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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页塔神色激动,但碍于公共场合没有大声喊出来,只是手背上满是青筋。
他看到付淇商惊讶的表情,缓了一会,柔和下态度:
“我当然想你幸福,可他当初说等你们结婚之后,他就会让你在家里相夫教子。”
付淇商眸子闪了闪,遮掩似的抿了口酒:
“那又如何,oga结婚后相夫教子难道不正常吗?”
“可你不喜欢,不是吗?”梁页塔呼吸急促着,将自己的心里话终于愿意说出一些,
“你喜欢阿瑞斯,你喜欢战场,你想要为了帝国,为了人类献出自己的力量。”
“哪怕不在战场,你也希望能够为人们做些什么,所以这么多年你一直在开办福利机构。”
“你不是会甘心守在一个家庭中的人。”
“你能走到更远的地方,为更多的人带来明天,这么多年你都是这么做的。”
“难道不是吗?”
付淇商偏转了头,不再去看他。
心臟跳动得厉害。
但心口却同样疼痛得厉害。
他不知道梁页塔为什么会这么了解他。
少年现在满心满眼只有一个疑问。
为什么。
为什么在他已经决定好要放下了,要忘记了的时候,再要过来招惹?
觉得这样很好玩?
觉得看到他失态的样子很高兴?
还是说故意的,就故意对他说这种话,故意说得那么了解他,试探他的态度,好转头再拒绝他一次,讽刺他的不自量力。
就这么不想放过他吗?
就这么想再看一次他的笑话?
……真是混蛋啊,梁页塔。
“别说的这么了解我,我们不过是朋友而已。”
少年起身,嘲弄的语气很冷,他盯着男人的眼睛,一字一字地质问:
“你凭什么管我?”
“……”
付淇商拂袖而去,梁页塔坐在原地盯着金发少年离开的背影。
突然,后脑就被敲了一下。
“…嘶!”梁页塔捂着后脑看向来人。
是沈灼。
“你就是这么追人的?”沈灼在那边看得都替付淇商大为光火。
“你看看,连沈灼灼都看不下去了,啧啧啧。”
艾梨抱着手臂直接在他对面坐下,翘起腿,破罐子破摔道:
“行了,审判结束,判你无妻徒刑。”
梁页塔揉着后脑杓,也不明白为什么付淇商就生气了,“可我就是说了我想说的。”
沈灼已经在旁边深呼吸了。
这届学生怎么这么难带!
说一句我喜欢你这么难?!
对一个拒绝过的oga劈头盖脸就是一句“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以及陈词说明有多了解他,这无异于告诉oga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