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春药落地窗普雷/4//S尿(自行避雷)
“唔……咕……”
窗外冷风呼啸,这间不大的卧室里却是春色迷人,甜腻的呻吟和细微的水声纠缠着,一刻不停地回荡在房间内,情热的温度在蒸腾,带着情欲独有的味道,满室生香。
封璟占了先,此时不得不让出位置给其他两人,自己躺在一旁撸动着又一次勃起的肉棒。
“啊……”
萧白缈失神地仰起头,喉结传来绵延的痒意,他忍不住细细地颤抖起来,噙着泪向后仰倒,靠在苏辞的胸膛上。
他跪坐在苏辞的腿间,湿淋淋的臀肉无比契合地紧贴着他的胯部,早已被肏得柔软湿润的后穴将他硬胀的肉茎整根吞下,跟着他顶胯的动作一下一下地向上耸动着,若不是苏辞一直拉着他的两只手,这会儿他怕是已经化成这人胯下的一滩水,再也拢不起来了。
苏辞一边温柔地顶肏着萧白缈的后穴,一边将手滑到他的胸前,拢住他薄薄的胸肌,爱不释手地揉捏拉扯。
“宝贝儿爽不爽?”苏辞亲了亲他的耳廓,声音像只极尽诱惑的狐狸精,“舒服吗?嗯?”
“啊……嗯……舒服……”
萧白缈躺在苏辞身上,顺从地露出颈侧,高潮的余韵还在他体内激荡,他觉得自己得像是被泡在温水里,随着温暖的水流轻轻摇晃。
可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这种程度的舒服还远远不够。
他在苏辞亲吻的间隙吃力地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了一眼江以澜。
江以澜一笑,直起身体凑近他,在他的嘴角吻了下,“乖……我们还能让你更舒服……”
他的手顺着萧白缈的胸膛慢慢向下,在萧白缈病态挺立的小肉棒上捏了捏,随后,修长的手指拨开他的囊袋,挤进他并紧的双腿间,指尖沿着被撑开的穴口按了按,然后缓缓挤了进去。
手指比直进直出的肉茎更加灵活,在塞满的小穴里不停扩张抠弄,淫水顺着江以澜的手掌淌下来,滴在深色的床单上。
“啊啊……再……深一点……嗯嗯!”
萧白缈的腰被苏辞紧紧握着,被淫水和精液浇灌得水亮的屁股一下一下往苏辞的肉棒上掼,雪白的臀肉啪啪地拍打着,晃出一层层晃眼的肉浪。他的穴口被肏成了熟透的艳红色,与痉挛抽搐的穴肉一起蠕动着,热情地讨好着侵犯它们的巨物,丝毫不知抵抗为何物。硕长的肉棒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圈汁水淋漓的媚肉,很快又随着力道极大的肏干一起被送回去。
难以言喻的热意和从骨髓中透出的痒不断地烧灼着他的身体,即使他的屁股里已经塞了一根热烫的肉棍,他却依然感觉空虚难受,被欲望支配的身体像是一个无底洞,似乎怎么也填不满……
“唔……”
那两根手指还在肏干的间隙在穴内作怪,萧白缈无意识地晃着头,不知道是该去追逐江以澜的手指还是该向后翘起屁股,把苏辞的肉刃吞得更深。
不过他的烦恼很快就被解决了,江以澜贴了过来,跪在他面前,两人的胸膛在身后的肏弄中轻轻地触碰着,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萧白缈被肏得哼哼唧唧叫着,他把所有的重量压在江以澜身上,翘起的小肉棒蹭在他的腹肌上,他靠在江以澜的颈肩,舌头探出,小猫一样舔过江以澜的下颌线,呻吟道:“快……快点……”
江以澜把硕大的龟头插进萧白缈夹紧的腿间,随着苏辞肏干的频率有节奏地戳弄着被塞满的穴口,“快点什么?”
“你快点……快点进来呜……我受、受不了了……好空……进来肏、肏一肏啊啊……求你!”
“说得真好。”江以澜奖励似的勾住他的舌头,啧啧的水声粘腻淫乱,听得人脸红心跳。他心情不错地在萧白缈唇上咬了一下,然后掰开他的一条腿,龟头戳弄了几下,贴着苏辞的肉棍挤了进去,和苏辞一前一后耸腰肏干起来。
“啊……”萧白缈满足地喟叹一声,“好满……好胀……”
“宝贝儿真热情。”
苏辞和江以澜把萧白缈夹在中间,三人的喘息纠缠,萧白缈浑身瘫软,被钉在一前一后两根肉棒上,那热烫的两根大家伙直直肏进来,让他有种要被贯穿的感觉。
“宝贝儿小嘴真甜。”苏辞喘着粗气,一巴掌拍在萧白缈微红的臀肉上。
萧白缈反射性地夹紧小穴,媚肉缠紧两根巨物,疯狂将它们往穴里吞。两人被吸得头皮发麻,掐住他的腰猛烈地肏干起来!
“呃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浑身紧绷,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奋力挣动了几下,夹在两人腹部的肉茎噗噗射出几股白精,沾染得到处都是。
高潮中的肉穴紧紧绞缠着,苏辞被他吸得呼吸一窒,肉棍顿时又胀大几分,当即腰上用力,龟头破开紧紧搅在一起的媚肉,挺腰肏进最深处!
“啊啊……要……要肏穿了……肚、肚子……”萧白缈屁股狂扭,被拍得通红的臀肉紧绷着,他想要逃离,膝盖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艰难地挪动了一点,又被江以澜挡住,难以向前。
苏辞的公狗腰疯狂甩动,他的肉刃贴着江以澜的,在湿滑紧致的肉穴中被不断摩擦挤压,苏辞爽得尾椎发麻,肉茎又快又重地顶进萧白缈的肉穴,在萧白缈的尖叫哭泣中,紧压住他的屁股,抵在最深处射了精。
“唔……呃……呼呼……好烫……”
滚烫的精液打在肠道深处,萧白缈被烫得一阵阵颤抖,感觉穴内有什么东西在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小死过一回的萧白缈无力地挂在江以澜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的小穴里被苏辞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的,在肏弄中晃出细碎暧昧的水声。
可是药物的作用依旧没有消退。
“还……还不够。”他的指甲在江以澜背上轻轻划动,“不够……”
“宝贝儿累了吗?”江以澜的两手掐住他的腰,让苏辞把射过的鸡巴抽出来,“我们换个省力气的姿势怎么样?”
他让萧白缈跪趴着,从后面骑马一样肏着萧白缈下了床,环视一圈,忽道:“宝贝儿,我们去窗边怎么样?”
“操!”撸管二人组并排躺在床头,苏辞默默嘀咕了一句:“玩得真野……”
封璟倒是没说什么,只是盯着翘起屁股趴在玻璃上的萧白缈眯了眯眼。
萧白缈两腿分开,双手撑在冰凉的玻璃上,回头看着江以澜,软绵绵地控诉道:“凉……”
他白皙的身体舒展着,湿哒哒的后穴还滴滴答答地流着水,苏辞和封璟射进去的白精正沿着他两颗小巧精致的囊袋滴落,在深色的木质地板上积成一片小小的乳白色水洼。
这副双腿大开任君采撷的样子实在诱人的很,江以澜好好欣赏了一番,觉得他像一只单纯又色情的鹿。
改天一定要让他戴上小鹿角和鹿尾巴,要会动的那种,再戴个小铃铛……
江以澜越想越心热,当即不再忍耐,掰开他湿滑的臀肉,轻而易举地肏进湿软的小穴里。
“哈嗯……”
萧白缈被狠狠一撞,整个胸膛都贴在了玻璃上,冻得他一个激灵,弓起背想要远离窗户,然而江以澜动作不停,甚至整个人都趴在了他的背上,与他十指相扣,然后飞快地向前顶。
“呜呜……啊……嗯……哈啊……”
萧白缈腰背下塌,浑圆的屁股却越翘越高,他比江以澜矮一些,被身后的力道顶肏得绷直双腿踮起脚尖,累得两条腿都在不住地颤抖。
他的脸一下一下贴上玻璃,只能回过头看着与他下身相连的江以澜,“唔……好冰……啊啊啊啊啊!!”
江以澜一抬腰,几乎把萧白缈穿在了那紫胀的肉茎上,劲瘦的腰身飞快耸动,搅得穴内乳白的浓精四处飞溅,黏糊糊地糊在两人腿间。
萧白缈被身后疯狂的力道肏得踉踉跄跄向前趴,最终整个人贴在了玻璃上,窗外的灯火透过明亮的玻璃照进来,让他恍然有种被所有人围观做爱的羞耻感。他缩着后穴,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滑落,哭喘着道:“会、会被看到……唔嗯江……江以澜……”
这还是萧白缈上,问道:“你是魔法师?”
卡维尔没回答,只是转向了萧白缈:“你没事吧?去哪儿?”
萧白缈乖乖帮卡维尔的手腕撒了治疗药剂,才有点不好意思地跟他咬耳朵。
没办法,请人喝酒但是没钱结账这种事,太丢人了,说不出来。
他几句话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没有注意到卡维尔和拉德尔都不太自然的表情。
拉德尔是想起了初见萧白缈时的情景,那种情况下,他身上确实不太可能有钱,而卡维尔则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萧白缈本身的不对劲。
他曾试图用追踪药剂去探查萧白缈的去向,但是没得到什么结果。好不容易找到了,却发现这小精灵从头到脚的行头都换了个遍,而他身边,还多了个可疑的男人。
卡维尔怀疑,这可疑的男人是想用谎言欺骗并拐走自家小精灵。这种出生才几天的孩子单纯得就像一张白纸,随随便便帮个忙就能说成是救命之恩,进而把孩子拐跑。
卡维尔侧身挡住萧白缈,宛如一只护崽的老母鸡,气势汹汹地瞪着拉德尔。
“凡人。”拉德尔皱了皱眉,随即踏前一步,一瞬间,酒馆里除祂和卡维尔以外的人全都被静止住了,所有的声音顷刻消失。仿佛时间停滞在了这一刻。
卡维尔更警惕起来,但不等他摆出防御姿势,拉德尔就又开口了。
祂身上重新泛起一阵淡淡的金光,深邃的五官在光芒中显得圣洁而威严。
“吾名拉德尔,光明与正义之神,凡人,收起你的敌意。”
强大的威压令卡维尔的动作一顿,他直视着面前的人,却并没有因为对方的话感到畏惧。
对于卡维尔的态度,拉德尔倒是不在意,祂也没有要与他多废话的意思,而是直接将神殿中发生的事,从祂出现到阿斯莫德消失的经过全都灌输给了卡维尔,包括那位“希望之神”的真实身份和萧白缈的遭遇。
那些画面在卡维尔的眼前轮番播放,越往后看,他的脸色就越难看,握着萧白缈的手骨节泛白,牙齿咯吱作响。
就这么半天没在他身边……还有这个光明神……
卡维尔当然看到了拉德尔对萧白缈的不管不顾,还有那句“死的值得”。
对于一位神明来说,一个普通人的性命就是这样微不足道。
“阿斯莫德已逃往魔界,吾赐他一缕光明神力。”拉德尔并不知道眼前这个人类已经对祂产生了不满,祂瞥了眼被定住的萧白缈,“你二人要将阿斯莫德冒名希望之神诱骗凡人的事实传播出去,令祂不能再以神明的名义行恶。”
卡维尔勉强压抑住怒火,点了点头。
魔法师公会与王室关系紧密,他本人更是王室钦点的大魔法师,经常为王室服务,以他的名义,加上萧白缈身上的光明神力,应该是可以服众的。阿斯莫德现世,如果只是祂自己还好,万一魔界众多魔物倾巢而出,人类的王国或许就要不复存在了。
拉德尔给出了提示,随即解除了对酒馆的控制。
阿斯莫德已经逃回魔界,祂降临的目的也就达成了,该离开这里了。
祂最后看了一眼萧白缈,化为一团白光,在众人恢复意识的瞬间消失在原地。
酒馆的客人都惊呆了,他们没有看清这团白光是什么,但他们知道这很神奇。卡维尔顺势亮出身份,将阿斯莫德假冒希望之神的事告知在场众人。
萧白缈茫然眨眼:“那是魔王的神殿?呃……你似乎不太高兴?”
他和卡维尔相处了也有好几天了,这人待人一直很温和,像今天这样臭着脸还是第一次。好像只是一瞬间的功夫,卡维尔似乎就变得格外冷漠了。
但萧白缈的问题没得到回答,因为卡维尔只是对他勉强笑了下,就直接拉着他去求见了国王。等从王宫出来,两人又去了魔法师公会。
魔王出现这一消息令人震惊,作为人类中力量相对强大的一批人,魔法师们也要做好与魔物对战的准备。
整个魔法师公会总部的气氛都很凝滞,众人皱眉不语,直到坐在前排的路希安出声问道:“老师,您说光明神曾经降临,还留下了神力?”
卡维尔瞥了眼趴在桌上睡得香甜的萧白缈,众人的目光也随之看了过来。
“神力降临在了他身上?”
“这是谁?”
“不清楚,但是光明神似乎对他格外青睐……”
“难以想象,得到光明神赐福的居然不是卡维尔……”
众人窃窃私语,只有路希安心下一紧。
这个精灵得到了光明神的赐福……那可是神明,如果神明知道了他偷走神之心的事……
路希安打了个冷颤,脸上血色尽褪。
他只是想要长寿和青春,无论是精灵一族的陨灭还是神明的降临,都是他没想过的啊!
他默默缩回座位,思考着逃跑的可能性。同时,他心里也还存有一分侥幸,光明神会赐福,或许只是因为萧白缈恰好在场,毕竟神明都是高高在上的,不太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信徒亲自动手。
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躲开萧白缈比较好。
虽然萧白缈有希望之神的赐福,王室也发告示向国民说明了魔王的事,但一些曾经受过魔王“恩泽”的人仍旧不肯相信,对他们而言,信仰是不可能轻易改变的,比起虚无缥缈的光明神,他们更相信曾经真切降临在自己身边的魔王,至于这位魔王对其他人做过什么,他们不在乎。
魔法师公会和王室也明白这一点,但在此之前,神明的信仰在这片土地上已经没落,神殿门可罗雀,信徒也是寥寥,所以只能由王室出手,以权力打压那些人的信仰。同时魔法师公会派出魔法师轮流警戒,提防魔界的魔物再次在在城中出现。
而那些本来就游荡在王国之外的魔物,他们也鞭长莫及。
萧白缈作为一个吉祥物,在魔法师公会待了好几天,这些天里卡维尔一直冷着脸,他试着逗过哄过,但收效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