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江以澜的围裙普雷(本章1v1)
他状似无意地问:“我还没问你的名字,你身上有乾元的味道,不如我帮你通知他来接你?”
“不用。”
萧白缈的回答使萧秋雨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他心情大好,“那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你的名字……”
萧白缈看着他,一字一顿道:“萧、白、缈。”
萧秋雨愣了下,轻轻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萧白缈看他的眼神有点奇怪。
相见不相识的兄弟俩又说了几句话,萧秋雨就起身告辞了,等他走后,萧白缈直直瘫倒在床上。
【系统,你说萧秋声的真实身份是庄户人家的儿子?】
【是的喵!】
【那你知道他的家在哪儿吗?带我去。】
【好的喵!不过萧秋声家并不在京城,需要点时间哦。】
……
萧秋声打从霍家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每日茶不思饭不想,也不如以往那样爱笑了。接连几天后,永安侯夫妇便发现了异常,先是为他请来了大夫,确定他没生病后,又问他是怎么了,可萧秋声却什么也不肯说,只是默默掉眼泪,夫妇俩一看,瞬间明白过来,这绝对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了。
萧成是个暴脾气,当即就把跟着宝贝儿子的随从都叫了过来,但灯会那晚萧秋声根本没带随从出门,一番查问自然问不出什么结果。夫妇俩更急,立刻派人赶紧去寻萧秋雨。
彼时萧秋雨正陪着萧白缈下棋,经过几天的相处,他与萧白缈逐渐熟悉亲近起来,也发觉了自己对萧白缈的感情。但萧白缈刚被乾元强迫过,他怕说出来会吓到萧白缈,所以只能苦苦忍耐。
也因此,在明知道霍谦正满世界寻找萧白缈的时候,萧秋雨选择了向好友隐瞒他的行踪。
这几天两人几乎无话不谈,萧白缈向他袒露了自己千面大盗的身份,他也对萧白缈说了很多自己家里的事,渐渐的他发现,每当他说起这些时,萧白缈的眼神中就会透露出些许羡慕的神色。
萧秋雨知道他受了很多苦,想到萧白缈那么小的时候就为了活命去偷东西、练习自己并不喜欢偷盗技巧,受尽欺负满身伤痛,他就忍不住心疼。
“左右你在客栈中也无事可做,不如来我家做客吧!”萧秋雨邀请道。
萧白缈眼中划过一道光,却很快就消散了,笑道:“不必了,我的身份是个麻烦,去了恐怕会给你们添乱。”
萧秋雨没忽略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那抹亮色,他知道萧白缈也是想去,便顺势拉起他:“不要想太多,走吧。”
就这样,萧白缈借着萧秋雨的邀请,光明正大进了永安侯府。
萧秋雨刚一回来就被下人告知父母正在寻他,他跟着那随从去了萧秋声的住处,一见满脸焦急的父母和默默垂泪的弟弟,便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他冷着脸安慰了萧秋声几句,带着父母离开了萧秋声所住的院子。
坤泽当街释放信素引诱乾元,这种事到哪里都是丑事,更别提第二日去道歉时,萧秋声还不安分。如今事情好不容易要过去了,萧秋声不仅不知道遮掩,还有脸哭哭啼啼,简直丢人现眼。
萧秋雨失望至极,索性不再帮他掩饰,将灯会上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父母。
另一边,萧白缈换了身下人的粗衣,改换容貌,来到萧秋声的院子里。
萧秋声独自坐在院子里,见有下人直接闯入,不悦地皱了皱眉:“管家怎么教导你们的,怎么这样没有规矩?”
小厮战战兢兢地告了罪,从袖中掏出一个信封:“刚刚有人把这封信送到了门口,那人说要侯府二少爷亲启,小的不敢怠慢,这才赶紧送了过来。”
萧秋声忍着怒意接过信封,刚一打开,整个人便浑身一震。
他飞快折起信纸,满脸苍白地看向萧白缈扮成的小厮,颤声问:“那送信的人长什么样子?”
“回少爷,送信的是个孩子,他说他是受人所托把信送来,现在人已经走了。”
“知道了。”萧秋声魂不守舍地说,“你先下去吧。”
等下人走后,萧秋声才重新展开信纸。
那信纸粗糙,上面的笔迹也歪歪扭扭,但萧秋声还是一眼就认出信的开头写着四个字——云丰吾儿。
云丰是他的本名。
忍着惊慌害怕,萧秋声一点点地看了下去。
写信的是萧秋声的父亲。信中说自八年前他失踪后,夫妻俩日夜悬心,四处奔波寻找,一直在寻找他的下落,为了找他,夫妻俩花光积蓄,行遍各城,他的母亲也因为忧思过度病倒了,就在两人即将坚持不住,想要放弃的时候,偶然听说永安侯府小少爷的事,一打听,发现侯府失而复得的小少爷与自家儿子的年龄相貌都对得上,这才想来确认一下。老夫妻俩在侯府外等了好几天,终于等到了他出府,两人一眼就认出了他,但没敢直接相认,所以才写了这封信,想让他出府一叙。
萧秋声放下信,心中一阵恐慌。
他在侯府生活了这么久,早就习惯了侯府千尊万贵的少爷生活,也习惯了对他百依百顺的父母和哥哥。这么多年来,在周围人的关爱和萧秋声的自我欺骗下,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真正的侯府小少爷,生来富贵。而这封信,却直接把他从美好的梦境打碎,将他从中拉回了现实,明晃晃地昭示着他就是一个冒牌货的事实。
难道他真的要回去?回去过那种吃糠咽菜、整日劳作的生活?
最重要的是,如果他是假少爷的事情暴露,永安侯府的人会放过他吗?
不行!绝对不行!萧秋声把信撕成碎片,扔进院中锦鲤池里。
他不是什么云丰,他就是这侯府的小少爷。
萧秋雨将萧白缈介绍给了父母,称这是他的朋友,要在府中居住一阵子。
尽管永安侯夫妇并不知道眼前的少年就是他们流落在外的小儿子,但他们一见面便觉得萧白缈给他们的感觉十分亲切,所以都很喜欢他,拉着他问东问西,还吩咐下去,晚间设宴招待他。
萧白缈不想失礼,回去后就让负责伺候他的下人为他准备了热水。
温热的水中放了解乏的草药,他舒服地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
萧秋雨来找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萧白缈光裸的背影。
坤泽白皙的手臂搭在浴桶边,裸露的肩头脊背上布满了淡色的吻痕,而后颈那块凸起上,结痂的咬痕已经变成了红褐色,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显得异常刺眼。萧秋雨皱眉盯着那些痕迹,指甲死死掐入掌心。
这一刻,对眼前坤泽的爱慕超越了与霍谦的友情,乾元的占有欲骤然爆发,让他恨不得冲去霍宅手撕了霍谦!
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人忽然醒了,萧秋雨立刻屏息,透过门上的缝隙看着里面的坤泽打了个小小的哆嗦,从浴桶中站起身来。
哗啦一声水响,萧白缈踏出浴桶,他背对着门,削瘦的脊背的线条流畅,两瓣布满指痕的臀肉随着他动作颤了颤,微微绷紧了些。他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水光,那些水珠从他光滑的皮肤上滑下,沿着腰背向下,一直没入臀肉中间的那条缝隙,又悄然滴下,在他的双足间积出一个小水洼,看起来,就像是从他后穴中滴落的一般。
萧秋雨眼眶发红,胯下巨物迅速胀大起来。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萧白缈穿好衣服,才像是刚到一般敲响了房门。
晚宴上,萧白缈见到了魂不守舍的萧秋声。
萧秋声虽然下定了决心要当那封信不存在,但也总是忍不住去想,担忧亲生父母一直等不到回信会直接找上门来,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等到晚宴接近尾声时,他才回过神来,而就在这时,他忽然闻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
那是桂花味的信素,坤泽的信素。
萧秋声同为坤泽,对信素是很敏感的,他回想片刻,猛然想起自己曾经闻到过这种味道!
就在乞巧节的第二天,他去霍家赔罪时,在霍谦的身上闻到过!
他猛地抬头,死死盯着坐在萧秋雨身边的萧白缈。
那天,霍谦当着他和哥哥的面说他已有了坤泽,而那个坤泽,就是眼前这个萧白缈!
“声儿……声儿?”
“啊?”
萧秋声回过神来,“怎么了?”
“你怎么了?脸色这样可怕。”
萧夫人有些担忧,她听了萧秋雨讲了小儿子做的事,虽然也觉得他那样做不对,但萧秋声到底是她的儿子,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她只能劝小儿子放下霍谦,别再执着。
萧秋声摸了摸自己的脸,他的脸色很可怕吗?
他看向萧白缈,那个少年有双漂亮的桃花眼,酒意蒸得他的眼尾有些泛红,面对永安侯夫妇的时候也是恭敬有礼,而他的父母兄弟,对待那少年时也是亲切热情,看起来,他们竟然倒像一家人。
萧秋声正处在患得患失之中,眼下看他们其乐融融,便更觉得自己像是个局外人,顿时更加吃不下饭了,而就在这时,一旁的萧夫人又开口了。
“小缈家中可还有什么亲人吗?”
“没有了。”萧白缈眼中笑意淡了些,“我是由师父养大的,师父过世后,我就一个人生活了。”
“可怜的孩子,一定受了很多苦,你与雨儿既是好友,不如就在这里多住一些时日吧。对了,小缈是比雨儿小了两岁对吧?”
“是,怎么了?”
萧夫人看了看自己频频偷看好友的大儿子,笑而不语。
永安侯也一脸欣慰。
萧白缈:“???”
他愣了愣,继而反应过来他们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我把他当哥哥的!”
“好好好……”萧夫人笑道,“那你便叫雨儿哥哥吧,这样一来,雨儿就又多了个弟弟,呵呵……既然我们有缘,小缈若是不嫌弃,以后就当这里是你的家,怎么样?”
萧秋雨闻言垂下眼眸,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刚刚的好心情不复存在。
永安侯夫妇虽未明说,但话中的意思却是将萧白缈当成了他们的又一个儿子,萧白缈眼眶微红,拜谢了他们。
天色暗了下来,几人起身散去。这顿饭除了萧秋声外,其他人吃得都很尽兴,但萧秋雨似乎喝多了,起身离席时,他的身体微微晃了一下。
萧白缈扶住他,“哥哥?”
萧秋雨浑身一僵,轻轻推开他。
因为萧白缈是萧秋雨邀请来做客的,所以萧秋雨就近将他安排在了离自己住处不远的地方,他醉醺醺的,又不肯让下人搀扶,并将他们都遣走了,萧白缈没办法,只能自己跟了上去。
他架着萧秋雨跌跌撞撞地回了他的住处,撞开房门,准备将他放在床上。然而萧秋雨的卧房没有掌灯,萧白缈将人放下的时候,不慎跘了一脚,身体顿时失去平衡,被萧秋雨带着一同栽倒在床上。
清淡的酒味从萧秋雨的身上袭来,萧白缈被他压在身下,挣扎了几下,突然僵住不动了。
萧秋雨身上的酒味变得更浓了,但这并不是因为他喝了太多的酒。
那股烈酒的味道是从他的后颈散发出来的,那是乾元的信素。
同时,萧白缈感觉自己的小腹上多了个硬邦邦的东西,甚至还在变得更加坚硬……
“……”
萧白缈一把将萧秋雨掀了下去,但不等他起身,萧秋雨就按住他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床上,一双眼睛沉沉地盯着他。
烈酒味的信素在房间中疯狂弥漫,萧秋雨死死按住萧白缈的肩膀,哑声问:“为什么我只能是哥哥?”
“你冷静点……”萧白缈被他的信素熏得浑身无力,一张脸上泛出些许不正常的红晕,他推拒着萧秋雨的肩膀,惊慌道:“我帮你去叫人。”
“为什么我只能是哥哥?!”萧秋雨眼中满是隐忍的挣扎,他一把扯开萧白缈的衣襟,“你当真看不出我对你的感情吗?”
“萧秋雨!”
萧白缈满脸惊恐,萧秋雨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是知道的,他们是亲兄弟!可是萧秋雨居然……居然要强奸他!
啪地一声脆响,萧白缈一巴掌打过去,萧秋雨的脸上立时浮起一个掌印,但他手上的动作只停了一瞬,接着便更凶狠地撕扯着萧白缈的衣服!
“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萧白缈掰住萧秋雨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然而力量柔弱的坤泽怎么可能对抗得了暴怒中的乾元呢,只听几声布帛碎裂的刺啦声响起,萧白缈只觉身上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然被萧秋雨撕碎了。
坤泽的皮肤细腻白皙,落下痕迹也会留得更久一些,而此时萧白缈身上就布满了淡化的吻痕,甚至他胸前挺立的两颗小巧乳珠上都有些许红褐色的血痂,一看就是被人吸吮太过导致的破皮流血。
萧秋雨一手按住萧白缈的胸膛,一手狠狠地在那乳珠上揪了一下,冷声问:“这是霍谦留下的?”
疼痛骤然袭来,萧白缈闷哼一声,他震惊地看着自己的亲哥哥:“你没喝醉?”
大受打击的萧秋雨却没有回答,他皱眉看着身下挣扎愤怒的坤泽,他能感觉到萧白缈对他的亲近和超越友人的情感,他小心翼翼地喜欢着这个人,可到头来,这人却说只把他当作哥哥?
萧白缈无法说出真相,他挣脱不开桎梏,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
他的眼角沁出泪水,直直地盯着萧秋雨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你这样对我,你会后悔的。”
萧秋雨一顿,眼中情绪翻涌,而后猛地俯下身,吻住萧白缈的嘴唇!
“唔!”
萧白缈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萧秋雨竟然顶开了他的牙关,将舌头伸进了他的口腔中,卷住他的舌头与之交缠共舞,他极力推阻,直到舌根发酸,那条灵活的舌头却依旧在他的口中游走,捣弄着他口中不断分泌出的口水,发出啧啧的水声,甚至顶入他口腔的最深处,将那些无法吞咽的口水顶溢出来,涂满他赤裸的胸膛。
浓烈的烈酒味信素充斥在鼻端,萧白缈头脑昏沉,像是醉了酒一般,他的挣扎不由自主地弱了下去,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他的视野变得朦胧,痛苦地喃喃道:“你会……后悔的……哥哥……”
这声哥哥彻底激怒了萧秋雨,他猛地拉开萧白缈的大腿,将他的屁股抬高,直直朝上,几乎碰到自己的下巴。
“不这样做我才会后悔!”萧秋雨恶狠狠地说着,接着低下头,凑近萧白缈臀间紧闭的小穴,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啊不要!”
一瞬间,萧白缈的脚趾蜷缩起来,脚背绷得笔直,全身的力气都涌向了被萧秋雨控制住的下半身,他的屁股绷得死紧,小穴也跟着紧缩,试图阻止那根灵活的舌头入侵。奈何他本就没有多少力气,即便拼尽全力去收缩臀肉,却仍抵不过萧秋雨手上的力量。随着臀肉上传来被灼热掌心包裹揉捏的酥痒,他的臀肉被无法抗拒的力量硬生生向两侧扒开,之后那滑腻的舌尖向穴口的皱褶里一扫一钻,他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瞬间就被抽空了,原本紧闭的小穴也松下来,微微颤抖着一张一合,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他拼命扑腾双腿,后穴传来令人窒息的酥麻和瘙痒,前方干净粉嫩的小肉茎随着舌头的戳弄舔舐逐渐挺立,萧白缈爽得浑身战栗,可是一想到这些快感是谁带给他的,他便瞬间清醒,痛苦地挺身扭动,妄图逃离。
那个正在舔弄他的人,是与他血脉相连的哥哥!
痛苦、羞耻和控制不住的快感一齐袭上心头,萧白缈呜咽一声,拧着腰向床头爬去。
萧秋雨却不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他掐住萧白缈的腰,将他拖了回来,随后三两下扯开腰带,掏出自己早就胀大发疼的肉茎,猛地贯穿那小穴!
“呃!”
这一下精准地顶到了后穴深处的含实腔的小口,萧白缈仰起头,如一条脱水的鱼一般在萧秋雨身下挣扎扭动,强烈的快感和剧烈的痛同时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止不住地痉挛抽搐。
“呃……呵……”
萧白缈一手抓紧被褥,一手向后推拒着萧秋雨的小腹,颤声道:“拔……拔出去!”
萧秋雨已然破开他的小穴,哪里肯再出去,他握住萧白缈搭在他小腹上的手,将胀大的肉茎微微抽出一点,立刻感觉小穴中的媚肉在绞紧收缩,蠕动着将他的肉茎往更深处吞,那种似被软舌挤压舔舐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发麻。他只抽出一点,然后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萧白缈嘶声哀叫着,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滑了下来,他的身体被亲哥哥彻底掌控住,被他一顶一拽地来回晃动着,体内犹如鸡蛋的龟头在一次次抽插中擦过他小穴深处的敏感点,最后顶弄在他含实腔的小口上。他甚至能感觉到哥哥龟头上的冠状沟将他蠕动颤抖的媚肉拖拽出来又顶肏回去,坤泽特殊的体质受到乾元信素的影响,散发出诱人的桂花香,而那小穴中,则自动分泌出透明滑腻的淫液,淅淅沥沥地喷在那进入他体内的大家伙上,由着那粗大的肉茎将淫水儿带进带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啊啊不……不要……唔…”
萧白缈被肏得双眼失神,尽管他咬住了被褥,但体内翻腾的快感依旧逼得他不时泄露出呻吟,他的屁股在萧秋雨的手中不断紧绷又放松,脚趾张开又蜷紧,艰难地忍耐着身后肏穴带来的快感。
萧秋雨手上的力道极重,他虽没到情期,但疯狂程度却一点不亚于情期的乾元,他的手在萧白缈的腰侧和臀肉上掐过,立时留下一个个红色的指印。他看着那些痕迹,心中涌起一股施虐的快感。尤其是当他看到他弄出来的这些痕迹逐渐覆盖住那些早已淡化的痕迹时,更是觉得满意。
他像是一只巡视领地的野兽,胯下疯狂进攻的同时,还要在这片雪白的领地上留下自己的印记。
“啊啊啊……哥……哥哥……求你……呃!”
萧白缈泪流满面,被亲哥哥按在床上奸淫的背德感和无法抵抗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感觉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在颤抖,感知似乎被无限放大,过电一样的酥麻和难以忍受的痒意从他的每一寸皮肤里透出来,叫嚣着还要……还要……和不能这样……
萧秋雨冷着声音,一遍一遍地逼问他为什么?为什么只能是哥哥,很快,紧致的小穴就让他无从分心,他感觉自己的大鸡巴像是一个软塞,严丝合缝地塞进萧白缈的小穴中,即便有淫水的滋润,每次想要拔出,都得颇费一番力气。
他把萧白缈紧紧压在床上,分开他的腿,飞快地由上至下顶肏他的小穴,将他的呻吟和拒绝都肏得断断续续,难以成句,他们腿间水花四溅,淫水从二人相连的地方流出,将被褥整个儿湿透。
“啊啊……唔……哈啊……”萧白缈抬了抬头,眼泪流下,他的两条腿难耐地踢蹬着,“放了我……哥哥……”
他不敢相信,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了亲人,还没等找到机会相认,就被自己的亲哥哥压在床上强奸了。
萧秋雨一把将他半翻过来,让他对着卧房的房门侧躺着,随后向上抬起他的一条腿,从后面重新肏了进去。
“啊啊……”
萧白缈腿根都绷紧了,这种对着门口双腿大张的姿势,若是有人进来,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身体,看到他们相连的泥泞腿间和在他小穴中进进出出的粗大肉茎,他一阵害怕,不由地想要并紧双腿。
“哥哥肏得你舒服吗?”萧秋雨嗅着萧白缈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胯下向前一顶,“嗯?叫哥哥!”
萧白缈喘息着:“哥……哥哥……”
萧秋雨又是狠狠一顶:“再叫一声。”
“哥哥……”萧白缈扶着自己的小腹,羞耻地闭上眼,“求求你,饶了我……”
“不……还不够……”萧秋雨的声音低沉沙哑,“霍谦也是这样强奸你的吗?他情期到了,定然要粗暴一些……嗯……你都被咬出血了,他强奸了你几次?你也是这样向他求饶的吗?”
那晚的记忆重新浮上眼前,萧白缈想起那两个人惊呆的目光,顿时浑身一僵,缩紧了后穴。
“不……啊啊……”
“我不想当你的哥哥。”萧秋雨悬起一条腿,又将萧白缈的腿抬到臂弯,听着那噗嗤噗嗤的水声,腰身几乎甩出残影,他持续不断地撞击着萧白缈的敏感点,几乎将他从床上顶下去,终于,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一顿,萧秋雨抬起的腿一绷,胯朝前一顶,屁股缩了两下,在萧白缈不成调的呻吟中,将今夜的第一泡白精灌入萧白缈被强行破开的小穴中。
他喘息声粗重,说话的声音却很轻:“我想做你的乾元,能够抱你、亲你。”
他缓缓摆动腰身,“能像这样肏你……”
“啊……唔唔……嗯……”
硕大的龟头挤压着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绵密的快感自那一点蔓延到全身,萧白缈大口喘息着,在这样缓慢磨人的肏弄中攀上高潮。前面的小肉棒一股一股射出精液,渗入被褥中。
而正在这时,外面黑影一闪,紧接着,萧秋雨的房门便被人敲响了!
霍谦一脸森寒地立在门外。
“萧秋雨,开、门。”
霍谦阴着一张脸等在门外,乾元情期的情绪浮动让他很不舒服,此刻他心中异常焦躁,周身的血液都仿佛在燃烧翻滚,隐约的施暴欲在心底蠢蠢欲动,叫嚣着想要破坏些什么。
萧秋雨再不开门,他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把他的房门给拆了。
霍谦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入卧房,萧白缈一惊,飞快捂住自己的嘴,以防自己的呻吟被门外的人听见。
萧秋雨轻哼一声,也不阻止他,只是问:“你怕被霍谦听到?”
他的重点不在被人听到,而在于霍谦。
对于霍谦这个在他之前占有了萧白缈的乾元,即便萧秋雨认他是自己多年好友,但在这种事上,他也难掩对霍谦的嫉妒。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那天萧白缈没有逃出霍家,他或许会被霍谦囚禁在家中,日日占有,那样的话,他就没有机会与萧白缈结识。而那一晚他们又做过那种事,一旦霍谦在萧白缈体内结结,坤泽会对自己的乾元十分依赖,那他就真的再也无法拥有萧白缈了。
萧白缈曾对萧秋雨坦白他是为盗取霍家信物玉佩才接近霍谦的,但萧秋雨此时却有些不相信了。
退一步讲,就算萧白缈对霍谦没什么感情,但霍谦这段时间大张旗鼓地四处寻人,足以说明他对萧白缈有多重视。
萧秋雨胸口一阵发酸,胯下顶得更快了。
他的胯部猛烈撞击着萧白缈浑圆的屁股,激起一阵啪啪的拍打声,同时还有噗嗤噗嗤的水声夹杂其中。萧白缈捂着嘴忍住呻吟,腰向前挺着,屁股却不自觉地向后翘起,穴口一张一合地嘬吸着萧秋雨紫红的肉根,随着身下狂乱的抽插,他的两条腿也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想要屈起并紧,又在萧秋雨顶到他最敏感的一点时,被那狂风暴雨般席卷他的快感支配着,敞得更开。
两人的囊袋随着前后的撞击不时撞在一起,射进去的白精连同小穴中分泌的淫水一起随着猛烈的抽插被一下一下捣出来,堆积在穴口和萧秋雨的肉茎根部,然后被抽插拍打逐渐抹开,弄得萧白缈的臀肉腿间到处一片粘腻。
“唔……”萧白缈从指缝中泄露出一丝呻吟。
房间内淫靡的水声从未停歇,已经知道自己的小坤泽就在好友这里的霍谦怎么可能不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他一拳砸在门板上,在坚硬的红漆门板上留下了一道缝隙。
“萧秋雨!”
门被从里面锁住,这一拳没能砸开,他扬起手想要再砸,忽然看到门里晃过来一个黑影,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似乎也越来越清晰起来。
黑影慢慢来到了门前,正当他以为里面的人终于要开门的时候,那红漆木门忽然在他眼前一晃,竟然被人从里面顶住了!接着,一门之隔响起了小坤泽难耐的哭叫声和更加猛烈的肉体拍打声,顶得房门砰砰直响!
霍谦瞬间明白过来,那个在他身边逃走了的小坤泽,此时正在自己面前的这道门后,被自己的好友顶在门板上肏弄!
萧白缈手脚并用地攀在萧秋雨的身上,他刚刚高潮,正是全身绵软无力的时候,不等缓过来,又就被萧秋雨抱着边走边肏,几乎全身的重量都靠着埋在他体内的那根火热的肉刃和扶在他腰间的手支撑着,萧秋雨每走一步,就用胯部将他颠弄起来,让他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全身悬空即将跌落的恐惧让他只能用双腿紧紧夹住萧秋雨的腰,同时抱紧他的脖子,与他紧紧贴在一起。
萧秋雨那根粗长的肉刃随着他迈步的动作强势破开萧白缈小穴中堆挤蠕动的软肉,硕大的龟头更是像一个火热的凿子,一下一下大力凿弄着萧白缈小穴深处的敏感点,肏得他既爽又痛,又怕又期待,连呼吸都困难起来。他跟着萧秋雨的步子向上一窜一窜,不多时,就感觉后背抵上了什么东西,回头一看,才发现他们居然已经走到门口。
萧秋雨向上一送胯,将怀中的萧白缈整个抵在门上,他故意肏得又快又重,恨不得将小穴中的淫水通通捣出来,顺便把门板撞得震天响。
他就是要让门外的霍谦知道,萧白缈此刻正在他的身下哭叫呻吟,正被他肏到高潮失神!
“啊啊啊……放开……”萧白缈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因为紧张,他的身体绷得更紧了,小穴里的软肉也疯狂蠕动,绞紧在他体内进进出出的肉茎。
萧秋雨被他吸得险些射出来,他恼怒地松开掐在萧白缈腰上的手,在萧白缈一脚踩在地上的同时,抬高他的另一条腿,极力将他的两腿掰到最大,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他小穴中研磨旋转了一圈,才满意地让他趴在门上,啪啪肏着他挺翘浑圆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
霍谦双眼通红,他忍着把萧秋雨千刀万剐的怒气,用了巧劲,一掌拍在门缝上,只听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在里面扣住的门闩便被他拍断了。他按住门板,用力一推,门上的阻力霎时消失,两扇门在他面前打开,而里面的情景就这样明晃晃地展现在他面前。
萧秋雨按着萧白缈的肩膀,将他钉在自己的大鸡巴上,飞速挺腰,霍谦破门而入时,他从萧白缈的身后抬起头,冲着门口的霍谦微微一笑。
而他身前的萧白缈则浑身赤裸,失神地承受着身后猛烈的肏干,他的身体上被重新印上点点红痕,大腿内侧流满了白色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他弯着身子,胸膛后挺,屁股也向后高高翘起,两腿抖如筛糠,腿间的小肉棒随着身体的晃动一甩一甩地甩出透明的液体。
“萧、秋、雨!”
霍谦怒不可遏,冲上去抓住萧白缈的手腕,就想分开两人。
“啊啊啊啊啊!”略带弧度的柱身快速擦过敏感的肉壁,随着肉棍抽出,龟头和冠状沟猛地将小穴里的软肉拖拽向外,激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萧白缈眼前白光一闪,身体剧烈地抖了两下,随着霍谦的力道不受控制地跌进他的怀里。
“哈啊……”萧白缈倚在霍谦的胸前,屁股还在无意识地向后耸动,小穴里的软肉因大鸡巴的突然抽离而空虚地蠕动翻搅,将原本堵在里面的精液淫水都挤了出来。
萧秋雨面色不善,翘着紫胀的肉茎就攻了上来,霍谦一皱眉,当即把萧白缈往床上一放,两人竟然就这么打了起来!
霍谦和萧秋雨虽是多年好友,此刻下手却是拳拳到肉,拳掌打在身体上发出砰砰的闷响,不多时,萧秋雨的身上就多了很多伤痕。
两人对彼此的招式都太过熟悉,功夫又旗鼓相当,加上他们不想引得侯府众人来围观,因此也打得十分克制,几十个回合下来,居然还没有分出胜负,而房间的床上还放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坤泽,勾得两人欲火焚身,尤其是萧秋雨,肏到一半被人打扰,翘着鸟不上不下的感觉比挨揍还难受,但无论多难受,他也绝对不会放开自己想要的坤泽。
两人互不想让,眼看着再打下去也分不出胜负,霍谦抽身后退,率先停了手。
他又气又累,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便问道:“你是准备和我一直打下去吗?这样下去,我们谁都得不到他。”
萧秋雨神情一僵,警惕地问道:“你想怎么样?”
霍谦挑了下嘴角:“不如你我各退一步,怎么样?”
两人相识多年,总归还是有点默契的,萧秋雨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霍谦的意思,他看了看霍谦,又回头看了看抖着腿试图穿衣服逃跑的萧白缈,有些不甘心。
但他也知道,他们是绝对不会允许对方独占萧白缈的。萧白缈是不喜欢霍谦,却也同样不喜欢他,他们与其相互争夺两败俱伤,不如各退一步,一起想办法让萧白缈爱上他们,留在他们身边。
萧秋雨强压怒气点了点头,指了指房门:“门关上。”
他重新坐回床边,拦腰抱住想跑的萧白缈,将他身上的衣服重新撕了下来。
萧白缈抱着衣服喘息着,但终究因为力气太小而失守,刺啦几声,他刚刚套上的衣服又被撕成了碎片,扔在地上。
“跑什么呢?”霍谦坐到床边,他身上的信素毫不掩饰,肆无忌惮在房间里乱飘,与萧秋雨的烈酒味信素融在一起,形成一种新的醉人酒香。
他将萧白缈按在自己怀里,一手握住萧白缈的两只手腕,另一手揽住他的肩膀,低头侵入他的口中,紧接着,房间里便响起令人耳热的啧啧水声。
萧白缈侧跪在床上,他的身体被两个乾元释放出的信素吸引,变得更加柔软淫乱,渴望着乾元的肏弄和标记。他仰头承受着霍谦的深吻,腿间的肉棒还半翘着,两瓣浑圆微红的臀肉间,正汩汩流出乳白的残精和淫液。
萧秋雨拉开他的两条腿,肉茎在穴口戳弄了几下,慢慢顶了进去。
“唔……”
后穴被猛然贯穿,电流一样的快感瞬间袭遍全身,萧白缈剧烈地抖了一下,唇齿不自觉用力咬下,霎时,一股腥甜在口中弥漫。
霍谦吃痛地抽出舌头,一点一点地吮吻着萧白缈的嘴唇,继而改换目标,托着他的后背让他微微直起身来,露出脆弱的后颈。
后颈的凸起处飘出香甜的桂花香,霍谦在上面舔吻了一下,桂花香顿时更加浓郁了些。
“好甜……”
萧白缈又是一抖,原本半翘的小肉棒因为这句赞美直接挺立了起来。
萧秋雨只有一个龟头插在萧白缈的小穴里,此时也即将脱出,他不满地瞪了霍谦一眼,掐住萧白缈的腰,将他挪到自己身上,随后深深地挺了进去。
“啊啊……哥、哥哥……”萧白缈挺胸呻吟,小穴一下子将萧秋雨的肉茎吞吃到底,刚好卡在含实腔的小口上,他觉得有些疼,不自觉地坐在肉茎上扭了扭腰,才动了两下,体内那鸡蛋大小的龟头就猛地擦过敏感点,激得他浑身一哆嗦,当即就要起身。
萧秋雨刚肏进去,哪里肯就这样放过他?他的屁股抬到一半,萧秋雨就两手握住他的腰,狠狠向下一掼,噗嗤一声肏到底!
“啊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将那大鸡巴一坐到底,整个人都抽搐起来,他的腿根开合了两下,整个人向后仰去,刚好就倒在了霍谦身上。
霍谦不知何时已经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敞着腿坐在他身后,腿间硕大的性器一柱擎天,紫红肿胀,看着都有些吓人。
“嗯嗯……呃……哥哥……”萧白缈被肏得直翻白眼,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嘴角直流到胸膛,他一手按住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的皮肤正被在他体内肆虐的东西顶得一鼓一鼓的,像是要被顶破了一般。
他感觉自己要被体内那东西贯穿了,大脑空白,只剩一个念头——他在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
身上的每一丝快感都在吞噬他的理智,可这个念头却一直盘桓在他的脑海中,即便他现在几乎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却依然无法忘记这一点,痛苦与快感在相互交织,他除了流泪,什么都做不到。
“呃……嗯嗯……哈啊……唔……”萧白缈双手撑着萧秋雨的腿,迷迷糊糊地看着自己一下一下地向上顶着胯,他的腿根与萧秋雨的胯部紧紧相贴,囊袋在萧秋雨的胯部磨蹭着,又酸又痒。
不一会儿,身后就贴上一具火热的躯体,霍谦凑上来,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随后伸出手,捻揉着萧白缈的龟头。
“唔……”
一股酸痒瞬间从挺立的性器窜入小腹,萧白缈双眼紧闭,就听身后的霍谦柔声道:“缈儿偏心,只叫秋雨哥哥,却从未叫过我哥哥,厚此薄彼,当真该罚。来,也叫我一声哥哥如何?”
萧白缈羞耻地咬住下唇,霍谦怕是以为这句哥哥是床第间的爱称,才会这样要求。也是,他们之间都做了这种事,又有谁能想到他和萧秋雨真的是亲兄弟呢?
“怎么不叫?”霍谦追问。
萧白缈闭着眼摇头。
霍谦也不勉强,随手扯下萧白缈头上的发带,将那黑色的布条在挺翘的肉茎上缠了几圈,接着一绕一系,满意道:“好了。”
萧白缈只觉小肉棒一紧,茫然地低下头,就见粉嫩的肉茎上被缠上了黑色的发带,还打了个蝴蝶结,只露出颜色稍深的龟头。不管是那发带还是龟头,在他赤裸的雪白的躯体上都显得尤为显眼。
黑色发带很快被精水浸湿,失去了绸缎的光泽,萧白缈却顾不得这些,他软着手指去拽那绳结,想把那布条解开。
“难受……唔……”
“别动。”霍谦抓住他的手,“你还没叫我哥哥,什么时候叫了,什么时候才能解开。”
萧白缈摇头拒绝:“不……唔……”
霍谦不悦道:“那就系着吧!”
他将萧白缈向前一推,让他趴在萧秋雨的身上,然后伸出手指,沾着小穴中流出的精水,紧贴着萧秋雨不断进出的肉茎挤进小穴里。
“啊啊啊啊不要!”
霍谦手指进来的那一瞬,萧白缈就尖叫着被推上了高潮,但他的小肉棒正被黑布紧紧束缚着,什么都射不出来,只能难受地扭动着身体。
他的双腿被分到最大,屁股也因此紧绷,显得越发滚圆,两瓣雪白的臀肉间,沾满淫水的肉茎进进出出,将那原本粉嫩的穴口肏成了艳红。
霍谦的手指在里面草草扩张了几下,便整个人贴住萧白缈的后背,抬高他的屁股,将自己滚烫的肉茎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不啊啊啊啊!!”萧白缈尖叫挣扎,“要裂了,好痛……好痛……”
霍谦被萧白缈的小穴吸得发疼,他托着萧白缈的屁股停了一会儿,才缓声哄道:“乖……呼……等哥哥进去就好了。”
“唔……不要……”萧白缈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后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他不敢动弹,只能抓紧萧秋雨的肩膀,指甲深深嵌入他的肉里,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小月牙。
“拔出去……你……王八蛋……”
萧秋雨轻轻吻掉他的眼泪,“缈儿听话……乖,放松……”
这两个人宁愿这样不上不下地卡着,也没有要拔出去的意思,萧白缈哭也没用,为了让自己少遭罪,只好按照萧秋雨说的,尽力放松身体。
小穴不再紧绞着,萧秋雨和霍谦都松了口气,霍谦一边抚摸着萧白缈的腰,一边舔舐着他后颈的凸起。那地方和性器一样敏感,萧白缈当即就浑身酥软了。
霍谦感觉小穴又放松了些,他在那凸起上重重一吮,趁着萧白缈全身无力,猛地一挺腰,将性器全根没入。
“呃……”
萧白缈被顶得直翻白眼,一股反胃的感觉涌上来,他胃部抽搐,干呕了几声,眼泪流得更凶了。
霍谦和萧秋雨看他这样难受,便停了一会儿,一人揉捏他胸前的乳头,一人顺着他的腿抚摸上他的屁股。
体内那两根大家伙已经肏到了底,身上还有两双手在不断点火,没多久就抚平了萧白缈的那些不适,他被固定在两人的胸膛中间,胸膛后背都与他们紧密相贴。萧秋雨还用自己的乳头去蹭萧白缈肿大的乳尖,激起他更大的快感。
“嗯嗯……不要……”萧白缈早已没了力气,全靠两人胸膛的支撑才没有软倒下去,他贴着两个乾元火热的躯体,身上的每一寸都被照顾着,爽得直想哼哼。
啪啪的肏穴声被放大数倍,几乎飘到了院外,浓烈的信素更是肆意飘散,熏得萧白缈昏昏沉沉。
他被两个人控制着,被迫一次次坐下去,让两根肉茎自下而上将他贯穿,小穴里的软肉翻搅,说是抵抗,更像是挽留。淫水一刻不停地自身体深处被榨出,喷淋在交错进出的两个硕大滚烫的龟头上,勾引着两个人更快更猛地挺腰肏干。
“腿……好痛……”萧白缈皱着眉,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他跪在萧秋雨的腿上,身上早已没了力气,此时腿根也被抻得发酸发疼,几乎要坚持不住了。
“那换个姿势。”霍谦说着,抱着萧白缈向后仰倒,萧秋雨跟着前倾,狠狠肏了几下后,两人抱着他侧躺下来。
萧白缈的一条腿顺势平放在床上,另一条腿则搭在萧秋雨的腿上。腿疼稍有缓解,两人又一前一后地耸动起来。
“唔唔……你、你们……慢点……唔……嗯……”萧白缈随着他们的力道前后晃动,他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细如蚊呐的轻哼,与两人粗重的喘息和肏干拍打声混合在一起,几乎听不见。
“放开……解、解开……”
萧白缈的手伸向挤在他与萧秋雨腹部的小肉棒,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仿佛时时刻刻都在高潮,小穴里的软肉疯狂蠕动,前面却怎么也发泄不出来,憋得发疼。
“那缈儿愿意叫哥哥了吗?”霍谦问。
“不……唔不……不行……”
“那就继续绑着好了。”
萧白缈彻底崩溃,他泄愤似的一口咬在萧秋雨的肩膀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别哭……”萧秋雨帮他擦掉眼泪,“我帮你……”
他动作不停,同时伸手捏住那黑色蝴蝶结的一短,轻轻一拉,黑色的绸带在小肉茎上一圈圈蹭过,随即彻底解开。
“啊啊啊啊啊!!!”
萧白缈的屁股缩紧挺起,数次没能射出的精液从龟头的小口喷溅而出,噗嗤噗嗤地溅满了他和萧秋雨全身,而随着他不间断的射精,他的小穴也跟着疯狂缩紧,绞得两人脊背发麻,萧秋雨一把搂住他的腰,霍谦则用力扒开他的屁股,两人腰都甩出了残影,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连成一片,终于在萧白缈嘶哑的尖叫中,齐齐挺腰,将浓精喷洒进他的身体深处。
萧白缈被两人灼热的精液冲刷过敏感点,整个人剧烈抖动了几下,终于承受不住这能将他溺毙的快感,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萧秋雨眉头紧锁:“找到了吗?”
下面一群人大气都不敢喘,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没有……”
“一群废物。”
闻言,十几个家丁惶恐地低下头,哆哆嗦嗦地再不敢作声。
萧秋雨瞪了这些人一眼。
他最近很是不顺,原因就是霍谦找来的第二天一早,两人起床一看,发现昨夜睡在他们中间的萧白缈不见了。
他们都知道萧白缈轻功了得,身轻如燕,但却没想到他居然能在不惊动两人的情况下从他们怀中逃离。等他们醒来,留给他们的就只剩下了几片撕碎的布料和满床狼藉,昨夜还在他们身下呻吟尖叫的小坤泽,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两人当即召集了家丁出去寻找,可萧白缈却像是水滴入海,消失得无影无踪。
“也不知道他会去哪里。”
萧秋雨有一瞬间的后悔,如果那晚他没有那样做的话,萧白缈现在或许还好好地待在他身边呢。可很快,他就把那一丝后悔压了下去。
此刻的他倒是有些理解萧秋声当初的做法了——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做,那他就只是萧白缈一个像哥哥一样的朋友,萧白缈或许会暂时留在他身边,但永远不可能是他的。如果有一天他要走,便可以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只有拥有他,才有可能永远留住他。
不过这些事之后考虑也可以,他现在的首要目标,是先把人找到。
一阵风刮过,萧秋雨回过神,看了看阴沉的天色,起身往自己的住处走。
经过萧秋声的院子时,里面传来哗啦一阵脆响,萧秋雨脚步一顿,想了想,没有进去。
他知道自家弟弟在为霍森的事伤心,但他这边为了找人已经焦头烂额,实在没有心思去理会萧秋声的哭哭啼啼了。
萧秋声挥手扫落桌子上的茶具,阴着一张脸盯着服侍的小丫鬟,“放这么多茶叶,这茶水都浓得发苦了!还怎么喝?!”
小丫鬟满腹委屈,她取用的茶叶分量明明就和平日一样,怎么可能今天就发苦呢?但她一直伺候着萧秋声,自然知道他并不似人前表现得那般善良柔弱,纵然委屈也不敢辩驳,她只是个奴婢,主子最近脾气很差,他气不顺了,要打要骂,她也只能受着。
萧秋声确实气不顺,确切地说,从七夕那晚开始,他的气就没顺过,先是表白心意被霍谦拒绝,得知他有了坤泽后没多久,居然就在自己家里见到了那个人,不仅如此,他的父母哥哥还对他那样好,那样子,竟隐约有把他排除在外的意思!
但这些事最多只是让他心烦,真正让他坐立不安的,是那些每隔两天就会送来的信。
自从第一封信被递到他手里开始,之后每隔两天,就会有人往侯府里送一封信,每一封信的字迹都是歪歪扭扭的,开头写着云丰吾儿,内容也大同小异,都是这么多年他们找他找得多辛苦,他的母亲病痛缠身,他们一直在等他回去,希望他能出府去见见他们,哪怕一眼也好……
萧秋声最初以为这是谁在算计他,也曾让家丁抓住那送信的人盘问,但他们的说法都出奇的一致——一对年迈的老人托他们来的。他仔细询问过那对老人的样貌,发现确实与他亲生父母的样貌相符。
这让他更是恐慌,每日战战兢兢,既不敢出府与他们相见,又害怕他们会等不下去直接上门来找他。
“少爷。”门外有随从禀报:“有人递了封信给您。”
萧秋声的心瞬间就提起来了,他盯着随从手中的那个粗糙的信封,恨不能直接撕了它。
信的内容还是和之前差不多,说他的母亲等不到回信,这阵子一直以泪洗面,让萧秋声去城东的一处宅子里看看他们,他们不奢求萧秋声能跟他们一起回去了,就是去看看他们,跟他们说说话也是好的。
萧秋声捏紧那信纸,纠结再三,对那随从道:“你让送信的人在外面等一等,再去套辆车,我等会儿要出去。”
随从应了声,扭头去了。
萧秋声则进了房间,将自己房中能找到的金银全都拿了出来,收拾了个小布包,然后揣着出了门。
刚走到中庭,他便碰到了萧夫人。
“声儿?你来得正好,过来。”
“我要出去一下。”萧秋声抱着小布包敷衍道,“有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哎……”
萧夫人担忧地看着萧秋声的背影匆匆离去,想了想,转身去找了自己的大儿子。
马车早就在侯府门口等着了,车夫立在一旁,见萧秋声出来,殷勤地抬起手。
萧秋声正要把手搭上去,突然皱了皱眉,嫌弃道:“你身上什么味道?”
“啊……是草药,小人最近有些小病痛,所以捣了点草药外敷。”
萧秋声上下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这马夫就是戴了人皮面具的萧白缈,他那天根本没有逃出侯府,而是摇身一变,成了侯府的下人,一会儿是给萧秋声递信的随从,一会儿是贴身服侍他的丫鬟,总之就是时刻盯着萧秋声的动作,给他施压。
经过他不懈的努力,萧秋声终于坐不住了。
他扶着萧秋声上了车,然后一扬鞭,驾着车驶向城东。
马车很快就停在了城东一座摇摇欲坠的老宅子门前,萧秋声下了车,吩咐萧白缈去四周转转,半个时辰后再回来。
萧白缈当然不会听他的,等他一进去,便直接翻身上了墙头外的树,借着枝叶将自己的身形隐藏起来。在他藏好没多久,街口便走来了一个人。
萧秋雨跟着侯府的马车来到这里,他蹑手蹑脚地绕过堵在门口的马车,藏在了半掩的院门后面。当看清里面的人时,他的脸上划过了一丝迷惑。
但很快,他的迷惑就转为了震惊,因为那对沧桑的老人一左一右抓住他弟弟的手,哭着叫他儿子,说他们找他找得好苦,而他的弟弟萧秋声并没有反驳,只是一脸嫌恶地甩开他们的手,并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扔进那老人的怀里。
“这里面是一些金银,足够你们花到下辈子了,你们拿着走吧,别再来找我了。”
老人茫然地捧着那布包,“我们不是找你要钱的,孩子,你不跟我们回去吗?”
“回去?回哪儿?”萧秋声一脸厌烦,“我现在是永安侯府的少爷,侯府才是我的家。”
“你不是啊……”老妇满脸的皱纹都堆到了一起,凄凉道:“你是我的儿子云丰啊……”
“我不是云丰!”萧秋声扬声打断她,“云丰已经死了,我现在是萧秋声!”
“你……”老妇抖着嘴唇,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怎么能……”
他的表情实在凄凉,萧秋声顿了顿,终是不忍,缓下语气道:“娘,我是回不去了,你们拿了这些钱,就有多远走多远吧。”
不等两位老人说话,他就又道:“我已经在侯府生活了这么多年,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我是侯府的少爷,一旦你们出现,永安侯夫妇知道我不是他们的儿子,我会是什么下场?他们会放过我吗?一旦我的身份暴露,到时候别说我,连你们恐怕都要受牵连,你们也多想一想这些后果啊!”
萧白缈撇了撇嘴,他看不到萧秋雨的表情,但他知道,萧秋雨此时肯定是如遭雷劈,说是天塌下来也不为过。
任谁得知自己的弟弟其实是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而亲生弟弟还不知道流落何处,恐怕都会崩溃。萧秋雨没有冲上去,要么是足够冷静,要么就是已经惊呆了。
【哎……】
【宿主?】
【我突然升起一股深深的罪恶感,我的哥哥,我的父母,他们真的好惨。】
【长痛不如短痛,一直把他们蒙在鼓里是不会受伤,但如果可以,他们肯定是想找到亲生儿子,而不是把一个冒牌货当成最亲近的人。而且宿主你一个金枝玉叶的侯府少爷,被拐走后却要以偷盗为生,颠沛流离,不能与家人团聚,也没比你的父母兄长好多少。】
【你说得对。】
【喵。】
院子里,萧秋声成功说服了两位老人,老夫妇抱着他崩溃痛哭,萧秋声则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长出了口气。
只要把他们劝走,他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萧白缈看着萧秋雨浑浑噩噩地离开,等他的背影消失,他才纵身跳下树,回到马车前。不多时,萧秋声神清气爽地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脚步轻盈,眼角眉梢的喜意几乎快要藏不住了。
萧白缈冷眼旁观,轻轻笑了一下。
他并不打算让萧秋声安稳太久,萧秋雨早晚会把这件事告诉永安侯夫妇,但永安侯夫妇毕竟与他一同生活了这么多年,萧秋声又一直以纯洁无辜的白莲花形象示人,如果他装可怜狡辩,永安侯夫妇未必不会原谅他。
所以他必须要让父母兄长都看清萧秋声的真面目,让萧秋声再无被他们原谅的可能。
“你让我过来,就是来看你喝酒的?”
侯府的花园里,霍谦敲了敲桌子,问坐在他对面喝闷酒的萧秋雨:“到底怎么了?没找到人伤心了?”
萧秋雨一怔,没有说话。
虽然至今没找到萧白缈确实让他感觉很挫败,但更让他难以接受的是萧秋声的事。
与他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弟弟,竟是一个与萧家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他要怎样向父母解释?要怎么做,才能减少这件事对父母的伤害?
那天回来后,他无数次想要把这件事和萧秋声挑明,最终还是忍耐住了。
父亲母亲定然不会愿意相信真相,此时挑明,就等于要让他们再一次经历丧子之痛,母亲身体不好,不能再让她承受这种晴天霹雳一样的打击。而即便他将那对老夫妇找来和萧秋声对质,为了保全萧秋声,他们恐怕也会矢口否认。
眼下还不是揭穿这件事的时候,虽然希望已经很渺茫,但他现在最该做的,是去寻找他真正的弟弟。
如果有幸能找到弟弟,到时父母也能欣慰几分吧?
事关重大,萧秋雨不能对任何人说,苦闷无处排解,他就只能让好友陪他一起喝闷酒了。
霍谦只以为他是因为找不到萧白缈而心中烦闷,便道:“不必心烦,等我收拾好家里的事,就亲自带人去找。”
最近霍家也不太平,二房三房的人蠢蠢欲动,想要将霍谦从当家人的位子上拉下来,前不久他刚查明出钱要萧白缈偷取玉佩的人是他三叔家的老大,这几天正在着手整治家族内部问题,没顾得上寻找萧白缈,等事情一解决,他定然要亲自把萧白缈找回来。
烈酒一杯接一杯下肚,萧秋雨很快就醉得不省人事了,霍谦看了看天色,招手唤来站在远处的下人,让他们把人送回房间。
几人穿过花园的游廊,刚转过弯,迎面就有两个人直直地撞了过来。霍谦反应迅速,飞快躲开,淡淡地看着来人。
“萧小少爷。”
来人正是萧秋声和伪装成他丫鬟的萧白缈。
萧秋声听了霍谦对自己的称呼,脸上的笑容一僵,哀怨地看着他。
他刚刚解决自己身份的问题,心中一块大石落地,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又听说今天霍谦来找萧秋雨喝酒了,便想来看看能不能遇到他。虽然霍谦说他已经有坤泽了,但他到底不甘心就此放弃,还是想再试一试。
可他没想到,霍谦如今对他居然如此生疏。
“哥哥醉了,你们先扶他下去吧。”萧秋声说着,看向霍谦:“霍大哥,我能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吗?”
“我是乾元,你是坤泽,不太方便。”霍谦冷冷道,“失陪。”
他侧身让过一脸受伤的萧秋声,正要接着向前走,忽然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他一愣,当即转过头,一把抓住萧秋声身边那个丫鬟。
“萧小少爷这位丫鬟能否借我一用?”霍谦说:“秋雨酒醉,我想请她来照顾一二。”
萧秋声原本还在伤心于霍谦对他的态度,闻言愣了一下,“可以,但……”
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霍谦就丢下一句多谢,拉着人匆匆离开了。
回到萧秋雨的住处,霍谦支使下人将萧秋雨扔放在床上,不等他们将人放好,他就挥手让他们下去了,只留下他一直拉着的那“丫鬟”。
“难怪我们一直没能找到你。”霍谦松开“丫鬟”的手,欺身向前,松柏味的信素肆意涌出,很快充斥了整个房间。
萧白缈被霍谦逼得连连后退,直退到桌边,才不得不停下来。
霍谦一个抬手,快准狠地扯下他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面具下那张让他心心念念的脸。
“躲了这么久,也该玩够了吧?”
霍谦冷笑,他们找了这么久,这小坤泽居然就躲在他们身边,眼看着他们心急如焚。一瞬间,这些日子的担忧思念都化为一股怒气涌了上来,霍谦眼神一冷,狠了狠心,决定让这小坤泽长长记性。
萧白缈想表现得强硬一点,但眼前这人身上疯狂涌动的信素显示他已经生气了,松柏的味道铺天盖地袭来,萧白缈不受控制地软了腿。
他靠在桌边,眼神逐渐变得迷离。
“你的……信素……收、收一下……”
“收?”霍谦贴近萧白缈,将他压在桌面上,“收起来,还怎么让你长教训?”
他拨开萧白缈虚浮的双手,低声问:“是我们哪里不好吗?你为什么一次次想要逃走呢?”
萧白缈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霍谦这次是完全靠信素压制了他,他的桂花香几乎是立刻就被勾了出来,与松柏的味道交缠在一起,迅速变浓郁。
他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迷迷糊糊地看向俯身在他身上的人。
“放……放开我……”
霍谦却不理,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萧白缈的腰带,戏谑道:“缈儿这身段,即便穿着这身粗衣,也是十分好看的。可见人并非一定要靠衣着,美人穿什么都是美人……”
他的手指轻轻萧白缈的衣襟,笑了笑:“缈儿,你莫不是故意穿成这样来诱惑我吧?”
萧白缈大脑发昏,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霍谦说的是什么,当即脸一红。
他伪装身份时一向习惯做足全套,既然要扮成丫鬟,自然要穿上整套的女装,所以他身上这身女装除了外衣以外,里面还穿了亵衣……
此时他的外衣已经被霍谦脱了下去,全身上下便只剩下上身那件粉色的亵衣堪堪遮住胸口。霍谦的大手隔着丝绸布料揉弄着他的胸膛,两颗小巧的乳粒受了刺激,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在那柔软的亵衣上顶出两个小小的凸起。
“放……放开……”
“放开?”霍谦冷哼一声,突然抬起他的一条腿挤入他的腿间,“放开,让你这样光着身子出去吗?”
“我……我没有……啊!”
霍谦挺腰向前一顶,将萧白缈顶上桌面,他左右看了看,拿起桌上的红烛。
“缈儿总是不乖可不行。”霍谦声音低沉,“你两次不告而别,真是让我们好找,今日,我们就一同来算算账吧。”
他嘴角带笑,慢慢举起手中的红烛,然后缓缓倾倒……
“啊——”
滚烫的蜡液滴落在他身上,刚好落在他亵衣凸起的一点上,萧白缈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他后背弓起,想要将自己缩起来。
霍谦哪里会让他动弹?他单手困住萧白缈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手上的烛台又是一倾……
滴答——
“唔……”
萧白缈双目紧闭,两条腿无力地挣了挣。滚烫的蜡油再次滴落,萧白缈挣扎着,呜咽出声。
“好烫……唔……啊……”
蜡油持续不断地滴落在胸膛上,越积越多,那滚烫的感觉也慢慢变成了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的灼热快感,萧白缈咬着唇,口中的呜咽渐渐变了调。
他胯下的粉嫩肉茎在强烈的刺激下挺立了起来,隔着衣服和霍谦硬邦邦的肉茎蹭在一起,精孔流出的清液全都蹭在了霍谦的衣服上。
“别、别滴了……”萧白缈扭动腰肢躲避滴落下来的蜡油,“好疼……”
“疼?”霍谦放下蜡烛,在他胯下精神抖擞的小肉茎上捏了捏,“那这儿怎么还这么硬呢?”
话落,霍谦手上用力,飞快地撸动了几下!
“啊……”
萧白缈向上挺起腰,随即身体摔回桌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这么多天没肏你,想必你也憋坏了。”霍谦用指尖挑起他射出来的白精,抹上他的嘴唇,探入他的口中,“还挺浓的,来,尝尝……”
“唔……嗯……”萧白缈无力地摇头,但最终还是那手指被勾住了舌尖搅弄,他的舌头推拒,却只是将那手指舔湿……
霍谦抽出手指,见萧白缈雪白的躯体躺在桌面上,两条腿还勾住他的腰,当即也有些忍不住了,一把扯掉自己的衣服,捞起萧白缈的双腿顶进了湿淋淋的小穴!
“啊——!”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霍谦低下头,眼看着自己的滚烫的肉刃没入那张湿润的小嘴,他向后一撤,将粗长的柱身抽出,只剩一个龟头卡在穴口,然后再缓慢且坚定地顶入……
湿滑的软肉热情地涌上来将他的肉茎包裹纠缠,霍谦爽得头皮发麻,当下也不再忍耐,抱着他的两条腿狠狠肏弄起来!
这段时间萧白缈不在,他才是真的憋坏了。他自觉自己并不是重欲的人,现在想来,或许只是因为之前没有遇到能挑起他欲望的人,比如现在,萧白缈就算什么都不做,就只站在那里,他也能瞬间硬起来。
“啊啊啊……啊唔……嗯……”
萧白缈屁股悬空着躺在桌子上,全靠霍谦顶着才没有滑下去,他的双手早已被放开,却也没有力气去挣扎了,只能无助地抓紧桌子的边缘,敞开双腿,任由霍谦将他肏得一耸一耸的。
身下的桌子因为两人的动作跟着晃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与淫靡的水声和沙哑呻吟混在一起,听得人脸红心跳。
萧秋声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他回去后回想了霍谦先前的举止,只觉得霍谦待一个丫鬟都比对待他的态度亲近,顿时更加生气。霍谦从不让人近身,今天却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一个丫鬟拉拉扯扯,再看他当时的眼神和急切的动作,萧秋声肯定,霍谦找那丫鬟绝对不是让她去照顾萧秋雨的。
他越想越生气,干脆打发了个下人来查看,可之后,下人带回来的消息就气得他直接拍桌而起,马不停蹄地冲了过来。
一进院子,他就闻到了独属于霍谦的信素味道,其中还夹杂着浓浓的桂花香,接着他就听到房间里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
他蹑手蹑脚地凑到门前,隔窗朝里面一看,就见那房间里根本没有什么丫鬟,只有一个正仰躺在桌子上前后晃动的萧白缈,而他喜欢的乾元,正将自己粗大的性器一下一下顶入萧白缈的后穴,激起他更淫荡的呻吟!而他的哥哥,正躺在房中的床上,两条腿垂在床边,似乎正在昏睡中。
萧白缈那沙哑柔媚的呻吟中夹杂着一丝哭腔。萧秋水眼睁睁看着霍谦将粗大的性器全根没入他的后穴,挤出里面的淫水,忽地双腿一软,呼吸跟着重了些。
此刻他已然将房间里被肏弄着的萧白缈想象成了自己,想着是自己正在与霍谦水乳交融,抵死缠绵……
房间里,霍谦将萧白缈翻过去,让他趴在桌子上,从后面狠狠肏进他的小穴。
后入的姿势进得极深,一下子就顶到了最要命的一点上,霍谦加快速度,肏得萧白缈臀肉乱颤,在他射精的同时,萧白缈也尖叫着射出来。
“呼……”
霍谦出了口气,半软的肉茎在萧白缈体内缓慢搅动着,没一会儿就又立了起来。他并没有急着动作,而是拉着萧白缈的手腕将他拽起来,一边肏弄,一边带着他向床边走。
“看看你的好哥哥……”霍谦说,“就这样把他晾在一边多可怜啊,缈儿,你可不能把他落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