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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盖着被子纯睡觉

 

夜班三更,研究所内灯火通明。

这是温淼回国后首次担任项目负责人,已经连续数月泡在实验室了。

唯一一间办公室里,温淼编辑好最后一个字符,强打起精神保存发送,她悬了几天的一颗心,终于稍稍落下。

“样本已经送去了,资料也发送了,成不成功,就差这一哆嗦了……”同样跟完全程的张知平双眼放空,盯着虚空低喃,纵使声音不大,屋子里的全体成员也听了个清清楚楚,本就鸦雀无声的方寸之地,此时更是沉默的可怕。

他们都齐刷刷看向温淼,这是他们的项目总负责人,此次研究中最重要一环的专利拥有者,也是亢长时间里的定海神针。

现在研究已经完成,成败与否只能被动的等待结果,比起他们,温淼才应该是最紧张的一个。

“老大……”

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温淼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斜着身子眼睛半眯,快速扫了一圈一个个如丧考妣的小伙伴,毫无表情到有些冷冽的脸上迅速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恭喜大家,万里长征走完了一大半,快回家洗洗睡吧!愁眉苦脸,你们给我奔丧来了?”

温淼干笑两声发现根本没人跟着笑,她尴尬的摸了摸挺拔的鼻梁,也觉得这句话不好笑。

索性正色道:“明天晚上我请吃饭,吃什么你们定!”

“哈哈太好了!老大我想吃火锅,我太想这一口了!”

“还是烤肉吧老大,烤的滋滋冒油,啧啧,多香啊!”

“火锅我同意,食堂那饭菜吃的我嘴里淡出个鸟来!

“我想吃日料……”

“你吃什么火锅日料,我就想吃口家常炒菜!”

“你……”

“……”

一提吃的实验室就如同注入活水,一个个都叽叽喳喳踊跃发表意见了。

温淼放松眉头拍板道:“明天晚上八点,春秋策吃自助!”

“哇!老大你太好!”

“老大威武!”

“老大可不可以带家属啊!”

“就是啊老大,我家那口子都快琵琶别抱了,去春秋策哄哄她兴许就好了呢!”

“嘿,你小子啥话都说!”

“老大可以带家属吗,春秋策诶!”

“呸!你们一个个的好不要脸,春秋策999一位,老大还没家属,你们也好意思带家属!咳…那什么……老大我儿子想去好久了……”

“噗哈哈哈呸!!”

“就知道你小子没憋什么好屁……”

“……”

在大家说说笑笑的时候,温淼就已经闪人了。

今天状态实在不对,头疼的要爆炸,心跳如擂昏昏沉沉的恶心。

忍着想踹垃圾桶的烦躁摸出手机,编辑了条信息点击发送。

房间里传来的欢呼声随着她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听不见。

温淼独居多年,与父母一年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自从上次她妈为了让她相亲,险些把她带到一半的项目搅黄了,俩人就再没联系过。

温淼踢掉鞋,就这么赤着脚往房间走,从研究所出来时随便裹着的白大褂也被扔在地上,然后是衬衫、长裤……

————————————

盛垚成宿成宿的失眠,因为相亲对象给的房子是临海别墅,他每天吃一片安眠药,在偌大的房子里幽灵一样飘半个晚上,累了回到柔软的大床上听着海声勉强入睡。

今天他刚游荡完准备回去睡觉了,从阳台直接回到卧室,刚把小被子盖好就发现不对劲,触感不一样!

盛垚吓的睡意全无,全身僵直一动不敢动。

卧槽……鬼吗!卧槽救命,怎么办怎么办!

怪不得这么好的房子说给就给,原来踏马的是凶宅!怎么办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它动了它动了!

盛垚吓的眼泪汪汪,手心脚心全是虚汗,屏息凝神的装死,实在憋不住了才偷偷换一口气,生怕身旁的“鬼”突然暴起,吸干自己的阳气。

也不知道是药物起了作用,还是精神极度紧绷反而放松了,盛垚竟然在这种环境下睡着了。

“唔……别,啊,哈啊,别!”

凌晨三点,锦山雍城38号。

二楼主卧的窗门没关严,风把窗帘卷的飒飒响。

天气预报说凌晨有中雨,果然不一会就下起来了。

智能管家检测到这条漏网之鱼,操纵电脑关闭窗门,杜绝雨水洒进屋内也使得大床上抵死缠绵的两个人不受打扰。

窗帘遮住月亮,床上人的动作模糊起来。

隐约窥见,那一头长发的“鬼怪”单手掐着身下人的纤腰游弋,一只手探到胸前,食指拇指把的粉色的小豆子搓圆捏扁,单单是这样身下那人就已经受不住的把脸埋在枕头上。可她偏偏探身用牙齿咬住他的耳垂轻轻研磨。

“阿——”

盛垚喘气的功夫泄露出一丝带着哭腔的呻吟,呜呜这踏马还是个色鬼!

“哈——哈啊不行!”思维稍微飘荡一下“色鬼”就把他整个人翻过来了,操作过程中身上的睡衣被嫌弃的扯开,盛垚的两条腿被压到身前,内裤被扒掉羞耻盖过恐惧,盛垚开始挣扎。

“啪——”

盛垚的瞳孔和菊花一起缩紧。

被……被打了……屁股!

极大的羞耻感逼红了盛垚的眼,他挣扎的愈发剧烈。

“乖点~”

被打的地方又被轻轻拍了两下,女人饱含宠溺的轻哄,恰到好处的安抚了盛垚。

然后,他更羞耻了。

本想滚到地上逃开,还没动作就被千辛万苦挤到盛垚脑子里的意识拦截了。

不对阿,原来不是鬼阿,听声音还是个女人?阿~盛垚恍然大悟,是那个半年没见过面的相亲对象!她怎么……

“嗯啊!!”盛垚思绪被打断,折起来的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

温淼一手抚摸盛垚的大腿一手在会阴处画圈,身子稍微往前舔上小巧的肚脐,先是和手上的动作一致,轻轻舔舐打圈,等把那儿舔的湿漉漉了就把舌头伸进去,模仿交合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击。

三浅一深时快时慢。

本来还在挣扎的盛垚不一会就爽的双眼迷离,口中唔唔唔的腻声轻哼。

就这这个姿势给他爽了一会,温淼起身下床。没等盛垚表示不满呢,就被人扯着两条腿拉到床边坐着。

温淼见他迷茫的样子可爱,一只腿跪在床边,捧着盛垚雨后晴空一样的脸亲下去。

温淼的吻技好到曾经有人重金买她一吻。可她有一个小小的习惯,双唇接触时要先轻轻抿一下感受触感,如果触感不对胃口,那“食欲”也会逐渐消失,所以她后来基本不和人接吻了,“千金买一吻”也因此成了个传说。

而盛垚的嘴唇被他三三两两的粉丝自封为“最适合接吻的嘴唇”。

所以借着朦胧的月光,一双水当当红彤彤看起来软乎乎口感好到不得了的唇微微张开,仔细瞧还能瞧见里面嫩滑的丁香,就这么愿君多采撷的放在温淼面前,她几乎想都没想就吻上去了。

果然,温淼触到盛垚嘴唇的那一刻,眼睛就像狼见到了猎物一样幽幽的泛着绿光。

那是兴奋,以及势在必得。

不管是接吻还是做爱,温淼一向不喜欢直奔主题,她在这方面是个极具耐心的猎手,须得把人撩拨的主动求着要,才肯屈尊降贵的施舍一份极致快感。

在温淼快贴上来的时候盛垚的眼神逐渐清明,他想逃。

在他心里接吻和拥抱是件神圣的事,接吻是两个相爱的人水乳交融,最简单纯粹就能感受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过程,而拥抱则要全心全意把自己要交给对方,纳入他的怀中的是全然信赖和喜爱。

不过,在温淼的吻落下来时盛垚就哭了。为什么这样温柔,温柔到好像我是她的什么珍宝一样,需得小心翼翼的珍藏,一心一意的呵护。

不过盛垚千回百转的心思持续没多久就断了,在他伤春悲秋的时候温淼都快把他嘴唇玩破了,谁想的到这小家伙居然走神了!

温淼的手悄悄变换,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固定住,一手顺着耳垂慢慢向下游弋,划过性感的喉结,漂亮的锁骨,向下……再向下,终于来到盛垚高高翘起的小可爱。

盛垚通体无毛,皮肤奶白,就连私处也是粉白粉白不见一丝毛发。

啧啧,极品。

温淼刚一握住就立刻快速动作,她的唇也不只是若即若离了,而是完全贴住盛垚的唇连带他的呻吟一并吞入腹中。

盛垚修长漂亮的手指猛然捏住床单,命根子被人握住肆意玩弄的快感让他爽的想把身子蜷缩起来,偏偏下巴上的手还霸道的禁锢住他,不让他逃离。

盛垚难耐的摇头,想往后缩。

这回温淼不拘着他了,而是放缓了手上撸动的速度,张开嘴作势要伸舌头。

她就这么一下一下勾着盛垚,盛垚呢,他就像一直没开窍的笨鱼,别人下个钩子他就迫不及待的咬上来。

这不,温淼张开嘴他就自己伸出小舌头凑上来了。

他凑上来温淼稍微躲开,见她躲开,盛垚的小脑瓜困惑的缩回去一点,然后再傻兮兮的伸着一点舌头往上贴,温淼不让他如意,身子稍微站直让他够不着,如此次小傻子才知道着急,手臂急切的攀上温淼的肩膀,哼哼唧唧委屈巴巴的挺着胸膛,塌着腰往人家怀里凑,还不忘仰着脑袋张着嘴要亲。

全然忘记了刚刚还想拒绝温淼的亲亲抱抱呢。

温淼被他逗笑,把人揽入怀中好好的亲吻了一通,等她离开时,盛垚已经软成一滩水般靠在她怀里动弹不得。

温淼最后吮吸了一下怀中人的唇,离开时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唔~”还要,还想亲亲,快点亲亲我!亲亲我嘛!

盛垚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温淼脖子上,皱着脸欲求不满的撅起通红通红已经肿起来的唇,顺着那条银丝甜腻腻的粘上去。

“怎么这样饥渴呀……”温淼不阻止他亲自己,可她自己单手搂着盛垚的腰含笑打趣。

盛垚听她闷闷的笑,毫无章法乱舔的动作一顿,推开她有点生气。

可他忘了自己现在的情况,本来就是攀着温淼才立住的身子,这手一松,腰一酸就跪坐在床上了。

盛垚眨巴眨巴大眼睛,有点想哭。

他委屈!

人家本来努力摆脱过去好好生活的,突然以为屋子进鬼了!担惊受怕好半天,那么不容易的睡着了,半梦半醒间还被压着做这种事!

也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是不是每天和他的娇妻接吻、拥抱、说情话,然后做爱做爱不停做爱,最后生个小孩?

盛垚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并且越想越委屈,红彤彤的嘴儿一噘,光着屁股翘着小老二就开始抹眼泪。

直到他的老二被湿漉漉的粗糙布料开始左右左右的磨。

“阿!嗯阿!慢…慢点!慢一点…哈啊…不行……”盛垚把左右摇摆着脑袋,手指胡乱攥着床单,指节泛白,他被磨的。

盛垚迷迷糊糊起床就听见楼下叽叽喳喳叽叽喳喳,那是属于小孩子尖锐的叫声。

他烦躁的要死,这个小区什么都好,就是附属幼儿园的事儿太多了!

总有小孩来敲门说做什么任务,还要勋章?他暗自翻白眼,我哪有什么勋章给你们!

盛垚没有起床气,但莫名其妙被扰了清梦心情总会格外的不爽!

他一生气就爱皱眉撇嘴,所以在认真给小朋友盖勋章的温淼,顺着踢踢踏踏的声音往上看,就看到头发翘起噘着嘴满脸不高兴的盛垚。

俩人对视了一眼,盛垚昏昏沉沉的脑子突然噼里啪啦闪过电流,他刷的撇开脑袋,只听咯噔一声……

卧槽!脖子闪了……

盛垚一脸便秘的捂着脖子迈着他的小碎步,嗖嗖嗖蹭回卧室。

“嗷~”他哀嚎一声扑到柔软的大床上,后知后觉的尴尬羞耻笼罩着他。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脑子里被卧槽俩字刷屏,就这么卧槽着放空了一会,温淼进来了。

要不说他是个傻的,人家开门他没听见,走路他没听见,那他是怎么知道温淼进来的呢?

是一股馥郁的芳香让死机的盛垚睁开眼,他狐狸一样眯着眼,深深嗅了一下空气。

本来就乌黑晶莹的眼睛立刻闪闪发光,是小笼包的味道!

再嗅一口。

还有油条的香味,那就一定有甜甜的豆浆!

温淼端着托盘,里面躺着几份小孩子带来的早餐:一碗鸡丝粥、一份鸡蛋饼、两根小油条,一笼包子和一盒豆浆,水果有草莓和樱桃。

这些都是小朋友们家里准备的,她从每个人的小包包里选了一样,正盖章呢盛垚飘出来了。

送走小朋友,温淼端着早餐上楼。

“还不起来,要我喂你?”餐盘扣开底下的支架就成了小桌子,温淼把桌子放下,把装睡的盛垚卡在桌底,一股莫名的侵略感袭击盛垚。

“唔……”盛垚被禁锢在方寸之地,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清香,不由想到昨晚自己是如何被她翻来覆去的欺负,一股热流向身下涌去。

不好……

盛垚感受到蠢蠢欲动的那物,尴尬的夹紧双腿,虫子一样拱了拱身子,屁股稍微弓起正好挨着桌底。

温淼手下的桌子被顶了一下,以为是他在抗议,于是调戏的捏了一把男生细腻温热的脸蛋,把支架重新扣上变成托盘,把它放在屋子里的茶几上。

见盛垚还在趴着,长腿一迈走到跟前,从后背搂住赖在床上那人的小肚子往怀里捞,另一只手臂顺势卡在他腿弯,用抱小孩的姿势把人抱着往浴室走。

身子突然悬空,失重感把盛垚吓了一跳,口中溢出短粗的惊叫,他半勃起的小兄弟此时正被他夹在两腿间,而自己的腿又被人紧紧拢在一块,随着女人的步子一下一下摩擦,盛垚敏感的身子轻颤,死死咬住唇内嫩肉才把呻吟压在喉咙里。

他既艰难又尴尬的反手搂住温淼后背,徒劳的固定身体。

主卧很大,浴室又藏在衣帽间里面,被放下时盛垚已经眼含薄雾,鼻翼嗡动的轻喘了。

“张嘴。”温淼把人放在洗漱台,捏着他回避的下巴迫使他张嘴,把牙刷塞他嘴里,转身把毛巾打湿。

回过头见他弓着腰双手撑着台面,嘴里含着牙刷没有动作,温淼好眉头轻挑:“等我帮你呢?”

听见调侃意味甚浓的女声,盛垚这才艰难的握起牙刷有一下没一下动作。

见状,温淼叹了口气,重新捏住盛垚下巴想要给他刷牙。

“唔~”盛垚终于吐出一声呻吟,她是分开了他紧扣双腿才捏住他下巴的,进来时正好擦了一下他隆起的下体。

盛垚被强烈的快感吓了一跳,继而厌恶的皱起眉,逃避的低头不去接触女人看向他的视线。可他们离的太近了,他这一低头额头正好抵在温淼胸口,突然触到的软绵让盛垚愣了一下,然后脸上的红霞立刻蔓延到脖子,也让他不知羞耻的玉茎更加兴奋。

正当他悲愤交加想要跳下去逃跑时,温淼已经知晓他的处境,她愉悦的勾起嘴角,伸手把离开的脑袋按向自己胸口,感受到手下人的震动,开口已是笑意满满:“喜欢的吧。”

盛垚害羞坏了,无法抑制的发出小动物一般细幼的叫声,他在埋胸啊!

软绵绵、香喷喷,姐姐的胸……

这么想着,身下的淫物就隐隐吐出透明液体,浸在裤子上形成一小块深色。

温淼胸口被他喷出的喘息熏的微热,她不怀好意的隔着裤子搓揉盛垚的玉茎,低头跟小男生咬耳朵,用气音道:“想什么呢,淫水都把裤子打湿了。”

别……

盛垚听不得这话,急促的喘息,闭着双眼难堪的摇头,他刚一动作才意识到抵着温淼的胸口呢,一摇头温淼的胸也被他带着轻动。盛垚像被烫着了一般立刻偏头离开。

浅笑着欣赏漂亮的男孩在欲望里挣扎的美好画面,温淼手上动作不停,时捏时捻、轻掂滑动,肆意亵玩那一包鼓胀到极致的物件。

眉眼柔和面容清俊的男生,此时正双腿大开,手掌反撑着洗漱台,身子后仰被迫挺起胸膛,居家服把他包裹的很严实,只露出一截精致幽深的锁骨和一段红透了的脖颈。平时看起来端正又禁欲的人,此时在他偏开的脸上,却是一副被催熟了的淫荡表情。

盛垚心里呜咽悲鸣,眉毛拧着疙瘩双目紧闭,死死咬住下唇里的嫩肉。

他不想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他想逃开这一方令人羞耻的天地,可他到底敌不过汹涌的欲望,下体一下一下迎合着那只玩弄自己的手。

太漂亮了,雪地化泥仙人蒙尘……

温淼眼底浮现幽暗,一手从男生衣服下摆往上探,缓慢游弋带来的酥麻感,使盛垚禁不住般更加用力的绷紧胸膛,后背凹出一道漂亮的弯度,温淼来回抚摸着那条藏在中间的深邃沟渠。

这儿像一道拉满的弓,看似脆弱易折,实际坚韧有力,就像它的主人一样。

盛垚已经不满足隔着裤子被抚摸了,可他更不好意思开口,忍着忍着就等到了在她的手来回抚摸自己后背,盛垚满足的悄悄叹了口气。

他好喜欢这样亲昵的爱抚,昨天被她顺后背时就爱上了。

可温淼还没有逼的神仙堕落,自然不会白白给他温存。

“唔哼唔”温淼动作一停,那漂亮的男生就不满哼出声,头依然是逃避的偏着,屁股却追着往她手上顶。

温淼躲开,又见他馋的紧,点点他的小脸引他转头,盛垚一双黑亮的眼睛此时雾蒙蒙的盯着女人,欲求不满的含着嗔意:“你你别欺负人!”

想着“要他亲自求着才能给”的温淼,一个没绷住就亲在了盛垚因为十分委屈从而撅起的嘴巴上。

唇舌纠缠间,温淼背着双手,大腿代替手指碾压磨蹭:“那你把裤子脱下来,看看我到底是欺负你还是疼你?”

“啊——”盛垚被这人使坏的一个用劲儿激出一股淫水,他舌尖被人吸的发麻,头脑发热的含糊道:“嗯你你来,你来”

“你可以的,宝贝儿,我抱保证,你脱了就给你舒服,脱掉吧,脱掉就舒服了”温淼故意贴着他耳边,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

“舒服脱掉要舒服,要舒服”盛垚眼神迷离,撑着洗漱台的手使劲褪自己的裤子,完全忘了裤子上还绑着裤绳。

“不行,不行,呜我脱不掉呀!”使劲拍了一下大腿,盛垚急的溢出哭腔。

见状,温淼放下手里的东西帮他把裤绳解开,轻哄:“好了好了,乖乖不急,这回试试。”

始终垂着眼睑的盛垚,终于把目光凝聚在眼前人的脸上,见她目光柔和一脸包容的看着自己,盛垚心脏漏跳了两拍,睫毛慌乱的颤动。

温淼当然不会错过这种可以亲昵的时时刻,于是对着他被鸦羽覆盖从而形成一小片阴影的眼睛吻了一下。

“我抱着你,好吗?”明明是询问,可盛垚半点也不想拒绝,他心跳如擂,忍着羞耻红着脸点头。

轻轻呼出一口气,借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抬起圆润挺翘的臀褪下裤子,可他的动作有些滞涩,刚褪到一半温淼就松了手。

“啪!”

“哈啊!”

那一声清脆的响,是盛垚臀瓣落在冰凉洗漱台上的声音。

那一声极娇极媚的呻吟,是盛垚脱口而出的。

“你!”盛垚半歪身子,葱白的手指紧紧捏着褪到一半的裤子,羞的眼泛泪光还固执的抬头瞪向罪魁祸首。

他脱到一半这人突然放手,那堆在一起的布料正好硌住那两颗都是她!不然他才不会发出那种声音呢!

香艳。

美人含羞褪衣衫。这么这么香艳的一幕让温淼起了坏心,她故意在盛垚褪到一半时松开手臂,现在看到自己想看的了,温淼心情大好,却装作抱歉的道:“我以为对不住,咱们再试一次吗?”

我以为你脱完了,所以放开了,没想到你没脱完,但是我跟你道歉,我还可以帮你一次。

傻乎乎的盛垚把她含糊不清的话脑补了一下,顿时愧疚起来。

人家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也是他自己磨磨蹭蹭,错怪了好人。

盛垚猫儿一样的开口,声音细嫩:“嗯这次,你要小心好吗”

“好。”

这次盛垚学乖了,在温淼手臂用力的时候迅速把自己的裤子褪下去,温淼也体贴的拖着盛垚的两瓣屁股,让他免受臀与冰凉的洗漱台直接接触。

温淼家的洗漱台是透明的玻璃,材质很特殊不会有破碎的危险,在底下放一面镜子上面的人低头便能看见自己的模样。

当温淼把两只手抽离,盛垚的臀肉沾了些温淼刻意抹上的水,臀肉被带动分开,玻璃遇到沾水的臀肉就由不得它调整闭合。所以不光两片柔软的臀瓣接触到那片冰凉,连露出都小穴也这凉意激的愈发瑟缩。

“啊~”盛垚惊呼,他的两条腿被女人折起放到洗漱台上,型大开的双腿更加方便了温淼的动作。

含羞带怯的等着了一会儿,盛垚见她迟迟不动,干脆鼓起勇气,自己勾着两条腿,欲语还休的瞥向那人。

“你,哼你来呀!”盛垚有些不高兴,这人怎么这样啊,明明明明说好的!

容貌瑰丽的年轻男孩上身完好端正,下身却赤裸的坐在玻璃上,两双修长匀称的玉手正箍着自己的双腿令其大开,透着粉红的玉茎欲求不满的高高扬起,它的主人也仰着头,视线胶在隔岸观火的那人脸上。

温淼闻言走过去,识趣的俯身,把人圈在怀里吻上他柔软殷红的唇。

灵活的舌头勾起盛垚的纠缠吮吸,把人吻的气喘吁吁也不罢休,非要他受不住的推开,她才肯放过。

盛垚下身肿的都发疼了也不见她伸手碰碰,他又实在想要,于是一鼓作气,妖精一般放软身体,塌腰跪坐,手臂缠住那坏人的脖子,呼吸还未平复呢便凑上去讨好的吻了吻她的唇。

一双眸子水光潋滟媚眼如丝的看向温淼,也不说话就那么一脸渴望的看着你,漂亮的能把人地的魂魄勾走。

“还想亲?”温淼的手落在他凹陷的腰窝处,心不在焉的随口问。

扣着这两处再狠狠地顶进去,他会受不住的哭出来吧做到激烈处,她的汗水被这两处存起来,又因为被她撞的身子耸动,腰窝盛不住了洒出来,一部分顺着肥嫩的屁股滑入穴口充当润滑剂,一部分停留在背上随着他的身子晃动……

温淼眼神幽暗,放在他腰间的手不自觉用力。

“嗯!疼,轻点轻点哼嗯你碰碰它,我难受。”疼也没有躲开,乖乖受着开口讨饶。

温淼魂魄附体,温柔的搓揉被自己掐红了的一处,语气无辜:“我不会呀。”

“你会!你会!你快点啊……”盛垚急切的勾住女人的腰,八爪鱼一样吸附上去,下体无可避免的蹭到了温淼的衣服,他急促的喘息一声,就着这个姿势缓慢的耸动。

“泰迪吧你”温淼看笑了,抬手抽了两下他绷紧的屁股,把人推倒,握住那根肉茎上下撸动。

盛垚半靠在墙上,双腿还缠在温淼的腰间,攥她的衣服的手用力到指骨泛白,另一只胳膊羞耻的挡住迷离的脸五指大开抓着头发,死死咬住牙关不肯泄露一丝呻吟。

也不理女人的话,一心沉浸在她给的快感里,仅剩的一点理智都用来抑制害羞了。

温淼一遍遍给他撸,一遍遍在他会阴处徘徊,摸到那朵随着她的动作开合的穴口,沾满润滑油的套子戴在手上,缓慢轻柔的给他润滑扩展。

趁他爽的忘乎所以,温淼把准备好的灌肠器塞进翁和的穴口,轻轻挤压水袋。

盛垚被涌入的水柱惊了一下,但水温适中她动作也轻柔,比起温淼扣弄他马眼的快感不值一提,就这么悄无声息,盛垚被灌了一肚子水。

“你干什么!”

盛垚觉得肚子鼓胀,排泄的欲望盖过快感再也忍不得,咬着下唇不好意思的拿开手臂想要就此打住,却见那女人捏着好大一袋不明液体,被一根管子连着,管子另一端没入自己下体。而他的小肚子不知何时微微隆起,肠鸣声越来越大。

盛垚目光闪烁,大声道:“你干什么呢!拿走,快拿走!”

我害怕,我害怕!

“哎!”盛垚惊呼,她力气这么这么大!

被那女人单手抱起,他也顾不得鼓胀的小腹和那条塞在自己后穴里的管子,两条胳膊搂住温淼的脖子交叠锁住,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扔了。

温淼把他侧放在卧室的床上,这个姿势方便液体把肠道清理干净。又叫智能管家计时十分钟,她摸出一枚戒指模样的银环把玩。

一直盯着她暗自忍耐的盛垚瞪大眼睛,吃惊的看她把那环套进自己玉茎的冠状沟处,小银圈甫一收紧,盛垚惊呼一声骤然弓起身子。

太疼了,实在太疼了。

可是又爽的想要呻吟……

给予他喜怒哀乐的人正按摩着他紧绷的腿根使他放松,咬了一口蜜桃一样的小屁股道:“乖乖,闹钟响了就自己排出去。”说着还刻意弹了一下他的小肉棒,手指正好打在银环上,银环立刻发出好听的嗡鸣。

“啊——别!”盛垚下体一抽惊呼出声,小心的去推温淼的手,却又不敢真的碰到,于是被这坏人弹了好几下,自己就只能难耐的昂起头,咬着唇内嫩肉默默承受。

“宝贝张嘴。”盛垚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手指塞满了嘴巴,那人捉住自己蜷缩躲藏的舌头打圈轻点,酥麻感涌上大脑,竟叫他生出“如何都逃不出她手掌心了”的慌乱。

嘴巴因为不能闭合,大量唾液顺着盛垚嘴角流下,等她把手抽离,唇与手指间扯出一道银丝,温淼喜欢他这幅双眼迷离予取予求的模样,凑上去疼惜的咬了一口还在张嘴的人,故意把的满手的液体在他眼前晃了晃,然后尽数抹在盛垚的小腹。

盛垚本来就十分难为情,现在触及到她调笑的目光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温淼看着欢喜,轻轻拍拍男生的屁股含笑道:“可以去了。”

——————

“唔…唔…呃呜……”

体态美好清瘦的男孩,不着寸缕的躺在暗色大床上,衬的他肤色如雪,两颗蜜豆花瓣一样落在雪地,平添一丝艳色。

此时一颗蜜豆被人叼在嘴里,用牙磨用唇抿,吮吸的咂咂作响。

盛垚眯着眼呜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这样了。

明明出来想要严词拒绝,可被她一摸就软了身子,丝毫提不起劲儿抗拒,只能被玩弄的汁水横流。

他点怕,男人的后穴怎么能流水呢?可他现在流出的粘液已经把身下的被子打湿,黏在臀瓣上凉凉的,穴口翁和不要钱的吐露淫水。

他里面好痒,好想把手指伸进去刮一刮止住让他心慌的痒意,可他的双手被人绑在床头,只能忍着蚀骨的空虚,一下一下徒劳地缩紧穴口。

是刚刚给他用的灌肠液,那里含有少量助兴功效。

温淼要分开他并在一起的腿,没想到第一下竟没分开。

温淼挑眉看向面若桃花的男生,男生装死不肯给她行个方便,她点点头,煞有其事道:“那好吧,那就换条路走走……”随手挑了一根绳子把他不肯分开的两条腿绑在一起,一手拎着绳子往前他胸前一推,盛垚立刻不受控制的往旁边歪倒。

那水淋淋的穴和两个软绵绵的球体彻底暴露在她眼前。

“啧啧,你是贞洁烈男吗?”

盛垚被那句“贞洁烈男”激红了眼,嗓子里溢出一声悲鸣,眼前一片雾气,泪水啪嗒怕啦的掉。

温淼没注意到,她带上攻具却不急着进去,半跪在床上用膝盖一下一下顶那只不停流水的小嘴。

那默默流泪的男孩心里厌恶好像四处发情的禽兽一样的自己,可是身体却做好准备等待那人下一次的撞击,甚至还不满足隔靴搔痒,贪婪的想要更多。

不知温淼顶了多少下,他终于熬不住情欲的折磨,一双漂亮的眼睛含着泪水朝温淼低声祈求,“你进来,手指,进来!”

温淼眼睛一亮,解开绳子把他两条修长笔直的腿盘在自己腰间,攻具对准那处,语气平和的像讨论今天吃什么,淡淡道:“手指可满足不了你这饥渴的骚穴。”

话音刚落,她便凶狠的冲了进去。

“嗬、嗬——”

盛垚像只濒死的天鹅,上半身弹起喉咙里挤出暗哑的呻吟,两腿突然蹬直。那攻具一侧有处凸起,温淼给他扩张时摸到了他前列腺的位置,而这跟攻具在温淼进入时凸起正好死死抵住那一块销魂处。少年馋的太狠,突然的超额满足让他瞬间便高潮了,可前头的银环还锁着,精水逆流的盛垚,到达了人生中第一个干高潮。

温淼等他稍微回神就掐着他纤细的腰肢,大刀阔斧的挺进,这回那男孩是无论如何都闭不上嘴巴,任由被插的破碎地吟叫脱口而出。

“啊啊啊不行!太嗯嗯太快了呀啊”

盛垚没经历过如此激烈的欢好,就算严厉如前任,在床上也顾及着他的哭喊从而草草了事。

可这个女人,打桩机一样往自己身体里顶,不知是什么还总磨到那要命的地方,过于激烈的快感仿佛一只大手捏住他的脖子,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要了他的命。

“哈啊啊你慢嗯嗯嗯慢点慢点”半天才说出这句从她动起来时就想说的话,等身上的人终于缓下动作盛垚已经小死过一回。

温淼摸了摸结合处,那的淫水因为她又急又重的顶弄变得发白发腻。她抬手把那淫水点在大口喘气那人的鼻尖,下体摆动在他身体里画8字。

“哈啊……你,你别那样磨呀!”后穴被她磨的酥酥麻麻,和刚刚排山倒海的快感不同,而是像电流一样酥酥的流经四肢百骸,最后汇入脑袋让他喘不过气。

“小小年纪,可不能这么难伺候,这也不行那也行……”温淼把他两只手解开,拔出攻具示意他跪趴下。

见少年只是害羞了一下就乖乖跪好,温淼也不难为他,坚定不失温柔的挺进,听着少年舒服的直抽气,她继续没说完的话:“……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让你舒服呢?”

他这么一说盛垚一下就想到在浴室里,这人引诱自己脱裤子的情景,本就透红的耳朵此时如滴血一般。

他有些嗔怒,对自己那样不知羞耻的表现有些羞愤。

在温淼看不见的地方垂下脑袋咬着被角,嘟着嘴哼哼唧唧不肯抬头。

干嘛呀!这人真烦人,干嘛还刻意提一嘴,要做就做呗!

如此想着,温淼就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立刻耸动腰身。

握着少年的腰窝,温淼的攻具抽出时,媚肉不舍的百般挽留,顶进时攻具像一把利剑,劈开重重阻碍一往无前的冲锋,顶的里面殷红的嫩肉发出闷闷的哀嚎。温淼逐渐加速,肏进去时臀肉与大腿相撞发出的声响,加上愈演愈烈的快感,盛垚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含在眼眶里的泪水扑簌簌的掉落打湿了枕头。

体内敏感点不断被刺激摩擦,盛垚前头那玉茎还被禁锢着充血。

说不出为什么他不愿意自己去摸,非要撒娇一样软着声音叫身上那人彻底掌控自己,恨不得连呼吸都是被她允许的才好。

“呜,你摸摸前面,疼呢哼呜我疼嘛嗯嗯摸摸,给摸摸”

温淼有意逗他,一手捏着颗花蒂用指甲搔弄,一手在他大腿根部打圈就是不摸正地方,攻具尽根没入伏在他身上晃动腰部研磨,舔了口盛垚血红滚烫的耳垂,呵气如兰:“摸谁呀?”

“哼哼嗯,呜~”盛垚被她整个人罩在身下,内心深处扭曲的安全感得到满足,毫无用处的薄弱羞耻心,叫他只能无限委屈的吐出猫儿一般的气音。

“我啊,摸摸我啊!”

温淼不肯放过他,伸手把枕头边边从他嘴里解救出来,代替枕头磨他的贝齿,柳腰款摆九浅一深地挑战他的意志力。

而盛垚有什么抑制力呢?不过两个回合,豆大的眼泪不要钱的滚落,轻轻咬住坏人的指头,含糊道:“嗯摸摸摸摸宝贝嘛~”

……

“……摸摸宝贝嘛~”

温淼眼底闪动细碎的光,只觉得心里某处柔软塌陷,遂不遗余力的大开大合,捏着那漂亮的柱体搓揉。

眯着眼舒爽的不知今夕何夕的男孩突然被人转了个身,俩人下体还连在一起,攻具毫不留情研磨里面娇弱的嫩肉,盛垚攀住女人的肩膀高昂吟哦,如此激烈又肆意的高度旋转,把他那销魂窟里,都大大小小的敏感点照顾了个遍。

玉茎擦过她身上的布料酥爽的点头,即使有银环的束缚也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温淼剥开银环,箍着少年的腰:“看看我们宝贝能坚持几下,如果插了五十都都没射那就奖励你。”

盛垚愈发用力环着女人,娇声娇气:“那想要亲亲~”

这回温淼没作声,充耳不闻因她站起身少年那似欢愉似惊恐的呼声。

掐着他肥嫩的屁股,摆动劲瘦有力的腰,疯狂抽送了几十下。这个姿势,盛垚的穴能把攻具尽数吃进去,凸起也能更加贴合的顶到花心,他那崩到极致的玉茎一下一下戳在温淼的衣服上。

纵使他下定决心,暗自咬牙以为忍了很久,其实在温淼疾风骤雨的瞬间便缴械投降了。

连体婴一样附着在温淼身上的人,在她动起来时立刻被快感的山洪吞没,没有了束缚的玉茎,连同刚刚的和昨天的一起,水枪一般喷的又多又急。

精液一半留在温淼的衣服上,一半喷在他如玉的脸上,盛垚被肏的翻白眼,张着嘴说不出话,连呼吸都屏住了。

好半天回过神,他贪婪的大口呼吸,泪眼朦胧的盯着温淼撒娇。

刚一张嘴,察觉到脸上的湿润,无意识的探出猩红小舌,舔了口嘴边的白浊。

盛垚皱眉,小小的呸了一口。

好难吃啊!

……

天真与淫靡的交融,激的温淼不等他彻底回神,抱着少年坐在床边,以骑乘式向上撞击,攻具进的一下比一下深,像是要把少年整个串起来。

刚高潮完要进入贤者模式的小男生非常不乐意,虽说爽是爽了,但累也是真累阿。

盛垚含着一泡泪水被顶的哦呃叫,不甘心的仰着脑袋索吻,邀宠邀来的,是那人细腻的轻哄,顺毛一样的给撸后背:“乖乖宝贝,你都不知道你有多诱人,软绵绵屁股打一下泛一层涟漪,恬不知耻的勾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叫的有多好听阿?是那种叫人恨不得把你肏穿,只为听你尖叫的那种好听……”

盛垚被这般温柔戳的心里酸涩一片,憋着眼泪争气的没掉,泪眼汪汪的更用力环住玩弄他身心的人,在她向上顶时,自己用力的往下坐。

我把命给你,换你喜欢我好不好。

如果你能喜欢我,随便怎样对我都行的……

温淼肩膀处一片湿濡,以为盛垚难受了,体贴的放缓了速度延长快感,没想到无声哭泣的小人,带着一股强烈的绝望不要命往她胯上坐。

温淼胯下放开动作,边刺激那根玉茎,边疼惜的摸他脑袋:“好宝宝,受不住了就咬我,没事儿的。”

“呜——”

盛垚再也抑制不住哽在喉间的哭泣和呻吟,带着爱而不得的痛苦,和低到尘埃的希冀,献祭般吻上女人唇,颤抖着身体与她抵死缠绵,高潮再次来临,盛垚敌不过那过于强烈的快感,眼前白光一闪,彻底昏睡过去。

——————

还是那栋别墅、还是那间屋子、还是一样颜色的床单,就连黑暗中令人窒息的安静都是一模一样的。

明明躺在温暖的被窝,他怎么觉着这么冷呢?冷的发抖!冷的牙齿打颤!

忍不住缩成一团环住自己。

他想让智能管家把窗户打开,放海浪驱走一室寂静,但因为太过悲伤反而发不出声音。

他很不想相信,更不想承认,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欲仙欲死的动作、还有温暖炽热的怀抱……都是假的。

以盛垚的经验,这具与平常没有任何区别的身体,不可能做过那样激烈的一场性爱。

他甚至不敢下床确认是不是真的没有另一个人的痕迹,乱丢的衣物和早餐还在那吗?

他不敢,他只能逃避的盯着虚空,眼神缥缈。

感受过温暖的人再也无法忍受阴冷的黑暗。

盛垚现在出奇的冷静,一点点盘算着他所知道的自杀方式。

这次,怎么死能死的透彻一点呢?

不要再叫人救回来了吧,洗胃什么都好难受的……

阿!不如割腕吧,听说喝点酒泡在浴缸里不会痛诶……不如跳楼?可是三楼死不了吧……还是割腕好了,横着割还是竖着割呢……

在他面无表情的缩在被窝里,盘算着刀怎样才能快准狠的割开动脉时,温淼刚从聚会上回来,拎着给他带的宵夜打开家门。

“管家,二楼的主卧开一盏夜灯。”温淼边绾头发边悠哉地吩咐智能管家。

慢慢推开卧室的门,见盛垚缩成一团还没醒,温淼看了眼时间,挽起袖子轻轻慢慢走过去,把手放在被子上,自上而下的摸。

用气音,低沉的说:“盛垚?起床了,吃饭了,盛垚啊,盛垚……”

盛垚僵住了,脖子梗的发疼。

不知为何,他这么爱哭的一个人,在前任说分手时没哭、在他大婚当天吞药自杀时没哭、被养父母指着鼻子断绝关系时没哭、一个人流浪到陌生城市时没哭、对着一室寂静任由黑暗把他吞没窒息时没哭……偏偏听那人一声叠一声,轻柔的好像怕吓着自己,那样温柔的唤他名字时哭的一塌糊涂。

不是梦吗……不是梦吗?不是梦!?

盛垚垂死病中惊坐起,嗷呜一下扑到温淼怀里,比八爪鱼海还粘人几分。

一念叫他生,一念叫他死的女人,搂着扑到自己怀里的“八爪鱼”,托着他的屁股往楼下走,得空还想:幸亏她是半跪着的,不然能被这小炮弹撞倒了。

她不是没听见怀里男孩囚鸟一样的悲鸣,但她太懒了,懒得问就装作没听见。

其实也是因为不在意。不在意他的喜怒哀乐,不在意他为谁哭泣,所以装聋作哑不闻不问。

盛垚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抱着自己这人想杀他,那他就主动挺胸没入她手中的刀子。

我是因你而活的,所以不管什么都好,不管你想什么,只要我有的就尽管拿走吧。

依附他人给予的情感而活,注定输的一败涂地。

盛垚不懂吗?他懂啊,从小就这样靠别人施舍的感情而活,所以一颗心早早的千疮百孔。

如今遇上温淼,再次献祭般拼凑起一颗心交出去,像瘾君子,饮鸩止渴甘之如饴。

昏黄的灯光温热的体温,还有女人轻言慢语的细哄,缩在温淼怀里的男孩,边流泪边吃她喂来的食物。

乖乖巧巧的捏着她衬衫一角,吃一口还抬眼瞅瞅那女人,想要引她看自己,又害怕她看自己,犹豫着睇过一眼,被人捕捉到目光便立刻不好意思的抿唇笑起来,然后逃避把头埋进她怀里,攥着她衣摆的手指也害羞的放开,蜷缩着背过身去。

“哼~哼~”从嗓子里溢出哼哼唧唧的哭腔,温淼却知道,这是在撒娇呢。

把笑意抿回去,温淼拍拍他腰,单腿颠了两下:“别闹,好好吃饭。”

怎么这么娇啊。

盛垚哼哼的更起劲了,带着一点委屈和小娇纵:“没闹嘛!”试探性的抬起爪子软乎乎的拍了她一下,敏感多疑的人儿紧紧盯着铲屎官,只要她有一丝不耐烦就收回爪子与信任。

温淼见他一双眼睛勾人的盯着自己,索性低头衔住两片软糯的唇,给了他一个绵长色气的吻。

“想要了?”

盛垚炸毛,抢过她手中的碗一蹦三尺远,缩在角落背过身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我不是我没有,你看我都乖乖吃饭了你快走吧快走吧!

“……”???

温淼无语的盯着他瑟瑟发抖的背影,这怎么吓成这样,我技术返祖了?不能吧……

她幽幽的挪过去:“快吃,吃完试试新玩具……”

!!!

嘤……

盛垚吓的都不敢嚼了。被做到昏厥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太丢脸了!被情欲掌控身体那种事,不可以再来一次了呀!

把人欺负了,就得任劳任怨的伺候着。

温淼动作轻柔,在他撅起来索吻的嘴上亲了一口,哄着宠着把戏服脱下换上常服,头套也叫来化妆师帮忙拆卸。盛垚没射出来,因此房间里除了浮动些被他面红耳赤熏出的暧昧因子外,并无异样。

碍于他一向高冷的风格,化妆师没去自找无趣,尽职尽责的卸完妆,一溜烟儿跑去和小姐妹八卦了。

“我跟你说哦,高岭之花是有女朋友的!我刚刚还看见他女友来探班了!”

“真的假的,有人能受的了他那千年寒冰的脸啊!”小姐妹咂嘴。

“你说话别酸溜溜行吗?”

“切~那他女朋友呢,多大年纪好看不?会不会……”是那种关系~

“啧啧,不知道,看着比他大……要不是俩人牵手走的,我还以为那是他姐!不过长的也蛮好看,应该不能……”

“……”

剧组里的事,躺在床上吹调的盛娇娇通通不知道,他长长呼了一口气,湿着的头发也不管,躺在那歪头瞅温淼,目光黏腻的勾人。

那人坐正坐在那看资料呢,端的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可她一个小时前还把自己抵在门板上做那种事,当时门外还站着两个人呢!

呀!

想到这,盛垚抿唇害羞的笑,一双眼睛亮的惊人,被子拉过头顶遮住冒热气的小脸,卷着裹着在她床上滚了一圈,把保洁阿姨刚整理过的床搞的乱七八糟,而他自己裹成个蚕宝宝,亮着眼睛湿漉漉得盯着温淼眨巴。

嘻~好喜欢呀,怎么都看不够呢!

啧,年轻人!

感知到他那吃人的视线,温淼捏了捏酸涩的眼角,扔了资料,很是无奈地走过去,把蚕宝宝从白茧里剥出,分开盛垚的腿缠在自己腰间,抱着他回到刚刚的位置,还不忘把手机拿给他玩。

“不是说不想出去?”揽着不堪一握的细腰,亲亲他莹白的耳朵,难得在工作状态走神。

好像这双耳朵一直是殷红的,极少恢复正常白皙……她这么想着,盛垚的耳朵立马肉眼可见的变红,男孩蹭了蹭她的颈窝,还怯怯的啄了一下。

招人呢!

“那舍不得你嘛……”被她一说这才想起来,亮晶晶的眼睛暗淡,一直咧着小嘴也难过的撅起。

你明天就走了诶,都不多待几天……我哪有什么心情出去玩,只想和你在一起好不好!

木头!不解风情!讨厌鬼!老古板……

就说他招人,没想到越发起劲了。

哄孩子一样轻拍后背,盘算着是不是可以把明天的会议改成视频会议,不打紧的工作都往后移,腾出时间多陪陪着勾人的小傻子?

“哼哼哼~”她这样想着,就听怀里的少年从嗓子里挤出哼哼唧唧的气音,环着她肩膀的手臂也在缩紧,紧到要把俩人合二为一。

听他委屈巴巴好像要哭出来一样,温淼连忙抓了抓他的头发,力道松松软软,按摩似的,语气也轻柔的不像话:“怎么啦?”

他不答话,哼哼唧唧了半天才微不可闻的开口。

“我想你了嘛!”

……

这撒娇鬼!

“我不是还没走?”好笑得掐一把他后颈肉,其实心里非常吃他这一套。

“可是你明天就走了诶,”盛垚坐直身子大声道,喊完又像耗尽了力气,软绵绵瘫倒在她怀里,气若游丝的故意撒娇:“我一想到你要走,我就可想可想你了~”

“那做些让你舒服的事儿?”温淼作势解他扣子,没想到被他一爪子拍在后背上。

盛垚老大不情愿地嘟着嘴,鼓着两腮小孩似的一字一顿:“不!要!”

……

沉默了一下,温淼佯装发狠地捏他后颈,“不要就别煽风点火,嗯?”

瞧瞧他干嘛呢?

极其色情的舔她脖子,把那块舔的亮晶晶得全是他口水,那手还不安分的在她后腰画圈,这不是赤裸裸的勾引?

被她那句低沉暗哑的“嗯?”撩到心尖颤抖,盛垚口干舌燥底气不足,说出来的话也软绵绵好像撒娇:“反正就是不要~”就喜欢跟她亲昵,越腻越好,反倒是做爱什么的不是很重要了。

“不喜欢?”

“……不是的~”犹豫了一会,盛垚终于放过要被他舔破的脖颈,含住温淼下唇,垂下眼睑任浓密的睫毛挡住眼里的情绪,叼着那片唇笨拙的吮吸轻咬。

“…嗯……我总是睡过去昏过去!,做完一醒来你就走了,我不要!我就想和你多呆一会……”

温淼张了张嘴没说话说,她有些不知所措,安抚得摸着他后背出神。

盛垚是很容易害羞的阿,但又不像别人,把情绪藏着掖着希望她能猜中。反倒是就算羞的脸都抬不起,还是能准确的表达心意,这样的盛垚,是她见过的,最勇敢最难能可贵的人。

“……”见她一直不说话,盛垚退开身子,不安的看向她:“怎么了,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温淼轻轻摇头,笑吟吟地捧着这张漂亮脸蛋亲了一口,“午饭想吃什么?”

好在盛垚是全天下最容易满足的小孩,不介意她是不是没有回应自己的感情,笑眼弯弯得捧着贴在自己脸上的手,嘴巴都被挤的噘起,含糊不清地说:“我想七口鱼,有一家课别好吃…”

我想吃烤鱼,有一家特别好吃。

“哈哈,你说什么呢?”温淼被他这蠢样子逗笑,抱起可爱到不行的人儿转了一圈,把人抛在床上按着亲了好一会,直把他亲的双眼迷离,结束了还迷迷糊糊的追上来想继续。

“再不走,晚饭都不让你吃了!”咬了一口饱满可口嘟起来的小嘴巴,温淼吓唬他

!!!

欲求不满的少年人闻言立马清醒,小气巴拉的背着她整理衣服,把被她撩起的衬衫放下,解开的皮带扣上……慢慢把让人看了就血脉喷张的美好肉体遮盖掩饰,红着眼尾百转千回得瞪了她一眼。

“都怪你!勾引我!”

噗哈哈哈——

温淼被他那恶人先告状还理直气壮的小样给逗笑了,分开他两条腿重新抱起来,对着不小心露出的锁骨咬了一口,不理会他含着笑意的叫声,声音危险:“你真不想出门了吧?”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妖怪吃人啦……啊哈哈哈哈!诶呦不行,别…哈哈哈哈别挠我,我错了我错了……求你了……哈哈求求你了姐姐!”

……

一室寂静。

抱着人欺负的也不闹了,被欺负的那个也不扭了。

一句撒娇意味甚浓,软绵绵甜滋滋的姐姐,让她们两个同时害羞起来。

面对面僵持了好半天,空气都开始结冰了,温淼才把把人放下,清了清嗓子扔一下一句:“你收拾一下,我出去等你。”就立马走出去。

“哦哦哦!好好好!嗯嗯行!”盛垚也傻了,他羞愧的要死,恨不得自己现在就螺旋升天的那种尴尬,也不管她听没听见,反正是语无伦次的答应着,手上也胡乱抻着衣服。

温淼呢,她走出卧室的门才缓过劲儿来,在客厅里对着电视叉腰,长腿窄腰并肩而立,拧着眉思索……

“…谢谢你了……嗯……那就这样,再见。”

挂断电话,温淼抿了下嘴巴,眉眼压低大步流星就往回走。

“诶!”

不肖几息,卧室里就响起少年的惊呼。

六月的大横国,虽比不得七月那样蒸笼一般的热,但也闷的令人烦躁。

人挤人的片场,连吹来都风都带着一股热气,扑到众人身上犹如黏腻的糖稀。

盛垚长的好,就算放在娱乐圈这种帅哥美女遍地走,小花鲜肉多如狗的地方,也当的起郎艳独绝四个字。

因此新公司对他十分看重,资源层层分割,最后落到他手里也能拿到个网剧男三号。

男主是新晋小生、女主电影n咖转型、女二号是不瘟不火的大前辈、男二是个ido、角色很讨喜的女三号是导演亲闺女。

这么看了一圈,也就只有他是凭借长相出众拿到角色的。

这部戏是古装题材,各位主演早就换好衣服准备了,这样的天气,几位主演都是经纪人助理轮番上阵伺候着,只有长袍加身,衬的他面冠如玉的盛垚,如清风拂面般,和一帮群员自如的挤在台阶上。

他演的是一位坐轮椅的神医,号称江湖白月光的白月公子,是个几乎人人都明恋暗恋他的巨型杰克苏,此时,那位杰克苏本苏,正沉着脸躲开要摸他手的女演员。

女演员很有资本,话里话外满是施舍,还有一丝对漂亮男孩的讨好:“弟弟,给个联系方式呗,明天晚上有个饭局,很多大导演制片人都在,带你玩玩去?”

盛垚烦躁的要死。

这女人有病吧!自从进组后,她骚扰他的次数一只手的不够数的!

女演员叫宋锦泷,在剧里演唯一的一位女掌门。

制片人是她亲舅舅,仗着舅舅的势玩过不少年轻貌美的男孩儿,先是哄骗,哄骗不成就威逼利诱加吓唬,对那些刚出校门的小男生一抓一个准。

只是盛垚特殊些。

这人除了拍戏,从不跟演员们一块玩,也从没见他笑过,不是孤身一人就是和脏兮兮的群演在一块,搞的她都没什么机会下手!又是一副对谁都爱答不理的高岭之花姿态,没有剧组里别的小男生好哄,她就把这人先放下了。

这戏都拍一半了,玩腻了别的男孩子,宋锦泷对这朵没到手的高岭之花又心痒痒起来。

“诶——”看着一言不发走远的俊逸身影,宋锦泷舔了下嘴角,眯着眼睛幻想,把这样的绝色绑在床上,赏他鞭子听他哭喊……那一定会美极了……

这么想着,目光逐渐浑浊,欲念像一头野兽般冲出眼眶,直直扑向盛垚远去的背影,把她用造型堆出来的几丝仙气尽数扭曲,眉宇间猥琐之气尽显。

呕……恶心!

厌恶的皱起眉头,甩掉手上多余的水珠,他一想起那女人流里流气还自认风流的模样就犯恶心!居然会有女性如此油腻!她的年纪明明和……

盛垚表情忽然凝固,眼神闪烁,无意识的蜷起手指放到嘴里啃噬,宽袖飞扬,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度。

明明和那个人一般大,那怎么那个人做那样表情怎么就不油腻,就算更过分些也……

!!

诶呀——

盛垚突然恼羞成怒,用力踢了一下地面,郁闷非常。

怎么总是想起她啊,我可烦死我自己了!

当时,她回来的第三天盛垚就接到工作了,火急火燎的收拾行李提前进组,无所事事的呆了半个月才有他的戏份。

刚来的那几天几乎天天都会想到她,就连做梦都不肯放过自己,非要压着他翻来覆去的折腾才放他醒来,可他醒了之后对着一室的寂寥空虚的要死,恨不得马上飞回去见她,最好还能讨一个大大的抱抱……

盛垚最近很矛盾,他想要那个人的宠爱,又不想自己就这么轻易就沦陷,那不是狠狠抽了他前六年一个巴掌,当初爱别人爱的死去活来,如今出现了新人就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何况那人还是个女人!他可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是双性恋。

说实话,他一方面觉得自己的感情非常的廉价,一方面又怕温淼也是这样想的,防止自己克制不住感情,火烧眉毛的离了她。

理智不接受这样的自己,可感情和身体早就做好准备接纳她,叫嚣着对温淼的渴望。

盛垚想的入迷,手指啃的见红也无知无觉。

直到一句温和的“不疼啊?”唤回他神魂的同时也把他冻在原地。

卧槽!什么情况,这声音…这声音!

不等他想好以什么姿态面对自己,温淼自然而然的拿下还放在他嘴边的手,避开受伤食指轻握在身前,牵着他往更衣室走,“听说下午没有你的戏份了,换完衣服……带你玩玩去?”

温淼讲话不疾不徐,讲到最后一句调笑意味甚浓,她还好笑的看了眼身旁的古装美男。

“带你玩玩去?”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像小勾子一样勾着盛垚的心,又像轻飘飘的羽毛,只是若即若离的撩拨不肯彻底落下。

心思百转千回,快走到更衣室了才呐呐开口:“你看见啦。”

“啧啧,”温淼意味深长的摇头,“全看见了……”侧头冲他挑眉:“……弟弟?”

嘤……

你叫我什么呐!

只见那让人爱而不得的高岭之花,自嗓子里挤出一道气音,捂着通红的脸别头去,独留一只通红的耳朵冲着温淼瑟瑟发抖。

可他还被人牵着往前走呢。

把人调戏到脸红的温淼,一脸笑意的捏捏小可爱的脖颈:“看路。”

“嗯,你怎么来啦?”

!!

软糯的声音一出口,连他自己都惊到了。

可是……那就是想对她撒娇怎么办!他也不是故意的呀,就……她来了很高兴,很有安全感,所有的刺都收起来也不害怕的那种舒适,只想在她手心里撒娇打滚嘛。

对这种含了十斤奶糖,连女孩子都自愧不如都声音温淼接受良好,还能还他一句含了十斤糖的话:“想你了,就来看你。”

“……嘻~”盛垚闻言低着头,美滋滋的抿嘴笑,也不知在脑补什么,笑的眼睛都弯起来。

不知怎的,对于他,温淼总能莫名的起些逗弄的心思。

如此,她离更衣室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勾着盛垚精致的下巴,笑着问:“你呢?”想我了吗?

“哼~”古装扮相的盛垚容貌昳丽,听她这么不知羞的暗示,竟然傲娇的扭过脸,化被动为主动,仰着小脑袋牵着温淼率先走进更衣室。

头一次见这样的他,温淼嘴角含笑,兴趣盎然的跟着走。

只是盛垚没猖狂多久,一进门就被人啪的抵在门板上按住亲。

温淼那么温和的一个人,在两性上却是霸道又狂热。

她把盛垚两手叠在一起举过头顶扣紧,一条腿挤进他两腿间膝盖顶住门板,炽热的吻如烈火燎原般逼的盛垚喘不过气,只能脱力的坐在她腿上仰着头被动承受。

上身戏服层层叠叠,但他的角色不用站起来,所以下身只穿了条短裤,如今大大的方便了温淼的动作。

所以那少的不行的两片布料被她扯下时,还色气的吹了声口哨:“内裤都不穿了?”

明明半点污言秽语都没有,盛垚却羞的连藏在鞋子里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只好更加激烈的回吻,想要与她不死不休。

温淼的吻游移到那高高扬起的雪颈,任他迷离着眼大口喘息,稍微调整姿势,单手分开那两瓣肥臀,膝盖向上,一下一下的往中间顶:“有没有自己玩过?”

“呃、呃……”

见他不说话,本来含着那颗又欲又纯的喉结玩弄的温淼,忽然亮出尖牙咬了一口。

“阿!”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

盛垚吃痛,缩了一下身子,心跳如擂鼓,喘息的间隙泪眼朦胧的想着。

不听到答案怎会罢休,温淼更加用力的往那已经吐露的小口碾压:“嗯?”

玩过吗,盛垚当然玩过。他和这人就是在床上认识的,分离也是在床上,想起这人时不知怎的,他便从深处泛上一丝痒意,那处还会自动分泌黏滑的液体,春梦将醒时,前头和后头流出来的东西把床单洇湿一片。他不光玩过,还自己灌过肠呢!

“呜,有!有!”被顶的穴口泛酸,盛垚终于软下骨头把脸埋进温淼胸口,短促的呜咽一声承认了。

温柔亲亲汗流浃背的人,温淼不依不饶:“宝贝,你没说清楚呢。”

……讨厌!

这人不远万里的飞过来,在床上还是坏的与先前一模一样!

盛垚被禁锢的双手挣扎开,环上温淼的脖子勾着她来吻自己,可他软绵绵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人家,磨蹭一会只得耷拉着眉眼,神色委屈的凑上去献吻。

他控制腰臀,主动在她腿上前后摩擦,声音嘶哑低沉,充满诱惑:“玩过的,有自己玩过、想你了就玩、梦到你醒来后也玩,用手指、用牙刷,可我怎么玩都不舒服,只想要你的……”

没想到能收到如此赤裸近乎表白的话,温淼压下心里的浪潮,温柔的带着胡乱亲吻自己的两片唇共舞,舔吸吮咬,和刚刚好像要把人拆骨入腹的吻不同,这吻温柔又绵长,让盛垚觉得唇齿交融是如此的美妙舒适。

“干净吗?”温淼的手来湿漉漉的穴口附近悬空游移。

盛垚莫名的有点委屈,胸膛更用力的贴近,一点也不嫌热的腻着她,撒气般轻轻咬了一口温淼的唇,情绪低落不想搭话。

“宝贝,这里不干净的话,你容易得病的。”声音轻柔的给他顺毛。

……其实也是嫌脏。

好半晌,他才轻轻的说:“每天都会清理的……”末了还补了一句:“像你给我做的那样。”

本来就想,完完全全给你了的。

他这样让温淼觉得自己也太过分了,如此伤害一个赤诚小男生的心。捏起他的下巴,珍惜的亲了一口那扑簌簌的眼睛。

其实心里在想,也就这样阿,那怎么就这么招人疼呢?

……

小薇和二头是剧组新来的场务,做些后勤保障工作,主要是看着衣物器械。

小薇说去趟卫生间,叫二头好好待着别瞎跑,二头满口答应,其实小薇走后她就溜了。

“你不是答应我不走吗!”看着满不在乎瘫坐着的人,小薇语气不善。

“害,这破地方根本没人来的好吗,你至于这么紧张?”二头把花生米扔进嘴里,旁若无人的卷起上衣。

“文明点行吗,你还是个女孩呢!”小薇嫌弃的撇过头,再怎么热,她也做不到在公共场合撩衣服啊!

二头嗤笑,开始一间一间推门,例行检查走个过场罢了。

“啊!啊!唔呃啊!”

门外的闹脾气的两人不知道,在最角落更衣室里,她们组的男三号,被誉为天山雪莲般清冷禁欲的男神,正被人抵在门板上,一脸春意的淫叫。

他身上的衣物整整齐齐,和刚刚拍戏时,坐在轮椅里指点江山的模样并无不同,只是光瞧他眉目含春神色痴迷的模样,就不难猜出被那雪白戏服遮盖的下身,是何等的光景。

盛垚被她几根手指玩弄的欲仙欲死,每每碰到花心,他便条件反射的抽搐,胸膛上下起伏,饥渴了整月的身心终于得到滋养,被人搅动玩弄着的舌头不能吞咽口水,后穴也被这人另一只手扣弄抽插,两处皆是水流不止。

“小声点宝贝,你听,有人来了!”

虽是这么说,可她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就此停歇,反倒是随着那一点点逼近的脚步愈发剧烈。

盛垚也听见了,他忽然睁大眼睛清醒过来,小穴收紧,死死咬住温淼的手指试图阻止她的动作。

不要,不要会被人发现的!

夹紧的穴内,媚肉清清楚楚的感知那几根手指的动作,缓缓入又浅浅出……

不要!不要!

近了,越来越近了!盛垚甚至听见了推门的声音。

他的两个小嘴还含着温淼的手指,就算主人如何的担惊受怕,小舌还诚实地追逐那两根手指,绕圈勾舔,玩的好不高兴,底下那张嘴里的媚肉,也不知满足的缠着温淼的手指,盼望她进来时能重些再重些,最好顶在那要命的敏感点上。

坏人温淼不理他忐忑的心情,一心要把他推进情潮汹涌的地狱。

把那条过于灵活的小舌揪出来,任由盛不住的大量口水顺着他嘴角一泻千里,只要它往回缩,修剪整齐的指甲就毫不留情的掐下,直到她松手那条小舌还乖乖的伸着,好像在饥渴的请求她赐些什么,温淼低头含住那条小舌,把他溢出的呻吟全都堵回喉咙。

“我说了没什么事,你自己看吧……”

“我服了你,这是工作……”

两人互相埋怨的声音,随着砰砰的推门声越来越近,而温淼轻轻浅浅撩拨穴内媚肉的手,突然曲起抠挖前进,揽着美人酸软无力的腰,在他雪白裙底,大开的双腿间进出,突然盛垚的小屁股往上缩了一下,嗓子里发出急促的呜咽。

温淼勾了一下他的舌尖,声音暗哑:“自己捂住嘴巴,要是泄露出一声我就在这肏你!”

语气凶狠又霸道,盛垚后穴都馋的直流口水,可体内还是无可抑制地升腾起一股委屈,特别想抱着她的撒娇,叫她不要这样说,他心里难受呢。

可又不敢违抗她的话,只能乖乖双手交叠,捂住不自觉撅起的嘴巴,只露一双软绵哀戚的眸子专注又认真的看着她。

温淼被看的心底发酸,手上动作愈发疯狂,对着那稚嫩一处按揉打圈,在盛垚忍不住拿屁股往她手上坐时,狠狠把那块掐起,甚至还残忍的拧了半圈。

在隔壁的门被推开时,盛垚突然身子向上弹跳,酥麻从那一点遍布全身,最后汇入大脑。

瞪大的眼睛被逼出生理泪水,嘴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被双手阻绝在内,后穴不断收缩痉挛,半晌后吐一股股淫水尽数喷到温淼手上,有些形成水珠溅到戏服里,挂在内衬上不肯散去。

与此同时,门外的二头想要把她们所在的这扇门推开,小薇啪的拍掉她手,“这间不用看了,我老师来探她男朋友的班,应该在里面呢。”

二头不乐意:“凭什么你就能徇私,我连出去溜达一圈都不行?私自放人进来,出事了你负责啊!”虽是这么说,也踩着恨天高哒哒哒的走了。

小薇嗤笑,“淫者见淫!”

听她这么说,二头不乐意了,两个女生又开始互相攻击。

这些门外的小九九,盛垚一概不知道,他还沉浸在快感的浪潮里,任由自己滩在温淼怀里,独自享受绵密的快感,昂着脑袋舒爽的灵魂出窍。

……

8姐姐他正捧着脸平复心跳呢,忽觉身子一轻便被人腾空抱起,下意识的惊叫在看清来人就哑在了喉咙里。

心跳再次如雷贯耳,红晕刚爬上脸颊他整个就被扔在床上,虽说床的材质特殊使他毫发无损,可他还是惊魂未定的朝温淼那爬。

钻进人家怀里就嘤嘤嘤的发脾气:“你干嘛呀,吓死我了都!”

“唔……!!”

温淼以吻封缄不跟他废话,难得粗鲁的揪着他头发迫使他抬头,另一只手去挑他皮带,把裤子扒到大腿根部就揉搓那两团软绵。

盛垚被她突如其来的强势夺了心神,竭力抑制着欲望攥着身下的床单,一只手还徒劳的抓着衬衫领口防御。

他还想吃饭呢,都说了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

温淼干脆与那只手十指紧扣,暴力扯开扣子直接舔上那颗樱桃,细细的磨轻轻的嚼,时而吸出啧啧的声响。

盛垚突然高昂的呻吟,那敏感点被反复玩弄,起初还能抵抗一二,在温淼用力把那处嘬起时,细白的手突然把床单揪起,指节青白脆弱易折,美到极致便成了欲。

上午刚有了一场情事的盛垚,身子敏感到被这女人吸了下乳头便高潮了。

“呜……轻,轻些!”下唇被他咬的发白,久未承欢的穴儿紧的不行,骤然被粗大的物什贯穿十分不舒服,盛垚浅浅皱眉,眼角泛起薄红难耐的喘着粗气,小穴卖力吞吐适应,明明难受也不反抗,整个人乖巧的不行。

太撑了……又满又涨。

他裤子半褪,内裤甚至堪堪遮住一半的屁股,勃起的前面被束缚在湿濡的内裤里。

温淼很少如此急迫,她都是不疾不徐的等他完全打开自己,如今却不等他适应便动起来,动作急促有力,谈不上温柔。

虽急切了些,但也没忘给他舒服,他全身的敏感点都被细细照料,不多时便得了趣味,初时涨的疼,后来疼中带着酥麻,更深处还泛着痒,只盼望她用力的捣进来狠狠的磨一磨。

温淼不叫他失望,控制腰臀一下一下的撞,不遗余力的尽根没入又完全抽出,十指紧扣身子交叠,两人身子大面积接触互换体温。

如琢如磨的玉人儿,侧着身子挨操,被顶的一下一下往上耸,脑袋撞到床头又被扯回来继续,谦谦君子如今被情欲捕获,半张脸陷进枕头里,咬着下唇难耐的皱眉,露出来的半张至纯至欲,漂亮到让人忍不住毁灭。一手与人十指紧扣,一手抱着小肚子嗯嗯啊啊的破碎呻吟。

盛垚被人压着覆盖全身,心脏咚咚跳的发疼,一股强烈的安全感喷薄而出,那是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被她掌控占有的舒适,是鸟儿归巢的温暖。心口满满当当,只想剖开把炽热的心脏拿出去献给他的爱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赞美夸奖。

把人翻过来趴着,温淼挤进被臀瓣藏起来的穴儿里,这个姿势他夹得紧她入的困难,可每动一下都能在擦到藏起来的软肉。

“不!不行!啊!啊!啊!不,别动啊!!”

盛垚敏感极了,进去出来再进去,一共三下他的叫声变了几个调子,白嫩的身子也一下一下的抽动,温淼扒下他的裤子,握着那一根把玩,上头的乳头也被照顾到,她缓慢的进入,让那处软肉长长舔过攻具,让噬人的快感折磨的盛垚哭出声。

“再叫一声。”温淼声音沙哑,抚摸肉棒的手打了一下那翘起的圆润臀部,清脆的声响令人面红耳赤,再自那道性感脊沟向上,重新扣住他攥紧的手。

“什么呀?”盛垚盯着二人十指相扣手,咽了下口水。

他突然起了一股强烈的念头——舔一舔握着自己的那只手,像最虔诚的信徒,渴望着神明赐给他的一切,甚至还不满足,贪婪饥渴的想要越过雷池。

温淼不知道他心里的弯弯绕,知道了大概也只是恶劣的把手指塞进他嘴里搅出色情的银丝。

可现在,一向平和柔软的脸庞不知何时多出几分邪气,勾起的嘴角也不似以往的温柔,宛如伪装成天使的魔鬼终于向她的猎物亮出爪牙。

温淼亮出獠牙,叼着盛垚的耳朵舔舐,舌尖色气的舔过每一处沟渠凸起,下身慢悠悠的挺动。

男孩避无可避,只能伸手揪着女人的衣服含泪呻吟。

“宝贝,再叫一声?”她说话间喷出的热气熏的盛垚脖子都透红,咿呀享受的少年显然听不进去,温淼只好惩罚的咬了口精致的锁骨,那上面都是她吸出的吻痕。

“嘶~”盛垚被咬疼了,含着泪水看她,从鼻子里哼出个疑问音,蹙起眉毛表示不满。

小宝贝如此招人疼……就更不能放过他。

温淼咬上性感的喉结,压低声音诱惑他:“叫姐姐,宝贝,再叫一声。”

小宝贝爱惨了她哑哑沉沉的嗓音,只觉得酥酥麻麻在勾他的心。那人说着,一手覆盖上他软软的胸,张开收紧把那处平摊拢到一起再松开,樱粉色的豆子被刺激的立起,她便立刻转移阵地,对其碾压搓揉极尽玩弄。

唔!!

胸乳被她玩的麻痒,后穴还在吞吐攻具,摩擦床单的肉棒舒爽的吐水,可盛垚揪着温淼的衣服,红艳的小嘴张开合上,最终艰难的咬着下唇,眼含泪花得瞥向趴在自己颈窝的人,美不自知的模样,委屈又勾人。

唉~

温淼心里叹了口气,不操开了,操的神志不清他是不好意思说那些荤话,现下就连姐姐也羞于开口?

如此想着,恶魔的眼中漫上凶狠,挺起身子,胳膊绕过去捂住盛垚的嘴巴,摆动腰臀居高临下的操他。

!!!

盛垚猛然睁大眼睛,她的动作又急又深,脆弱敏感的前列腺不断被摩擦顶弄,身子反射性弹跳却被女人压制,肉棒和两颗红果儿摩擦着床单,后穴那儿快感炸裂,烟花般爆开遍布全身。

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瞪的浑圆,生理泪水控制不住的溢出,细长的眼角被沾染上艳色,嘴巴被捂住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细幼的呜呜声。

如此几下盛垚便受不住的摇头,后穴绞紧,臀肉紧绷,就连不断被摩擦的前面也蓄势待发。

他的那句“姐姐”还没叫出口,温淼自然不会轻易给他,掰开绷紧的臀瓣抽出攻具,把欲求不满喘着粗气的少年转过来。

盛垚双腿悬空大张,刚被疼爱过,还未合上的小口空虚的吞咽,偏偏那人握着攻具在穴口附近摩擦打转,就是不进来!

盛垚胳膊盖在眼上,撅着嘴巴迫切的哼出哭腔,一手被人放在自己的胸口,此时正学着温淼的动作玩弄自己,肉棒直挺挺的翘着,将到不到却是被他品出另一种快感。

“进…进来呀……”声音软糯糯的跟她撒娇。

温淼应言挤进一个头,听他小小的吸了口气,把他的胳膊拿开挑眉瞧他:“你说姐姐进来,我就进去。”

干嘛呀!

盛垚扁扁嘴委屈的不行,觉得她对自己一点都不好了,鼻子酸酸的难受,拽着温淼的衣袖想要起身抱她。

借着托着自己脑袋的手起身,小可怜的依偎进温淼怀里,双手环着她腰,脑袋搁在她颈窝,哼哼出哭腔小声道:“你坏!”

咬着盛垚耳朵,温淼往那吞吐着的小口探进入一根手指浅浅抽插,勾起他更多的欲望:“哭什么,我欺负你了?”

小可怜娇喘着还不忘点头,怕她没听见还一脸认真的嗯了一声。

“嗯?自己摸摸小乳头。”

温淼羞涩的抿嘴,脸颊在她肩上蹭了两下,乖乖的对那颗豆子又掐又扣。

温淼加了两根手机他就受不了的绞紧,下面的小嘴咬的紧,上面的小嘴也咬在她肩膀上,喉咙里发出脆弱的吟叫,玩自己乳头的手倒是更用力了些。

“你倒是下的去手,叫声姐姐怎么不好意思了?”

嘤!

盛垚听她这么说,耻的身子都泛着粉色,垂下脑袋顶她,恼羞成怒:“你别说呀!”

害~不说就不说。

温淼把他推到,抬起他的小屁股用力向前推,几乎把他折起来,然后扶着攻具一点点挺进。

这个姿势,盛垚看不到自己的小穴是怎么样把她的攻具吃下,但长长的棒子一点点消失,而自己的身体却慢慢充实,盛垚软着身子瘫倒,面红耳赤的喘息。

没有浅浅抽插的过程,几乎在他吃下后,温淼便开始疾风骤雨的动起来。

“!!——”盛垚被她操的一口气没上来,张着嘴巴无声尖叫,揪着她衣袖的手猛然拽紧,好半晌才哭着叫出来,细长手指攥的指节发白。

又捣了几十下,温淼摆动腰臀用了回力停下,盛垚终于脱力的松开,半抬的身子也跟着落下,撸动肉棒的手放缓,延长快感也使它射出刚多的浑浊。

“嗯~嗯~”他正此时正咬着下唇娇媚的呻吟,含着攻具享受快感。

温淼追上来,把一颗豆子吮吸的啧啧作响,大拇指快速着拨弄另一颗。

“哈啊啊啊啊~不行,嗯啊…住手!”乳头是他除了承欢的性器最为敏感的部位,温淼从没好好的光顾过这里,如今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更是敏感到不行,后穴一股股的流水,又被攻具堵住,盛垚哭喊着不要,握住温淼都手腕却不推开,反倒更加向上挺起胸膛,把朱果送进她嘴里。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哈~哈~哈啊啊……”

好不容易温淼离了那要命的两处,留在他体内的攻具又开始动起来,随着她动作的愈发剧烈,盛垚的呻吟也愈发脆弱急促。

“啊啊啊……不要,太快了…啊哈啊啊……求你…嗯嗯……”

盛垚一直在哭,嗓音喊到嘶哑,温淼俯身抱着他挺进,动作快的留下道道残影,交合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每进入一次便榨出一泡淫水儿。

他叫的愈发高昂绵长,温淼却停下动作托着他的脖颈湿吻,动作慢慢变快

盛垚搂着她后背,被她含着嫩滑的小舌,一边享受她给的温柔,一边哼哼唧唧的叫。

双腿大开朝着天,时而夹紧温淼的腰时而随着她的动作耸动。

攻具抵住前列腺时盛垚突然抽搐一下,坏人温淼试了几下调整角度,再动起来时次次撞到那片软肉。

“啊!啊!啊!啊……呜……”盛垚被顶的呜呜哭,他实在受不住这样的快感,伸手想去撸自己的肉棒,迫切想要射出来结束这场性爱。

啪的一声,温淼拍掉那只手,代替他握住肉棒滑动,盛垚瓷白的手背顿时起了明显的几道红印。

“要…要…想!呜……给我,给我哼呜呜…”盛垚边哭边求,那手握成空拳却不敢再往下摸。

“乖乖,你要什么?”

“要射,要射出来,呜~求你了!”眼泪啪嗒啪嗒的掉,温淼从没见过这般爱哭的人。

“那要谁给你,是姐姐还是别人?”

!!!

盛垚气死了,这人这么这么坏啊,为了哄他叫姐姐,居然还说什么别人。

可此时他十万火急,挣扎着抱着温淼,一口咬在她肩膀上,泪珠滚落,终于忍不住喊到:“要姐姐,要姐姐!要你呀——!”

呜……我太难过了,她看起来一点都不疼我!

温淼咽了口口水,眼瞳墨色幽暗,发狠的揪着盛垚的头发顶弄。手上也快速撸动那根性器,好半晌,盛垚都哭的声嘶力竭了,那后穴才猛然绞紧,肌肉崩起肉棒也跳了两下,他咬着温淼的肩膀,精液一股股的喷射攀上巅峰。

然后,他再次昏倒了。

抱着软绵绵,还在哭泣抽出的泪人儿,温淼心想:太不禁操了。

今夜无月。

这座城市里讨生活的人们,凌晨三点就开始忙碌的一天,街上车水马龙,窗外霓虹闪烁。

顶高的酒店大楼,位置十分不错的豪华套房里,光着身子的人跌跌撞撞下床喝水,瓷白的身子零星散着暧昧痕迹。

绿林好汉喝酒一样的豪爽,来不及吞咽的水顺着精致的下巴滑落,滚过喉结再向下……

盛垚一口干了一大杯,连眼睛都没睁开就往回走。

他被累坏了,睡的迷迷糊糊爬起来找水,撑着酸疼的后腰脚步虚浮走回床边,面团似的瘫倒在床上,蹭啊蹭……

“唔?”

被人霸道的勾到怀里,他蹙眉不满的哼了一声。

干嘛呀,烦不烦人。

如是想着,窝在她怀里的身子扭来扭去,半天找不到个舒服的位置。

“啧!”被他扭烦了,那人箍着银鱼般细腻顺滑的身子,发狠的抽了下挺翘圆润的小屁股。

老实点。

话都不必说出口,那男孩挨了打立刻猫儿一般温顺的蹭了蹭,嗓子里哼出软绵绵的气音,嘴角翘起讨好似的啄了一口嘴边的肌肤,半骑半窝十分满足。

温淼好笑,眯瞪着眼睛笑骂了声,却温言软语的叫他好好躺着别落枕。

“不不,嗯……”

盛垚不耐烦听她规劝,转过身子后背往她怀里挤,小屁股不满的拱了拱她叫她别那么多话。

与枕着的那只手十指紧扣,后背贴在她前胸,脚背纠缠着人家小腿,两句身体契合的镶嵌。

你也不嫌腻歪。

没办法,温淼另一只手搭在盛垚肚子上,十分讨厌的捏着人家小肚子,勾着胳膊尽量让他睡的更舒坦。

……

这点小插曲并不影响俩人的良好睡眠,六点二十盛垚被闹钟吵醒,他得去工作了。

一起床就是放大版温淼的脸,盛垚忍不住偷笑,美滋滋的欣赏了一会姐姐的漂亮脸蛋,星辰般灿烂的眼睛眨巴眨巴,嘴角弧度疯狂上扬。

“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

他自言自语,伸出一根手指小心翼翼的点在温淼挺直的鼻梁上,小小的咽了下口水,抑制住想把人拆骨入腹的欲望,温柔又克制来回抚摸。

清澈的目光逐渐痴迷,头也越靠越近……还差一点,在近一点……

诶呀,多不好意思呀!

偷了一个轻如羽毛的吻,盛垚万般不好意思的捂着嘴巴,踮起脚尖捡朝浴室走。

一身狼藉的俊逸少年赤条条站在花洒下,额头抵住墙面,冰凉的磁砖不仅没有为他降温,反而因为手上动作升腾的热气把他整个人都晕染上粉红。

那人好像站不住了,慢慢的,半张脸乃至半个身子都贴在墙壁上,一侧淡樱色的乳头被冰凉激的凸起,他咬唇轻喘,不自觉的塌下腰扭动臀部,手上动作愈发急促,随快感而来的是更深处的空虚。

好想啊,好想要什么东西进来捅一捅,一点点就好,一次就好!

盛垚闭着眼睛回忆被她强有力的贯穿。

那一根粗长的东西随着她的动作把自己劈开,软嫩的甬道被操的通红,抽出时翻出一层层的艳色,她动作的快,快感一点点积压在下体,过电似的涌向四肢百骸,盛垚看着自己哭着摇头,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却被她强硬的扯着脚裸拉回来,匀称的手指钢筋铁骨般卡住他的脖子,肥嫩的屁股上落下几道指印,那是对他逃跑的惩罚。被打屁股这样的羞耻使他哭的像个贞洁烈女,那被打的地方反而不知廉耻的主动往她身上撞,盛垚恍惚间好像看见一滴汗水顺着她脸颊流下,停在下巴颏摇摇欲坠……

想…想要……

他急促喘息,藏在肥嫩臀瓣里的屁眼急剧收缩,迷了心智似的盯着某处虚空,花洒下的撅着屁股自慰的男生缓缓探出舌头,火红小舌微卷,把他被情欲笼罩的面容再填妖冶,一滴悬挂在鸦羽上的水,突兀的落在探出口的滑软上。

嗯?

不是想象中的咸湿,盛垚一个激灵回神,下一秒本能的哼了一声,欲求不满又无比委屈。

真是的,她怎么还不来操我!

盛垚噘着嘴,带着一些小小的娇纵,啪的关了花洒,一手握着小盛垚,一手犹豫的取下温淼的牙刷。

……就进去一点点,一点点没关系吧。

借着水的润滑,少年肩膀抵着墙壁,故作镇静的掰开臀肉,不敢想象自己是以何等的淫荡姿势用温淼的牙刷操自己。

好羞耻啊。

呜…它进来了!

盛垚隐忍着昂起天鹅颈,皱起眉头难耐呻吟。

一整晚了,药物把被人过度使用的小穴修复完好,此时未经过扩张的地方接纳一根牙刷有些勉强。

“诶,哼嗯~”

盛垚委屈的哼哼,那不经意的哭腔撒娇似的听的人心痒。

弄了半天却是在隔靴搔痒,更深的地方叫嚣着不满足,不光没有慰藉到还把自己弄的更加饥渴敏感。

盛垚心一横,打算一鼓作气全部推进去。

深吸一口气,浅浅含着牙刷底部的小穴卖力吞吐,完全不知道它的主人打算怎么“虐待”它。

突然间,唰的一声浴室的门开了。

“自己玩的挺好。”

“阿——呃!!”

温淼眼看着小男生吓的一抖,脚下打滑重心不稳,以奇异的青蛙坐的姿势摔到,然后因为她的牙刷?又软绵绵的趴下。

盛垚僵着身子不敢动,毛孔爆炸连呼吸都屏住了,红晕一点点爬上脸颊,烧的他宛如一颗煮熟的虾子。

他实在太尴尬了!尴尬中还有一点点气急败坏,眼眶里控制不住的蓄满泪水,恨不得自己马上原地消失,灰飞烟灭的那种!

眼前雾蒙蒙的什么也看不清,眼泪吧嗒吧嗒砸地上的声音却一清二楚。

不知何时温淼来到盛垚面前,横过他的身子直接握住被吃进大半的牙刷清浅抽动。

“阿~阿~~你…嗯……”

盛垚立刻软了身子,万千思绪来不及梳理,逃避般死死闭眼,咬着下唇无措的抱住她脚踝软绵绵哭泣。

温淼动动脚,引的那孩子急切地爬过来抱得更紧。

“你的发情期到了吗,怎么一眼罩不住就发骚?”

温淼一脸笑意,心里喜欢面上不显,如果仔细看她,也能从那双毫不掩饰的眼里窥见一二。

可现下盛垚撅着屁股抱着人家脚裸挨操,眼里溢出泪花小身子一抽一抽。

温淼手上动作不停,牙刷柄光滑流畅,顶端扁平略尖,他被心爱的人拿着牙刷这种东西进了十几下,敏感的身子兴奋的颤抖,肠液早就汹涌澎湃了。

“唔、唔、”小身子随着她手臂动作耸动,就连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出奇的一致,“别来了,要迟到了……啊啊啊——”

温淼趁牙刷进入时伸出一根手指住一同挤进去,那根手指在湿濡温暖的地方毫不客气的作威作福,牙刷进去时她抽出来,牙刷抽出去她就立刻往里攥,甚至还扣扣挖挖把敏感脆弱的地方抠的酸酸麻麻。

盛垚精致的小脸贴着温淼的裤管蹭,好像某种大型犬在讨宠。

温淼笑了笑,动动小腿似嫌弃的把他踢开,盛垚呻吟的空隙哼哼着又贴上来,那根手指像是被他可爱到了停下动作,绕了一圈拉开穴口,就着一点缝隙隐约窥见里面翻滚的媚肉,温淼把牙刷抽出来,调转方向用柔软的刷头往被拉开的穴口处探。

“唔——啊、别啊!”盛垚双手攥着温淼裤管,媚肉抽搐,案板上的鱼儿一般疯狂抖动起来。

“别这样,太刺激了,不行的!”盛垚扒着她的小腿可怜兮兮抬头,一滴泪水顺着发红的眼角滑落,像是破晓,美的惊心动魄。

任谁也无法抵挡这样的盛垚,像一只待采撷的玫瑰,被风雨打湿风骨却更甚从前。

真可爱啊!

温淼心里怜爱他,转动牙刷把刷头握在手里,牙刷柄旋转插入。

盛垚松了口气,主动跪撅起屁股方便她动作,甚至还讨好的摇了摇然后羞涩的抿起唇,揪着裤管把通红的小脸埋进去。

这是撒娇呢!

温淼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笑的乐不可支。

好一会不见她动作,盛垚用小脑袋敲了敲她,手往后伸主动掰开臀瓣,“你进来啊!”

温淼心里软的恨不得化成一摊水,她妈给她送了个什么宝贝来啊!

握着牙刷柄的手快速抽动,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直到吞的只剩个刷头在留在外面,温淼突然全部抽出,又尽根没入。

反复几次后,盛垚只会捂着屁股嘤嘤的躲了。

温淼压住他狠狠送了几下:“不要?小屁眼都喷水了还不要?”

“啊————”盛垚被顶到穴心,毫不留情的几下夹杂着羞辱意味甚浓的那句话,他猛然起身子,抓着温淼裤管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双目失神好半晌才软绵绵倒下。

他爱的人在床上从不说过分的话,总是能让他觉得自己是最好的宝贝,是她竭力疼宠着的。现如今,仅凭这样一句话就让他攀上巅峰……

盛垚羞耻的呜咽,小屁股一耸一耸还在贪婪的索求,竟然该死的喜欢!

“嗯…啊……呜,你、你快点!”

其实想让她再说些,但他实在不好意思,只得欲语还休的索取。

床榻间浸淫多年的温淼自然明白,抱起盛垚将他放在洗漱台上,握着挺直的小东西摇了摇,听他眯着眼吸气低低笑了一下。

捏着盛垚下巴强迫他低头,“睁开眼睛看着,你这骚穴怎是么被一根牙刷操烂。”

向来温煦的声音一本正经的说着骚话,用来做实验的手正用牙刷操他,盛垚心肝颤,眼角殷红盯着进出的牙刷不放。

她操的太用力了,坚硬的势如破竹的劈开层层媚肉直捣黄龙,次次操到骚心还恶劣的研磨。

滔天的快感和耻意汹涌而至,黑色的牙刷带着红肿的媚肉进进出出,时不时带溅出几滴汁水,淫靡的好像真被操烂掉了。

盛垚攀着温淼肩膀呜咽,如一叶孤舟,在她给予的欲海里沉浮,无措的抬腿紧紧夹住温淼的腰身,试图寻找一丝慰藉。

“哦~啊、啊、啊、啊……”他喘的越发急促,声音也一次比次甜腻,眼看就要攀上巫山,盛垚瞳孔急剧收缩,脚尖也绷直了等待极乐降临。

这可不行,勾人的小家伙。

“这么淫荡,骚水把地弄脏了啊。”温淼自言自语。

就差那么一下!差一下就到了!

快乐源头被人毫不留恋的抽走,大量淫水咕叽咕叽的涌出。

“不要、不要,难受……呜求你了!”盛垚急切往她身上贴,胡乱吻她,试图通过讨好获得奖励。

下身勾着她的腰让她更加贴近自己,馋的嘤嘤哭的小穴一下一下的蹭,却碍于臀瓣挡住始终搔不到点子上。

看上去就像是他不知羞耻的拿屁股撞人家。

取了一条毛巾,温淼掰开臀肉露出吞咽空气的小穴,啧啧道:“你是尿裤子了吗,骚水都决堤了?”

呜…才不是尿裤子呢!

盛垚急哭了,耳朵红的滴血,声若蚊蝇:“不是的。”

甩了他臀侧一巴掌,温淼顺着脖颈一路向下,种上大大小小的新鲜草莓,最终含住一颗椒乳,声音含糊道:“宝贝难受吗?没事,给宝贝擦干净就不难受了。”

说着毛巾狠狠擦过娇嫩的穴口,叼着肿胀的红果子用力上扯,生生将那平坦的胸扯出一道弧度。

可那淫水非但没有擦干,反倒随着盛垚高昂的尖叫源源不断的泄出。

盛垚几乎是在毛巾掠过那一瞬间便绷着身子高潮了,媚肉被操的翻滚出来,不上不下的吊在这本就十分敏感,寻常是碰不得,她还用毛巾那样狠厉的擦过,乳头被扯到极限,尖锐的疼卷席着那样滔天的快感,盛垚咬着温淼肩膀把尖叫压抑在嗓子里,浑身颤抖着喷出小股浓稠。

温淼转笔似的转了两下牙刷,“擦不干净啊,那堵上好不好?”

不顾刚刚高潮过的盛垚,她将毛巾展开覆盖住收缩痉挛的小穴,牙刷隔着毛巾顶住穴口,稍微用力便塞进了一个头。

“嗯…啊啊啊……好涨…好痒……啊唔……”

刚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的异常,她还把毛巾一点点的塞进穴里,媚肉与毛巾表面摩擦让他身子热热的,来势汹汹的淫水尽数被毛巾吸走,沉甸甸的堵着又涨又爽。

盛垚被弄的七荤八素,什么矜持害羞都丢到脑后,抓着温淼肩膀高声吟叫:“啊~~好舒服…啊啊……用力啊……”

“看看你你自己,骚不骚,嗯?”温淼格外中期他胸前的豆子,把那舔弄的比平时肿胀一倍,亮晶晶的。

后穴被毛巾伺候着,胸前的红果儿又麻又痒,被她用力一吸好像要吸出什么奶水,盛垚舒服的想逃,却被她扣住身子更加用力的惩罚。

“啊…嗯…骚、骚,哈啊……我是小骚货,小骚货好痒,求求姐姐摸摸摸摸另一边,摸摸吧~”

“摸摸什么?”

看她装傻,盛垚气坏了,捉起她手往自己起伏的胸口按,“你快点!”张牙舞爪的像只小狮子。

“宝贝真可爱!”

温淼用力亲他,握着毛巾的手突然转动。

“唔、唔、唔!!”脆弱的地方被过度刺激,盛垚大腿根部抽搐,死死搂住温淼肩膀,求饶的话都被人堵在喉咙里,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拉出一道情色意味甚浓的银丝。

裹着牙刷的毛巾还在深入,盛垚觉着自己就像块木头,正被螺丝钉慢慢侵入,最后把自己穿透、顶死。

“这就受不了了?”温淼调整姿势,近乎粗鲁的捏着他脸颊朝向镜子。

盛垚吓了一跳,身子弹起手忙脚乱的往温淼怀里钻,眼中水光粼粼,喉咙里溢出类似悲鸣的呜咽。

那镜子里的人赤裸着上身,粉嫩的乳头比平时大了一倍,殷红肿胀的立在那等人采撷,好像一掐就能掐出奶水来。

眼角泛红低垂,尽是遮不住的淫靡情欲,下半身与人贴在一起,正被她进出的动作顶的耸动,偏他还迷离着眼睛,舌头都被操的探出口,一副被滋润狠了的样子。

“啊~嗯啊……轻…”

温淼把他按在洗漱台上缓缓抽出毛巾,俯身咬了一口他后颈肉,捏着盛垚脸颊让他看着镜子。

两根手指轻易便插进刚被毛巾研磨过的甬道软绵,受到异物入侵立刻分泌大股汁水保护自己,温淼屈起手指狠狠碾过花瓣一般娇嫩的媚肉,带着榨出来的汁水像更深处探去。

“呜啊!哈…哈…哈啊……嗯啊……”

后穴被顶的酸麻,她还屈起手指时轻时重的顶他会阴,盛垚哭着摇头,快感在被人肆意亵玩的下体炸裂,一道道白光顺着尾椎直达天庭。

后穴里搅乱一池春水的手指弓着抽出,圆润的指甲冷不丁划过一处嫩肉,盛垚陡然昂起身姿尖叫,肉棒抵着木质抽屉射出透明稀薄的精液。刚翘起的后背立刻被人按回去,两颗樱乳贴在一片冰凉上瑟缩。

他哭着喘气,背过手去抓温淼的胳膊,抓了两下没抓到气的他拿头顶镜子,呜呜呜的哭的更大声。

“诶呦宝贝,给这自虐呢?”

温淼都乐了,怎么矫情兮兮,又粘人气性又大!

连忙把手垫在镜子上,把人转过来拢到怀里,一连串的吻细细落在他脸颈上安抚。

揽着身上的树袋熊,捏捏小娇娇的后颈肉摩挲,含着耳朵尖轻咬,“这哭的,是小男孩吗?”

埋在她肩膀处的盛垚听闻,报复性的把脸上的泪痕都擦她身上,抽噎还没止住呢,就闷声不服气道:“是!是男孩……嗯…你烦人,你才不是呢!”

乐死了,温淼闷闷的笑,谁家小男孩上下一块发洪水?

在他头顶亲了响亮一记,兜着他小屁股的手自会阴处往后拉,擦过松软的穴口时盛垚腰眼一麻险些没摔下去。

“干嘛呀!”盛垚手脚并用死死扒住她,撅着小嘴怒气冲冲。

温淼挑眉,没看出来这还有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潜质。

她把毛巾递给他,衣冠楚楚一副正人君子做派,一副好言相劝的架势:“还想要呀,不行了宝贝,你马上迟到了,迟到可不好。”

盛垚:???

这什么人啊!

跟眼里有钩子的少年交换了个湿濡绵长的吻,终于把一步三回头的人送走。

温淼叹了口气,现在小孩都这样吗,上眼皮碰下眼皮泪花立马溢出来,那依依不舍的样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生离死别。

从前也不是没跟这个年纪的小孩相处过,就算是最荒唐的年岁也没有这么腻歪。

念头没有在脑中停留太久,她是硬生生留下来的,之前的项目一通过她们就立刻投入研发,这次来也是与专人对接,就是没想到忙到焦头烂额她还有心思和小朋友调情……

啧,温淼烦躁的撸了把头发。

怎么又想起那小孩。

她是那种干一行就要踏实把事做好的人,从小到大没有说手上有活却让旁的事占了心思。

放在键盘上的手无意识的扣,面无表情的坐在那,眉眼凝结让人无端瑟缩。

直到电脑上传来“叮叮”的提示,温淼这才回神投入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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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待三天,白天盛垚出门她工作,晚上盛垚回来她才结束,有时候半夜还得打开电脑开紧急会议。

俩人在一起的时候除了床上就是床上,剩余的时间都拿来做“活塞运动”了。

今儿是最后一天,盛垚要给她做饭,她自己是个料理白痴,平常不是吃食堂就是吃外卖,所以听说有人给她做饭还是挺期待的。

这边盛垚早早下戏,先去菜市场买菜,再奔商场买锅具。

等到他大包小提的回来,就见女人端坐在电脑前。

一只手放在茶几上,大拇指把其它指节捏的咯噔咯噔响,指节凸起,骨感修长的手指随着她的动作胡乱翘起,盛垚喉结滑动,当即想起它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情形。

瞳仁渐深,染上欲色。

明明还是那张脸,对着他时就如沐春风一般的舒适,此时盯着电脑屏幕,冷不丁盛垚打了个冷战。

呆呆愣愣地想,原来这么温柔的人,板着脸时竟然是这样啊……呜~怎么想要她用这个表情酱酱酿酿我呢……呜~没脸见人了!

她身子颀长,长手长脚窝在矮几沙发处办公也坐的端正,不像他没骨头似的见地儿就躺。

温淼五官深邃的有些像外国人,平素不显,如今看她侧着脸尤为明显,鼻梁高挺,眼窝深邃。

盛垚就这么拎着沉重的东西,痴傻似的看了好一会。

也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喉咙里发出类似细小的唔哝声,脸蛋也红成了苹果。

欢喜不过片刻,盛垚就显出几分恼怒来。

温淼有才有钱又有颜,天之骄子却从不高高在上,反而温柔体贴平易近人。

盛垚咬牙,心里的不安逐步扩大,甚至想冲上去把人一口吃掉,好像这样才能完完全全的占有她,让她真正属于自己。

他知道自己有些恃宠生娇,甚至矫情过了头,试图用张牙舞爪的愤怒掩饰心底的自卑。

但他这个惯会蹬鼻子上脸的人,就是忍不住滋生些得寸进尺甚至有些阴暗的念头。

譬如囚禁py什么的……

盛垚失神的功夫,对面不知说了什么,女人严肃表情终有缓和,身子也放松的向后靠去,长腿交叠又嫌不舒服,索性岔开腿胳膊支在膝盖上,嘴角抿出一丝笑意,冰雪消融草长莺飞。

门口看痴了的少年慌乱垂下眼睑,睫毛飞舞就像震天的心跳,他感觉那儿好像坏掉了,怎么人家笑一笑,他的心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呢。

心里好像住了一片光秃秃的野山,山坡上迎风摇曳的花骨朵争先恐后的开放,噗噗噗,吓了他一跳。

还说我是妖精……你才是呢!

盛垚撅着嘴有些恼羞成怒。

缓了好一会,刚适应坏掉的心脏就听她用不知名的语言说了句什么,嗓音沙哑低沉,语调悠长,像是在下命令又像是漫不经心的表扬。

盛垚腰眼一麻差点没跪下。

啊啊……干嘛呀这是!

沉重的购物袋坠着他双手,叫他连捂一捂怦怦跳都胸口都不能。

我也太没出息了,怎么听人家说话都能起反应呢。

可是,可是这太他妈苏了吧~性感到差点要了他的小命!

彼时温淼听到响动转头看向门口,瞥了一眼就立马收回,直接起身跟对面打了声招呼合上电脑。

待她起身走向盛垚时又是一派风光霁月,像冬日里晒的暖洋洋的被子,盛垚这样的小猫儿最喜欢在上面打滚儿了。

这是他第一次看温淼工作,又欲又正经,叫他当下就起了反应。

“下次叫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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