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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9这个位置不需要公平

 

至于张家,献宝船会的成功,以方谨为首的一批官员升了官,连带提携了许多张家子弟;段钧监管工部后,新官上任三把火,整个工部大调动,趁机安cha自己人,许多农收后要动工的工程,他也不避讳给了张家方便。

工部是很花钱的部门,但只要户部钱拨下来,油水也十分滋润;许多原本观望的臣子,竟也慢慢依附过去。

至于段锦,手中本来就有兵部和吏部,去年击退西戎、今年剿了几次匪,加上穆冰瑶带来的声势,玉面战神的声望,一直是几位皇子中最受百姓ai戴的;所以算来算去,太子段钊,宛如受了诅咒,声势直坠。

段钊在太子府不知发了多少顿脾气!

李旭出走,他赔了夫人又折兵,拿出一百多万两都打了水漂,有去无回;而王家与段钤结亲,虽然王家没说要反水投靠赵王,但一个与赵王有姻亲关系的武将,他怎么还敢视为亲信?

王家的态度不明,穆府就更暧昧;送去的两个侍妾一个被断指送回,一个只能当后院怨妇……这一个个离去,他堂堂太子怎么就好像众叛亲离了一样?

更糟的是,母后给的赤焰军,没有母后说的那样厉害;段锦在一日之内五百人全数歼灭,不留一个活口。

此刻,他就跪在勤政殿,被皇帝直接把赤焰令扔在地上。

段钊咬牙:“请父皇降罪。”

“降罪?你的意思是让朕杀了你?”

段钊毫不怀疑皇帝真的会杀了他,忙磕头在地:“请父皇饶了儿臣这一次。”

“孽子!一国堂堂太子豢养私军就算了,还伪装流寇占领城池、杀害朝廷命官,这若能饶,还有什么不能饶?”

段钊只能把头低得更低。

“太子真是朕的好儿子,朕遣散了莫家军,你居然还敢私藏军队,这一支赤焰你倒是藏得隐密;但是你的赤焰军不是拿来对付敌人,而是拿来对付自己百姓,你这样如何当我大秦储君!”

段钊冷汗淋漓:“请父皇恕罪!儿臣一时误信佞臣怂恿犯下大错,已将弘文馆吴翰、辛传两位洗马罢免斩首,请父皇饶了儿臣这一次!”

躺在地上火红的赤焰令,几乎要烫伤段钊的眼。

皇帝一脸沉痛,他如何不明白太子这样做的目的?

他曾告诉穆冰瑶,他是皇帝,也为人父亲,不希望见到他的儿子,为了夺嫡而手足相残;也告诉过袁清砚,养子如羊,不如养子如狼,这锦绣江山是天子肩上的重担,不能交给无能之人;而竞争,是看出优劣的方式之一。

皇帝失望看着跪在地上的段钊,他是他的嫡子,他的头却如丧家之犬垂着。

“全公公,传朕旨意:太子无德,律己不严,实乃东g0ng三师未尽教导之过,皆罢去其职、降级三等以为惩戒。太子赴太庙自省一个月,罚俸一年。”

皇帝如鹰般的眼神盯着段钊:“太子,把你手上剩余的赤焰军缴上来。”

段钊惊讶抬头:“父皇!”

“怎么?不愿意?”

段钊气极:“父皇,老七手中有黑豹骑,加上兵部又编列了一支黑云骑,为什么他手中可以有军队,儿臣不能?父皇这样未免太不公平!”

段锦怕夜长梦多,直接给云家军三千人马一个新身份。

“公平?”皇帝挑眉,浑身散发一种尊者肃杀的气息:“你想与朕谈公平?钊儿,你的太傅都教了你什么东西?你知道太子身份的意义?你是将来的储君,老七是淮王,是你的臣,他手上的铁骑是用来帮你打天下、守江山的;而你养私军是要g什么?篡国?把朕赶下来?”

“儿臣不敢!”

“你不敢?你不敢把朕赶下来,却敢用私军来杀害手足、残害你将来的子民?这是你太傅教你为人储君的道理?”皇帝气得把桌上镇纸直扔下地。

“儿臣知错,请父皇息怒。”

皇帝吹胡子瞪眼,火冒三丈:“你想跟朕谈公平,朕告诉你,在储君的选择上,从来靠的就不是公平!如果你一意孤行,不以百姓为心,朕对你公平,就是对天下百姓不公平、对先祖打下来的基业不公平!”

他拍拍自己的龙椅,说话掷地有声:“这个位置不需要公平,需要的是强者、有能力的强者、得民心的强者!你懂不懂!”

段钊咬牙,脸se涨红,头也低得更低。

皇帝的话让他觉得难堪,好像在暗示自己,在他心目中,他b不上段锦,他不配坐上那张椅子。

当他走出勤政殿,迎面走来一个妖娆魅惑的nv子,她对他一揖后,与他擦肩而过,在没人注意下,纤手大胆去握了一下段钊广袖中的手,让他神情一凛。

回过身,璃贵嫔对他嫣然一笑,似是给他打气,然后转身请全公公通报。

太子出g0ng前,先去探望皇后,毕竟又要去太庙自省一个月。

皇后的身t一直孱弱。

“母后。”

“太子来了?”

皇后坐在软榻上,她已经知道皇帝下的旨意;东g0ng三师罢黜,连降三级,这是杀j儆猴;而赤焰军被缴,也等于把太子的手捆了起来,皇后脸se更显苍白,那赤焰军是她莫家最后的心血。

她感叹道:“失去穆冰瑶这颗凤星,竟然让钊儿沦落至此!”

错失穆冰瑶这件事,他无一日不后悔,但他又能如何?

“对穆冰瑶,母后休要再提;儿臣与她,已是彻彻底底的敌人。”

皇后叹了口气:“虽然德妃最近得罪了穆冰瑶,可惜老七与她感情坚定,这两人锋芒暂不可触,但老四娶王轻云,绝不能让他们得逞,否则……”

在失去赤焰军的情况下,王家军一定要掌握在手里。

“母后的意思,是先对付老四?”

皇后点头,r0ur0u额头:“穆冰瑶是你父皇现在的红人,先搁一边,而张贤妃和她儿子也窜上来了。哼,张贤妃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不过,轮不到我们出手。”

“为什么?”

“你以为穆冰瑶对付了李家,会任由张家在淮王面前耀武扬威,等着吧!张家自有段锦他们收拾。我们最大的威胁虽然是段锦,但要和他对抗,就一定要有王家军,所以不能让段钤娶王轻云。”

段钊觉得母后说的有理,张家自有老七去对付,他必须先解决挖他墙角的段钤。

“母后有方法?”

“‘凡战者,以正合,以奇胜。’不以奇招,咱们赢不了,太子,我们需要新盟友。”

“谁?”

其实皇后心中最好的盟友,是那个人;但那人恨她入骨,又对穆冰瑶动了感情。所以,她只能寻奇兵,就算弄险也在所不辞,否则就枉费她为了进g0ng,牺牲了那么多。

皇后对着帘幕后的人道:“三皇子,出来吧!”

段钊看见拓拔珩,心里一凛,惊讶地看着皇后。

拓拔珩看了一眼皇后,正视段钊:“本皇子就不说废话了,太子,本皇子可以帮太子殿下,让赵王永无翻身之日。”

段钊挑眉:“三皇子这么帮助本太子,图的是什么?”

拓拔珩面se一冷:“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本皇子与穆冰瑶有仇,自然不愿看到她和淮王如意。所以本皇子打算和太子结盟,我助殿下稳固太子之位,届时太子也在本皇子于北周夺位时,让本皇子藉势即可。”

段钊眼神一转,唇角一扬:“三皇子打算如何帮本太子?”

拓拔珩露出一抹y厉冷笑:“以我的身份。”拓拔珩站起来:“太子殿下,如果让贵国皇帝觉得,他娶王轻云,又与本太子私下往来密切,书信不断……”

段钊眼睛一亮,他看向皇后,皇后也是一脸笑意,彷佛段钤已经是他们网中鱼虾,难以逃脱。

“好计!果然好计!”

“好计!真是好计!”

穆冰莹从g0ng宴后,就一直在想一个问题;王轻云怀了段钤的孩子,就能这么快赐婚,还马上在下个月就能嫁入赵王府当正妃;自己虽然也是在怀君山与太子有了肌肤之亲,却妾身未明,还得等穆冰瑶及笄,才能一同出嫁。

她与轻云表姊最大的不同,就是王轻云脸皮够厚,母凭子贵,一跃跃进了赵王府;而她,和太子温存次数不多,上次太子动了情,可是进行到一半又被人打扰,导致也没能进行到最后……

她决定要效法轻云表姊,不要脸皮,天下无敌!

穆冰莹气王轻云小气,自己攒着这么好的计谋却不告诉她。

于是她抓好时间来太子府,准备se诱太子;一来却听说太子被皇帝责骂,还要到太庙反省,心里大叫不好!

太子被叫去太庙反省,那怎么行?

穆冰莹气愤地想,一定又是穆冰瑶,她坏点子特多。

正在担心,想不到段钊回府了,竟还一脸欣喜,看见穆冰莹也和颜悦se,唇角带笑。

于是她趁段钊去更衣,在房里燃起了事先准备的软香。

穆冰莹特地穿了一件桃粉se抹x,上面罩着绯se轻纱,发育不差的前xg0u壑若隐若现。她素手拿起汤碗,透过汤药的热气氤氲,一双媚眼直g着段钊。

软香扑鼻,美人身子还有意无意蹭着自己,而那一双含情媚眼果然让段钊心神一荡。

“今日不知为何,莹莹看起来特别不一样。”

穆冰莹放下汤碗,一双纤白素手大胆去磨挲段钊的手。

“莹莹怎么不一样?”说完一张妍丽的脸蛋就往段钊凑去,那邀请的眼神,让段钊身子整个烧了起来。

这种情绪和感觉段钊并不陌生,他后院姬妾成群,在闺房乐趣上他从不亏待自己,突然看向金兽嘴里的焚香,心里明白是穆冰莹在g引他了。

他以手指g起穆冰莹的下巴,这张脸,上次就因为觉得有几分神似穆冰瑶,让他动情不可自拔……

愈想愈心动难耐,眼前的人脸,也自动变成了那个他怎么也得不到的人,那嘴角笑容、那媚眼如丝,都像那个nv子在对他发出邀请……

“你想要……本太子?”他迷蒙地问。

穆冰莹春情萌动,身子一软,往段钊身上靠去:“太子殿下……”

“说。”段钊还是y抬起她的脸,要她说,彷佛这句话很重要,可以填补他心里的缺空:“说你谁都不要,只要本太子。”

穆冰莹脸上几乎要红出水来,只好嘤声说道:“我谁都不要,只要太子殿下,啊──”

天地一旋,段钊已经将她抱起,粗鲁的将她放倒在床榻之上,用力扯她的衣服,吻住她的唇啃咬起来,动作迫不及待。

“太、太子殿下!”穆冰莹浑身发烫,但段钊的粗暴吓到她了。

她娇媚道:“殿下轻、轻点,殿下弄疼我了。”

在段钊眼中,躺在他身下衣裳半开、春光无限的nv子是穆冰瑶,她正在他身下娇yan含情地邀请他,还要他疼她。

“好,本太子轻点,本太子会好好疼你,让你只想着本太子,谁都不要……”

段钊几乎是以前所未有的努力讨好身下nv子,抚0她、挑逗她、吻她,鸾帐里渐渐传出jia0y,让原本守在门外的婢nv羞红了脸,忙走远一点。

等到穆冰莹忍不住了,极需要段钊的身子来熨平她t内奔腾的情cha0,她忘情喊着:“太子……太子……”

“说你要我。”

穆冰莹脸secha0红,心想今日段钊怎么了?一直要她说这种羞人答答的话,但她心里甜,自然不反对,娇羞附和。

“要你,我要你。”

段钊一个挺进,带着一点报复与占有的心情,整个床榻在穆冰莹一声惊呼后,开始摇晃起来。

“你是我的!你一直是本太子的,只有本太子才能这样对你──”

穆冰莹一方面承受灭顶的欢愉,一方面也兴奋太子对她的占有yu,她紧紧抱住段钊,知道他ai听,也大胆在言语上刺激他、满足他。

终于他结束在她身上,两人酣畅淋漓了;段钊将整个身子压向穆冰莹,喘着气,将脸埋在身下人的颈窝,闭着眼睛,吐出满足的话语。

“瑶儿,你喜欢本太子这样对你,是不是……”

穆冰莹浑身一僵,眼睛陡然瞠大!

刚刚……太子说什么?

“瑶儿,你是本太子的,只有本太子可以这样对你,老七算什么东西……”

穆冰莹整个人几乎石化,她僵y着身子,拳头紧握,牙齿紧紧咬着下唇,避免自己叫出声音。

若说第一次太子是口误,但第二次呢?

敢情方才段钊在她身上的狂野索取,都是把她当作穆冰瑶的替身?

他占有自己,和自己做这件事,脑中却把她当成那个贱人?

不!他怎么可以这样?

穆冰莹僵y地将头转向段钊的方向,x口因为激动而上下起伏,段钊已经沉沉睡去,口中还在呓语着:“瑶儿……瑶儿……”

穆冰莹艰困的下床,脚一沾地差点腿软;她轻声叫了婢nv抬水进来,双脚几乎酸疼到无法行走,好不容易走到屏风之后,将自己泡在热水里,清洗方才欢ai产生的黏腻。

穆冰莹呆楞着看着自己身上的斑斑红痕,她以为那是ai痕,是太子ai她的证明;可事实却是,那是耻辱!是穆冰瑶刻在她身上的耻辱!

该si!她该si!

穆冰瑶,不弄si你,我就不是你姐!

一品状元楼的生意愈来愈好,尤其是经过拍卖会,温如仪和秋娘的名声,也在京城里传开。

但大家不知道的是,表面上温如仪和秋娘管着酒楼,可实际上,她们还分别管着穆冰瑶大大小小的店铺和庄子,一个管帐、一个管人,背后还有叶氏兄弟帮衬,穆冰瑶是真的跷着二郎腿数钱过日子。

今日穆冰瑶带穆禛来,穆禛喜欢坐在穆冰瑶身边;穆冰瑶和叶大少对账本,他拿着纸笔一旁练字。

温如仪进来厢房,她看穆禛写字,本来紧皱的眉眼瞬间柔和起来。

穆禛认字认得很好,温如仪笑看着,那字迹一笔一划都不马虎,笔力浑厚有力,一看就是个刚毅坚强的人所写的字迹。

“禛儿少爷的字进步不少。”

叶家驹抬头,看着温如仪抚0穆禛头发,一脸笑语嫣然;心想她一定是个很喜欢孩子的姑娘。

如仪继续道:“听来吃饭的军营大哥们说,禛儿少爷这次跟着去剿匪,表现可好了!以后一定能成为殿下好帮手。”

穆禛用力点头:“帮爹爹,保护娘。”

穆冰瑶抬头一笑,穆禛吃好睡好,加上段锦教他练功,身子结实,眉眼愈见清秀俊朗,心想几年后便是个小玉面战神。

“如仪怎么了,一脸愁苦?”

温如仪摇头:“没事,只是来休息一会儿。”

照夜却笑着说:“奴婢听阿六他们说,自从拍卖会后,许多官夫人都喜欢往咱酒楼跑,这本来是好事,只可惜醉翁之意不在酒,人家都是来看咱温姑娘的;看来,楼下又有人缠着姑娘了?”

“照夜!”

听照夜说完,叶家驹头一低,无声对起账本来。

穆冰瑶笑意温和:“如仪聪慧,当一府主母绰绰有余,这些官夫人有眼光;如仪若是瞧上了谁,告诉本郡主,本郡主帮你相看?”

温如仪俏脸一红,佯装打了照夜一下:“就你丫头多嘴。”她看向穆冰瑶:“郡主别笑话如仪,如仪不想成亲。”

秋月道:“如仪姑娘是不是还在意那个负心汉?其实你b陆大哥幸运多了!陆大哥被骗了感情,还差点身败名裂;你还好没嫁给他,若嫁给那个渣男,现在才真悔不当初。”

“我没有,那人早已经过去了,如仪一点都不在乎他。”

心是放下了,但曾经扎在心上的伤口却不容易消失:“感情的事随缘,现在如仪不想嫁人。”她看向穆冰瑶,眼神充满感激:“如仪很满意现在的生活,郡主、义父、叶家哥哥们,大家都对如仪很好,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有时晚上和秋娘想帮郡主多绣几条绣帕,都没时间。”

“你g嘛替我绣绣帕呀?”穆冰瑶狐疑地问。

温如仪摀着嘴笑道:“郡主明年一月及笄就要出嫁了,您日理万机,恐怕没时间作这些针线活吧?如仪绣工还可以,当然要帮郡主多绣几条绣帕呀!”

穆冰瑶脸一红,瞟了温如仪一眼:“怎么话题扯到本郡主身上来了?”然后她找到一个替si鬼,指着秋月:“你先帮她绣吧!年底本郡主就要把她嫁了,人家陆大哥等不及了!”

秋月脸一红:“好端端的,怎么就说到奴婢身上了?”而且自己已经偷偷在绣了好吗?

叶家驹觉得这群姑娘们可能忘了他一个大男人在这里,轻咳了两声:“你们聊姑娘家的事,我一个大男人碍着你们了,我出去走走。”

穆禛此时也道:“叔叔,禛儿,一起。”现在穆禛已经能说b较顺的句子。

征得穆冰瑶同意,穆禛牵了叶家驹的手,两人开门离开。

秋月突然道:“叶大公子一定是个好父亲。”

温如仪说起叶家驹过世的妻子和四岁的nv儿:“不过叶大哥也没有再娶,倒是叶二哥定了亲,明年春闱后才办喜事。”

“叶大少长得好,瞧着就b那渣男好上百倍,奴婢觉得叶大少与如仪姑娘很般配。”

温如仪脸上一红:“秋月说什么呢!你可别在叶大哥面前说,以后见面多尴尬。”

“如仪介意叶大少娶过妻?”穆冰瑶试探问着,她自然看出叶家驹的心意。

现在屋里没有男人,温如仪也就说得b较大胆:“如仪怎么会嫌弃叶大哥?叶大哥见识广博,为人又稳重,可b一般书生好多了。”

此时秋娘突然闯了进来,手上拿着一封书信,满脸惊喜,眼角却淌着泪痕:“郡主,秋娘找到弟弟了。”

“真的吗?”

一屋子nv人都替秋娘高兴。

话说秋娘与弟弟相依为命,当初秋娘会受翟天箝制,甘心替他工作,也是因为要供养她的弟弟读书,将来好考取功名。

今年五月,秋娘给了弟弟一笔盘缠,让他和同案一起进京,准备明年春闱;但她来到京城,却没在弟弟该落脚的地方找到他,两人失去了联络。

如今因为一场拍卖会,竟然连埋首书堆的弟弟都听到了她的名声,心想那形容怎么那么像自己姐姐,怕直接过来冒昧,还特地写信来确认,看到落款“通州青城h沛”,秋娘激动得哭了。

“h沛?”穆冰瑶诧异道。

“郡主认识舍弟?”秋娘一脸懵。

穆冰瑶觉得人生实在太巧,失笑道:“本郡主第一次和淮王殿下去丹城,在路上遇到两个书生,他们在客栈前找测字先生测字,我和殿下还在一边看呢!”

到现在穆冰瑶还不知道那测字先生就是袁清砚,但看到的书生就是h沛;她还告诉段锦,叫他要记得h沛的脸,说他以后是个好官,要好好保护他,别让他给段钊害了。

想不到她竟然是秋娘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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