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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rbq

 

表面光鲜的家庭教师卫冬凌,是个女装癖骚货,老公一出差,他就迫不及待在无时无刻不在流水的花穴里塞了小玩具穿着丁字裤出来找刺激。那天晚上他穿着短裙去酒吧玩时,在电车上被电车痴汉指奸,用皮带狠抽屁股语言羞辱,又被掳下车,按在小巷子里狠狠操干中出,花穴里含着内裤精液和小费回了家,却被本以为出差不在家的老公逮了个正着。

老公很生气,当晚就把他塞进壁尻狠狠地惩罚了他,惩罚过后卫冬凌屁股高肿,合不拢腿,在床上趴了快三天才能下床,期间还发了一次烧。老公没有再动他,而是很耐心地照顾他等他伤好,只是时不时要出趟门,背着大包裹回来。

卫冬凌趴在床上养伤,内心惶恐不安。原本因为老公工作性质时时出差,他们的夫夫感情很一般,但是也算和谐,能称得上一句相敬如宾。可是发现双性骚货妻子出轨后,这个男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那盯着卫冬凌的眼神里,阴狠下透着骇人的兴奋。他准备了很多工具,种类繁多,有大有小,卫冬凌并不希望知道这些东西是用在哪的。

几天之后,卫冬凌伤势稍微好转,这时他的悲惨惩罚期人生才刚刚开始。按照老公的话,他现在只是个小狗仆人,是个家庭肉便器,还有更多严厉惩罚等着落在他欠揍的骚屁股上。

首先,他不被允许在家里穿衣服。

这确实很羞耻。走路时干家务时花穴那里总是感觉凉嗖嗖的,让人忍不住拿什么挡住,毕竟吃鸡巴吃习惯了的小骚穴,风一吹都要忍不住流水。

但他丝毫不敢有任何穿衣服的想法,那晚近乎要命的惩罚,高肿红烂的屁股,是他一辈子不敢回想的疼痛。

老公下午六点左右下班,他需要在那之前做好饭,打扫好卫生,收拾好家务。丈夫回家后会进行检查,如果丈夫有不满意的地方,他会在每日例罚过后根据当日犯的错再被进行一些惩罚。

五点五十,他收拾好一切,忐忑不安地跪在门口,等老公回家。

“咔哒。”门锁打开,微风灌进来冲到卫冬凌光裸躯体上,他抑制不住地一抖,颤声说:“主人,欢迎回家。”

男人脱下西装外套挂好,路过裸身小狗身边的时候顺手摸了摸他的头:“乖,爬过来。”

卫冬凌羞红了脸,低头爬在男人身后,随着男人在沙发坐下,他也乖乖扭着高撅的屁股爬过来,塌腰撅臀跪伏在男人脚边。

“今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做家务?”

大手握住肥厚屁股拉开,轻轻按揉那个粉嫩花穴,痒得卫冬凌魂不守舍:“主人,贱奴嗯,贱奴今天有好好打扫卫生,啊哈啊~。”

“啪啪!”大手左右开弓,在两瓣白皙大屁股上印出对称巴掌印,同时伴随着男人的呵斥:“老实回答!别发骚。”

“是,主人。”卫冬凌感受粗粝手指在花穴周围打转,或轻或重地揉捏着敏感的阴蒂,有一搭没一搭地浅浅戳进小嘴。他苦苦隐忍,死死憋住摇晃屁股求操的冲动,红了眼眶也不敢再发骚:“贱奴今天,打扫了卫生,做了晚饭,还,还收拾了房间。”

男人心情颇好,等着小嘴被揉捏按软就直接并起两指插了进去。手下的小狗绷直了腰也不敢出声,手指的触感温暖潮湿,肉壁不断挤压外来异物,试图勾引更大的东西进来止一止痒。他轻车熟路找到那出凸起,指尖使劲按压抠挖,直捣得小狗浑身颤抖泛红,肉穴绞紧,一小口一小口往外吐水。眼见着小狗前端不中用的小东西直直立起,眼中含泪好似要去了,他大发慈悲,骤然抽回手指,优雅拿起卫生纸擦了擦道:“该进晚餐了。”

小狗被欺负得快哭了!却敢怒不敢言,塌腰撅臀扭着屁股跟在男人身后,每爬一步,被玩得无比敏感的内壁相互摩擦,小狗就要止不住地哆嗦。甜腻的花蜜顺着腿根,淅淅沥沥流了一路。

餐桌上丰盛的饭菜腾腾冒热气,餐桌下小狗跪趴在主人脚边,高撅的小嘴汩汩流花蜜。

小狗需要跪着伺候主人用晚餐,并时不时接受主人丢在地上的投喂。

空虚的小嘴实在痒得厉害,小狗卫冬凌偷偷抬眼看主人,见男人若无其事地优雅进餐,便大着胆子偷偷用屁股蹭男人的裤子,蹭得黑色西装裤被沾湿了一大片。

男人低头,发现裤子被蹭脏了,皱起眉头脸色阴沉,抬脚踩住小狗的脖子,一边抓起闲置的筷子狠厉抽在张张合合泥泞不堪的花穴上,一边大声严厉训斥:“骚货,吃着饭都能发情!你怎么会这么欠操?骚穴里没东西夹着觉得痒是不是?!”

“呃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是贱奴,贱奴太欠操了”

“呜呜呜呜呜好痛嗯啊饶了贱奴吧,贱奴不敢发骚了”

男人抽得花穴通红还不解气,将筷子狠狠插进小骚狗的花穴里,冷眼看小骚狗趴在地上尖叫着高潮喷水,他一脚踹在骚狗屁股上。

卫冬凌赶忙爬起来继续侍奉他。

可怜的小狗,高潮之后伺候主人魂不守舍,又被抽了许多巴掌当做惩罚,屁股都薄薄肿起来一层,只能小声抽泣着认错。

晚饭后小狗洗了澡灌了肠,直到晚上八点,准时将自己卡进那个专为自己量身打造的壁尻里不安地等待惩罚。

晾臀半个多小时,主人洗漱完成,慢悠悠晃过来。

那个透着粉红指痕的大屁股上隐隐约约能看出来一点淤青,那是前几天受罚的痕迹,此时正随着肥厚的屁股微微颤抖。

他嗤笑一声,直接抓起旁边挂着的竹板狠狠抽在左屁股上。卫冬凌疼得浑身一颤,绞紧了腿死死忍住痛叫道:“谢谢主人惩罚贱奴请主人狠狠抽打贱奴欠揍的光屁股,屁股肿着贱奴才能不发骚”

高大俊朗的男人看着颤抖肥厚的大屁股,满意挑眉。他的双性妻子,确实是有那么一点当骚狗的天分。

“啪啪啪!”狠狠三下咬在同一个地方。

“啊啊!谢谢主人惩罚贱奴请主人狠狠抽打贱奴欠揍的光屁股,屁股肿着贱奴才能不发骚”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竹板宽三指,男人使的力气又大,只是二十下卫冬凌整个左屁股就像吹起来的气球,迅速变红变肿。

“呜谢谢,谢谢主人惩罚贱奴请主人狠狠抽打贱奴欠揍的光屁股,嗯啊啊啊啊!屁股肿着贱奴才能不发骚求主人疼疼贱奴,打一打另一边吧呜呜呜呜受不住了”

“啪啪啪啪啪!”

“谢,谢谢主人惩罚贱奴呜呜呜!好痛啊呜呜呜呜请主人狠狠抽打贱奴欠揍的光屁股,呜呜呜呜啊”

男人充耳不闻,抬手又是连续五下抽在左边。

“啪啪啪啪啪!”

“啊!左边,屁股要烂了呜呜呜呜谢谢主人惩罚贱奴请主人狠狠抽打贱奴欠揍的光屁股呜呜呜呜啊啊啊!老公,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卫冬凌两腿使劲蹬住地,只觉得左屁股疼得没知觉了,哭得梨花带雨撕心裂肺,努力向上抬起右屁股求抽却受壁尻限制动弹不得。

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小嘴。小嘴白天在外面露了一天,凉风吹得本来就有点渗水,又被那样玩弄了,再加上这具淫荡身体可能是真的很有的天赋,娇嫩花穴这会泥泞不堪,在男人粗粝的手指下又羞答答吐出大股的骚水来。

“骚货,这么喜欢被抽光屁股?”他冷笑,粗暴地将竹板一角插进小嘴。火热的内壁骤然被冰冷坚硬的竹板入侵,剐蹭,勾得湿热的小花穴越发空虚,卫冬凌抑制不住地呻吟,屁股扭着,感觉又想被操了。

“是,是骚货,主人疼疼骚货,轻一点呜嗯啊啊啊”

竹板搅动,骚货的屁股也跟着颤抖着四处扭动,男人见骚货又快要高潮了,坏心眼的把竹板抽出,拉着一点黏腻的透明丝状液体,暧昧无比。他嫌卫冬凌扭着屁股不老实,于是不顾卫冬凌娇媚的泣喘哭叫,狠狠五下排列在红肿屁股上。

这时,白皙的翘臀,一边红一边白,左边与右边相比足足肿大了一圈,最严重的臀峰已经被染上深红的颜色。

卫冬凌泣不成声,还要哭着感谢主人的惩罚,求主人再抽,说自己是骚货欠抽。可不是,欠操的双性骚货就该时时刻刻光着屁股方便被抽打教育,也活该钻进壁尻,露出大肥屁股叫人惩罚完了扒着红肿肥臀狠狠操弄,最好操得阴唇外翻,花穴爆浆,操得再也合不拢穴。

五十下竹板最后全都抽在了左屁股上,活生生抽得左肿起一指高,漂亮的红四处乱晃乱颤。

男人扔开竹板,调整好姿势,开始用巴掌收拾右屁股。他手劲不小,再加上左屁股先前是火辣辣的疼,过了一会就又疼又痒又麻,卫冬凌这会又祈求他也疼爱疼爱左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

“谢谢啊啊啊啊!谢谢主人惩罚,呜呜呜呜呜呜请主人呜呜呜呜狠狠惩罚贱奴的光屁股,呜呜呜呜饶了贱奴吧我再也不敢了,嗯啊!”

每日例罚结束,两边屁股一样红肿一样骚,只是一边是巴掌印交错,一边是竹板印整齐。

卫冬凌抽抽搭搭以为惩罚结束,接下来要么晾臀要么挨操,然而男人拾起根软鞭,抵在他两腿间比划,皮质软鞭蹭过柔软的花穴口,登时吓得他魂飞魄散。

“今天晚饭里居然有洋葱,你说你该不该打?”

卫冬凌一愣,随即后悔不已。他习惯加一点洋葱粒提味,没想到这个也能成为犯错挨揍的名目,事到如今只能怯生生地说:“是,是贱奴的疏忽,请主人咿呀——”

男人没耐心等他说完,一手扒开肿烫屁股一手软鞭抽在娇嫩小嘴上,一鞭子抽得小嘴发了大水。

“骚货母狗!太淫荡了,真应该把你拉到街上,扒开你的屁股让所有人都来惩罚你!”

雨点般的软鞭落下,伴随着男人严厉的训斥,卫冬凌又疼又爽:“嗯啊啊啊啊啊!对不起对不起主人应该让所有人都来惩罚骚货啊啊啊啊!咿呀——”

“你看看地上,都是你的骚水,打扫卫生也这么不安分。”

“嗖——啪,嗖——啪,嗖——啪!”

“啊啊啊啊啊!嗯哈——对不起贱奴实在是太骚了——嗯啊…………哈,贱奴,贱奴会舔干净的…………呜啊!呜呜呜呜……咿呀…………”

二十鞭左右,小嘴被抽得再一次发了大水,男人听着这骚货有气无力的呻吟浪叫,下身硬得快要爆炸。此时再也忍不住,抓住两瓣骚红屁股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吃到了,吃到大肉棒了…………,好,好棒…………一下子就顶到了…………”小狗双目无神,脑子里只有花穴里传来的快感,只想着更多,要更多。

男人提起他的臀部,狠狠抽了两巴掌,不顾他爽不爽,稍作停顿在湿热的里面狂抽猛插!

棍身虬起的经络狠狠蹭过柔软内壁,刺激得卫冬凌一个激灵,紧紧绷住踮着的脚尖,面色酡红眼眸里水雾弥漫。他咬着泛酸的牙根,空了这么久的小嘴被横冲直撞,恨不得留住那根带给他极乐欢愉的肉棒永远在里面,喉咙溢出一阵一阵销魂的呻吟。

“给老子大声叫!骚货,浪货,你不是很会叫床吗?”男人不满地抬手抽他屁股。

“啪啪啪!”

“呃啊——啊啊啊啊,大肉棒,好棒啊主人,太厉害了操得贱奴嗯啊啊啊啊——快要不行了,嗯啊!”

“呃啊啊啊!好会操贱奴爽死了花穴被大鸡巴操得好爽!骚货被大鸡巴操得爽死了呜啊啊啊!——”

“贱货!骚货浪货!给你,全都给你!”男人咬着牙加紧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太,太快了,受不住,贱奴,贱奴受不住…………真的好用力给我,都给贱奴饶了,饶了我,饶了骚货吧…………呜呜呜,要,要去,去了哈啊啊啊啊——”前面喷出白色黏液,紧致湿热的小嘴里也涌出一阵阵骚水淋在大棍上,吸得人魂都快没了。男人暗骂一声,摁着大屁股快速抽动几下,一滴不漏地全留在了花穴里面。

卫冬凌两眼翻白,口水顺着光洁的下巴流淌,一副爽到极致的样子。下身白色粘液顺着红肿颤抖合不拢的小嘴流了出来,淫靡诱人。

男人喘着粗气,恨恨地抽这个淫荡的大屁股:“妈的,连主人的精液都夹不住,我看你的骚穴今天是不想要了!”

卫冬凌被吓得瞬间清醒,连忙收紧被操得合不拢的花穴,就算爽得直哆嗦也不敢放松——男人真的会抽肿他的骚穴以保证精液不被漏出的。

男人很快又硬了,他这次扒开肿烫屁股,将肉棍抵住后穴。那里不常被使用,刚开始时干涩无比,男人就着先前的白色黏液缓缓润滑,逐渐进去了个头。

后穴被破开的快感不亚于前面的小嘴,卫冬凌很快又陷入了快感地狱。

男人一边动作一边不时抽他一边大声训斥,卫冬凌被操得脑子无法思考,只会咿咿呀呀地叫着附和。

直到被操得两个小嘴都红肿外翻,糊满白色液体,男人才肯把还沉浸在余韵里抽搐颤抖的他放下来。

双性骚货美人一脸痴态,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口水顺着白皙脸颊流下,俨然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完全变成家庭肉便器咯。

“老,老公……”模样精致的俊俏青年局促地抻着围裙下摆,大片大片白皙皮肤裸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栗。蕾丝围裙真的很短,光滑后背全部挡不住,只能堪堪遮住胸前两点风光,下摆被青年双手拽着也只到腿根,稍稍一松手就要露点。

男人上下打量,对他这身装扮满意极了。

表面光鲜的家庭教师卫冬凌,是个女装癖骚货,老公一出差,他就迫不及待在无时无刻不在流水的花穴里塞了小玩具穿着丁字裤出来找刺激。那天晚上他穿着短裙去酒吧玩时,在电车上被电车痴汉指奸,用皮带狠抽屁股语言羞辱,又被掳下车,按在小巷子里狠狠操干中出,花穴里含着内裤精液和小费回了家,却被本以为出差不在家的老公逮了个正着。

老公很生气,当晚就把他塞进壁尻狠狠地惩罚了他,惩罚过后卫冬凌屁股高肿,合不拢腿,在床上趴了快三天才能下床。

自从卫冬凌出轨被发现后,老公就向公司申请工作岗位调动,从原来的外勤换成比较安定的人事工作,极大方便了他对于骚货双性妻子的调教。

他将卫冬凌囚禁在家里,像调教小狗一样调教自己的骚货双性妻子,每天都不停的羞辱他,惩罚他,操干他,要他时时刻刻光裸着身体,不许穿衣服,要他钻进墙洞,露出深红高肿的屁股,被操干得吱哇乱叫。

如今更是想到了新玩法,兴致勃勃买来情趣围裙和女仆装,打算好好放松一个周末。

中午十一点,是双性人妻为主人准备午餐的时间。

由于是周末,主人大发慈悲地允许他穿一件围裙,只是——挺拔的双乳撑起单薄短小的情趣围裙,乳头若隐若现,半个胸部都裸露在外面,围裙系带松松垮垮系在腰部,更显得腰细臀肥,粉色的带子垂下,时不时被夹进幽深的臀缝里,看起来更好操了。

男人办完公务从书房里走出来,一眼就被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吸引了目光。骚货的身材和皮肤状态自然没的说,白嫩嫩的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挨了那么多操还是一碰就红的体质,骚货妻子现在正在厨房水槽旁洗菜,腰部卡在灶台,上身微微前倾去接水流,屁股便自然地向后翘起,那对丰满肥臀还留着昨天被他狠狠抽打惩罚的痕迹,是很漂亮的薄红,在这个角度隐隐能看见两瓣丰满之间的红肿小穴,前面的那口花穴和这口小穴昨天都被他操翻了,现在估计还是有点合不拢。一想到这样的极品,自己的妻子,结婚许多年都不敢在床上过分欺负他怕他疼的人,因为自己对他的温柔体贴而欲求不满,趁他出差穿上齐逼短裙出去找乐子给他戴绿帽子,男人心里刚刚升起来的一丝喜欢也消散了,心下恶狠狠地暗骂,骚货!今天也要打烂他的屁股,操烂他的逼。如此想着,他恶狠狠地走上前去。

卫冬凌正在专心致志地扒烂菜叶子,冷不丁被按趴在灶台上,下一秒屁股就是熟悉的火辣辣的疼。

男人无情的铁砂掌狠狠扇下,左右开弓抽得那两瓣丰满臀瓣布丁果冻一般四处乱晃,手掌抽下去扇出一个柔软的深坑,又迅速回弹,臀肉翻飞相互弹撞。

双性骚货好歹也经过了这么些日子的调教与惩罚,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配合着撅高了屁股微微扭动,讨打一样,嘴里也娇媚地呻吟求饶:“啊啊!主人,谢谢主人惩罚欠揍的贱屁股只是,是贱奴做错了什么吗?”

“浪货!”男人一手紧紧按住细腰不让他乱动,一手快速地毫不放水地给手下的肉团染色,训斥道:“骚货,一上午没罚你就发骚是不是?洗个菜都要撅着屁股乱扭,你是要勾引谁?穴里没有鸡巴捅现在又痒了是吧?!”

卫冬凌快冤枉死了,艰难地回头辩解道:“我没有呀主人啊啊!好痛!”

“还敢狡辩?今天的例罚翻倍,抽到我满意为止。”男人四处看看,顺手抄起旁边还带着水的木质锅铲当作今天的刑具。

木质锅铲带着厉风快速落下,击打在红红的肥屁股上,那块臀肉登时凹陷下去,瞬间发白又变成比旁边臀肉颜色更深一些的红,大约四铲子下去,就能打过来一瓣肉臀。木铲上又带着点水,抽起来更是加剧了皮肉的疼。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好痛,不要啊老公对不起主人,呜呜呜呜呜我不敢了,不敢再发骚了,饶了我吧主人咿呀!”

锅铲的效果立竿见影,方才还是带点娇喘的骚浪淫叫,现在就成了真的哭叫求饶。

男人不再说话,下手毫不留情,冷酷如同机器一般,只知道挥手狠狠抽打骚屁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呜呜呜呜呜骚货,骚货再也不敢,再也不敢撅着屁股乱扭发骚了,呜嗯!求求主人,饶了骚货这次吧,好痛!啊啊!”

“啊啊啊!好痛啊主人,屁股要被打烂了呜呜呜呜呜”

“啊啊!啊不要不要打了呜呜呜呜呜!好痛主人,主人饶了骚货吧骚货不敢了!主人求您骚货的屁股快要烂了主人来操骚货的骚穴吧呜呜呜呜不要打了饶了骚货吧,骚货再也不敢了!”

不知道多少下过去,骚货的整个大屁股呈现均匀的深红,已然比之前肿大了整整一圈,与白嫩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而双性骚货也开始有气无力地求着男人操他,宁愿挨操也不要再挨打了。男人满意地收手。

卫冬凌趴在台子上抽泣,发丝沾了泪水粘在脸上,狼狈极了。男人两手握住深红的臀瓣,用力挤压揉捏,卫冬凌抓紧手中的菜,喉咙溢出呜咽,却丝毫不敢乱动。

男人揉捏了一会,便扒开两片臀瓣,露出微微红肿的臀缝。要不怎么说是双性骚货呢,只是被抽屁股,花穴就翕合着流水了,透明粘液糊满穴口,顺着腿根流下去,黏连出一线线银丝,连后穴也蠕动收缩着,看着就欠操。

男人见状更是不屑,分明就是两口小穴都欠操,离了鸡巴就痒的骚货,自己以前怎么就当成了温室里的娇花捧在手心怕摔了放在嘴里怕化了。有些事真是不能多回想,越想越生气。男人现下只想让骚货付出他应有的代价。他解开腰带,掏出尺寸可观的阳具,在花穴穴口蹭了两下,就被吞吃了进去。

“咿呀啊啊大鸡巴,进来了进到骚穴里来了”

男人冷笑,抬手甩在红屁股上,又留下两个巴掌印,嘲讽道:“怎么?吃到鸡巴就开心满意了?”

卫冬凌撅高屁股蹭了蹭身后主人的胯,讨好求操:“不要打,不要打屁股要烂掉了求你,动一动,动一动吧主人骚货好痒,骚穴里面痒想要主人的大鸡巴插进来止痒”

男人按住骚货的腰,大力抽插起来,阳具上虬起的经络狠狠磨蹭过敏感的内壁,内壁收缩,爽得两人都是一个激灵。

“主人插得你舒服了?嗯?”

“舒服,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咿呀啊!吃吃到了呜呜呜呜呜嗯主人啊啊啊主人的鸡巴好大啊操得骚小穴好爽骚货的骚点,被顶到了咿呀啊啊啊啊!”

男人才不管他爽不爽,肉穴层层叠叠吸过来,吸得人魂都快没了。男人深吸一口气,猛插爆操起来!

“咿呀!!主主人不!好深!咿呀啊!”

双性骚货的身体被操得一下一下往前冲,他手里的菜都快被掐烂了,过于超过的快感一波一波自花穴的骚点传来——两个人实在做了太多次爱,身体磨合得过了头,男人的大鸡巴一入洞就自动找到骚点摩擦顶撞,爽得骚货脑子里炸烟花,眼前直冒金星,口水顺着张开的嘴巴流下,在灶台上汇成一小滩。卫冬凌什么都顾不得了,一时间只剩下最原始的交配欲望。

“太深了呀啊啊!呜呜呜求你慢、慢一点吧受不住了,骚货受不住了”

“骚货,浪货!”男人咬牙切齿,一边狂插猛操一边狠狠抽打骚浪屁股,那屁股受了疼就会收缩花穴,滋味更是美哉。

卫冬凌上半身趴在灶台上,男人操得他身体一下一下向前冲,使立起的小鸡巴不可避免的与灶台相撞,傲人的双乳也在台面上不断摩擦着,还有吃着鸡巴的花穴,被狠狠抽打的屁股,多种快感刺激神经,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灭顶的快感遍布全身,原来是花穴抽搐着潮吹了。

男人不顾他的不应期,又猛插了百下才射了进去。然后调整他的姿势,将他翻了个身正面朝上,骚货双眼无神口水横流,显然还沉浸在高潮中。男人在他后穴稍作扩张,把射了一回但不见疲软的鸡巴放了进去,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骚货哭叫着高潮了不知道几回,男人将他双穴操得都爆了浆才肯放过他,让浑身直打哆嗦的骚货继续准备午餐。

双性骚货的工作可不只有准备午餐,可是因为准备午餐的时候小骚货被主人爆炒了一顿,之后再继续的时候小骚货哆哆嗦嗦的,老是从高潮的余韵中缓不过来,不光用的时间比以前长,连调料都放错了,一道普普通通的茄子炒肉做得齁甜齁甜。

主人大发雷霆,让小骚货跪趴在地上自己扒开肿胀的屁股,拿着筷子将他贪吃的小嘴从里到外好好收拾了一顿,直收拾得小骚货吱哇乱叫,再三保证再犯就抽烂骚穴才肯罢休。

可怜的小骚货,捂着肿的跟屁股一样高的臀缝,抽抽搭搭伺候主人进餐,然后换上主人为他特别定制的女仆装,开始了成为女仆的一天。

——由于主人觉得小骚货已经对光裸着身子的小狗生活免疫了,所以特意去定制了一件女仆装——上身前面领子开的很低,蕾丝抹胸正好兜起下半挺翘的双乳,让它们裸露在外面,下半身的裙子前面是正常长度,从后面看却是齐逼短裙,如果小女仆在任何地方犯了任何错误,都会在,一下抽在臀瓣上,一下抽在骚穴上,一下又抽在摆设一样的阴茎上。直抽得肉球乱撞,汁水四溅,骚货扭着屁股痛哭求饶:“对不起呜呜呜呜呜,不敢发骚了,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好痛,屁股要被打烂了呀!”

体育生皱眉:“骚货,烂没烂你说了算吗?老实点,不许乱扭骚屁股!”卫冬凌只能抽抽搭搭将屁股重新撅高。

学生家长眸子发深,饶有兴趣地走到沙发跟前坐下围观儿子对家庭教师的羞辱惩罚。

“啪啪啪啪啪啪啪!”

木勺带着厉风狠狠抽打在红肿花穴和小穴上,合不拢的穴口因为外力撞击短暂黏在一起,又快速分开,浓稠精液顺着尚且白皙的腿根流下,透明骚水逐渐代替精液,骚货的痛呼也慢慢染上了娇媚。

“呜呜呜呜呜呜对不起,我,骚货再也不敢了啊啊!呜嗯”

“屁股好痛呜呜呜呜要烂掉了”

“不可以!不要打那里呀啊啊啊!呜呜呜”

“咿呀,好痒骚穴里好痒想让大鸡巴进来止止痒”

体育生皱眉,重重两下抽在已经是大红色的臀峰上,开口训斥:“老师,我可是在惩罚你,你都能发骚,你说你是不是欠教训?”

“啊啊!好痛!”卫冬凌精致的眉眼蹙起,眸子里水波潋滟回头看体育生,试图引起施暴的人的一点怜惜:“对,对不起,呜呜呜”

可惜那人不吃这套,抬手噼里啪啦一顿揍,还要训斥羞辱他:“说话!骚货老师是不是欠教训?”

“呜呜呜呜!是骚货欠教训,求求你,饶了屁股吧!”

“啪啪啪啪啪!”

体育生不依不饶:“该教训哪里?怎么教训?再发骚怎么办?”

“教训骚货的光屁股,再发骚,再发骚就狠狠打烂骚货的光屁股呜呜呜!好痛,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

“没有人教过老师礼仪吗?挨揍的时候应该说什么?”

“呜呜呜对不起,是骚货不知廉耻,请您狠狠惩罚骚货的光屁股,让骚货再也不敢了”

体育生满意点头:“老师能有这样的觉悟真是再好不过了。”

“啪啪啪啪啪!”

“啊啊!谢谢您惩罚骚货呜呜呜真的再也不敢了”

“好痛呀!对不起,骚屁股真的烂了呀!”

“好了儿子,再打下去卫老师该受不住了。”学生家长欣赏够了美景,怕骚屁股真被打坏了,出声制止。此时卫冬凌的屁股已经比之前整整肿大了一圈。

体育生摸了摸流水的小穴,引起卫冬凌一阵阵颤栗。他探入两根手指四处摸索,那小穴本来就旷了许久,又骚又痒,现在更是拼命挤压吸吮那两根手指,像骚浪妓子卖力挽留嫖客一样。他搅动了几下便收回手指,按着骚货的腰单手将木勺掉了个个,使劲捅了进去。

“咿呀啊啊——好爽要去了呀——”

卫冬凌还在微微呻吟,措不及防叫他插了很深的一下,挤压的快感一下子在脑海中迸发,他昂起头,被快感淹没。

父子俩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下身硬得快要炸裂了,自然没有耐心等骚货美人慢慢从快感中缓过来。

体育生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一手拿过刚才的玻璃杯,将满满一杯精液倒在他脸上。

“啊”卫冬凌打了个寒颤,稍微从灭顶的快感中清醒了一点,无辜措然地看着眼前凌辱他的男生。精液已经变得冰凉,从他额头黏糊糊爬到脸颊,嘴唇,下颚,锁骨,衬得他色气又惹人怜惜。

“卫老师,爬过来。”男人敞着腿坐在沙发上,嗓音低哑,言语间充斥着不容拒绝。

卫冬凌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体育生,原本阳光开朗的学生现在可怕又暴戾,眼神凶狠恨不得把他吞吃入腹。他瑟瑟地收回目光,四肢着地,缓缓向学生家长爬去。

木勺还插在小穴里,插得很深,随着卫冬凌的动作一点一点磨蹭骚点。木勺露出的部分像是宠物尾巴,左右摇摆,勾人得很。

卫冬凌被蹭得手脚发软,险些又在路上高潮。

他爬到男人脚边,犹豫了一瞬,乖乖跪坐下来,一抬头,男人西装裤包裹着夸张庞大的隆起直直戳在了他脸上。

“舔。”男人命令他。

饱经调教的骚货咽了咽口水,听话地用牙齿咬住裤子拉链拉下,又动作灵巧地舔开扣子。两个男人看他动作熟练,不受控制地硬得更厉害了,心里暗骂,真是不知道被人调教了多久的骚货,亏他们以前还以为是朵清纯小白花,早知道内里这么骚贱就应该尽早按在沙发上好好操个痛快。

卫冬凌牙齿咬着拽下内裤边缘,那硕大阳物弹出来蹦到他脸上,与他的肌肤再无隔阂。

这么大的鸡巴,插到穴里得多爽啊想到这里,含着木勺的小穴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他松开撑着地的手,想要捧住那阳具仔细地舔,结果没了支撑力身子下沉,那木勺杵在地上又插进去些许,卫冬凌被木勺柄操得浑身发软,直接将学生家长的大鸡巴吞进去了大半。

男人眸色发沉,大手扣住卫冬凌的头一下子捅到他喉咙深处,疯狂抽插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冬凌舌头都快没有知觉了,男人才射出来。浓稠的精液大量涌入,呛得他直咳嗽。

体育生在一旁看他眼角泛红脸颊沾白的骚模样,也加紧了手上的动作,射在他白皙的背上。

身体的每个部位都黏黏腻腻的,意识快要融化在精液之中。卫冬凌眯住眼,懵懂地被两个男人摆布成跪趴的母狗求欢姿势,直到两根硕大分别同时插进他的两口小穴,他才清醒过来。

又被操了。

男人的鸡巴在身后进进出出。

老公会知道吗,知道了大概会弄死他吧。他想。

“啊啊啊啊不慢、慢点呜呜慢一点,受不住了呀”

“啊啊啊啊啊啊!呜嗯!被射了精液啊啊射到小穴里了啊啊啊啊啊被,被填满了”

他叫床。

最后,卫冬凌敞开着腿,肿烂的两口穴糊满精液。

他又一次成为了母狗肉便器。

卫冬凌趴在沙发上喘泣,刚经历那样一场夸张激烈的情事,他爽得双眼翻白,舌头吐在外面,小腿时不时抽搐一下,花穴和小穴都张着硬币大小的洞,吐露刚被射入的白色精液,俨然已经成为只知道挨操的肉便器了。

父子俩也在一旁喘着粗气,看他这幅半死不活的骚样子,心下放松了警惕。想到有正事要商量,家长朝体育生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书房。

卫冬凌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远,趴在沙发上,狠狠掐了下腿根强制让自己从那灭顶的欢愉中清醒过来,待到书房门关紧,确认父子两个大约一时半会不会出来后,他连忙爬起来,忍住下身的刺激哆哆嗦嗦找到自己的t恤牛仔短裤,囫囵套上就逃了出去。

牛仔短裤本来就又小又紧,卫冬凌的屁股又比来的时候大了不止一圈,只能堪堪卡在屁股上,露出半个红肿屁股和引人遐想的幽深沟壑来。

他自然也感觉到了,羞耻地涨红了脸,双手死死拽着t恤下拉,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和指指点点低着头加快脚步希望能尽快回家。

表面光鲜的家庭教师卫冬凌,是个女装癖骚货,老公一出差,他就迫不及待在无时无刻不在流水的花穴里塞了小玩具穿着丁字裤出来找刺激。那天晚上他穿着短裙去酒吧玩时,在电车上被电车痴汉指奸,用皮带狠抽屁股语言羞辱,又被掳下车,按在小巷子里狠狠操干中出,花穴里含着内裤精液和小费回了家,却被本以为出差不在家的老公逮了个正着。

经过很多他不愿意再回想的痛苦惩罚后,老公终于肯大发慈悲允许他出来继续做家教,可他却耐不住寂寞,桌角磨逼勾引得自己的学生狠狠操干了自己,又在客厅晾臀的时候被下班回家的学生家长发现,父子俩合力操翻了两口骚穴。

卫冬凌担心太晚了会被老公察觉出什么,于是趁父子俩有事商量连忙赶回家,走在路上才发觉匆忙间忘记清理穴里那些东西了。

他咬着唇,犹豫了片刻,决定先就近找个便利店买点纸巾,尽快清理干净再回家,要不然被老公发现卫冬凌打了个寒颤。

他摸了摸口袋,幸好还有之前放进去的一些纸币,天色不早,他不敢再耽误时间,快速找了个便利店进去了。

“这些一共十二,给你抹个零,就给我十块钱吧。”便利店的老板是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上下打量的目光看得卫冬凌全身起鸡皮疙瘩。

他不自然地拽了拽t恤,递钱给他:“谢谢老板,麻烦了。”

“好说好说,”老板眼珠转动,接钱的时候顺手摸了把卫冬凌白嫩嫩的手,“小伙子,我看你好像遇到什么事了呀,需不需要帮忙”

“啊呀!”卫冬凌惊慌抽回手,后退几步,眼神闪避不敢看他:“不,不用了,我先走了”

话没说完他就拽着袋子跑了出去,没有看见身后老板越发不怀好意的眼神。

拎着购物袋出来,卫冬凌随便找了个小巷,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身后便利店老板也偷偷摸摸跟着他出来进了小巷。

虽然不止一次在公共场合做过爱,或是真空女装出门,卫冬凌还是感觉很害羞,他扶住墙,轻轻地褪下牛仔短裤,期间碰到红肿屁股又是一阵疼痛。

那饱满的红屁股仿佛多汁的水蜜桃,随着主人的动作颤巍巍向偷窥的人展示自己的诱人。

便利店老板只看他的屁股就立了,他屏住呼吸,连忙掏出手机点开录像。然而卫冬凌对这一切却毫无察觉。

手机镜头下的美丽青年先是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那里正火辣辣的疼着。说起来自从那日电车后,他的屁股就再也没有安生日子,男人们钟爱抽打的手感,于是那对肉球总是红肿着,疼着,令他又爱又恨,一边哭求一边流水。

接着两根细长的手指轻轻探进穴里,搅动抠挖,稍微分开一点,乳白的精液汩汩流出,卫冬凌连忙拿纸去接。他咬住下唇,干脆跪在地上,塌腰撅臀,被手指不断抠挖的花穴正冲着镜头。

“嗯啊呜”手指的触碰仿佛使被肉棒撞击到麻木的花穴又活了过来,开始不安分地吞吃入侵者。

明明是在清理身体,但他却好像在跟自己的手指做爱。这个认知令卫冬凌羞耻地涨红了脸,却无法抵抗舒爽的快感。

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为了追求快乐,尽管已经结婚了,他还是抛弃道德,出门找乐子;为了追求快乐,尽管恐惧老公的惩罚,他还是决定冒险,跟学生偷情。

他总是一边拒绝一边献上花穴,装作一无所知的无辜样子,骚穴出水永远先于嘴上求饶。

他不知道电车上有痴汉吗,他不知道学生在门外偷窥吗,他不知道便利店老板心中的欲念吗。如果能够理智一点,戒掉性快感,那么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也许双性人就跟那些人口中的一样,骚浪而淫荡。

他就是个贱货。

卫冬凌垂眸,手上加快动作。

最后一滴白浊精液落在纸上,卫冬凌撑着墙站起来。不知道是因为手指与肉壁的摩擦还是姿势的原因,他手脚发软,站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老板见他要走,顺势从暗处走出来,将手机怼在他面前:“小伙子,公共场所做这种事不太文明吧?我这可不是故意拍的啊,本来是随便拍拍的,谁知道正好拍到你公共场所发骚”

卫冬凌平静地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问:“所以呢?那么你想怎么样?”

便利店老板愣住,随即嘿嘿一笑:“就喜欢痛快人。我这好几天没开荤了,你让我爽一把,我就把视频删了。”

怕他不吃这套,老板又连忙威胁:“你也不想这视频在网上出现吧?”

卫冬凌说:“好。”

肥硕的身体像一头白猪,趴在身上上下耸动。

耳边男人粗俗的脏话和喘息可能混着他的娇喘,不过都感觉离得很远。

卫冬凌盯着天花板上的led灯,虫蚊围绕,偶尔发出“嘭,嘭”的碰撞的声音,他想起那晚电车站台的灯棍,回忆与现实重叠,过了很久他还在做同样的事。

就这么着吧。

晴天,万里无云。

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和着清晨凉爽的风缓缓而来,街道上不时出现或行走或骑车的悠哉身影,此时正是上学上班的好时间。

林安小心翼翼地从楼上走下来,白皙的小手抓着书包带,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

他蹑手蹑脚地下楼收拾好东西,往旁边的房间看了一眼,这才稍微松口气。

前两天他有一次起的晚了些,慌慌张张跑下来只想着上学快迟到了,收拾东西的动静不小,把爸爸吵醒了。爸爸很生气,当即把他摁在门口的鞋柜上,抓起皮鞋好好收拾了他的光屁股一顿。

在小镇上这样的事再常见不过了,走在街上总能看见有红屁股被按着训斥责罚,只不过他从小到大挨揍的频率确实比别人更高一点

随着科技的发达,人们对于双性人淫荡不安分的本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与研究,经过多次会议研讨,人们决定加大双性人的教育力度与犯罪惩罚力度,于是联邦出台了一部部有关双性人的刑法和教育法,规定腰部以下腿部以上为合法惩戒区域,规定双性人训诫合法化,双性人的终身训诫权全民共享,不论是谁,不论几岁,不论在哪,双性人随时都可以被按住扒光裤子狠狠教育惩罚只要旁边的男人认为这个双性人需要得到教育。

只是双性人多貌美妩媚,平均寿命也低于男性一大截,所以为了防止出现男性图谋双性人美貌而随意惩戒陌生双性人的现象一般默认非特殊情况亲属拥有第一训诫权,除非亲属授意,其他人一般不会随意惩戒双性人,当然老师警察医生等会涉及相关领域的公职人员除外。

所以学校里可以看见老师手拿戒尺狠揍光着屁股跪撅在讲台上的双性学生,马路上乱闯红灯的年轻双性人趴在车头,被交警用警棍狠狠收拾,还要哭喊着认错求饶,上下学路上经常可以看见民居门口跪撅晾臀的红屁股。

街上还有成排的公用壁尻肉便器,那是犯了错被判刑的成年双性人在服役。

想到一个一个白嫩大屁股在不知名男人的狠抽狠操下,伴着训斥与不干不净的辱骂慢慢变红变肿,最后屁股的主人崩溃大哭,两口小穴也烂得不成样子的场景,林安不禁打了个冷战。

如果成年后犯了错,爸爸一定会去申请让他成为公用肉便器的

林安的双性人爸爸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是病死的,林安听人说他爸爸对双性人爸爸很不好,一点点小事就要扒光了衣服拖到广场上揍,不揍到他崩溃大哭决不罢休,还任由陌生人凌辱他,双性人爸爸郁结于心,得了病很快就没了,于是那个男人对林安变本加厉,林安的屁股五天里有三天不敢坐凳子,不过碍于未成年双性人保护法他也没法更过分。可是还有一个星期他就成年了,不知道成年之后会不会更惨

窗外有人经过,结伴上学的双性人笑容明媚开朗,迎着晨光一双双眼睛熠熠生辉。林安看着他们,短暂地晃了下神。

什么时候他也可以过上正常双性人的生活呢?他要的不多,只要爸爸对他好一点,少揍他一点就好,爸爸老是叫他小婊子小骚货,他听着心里很难受的。

“小婊子,你怎么还没上学?!”带着起床气的男人骂骂咧咧从卧室里走出来,挽着袖子走向林安。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林安一惊,随即便是恐惧,爸爸今天起得比他估计的早。

林安知道这是他没睡好要拿自己撒气。他瑟缩着,眼里充满恐惧,想逃却浑身僵硬,脚下像生了钉子一样动弹不得。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说:“爸爸,我马上就走了”

“满嘴的狡辩借口,老子供你上学你就这么怠惰,懒死你个小骚货!”男人一把把他按倒在沙发扶手上:“一会不收拾就皮痒,我看以后上学别穿裤子了,也方便老师教育你。”

被随手拿来当工具的皮质拖鞋是小镇上训诫小双性人们的很受欢迎的工具,一是随处可见,抓起来就能用,方便得很,二是鞋厂为了打广告增加销量,便把打屁股跟拖鞋联系在一起宣传,这拖鞋鞋底增加了皮质部分,抽起不听话的屁股来呼呼作响,尤其是自下而上削打时,一下就扇得双性人浑圆肥厚的屁股蛋子四处乱跳,颤颤巍巍慢慢变红,两下鞋底的花纹印满屁股,三下小双性人保管哭爹喊妈地求饶,再也不敢犯错。三是拖鞋平时穿在脚上,沾着厚厚的灰尘,灰尘随着击打或掉落或沾在受责罚的屁股上,也是对小双性人的一种羞辱。

“呜哇!好痛不是这样的,爸爸,啊我,我没有怠惰不要光屁股上学呜呜呜,好痛!”

林安手抓住沙发垫,不敢乱动。

男人扒下他的裤子,两根手指捏住纯白内裤往上一提,那内裤就攒成线勒进林安的下体,将肥厚的鲍肉分开,勒住穴心。

林安浑身一个激灵。他虽然老是挨打,但是要么穿着裤子,要么连内裤一块脱光了揍,还从来没人碰过他的下体,此时当然不知道,那种布料狠狠摩擦过阴蒂的酸爽是怎么回事。

男人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思考,手握拖鞋,在粉嫩的屁股上比量几下,就抡圆了胳膊狠狠扇打上去,那力度不像是对儿子的,更像是对仇人的。

“噼——啪,噼——啪,噼——啪”

“啊啊啊!好痛啊,饶了我,饶了我吧呜呜呜呜呜呜我不敢了呜哇!”

疼痛使这个可怜的小屁股不自觉地左右扭动,内裤不断磨过穴口,林安的哭叫带上了他没发觉的喘,身下从未被人碰过那处传来一阵阵陌生的感觉,湿意逐渐蔓延。

男人看着逐渐变透明的内裤,怒不可遏:“真是个天生的荡妇,跟你那个骚货双性人爸爸一样!你们这种骚贱屁股天生就该被揍烂才能学会安分!”说着,手上力气更重了。

“噼——啪,噼——啪”

“我,我不知道呀!啊啊,呜呜呜好痛啊,嗯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呀!呜呜呜呜我上学快要迟到了啊呀”林安没少被拖鞋收拾,还是觉得屁股快被抽裂了,火辣辣地疼着,双性人多出来的那口穴越来越酸爽,渗出的水仿佛要浸透整条内裤了。

男人嘴上骂骂咧咧,看着这屁股通红一片,拖鞋底打出来的花纹处更是深红,心里觉得差不多了。他薅下挂在林安腿弯的校服长裤,脱下他的内裤道:“挨打都能流水,你看看你这个骚贱样子!今天就罚你这个小骚货不准穿内裤!以后再犯,就连着这口不安分的小穴一起打烂!”说罢,他抬手在翕合流水的小穴上狠狠抽了一巴掌,然后松开了压着林安的手,让他赶紧滚去上学。而他,则是回卧室继续睡觉了。

林安本来就快到了,这一掌直接送他到了极乐所在。但是从小到大没人跟他讲过这方面的知识,他有点害怕刚才灭顶一样的快感,心里还记挂着上学,于是哆哆嗦嗦提上裤子上学去了,至于内裤,自然是不敢穿的。

留给上学路上的时间不充裕,林安心下有些着急,恨不得跑起来飞奔到学校。要知道迟到可是要在全班同学面前打光屁股的,打完屁股然后去走廊晾臀,第一节课结束才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他挨打的次数不少,羞耻心却没有因此减弱分毫。一想到前两天迟到,老师褪下他的裤子,将他布满伤痕的屁股展露在同学面前时班里响起的嘲笑声,他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只是单纯的小双性人似乎忘了自己的内裤被没收了,走路速度一快,合身的校服裤子就会摩擦刚刚高潮过的下体,刺激得林安浑身发痒,只想夹住下体不动,等快感缓过去。

校服裤子还不时往股缝里钻,沾了水潮哒哒的,更是贴在穴口上。林安走两步就得拽一拽裤子让它跟自己的下体分开。

“啊呀!”林安茫然地看着眼前不太像好人的少年——他刚刚路过一条巷口时被这人拉进了小巷抵在墙上:“你干什么?!”

少年邪性的目光叫他浑身不自在,他动了动身子,却被禁锢得更紧了。

“你是谁?你找我有事吗?”

少年不说话,只不怀好意地看着眼前诱人不自知的双性人,觉得自己今天真是撞了大运。他老早就注意到这小孩了,面色潮红眼泛泪花,一看就是被刚刚疼爱过的,再加上奇怪的走路姿势和手上的动作,也就只有他自己觉得自己在正常地上学像往常一样,殊不知这一路吸引了多少男人的注意。

男人们就算没有双性人妻子,身边总有双性人兄弟小辈或是同学同事,没吃过猪肉也总见过猪跑,一看就明白这双性人怎么回事。

少年拧住林安的胳膊,将他反扭上半身抵在墙上,这样因着姿势双性人挺翘的屁股就撅了起来,送到少年手下。

林安挣扎无果,慌乱地威胁他:“你要做什么?快放开我,我,我要报警了!”

“做什么?做你。”少年嘿嘿淫笑,从裤子口袋里摸出跳蛋,大手扒下他的校服裤子,惊讶地发现,这个双性人居然没有穿内裤!

他心想果然是个淫荡的双性人,恐怕是发骚被监护人发现了,瞧瞧,每日例罚的痕迹还在屁股上呢。

其实有专家建议给每个双性人量身设置每日例罚,每天晨起睡前进行,惩罚的工具和数量提前定好然后执行,根据双性人的表现再进行加罚,意为通过痛打不安分的屁股来时时警醒屁股的主人。

只是大部分家庭觉得没必要,太过严苛,所以没有执行,镇上也只有几家定有每日例罚。当然林安的爸爸没有定每日例罚是因为他懒,更加喜欢随心所欲,想什么时候打就什么时候打。

少年的邻居家就有一个双性人在承受每日例罚,正巧他的房间紧挨着双性人的房间,于是他在墙上打了一个洞,每天双性人起床哭泣着挨打的时候,少年就随着竹板落在皮肉上的噼啪声晨起运动一番,晚上再听着双性人的求饶爽一发然后安然入睡。

渐渐他开始不满足于听和看,只是邻居家家教太严了他没机会,这才出来“猎食”。

他握住林安的右屁股使劲揉捏,痛得林安直扭,少年邪火心头起,生气地在大屁股上左右开弓扇了两巴掌,骂道:“骚货,扭什么,这么急着挨操吗。”他摸到那条肉缝,摸了一手的水,心下更放心了。

淫荡的双性人,就算是警察来了,也是这个骚货先勾引他的,说不定还要因为诬告被按在警局的桌子上,由着他抽打出气。

林安害怕极了,他双手被牢牢抓住固定在身后,根本挣脱不开,那人摸他下体不算,甚至撑开花穴往里面放了一个圆圆的东西。他哭着乞求:“求你了不要这样,嗯呜呜呜我身上的零花钱可以都给你,求求你了放我走吧”

跳蛋有淫水的润滑,“呲溜”一下就被吸进去了。少年满意地笑,正要开口侮辱他,余光却瞥见有人进了巷子。

“你们在干什么?!放开他!”

少年毕竟是第一次猥亵双性人,吓得松了手,慌乱地看着走近的中年男人试图解释。

林安抓住机会提起裤子,踉踉跄跄地窜了出去。等少年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跑远了。

林安一口气跑到校门口,仍是惊魂未定。他狼狈的样子被校门口检查着装的纪检委员们尽收眼底。

林安是同龄人里挨揍最多的,没少被人笑话。纪检委员们也不例外,看好戏一样笑嘻嘻地看着他。

未成年人还是单纯的多,大家都以为林安是在家里又挨了打耽误时间了,这才衣冠不整急匆匆跑着。

林安难堪地低下头,掩住发红的面色和眼角,走向教室。

刚到座位上坐下来,他才注意到一路上一直被他忽视的跳蛋。路上颠簸,那跳蛋不断顶弄肉壁,随着动作越发深入,花穴发的水恐怕已经洇湿裤子了。

他面色爆红,起身去厕所,希望趁着还没上课把跳蛋拿出来。天不遂人愿,还没走到教室门口老师就进来了,林安担心引起老师的注意,不好再出去,只能先回来坐好,心中暗暗祈祷花穴里的小东西不要乱动。

另一头,少年怎么可能看着到嘴的鸭子飞走,本来想去追,却被中年人抓住,还白白受了一顿口头教育。

他悻悻地回家坐着发呆,直到肚子不堪饥饿发出抗议,他站起身打算吃点早饭,裤子口袋有什么东西坠了一下。

少年愣住,接着不怀好意地笑了。他怎么忘了,无线跳蛋的遥控器还在他口袋里揣着呢。

“下面这段我们找个同学来读一下。”

林安认真听课,投入到学海中,很快就忘了身体里多出来的那个东西。

所以当跳蛋震动起来的时候,他毫无防备,惊叫出声。

“林安同学,你怎么了?”老师关切地问他。

林安抬起头,发现前面的同学都在回头看他,连正在朗诵课文的同学都停了下来。他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没,没事,刚刚肚子疼了一下,对不起老师,请您继续吧。”

老师点点头,示意朗诵的同学继续。没人把这个插曲放在心上,课堂很快恢复正常。

另一边,少年恶狠狠地想这小骚货穿着校服,肯定是要去上学,若是在学校里被发现花穴塞着跳蛋,那他可吃不了兜着走,学校的惩罚家里的惩罚够他屁股烂好几回的了,也算是出了自己欲求不满的一口恶气。

这样想着,他一会儿调高振动档次一会儿又调低,甚至反复滑动。跳蛋不安分地撞击那一点,林安憋得辛苦,恨不得剜掉身下的穴。

他死死抓着桌角,两条长腿夹紧,难耐地相互摩擦。跳蛋时快时慢,有时还像过山车一样迅速变快又迅速变慢,让他防不胜防。

没有双性人可以抵抗性快感,林安也不例外。尽管主观上他害怕这灭顶一般的快感,身体却已经诚实地迎合,无师自通地随着跳蛋微微扭动,好像在被椅子操弄一样。

小双性人身心都在体内的跳蛋上,自然没有看见老师讲着课已经慢慢走近了。

老师是经验丰富的成年男人,刚靠近林安就立刻注意到了这位同学的不对劲。他严厉地抓起林安的胳膊,训斥:“林安同学,你在干什么?!你刚刚是在我课上夹腿吗?”

林安大脑一片空白,反应过来后他惊慌地试图解释,碰巧穴里的跳蛋频率变高,他没忍住,解释的说辞出口变成了娇喘。

老师简直是又震惊又愤怒,这个双性人不仅在他的课上违反校规,甚至当着全班人的面挑衅他!淫荡的双性人,必须好好惩罚,以儆效尤!

他拉起林安,拽着踉踉跄跄的双性人走上讲台,三两下就扒了他的裤子,露出没有内裤包裹的红肿屁股。潮湿紧贴着花穴的裤裆被拉开时,甚至黏连了一丝透明液体,仿佛不愿意离开翕合吐水的花穴。

林安脑子乱乱的,脸色苍白。他知道校规有一条是关于双性人自慰的,本身双性人自慰就是大错,要被翻来覆去各种惩罚,再加上这是课堂,课堂上自慰,不认真听课是一条,扰乱课堂秩序是一条,给同学带来不好的影响是一条,传染其他双性人不好的风气是一条,天哪

他一定会被公开处罚的,还有那些令双性人闻风丧胆的羞刑,走绳木马,说不定,不,一定还会有惩罚期,那间惩戒室,据说很多双性人被抬出来直接送去了医院,以及爸爸那边林安不认为学校会向家长隐瞒。

林安胡思乱想,害怕得手脚发软,任由老师将他背对着同学按趴在讲台上,察觉到老师褪他裤子时他已经来不及阻止了。

没有内裤包裹的红肿屁股,翕合吐水的花穴,透明的黏丝,尽数展示在所有人的面前。

“林安同学!没想到你这么下贱,你居然不穿内裤出门!!你真应该接受对于淫荡双性人最严厉的惩罚!”老师气得头发丝都竖起来了,恨不得立刻将打烂眼前的屁股。

好了,现在再加一条不穿内裤上学,林安痛苦地闭上眼睛,恨不得当场去世,再也不用面对这一切以及同学们落在他屁股上的或炙热或厌恶或戏谑或不怀好意的目光。

可以预见,他的这颗微红的屁股,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可能恢复正常了。

“林安同学,我现在要根据你夹腿的行为对你实施八十下戒尺的惩罚,惩罚结束后我会把你送到教务处,届时我们再讨论你的其他错误。你有异议吗?”老师手握戒尺,稍微用了一点力气贴住林安的屁股。

这样一来,冰凉的戒尺有效地缓解了屁股隐隐泛起的疼痛,而戒尺带来的挤压却激起更强烈的刺激。

林安压力极大,想到未来要遭受的责罚,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他哽咽着认错:“对不起老师,我错了,我不应该上课夹腿,请您狠狠惩罚我的光屁股,让我得到一个难忘的教训。”

老师点点头:“你是应该得到一个难忘的教训。”

上身贴着讲台,林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深知事已至此,绝对不可以再让别人发现他身体里的跳蛋,要不然所有的惩罚将呈倍数级增长。

他默默地夹紧花穴,希望跳蛋安分一点,不要露出马脚。可是少年岂能如他愿,他玩累了,便将遥控器调到最高档扔到不知什么地方,双手插兜心情颇好地去吃早饭了。

林安越用力,跳蛋就越刺激肉穴,肉穴出水越多,穴口就越滑,就越需要用力夹住。

就在林安跟跳蛋搏斗的时候,戒尺带着急促的风声重击在微红可爱的屁股上。

“嗖——啪!”

“啊啊!一,谢谢老师惩罚,我知道错了。”林安的身体被抽得往前一冲,想起挨揍时的规定加罚又连忙撅起屁股向后送。

“啪!”

“二,谢谢,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

“啪!”

“三,谢谢老师,我知道错了。”

“啪啪啪!”

“四,啊啊!谢谢老师的惩罚五!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六!好痛!谢谢老师惩罚我再也不敢了”

老师教过许多届学生,是一位教学经验极为丰富的老师,戒尺下不知道调教过多少欠收拾的红屁股,多少学生因为他而痛哭悔过,据说之前有相关机构重金聘请他去做训诫师却遭到了婉拒。他下手又准又狠,除了最初带有警告意味的一下打在了屁股中央,后来的五下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左屁股上,使整个左屁股颜色深了一个度,变成了浅红色,狠辣的抽打甚至让林安短暂地忽略了那枚跳蛋。

此刻惩罚的间隙里,由于抽打撞击而造成肉壁摩擦跳蛋产生的快感全部重重向林安挤压过来,漂亮的眼睛里渗出一点泪珠,他竟然产生了摇着屁股求操的念头。

好痒,一直在被跳蛋摩擦的那里又痒又麻,不管是什么,放进来,止一止痒

不行!林安死死咬住指节。这一切对他来讲太过陌生,从小接受的教育令他羞于承认身体的欲望,他抵抗无耻念头的产生,却又因为快感无从抵抗,最后只能告诫自己千万忍住,不可以在被惩罚的时候露出跳蛋。

一个骚浪的双性人,会被所有人厌恶唾弃,被社会驱逐,被世界给予最大的恶意与虐待。

“我去,你看林安那里,他还在夹啊。”

“真的诶,小穴一嘬一嘬的,看着还挺紧的,嘶,真想试试怪不得他爸天天揍他,前两天迟到挨罚的时候屁股肿得险些卡住裤子脱不下来。”

“光屁股挨打还能流水,这种骚货真是活该打烂屁股,要我说就得监管起来,不是爱夹吗,就给他插个棍子在里面,夹着棍子天天挨揍。”

“就是,也省得放他出来扰乱社会秩序了。”

林安听着同学们的窃窃私语,不禁心头一紧,幸运的是老师并没有注意他的花穴,而是在专心致志研究怎么给这颗屁股更完美地上色。

下一轮责打很快到来。

“啪啪啪啪啪!”

“七,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八,谢谢老师的惩罚,我知道错了,九呜呜呜呜老师我再也不敢了,十,饶了我吧啊啊十一,呜呜呜呜好痛啊十二,我错了老师”

老师依旧不满意左屁股的颜色,他高高扬起手中的戒尺,蓄力,快速击下!接下来的十五下尽数落在左边,又狠又急,带起一阵阵颤动的红浪。

“啪啪啪啪啪啪!”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师饶了我吧!!”林安惨叫出声,顾不得规矩疯狂挣动,像条砧板上的鱼,老师不得不死死按住他,那凄厉的模样让在座的双性人都夹紧了屁股。

狠厉的戒尺揍得林安的屁股不自觉向右扭动,像是这颗淫荡屁股在哀哀乞求施虐者疼爱疼爱右边屁股吧暂且放过左边,殊不知老师越看越气,只觉得这个学生真是无可救药,挨着打还不安分。

老师羞辱他:“林安同学,请你注意受罚纪律!我们现在正在进行对你不安分的贱屁股的惩罚,请你摆正态度,不要再扭来扭去!”

“对,对不起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一定摆正我的受罚态度。”林安抽抽搭搭的道歉,左屁股的疼痛稍稍缓了一缓,跳蛋的存在感骤升,他的花穴不受控制地吐了好大一股淫液。

老师更生气了,这简直是在挑衅他的威严!冲动之下,他抓起一旁的教鞭狠狠抽打在林安的花穴上。

“啊啊啊——”林安高昂起头,他高潮了。

饱受折磨的花穴本就在临界点处,被抽打后先是抽搐了几下流出大股大股透明淫液来,然后无力地敞开,跳蛋暂时失去了束缚,从林安的花穴里滑了出来。

地上的跳蛋还在震动,“嗡嗡”的声音在安静的教室中格外刺耳,随即教室里像炸了锅一样。双性人们脸色苍白,穴里塞跳蛋上学这种淫荡的大错,整个班的双性人都会受到牵连,要被同班的男生惩罚,度过一天的惩罚期,恐怕他们要遭不少罪。

而男生们则是兴奋期待接下来的一天和对林安的羞辱鄙夷。

不管同学们什么想法,此刻老师看着双眼无神的林安,深感失望。如果说夹腿只是青春期双性人常犯的错,严厉惩罚掰正错误就是了,那么使用道具进行自慰就是未婚双性人罪无可恕的堕落,他已经无需再像看待正常双性人一样看待林安了,现在林安只是一个自甘堕落的婊子,一个街边壁尻公用肉便器的预备役。

教学用教鞭一般是鞭尾鼓起呈球状,鞭身笔直硬挺。因此当老师将教鞭插进林安的花穴时,轻而易举就顶到了那个敏感的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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