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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柠一听到这句话,赶紧回头看有没有室友走出来。好在她们不是坐在床上看手机,就是坐在书桌前笑着给家里人打电话。
不过也是她反应太大了,毕竟没有开免提,一般也不会被人听见。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陈松,顾柠安静了几秒。
对面听不到她的说话声,以为她一声不吭地挂了电话。陈松还特地将手机拿开,按亮屏幕看是否还在通话中:“你怎么不说话?”
顾柠嘟囔:“说什么?你就净会拿我开玩笑。”
陈松语塞。
“老子没开玩笑,算算日子,前前后后忙了一段时间,有半个月没做了,你的小逼肯定更紧了,下次做肯定又叫嚷着疼。”
隔着电话听这些话,顾柠的脸也红了红:“你瞎说什么呢?”
“你要是再这么说话,我就要把电话给挂了。”她说。
陈松掀开房间的窗帘,看了一眼下面繁华热闹的北京街道,又把窗帘拉上了。
“媳妇儿,我没瞎说,真的硬着呢,需要你才能让我射出来。”
顾柠哪能做出这样的事,她眼神乱飘,无意识地咬着手指头,一张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我在宿舍里。”
陈松又躺回床上,下面那根粗壮的驴玩意儿高高地撑着裤子,他吸了一口气,问:“在宿舍哪里,床上?”
她如实回答:“在阳台。”
他又问:“有人在你旁边?”
顾柠摇摇头,又意识到电话那头的男人听不见,改为说话:“没有,现在的阳台只有我一个人。”
陈松不怀好意地笑了声:“那媳妇儿就满足满足我呗,不然一直硬着也不是事儿,而且这样憋着对身体有害的。”
她咬唇:“你以前……你以前也可以用手……弄出来的啊。”
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你都说了是以前,谁吃了大鱼大肉,还能习惯吃干巴巴的馒头?我自己弄,出不来,现在老子疼着呢。”
顾柠沉默了一会儿:“那我要怎么做?我不会说……那些话的。”
得到她的松口已经是非常难得了,陈松比任何都清楚,如果要顾柠说一些在床上说的那些荤话,她一定直接挂断电话,不理他。
“你先进去拿个耳机戴上。”
陈松教她。
顾柠犹豫几秒,还是照做了,室友倒是没有留意到她从阳台走进来又出去了。
就算留意到了,她们也不会觉得奇怪。阳台旁边就是厕所,进进出出正常不过了,理由有女孩子来姨妈什么,忘记拿卫生巾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