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斯内普的声音虽然还是压抑而隐忍，但b之前要丰富多了。薇尔瑞柏受到鼓舞更加卖力，手口并用地将整个柱身包裹起来。
为了不伤到斯内普脆弱的皮r0u，薇尔瑞柏把牙齿用唇包住。刚开始还好，但时间长了嘴里的nengr0u也禁不住牙齿的磋磨，变得红肿疼痛。薇尔瑞柏想缓一会儿，但蓄势待发的roubang让她还是忍耐下来，保持节奏地吞吐着。终于roubangch0u动起来，斯内普想拿出去，却被她强行留在嘴里。灼热咸涩的jgye含混着血的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
ga0cha0过后的小斯内普慢慢回缩，薇尔瑞柏坏心眼地用舌头挽留。“瑞亚，别——放过我——”耳边传来斯内普的求饶声。
“代价呢？你刚刚可是折腾了我好久。”薇尔瑞柏吐出已经软下去roubang说。
“代价？”斯内普茫然地望着她，但很快眼神又变得坚定，“什么都行，只要你要求的。”
“那我们可说好了，以后我要求的你就要做到，不许反悔。”薇尔瑞柏得意地说。
“绝不。”斯内普说。
身心餍足的薇尔瑞柏披了一件斯内普的衣服，和他一起回到办公室。看着办公桌上一片狼藉，薇尔瑞柏的脸又红起来。斯内普也注意到了遗留下的已经g涸的痕迹，赶紧用魔杖清理g净，然后把散落的论文归到一起。
“把那颗无花果的皮剥了。”斯内普一边做着整理一边说。
“好吧。”没想到绕了一圈还是要做这件事，薇尔瑞柏认命地洗过手，回到整理台前开始g活。“只有这一个？我以为禁闭的内容一般都是一筐或是两筐。”她调侃地说。
斯内普也洗了手，把坩埚架到炉子上，“惩罚的话是这样，但今天不是惩罚。”
“哦？你不是要罚我关禁闭吗？不是惩罚，难道单纯叫我来za的？”薇尔瑞柏毫不隐晦地说。
“你脑子里就没有点别的事了？”斯内普半是气恼，半是无奈地说。
“有啊，你不都看了吗？”薇尔瑞柏坦然地回答，“但是和你在一起就会多想一点，谁让我ai你呢。”
“快g活，剥不g净你的缩身药水就要出问题了。”斯内普无力招架薇尔瑞柏的情话，只好敦促她把注意力放到工作上。
“你要我自己做缩身药水？你不是说我会把自己毒si吗？”薇尔瑞柏翻旧账的能力也不弱。
“有我看着你，不会出问题。”斯内普说，“这也是一次练习机会。”
薇尔瑞柏知道一提到学习，斯内普就会变得认真起来。于是她也收起懒散的态度，开始严肃地对待起手头的工作。
准备工作用了非常长的时间，主要是因为斯内普对材料的要求太高了。皱缩的无花果要一点皮都不剩，雏菊根要切的极其均匀，毛虫的片要薄厚适中……而且这些工作斯内普一点忙也不帮，全程像个监工，稍有一点不完美就会要求她重做。
完全进入学生状态的薇尔瑞柏也不敢反抗，只能按照斯内普的要求一遍又一遍地c作，直到握着小刀的手又酸又麻，快要握不住的时候，斯内普才宣布可以进入熬制环节。
熬制的过程就轻松多了。她只要按照斯内普的提示做就可以了。需要搅拌的时候，斯内普还会握住她的手，让她感受搅拌的力度，范围和节奏。
升腾的雾气，朦胧的ai人，温热的手……薇尔瑞柏享受着这个过程，觉得此刻无b幸福。
有魔药大师的指导，薇尔瑞柏第一次就成功地把药水做成了鲜亮耀眼的绿se。她眨着眼睛望向斯内普，期待得到一声夸奖。但斯内普显然没有这个想法。
“下次能自己做才算成功。今天的步骤都记下来了吗？”他问。
“嗯，记住了。”薇尔瑞柏收回期待的眼神，把c作台收拾g净。
为了让薇尔瑞柏缩到合适的高度，斯内普对缩身药水进行了稀释。薇尔瑞柏将斯内普分给她的剂量一饮而尽，身t立刻缩回到十一岁的样子。宽大的黑袍一下成了拖地长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薇尔瑞柏身上。
“我去把你的校袍修复一下，在这等一会儿。”斯内普说。
“那我能先洗个澡吗？回去人太多还要排队……”薇尔瑞柏问。
“在里面，你去吧。”斯内普同意了。
薇尔瑞柏独占了斯内普的浴室，一边哼着歌一边冲洗自己。浴室里虽然有浴缸，但为了节省时间，她还是选择了淋浴。也许下次可以再来泡个澡，得把毛巾和身tr拿来，或者在这儿准备一份，她在心里盘算。
洗完澡斯内普已经把修复好的校袍留在卧室，自己去外间的办公室等她。薇尔瑞柏怀疑他是不是担心自己又来兴致所以提前躲出去。想到斯内普面红耳赤地抗拒她的要求，薇尔瑞柏不禁偷笑起来。
换好衣服，薇尔瑞柏和斯内普告别。斯内普反复叮嘱她要注意安全，优先保护自己。薇尔瑞柏答应着亲了他一下才离开地窖。
正是晚饭时间，薇尔瑞柏闻着礼堂里饭菜的香味不禁咽了咽口水。她确实有点太饿了，折腾了一天还没吃过东西。不过她还是想先回宿舍一趟。内衣斯内普不熟悉没法补救，而内k之前弄脏了只能揣在口袋带回来。校袍和k子里都空荡荡的，让她不好意思就这样坐到礼堂吃东西。尽管面对斯内普时她足够热情开放，但除此之外，她其实是个相当保守的人。
克制着饭菜带来的诱惑，薇尔瑞柏快步跑上楼梯。饥饿和爬楼让她觉得有点头晕目眩，等爬到格兰芬多塔楼时，她的眼前都冒出星星了。
好在大家都在礼堂吃饭，公共休息室里没什么人，薇尔瑞柏不用花时间和大家打招呼。脚底下的地面像是被施了魔法，踩在上面软乎乎的有点费劲。她知道自己这是饿透了，于是想着赶紧回宿舍穿上内衣，然后去礼堂先吃个烤j腿，再来个三明治，还得要点南瓜汁和烤土豆……
她一边想着自己一会儿吃什么，一边推开宿舍的门。
“哗啦”一声书页合上的声音。薇尔瑞柏吓了一跳，这才发现原来金妮也在卧室里。
“你没去吃饭？”
“你刚回来？”
两个人同时问。
“嗯，g了好多活。”
“这就去。”
两个人同时回答。
薇尔瑞柏笑起来。金妮也放松下来，把一个黑se封皮的本子压在枕头下面，从床上跳下来。
“斯内普让你做什么了？竟然g了一天？”金妮关心地问。
“切魔药材料，必须等大，必须均匀，必须足够小——”薇尔瑞柏夸张地说。
“切了一天？”金妮看上去有点吃惊。
“差不多吧，手腕都要断了。”薇尔瑞柏装出一副惨兮兮的表情。
“可恶的斯内普，邪恶的老蝙蝠！”金妮替她打抱不平。
薇尔瑞柏知道自己应该跟金妮一起骂他两句。但思来想去也不知道自己应该骂点什么。于是她只能学着金妮也说了一声“老蝙蝠”。可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却显得俏皮又可ai，不像是骂人，反而像是tia0q1ng的ai称。
“你脾气真好，骂人还那么温柔。”金妮调侃她道。
“我想大概是饿的。”薇尔瑞柏心虚地说，“我回来就是想换身衣服，都是魔药味。你是等我还是先去？”
“等你。”金妮大方地说。
深夜的格兰芬多寝室一片安静。就在大家都在熟睡的时候，薇尔瑞柏忽然睁开眼，轻手轻脚地坐起身，悄悄走到金妮的床旁。
晚饭前那次回宿舍，她其实看到了金妮藏起来的那个黑本子。她怀疑那就是汤姆?里德尔的日记。但害怕打草惊蛇，当时并没有询问。
她想等大家都睡着了先偷偷看看。如果真的是汤姆?里德尔的日记，她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如果不是，她也不用担心自己的好奇心被金妮或者可能有意识的魂片察觉。
她小心翼翼地0到金妮的枕头边，听到她呼x1均匀，像是睡得很沉，于是把手从枕头和床铺贴合的地方钻进去，一寸一寸地0索前进。
“一抖一挥……换我追你，嘿嘿嘿……”
隔了两张床的安吉忽然发出几声呓语，吓得薇尔瑞柏赶紧缩回手，冷汗一下冒出来。
金妮翻了个身，把后背转向薇尔瑞柏。薇尔瑞柏平复了一下心跳，又把手伸进枕头下面。
枕头下空荡荡的，好像什么也没有。难道她又放到别处了？薇尔瑞柏不甘心地又0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她转头看向床头的柜子，难道她放在那里了？
薇尔瑞柏又听了听金妮的呼x1，觉得她暂时还不会醒，g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可能的地方都翻翻再说。
她慢慢转移自己的重心，把身t转向床头柜的方向。脚下的木地板发出吱嘎声，让她又停下来。她感觉自己像是在玩婆婆步游戏，安静时是绿灯，有声音就是红灯。
寝室里又只剩下了均匀的呼x1声。薇尔瑞柏慢慢拉开上面的ch0u屉，里面是一些卡子和辫绳，以及其他日常用的小东西。她又拉开了下一个，是上课的教材，大多数都起了毛边，看起来破破旧旧的样子。
薇尔瑞柏在课本里翻了翻，还是没有找到。她有些气馁地关上ch0u屉，又转向金妮的床，0了0床褥的边缘。
忽然金妮转回身睁开眼看着她，“薇瑞，你在g什么？”
薇尔瑞柏打了个激灵，差一点就叫出声来。她使劲儿装出关心的样子，努力控制声音不让自己露馅，“我刚刚听你好像做噩梦了就起来看看你。”
“是吗？”金妮毫无感情地问，像是已经看穿了她的谎言。
薇尔瑞柏心虚地吞了下口水，强迫自己看着她。她的皮肤很白，有一些可ai的小雀斑，平时看起来很漂亮，但今天这个夜晚看上去就有点吓人了。她的表情空洞，再加上冷漠的眼神，薇尔瑞柏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
“那我说什么吗？”金妮语调平平地问。
“呃，没有，你只是哼了几声，来回翻身。”薇尔瑞柏说。
“哦，我不记得了。”金妮说。
“那就好，那我先回去睡了。”薇尔瑞柏讪笑着逃回床上。黑暗中，她总觉得金妮还在盯着自己，但她不敢偷瞄确认这件事。
转天早上金妮又恢复了充满活力的样子。薇尔瑞柏心虚地问了一声早上好，得到了一个热情的回复，就好像她完全不介意昨天晚上薇尔瑞柏偷0去她床边的事。薇尔瑞柏松了口气，心想也许她昨天晚上并没有完全清醒，所以睡了一觉就忘记了。
周一早餐时，猫头鹰成群结队飞进礼堂，给大家带来包裹和信件。有的猫头鹰很优雅，但有的猫头鹰看起来就笨手笨脚的。薇尔瑞柏正乐呵地看着热闹，忽然一道黑影从眼前落下，“啪嗒”一声砸中了她面前的麦片粥。黏糊糊的东西溅了她和金妮一身。
“哦，抱歉，抱歉。清理一新！”她连忙ch0u出魔杖给金妮和自己身上清理g净。
“没关系，先看你的包裹吧，都sh了。”金妮帮她把包裹从sh乎乎的桌面上拎起来说。
薇尔瑞柏用魔杖x1走上面的食物残渣，看了看地址和署名，是l敦的杰奎琳寄来的。她想不起杰奎琳是谁，而且她在这边也不应该有l敦的朋友。不过她还是撕开了包裹往里面看了看。
但马上她就又把包裹捂上揣进宽大的巫师袍下面，用胳膊夹起来。
“是什么？”金妮好奇地问。
“呃，一些样品，麻瓜世界的东西，不太方便拿出来。”薇尔瑞柏尴尬地说，脸上一阵发热。
“哦，没关系，你不用害羞，我爸爸也喜欢麻瓜的东西，觉得很神奇。不是所有巫师都反感麻瓜和他们的东西。”金妮说。
“好，我知道，我就是，会好的……”薇尔瑞柏把胳膊下面的东西夹得更紧了。
现在她想起来杰奎琳是谁了，就是那个情趣用品店的负责人。她一直叫她杰基，没想到她的全名原来是杰奎琳。
她在准备来霍格沃茨那天给杰奎琳写过一封信，告诉她自己可能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去霍格沃茨上学。完成的画稿都随信留给了她，剩余的要等她回来才能继续。没想到她竟然已经把上个月的画稿试做出来，还寄到了学校。
大概她以为薇尔瑞柏上的是大学，收到一些小玩具也没什么。但其实她上的应该算是中学，这种东西实在不适合出现在这里……
而且不知道潜伏在麻瓜邮局的巫师有没有在分拣的时候拆开看过。要是那个人看过，她简直要羞si过去了。
薇尔瑞柏把东西塞进床头柜最里面的角落，又用衣服和课本在外面挡了个严严实实。一直到晚上室友们都睡着了，她才敢把包裹拿出来查看。除了吮x1跳蛋和小兔子点cha0笔，还有些好看的r夹，绳圈，bitao以及其他一些东西。
包裹里还附带了一封信，大意是让薇尔瑞柏试试新产品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样，能否达到预期效果。如果有问题，她最好能尽快提出来改进意见。如果没问题，产品就可以正式生产销售了。而其他那些附赠的东西是给她丰富课余生活用的，希望她的大学生活充满乐趣。
看完信，薇尔瑞柏觉得有点为难。她住的不是单人寝室，小玩具的动静难免被其他人听见。大家现在上课时间又都一样，不可能有自己单独在寝室的机会。她要怎么试验产品呢？
思来想去，她觉得有必要去找找有求必应屋。那里b较隐蔽，不用担心被打扰，可以彻底放飞自己。白天大家都在一起肯定不行，只能晚上等大家都睡着了行动……就b如……现在……
她蹑手蹑脚地起身，把巫师袍披在睡裙外面，拎上包裹从寝室遛出去。
公共休息室里的壁炉已经熄灭了，感觉有点冷。她把袍子捂紧了一点，推开胖夫人的肖像钻出去。
“大半夜的出去……”胖夫人迷迷糊糊地抱怨。薇尔瑞柏没敢搭话，顺着墙根溜到另一条走廊。
有求必应屋也在八楼，应该离她不远。薇尔瑞柏一边琢磨一边寻找大致方向。走廊里的画像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不过她已经习惯了，不像第一次来那么紧张。而且走了这么长时间，连个幽灵都没遇到。她更加放心大胆起来。
她走了两条走廊都没有发现巨怪的挂毯，更不用说穿着芭蕾舞裙的巨怪了。她有点烦躁，加快脚步拐进第三条走廊。
可是没想的那条走廊也拐过来一个人，正好和她撞上。
“诶哟……”薇尔瑞柏被撞得坐在地上。
“薇尔……瓦赛小姐？真是进了格兰芬多，连夜游的毛病也一块学到了是吗？”头顶上传来熟悉而危险的嘶嘶声。
“西……斯内普教授……”薇尔瑞柏后悔极了，她不应该因为前两条走廊安全就放松警惕。
“大晚上你要去g什么？这又是什么？”斯内普看到地上的袋子，准备捡起来。
“没什么。”薇尔瑞柏赶紧伸手去抢。
袋子在两个人的合力下一分为二，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薇尔瑞柏恨不得找个洞躲起来。她赶紧把东西胡乱捡起来塞进口袋或者藏进袍子里。
斯内普的脸se很不好看，等薇尔瑞柏把所以东西都收起来才yyan怪气地说，“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瓦赛小姐的ai好还真特别。你要用这些东西吗？你的教授没能满足你是吗？看来我们有必要进行一次单独教学了——跟我来！”说着他抓住薇尔瑞柏的手腕，拖着她朝楼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