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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不是我……”
“别看我……”
失声沙哑的呜咽声断断续续。
眼泪汇聚在地面上,形成明亮的一汪。
“你现在不会死。”
度沨收起枪,走到沈灼身边,“你会在监狱里生下孩子。”
“故意伤害罪,勾结腺体贩卖组织,以及其他的罪名。”
度沨眼神淡淡,“你们会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
他顿了顿,继续道:
“荀期儒,勾结官员进行不正当交易,擅用职务之便,不服从军部命令蓄意伤害军部人员。”
男人注意到荀清满目恨意。
却依然冷静得像雪山的深潭:
“在此,击毙。”
沈灼的能力提升了?/“不听,亲我。”
剩下的宾客都交给了艾梨。
沈灼先跟度沨回了庄园。
坐在车上,男人立刻将他拉到怀里,仔细查看他脖子上的伤口。
“别这么紧张,小事。”
沈灼垂头就看到衣领已经被血粘湿了。
度沨用车上的急救包给少年伤口消毒涂药。
沈灼闭了闭眼睛,压着度沨查看他伤口的手,直接歪头磕在了他的肩膀上。
“为什么荀期儒一定要死在那里?”
这是他对说完整个计划后,度沨唯一的要求——
荀期儒必须死在当场。
他不知道度沨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决定,但也没有怀疑。
这就是他那个时候装作昏迷,故意让荀清动手的原因。
“是因为他会妨碍你后面的计划吗?”
他知道,度沨要收尾。
不仅仅是荀家,还有一切政场上,和荀期儒相关的那些人。
“荀期儒的身后有我们难以调查的人。”
度沨小心地垫着少年的脖子,避免让他压倒伤口:
“只有他死了,才能引出一些藏在暗处的人。”
“哦这样。”沈灼应着。
度沨沉默了下来。
在沈灼疑惑地睁开眼的时候,握住了少年的手。
“对不起。”
沈灼抬头:“什么?”
度沨只是用指腹摩挲着他的掌心:
“是我让你受伤了。”
沈灼明明在他身边。
却还是受伤了。
他知道那几个人有多危险。
他知道的。
“是我不好。”
度沨声音喑哑,仔细听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抖。
那伤口距离致命那么近。
如果再深一点点,度沨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沈灼没有说话,直视着男人愧疚的目光。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