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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鸡不着蚀把米(很难解释)

 

儘管匡巩注意到一点点不对劲,但毕竟他一向少根筋,和田裁加起来也只能是人均05根筋,所以没多想,马上就抛诸脑后了。

开甚么玩笑,这么壮,又帅气,还有任意旋转的大丁丁,只有傻子才能打烂这一手好牌。

田裁刚才是半推半就,完事后也没有甚么大反应,就是换过衣服就忽然说有事要办,出去一趟,匡巩难得重获手指,还沉醉在电子游戏中,含糊地应下,没有过问。

晚上洗过澡后,匡巩生怕田裁会赶自己去客房,抱着枕头,争在他开口前说:「新身体不知道会不会故障,这几天先一起睡比较好,有问题你马上能发现。」

说穿了,就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可以再抱抱蹭蹭,吃吃豆腐。要是个聪明点儿的该是换个理由,但他是个傻子,一次成功了,每次都用。

田裁再看不出来也枉为人,但没戳穿,就准了,然后径自拿着衣服进浴室。

田裁的睡房一如主人,就是电脑、各种机器和书,只有一张床,没别的了。

不过匡巩不在意,一进去就欢天喜地在田裁的床上打滚,不时把头埋入被子里,像个痴汉一样猛吸。

他想了想,待会得好好展露自己完美的身材,脱了个精光,就剩下一条四角内裤,盖着被子,就等着田裁洗香香进来被窝。

他还是高估自己的定力了,穿进来后,无论是冰箱,还是扫地机器人,都没法睡觉,现在终于安稳地在床上摊倒,没坚持几分钟就沉沉地睡去。

田裁进来时就是这么一副画面,昏黄的小夜灯映着匡巩半边脸,大字形的姿势占了整张床,被子已经踢开一半,半遮半掩的肌肉泛着柔和的光,房间因此难得地多了一丝生气。

田裁走出房间,重新回来时手上提着一个纸袋,还有保温杯,上前轻轻鬆鬆就把他的内裤脱掉了。

匡巩在睡梦中感觉身上痒痒的,想要挠一下,却发现浑身乏力,手被固定着,睁着迷蒙的眼,挣扎着想要看清发生甚么事。

只见田裁修长的手指俐落在他的腹肌上打上最后一个绳结,一个标准的菱缚就完成了。

这一看可是直接清醒了,那绳还不是粗麻绳,而是色气满满的白色蕾丝丝带,紧紧缠在身上,纵横交错,尤其勒得那胸肌更是丰满,底下捆着肉棒的根部,龟头被额外的一根皮革带子吊着,连向颈项的绳结,把它拉扯得抬起头来,直直地立着。

一般来说这种丝带是一扯就断,偏偏连一点力气都没,抬头一看,手脚还被铐在床上。

匡巩终于有了危机意识,瞪大眼睛,惊慌地问:「你在干嘛?!」

田裁没有回答,而是用欣赏的眼光打量一番,直白地夸奖:「你这样很好看。」

匡巩小小的脑袋里闪过很多问题,都不知道该先问哪条,似珠连发:「你从哪里学来的?我也不会,你怎么就会呢?啊不对!怎么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为甚么要绑我?」

田裁依旧很有条理,一一解答:「情趣用品老闆教我的。你觉得没有甚么力气是我调整的。因为老闆介绍时,我想像了一下,觉得会很适合你。」

小小的脑袋弹出更多疑惑:「为甚么你好端端会跑去情趣用品店?」

「我这方面知识太匮乏了,需要请教专业人士,而且因为你是机器人,身体水分有限,应该没法分泌太多体液,所以我还要买润滑剂。」

「你该不会⋯⋯」匡巩努力想要起来,可是徒劳无功,只能扭来扭去,问着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你你你不会是想上我吧?!」

田裁点点头,道:「对。」

匡巩如遭雷击,怎么事情的走向变成这样了?你不该是香香软软的科学家吗?

「之前不都是我来吗?你看看我的身体,我的丁丁,不当攻多浪费呀!」

「根据专业人士的说法,攻受不是固定的,也没有强壮的人一定是攻的规则,况且⋯⋯」田裁还是那副禁慾的模样,语气认真,分析着攻守与体型的逻辑,手却是把傲人的肉棒掏出来,向前挺身,和匡巩的肉棒贴着并排,说:「要论能否满足,我不比你小。」

「如果你担心你没有用武之地,我有一个好提议。」田裁拿过放在一边的保温杯,匡巩面色剧变。

他一直都怀恨在心吧?是吧?

幸好田裁没有如他想像般,而是扭开了杯盖,在掌心倒出里面的透明液体,说:「反正现在保温杯也閒置了,我就用来装润滑剂了。」

说着就用沾满黏稠液体的手摸向匡巩的后穴,蹭得他股缝滑溜溜的。

「嗯⋯⋯你别⋯⋯你不会是想拆了我的丁丁来当杯子吧?它不是中空的呀!」匡巩扭动着屁股想避开他进犯的手,一边为自己的小弟弟求情。

「当然不是当杯子。」田裁手没停下,一根手指成功插入了,理所当然地说:「可以当洗杯刷。」说罢把龟头上的皮革带子褪到根部,把保温杯当成飞机杯套在匡巩的肉棒上。

匡巩忽然觉得眼前的田裁很陌生,是自己的变态带偏了他吗?怎么变成这样了?还说出这样的话,不自觉地有点害怕。

而且还挺有道理,新身体不及保温杯外尺寸,但却是和内杯口径相若,加上里头还有大量的润滑油,又冰冰凉凉的,肉棒不争气地被套弄得硬挺起来了。

匡巩的心情很复杂,田裁正在玩弄自己的菊花,玩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觉得有点⋯有点舒服。一个攻被玩屁眼,怎么可以觉得爽?!那不就是要变受了吗?!

反攻还算是常见的,但插自己尸体的丁丁肯定不常见了吧?插自己也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也觉得有点爽,但这⋯⋯这算是姦尸了吧?!

田裁又多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匡巩狠狠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来,两人像是槓上了,底下的搅动越来越剧烈,上面的嘴闭得越紧,只是有时不察,还是会轻轻地用咽音「嗯~」闷哼出来。

明明下午还在故意浪叫勾引田裁,现在却死不鬆口。

第三根手指、第四根手指陆续顶入,玩得匡巩感觉自己的定力都要被快感冲散了,脖子的青筋暴起,用着最后的理智控诉:「不舒服不舒服!我当攻比你当攻好多了!」

田裁闻言停下了握着保温杯的捋动,任它罩着他的肉茎,空出手来,拿起手机。

「这是在连接你意识到这副身体前,我用来调试的程式,所以其实我一直都可以任意控制你的身体。」

田裁一按下去,匡巩的乳头就「咻」地冒了出来,重新分叉成三束刷毛的边刷,而被保温杯套着的肉棒也低速地旋转起来,真的是「自动化洗杯刷」,然而因为没有被握着,杯身是随着肉茎一起转。要是配上悠閒的音乐,那就像⋯⋯八音盒上的芭蕾舞女孩。

「刚刚我加上了一个小功能,现在乳头会随着你的兴奋度摆动和转动,可以看看你现在的感觉。」在启动那刻,一秒误差都没有,那刷毛疯狂的转动起来,那速度堪比马力全开的风扇,是快得肉眼只能看得到残影。

匡巩是怎么也没想到这副身体这么不争气,恼羞成怒地大喊:「坏掉了!你的东西坏掉了!不可能!肯定有问题!」

偏生那乳头还在转动,一秒都没慢下来,快得发出「霍霍」的呼声,像是一巴一巴打在他的脸上。

田裁轻笑道:「我设计的东西不会出错的,坏掉的是你。」又伸出手指去撩拨他那甩个不停的乳头,说:「你现在像看到大餐的小狗,尾巴一直狂甩。」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握着自己早已充血胀大的肉棒在他的屁缝间滑来滑去,不时用龟头顶顶穴口,却一直不插入去。

失去了手指的填满,后穴异常空虚,但肉棒又只在入口要进不进的,磨得他心痒。

匡巩忍不住,有点自暴自弃地催促:「你不是要上我吗?!一直顶是在敲门吗?!」

田裁没有被他态度惹怒,反而很认真地说:「我想听你说让我进去。」

「我不说,你就不插了吗?」

「你不要吗?」田裁专注地盯着他的眼,抚上绑着他的白色蕾丝,接着道:「我觉得这样的你很漂亮,很吸引,我很喜欢,所以想看更多。我想你像下午那样被我弄得话不成话,一直嚷着要我,让我给你。」

明明是覆述匡巩自己说的骚话,而且原话尺度比他大得多,但听着他一本正经地解释自己的渴望,反更让人意乱情迷。

当他低头凝视自己时,浏海再挡不住他清澈而火热的眼神,干净瞳孔映出被五花大绑的肉体,古铜肌肤和雪白蕾丝的对比相得益彰,丝带紧紧贴着肌肉线条起伏,一种硬朗却优雅的反差。

匡巩从未见过他以这种的眼神看待科学以外的事物,现在却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忽然觉得时间变得好慢,被直直盯得有种小鹿乱撞的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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