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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打板子串珠挨板子抽X到

 

云月跟着师父出了蕊堂向主堂走。一路上少女的兴奋之意藏都藏不住,看得掌门暗自好笑。到了主堂,里面的调教师们看见掌门背后的白色小尾巴,静了一静,然后便是纷纷道喜:“掌门终于是铁树开花了!”“从前我给小弟子们上课,便觉得小月儿资质颇佳”“真是好事”

直到回到蕊堂,云月还没缓过开心的心情。两人坐在桌边喝茶,掌门轻笑一声拍拍她的头:“高兴的为时过早。”

云月不解:“为何?”

掌门翘着嘴角心情不错,示意绿衣。绿衣忍着笑道:“小主已经是内室,那今日一天就不算了,重新来过三天方可。”

云月一下子脸红了,过了会儿心下战战兢兢红了眼圈,走到掌门跟前,跪伏于前双手搭在膝盖上,眼巴巴地看着师父:“求师父怜惜月儿”

掌门淡淡一笑,并不心软,弯腰将云月轻松抱起来,往内室走去,不忘吩咐:“准备东西。”

抱着少女坐上软凳,掌门将人调整,头靠在肩上双膝跪在软凳,是要掌捆的姿势。又把云月双手用粗纱布缚起背在后腰。云月头次被绑缚,心中惴惴,却也没忘了规矩,将臀儿翘了起来。掌门见她如此,心下满意,将裙子掀了起来,露出一双圆圆肉臀,命道:“自己报数,三十下。”

未曾收力气,巴掌落在左臀,清脆声响。云月痛呼一声,身子弓了弓,却不敢违抗,报数道:“一”

“啊!二”

云月的声音很快带上哭腔。本以为手掌不会有板子之类的厉害,没想到这么痛!手被绑在背后,挣扎也只是向师父怀里倒,只有乖乖地抖着声音报数:“十三师父,疼”

粉白的臀肉在掌下颤抖,很快便红彤彤的,左右两边被轮流照顾着,又痛又麻。云月小声抽泣,眼睛埋在师父肩头,待到三十下打完哭湿了一片布料。掌门暗自无奈好笑,看着小徒弟一双杏眼湿漉漉的,却是格外引人上火,这般资质若是送往贵人府,也不知究竟多么权势滔天才配享用得。

云月伏在师父怀中,被轻轻揉拍着臀肉安抚,舒服是舒服,可腿间花蕊又悄悄濡湿了,待要并腿藏起来,膝盖跪在师父两侧,门户大开藏无可藏。师父显然发现了,拍拍怀中的少女脸蛋,压低声音竟听不出是不是调侃:“月儿是水做的吗。”听得云月脸上红了一片。

掌门扬声道:“上竹节。”下面有侍女通传,最后由碧裳递上一个翡翠盒子,里面拿出一个三寸长的细棍,通体做成梅枝形状,翠绿中带着丝丝的剔透成色上佳,尾端坠着珍珠流苏。掌门手指探向云月穴口,已有湿滑,便在花穴处滑动几下,引得云月腰身一软,娇吟道:“师父,啊”

花蕊很快里外湿滑,掌门便将梅枝探入穴中,向里推入。玉石温凉,花穴烫热,梅枝表面凹凸不平,云月舒服地轻哼。全数推进去后,掌门将小人儿抱起坐在怀中,衣裙松散,露出并紧磨蹭的双腿。上身衣服尚且完好,掌门一手扣住少女细腰防止挣动,一手来到胸前鼓包揉捏。大手堪堪能覆住一边饱满的玉峰,绵软馨香。揉捏了一会,轻轻解了前襟的扣子,拨出雪白的一对玉乳,红豆上了药早已消肿,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乳晕粉嫩。云月羞得求饶:“师父”

掌门笑道:“月儿一对白兔,十分可爱。”又命道,“上象牙板。”

云月听到象牙板想起下午的责打,有些害怕却又有些期待。侍女低着头送上板子。掌门低头问道:“可知道内室弟子的规矩?”下午才有侍女讲过,云月羞答答开口:“月儿请师父赏玩调教。”

这回的板子却挥得极慢,不是责打,而是调教。拍到乳尖,让乳肉抖上一抖,再在红红乳尖停上一停,轻轻剐蹭,再打下一回。云月两眼水盈盈,乳尖酥酥麻麻浑身绵软,下身被玉棍子搅得的花蜜不住流出,沾湿了一大片裙子布料。不知被掌门慢慢悠悠玩弄了多久,云月神智坠入一片云雾,似是想要高潮却始终吊在原处,挺着腰身将乳尖往板子上送,黏黏糊糊娇泣道:“师父,求师父打的重些——”

掌门闻言一顿,侧脸看着怀中小徒弟的脸,面若桃瓣满眼春水,樱红的小嘴微张着,露出一排小牙和粉色舌头。吐气热起来,他放下板子,手掐过云月下巴将人扭过脸来,低头吻上少女,细细舔弄。大手在乳肉上轻轻抓弄,雪白水滑的软肉溢出指缝,时不时拨弄轻夹敏感的红豆,便能引来月儿迷乱的哼叫。云月迷迷糊糊不懂得换气,吻了一会儿便向后躲着要喘气。

掌门将云月抱起放在地上,命令道:“站好了,东西不许掉。”云月腿软得像面条,委委屈屈应了一声。侍女低着头上前松绑换衣裳,衣裙早被花液打湿一塌糊涂,便全数脱下,换了一件湘妃色的半透明丝绸衬裙。云月这下没空关注换了什么样式,腿间花穴早就春水泛滥,透明的晶液流到腿根软肉,而那珍珠流苏又有些分量,哪还能夹得住细细梅枝?只得勉力收缩穴肉。侍女退下,掌门命云月道:“走到里间的新竹室去,趴在榻上摆好姿势。”

新竹室是内室弟子和调教师共住之房,今日才开,打扫得崭新。云月方才迈出一步,就被穴内的梅枝刺激得低低“嗯”了一声,那梅枝不知怎的,走动间搅弄到穴内的花心,极其酥麻。云月受不得,求饶道:“师父,不要了”掌门只淡淡看着她,不容拒绝的意味。云月抽抽鼻子,只得勉强迈步向屋内走去。

梅枝外珍珠流苏坠着,总向外滑,云月走两步就要站定怕它掉出去,却还是挡不住掉出了一小半。掌门则一直跟在她身后从容踱步,似是在赏玩。顾不上看新竹室布置如何,云月几乎要被梅枝搅得腿软跪下,颤颤巍巍快走几步爬到榻上翘起臀来。内室弟子不得师父允许不可擅自高潮,若是违例就要挨罚。掌门慢慢跟上来,掀起云月的裙子,见到花蜜已经沾满大腿根的软肉,穴口的梅枝被粉穴收缩着吐出一节来,流苏已经湿成一团,珍珠沉沉地坠着,看着好不凌乱。

掌门将梅枝慢慢往外抽,磨到穴中花心处软肉时,云月一阵发着抖的娇吟,酥酥麻麻险些跪不住。梅枝却未曾立刻抽出,退到穴口时又慢慢向里深入,每滑过敏感花心,都能引出少女一声娇吟。掌门抽送起细细玉棍来,慢条斯理地蹂躏着水淋淋的花穴,一面说道:“掉出一节,今日暂且不罚,留到明日。”

月儿已经听不进什么话了,伏在床上将臀肉往后向师父手上凑着,舒服得猫儿似的哼叫着。几下之后,掌门找准了花心位置,微微倾斜了角度向里推入,云月喘叫声陡然急促起来,穴口一阵快速翕张,哭叫道:“师父——啊嗯,我要——”

掌门却突然快速抽掉了玉棍,放置一旁道:“不许高潮。”看手底下的小穴仍在张合,狠力抽上臀肉,抽得月儿向前倾倒,臀肉登时一道红痕,痛极了。声音沉下来,慢慢重复了一遍:“未经允许,不得擅自高潮。”

少女又哭又抖凌乱成一团,好半天才险险止住。晾了月儿一会儿,待到月儿清醒几分,掌门在床边居高临下地捏住徒儿的下巴,道:“云月,可知道该说什么?”

云月高潮临门被打断,忍住难受环视四下,看出来这是内室与师父交合之榻,一双眼睛带着泪花道:“知道,求、求师父赏月儿欢好。”

掌门凑近了俯首低声问道:“如何欢好?”

啊?这、这没说啊云月咬着唇想了一下,红着脸试探问道:“求师父插进小穴?”

掌门深吸一口气,额头上浮现了青筋,下身早已硬了。半晌,又忍道:“徒儿过来,给师父宽衣。”

男子衣饰不繁杂,深蓝色外衣落到地上,只剩了白色中衣。云月被师父抓住手,放到胯前硬物上,被烫了一般飞红着脸缩手,却又被拿回来按上去。掌门俯身上榻,将少女按在身下,掰开腿慢慢插进小穴。硬物粗长,云月被撑得难受,呜呜地摇头,直向后躲,却被固定住一下整根没入。

虽然有大量花蜜润滑,云月仍然难受得挣起来,被迫承受好像捣进了肚中的东西。过往也尝过玉势之类,但都是细物,哪曾被滚烫的性器这般侵犯过。掌门忍着慢慢抽插几下,便见身下的人儿两眼泪汪汪,小手推着师父硬邦邦的胸膛,嘴里乱叫“师父”“不要”。男人低头吻下少女耳畔,低低哄道:“乖乖的,过会儿就好。”双手揉捏着水嫩嫩的乳肉,反复轻擦过乳尖,感觉月儿的胀痛缓解不少,穴肉轻轻抽动起来。

手上温柔,下身却渐渐凶起来,力道越来越大,大手掐着薄薄的细腰固定,不断顶弄。还注意着换了角度,往方才梅枝探得的花心处顶弄。云月渐渐得了趣,软下身子承受,酥麻得轻哼几声。抽插了百来下后,师父将云月抱起,摆成跪趴姿势,从后面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又毫不费力碾磨过敏感之处,云月轻轻媚叫着,本来先前就快要高潮,这下小穴收缩着,一阵一阵的酥麻渐渐攀上高处。师父被花穴吸得头皮发麻,下手使力扇上臀肉。云月娇吟之声陡然大了起来,被调教得臀肉一挨打就舒服得直出水。男人一边深深顶进去,一边巴掌扇得臀肉乱晃,白嫩翘臀很快被打得粉红,云月抽搐两下,仰头娇喘着道:“师父、求师父赐月儿高潮嗯啊!”

云月吟叫之声陡然陡然高亢起来,浑身过电一般,一股热流涌出,臀肉和花穴一阵收缩,俨然是高潮了。掌门掌控着进度,退出来,将少女牢牢按在榻上扇打臀肉和腿根,和着水光抽打得水声响亮。又痛又爽,云月发出变调的喘息,不断颤抖着媚叫,鱼一样抽搐了几下,而后倒在榻上浑身瘫软,失神地抽着气。

本以为一次就能结束,却不想被师父摁在床上,交欢直到深夜。掌门掂量着云月能承受的程度,不管小人儿怎么求饶都不曾留情。做到后来,云月臀肉被抽得红红,穴肉也微微肿起来,满脸泪痕,看起来是被狠狠蹂躏一番,好不可怜。掌门仅射了两次,云月却又哭又叫高潮不知几次,酥麻的快感要将人逼疯,最后崩溃地承受不住,哭着一直求饶,师父却越发的发狠了地顶弄,最后云月在一次高潮后昏睡了过去,睡梦里小穴还可怜兮兮地抽搐着。

掌门就着穴儿射了第三次,终于叫上药膏和水来,亲自为小徒弟擦身上药。臀肉有些微肿,轻涂一层即可,花穴却是需用特效的护养药膏,手指伸进涂抹时,梦中的月儿还微微抽搐皱眉。已是月上中天时分,掌门拉了帐幔上榻,神清气爽地沉沉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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