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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转过身来,沙哑依赖的音色,无端多了几分可怜。
“老婆……要抱……”
平日里的度沨永远严整克制。
这样的称呼不多听见。
手指都能数的清。
当一切防备与矜贵全部因为易感期而丢失。
度沨炙热灼烫的爱意粘稠失衡。
烈火似的,将空气中的信息素点燃。
滚烫地,烧着少年的心尖。
沈灼立刻跪到床上,将度沨抱进怀里,一下一下地摸着他的头髮。
“我在。”
沈灼轻声柔道:“我在呢。”
度沨就跪坐在床上,搂着少年的腰。
躁动的心臟逐渐因为少年的安抚平静下来。
这是沈灼第一次用这种角度看着度沨。
细白的手指穿插在男人的头髮里,指腹蒸腾着其中的热气。
度沨抬头,鼻尖蹭在少年的身上,用力嗅嗅。
又觉得衣服上的信息素太淡,不满地拽了拽他。
沈灼将他推开了些,坐下去捧着男人的脸。
“怎么了?”
度沨的睫毛很长,但并不卷翘。
浓密地下压着,覆着冰雪一般冷冽锋利。
但当他抬眸的时候,那股子冷意被衝淡,只剩下些依赖。
可怜巴巴的。
尤其是这双眼睛覆着层薄薄的水雾时。
沈灼心都快化了。
“亲…一下……”度沨哑着嗓子,在少年衣领敞开的地方,用鼻尖一点点拱着。
沈灼弯腰凑到跟度沨一样的高度。
嘴唇在男人嘴上印了一下。
“好,亲你。”
男人晕晕乎乎,只顾得搂着少年的腰身,胡言乱语:“是两下……少了。”
沈灼莞尔。
易感期的度沨除了粘人,还多了点赖皮。
沈灼就又亲了他一口。
“好了,能乖一点了吧?”
度沨不依不饶地去啄少年的嘴唇:
“是五下……”
度沨抱着他一边亲一边朝着用衣服圈起来的窝里抱。
一直到沈灼被度沨抱在腿上,四周的衣服已经堆到他们的胸口。
度沨揽着纤细的腰肢,铺天盖地地吻下来。
这个吻绵柔又深狠。
将涎水吞入舌根吮麻。
沈灼眼中氤出殷色,迷离深陷。
指尖握住男人衣襟,一再泛白。
但当本以为顺理成章继续下去的时候,度沨又像发了疯一样。
将少年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