼,他怕师祖看到他,就不会看自己了。

想到这里,抓着剑的手攥紧。

“你不必我差,我才要更努力。”他不得不承认,温章彦的天赋和努力,他才不会认输。

“哈哈。”扇子遮挡住下半张脸,只露出漂亮的眼眸,眼中带着探究,“你,好像,从那次树林出来,变得不一样了。”

齐凡意心里一紧,又怕他看出异样,语气疑惑道:“不一样?我只是觉得自己太弱小罢了。”

温章彦一思考,他说的也很有道理,但,心中就是有一丝不对劲。

还没有等他在问下去,齐凡意又开始练习,温章彦不甘落后,拿起随身地配剑。

长剑冲向齐凡意,两剑之间划出火花,两人剑法不相上下,毫不留情的攻击着对方地弱点。

仙界,圆润饱满地青提滚落,修长纤细地指尖勾起青提,放入殷红的薄唇,眼前地水镜倒影着两人。

“小黑,你说,谁会赢。”他看得津津有味,对两人能进步这么快,眼里满是高兴。

小黑也能看见两人,他看着打得有来有回,有些犯难:“大人,这两人都是奚润大人,实力不相上下,我觉得是平手。”

“平手。”俊逸地青年,轻笑一声,空荡得屋中回响着笑声,继续道,“也是。”

手心撑住头,闭目养神,一丝元神分出,宿白来到齐凡意屋里。

刚刚打完架,齐凡意准备休息一会,门推开,俊美地青年坐在屋中。

‘嘭’门关上,又迅速打开,齐凡意这才确定,这是师祖。

唇红齿白的少年快速走向自己,嘴角上扬带着干净的笑,亮晶晶地眼眸里,倒影着他。

“师祖。”嗓音里是满是兴奋,少年干净地笑容,他一下晃了神。

他微微点头“嗯,最近进步很大。”

得到夸奖地少年,整个人都洋溢着开心,晃眼的笑容,感染到冷漠的青年,眼中也带着少许地温柔。

“我有好好练习,已经能熟练一些了,我也变厉害一些了!”他想到温章彦,心里默默和他比较。

“是厉害很多。”该夸时还是得夸,看着少年高兴,自己也心中高兴,后才慢慢提醒,“不可自傲,不然,难以进步。”

齐凡意乖乖点头“我懂了,师祖。”

宿白心软软地,手揉揉他柔软的发丝,齐凡意乖乖地靠在他腿上,眼中满是笑意。

“师祖,你真好。”他蹭蹭宿白的掌心,痒痒地,很可爱。

明明少年长得并不是很可爱,当行动上却和小狗一般,可爱的很。

宿白调笑道:“难道,成礼不好。”

齐凡意思考,认真回答:“师傅好,师祖更好。”

师傅很好,但是他更喜欢师祖,想黏在师祖身边。

“你啊,成礼可宝贝你们。”想到自己那个徒孙,眼里闪过温柔,柔软地指腹,点在他的眉心,“听到这些话,成礼可会难受。”

齐凡意窝在他怀里,撒娇:“师祖,不会和师傅说的,师傅就不会生气,师祖。”

面对齐凡意,本就因为是徒孙地弟子,爱屋及乌,齐凡意的性格也是他喜欢的。

“顽皮。”冰冷的眸中闪过无奈,手轻轻揉着他的头,他像个宠溺地长辈。

齐凡意得便宜还卖乖,得寸进尺地抱住他的腰,小眼神还偷偷看他表情。

这些小动作,哪里躲得开宿白地法眼,有些不习惯,但一想到是徒孙,还是忍下来。

“师祖,最好了。”声音里带着雀跃。

宿白对他没办法,起身想走“好了,早些休息,明日还得练剑。”

齐凡意急了,扯住他的衣角,眼巴巴地看着他:“师祖,我还能见到你吗?”

“进步了,师祖来看你。”面对孺慕自己的弟子,自己狠不下心拒绝。

齐凡意这才恋恋不舍地松手,“我会更加努力的,师祖不能骗我。”

“嗯。”

听见他地回答,齐凡意高兴的现在就想要去练习,又想到师祖叫自己休息,怕师祖不高兴。

老老实实休息去了。

宿白来到瀑布上游,俯瞰着温章彦,这人总是很努力,面上不在意,休息时间也要练习自己的意志力。

他手放在水中,水温变得温热,后消失。

温章彦张开湿润地眼眸,手触碰水,是他地错觉吗?水好像变暖和了?

仙界,宿白刚刚回到身体里,少女貌美地面容凑近,他吓了一跳。

他身体里的小黑,很担心宿白。

“大人,你要小心,别被发现。”

小黑不敢多说,怕自己影响到他,宿白眼神微闪,清冷的眸中闪过无奈。

凤婉眼尾上挑,漂亮的脸蛋上,满是戏谑:“哟,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什么事情能让我们宿白上仙,专门下去。”

“难道,是铁树开花,春心萌动。”她捂嘴轻笑,一颦一笑,都夺人眼球。

宿白面对好友,也并未生气,反倒无奈道:“你这次,这么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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