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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宝宝批吃宝宝j

 

“……老公?”

兰斯用眼神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眼睛瞪圆了,视线下意识在他手上与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他用眼神丈量,最后落在自己腿间,得出结论后脸瞬间爆红,抓着被角想将自己藏起来。

“宝宝~”

闻其咎贴上来,还硬挺的鸡巴在他腿间蹭来蹭去,手中握着与兰斯鸡巴完全一致的假阳具,双眼溢满坏笑,用亲亲蹭蹭瓦解兰斯的羞耻:“选个姿势?”

说话间,不带体温的阳具滑在兰斯胸前,闻其咎自从拿出它后,笑意便不曾间断,幼稚地戳了戳乳尖叫他:“宝宝快看,奶子被宝宝鸡巴肏呢。”

“宝宝,宝宝~”

兰斯呜咽一声不肯回应,他俯身含着乳尖舔舐,顺便将阳具含湿之后,放在兰斯乳沟间摩擦,鸡巴粉白精致,挂了一层口水后晶莹剔透,肉粉色的顶端时不时被乳肉挤压,相互紧贴着挤压变形,淫靡的肉色不分彼此。

奶子玩够了,他继续上移,阳具的粉嫩的顶端戳在兰斯嘴角,握着根部挤了挤,一股白浊带着甜腻从孔眼挤出。

闻其咎用捧着他的脸,用指腹摩挲唇间,将挤出的白浊推进兰斯口中,掰开他抵抗的齿关,直到兰斯咽下后才揶揄他:“怎么能射自己嘴上,宝宝自己的精液好吃吗??”

“唔……你尝尝。”

兰斯躲不掉,干脆一把将闻其咎拽下来,带着剩余甜腻味道的舌尖钻进他口中,将味道尽数渡了进去后,沿着他唇瓣舔舐:“很过分……一点点讨厌你。”

随后在他唇角落下矜持一吻,轻哼道:“现在喜欢回来了。”

闻其咎的在他后退前欺身追上,捏着他的下巴深吻,勾着兰斯软绵绵的舌尖纠缠,剥夺了口腔内全部气息,在兰斯开始喘息不匀地嘤咛后,才将舌尖浅浅退出去,含着他的唇瓣继续吮吸,呼吸急促,嗓音喑哑:“都喜欢回来了吗?宝宝,现在的喜欢比之前多还是少。”

“唔……”

兰斯沉吟一瞬,像是矜持又像是邀请,双手攀在他肩膀,抬起腿跟用粘腻的小穴蹭他:“每天都在变多,老公,肏我也会变多。”

穴肉的温度明显高过体温,闻其咎仅凭感受便能辨别出嫩逼的形状,腿上被他蹭了一层骚水,闻其咎呼吸一滞,提着兰斯双腿压了上去,鸡巴一捅到底,将粉嫩的阳具落在他胸前抽打:“欠操?说累都是装的?”

“啊!嗯啊~好爽。”

兰斯随即惊叫出声,下意识辩解:“高潮后会很困……老公轻点~哈啊!”

大约是源于体质,他身体耐操,恢复极快,但高潮后的倦意格外漫长,或许身体还在抽搐,人便开始昏昏欲睡。

闻其咎将其称之为,拔逼不认人的多事娇娇。

他沉腰顶撞,继续控制着力度,用阳具将兰斯胸前抽爽,声音喘得一顿一顿:

“宝宝喜欢强制的,提着腿扇逼就有精神了?鸡巴抽奶子爽吗。”

阳具又一次抽在胸前,并未有什么明显痛意,还没有被咬的时候疼。

但碍于它羞耻的形状,一想到他正在被自己的鸡巴抽奶,兰斯便止不住战栗,困意彻底烟消云散,投入地浪叫不止,抓着胸前软肉想要躲开鞭挞。

“嗯……哈啊,好、好涨,奶子好涨。”

他逐渐开始从躲避变成迎合,挺着奶尖摩擦鸡巴上不甚清晰的沟壑,难耐地催促他:“老公,奶子要揉、好涨……”

闻其咎却已经慢了下来,钓出他的骚劲之后,便将视线让在花穴中间。

在殷红阴唇的包裹中,中间几乎看不出小洞的痕迹,此时随着后穴抽插,鲜艳媚肉蠕动着呼吸,次次挤出一颗晶莹的淫液。

一颗颗垂落的花露泛着光泽,伴着噗叽一声,闻其咎拔出鸡巴,俯身接了一嘴花汁,唇舌紧紧贴在小逼上搜刮淫水。

“嗯~老公~”

兰斯极力扭腰,下意识想要夹着腿厮磨,然而小逼深处已经泛起瘙痒,他大张着腿,只为了闻其咎能深入舔舐。

含了满口汁水后,闻其咎用鼻尖顶了顶隐约可见的肉缝,又探出舌尖将阴唇分开,含糊不清道:

“宝宝,逼掉小珍珠了。”

体内的欲望彻底被勾出来,兰斯胡乱抓揉奶子,双腿高高屈起,踩在闻其咎肩上,一下一下难耐地轻踩催促:

“好了……哼啊~老公给我……”

闻其咎埋在兰斯腿间,口中含着小巧的阳具,掀起眼皮与他对视,视线侵略进他意识深处。

“给什么?”

因着口中有东西阻拦,他开口的声音便有些黏糊,但落字清晰缓慢:“宝宝,这次是你自己给。”

说完抽出阳具,敛眸含着兰斯温热的性器,神色温柔专注,清浅落下一吻。

“哈啊……”

兰斯呼吸乱了一瞬,花穴下意识缩合在一处,肉缝挤出几滴淫液后便消失不见。

他腿被制住,闻其咎跪坐在中间,压着大腿将兰斯彻底打开后,一边用指腹缓慢揉搓兰斯性器,捏着阳具的手抵在肉缝之间,研磨着缓缓推进。

“唔、老公……”

他有些慌乱,源于对陌生触感的恐惧。

足以以假乱真的阳具触感真实,内里坚硬,挤压着阴唇变换形状,带着粘滑的一层水迹,缓慢抵入肉缝,被花穴绞紧吮吸。

兰斯腰线骤然绷紧,这与从前用过的任何玩具都不相近。

皮肉的触感太逼真,他抓着闻其咎,指尖掐进肉中,呼吸急促不敢挣扎,努力放缓下身的收缩,尝试迎合。

阳具小巧,小穴又经过一场扩张,顶端成功入内后便不再困难,闻其咎掌心在他小腹胸前游离安抚,顺着他的呼吸耐心推进。

肉红阴唇被分开,可怜兮兮的肉缝被填满,浑圆肉洞紧贴着小巧鸡巴,湿滑淫水一滴不漏,尽数被堵了回去。

闻其咎极尽耐心,每推进一寸便停下安抚,反复将阴唇揉软,在他开始扭着腰呜咽后,揉着奶子转移注意力:

“骚宝贝,宝宝鸡巴肏进小逼了,喜欢吗。”

“老婆好棒啊,乖宝,宝宝……宝宝鸡巴吃的真好,能操我老婆骚逼。”

他将阳具全部推进去,这才挺身再次操入后穴,缓慢抽插中抱起兰斯。

身位变换间鸡巴被挤地更深,闻其咎捏着他后颈无意识揉搓,贴在耳边:“怎么办,有点羡慕宝宝了,鸡巴能肏到我老婆骚逼。”

花穴中的鸡巴安静躺着,但存在感已经足够强烈。

尤其后穴被顶撞时,隔着浅浅一层软肉,两根鸡巴夹着媚肉相撞,腿间被激起海浪般翻涌的快感。

兰斯瞬间酥软,快感顺着脊椎直冲颅内,他嗓音娇媚地不成样,挂在闻其咎身上惊叫:

“啊!啊、好爽……骚逼好爽,老公……唔啊啊啊!”

他被这骚浪到极致的音色惊醒一瞬,而后再次丧失意志,不成语调的乱叫,感受到什么便直白吐露。

“嗯~嗯额、要坏了,好涨……啊好爽!”

身体颠簸起伏间,兰斯双腿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奶子翻飞乱晃,乳尖一次次蹭着闻其咎扇落,他张口衔在口中,尖牙刺进奶尖撕咬,殷红充血的唇瓣与乳晕相贴,转眼挂了一层奶汁,乳尖爽得战栗硬挺,被闻其咎磨着尖牙反复吮吸。

“啪——”

“啊!唔唔、不要……”

一只手掌不留余力扇在臀尖,闻其咎捏着臀肉用力:“骚逼,这么喜欢肏逼?哈啊……好爽。”

屁股火辣辣地疼,兰斯惊叫一声夹着腿往前缩,却将鸡巴压地更加深入,花穴惊恐地收缩急促收缩,臀尖一阵刺痛之后,竟然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爽利快感。

他挺着腰忍耐这股酥爽,然而臀尖被再次落掌,他终于溢出一声千回百转的沉闷喘息,尾音缠绕数次,比直白的浪叫更让人脸热,让人遐想联翩。

闻其咎顿了一顿,握着肉屁股的手掌收紧,猛地将兰斯压倒在身下。

他呼吸急促,鸡巴似乎在后穴涨大,挺进的力度更加粗暴,掌心揉搓他屁股上肿起的红痕,带着鼻音闷哼着咬奶子,声音沙哑急切:

“老婆发骚真可爱,宝宝,还想听。”

“宝宝宝宝、老婆好色……差点喘射。”

兰斯喘地失神,茫然抓着他的发根,奶尖颤巍巍甩来甩去,忘了方才是怎么发的声。

闻其咎不肯放弃,抬起他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挺身顶弄与花穴相连的薄肉,揉着屁股时间或落下一掌,想要逼出同款娇喘。

然而兰斯反应迟钝,口中除了嗯啊乱叫便没了别的声音,他有些不满,只好趴在红透了的脖颈舔舐,声音闷闷的:

“宝贝舒服吗,肏逼反应好大啊,后面也夹地好紧……”

“嗯哼~”

身体贴地太紧了,鸡巴被小腹磨地胀痛,顶端被迫戳着腹肌纹理摩擦,他下身快感一起临界,兰斯直觉这快感太危险,意识昏沉中想要推开闻其咎。

“宝宝?”察觉到他细弱的动作,闻其咎急躁中分心起身,手掌包裹着性器撸动:“用手吧宝宝。”

兰斯意识已经飘向云端,无力地张着嘴,吐出颤抖的急喘。

见他神色恍惚,闻其咎了然,他手指挤进兰斯指缝紧紧相扣,欺身挤进他双腿之间,身体撞击时有意撞在花穴的阳具根部,果然看到兰斯身体开始细密地颤抖。

“宝宝要到了。”

他粗喘着开口,而后不顾兰斯身体的抽搐,越发粗暴地操弄许久,最后忽然一顿,难耐地低喘一声,鸡巴深且重地凿进肉壁,在里面颤抖不止。

一股股精液浇在肉壁深处,滚烫的温度隐约传到屄穴,兰斯身体的战栗骤然停了下来。

他浑身青筋暴起,腰肢绷成弓弦,鸡巴开始急促地抖动,带着后背脊椎离开床面,上身拱成绷紧的桥梁,发出一声短促且沉闷的嗬声后,一股白浊从性器中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乳白弧线,落在遍布红痕的胸前。

而后浑身脱力,摔在床上抽搐不止,声线失了掌控般细弱地嘤咛。

闻其咎掌心兴奋地颤抖,落在他胸前反复游走,直至精液抹匀后才从背后相拥。

他握着兰斯还在抽搐的腰肢,将身体贴得更近,咬着他后颈闷声问:“不想拔出来可以吗。”

无人回答,兰斯还沉浸在近乎崩坏的三重高潮中无法自拔,闻其咎犬齿刺进皮肉,气味交织后含糊提醒他。

“可以的宝宝。”

十二小时后,室内缓缓升起人造日光。

百叶窗栏将光束切割,阴影斜斜打在床上,光斑不带重量,却将柔软的躯体照地凝实,落在床上变成触手可及的道道黑白切块。

干涸白斑与青紫红痕遍布,平等昭示着某种超越旖旎,直白激烈的肉体交织。

兰斯躲在闻其咎怀中,对光线无知无觉,眼皮颤了颤后未能睁开,只能拍了拍身上的手臂。

“拔出来。”

“嗯……”

闻其咎贴着他后颈蹭了蹭,又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老婆嗓子疼吗,等会吃药。”

无人应声,兰斯已经闭上了嘴,他一开口才发觉嗓子干涸地不成样,默然片刻,郁卒地尝试自己弄。

他对身上的痕迹不忍直视,又开始升起羞耻,动作小心地屈起一条腿,想要先将东西取出来。

“唔……”

“哼啊~嘶、好紧。”

“啊!老公别闹、好涨。”

闻其咎被他细细碎碎的声音吵醒,顺势将滑出一截的鸡巴再次挺了进去,搂着兰斯翻了个身。

“宝宝大早上干嘛呢,哼哼唧唧是不是欠操?”

“别呀。”他躺在闻其咎身上,屁股里戳着一根晨起被唤醒的性器,有些不适地挣扎,然而越动,里面的东西就越是涨大。

他呼吸一滞,看着身上的光斑,也升起了旖旎的念头,于是拍了拍闻其咎手臂商量:“前面先拿出来啊……小逼里面太酸了,我今天腿肯定要疼。”

这个视角若是低头,也只能隐约看出腿间一个白嫩的底座,对于究竟被撑大多少,兰斯至今不清楚。

他只能感受到腿间夹着一个突兀的硬物,大腿内侧一抽一抽地疼,稍稍一动便不受控地抖。

不过看着自己逐渐升起的性器,他瞬间熄灭了豪言壮语。

“还差得远呢……”

“什么差得远?”

闻其咎随口一问,摸索着向下探,摸到性器后顺手撸了两把,这才落在兰斯腿间。

他指节再次被身体遮挡,只露出裹着薄薄一层皮肉的腕骨,此时收握之下,在指根显出酒坑一般的深窝。

闻其咎嗅着他后颈的气息,想要缓慢将阳具拔出来。

然而小穴紧咬着不放,他微微拽出一截,小穴又收缩着吸了回去,阳具也跟着一抖一抖,小穴收缩的力度一直传在他手上。

兰斯被慢腾腾拉扯的快感磨得不行,他急促喘息,随手攥着闻其咎:“啊、太胀了……别玩了。”

他还不忘回答刚才闻其咎漫不经心的问话,轻哼着道:

“我说你想操进来还远呢老公,好想让老公真鸡巴进来啊。”

“……”

终于拔了出来,随着噗叽一声,大股淫水顺着肉缝蔓延,顺着臀缝浇在两人相连的性器。

“宝宝又尿我一身。”

他顺势翻身,将兰斯压在身下,挺身一插到底,顺手又在绵软的屁股上拍了一把:“抬高点宝宝。”

“呃啊!”

经过这一巴掌的提醒,兰斯屁股再次开始刺痛,自己伸手试探地戳了戳,发现不管戳在哪都疼。

他不情不愿跪好,为了表示抗议还将上身趴在床上,只留给闻其咎一个流畅的腰线,肩背深深落在床上,轻声控诉:“屁股也疼。”

闻其咎提着他的腰将他扶好,双手上下抚弄着:“扇屁股的时候宝宝夹的特别爽。”

“……我知道。”

他不自在地扭腰躲开,逐渐也开始酥爽起来,主动沉腰抬臀好让他入地更深:“那你打的时候轻点。”

……

最后还是没能如兰斯所愿,他一整天脸色不善,对各种需要久坐的采访更是排斥至极,一坐下便微不可察地变了脸色,而后陷入深深的怨念。

“兰斯·伊恩上将,您这次爱人被劫持,请问后续还有何打算呢?”

“来自神秘组织的海盗船在帝国横行已久,这次围剿海盗,并非单单为了我的家人,更是为了在事件中罹难的子民。”

他对着镜头侃侃而谈,除了比以往更凝重些,别的一概如常。

众人对此表示理解,毕竟,你不能要求一个爱人刚受到惊吓的人,还能时刻保持风度。

于是随着闻其咎的如期归来,他虽表面仍保持着原本戒备森严的看管,但心中隐隐有了期待,希望闻其咎能再表一次忠心,再如约回来一次……

或许他真的不会再跑了。

这样的机会很快到来。

“辛迪加最近又开始活动,我们没有登船的方式,你那里还有渠道吗?”

闻其咎懒散躺在家中晒太阳,闻言抬了抬眼,展臂将兰斯拖进怀里:“有啊,宝宝拿什么来换。”

他捏着兰斯下巴亲了一口,心情不错问:“肉偿可以吗。”

“这跟没要求是一样的。”

腰肢被手臂紧紧桎梏,兰斯起不来,干脆外歪在他身上四处摸索:“你每天都有无偿的宝宝。”

看出他还有所顾虑,闻其咎含着他指尖不出声,专心吮吸的同时静待兰斯的决定。

他犹豫良久,指尖在闻其咎口中戳了戳,最后闷声道:“可我还是不放心你走。”

闻其咎理所当然:“正常,我这次还吃药?”

“不过建议宝宝换个药效久些的,想混进辛迪加的船,三天恐怕不够。”

“……”

兰斯安静片刻,视线黯淡了下来,眼含内疚捧着他的脸:“我是不是不该这样对你。”

“但是万一,你还在骗我,等我开始相信你了。”

后面的话他不愿说,但还是坚持刨开残忍的真相,轻声幽幽问:“然后你再跑?”

自从那天闻其咎如约回来,他便陷入另一种不安。

比起从前对方直白的拒绝,现在被温水煮的似乎变成了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放松了警惕,闻其咎便再次毫不留情的再次离开。

比无望更让人绝望。

见他隐隐又有了要哭的迹象,闻其咎无声叹了口气,径直从他身上找到早已备好的药剂。

莹蓝色粘稠的液体泛着让人心生抵触的流光,他拿在手中感受了一把剂量,而后毫不犹豫刺进自己脖颈,皮下瞬间泛出一道凉意:“命在你手上了,宝宝,我还不太想死。”

他强忍着药效融入身体的不适感,控制体内升腾的排斥,任由致命的药效在四肢流淌,最后指尖微微发麻,彻底潜藏在体内。

兰斯抚上毫无痕迹的脖颈,他指尖颤抖着,试图从此处得到一些稀薄的安全感。

然而血液无声无息地流淌间,冲淡了一切冰冷的药剂,指下触感只有微微跳动的脉搏。

“我也不想这样的。”

他又要哭,宁愿以身试险的是自己,在指尖点过之处落下虔诚一吻,神色隐在低垂的长睫下:

“如果你多在乎我一点,我想自己用,等你带着解药回来救我。”

像绮丽的童话,一场史诗浪漫故事,他的爱人披荆斩棘,带着束缚的枷锁,甘愿奔向名为兰斯的牢笼。

但那自我束缚的骑士不会是闻其咎,他若失了枷锁,首先追寻自己。

兰斯·伊恩,并未在他的理想国度入住,于是他会一次次逃离。

即使迟钝如兰斯,也能从他的细枝末节间看到对自己的在乎,却更清楚,他并非闻其咎眼中的全部,当自己的存在与他冲突,闻其咎首先考虑的,便是尝试舍弃自己。

他开始想明白了些,坦然道:“但是我不能确定你在不在乎我的死活。”

“你没兴趣驯化我,甚至觉得这样的我很麻烦,那我只好……”

他双手环在闻其咎脖颈,虚虚握了握:“套着你,就算你心上没有牵挂,但总要为了活命,回到我身边。”

微凉的掌心贴在脖颈上,他甚至不舍得用力,将威胁的动作做成了调情般的抚摸。

“宝宝是这样想的吗?”

闻其咎沉吟着向后倒去,视线在他脖颈上飘来飘去:“不太公平,你还是也打一针吧。”

“我要是回不来,那就一起死,宝宝,浪漫吗?”

他说着,从身上摸出一枚药剂,强硬握着兰斯脖颈给他注射,末了掌心盖在他眼前,遮住那双茫然闪烁的双眼:“等我回来再哭。”

他将兰斯按在怀里,轻阖上眼沉思。

从前用错了办法,一味的离开只会刺激他,想扳回来并非易事,索性兰斯还有另一个软肋。

他需要在大选前,让兰斯习惯自己的离开,而后……

就像他会因为顾及兰斯而留下,将来的兰斯,自有他不可逃离的束缚。

半年后。

带有辛迪加标识的船只轰然瓦解。

“大站点解决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小鱼小虾没必要。”

乔雷整了整头发,见自己一如既往英俊潇洒,满意地吹了声口哨:“跟你混还挺不错的,还能顺便在以前的同事面前耀武扬威……你说大美人会不会一高兴,给我招安了?”

公职人员呢,好有面子哦。

身边乱糟糟一团,这些日子他与乔雷奔波,处理了不少辛迪加遗留在外的分舰。

他有些受够了乔雷的聒噪,不太想搭理他:“牢饭吃不吃,我给你选个伙食最好的监狱。”

“好呀好呀。”

他捏着嗓子,凑过来阴阳怪气:“你~家~宝~宝~要~是~知~道~你~很~快~就~跑~~”

剩下的一句没能继续下去,被闻其咎轻飘飘扫过来的一眼打断。

他不死心,等两人离远了之后才小声接上一句:“那对我来说,监狱反倒是最安全的。”

就是不知道闻其咎怎么忍得下心。

他轻啧一声,看着闻其咎的背影,那人一如既往,有条不紊安排好一切,向大美人报平安,共享位置,懒洋洋划拉着星图,寻找下一个目标。

而后,乔雷朝着这散漫的身影,缓缓竖起一根中指。

老婆不要可以给我。

……

兰斯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拨了过来,纵使尽力压低了声音,但还是掩不住其中的雀跃:“你是不是要回来了,下周就是选举,我们会赢的。”

“当然会赢,宝宝。”

闻其咎将解码芯片与船只残骸链接,寻找其中的蛛丝马迹,随口答道:“我回不去,过几天送你一个惊喜。”

对面没能及时回答,闻其咎便专心解码,解释道:“我拦下一个总部的运输船,或许能顺着找到总部的位置,到时候做为你上任后的第一个政绩怎么样。”

左格当选,皆是兰斯无论晋升元帅还是做副总统,都无疑是帝国二号人物。

他碍于家族要求协助左格,却不会就此屈居人下,会有属于自己风格的政策。

然而对这个礼物,兰斯高兴归高兴,更多的仍是失落。

“可我还是想要你陪我。”

他在屏幕中张望四周,而后捏着衣领将其扯开,露出贴在锁骨上的毒性纹理:“你说好很快回来的,再不回来我就要死了。”

说话间莹蓝纹理随之蠕动,紧密附在他血肉之中,带着毒性的根茎从胸前开始生长,等蔓延到脖子上,也就意味着药效开始发作。

闻其咎隔着屏幕,想象着纹路的触感,将脑中叫嚣的,那些背叛自己的流连忘返压下,这才哄着他道:

“我会让人把药送过去,按时吃好不好,这次解决干净以后就不用再麻烦了。”

本该接上一句,这样以后就能好好陪你,来强调一波现在的辛苦付出。

但他说完便沉默下来,神色一成不变,温和地注视兰斯,无声催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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