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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梅暮采

 

1

克洛克达尔年轻时偏好压抑自己的欲望,想着先立业后成家,因此错过了不少机会。他有过很多遗憾,如今回想起来依旧会让他不自觉皱眉。

没有被他抓住的机会,没有守护好的东西,随着她低声的啜泣,他把思绪收回来,眼神重新聚焦于身下之人。

她打量了他多久?她一直在看他脸上表情的变化,像对人类察言观色的宠物狗。他抬头纹很重,眉毛抬高些额头上的皱纹也堆积起来,这样的行为完全是无意识的,大约年纪大的人都会如此,抬头纹显得他很老。

薇薇两个奶头红肿得像没熟透的桑葚,是这些天来被他玩弄了太多次的结果。看到它们,他习惯性又捻了捻她的乳尖,力道可能太重了,因为他感到薇薇小穴里面缩了一下。

他重新审视薇薇的身体,白皙光滑的皮肤上满是红痕牙印,犹如刻满了碑文的石料。她的身体太小了,承载不了太多爱意,哪怕从他身体里泄露的情欲只有那么一点,也够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薇薇身体俨然到了极限,她眼里的恨意和痛苦都消散了,对压在自己身上的这个男人只余下恐惧与哀求。

那眼神简直像被暴雨淋湿透的小狗,克洛克达尔想,明明是个人类却有着小狗一样的眼睛,真是犯规。

他的阳具对她这个小小的港湾来说像一座巨船,并非无法容纳,但不免过于拥挤。她感到他的肉棒在慢慢往外退出,不由松了口气。它像一艘大型的船只在缓缓驶离港口,然而下一刻又撞了回来。

薇薇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要碎裂了,喉咙哑得叫不出来,连哭泣也变得断断续续,指尖在某一刻嵌入了床单。

痛觉和快感沿着神经向上传递,她混沌的大脑和身体一样疲惫,有时候她认为自己麻木了,什么都感受不到了,但现实一遍遍给了她响亮的耳光。

他颇为动容地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她看起来很糟糕,而这些都拜他所赐。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他俯下身给她造成了很大的压迫感,本来肌肉就堆得像小山一样,他一靠近便好像一座山那样压下来。

“什……么?”薇薇的瞳孔都扩散了,黑溜溜的眼仁显得更大,嘴唇抖动得很厉害。

他叹了口气,又重复了一遍问题:“你喜欢他哪一点,我不要‘温柔’‘勇敢’这样泛泛的词语,把他让你心动的瞬间,所有的、一个细节不漏地告诉我。”

薇薇短暂地失神,他耐心地用肉棒研磨着她甬道内壁上那些突起的肉块。女孩子年轻的肉体太过敏感,他插在里面几乎只要一动起来,就会引起她不小的反应。

从她嘴里传出来的只有浪叫,没有回答。

“还不肯说吗?”他粗糙的手指犹如体表覆盖鳞片的蛇类,在她乳房下方的位置沿着肋骨的走向滑动。那里不是什么性器官,但他喜欢隔着皮肤去摸她的骨头,薇薇身上常被他按得青紫一片。

“我……咕,唔……”她像是被蛇缠住的鸟那样,徒劳地扭动身体,时不时抽搐几下,可怜的濒死的小动物。

“你喜欢他茶褐色的头发?喜欢他的长相?喜欢他左眼上的疤?哈,让我猜对了一个。”克洛克达尔观察她表情细微的变化得出结论,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左手拽到自己脸上,叫她来摸他的脸。

薇薇颤抖的手在他大手的攥握下,不用怎么使力气也能紧贴在他有温度的肌肤上。他手沿面部的横疤移动,她的手掌也跟着移动,抚摸横亘他面容的长疤。

这简直像恋人之间会做的事,薇薇恍惚记起她也曾像这样抚摸过寇沙左眼上的疤。她六岁那年险些被坏人绑架,寇沙和砂砂团的小伙伴拼命保护了她,而他也被坏人所伤。万幸的是他伤到的眼睛没有瞎,之后每次与他见面薇薇都会想起他救过她的事。

“为什么?”他语气温柔地问,下一秒又不容置疑地命令她:“告诉我,薇薇,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他。”

他下身又开始动作,频繁的性刺激让薇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她不敢抓伤他的脸,之前她抓伤他被一拳捣在肚子上,当场就失了禁。反抗是没用的,只会让自己吃更多的苦头,她早被打怕了。她好想变成一只沙鼠,挖一个土洞让自己躲进去,但那只是她的妄想。即便她是有一千根刺的刺猬,也会被他变着法子抓着小爪子掰开四肢,强迫她在他面前永远袒露柔软脆弱的腹部。

遇见他以前薇薇从来不认为自己没有力量,但是克洛克达尔轻而易举就改变了她的想法。如今她对他深深的恐惧让她从人变成了狗,她茫然又战栗,感觉一切都不受控制她控制。

“别不说话,薇薇,你还没有死。你不自称是人吗,我讨厌装聋作哑的人。”他的脸将要贴到她脸上,雪茄烟味的吐息和鳄鱼似的眼睛让她头晕目眩。

他严厉起来的样子让她紧张,此时甬道的收缩频率快到了她无法想象的地步。克洛克达尔忍不下去,皱着眉射出了精液。

她昏了过去。

2

薇薇还小的时候,一直觉得绿洲是很神奇的存在,远离圣朵拉河却能草木郁郁葱葱,像一块块绿宝石那样散落在沙漠中。后来她知道绿洲的存在是基于地下河,而不是真的没有水。但绿洲依旧是宝贵的,储存着珍稀的水源给沙漠中的旅人带来希望。

她和寇沙的目的地是尤巴附近一片新开辟出来的小绿洲,那里还没有住人,但不少小动物已经住了进去。

沙漠狐机警地看着靠近的快跑鸭和两个人类,没等他们走得更近,便头也不回地跑进了绿洲。

眼看目的地近在眼前,卡鲁放松不少,翅膀捧起挂在胸口的饮料桶,用吸管吸了起来。

寇沙见状拍拍它的背:“卡鲁,慢点喝,别呛着。”

薇薇笑着说:“辛苦它把我们背到这了,说不远其实还是有点远的。”

卡鲁喝完饮料桶里剩下的水,仍不满足。绿洲里的淡水湖泊很是清澈,能看到游鱼。寇沙把他们的水袋和卡鲁的饮料桶装满淡水后和薇薇在一棵大树下休息乘凉,薇薇在草丛中发现了不少活力充沛的昆虫,这意味这片绿洲环境很好。

卡鲁同样坐在他们身边,还在饮水。寇沙看它没喝够,把他水袋里的水倒给它,预备着自己待会再去湖里装。

“这棵树是这片绿洲最大的一棵了吧。”薇薇仰头看着像大伞一样的树冠,“是你们种的吗?”

“是去年从尤巴移植来的,幸运的是它生命力旺盛,在这里也长得很好。”寇沙手按在树干上,转脸问她:“薇薇,你知道朵拉神树吗?”

“那个啊,已经是四百年前的传说了。近千米的树根绵延不绝,树叶遮天蔽日,最细的树枝上都能站两三个成年人,树冠上有百鸟落巢,树干直径据说有二十米粗。以神树为中心生出了超大绿洲群,可惜后来战乱神树被焚毁了。”说到这薇薇露出了惋惜的事情。

“我想在有生之年见到朵拉神树重现这片大地,这是我的愿望。”寇沙背靠着结实的树干,“即使是神树,也是从一棵小树苗长起来的吧,不知道这些年我和同伴们种下的树里有哪棵会成为后世心目中的第二棵神树,当然也有可能哪一棵都不是。我觉得我们现在靠着的这棵树也蛮有潜力的,怎么样,我的愿望很幼稚吧?”

“才没有那回事。”薇薇摇了摇头,“我觉得你的愿望很了不起。绿洲是沙漠的命脉,百年后我们所在的这里说不定会变成一个繁华的城市,而这些都是你们的功劳。所以,你的愿望一点也不幼稚。”

“是吗?”寇沙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看着上方喃喃:“要真能变成一座繁华的城市就好了。”

“既然寇沙告诉了我你的愿望,那我也说一下我的愿望吧。我想要成为和爸爸一样的明君,爸爸最近身体越来越差,早就说想把王位传给我,可我不清楚自己能不能承担起一国之主的职责。”

他把太阳镜推上去,严肃地看着她:“这样堪称机密的事情,随随便便告诉我真的好吗?我只是一个环境大臣。”

“没事的,我相信寇沙。”薇薇微笑道,很快表情又忧虑起来:“我害怕两年前的事件会重演,你明白的,有很多王室的敌人潜藏在暗处,窥伺着时机。”

“薇薇你是一个伟大的公主,我想以你的资质成为一个伟大的女王不是难事。未来会是什么样谁都无法预测,我的建议呢,还是要多学习,我们大家都会在背后支持你的。”

“谢谢你,寇沙,听了你的话我安心多了,我会和你们一起努力让这个国家变得更好。”

寇沙和她聊得正开心,拿起水袋却发现里面没有水了。

“喝我的吧。”薇薇把她的水袋给了寇沙,他自然而然接过来喝了一口,这时她忽然说:“我们这样算不算间接接吻?”

寇沙“噗”地把水喷出去,捂着嘴咳嗽半天,呛得脸都红了:“对、对不起!”

“没事的。”薇薇看到他通红的脸,不禁莞尔。

寇沙慌慌张张地去打水,走得匆忙还险些被绊一跤。卡鲁不能理解发生在这对青年男女身上的事,困惑地歪着脑袋,但它能感受到薇薇特别开心。

寇沙在水潭边用凉水洗脸让脸的温度降下来,回来时他对薇薇说:“今年的雨季,我们一起去格林阿莫河边赏嚓朵拉花吧。”

这次轮到薇薇脸红了,结伴去赏嚓朵拉花一般是情侣会做的事,寇沙这算是表白吗?

“好啊,今年一起去看吧。”

两个人在树下坐着不敢看彼此,一个劲望着相反方向。

……

薇薇被浇到头上的冷水弄醒了,喉咙里发出呻吟声。克洛克达尔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关掉水龙头,胳膊勾着她的腰,带着脚不沾地的她往床边走去。

薇薇的下体还湿漉漉的,流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她头发上滴着冷水,被扔到了床单皱巴巴的大床上。

他靠在堆着的隐囊上,用手示意她过来给他口交。薇薇不敢违抗,爬过去吃起了他软掉的肉棒。

薇薇强打起精神给他舔肉棒,饱满的肉唇亲吻着柱身,眼睛还要抬起来看他的脸,这也是他的要求。刚开始被他侵犯时她老是闭上眼睛不想看他,他威胁她要把寇沙剐了,她才配合他。

被他调教到现在,她不是不愿看他,而是不敢看他。当她抬起头时会对上他的视线,他的表情总是不悦,让她觉得自己做得不好。

最终她没有和寇沙一起去看嚓朵拉花,在返回尤巴途中意外她被不明势力绑架,作为一份礼物送给了克洛克达尔。她只知道他从推进城越狱,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到阿拉巴斯坦的,也许他还对冥王不死心吧。

她和她的同伴让他栽了个大跟头,他理所当然地憎恨她,欣然接受了这份礼物。克洛克达尔没有杀害他们,他发现薇薇和寇沙是恋人关系后,出于报复的心理在寇沙面前奸污了她,并且时常在侵犯她的时候让寇沙旁观。

最初几次薇薇和他非常痛苦,现在他们两个都木然了,甚至接受了这种变态的事情。

只要活下去总会有办法的,薇薇安慰自己。可是被链条锁着的她能做什么呢,克洛克达尔给她戴上项圈像牵狗一样带着她在屋内走来走去。当她想抬高身体看看周遭的情况,屁股就会被踹,提醒她他在注意她的举动。

他不厌其烦地在她身上试验那些性玩具,凌迟她的羞耻心,让她模仿狗的行为。经过三个月的调教,薇薇的行为已经和狗无异了:他摸她脸时,她会伸出舌头舔他的手;被锁链牵着她会绕他的腿打转,用身体蹭他的小腿;开饭时她面前摆放着食物,没有他的命令她再饿也不会直接吃……

她恨死他了,在遇见他前她拥有一切,过着一帆风顺的生活,可以说她的人生完全是被这个男人毁掉了。她本来那么幸福,成长过程中不能说没有挫折,但也不至于像他那样把她打垮让她觉得自己再也站不起来了。他的存在带来了所有苦难,以至于薇薇有时会想他是不是神明给她降下的考验,为了让她发生某种蜕变。遗憾的是,她除了变得更像狗以外没有任何长进。

薇薇吮吸着肉棒,竭力把龟头往自己喉咙里塞,她的腮帮向内陷进去,窒息感让她忍不住翻白眼。

他的脸忽然舒展开,摸了摸她的头说“你做得不错”。

薇薇第一次被他夸奖,有些受宠若惊,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已经可以了。”他看她实在辛苦,按着她的肩膀,肉棒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他把她抱到怀里,搂着她,大手还从她发间穿过,摸着她的背。

薇薇哆嗦着,不明白他究竟是要做什么。她隐约想起来自己有要做的事,哦,对了,她得找机会杀了他。

只有杀了他她才能有机会和寇沙一起逃走,眼下不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吗?只要用牙咬住他的喉结再无论如何也不松口,她就可以杀了他。

她艰难地抬头,做出要吻他的模样,但他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薇薇被他掐着喉咙从他身上拉下去了。

她还没有被他信任到那种地步,薇薇遗憾地想。不过这份遗憾没有表现出来,她仍作出乖顺的样子,伏在床单上,轻轻晃着屁股。

翌日,侍者把一个盖着不锈钢餐盘的盘子放到薇薇面前的地上,随后便退下了。

薇薇叉开腿跪坐着,安静地看着克洛克达尔,等他发号施令。

克洛克达尔表情似笑非笑,蹲下来揭开了餐盘盖,盘子里盛着一颗沾血的眼球。

薇薇很确信那是寇沙的眼球,她尖叫着后退,随即被克洛克达尔拽着链子拉回来。

“来,把早饭吃了。”

“不要,我求你了。我说,我什么都说。”薇薇泪眼涟涟地回忆自己和寇沙恋爱时的细节,他们是青梅竹马、他左眼的疤痕是怎么来的、他们约好去看嚓朵拉花。他们小时候经常牵手,但是确认恋爱关系后反而一次也没有牵过手,诸如此类乱七八糟的细节,直到她想不出更多。

克洛克达尔耐着性子听她说完,吐出一口烟:“那是我昨天想知道的事情,今天我已经对这个不感兴趣了。”

他还是要让她吃掉这个眼珠,膝盖压在她肚子上,不让她翻身,用手捏着眼球要喂给她。

薇薇死死捂住嘴,他逐渐降低身体重心,落在她肚子上的力量越来越大,大到她觉得自己要被拦腰弄成两截了。

薇薇忍不住发出惨叫,腹腔受到挤压,里面装着的东西都往外漏,一股热流从她下身泄出,打湿了她的阴部和屁股,渗透到地毯中去。

“看来你是想吃两颗眼珠子了。”

薇薇知道她现在不吃,搞不好他真的会叫人把寇沙另一个眼珠也挖出来。她总算移开挡在嘴上的手,张大嘴巴由着他把眼珠放进去。

薇薇含着冰凉的眼珠,血腥味在口腔蔓延,这一刻她是真的不想活了,但克洛克达尔警告过她,如果她死了寇沙会比她死得要惨烈得多。她不能那么自私,为了寇沙她必须活下去。

她不敢用牙嚼,像吞毒药那样将眼球整颗咽下去。克洛克达尔咧嘴露出一个很恶劣的笑容,从她身上起开了。被他腿压过的地方仍痛得要命,薇薇怨毒地盯着他。他没有在意,勾着她的腰把她身子拎起来,大步流星往地牢走去。

寇沙衣襟上血迹斑斑,闭着眼睛很虚弱地靠在墙上。听到牢门被打开,他望向门口,薇薇被丢到他怀里他吃了一惊,扶着她的身体:“薇薇,你还好吗?”

“寇沙,你的眼睛……”泪水停不下来,薇薇看着他苍白的嘴唇,知道他受了苦。

“没关系的,我这不是还有一只眼睛嘛。”寇沙强颜欢笑道。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她让克洛克达尔看出了端倪,他也不会失去一只眼睛。

“这不是你的错,你没必要自责。”寇沙见她身上没有一块没被克洛克达尔标记过,用仅存的右眼毫不畏惧地怒视克洛克达尔,咬牙切齿道:“你这混蛋!”

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薇薇的裸体,在被监禁的第一天克洛克达尔就在他眼前上了薇薇。那时她身上没有这么多被摧残过的痕迹,如今白皙的皮肤几乎全变成了粉红色,脖子上也有手指印,他心疼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事情会好起来的,薇薇。我答应过你,会一辈子守护你的。”寇沙紧紧搂着她,话音未落,薇薇吻住了他的唇。

“啧,真是感人至深。”克洛克达尔阴沉地笑了,他命令两人在他面前做爱,否则就把他们都杀了。

寇沙怕薇薇误会他嫌弃她不洁,便压下心中的不情愿,把她平放在这张脏兮兮的小床上。

他小心翼翼地爱抚她被克洛克达尔掐红的皮肤和满是牙印的胸部,担心自己弄疼她,若有若无的触碰反而让她更痒了。

薇薇睫毛忽闪忽闪,张开腿让他进来。寇沙还是处男,实不相瞒他前几次看活春宫时起了反应。他一直很内疚,明明是自己的女朋友被强奸,但他却有了那样的反应,实在是不应该。

他脱掉裤子,趴在薇薇身上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薇薇引导着他勃起的肉棒,放进了自己的小穴,很轻松就插进来了。薇薇没有去看克洛克达尔,但清楚他绝对在紧盯着他们。

寇沙动作非常生硬,毕竟是没有经验的处男,他连春宫图都没看过,更不要提做爱了。

寇沙的肉棒虽然粗度也很可观,但和克洛克达尔的根本不能比。他不会像克洛克达尔那样狠狠地撕咬薇薇身上的肉,最多用舌头舔一舔。

薇薇凝视着他的脸,他们脸上都没有爱意,只有不知所措。

她食髓知味的身体习惯了粗暴的性爱方式,不得不承认她的经验十分丰富,寇沙没有办法让这样的她高潮。尽管她爱着他,但是他不能让她舒服也是事实。没办法高潮她很不爽,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要是克洛克达尔来就好了,他轻轻松松就能让她高潮。

这样的想法犹如当头一棒,薇薇悚然发觉自己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克洛克达尔强奸了她她应该恨他才对,她怎么能在跟寇沙做爱的时候想着他?偏偏寇沙还为她失去了一只眼睛,她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她真是该死。

薇薇尖叫着把寇沙推开,寇沙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薇薇崩溃地想要离开牢房,但是被克洛克达尔一把拦住。

“你跑什么,你不是最喜欢他了吗?”克洛克达尔胳膊一使劲把她精准地丢回了寇沙怀里,他要的就是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变化。

薇薇的思绪无比混乱,她对寇沙变心了吗?强烈的负罪感将她击垮,她内疚极了,觉得自己和克洛克达尔一样肮脏,伤害了寇沙。

“薇薇,你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寇沙手足无措地看着陷入疯狂的薇薇,她一遍遍想要出去但是都被克洛克达尔推了回去。

她无法表达自己复杂的内心,表现出来的行为像是在逃避,她哭着说:“让我走啊,我不想再见到他了!我不喜欢他了!”

“薇薇……”寇沙难过地看着她,“对不起。”

克洛克达尔弯下腰,薇薇没有犹豫,攀住他的肩膀吻上了他的唇。这是一个很激烈的热吻,他尝到了薇薇咸涩的泪水。她的身躯承载远超其负荷的痛苦,失魂落魄到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她试图从这个吻中寻求一种安慰,也像在求证她对他的感情。

她的身体喜欢克洛克达尔,这个事实像是在她胃里塞了一块烧灼的火炭,带给她刺痛但是她吐不出来。

她不该喜欢他的,不管精神还是心灵……为什么她的身体会喜欢他呢?这件事比吞了一个人眼球还要让薇薇觉得恶心,她没办法接受自己在任何层面接受这个邪恶的人,她彻底迷失了方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克洛克达尔捏着她的下巴,唇一分开薇薇便睁开了眼,他欣赏她空洞的眼神,非常漂亮,是他的杰作。

“这么说,我把他杀掉也没关系吗?”

薇薇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你不是说再也不想见到他吗?我把他丢去喂鳄鱼,你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不是很好吗?”

薇薇的表情很奇怪,看上去像哭,嘴角却努力向上扬,想对他露出笑容。她选择避重就轻,声线哆嗦:“主人,我们上去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转移话题的技术真烂,但克洛克达尔没再为难她,挑挑眉:“好吧。”

他让薇薇坐在他胳膊上,把她像抱小孩子那样抱起来。薇薇面朝着他将脸埋进他的毛领,身体还在抖个不停。

克洛克达尔和她谁都没再看寇沙一眼,两人就这么离开了牢房。

3

到下午薇薇大概缓过来了一些,当时她一意识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就失去了自控力,回过神来想想其实很正常,寇沙他没什么经验,第一次做得不好不代表以后都是这样。

从早上到现在她就吃了一个眼球,肚子饿得咕咕叫。克洛克达尔把装了两个布丁挞的盘子放在她面前,黄褐色的杯状挞皮上堆着一个个黑色的小珍珠粉圆,怎么看都像眼仁。薇薇捂着嘴还是控制不住往外呕着酸水,克洛克达尔说了声“吃吧”,站在边上静静地看着她。

薇薇鼻子能闻到新鲜出炉的布丁挞的香气,可是上面堆满的珍珠粉圆实在是恶趣味到了极点。

“怎么不吃?”克洛克达尔听起来有些生气,“小狗又不乖了。”

薇薇眼里氤氲着泪水,跪着的腿在抖:“我、我想要……主人喂我。”

一听就是违心话,但是克洛克达尔没有揭穿她。他轻轻捏起一个布丁挞,不敢用力以免脆弱的挞身破裂,递到她嘴边:“张嘴。”

薇薇闭上眼睛咬下了一口,珍珠粉圆外淋了浓郁的巧克力酱,尝起来十分美味,也有嚼劲。嘴里胃液酸臭的味道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香脆的挞皮和柔软滑腻的馅料。

她特别喜欢布丁类的甜食,之前克洛克达尔有过把精液淋到那上面逼她吃的经历,薇薇对那些已经无所谓了,她还是喜欢布丁。

第二个布丁挞喂最后一口时她不小心咬到了克洛克达尔的手指,惊慌地睁开眼。他脸上的表情很恐怖,吓得她跪着往后退,逃不掉,只是绷直了脖子上的狗链。

克洛克达尔是故意把手指伸到她牙下面的,不然她不会咬到他。他沉着脸展示自己出了血的手指,上面还有巧克力酱和挞皮碎屑:“叫你不听话,看你干的好事!”

“对不起……”

恶心反胃的感觉又上来了,眼看薇薇又要哕,他猛地捂住薇薇的嘴:“不许吐,为了给你喂饭我都受伤了,所以不许吐。”

薇薇费劲地把涌上食道的食物重新咽回胃里,克洛克达尔又把手指放到嘴里让她舔。

薇薇怀着内疚之情,舌头试着清洁他的两根手指。她的嘴里本来就有巧克力酱,反而把他的手指舔得更脏了。

他索性蘸着它在她胸口写“肉便器”,要没颜色了再伸到她嘴里蘸蘸。这样的游戏说实话很无聊,但是和她玩他就觉得有趣。

薇薇嘴唇上也沾了许多巧克力酱,看着像是长了小胡子。

他拽着她的胳膊把她半拖到镜子前,给她看镜子里傻瓜一样的自己,随后他又把傻瓜嘴上的巧克力酱舔掉了。

薇薇受到的刺激接连又密集,到了晚上就开始发烧。克洛克达尔给她灌了一碗药,把狗窝搬到了他的卧室。

薇薇意识昏昏沉沉,浑身发烫。他喂了一个冰块在她嘴里,清凉的冰块让她舒服多了。

他暂时解开了她的项圈,她脖子上陡然没了项圈反而不适应。薇薇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她生病的时候大家都来看望她。温度稍低的手掌抚摸着她的额头,是爸爸还是伊卡莱姆的手?

大手离开后薇薇蹙着眉,冰块慢慢在嘴里化开。好难过,在只有自己味道的狗窝里感觉被抛弃了,她想要爸爸和熟悉的人的味道。她仍旧是意识不清醒,摇摇晃晃站起来,在克洛克达尔的注视下钻到了他的被子里。

他冷哼一声,却也没赶走她。她非常依恋地把头靠在他胸口,嗅着烟草的香气,终于安心地睡去。

她的本能反应真的和狗一样,克洛克达尔想,他合理怀疑她投错了胎,她本该是条狗的。他以前养过的狗也喜欢跳到床上来,只不过不会到被窝里,而是会把身子盘起来蜷缩在被子上。

薇薇醒时发现自己躺在克洛克达尔的床上有些意外,她好久没在大床上睡过觉了,在床上都是像做噩梦一样地被他侵犯。

门口有动静,薇薇迅速合上眼睛装睡,但还是忍不住偷偷把眼皮打开一条缝看他在干什么。克洛克达尔在床边坐下,手里是一碟咖喱饭,用勺子舀着喂她,最重要的是里面没加精液。

薇薇震惊了:这个男人怎么一下子转了性,变得这么好。要是怕她生病死掉没人给他解闷,完全可以用寇沙威胁她不准死。

不对,他只是稍微不过分一点,她怎么就对他感激涕零起来了。

薇薇生病胃口不怎么好,但是看在他面子上,还是吃了很多,吃到实在吃不下为止。

克洛克达尔拿手帕擦了擦她的嘴,看到她复杂的表情便明白她的想法。小狗简直把心思都写在脸上了,他没有说什么,给她戴上项圈,便离开了房间。

一次生病让薇薇有了很多从前没有的特权,比如可以在他床上留宿,虽然还不能在房子里自由活动,但是她可以穿衣服了。

薇薇在这里有了自己的衣柜时真的非常惊喜,她已经三个月没穿过衣服了。衣柜里有很多吊带款式的短裙,领口和下摆装饰着蕾丝边。内裤有正常的款式,但胸罩都是情趣内衣,在乳头的地方镂空,果然还是考虑到做爱时的方便吧。

不管怎么说她不用再赤身裸体地爬来爬去了,想到这薇薇恨不得对克洛克达尔摇尾巴。

要不是他她也不会沦落到这样的境地,但是被那样高强度地折磨后又突然降下恩惠给她,薇薇本能地觉得开心。

薇薇不觉肩负起了给他暖床的职责,等他上床她再默默钻到没有被她暖过的地方。

她不是没有想过趁他睡着了把他掐死,但是她不确定他睡着了没有,熬夜总是熬着熬着就睡过去。她夜里睡眠质量特别好,根本醒不过来,早上醒的时候他又不在身边。机会只有一次,一旦失手就无法挽回。她害怕打草惊蛇,只能耐心等待时机。

这天外面下了雨,天气比较阴冷,克洛克达尔洗完澡后穿着浴袍靠在隐囊上看报纸。这一看时间有点久,薇薇见他迟迟没进来,用被子把他腿盖上。在被子里她摸了摸他的脚,很凉,便把它们抱在怀里,用她的身体给他焐。

他的脚很大,薇薇刚把他脚掌焐暖,他的脚趾抓了抓她的胸乳。薇薇从被子里探出头,克洛克达尔的脸被报纸挡住了,她看不见他的表情。

他的脚趾夹着她的乳头搓动,薇薇不知道他的脚也可以这么灵活。总觉得自己好贱啊,明明他没有这个要求她却上赶着用身体讨好他。

克洛克达尔用脚玩了一会她的胸后放下报纸招手叫她过去,薇薇乖巧地跪趴在他的肚子上。他漫不经心地用两根手指抽插她的小穴,直到她泪眼朦胧地说她不行了才罢手。

他翻看自己挂满银丝的手指,意识到指甲有些长了,虽然有淫液缓冲也不会伤到她就是了。

“一条合格的狗呢,要学会理解主人的意图。”他把手背朝上放在薇薇面前,她下意识地把他手上的淫水舔干净,以为这样就好了。他打了一下她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错了,不会猜心思的笨狗。去找指甲剪,给我修一下指甲。”

薇薇很委屈地带着巴掌印下床,顺手套上了碎花吊带睡裙,也不穿内裤,赤着脚出门去找佣人要指甲剪。

她战战兢兢地给他修剪指甲,不敢剪的太短,怕剪破他的肉,剪完还把指甲上有棱角的地方用锉刀磨了磨,修得光滑些。

薇薇把剪下来的指甲丢进垃圾桶,指甲剪交给等在外面的佣人又回来了。

克洛克达尔看看自己边缘光滑的指甲,满怀恶意地在她耳边说:“小狗,你知道吗?你就像在帮敌人磨刀。倒也算你聪明,这些武器最后都是要用在你身上的。”他手探入裙摆,中指像插进果酱瓶里那样在她泥泞的小穴里挖了几下便退出来,放在嘴里咂着。

薇薇默不作声地脱掉裙子,将自己的肉体完全暴露在他面前。此时她心里想的还是寇沙,讨好克洛克达尔的话他的日子大概会好过一点。也不知道他左眼的伤怎么样了,但她不敢直接向克洛克达尔打听,那样只怕会适得其反。

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那样顶开她的穴肉,克洛克达尔说话时雪茄抖起来,一小截烟灰落到了他条纹浴袍的前襟:“你现在在想什么?”

薇薇心里一惊,他的手指在小穴深处停住感受又热又黏的肉块的蠕动。薇薇对上他的视线,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谎道:“当然是主人。”

他钩尖勾开前襟的左边,用它点了点自己的乳头。薇薇会意,吻着他的左乳,伸出舌尖描摹着乳晕的形状,学着他平时对她做的那样舔舐吮吸。

她解开睡袍带子,把浴袍拉开,露出大片古铜色皮肤。做这些的时候她一直在看他的脸色,他默许她用手抚摸他胸肌,柔软丰满的乳房在给他的腹肌按摩。

她稍微咬得用力点,到了能留下牙印的程度。他面色没有波澜,但留在她小穴里的手指退出来揪着她小巧充血的阴蒂使劲拉扯。

“呃,主人,疼……”薇薇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她能做的唯有降低身体重心,往他手指去的方向靠近。然而他用钩子把她的腿抬高,薇薇觉得她的阴蒂快被揪掉了,哭得很狼狈。

好在她没哭多久他就停了手,掰开她的大腿看,阴蒂已经红肿不堪,摸上去还略微有些烫。他喝了一口凉掉的水,双臂从她屁股下面穿过去反抱住她的腰。薇薇整个人倒过来,上身躺下去,从自己两腿之间瞪大眼睛看着他把脸埋在她的腿根。

他冰凉的舌头有节奏地舔着她的外阴,舌尖拨开阴唇,往热乎乎的淫洞里探入,同时不忘用大手抓住了她的两个奶子,这边揉到那边。

太羞耻了,她脸红得能滴血,但是被他舔了的地方很舒服,遭到凌虐的阴蒂接触到沾了凉水的舌头会暂时不痛。

薇薇张开嘴用力喘息着,背隔着松软的被子靠着他,他坚实的双腿像一张长椅。她手攥着被子,小腿在他的颈后交叉,竭力享受这场性爱。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似乎什么不重要了。她还是第一次被他舔到高潮,但是寇沙的面容在她脑海里一闪而过,让薇薇的心说不上来的痛。

他用手背擦了擦嘴,把她放开。在他面前持续暴露自己的私处有些不雅,薇薇强支着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把腿从他上身拿下来,翻了个身趴在被子上,仍旧是屁股朝着他。

他脱了浴袍,把钩子也摘了,压到她背上。炙热的阳具在她的翘臀上摩擦,薇薇左侧在上的脸眼珠从直视转向了他的方向,盯着他。

他不急着进入她的身体,突然问了她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很害怕我?”

薇薇心想那还用说吗,且不提刚落到他手里的一周因为反抗太多次留下了诸多惨痛教训,克洛克达尔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她摸不透他的脾气,不知在什么时候就会惹恼他被惩罚,而且他足够冷血。

薇薇迟疑的空档,他便明白了答案:“说说你害怕我的原因。”

“我不了解你。”考虑到他喜欢细致的回答,她补充道:“我不了解你的过去,不明白你经历了什么。”

“换而言之,你喜欢那小子是因为你们一起长大,足够了解他?”

寇沙和他是完全相反的类型,正直、纯洁、热爱生命,薇薇紧抿着唇,试着把脸藏起来。

“他已经不是反叛军的首领,也没有野心,现在除了种树还能做什么?”他坐起来,把她的腿打开,硬邦邦的肉棒蹭着她的阴唇:“我有野心也有实力,做我的狗不比做他的妻子强?”阴茎沿着甬道深入,他慢慢动着腰:“你以为谁都有资格做我的狗吗?也许我这辈子只会有你这一条狗呢,我对听话的小狗可是很好的。”

薇薇明知自己说出心声招来的后果可能无法承担,但她还是咬着牙开口:“我不能接受。”

“嗯?”

“你害死了太多无辜的人,干旱、内乱,我的人民在战争中丧生、流离失所,不明不白地死去,仅仅因为你的野心……你是一个疯子,你不把任何人的命当回事,我绝对不会向你这样的人屈服!”最后一句话她几乎是使尽全身力气呐喊出来,她是多么的恨他啊,在家国面前她个人的尊严反而是最微不足道的。

说出来了,她把自己憋了很久的想法说出来了。接下来会怎么样,他会因为她的话被激怒杀了她吗?薇薇大脑一片空白,说实话她讲出这番话时压根没有考虑过后果。

“话不要说得太满了,迟早有一天你会明白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情。”他的手按住了她的后颈,没有扭断它的意思,只是为了便于插入固定着她的上身。

“你不愿意承认你爱上了你过去憎恶的人,没关系的,说出来就好了,说出来的事情总会变成大话,无法实现。”他胯倏地往前一顶,薇薇吃痛地弓起身,额头陷进被褥,被攻击的小穴绞住了他的鸡巴。“你的勇气让我很惊讶,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你的人民,我有点佩服你了。你不在公主的位子上了,不需要再背那么重的担子,感谢我吧,我把你从无尽的责任中解脱了出来。”

他丑恶的嘴脸和不讲理的语言让薇薇愤怒,然而她是弱小的,没有力量反抗他的暴行。很快她的身体在肉欲中沉沦,他卡着她的腿弯从侧面抽插起来,压低身体她的膝盖自然贴到了胸口。

他舔舐着她红彤彤的面庞,她看起来像是喝醉了那样,眼眸泪光闪闪像是在里面藏了钻石。

“再重复一遍你说过的话,你不是很喜欢指认我的罪行吗?是的,我是一个劣迹斑斑的杀人犯,但我的鸡巴现在操得你很爽,公主殿下。”他表情很得意,语气满是嘲讽。

薇薇嘴里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语,所有音节都被他的动作弄得支离破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他把薇薇的头狠狠摁进了被子里。缺氧感让薇薇没有办法不挣扎,如此一来小穴里的嫩肉更是如同绷在他鸡巴上的塑料薄膜,贴合得无以复加。

她身下的被单被汗打湿,黏糊糊地挨着她的皮肤。下身插着他的肉棒,她又迎来了一次高潮。

他持续把她的脸按在被子上,估摸着她要憋死了再把她的头拉起来。大量淫液的润滑渐渐没了效果,薇薇的甬道变得愈来愈紧致。克洛克达尔在这等狭窄的甬道里勉强抽插了十几下,就从她身体里出来,把她翻得正面朝上,精液像挤出的沙拉酱那般倾洒在她的小腹上。

泪水腌得薇薇两眼生疼,她的鼻子也被撞痛了,有气无力地咳嗽,试着把刚刚呛进呼吸道的口水弄出来。尽管她呼吸困难,克洛克达尔还是把手指伸进她喉咙里摩挲,倒不是想让她吐出来,只是出于好玩。他这样弄得她难受,但他不在乎。

“不公平……”他听到她用虚弱的声音说。

“什么?”他很感兴趣,用手指隔着她的唇把耳朵贴上去,这样能防止她把他的耳朵咬掉一截。

“太……不公平了……你这么厉害,还不是因为……体型的优势。”她断断续续地阐述自己的观点。

“哈哈,小笨狗,这是自然界的法则,谈什么公不公平。也不是所有男人生来就有着比女人强壮的体格,只是男人的上限比女人要高。”

他左臂勾搂着她的腰,捻了一缕精液喂到她嘴里。薇薇的身体柔软极了,搭在他粗实的手臂上,仿若一条肉色的厚毯。凝望着她美玉似的腰肢,克洛克达尔忽然想看她穿着舞娘装翩翩起舞。

薇薇手脚无力像人偶那样被他肆意摆弄,以一种极其小鸟依人的姿势靠在他怀里,脸贴住汗水淋漓的胸口。

她见他没有不悦,便大着胆子谴责他:“你拥有力量不该这样胡作非为,这世界上有很多心怀正义之人,你会像两年前那样再次被人打败的。”

“在你说的那天到来前,”他指尖勾勒着她的嘴唇,脸上笑眯眯的,但语气很冷地说:“够我把你杀死一万次。”

4

克洛克达尔不打算彻底抹掉她的个性,让她变成只会做爱的性奴。如果一具美丽的皮囊就能满足他,他也不必压抑性欲压抑了这么多年。

薇薇被命令没有他准许的情况下只能爬行,导致她经常被克洛克达尔拽着链子,利用项圈把她整个人提起来。好几次她险些被他拽脱臼,摘了项圈脖子上明显能看到勒痕。后来薇薇一看他有向上拽链子的趋势,就会迅速配合他的动作主动站起来。

不知从何时起她的注意力都放在如何让自己不受伤上,逃跑的事情反而不怎么去想了,反正想也想不出来,以克洛克达尔的细心程度不会给她留下任何可乘之机。

床睡起来过于舒服,薇薇都不想回狗笼了。她卧底的那两年没少吃苦,但是能睡床干嘛睡笼子呢。而且被关在笼子里是真正的无事可做,还不如睡床,离他近,机会也多。

他一般在洗澡和睡觉时会给她解开项圈,克洛克达尔偶尔会用细细的链条缠在她的乳根上,把她的胸勒得更大。有时他也会把链条绕在她身体任意部位,留下十分规律的红痕。

克洛克达尔特地等到她身上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了,才叫人拿来那身衣服给她。薇薇打开盒子看见了一件非常漂亮的舞娘装,它的颜色像天边的晚霞,艳丽的橙红色布料中似乎藏有不少金光闪闪的粉末。半透明的头纱上有络状金链,挂着红、蓝、绿等各色宝石,看起来奢靡异常。沿着头纱的边缘,数颗白色珍珠攒聚在一起组成波浪形状。抹胸中间镂空,金色的饰品作扇贝壳状,上刻复杂的花纹,抹胸下摆也缀着一排金色坠子。从“贝壳”扇尾向下,七条连贯水滴形状的金链把抹胸和舞裙连在了一起。

舞裙和同样配色,垂下了更多道细金链。与这身舞娘装配套的手镯、臂环、脚镯也是做工精美,缀着金珠的链状条饰要靠戒指来固定在手上。披帛长有三米,绕在手臂上走起路来拖曳着,像鸟类长长的尾羽。

薇薇身为公主,衣柜里自然不乏华丽又好看的衣服,她敢说这件衣服的华贵程度在她衣柜中能排得进前三,属于是看着就不便宜的那种。

她穿上这身衣服在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她面色红润,穿着俏丽的装扮气色看起来很好。她想起地牢里的寇沙,他在那里捱日子,自己却过得滋润,薇薇不由觉得内疚。

克洛克达尔牵着她的手,举过她头顶让她转了一圈。裙摆随着她的动作绽放犹如盛开的花朵,金饰和宝石闪烁恰似天上的星子。

在他眼里她是一条漂亮的小狗,薇薇厌恶他那把她当私有物的眼神。穿昂贵的裙子是要付出代价的,穿上王族服饰要为国为民,穿上他给的衣服要为他跳舞。

他拉着她去了花园,午后的阳光略微有些毒辣,照得她露出来的皮肤白得耀眼。克洛克达尔坐在长椅上,抽着雪茄看她裸着双足在草地上身姿摇曳。

阿拉巴斯坦人有在婚礼上跳舞的习俗,可以说只要四肢健全都会学习跳舞。穿舞娘装的女子有很多,但热情的艳舞一般只会跳给丈夫看。薇薇心酸地想连爸爸都没看过她跳这样的舞,可她不得不取悦剥夺她自由的人,免得他以此为借口发难。

克洛克达尔能看出来她跳得认真,拿掉雪茄大笑着说:“跳得真不错啊,不愧是出身自王室的高贵公主,即使做狗也是最出色的那一条。”

薇薇习惯被他羞辱了,她真想用披帛勒死他,可惜她没这个本事。哪怕他不沙化,光拼身体素质她也没他力气大。

她不知道此时除了克洛克达尔还有另外两人在看着她的舞蹈。寇沙被挖掉左眼的第二天晚上,一个棕发侍女被派去地牢照顾寇沙。她自称蓓提,替医生来给他处理伤口以免化脓,之后每天她都来为他更换绷带,直至痊愈。

寇沙向她打听薇薇的情况,蓓提说她很好,每夜都和老板像夫妻一样同床。

寇沙得知这个消息后第一反应不是感到被背叛,而是怜悯薇薇。他想克洛克达尔一定是用什么手段控制了她,蓓提说老板晚上并没有用手铐或者绳子束缚她,他便认为是薇薇想通过讨好他的方式来改善两人的处境。

蓓提给他带了一些不那么难以下咽的食物,寇沙不觉得她的行为是出于个人意愿,背后大约有克洛克达尔在指使。过了几天,关他的地点转移到了一个有简单家具的房间。

蓓提为他戴上有炸弹的项圈,告诉他项圈会实时监测他的定位,一旦他离开这座宅邸,炸弹就会引爆。

虽然他的一举一动仍在蓓提的监视下,但他的活动范围扩大了。寇沙不是没有想过打晕她再去偷钥匙,但令他郁闷的是蓓提的搏击术比他要好,能在不伤到他的情况下制服他。

有蓓提跟着他也不敢鲁莽,最多在房间外散散步,难以想象薇薇作出了什么样的牺牲才换来他生活条件的提高。

寇沙与蓓提在花园里散步时,越过翠绿的灌木丛,他看见薇薇正穿着华美的舞娘装,在克洛克达尔面前起舞。

寇沙做过心理准备,但亲眼看到还是心情苦涩。与他两情相悦的青梅竹马如今沦为那样一个恶棍的玩物,他恨自己没有力量保护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百般折辱。

她得宠倒也还好,寇沙乐得见到她像正常女人那样舞蹈,而不是像狗一样被拴着。只是仍有一股惆怅的情绪闷在胸口,让他无法释怀。

蓓提远远望着那边的二人,感慨道:“老板真的很宠爱她,这身舞娘装据说值五十万贝利呢。”

“这样的衣服确实配得上薇薇。”寇沙握紧了拳头,喃喃,“她不是那种崇尚武力和财力的性格,她自身的意愿也很重要。”

蓓提提醒他:“你现在表情很失落哦。”

“是吗?”寇沙摸了摸自己的脸,苦笑:“即便我配不上她,薇薇也绝不会爱上那种不顾她意愿胡来的家伙,我很了解她。”

“话不能这么说,人是会变的,面对老板服软是明智之举。”

天空晴朗,但寇沙的内心世界乌云密布,他的心在滴血,不愿再看下去,转身离开了。

薇薇跳累了,坐在他的大腿上。克洛克达尔的目光在她各个部位来回扫视,简直看不过来。他的小狗现在打扮得光鲜亮丽,但他不是没见过她灰头土脸在战场上奔波的模样,被他掐着脖子从宫墙上扔下去时也是一副果敢坚毅的神情。后来他在监狱里经常回想起她当时的面容,明明要死了却还坚持着她的理想,幼稚、可笑却发自内心地相信她那样是正确的。

能让他念念不忘的女人可不多,薇薇就是其中一个。她像雪茄,吸第一口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甚至有些讨厌,但越是回味越是无穷。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对她的欲望已经膨胀成了一个小怪物,驱使他把她据为己有。

怎么说呢,虽然是草帽小子打败了他,但他也很感谢他救了她,否则他就会亲手杀死自己爱的人。克洛克达尔越狱后回到阿拉巴斯坦,一部分是出于对冥王的渴望,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冲着她来的,不过他不会让她知道的,自己深爱着她这件事。

克洛克达尔拿掉雪茄,吻住她的唇。他吮吸薇薇小巧的舌头,她坚硬的牙齿舔起来滑腻腻的。薇薇不再是不会换气的新手了,一边和他舌吻一边时不时从嘴里漏出几声销魂的娇喘。

这么擅长性事,还把学会的技巧用在他身上,自己还真是恶心。薇薇心里很不舒服,但身体很享受是没错。

他们的嘴巴分开了,薇薇正试图在不引起他注意的情况下记住外面的地形,便于以后逃走。

“还记得我被打败的那天,你穿的那身紫色斗篷吗?一点纹样也没有,像个要饭的,丑死了。”

薇薇抬起头,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明白他提起这件事是什么意思。

“还是这身好看。”他亲了亲她的脸颊,同时手揉着她的胸乳,“你没有一点公主的样子,尊贵的王室成员居然跑到我的工作社来卧底,真是天方夜谭。”

薇薇答道:“我和平民没什么不同,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是平等的。”她沉默了几秒,“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也就你会这么想了,事实上出身、阅历、财富、职业种种将人分为了三六九等,这是现状。”薇薇并非没有亲眼见证过社会底层人的生活,所以他的话她没什么好反驳的。

克洛克达尔手指隔着抹胸搓着她的乳首,加重布料与奶头的摩擦。在他的爱抚下,她觉得自己小穴缩了缩。

他把钩子从她两腿之间穿过去,薇薇手扶着金钩岔开腿骑在他的左臂上,用小穴缓缓蹭着他的胳膊,试着减轻那里的不适。

她的舞裙下面没有穿内裤,小穴和胳膊之间仅仅隔了一层衬衫。克洛克达尔感受到她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穿透了衬衫,让衬衫在他的胳膊上滑动。

“你认为你和那小子谁的命更贵些?”

薇薇摇了摇头:“我不喜欢把不同的生命放在天平上衡量,生命是平等的。”

“但你不可能做到这些,把你父亲的命和一个老乞丐相比,即使你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心里还是认为你父亲的命会更贵些。”

当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来和他辩论时,总会这样用眼睛盯着他。多么无辜的眼神,纯洁又天真,克洛克达尔只在小狗眼里看到过这样的神情。

如果她不这么天真,不为了拯救她的国家疲于奔命,只在王宫里做一个衣着华美的公主,他也不会爱上她,不是吗?这真是一个悖论。克洛克达尔继续想,他出海几十年,见过数不清的美女,薇薇不是最美艳的那个,但兼具了显赫的出身和底层女人的谦顺品性,他能肯定她是他见过最善良的女人。过去他遇见那些自诩心软的千金、贵妇都只是嘴上的仁慈,是伪善。要她们牺牲别人的利益可以,牺牲自己的利益不行。薇薇为了她心爱的人民,可是真真正正连命都豁出去了。

她不是柔弱只会等别人来保护的废物,尽管在他强劲的实力面前她不堪一击,但她有着坚定的信念,也有勇气去实现她的理想。

他要寻的完美爱人近在咫尺,最棒的是他拥有占有她的能力,这让他由衷感到高兴。如果不是把海贼王作为目标,他又怎么会走到今天,从一无所有的走出这么远,拥有这么多东西。

好歹活了四十六年,他清楚人就算了明事理、有了确切的方向,也不可能让每分每秒的光阴都能被有效利用。他被关在推进城的那两年不算是虚度光阴,身陷囹圄的两年他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尽管他出海的目的不是为了恋爱,而是为了成就一番伟业,能得到她也算是意外之喜。

想当海贼王的人那么多,onepiece只有一个。既然已经夸下海口,那便只有拼命向着目标前进。也许他会失败,但他这么多年的旅行绝不是毫无意义。不管怎么说,克洛克达尔很高兴现在在这里拥抱着他心爱的小公主。

克洛克达尔有个秘密,知道的人并不多,但这件事有够丢脸。年轻时他一到要和女人上床的时候就阳痿,不管对方是和自己两情相悦的恋人还是妓女,他都硬不起来。明明他不是天阉,自慰的时候一点问题都没有,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让他很是郁闷。

他也想过如果自己去强奸别人会不会就不阳痿了,但他没那么无聊去睡自己不感兴趣的人。时隔多年他又遇到了让他心动的女人,恰好薇薇不喜欢他,他试了,然后成功了。强奸自己心上人的感觉美妙极了,克洛克达尔封闭多年的性欲像开了闸的大坝一样被释放。

某种意义上来说薇薇治好了他的阳痿,克洛克达尔不希望她对自己百依百顺就是怕她愿意委身于自己后他又萎掉,那可就糟了。

克洛克达尔呼吸粗重,彻底把雪茄丢了,这也是他准备和她做爱的一个征兆。

他们要在外面做吗?薇薇四下张望着,她隐约能看到不远处有园丁在修剪树枝,房子里的佣人在落地窗那同样能看见这里。这个男人好像没有羞耻心一样,大白天在花园里就要和她做爱。

克洛克达尔把她身体调了个个,让薇薇背靠着他。他似乎不打算插入她,肉棒卡在她的腿根,用不同的频率磨蹭着她的小穴。

他大手托着她的屁股,轻轻松松把她身体举起来。薇薇手撑着他的胳膊,稳住自己的身体,低头能看到红彤彤的龟头从自己的阴阜伸出来。淫水覆着柱身,肉棒上突起的青筋不断刮过阴唇,带给她足以让大脑酥麻的刺激。

“你应该也发现了,和我做爱其实没那么痛苦,你有这方面的生理需求,没理由讨厌做爱。”他看着她戴的金耳坠随着动作摇晃不已,他喜欢金饰,不仅值钱而且观赏性强。“做我的狗,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我知道你不缺少,但好处是你不需要再为一百万人的生活发愁。看不到他们在温饱线上挣扎,就代表苦难不存在。你只要听我的话,像过去听你父亲的话那样服从我,得到的是比以前还多的东西,看到的风景也比以前要更新奇有趣。怎么样,听起来很不错吧?”

他口才很好,擅长说服别人,说的自己都心动了,然而薇薇还是油盐不进:“我宁可选择铺满荆棘的道路,也不要耽溺于享乐,那样人称不上活着,只是饱食终日的家畜。”

“和你祖先一并创立世界政府的十九族选择了享受的道路,”她听到他嗤笑一声:“看来你确实流着奈菲鲁塔利一族的血,爱自讨苦吃。”

薇薇的阴蒂被肉棒磨得肿胀,她觉得自己的阴唇像一只蜗牛在他的阳具上爬行,留下黏液。

他托得她很稳,肉棒牢牢嵌进两片阴唇之间,没有出现滑轨的情况。她下意识地把双腿夹得很紧,来从一上一下的规律运动中谋求更多的快感。某一时刻白花花的精液喷了出来,弄脏了她的舞裙。

肉棒还没有软,他把她身子放下来,薇薇立刻乖觉地用她丰满的大腿夹弄着它。她不是那种身体孱弱的大小姐,做过两年的特工,能扛着火箭筒到处跑,体力好得很。但要她如此长时间用这样的姿势给他抚慰阳具,还是让她额头沁出了汗珠。

薇薇动作不停,蹙着眉,转脸看他。薇薇不留额发,光洁的额头和挽住长纱的金挂坠相得益彰。

“请你放了我吧,我真的还有事要做。”一想到年事已高的爸爸,薇薇心都要碎了,她失踪了这么长时间,他一定很担心她吧。

“可以啊,只要你亲手杀了你的小情郎,我就放你走。”

克洛克达尔是真心实意地想拆散他们,寇沙区区一个环境大臣,相貌也只能算中等,凭什么能得到她的倾慕。要做他的情敌寇沙远不够资格,在他看来薇薇喜欢寇沙还不如喜欢路飞,他只认可路飞做他的情敌。

薇薇闻言又把头低了下去,果然不再提离开的事。

5

薇薇担心寇沙,连着半个月没听到他的消息。到了睡觉时间她睡不着,心里越是想,那份情感在胸口就越是翻腾。她到底是沉不住气,开口问克洛克达尔他现在怎么样了。

克洛克达尔似乎早就准备好了回答,说他很好,不需要她记挂。

薇薇看到他脸上很明显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她怎么可能放心,缠着他带她去见他。

“呀,这会可不是好时候。”克洛克达尔看了一眼座钟,时针指向罗马数字九。他表情十分幸灾乐祸:“见到他你要伤心的。”

听了这话薇薇更不安了,她怀疑寇沙已经死了成了一具尸体,连坟墓都未必有,搞不好进了鳄鱼肚子。

看他把她带到满是香蕉鳄鱼的水族馆边上,薇薇觉得自己的猜测被坐实,正准备哭,不料他继续抬脚往前走去,原来只是路过这里。

寇沙戴着一个黑眼罩,遮住了空着的左眼眶。他赤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左拥右抱两个年轻貌美的女仆,薇薇进屋时她们还在和他调笑。茶几上放着一个酒瓶,瓶中物已所剩无几,屋里的空气中弥漫着酒香。

两个女仆无不是衣衫半褪,寇沙一手抓着一只胸,还在亲吻那个黑发女仆的脸蛋。薇薇一时不知要不要进去,房间里气氛过于暧昧了,她很不习惯这种场合。

“喂,独眼,你还记得你有个女朋友吗?”克洛克达尔在薇薇背上推了一把,逼着她进去了。

寇沙瞥了薇薇一眼,态度肉眼可见的冷淡:“你不是说不喜欢我,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吗?”

她干巴巴地道歉:“那是我一时冲动,对不起。”看着他怀里两个娇媚的女仆,薇薇头脑发热:“这两个女仆是怎么回事?”

“是爵士送给我的,有什么问题吗?”他好像当他们不存在一样,继续和女仆们亲热,越发肆无忌惮。

“他有命令你和她们发生关系吗?”

“啊,那倒没有。”

“你怎么可以和她们做爱,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

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就说:“你不也在被爵士使用吗?这样我们算是扯平了。”

他说的是“使用”,好像她是一件器皿。薇薇气得全身发抖,不顾克洛克达尔还在场,冲他吼道:“我和你不一样,我又不是自愿的!”

这一吼她眼眶红了,克洛克达尔很乐意看到他们之间起冲突,手按在她肩上:“他现在的做爱技术可比以前进步多了,你要试试吗?”

“哈?谁会想要这种被玩烂了的二手货做啊,别恶心我了。”

薇薇捂住嘴,后退了一步,靠到克洛克达尔怀里:“好过分……寇沙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当然是真心的,是你这个婊子先背叛的我。要感谢爵士,如果不是他,我根本看不清你这个贱人的本质。”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罩,“真倒霉啊,和你在一起就碰不上好事。”

薇薇眼泪流了出来,她第一次听到寇沙说出这样刻薄的话语。印象中的寇沙在她被强暴后自责,温柔地安慰她,半个月没见,他怎么变成现在这样。还是说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之前的友好都是装出来的?

见她哭了,寇沙不耐烦地说:“整天哭哭啼啼的,一点忙也帮不上,从小时候起你就是这样,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薇薇觉得自己不认识他了,眼前的这个寇沙会是r2扮的吗?可是r2怎么会知道他们小时候的事呢?他的话攻击性好强,薇薇感到自己的心被刺痛。

偏偏克洛克达尔这时还要在添上一把火:“上次她嫌你技术差,这次给你个机会来向她证明一下自己。”

“行啊,既然是爵士的要求,那我就来一雪前耻吧。”寇沙很不情愿地起身,抓着她的手腕把她往床边拉。

面对寇沙薇薇还是有些许还手之力的,她拼命想把手抽出来,为此不断拍打他的小臂:“放开我!我不要和你做!”

“老实点,你以为我想和你做吗?!”薇薇打痛了他,寇沙被激怒,扇了她一巴掌,又发狠把她推倒,压住了她。

薇薇后脑勺磕到地面,钝痛让她两眼发黑。寇沙骑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等她回过神来,她的脖子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钳住了。

寇沙是真心想杀了她。这个念头让薇薇震惊又悲哀,她出于求生本能蹬踢着腿,用长而利的指甲抓挖着他的手背。寇沙像是察觉不到痛一样,仍不松手。

薇薇被他掐得涎水直流,面色发绀,眼球暴突。她全身发麻,眼冒金星,脑袋快要炸了,耳朵里满是嗡鸣声。眼看着她要不行了,克洛克达尔一脚把寇沙踹飞出去,薇薇得救了,瘫软在地上呼吸着新鲜空气。

寇沙头撞到墙上,擦破了皮,一股热流顺着脸颊快速淌下。克洛克达尔犹豫了一下,他本想抓着薇薇的脖子把她提起来,可是那里刚被寇沙掐过,上面还有明显的指印。

最终他选择把薇薇横抱起来,走到寇沙面前在他胸口落下一脚又一脚:“谁准你在我的东西上留下印记的?”

寇沙被他踩得口吐鲜血,到后来连惨叫都发不出。薇薇已是半昏迷状态,克洛克达尔堪堪消了气,抱着她离开了房间。

薇薇的咽喉软组织受伤接连好几天难以吞咽食物,喝水都痛得不行,但又不能不吃饭。

她经常在克洛克达尔面前骂寇沙是负心汉,说她讨厌他,但是她没有说想要杀了他,连“让他去死”的气话都不敢说。她知道克洛克达尔真的会那么做,寇沙的性命在他眼里犹如尘埃般无足轻重。

某天洗澡时她盯着他的断腕时间稍长了些,克洛克达尔关了水,问她爱不爱他。

头发湿漉漉的男人看起来多了几分癫狂,薇薇有种不祥的预感,咽了口唾沫,点头说爱。

“有多爱?”

这个问题把她难倒了,即使是爸爸也没问过她这样的问题。

克洛克达尔伸出食指点着她的唇:“把你的一切都献给我,你的身心皆为我所拥有。能做到吗?做不到就不算爱。”

薇薇心下苦笑,想着自己根本没有别的选择。原来在他眼里爱是这样的吗?要薇薇来定义,爱绝不会是他说的那样。

随后他又打开水的开关继续给她洗澡,她本以为方才的提问只是他心血来潮,没想到这时已为日后埋下了伏笔。

三天后,克洛克达尔将一把很锋利的匕首放到她面前,要她把左手剁掉。

薇薇愣住了,她的耳朵能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可是她无法理解他的话语。她脸上的表情让克洛克达尔终身难忘,让他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好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雪茄都抖掉了。

“既然你那么爱我,就要和我变得一样。来向我证明你对我的忠诚与爱吧,小狗。”

薇薇的大脑飞速转动,试图找出一个理由来保住自己这只手:“缺了一只手……不方便我爬。”

这个理由并不足以打消他疯狂的想法,她还以为他会说“以后你都不需要再爬了”,这时克洛克达尔打开他带来的盒子,里面装着一只机械义肢,和她的左手一模一样。

“我把后路都给你准备好了,还等什么,动手吧。”克洛克达尔脸色慢慢冷下来,“你不爱我?连剁个手都不肯,你骗了我,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薇薇拔出匕首的那一刻想了很多,向他挥刀不会伤到他丝毫,因为他能沙化躲开,那样的行为反而会让他变得更加愤怒。

这刀如果不落在她左腕上,那么就有可能落在寇沙身上,所以她选择让它落在自己身上。

左手落地前她还抱有一丝期望,期望这只是一个玩笑,克洛克达尔会喊在她砍向左手时停,毕竟上次寇沙险些掐死她被他出手制止了。

但是他这次没有制止,薇薇将自己的左手放在床头柜上,心一横就把刀落了下去。克洛克达尔给她的刀锋利异常,加上薇薇用了大力气,她的左手很轻易就被砍了下来。

薇薇情不自禁发出了惨叫,鲜血从断口喷涌而出,剧痛让她快要晕了过去。

“太棒了,你果然是我看中的小狗。薇薇,我爱你!”克洛克达尔欣喜若狂地从后面抱住她,狠狠亲了亲她的脸。

薇薇转身试着让自己的血喷溅到他身上,血和水一样是液体,打湿了他他就没办法沙化。

如她所愿鲜血染红了克洛克达尔的身体,可是她手抖得握不住匕首,让它掉在了地上,并且没有办法挣脱他的怀抱去捡拾。

叫医生来给她处理伤口时,薇薇已经接近休克了。克洛克达尔用薇薇被砍掉的左手自慰,沾着血的手掌还有余温,触感和平时没有变化但就是让他兴奋地射精,射得停不下来。

等薇薇再次恢复意识,她的手腕包扎好了,血也止住了。她觉得自己的左手还在,可左腕的确空空如也。

克洛克达尔换了身干净衣服正趴在她身上,把她身体罩住。庞大的体型和动作让她恍惚间把他当成了一只香蕉鳄鱼,她甚至能听到他的尾巴扫过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呜咽着对他说她好痛,她多希望这只是一个噩梦,醒来时一切尚未发生过。

“没事的,生孩子比这还痛,你迟早要经历。”他从她身上下来,把塑化了的左手拿给她看:“做过特殊的处理后它就不会腐烂了,可以留作纪念哦。你看我对你多好,我手被砍掉时可没有这么好的条件,还能保留下来什么的。我那只手像垃圾一样被丢掉了,可能被踩成肉泥,可能被海鸟叼走,可能被鱼群吞噬,也可能就这么烂掉无人问津。”

薇薇脸色惨白,但她看着那只断手冷冷地说:“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光看着它也不会回到我手腕上。”

“你为了证明爱我才这么做的,我好高兴。”他指着墙壁、床头柜和地板上干涸的血迹:“这些我都不会叫人清理,留在那里,光是看着就会觉得开心。”

薇薇心想尽管这只手是她自己砍的,但绝不是心甘情愿,她依旧是被胁迫才这么做的。她不会因为自己付出了这只手或者这条命就爱上他,她只是怕他伤害寇沙,在这种事上她还是很拎得清的。

克洛克达尔侧躺在她右边,他怜爱地抚摸着她的胸部和腹部,用一种愉悦的音调讲述他过去的故事。

克洛克达尔有很多故事,其中不乏能打动她的。他清楚她喜欢什么类型的故事,专挑那些人性善的故事说给她听。他讲的故事慰籍了薇薇的心灵,不知不觉时间就溜走,她听着故事把饭吃了。

薇薇承认她讨厌他这个人,但是不讨厌听他说的那些故事。他在那些故事中阐述了自己的不幸,他也被无情地背叛过,自那以后再不相信任何人。

薇薇很难过,她说不相信任何人的话这样人会很孤独的。克洛克达尔浅笑着摇摇头,说如果轻信他人自己根本活不到今天。

“我曾经想要上路飞的船,和伙伴们一起去冒险,但是为了阿拉巴斯坦的大家,我留下来了。”薇薇向他坦言他不知道的一些事情,直到今天想起他们她还是潸然泪下:“我们永远是伙伴。”

“草帽小子是个好人,但和你一样是个傻瓜,将来有一天他大概会死得不明不白吧,不上他的船是对的。”克洛克达尔摸了摸她的脑袋,薇薇想着在大海某处的同伴,靠在他怀里流泪。

如今她只能依靠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孤立无援的处境是他一手造就,但她别无选择。

薇薇透过泪水的帘幕看自己缠着绷带的左腕,心想若是那份连绵不绝的思念还有像乱麻似的的感情能如同这只手一样容易斩断就好了。或许是因为失血和剧痛,她耗尽了力气,起居都由他无微不至地照顾。

薇薇喜欢听他讲故事,他能把故事讲得非常精彩,在她听来就仿佛是自己身临其境。他讲到紧张处时她大气都不敢喘,讲到有趣的地方她会笑,讲到悲伤的地方她也会哭。

在这场用语言把她带到过去的时空之旅中,克洛克达尔也回顾了自己的人生,有些事情他同样觉得唏嘘。

薇薇像吞吃桑叶的蚕宝宝一样,咀嚼他的人生。他很期待她能吐出丝线把她自己缠绕起来,变成茧然后破茧重生。

薇薇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后,专业的人体改造师帮助她装上了机械义肢,通过神经操控薇薇可以转动义肢,手指能做的事金属手指也都能做到。理论上讲这个义肢是防水的,戴着它洗澡游泳也不会生锈,但只是生锈得比较慢,过个二十年恐怕就必须更换了。

薇薇觉得这只义肢让她变强了一点,当她用这只金属手在木地板上做出敲门动作时,地板会凹下去一个坑。

克洛克达尔很乐于看他的小狗在房子里到处敲敲打打,像幼儿在做游戏那样。薇薇这只手能轻松掰弯手指粗的钢管,但还没夸张到能像戳豆腐一样把墙一戳一个洞的地步。这么看来她也没有变强多少,而且克洛克达尔警告过她要小心冲击力,她这只手扇人巴掌是很疼,但用劲太大会让她受伤。

薇薇坐在他怀里,金属手搭在金钩上,相击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她很天真地问他:“你为什么不装这样的义肢?”

他耐着性子解释:“单独的机械手不便于战斗,功能非常鸡肋,除非整只胳膊都是机械的,不然用处真的不大。再说了,我本来就吃了恶魔果实,不需要改造身体来让自己变强。”

薇薇想如果她和伙伴们一起出海,或许也会通过吃恶魔果实的方式来让自己变强吧。她不想变成旱鸭子,不过她更不想在战斗中拖大家的后腿。

很快她的伤口彻底长好,不再疼痛了。疤痕非常丑陋,但在他眼里这是维纳斯的断臂。

薇薇现在在地板上爬时不再悄无声息,金属手会沉闷地敲击地面,咚一下,再咚一下,间隔几秒又咚一声。被她这只手抚摸身体其实不大舒服,而且这只手蕴含着能把一只生猪蹄捏爆的力量,之后克洛克达尔和薇薇做爱时习惯铐着她的左腕把她吊起来或者固定在哪里。他加粗了狗链让她没法扯断,也不再和她同床了,晚上把她拴在狗窝里。

这个人真逊,薇薇心想,给了她力量又害怕她利用这份力量来对付他。但他的做法无疑是正确的,因为薇薇熟练使用这只手后确实考虑过扯断链条或者在做爱时把他掐死什么的。

这次他防对人了。

6

巴洛克工作社覆灭后克洛克达尔又建立了一个类似巴洛克工作社的特工组织,组织结构和之前没多大区别,首席指挥有十二人,寇沙的代号是奥克图波,是首席之一。

寇沙的搭档叫梅,同样是首席。梅这不是她的真名,是特工代号。梅有着齐耳短发,左侧扎着一个小辫子,发色偏红,是个乐呵呵的年轻姑娘。她上身穿一件黄色外套,印有红色“ay”的字样。她常穿着一条灰色工装裤,裤子总是不小心掉下来,露出黑色的四角内裤。

作为搭档,寇沙不会过问她的私事,只和她一起执行任务。梅经常嚷嚷着要他请她吃饭,寇沙只当是玩笑也没往心里去。

梅擅长使用短刀和枪支,命中率很出色,唯一的缺点是她的枪装在那条喇叭裤里,到了要用的时候总是找不到。

寇沙见她从口袋里掏出过雨伞、魔方、苹果……还有一只活的青蛙,天知道她在口袋里装了多少东西。

今天他们的任务是消灭穆恩城外的九人强盗团伙,情报人员已经探查到了他们的藏身处,他们要做的就是清洗他们的大本营。

寇沙不是第一次和梅合作了,两人在穆恩城外汇合后骑着同一匹骆驼出发。寇沙拿着罗盘又看了看地图,确保这条是去强盗藏身点的路。他把东西收起来,叮嘱身后的梅提前准备好手枪,以免要战斗的时候她又找不到家伙事。

梅不以为意:“我知道了啦,反正还有一会才到,不急的。”

寇沙叹了口气,看着远方茫茫黄沙,不由发起了呆:薇薇现在还好吗?

自打执行外勤任务后蓓提就没再给他戴装有炸弹的项圈,但他不清楚有没有人监视他的行踪,会不会在他逃跑时出手杀了他。那天在地牢里被薇薇推开后,他反思过了,领悟到因为他过于温柔薇薇反而会痛苦。他故意装作憎恨薇薇的样子,一方面能让她心里好受些,另一方面他们反目正是克洛克达尔想要想看到的结果,省得他再用别的方法来折磨他们。他都做到那种地步了,用语言和行动伤害了薇薇,寇沙也不知道以他的演技能不能骗过克洛克达尔,毕竟那个男人实在是老奸巨猾。希望薇薇不要因为他的背叛太伤心吧,一想到被仇敌凌辱的恋人,寇沙就心如刀绞。

万一他意外死在了任务中,薇薇知道了死讯会怎么样呢?至少死前他给她留下了那样差的印象,她应该不会过于悲痛吧。思及此,寇沙心中宽慰不少。他必须在战斗中变强,即使不能打败克洛克达尔,也要把薇薇在他手里的消息传递给王室。

一枚子弹落在他们身边的沙地上,激起沙子。该死,敌人已经发现他们了。寇沙跳下骆驼,拔出背上的长刀,一边躲闪着子弹一边向子弹射来处贴近,与敌人战斗。他的实力并不强,否则代号也不会是奥克图波。

梅虽然有时候找不到枪很不靠谱,但她的实力远在寇沙之上,能够做到弹无虚发。

寇沙用长刀结果了眼前凶神恶煞的大块头强盗,从他们的营地方向又响起了枪声。

很快梅的子弹用完了,她把手枪装进口袋,拿着短刀在营地里寻找目标。原本枪声此起彼伏的营地安静下来,大部分强盗都被他们干掉了,剩下的躲在帐篷里。这种情况下开枪不是个明智的选择,打不中反而会暴露自己。

寇沙赶到时,梅正在和最后一个强盗近身搏斗。后者夺了她的匕首,骑在她身上正在与她角力。眼看匕首就要刺进她的脖颈,寇沙来不及冲过去,便摘下了眼罩。

在梅的视角一道蓝色激光一闪而过,比流星还快,随后大汉的头就爆开,落了她一脸脑浆鲜血什么的。无头的身体晃了晃,轻易就被她弄到了一旁。

梅用衣袖擦了一把脸,从地上跳起来,对他尖叫:“哇噻,奥克图波,刚刚那招‘哔——’的一下是怎么弄出来的?超酷的!”

寇沙的左眼还在冒烟,这是他的后招,迄今为止还是第一次在她面前使用,没想到效果这么惊人。他的左眼嵌入了可以拿下来充电的义眼,能发射射程三十米的杀伤性激光,但每个星期最多使用一次,否则很容易报废。

大约是刚才肉搏中弄松了裤带,梅一上蹿下跳它就滑落了。梅眼珠子都快弹出来,声音更尖锐了:“啊!裤子掉了!你别看!”

寇沙无奈地转身,等左眼眶里的义眼冷却后,他把眼罩重新戴上。梅也系好了裤带,两人清点了尸体数量确保没有漏掉的强盗,这次任务可以说圆满完成。

在回城的路上,寇沙很不放心地说:“刚刚那招是我的撒手锏,你可不要出去乱传。”

“放心吧,我嘴巴可牢了。”梅信誓旦旦地说,“对了,奥克图波,你救了我一命,回去我请你吃饭!”

穆恩城是一个不到六万人口的小城市,但也有够热闹。梅带寇沙去了一家小酒馆,看来她经常光顾这里,和老板非常熟悉。老板还问她寇沙是不是她男朋友,她笑着说当然不是,只是合作伙伴而已。

结账的时候梅发现自己钱包不见了,又在柜台外掏了半天,鹅卵石、鸟头人身的木雕像、玻璃弹珠……梅的口袋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她想找的东西。

最后寇沙是付了钱,这让梅很不好意思:“说好我请你的,下次,下次见面我把钱还你!”

寇沙和梅在酒馆门口分开了,今天不知道是什么节日,街上人还蛮多的。寇沙路过糕点房,在橱窗外看到里面有卖布丁。

薇薇她很喜欢吃布丁呢。虽然小时候的她有钱,但是布丁的种类太多了吃不完,她也不贪嘴,说吃太多甜点会蛀牙,所以每次只是在在橱窗外看看,不进去。

寇沙还记得他童年在薇薇过生日的时候送了一个布丁给她,是什么口味的他忘记了,总之薇薇当时特别开心。

再后来他就跟着爸爸离开了王都,一别便是十年。

寇沙在糕点房的橱窗外驻足片刻,又继续向回走。他买了一瓶烧酒,回到他在穆恩城的住处独酌。

为克洛克达尔做事他不缺钱花,干的也不全是犯法的勾当,反抗大概率会失败,但寇沙不甘心就这么安于现状。他无法容忍那男人伤害了他的恋人,尽管他自己也伤害了薇薇就是了。

寇沙红着眼圈,一杯又一杯直到酩酊大醉。他太想念薇薇了,不顾这样做会暴露自己还爱着她的事实,带着一身酒气去克洛克达尔的宅邸。他依稀有几分理智,装作找蓓提,果不其然遇见了薇薇。两人在楼梯口相遇,她愣了愣,寇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她一巴掌扇飞出去。

寇沙沿着楼梯骨碌骨碌滚下去,靠在墙上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酒醒了大半。

“给你十秒钟时间从我面前消失,我不想见到你。”薇薇挥舞着她的义肢威胁:“要是再出现在我面前,别怪我不客气,快滚!”

寇沙刚想说些什么,忽然变了脸色,支撑着身体爬起来离开了。

薇薇一回头看到克洛克达尔在她后面,她吓了一跳,是真的跳起来了:“你、你怎么在这?什么时候来的?”

“来给你撑腰啊。”克洛克达尔用手指卷着她胸前的一绺长发,浅笑道:“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跑得那么快?打狗还要看主人。”

他稍一躬身,薇薇就搂着他的脖子坐到了他胳膊上:“可以给我接着讲上次没讲完的故事吗?”

“好啊。”克洛克达尔抱着她往楼下走:“方才你是肚子饿了吧,我叫厨师做了点心,你就一边用下午茶一边听故事吧。下次遇到他你要小心,他和你一样接受过改造,不是以前的他了。”

薇薇满不在乎地说:“不是你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吗?他不敢对我做什么的。”

“自信满满的小狗真可笑,以为自己是世界中心的小狗也是有的呢。”克洛克达尔把她放到椅子上,点燃了一根雪茄,微笑着讲起了他遇到过的小狗。

寇沙下回和梅见面时,她还了他上次的饭钱,并且在掏出一个桃子派后因为裤子掉了惊慌失措地把派拍到了寇沙脸上。

一分钟后寇沙用手帕擦拭着被拍红了的脸,听梅满怀歉意地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情急之下的行为!请原谅我!”

“我没事,就是拜托你下次裤带系紧一点,省得裤子老是掉。”

梅继续在裤兜里翻找,掏出一朵红得发黑的三色堇:“找到了!我从城南过来时看到一大片这样的小花,想带给你看看。”

“嗯,和你的发色很像。”

梅笑嘻嘻地说:“是吧,我也这么觉得。”

寇沙接过三色堇,犹豫了一下,把它装进了口袋:“闲聊到此结束,该执行今天的任务了。”

梅没有异议,站起来跟着他走了。

薇薇的长发容易卡进金属手指的关节处,被扯痛的次数多了以后她就只用一只手打理头发。但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掉的,她还是会时常用左手去摸头发,然后头发不小心绞进去,要花半天时间弄出来。

她拜托女仆帮她把头发扎起来,这样她就不会经常弄那一头长发了。可是克洛克达尔喜欢看她撩头发时风情万种的模样,不许她把头发扎成马尾,说那样她的气质会变掉。

克洛克达尔大多数时候和颜悦色地对着她,有时做爱半途他会忽然掐住她的脖子。他的大手死死卡着她的脖子,不让她呼吸,看她脸胀成猪肝色。薇薇挣扎过程中插着肉棒的小穴不可避免地缩紧,痛苦地扭动躯体。在薇薇挣扎求生的过程中他感受生命的绮丽,伴随着她猛烈的动作射精,在她快死的一刻松手。

“真想让你就这么死在我鸡巴上,小狗。”他意犹未尽地舔着唇,对两眼翻白的薇薇说。

最近他玩这种危险游戏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薇薇喉咙肿痛得死的心都有了,但是克洛克达尔看着她桃花色的眼眶,觉得这样非常色情。

她用沙哑的声音问他:“能让我写遗书吗?”

说这话是在向他表达心里的不满,也是提醒他别失手真把自己掐死了。

薇薇第一次坐在克洛克达尔书房的椅子上,椅子和桌子下面的空间都很宽敞,是为他这种体型的人量身定做的。

薇薇用羽毛笔在白纸上写着,克洛克达尔在边上看着。没有格子她的字也写在一条线上,十分规整,偶尔会停下来想想再写。

遗书里她提到最多的还是她的父亲,希望自己死后他能保重身体不要过于伤心。

“你会自杀吗?”克洛克达尔抚摸了两下薇薇的颅顶,她想起他说过他年轻时见到乖狗总会忍不住摸两下对方的脑袋。

薇薇本想说“不会”,但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视情况而定。”

克洛克达尔用吻封住她的嘴,顺手拿打火机点燃了遗书,把它放进烟灰缸里看它烧成一摊死灰。

薇薇以为他会说“不许你死”之类的云云,然而他在她耳边说:“你死了我也会接着操你,我会奸你的尸,别以为死了就干净了。”

薇薇一听这话寒毛竖了起来,但她多少习惯克洛克达尔的变态了,并且认为他真的会这么做。

克洛克达尔书房的书架上摆满了书,每本都很新,可见他并不爱看书,只是以此来装点自己有文化。薇薇在书架上倒是看到不少她感兴趣的书,拿下来坐在小圆桌边看着。她从小就有去王室藏书馆的爱好,看这些书看得很入迷。

她穿着一条长袖连衣裙,荷叶边方领,朴素没有过多的花纹装饰,但就是适合她。克洛克达尔移动着沉重的脚步,寻找观察她美貌的最佳角度。

薇薇看着看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红茶,尝到里面有精液的味道,她的脸顿时扭曲了。她好不容易沉浸在书的世界中,忘却了嗓子的疼痛和自己不幸的遭遇,他非要整这么一出把她拉回现实世界。

真是无聊的恶作剧。她瞪了发情的雄性一眼,有些意外他没有直接在这里把她上了。果然他是年纪大了,不如年轻人那样精力充沛吧。薇薇思考了一下让他精尽人亡的可能,觉得不可行,他的体格再怎么说也比她大上一圈,要她在床上打败他她还没那个本事。

他的眉眼深邃像死寂的夜晚,光是注视着它们就让薇薇觉得不舒服:“喝完,不要浪费,这些都是主人的赏赐。”

薇薇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把大变了味的红茶咕噜咕噜喝掉了。

又一次任务结束,寇沙和梅照例去酒馆点上一杯啤酒。虽说上司不允许特工们私下往来过密,但就两人的性格而言,熟络起来后还想保持疏远是件难事。梅在任务外的时间爱打开话闸子,寇沙自从经历了那样的变故后有些沉默寡言,总是作为一个倾听者静静地听她倒苦水。梅很在乎钱,她会抱怨水电费的上涨,抱怨吃不到某种过季的蔬菜。当然也不仅仅是单纯发牢骚,有时她会讲起穆恩城里的奇闻异事,例如某人的老爹死了三天又复活这样的怪谈。

“对了,梅,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寇沙任务前就在酒馆老板的柜台里寄放了一个纸袋,这时拿出来交给她,取出来一看是一条背带裤。

寇沙比划着说:“有两根带子挂在肩膀上,这样裤子就不会掉了。”

“听起来很不错呢,但是抱歉啊,这个裤子口袋太小了,不适合我。”

“你为什么要在口袋里装那么多东西呢?”

“那些都是带给弟弟妹妹的礼物,呃,也有些是他们送给我的,就随手装在口袋里了。”梅转动着啤酒杯的柄,偏着头问:“你要来我家看看吗?”

寇沙跟她去了才知道她家在孤儿院,她有三十多个没有血缘的弟弟妹妹,都是在战争中失去了亲人的孤儿。

年龄小的孩子们围着他喊他“哥哥”,要他抱,不怕生的孩子找他要玩具。寇沙这才发觉自己两手空空地过来有些不合适,他的口袋很小里面也没有装有意思的东西,他觉得自己让孩子们失望了。

梅不费吹灰之力从口袋里接连掏出了彩球、木桶塞、半包饼干……很多被寇沙当成垃圾的东西,她都可以带回来给孩子们做玩具。

寇沙终于理解她为什么会在口袋里装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三十多个孩子可不是少数,也难怪她老觉得钱不够用。

那件口袋小的背带裤被梅送给了一个能穿下它的男孩,她则还是穿那条大口袋的工装裤。

梅叫寇沙来主要是屋顶有了漏洞,她缺一个帮手。趁太阳还没下山,寇沙帮梅为孤儿院的孩子们修缮有漏洞的屋顶。

寇沙敲下最后一枚钉子,擦擦额头上的汗:“这样下雨天就不会再漏水了,穆恩城的降雨量也不小啊。”

“如果没有雨的话,大家也不会在这里建造城市了。”梅在屋顶上坐下,“歇会吧,今天辛苦你了。”

在屋顶上登高望远,能看到孩子们在小小孤儿院的沙地上玩耍,这么小的院子住三十多人太拥挤了,但这确实是个热闹的大家庭。

“希望孩子们长大后这也还是个和平的国家,真的别再有战争了。”梅合十双手,衷心祈祷,寇沙甚至看到她的眼角有泪:“我看到人们自相残杀就会难过,可我人微言轻什么都做不到。”

“没有那回事,你抚养着三十多个孩子很了不起。”寇沙安慰她。他在想如果让她知道她现在的上司正是两年前内乱的罪魁祸首,她还会不会继续为克洛克达尔做事。

这样的真相对她有害无益,纵使知道了又如何,在穆恩城好像没有比做特工更赚钱的职业了。说出来,只会让梅良心受到谴责吧。

暮色将至,天边的月亮显现得更明朗。梅仰望着月亮,轻声道:“我的理想是给孩子们建造一座游乐园,里面有很多很多娱乐设施,这样我也不用每天从外面给他们带玩具了。他们在游乐园里从早到晚玩耍着,不会想起自己死去的父母,在欢笑中遗忘伤痛,慢慢长大成人。孩子们需要一个快乐的童年,战争,实在是太残酷了。”

寇沙被她的理想感动了:“你说得对,孩子们应该在和平的环境长大,所以蓄意制造战争的人不可饶恕。”

“看不出来你这么有正义感。”梅坐得离他更近了些,寇沙转过头看着她,现在这个气氛怎么回事,超级暧昧啊。

就在梅即将吻上他的时候,寇沙退缩了:“抱歉,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这样啊。”两个人都有些尴尬,梅挠挠头:“刚才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吧。”

恰好这时下面有孩子在哭闹,梅急忙顺着梯子下去哄他。寇沙在屋顶上独自坐了一会,凝望那轮皎洁的明月,过一会也下去了。

7

薇薇干了一件大事,她和克洛克达尔在花园里散步时看到园丁拉着一根很长的水管在浇花。克洛克达尔的弱点是水,身体沾了水他就不能沙化,恶魔果实能力者沾了大量的水就会浑身无力。

薇薇脚踩在水管上,感受急促的水流从脚下的橡胶管通过,不由起了邪念,一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克洛克达尔看薇薇蹲下去,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见薇薇熟练地使用义肢扯断水管,抓着出水的那一头开始追逐他。园丁发现水管不出水后,回头惊讶地发现老板和他的爱宠在草地上你追我赶,传来阵阵欢笑。

克洛克达尔边跑边喊:“别他妈浇花了,去把水龙头关了!”

园丁如梦初醒,丢掉手里的水管,去关水龙头。

“克洛克达尔!你跑什么,你不是很能耐吗?”

薇薇狂笑着加紧了对克洛克达尔的追杀,其实他要是不怕受伤也可以停下来转脸和她对打,赌自己在水打湿大半身体前能制服她。但克洛克达尔不想因为无意义的事受伤,能不受伤当然更好,所以他还在逃跑。

水管不出水后,形势逆转了。薇薇一个急刹车转头就跑,随后被克洛克达尔从后面扑倒在了草地上。

青草味混合着泥土味香气浓郁,被阳光晒热的草坪暖暖的。

他们刚剧烈运动过都在大口喘着粗气,克洛克达尔胳膊从背后卡着想要逃离的薇薇的喉咙,恶狠狠地:“刚刚你叫我什么?嗯?小狗胆大包天,敢对主人直呼其名了?”

薇薇挣扎着用义肢抓了一大把泥土想把这个糊到他眼睛上,让他暂时失去视野。只可惜这样下三滥的招数是克洛克达尔几十年前玩剩下的,加上她意图过于明显,薇薇抓着土的义肢还没从身下抽出来就被他的钩子压住了。

她孱弱的原装手抠不动太多的泥土,没被浇过水的草坪还是很硬的。

克洛克达尔把她头重重磕在草地上,一下又一下,她被磕得头昏脑胀,直到她不再挣扎为止。

看她义肢还抓着那把土,他把她一根根指头地掰开,阴森森地笑了:“很好,看来是太久没教训你了,让你好了伤疤忘了疼。”

薇薇撅起来的屁股感受到他勃起的肉棒隔着裤子在她阴部磨了磨,但他并没有在这里把她上了,而是把意识昏沉的她夹在了胳膊下面带走。

随着他的步伐薇薇身体摇晃,慢慢有了点意识,然而依旧不能控制身体。

她清楚他不在花园里干她绝不是因为有园丁在旁观,而是他有着别的打算。

克洛克达尔走进专门的调教室,把满脸尘土的薇薇丢到床上,给她戴上项圈。薇薇原本是个很爱干净的人,尽可能会保持自己面容的整洁。她手心都是泥,但手背是干净的。她想用手背擦一擦脸,却被他用床帏间垂下来的镣铐吊住了双手。

克洛克达尔用钩子辅助撕开了她身上的裙子,将它变成了不能穿的破烂布条,大半还留在她身上。他把一根不是很粗的震动棒塞进她的下体,启动强制使她进入做爱的状态。

他离开房间,很快带着一只活墨鱼回来。这只墨鱼被处理过,拔除了口腔里的鄂片,并且破坏其分泌毒液的能力,墨囊也被洗净不剩一滴墨汁。

大腿感受到滑腻冰凉的触感,这让薇薇惊叫起来。她看见了克洛克达尔手里形状酷似阳具的墨鱼,隐约踩到他的意图,恐惧到了极点不觉从口中发出谩骂:“克洛克达尔!你这个变态!你怎么不去死!”

她用脚踢他,他利落地分开她的腿,把震动棒拔出来卡在她胸部的布条之间,调整好位置让它能震动到她的乳头。沾着温热淫液的橡胶棒固定在她乳头的位置,激起源源不断的快感。

做好这些,克洛克达尔拿着墨鱼的身体在她阴蒂上蹭了蹭,用墨鱼窄窄的头顶反复划过她的阴唇。冰凉的海洋生物的表皮有着滑溜溜的黏液,让薇薇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她的害怕中又添了几分期待:用墨鱼做情趣道具,他是怎么想出来的?也太有创意了吧。

墨鱼还活着,肉鳍不安分地扇动空气。他转动墨鱼的躯体,将它导入薇薇的阴道。墨鱼受到刺激,从漏斗往外喷水,看上去就像是从薇薇下体喷出来的一样。

克洛克达尔被喷了一身的冷水,居高临下看着她:“你如愿弄得我一身水,满意了吗?小狗。”

薇薇心想这才不是她的本意,她的本意是杀了他。

克洛克达尔继续帮助墨鱼进入薇薇的身体,出于这种生物的本能,它喜欢温暖湿润的环境,薇薇的甬道对它来说有够舒适。而薇薇本人却不这么觉得,她的下体被冰冷异物侵入很难受,肉壁竭力想要排斥它,挤压着墨鱼的上半身。

克洛克达尔确保松手后墨鱼不会掉出来,便解开腰带脱裤子。墨鱼挣扎着想要在薇薇的阴道里钻得更深,头部两侧的肉鳍在她的甬道里展开,同时扫过两侧的皱壁,许多平时做爱时不会碰到的地方都被它刮到了。不知哪块肉是薇薇的敏感点,墨鱼肉鳍疯狂地扭动来回攻击她多个敏感点让她爽得快要死了。

“咕……好痒!啊!”薇薇的手腕扯着粗实的铁链,发出一连串的哗哗声,最终绷直了。

克洛克达尔龟头抵在墨鱼嘴上,这是墨鱼最强有力的部位,因为这只墨鱼的尺寸原因,只能堪堪含住他的龟头。如果没有拔除鄂片并且破坏它分泌麻醉性液体的功能,他肯定会受伤。

带吸盘的五对腕足在墨鱼嘴含住龟头后立刻紧紧缠住了他的肉棒,像平时攫取猎物那般十根柔软的触手一齐拉动他的阳具,把它抚弄得更大。他“啧”了一声,有种说不上来的微妙情感,说不上来是厌恶还是喜爱。

说实话墨鱼的触腕不如薇薇的小穴吸得他爽,但上面细小的吸盘却是薇薇所没有的。墨鱼密密麻麻的吸盘像无数个小嘴不用牙地啃他的肉棒,时不时用触腕猛地一抽,仿佛小鞭子抽打他的肉棒,不疼,还发痒。

墨鱼被她的体液焐热,不再冰冷。薇薇喘息着,虽然被墨鱼挤满甬道和被肉棒撑开感觉差不多,但她打心眼里还是觉得恶心。奈何身体错把墨鱼当成男人的性器,不受她意愿控制地将它往更深处吸。墨鱼早喷光了储存的水分,此时此刻也唯有拼命攀住克洛克达尔的性器,想要借助它离开这个“抓”着它的地方。

该死的繁殖本能,薇薇憎恨自己的身体,经不起一点性的刺激,害她被克洛克达尔骂“母狗”,被寇沙骂“婊子”。

明明她不想要高潮的,都怪克洛克达尔在挑动她的阴蒂。薇薇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伸手快速揉摁她的弱点,下意识地想要阻止:“不要……”

她不要插着墨鱼高潮,那样太恶心了。克洛克达尔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加快手指,甚至牵着墨鱼的一根触腕叫它用腕足挑弄薇薇的阴蒂。

墨鱼头顶的软肉摩擦着她的宫颈口,在克洛克达尔的操干下愈发激烈地扇动肉鳍,淫水顺着她的小穴口往下流淌。又是一阵直冲她天灵盖的快感,薇薇的甬道有了更多的淫液。墨鱼强壮的腕足抓着他的肉棒终于离开了甬道,随即被克洛克达尔当成超厚避孕套用它抽插起薇薇,被反复送回看不见光的黑暗洞穴。

“小狗,你该称呼我什么?”

“……主、主人。”薇薇脸红得能滴血,感受墨鱼的头部在她甬道里捣来捣去,要是它破了怎么办?更可怕一点,要是它死在她的阴道里,她用阴道夹死了一只墨鱼这件事会被他耻笑一辈子吧。

克洛克达尔大概和她想到一处去了,一边下身动作着一边举起钩子:“小狗,墨鱼的血是蓝色的,想看吗?”

薇薇无助地摇头,啜泣着求饶:“主人我错了,别再操我了。”

克洛克达尔也没有过于为难她,射在墨鱼嘴里后,把震动棒拿出来关掉,代替他的肉棒给她吮吸。

薇薇双臂被吊着,伸着脏兮兮的小脸来先是用鲜红的小舌勾舔粉色的橡胶棒,随后卷着送入口中嘴唇裹着棒身吞吐起来,眼睛看着他的脸,好像她嘴里叼着的是他的肉棒。

克洛克达尔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从自己软掉的鸡巴上把墨鱼拔下来,又把它按到了薇薇的右胸上。他手法很精准,直接将它注满精液的嘴扣住了薇薇的乳头。墨鱼一落到薇薇的胸乳上就和生了根一样迅速将十根触腕抓牢薇薇的奶子,之后他再抓着它的躯干往上提,薇薇右边的奶子也跟着被提起来。她含着橡胶棒,眨着有浓密长睫毛的眼望着他。

墨鱼满是精液的嘴出于进食本能想要撕咬薇薇的乳头,然而它的鄂片被拔除,连齿舌也被切割。薇薇看着被克洛克达尔扯着、肆意玩弄的墨鱼,心中不禁生出一阵悲悯。她听说墨鱼是很聪明的无脊椎动物,它失去了武器,不晓得自己已丧失捕猎能力,仍不死心地将它认为可以食用的软肉送入口中。它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毒液不再含有毒素,分泌出来的只是天然的润滑剂。伴随着大量粘液的分泌,薇薇的乳头滑腻得让他握不住,但墨鱼还牢牢盘在上面,随着她美乳的摇晃震颤不已。

洁白如玉的乳房上盘踞着一只墨鱼,墨鱼缓缓改变自己体表的颜色,和薇薇的皮肤融为一体。

薇薇觉得墨鱼吸得她奶汁都要出来了,嘤咛一声,橡胶棒从嘴里掉出来,滑到了床单上。看呆了的克洛克达尔回过神,把它拾起来,重新打开开关,刺激着她空闲的乳头,同时左臂抬高她的腿,再次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她湿软的肉穴。

“小狗,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墨鱼好可怜。”

“怎么,难道你这辈子都没吃过墨鱼吗?食物有什么好可怜的。”

“虽然我们会……嗯啊,会杀害动物,来获取肉……但我们从不折磨……”她磕磕绊绊说着,圈套着肉棒的甬道越发急促收缩,话还没有说完,抽搐着高潮了。

“小狗这就不行了?真是一点长进也没有。”克洛克达尔心情愉悦,在她高潮过程中把震动棒移到她的阴蒂上,低头用舌头裹缠她的乳尖,嘴巴吮吸乳房,牙齿轻轻啃咬挺立的奶头。

薇薇受到多重刺激,高潮持续得停不下来,恨不得他整根肉棒顶进来操死她。阴茎每次退出小穴都在努力挽留着它,她甬道里肉块无不跳着舞,享受这场狂欢。

“主人,啊,用力……啊,啊啊,是这样……小狗喜欢……”本就硕大的乳房上坠着一只墨鱼愈加沉甸,她扭动腰肢把墨鱼一并摇晃起来,项圈上的金制狗牌也上下跳动。

已经不再觉得墨鱼恶心,她连思考都放弃了,性的欢愉像流沙那样挟持着她整个人陷进去,他就是她的流沙。渴求得到更多快感的念头淹没了她,让她说出各种羞耻的话。

他用钥匙打开一个手铐放下她的右手,命令她自己扶好震动棒,薇薇照做了,手抖个不停。克洛克达尔的性器如同打桩机那样捣着她阴道里面,手指进出她的嘴穴,让她发出“唔唔”这样含糊不清的声音。

他险些跟着她迷失在情欲中,挂着口水的手指退出来,他直起腰摩挲着她落满牙印的乳房:“墨鱼汤下奶,小狗吃了给主人产奶喝好不好?”

薇薇咿咿呀呀地说“好”,他撇撇嘴,估计她压根没动脑子。他手下移到她被顶起的小腹,叹息:“你又不是产妇,喝再多也没有奶啊。小狗想不想给主人生孩子?”

薇薇胡乱点着头答应,实在是被玩得不行了,手松开了震动棒,身体哭着往后退去。

“跑什么,你不是很能耐吗?”克洛克达尔把这句话奉还给她,其实他也到了极限,精液在刚刚被她的小穴缴获,只是疲软的肉棒舍不得退出来而已。

他随手用震动棒堵住了出口,不让精液流出,糟糕的是开关还开着,精液在她火热的小穴里被搅动,被搅动的仿佛是薇薇的脑浆。幻觉里克洛克达尔用肉棒抽插着她的脑子,粘稠粉红的脑花稀稀落落挂在他的肉棒上。他就好像在她的脑子里射精,她觉得自己脑袋里除了他的鸡巴什么都不剩了。

“主人……不,呃啊,不要……”薇薇涕泗横流地求饶,这副被操坏了的模样俨然激起了他的施虐心,他点了根雪茄,恶趣味地想把她变成脑子里唯有做爱的性奴也挺好的,每天只知道抱着他的鸡巴啃,张开大腿让他操,想想就痛快。

薇薇承受不住快感睁着眼昏了过去,他关掉震动棒拿出来,手指进去抠挖了几下,精液和淫水混合物粘稠得都快成固体了。

“辛苦了,薇薇。”他把失去意识的她连同拽不下来的墨鱼一起搂进怀里:“最喜欢你了,不过你可千万别原谅我,不然我会硬不起来。”

他确信现在的她不会听到他说的话,那么他倾诉的心声是给谁听的呢?大概是墨鱼吧。

尽管墨鱼不会走漏风声,但之后克洛克达尔还是把它交给厨师灭口了。

克洛克达尔回到调教室时发现门敞着,床上的薇薇不见了,断裂的铁链悬在那里,项圈也丢在凌乱的床单上,着实叫他愣了一下。不过他没有慌乱,他回来的路上没有看到人,窗户也没有被打碎,甚至还是锁着的。他目光在屋内扫视一圈,抓着床沿把床掀起来。

床下的薇薇把脸埋在胳膊里,趴在地毯上装死,让他觉得很好笑。果然这么短时间不够她逃走,她故意把门打开,藏在床底想等他离开后再逃跑,不料他一眼识破了她的把戏。

“我数三下,自己出来。三,二,一。”

薇薇心理防线很容易就被突破了,她乖乖从下面爬出来,然后趁他还没把床放下的工夫,撒腿就跑。她没跑几步便被他一把抱住,他心情很好不计较她的叛逆行为,不妨说适当的叛逆是性爱的调味剂。

他带着他的小脏狗去了浴室,把她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净,连脚趾都一个个掰开,脚趾缝也不放过。他没有脱衣服,用的是手持花洒,而薇薇却不着寸缕。

薇薇心里的念头仍是这不公平,人给狗洗澡时是不会脱衣服的。她在幻想什么,他们又不是恋人关系,他只是把她当狗。

墨鱼虽说拔了齿舌与鄂片,但吸力足够强劲,她右边的乳头看起来比左边的要红肿得厉害,简直像熟透了的番茄。

他用手指弹了弹,薇薇的眉头一下子蹙起来,委屈巴巴地说“疼”。

他莞尔一笑:“那等会把它吃掉报仇吧。”

薇薇的表情僵住了,怎么想都感觉墨鱼真的很可怜,被利用完后还被吃掉,榨干最后一丝价值。

“这么不情愿是想把它制成标本留作纪念吗?就和你的那只手一样?”

“你说要我给你生孩子的事是真的吗?”

克洛克达尔第一次看到小狗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不过她忧心忡忡的样子也很可爱。薇薇一定会成为很负责的母亲吧,她才不是那种没有做好准备就生下孩子,弄了半天一点也不关心孩子的家伙。他知道她会善待他们的孩子,即使她是被强奸才生下了它,但会善待孩子和薇薇不想要生下他的孩子这点并不冲突。她会考虑以后如何向这孩子解释它的来历,一国公主被海贼玷污乃至有了孩子,绝对是天大的丑闻。这孩子不是爱的结晶,而是一份罪证,他所犯下肮脏罪行的证据。

“嘛,那个倒是不急于一时。不管我们有没有孩子,你都没有可能逃掉哦?再有下次,”他拍了一把她的大腿,水珠四散飞溅:“我敢保证你会失去这双腿,我说到做到。”

克洛克达尔是认真的,他是冷血无情的海盗,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心早就和石头一样硬了。即使是豢养已久、让他非常满意的爱宠,一旦惹得他火大也会被毫不留情地处死。他养的那一池鳄鱼经常有触怒主人被做成菜肴的呢,不过薇薇或许会成为第一个被特赦的宠物,他很了解自己,知道她在他心里的地位已非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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