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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被四个权贵子弟看上的美人

 

出生在联邦军权统治,已经达到了巅峰的时代,双性人的数量稀少且大多样貌出众,天生淫荡重欲的体质令其一步步沦为生育的工具,成为上流社会掌权者的玩物。

只要有钱、有权,身居高位的权贵们就可以买一个模样姣好,听话温顺的双性回家,当成宠物一样。

社会报道的强奸案亦是层出不穷,而近几年联邦所颁布的双性法,其中一条更是严令禁止双性避孕和堕胎,一旦被发现私自堕胎,面临的便是悲惨的牢狱之灾,前途尽毁。

因此许多双性哪怕被威胁强迫,也只能忍着屈辱把孩子生下来,被迫回归到了家庭。

而当有了身孕后,淫荡的体质进一步被彻底开发之后,双性就只能沦为低下的性爱玩物和生育机器,完全失去自由,像奴隶一样再没有了人权,对双性的管束权落入了夫家的手里,要是遇到脾气暴戾、性子阴晴不定的伴侣,双性的日子可谓是苦不堪言,求救无门。

自小出生于穷困潦倒的底层,谢舒喆在底层的贫民区待了那么多年,见到太多无助可怜的双性被欺辱被肆意玩弄,谢舒喆不愿意过那样的生活,他好不容易考上了这所联邦首屈一指的学府,他憧憬外面自由自在的生活。

谢舒喆也是双性人,身材纤细高挑,肤白发黑,长了一张令人倾心难忘的美丽容颜,是那种雌雄莫辨的美丽,学校里对谢舒喆虎视眈眈的人不计其数。

谢舒喆在学校一直低调做人,他只想万无一失的顺利毕业,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只要熬到了毕业,只要毕了业,他就可以离开这里,参加工作、赚钱,报答孤儿院对他的养育之恩。

可就是这么一位清纯可人的美人,众人眼里皎洁无瑕的校花,私底下却是早已被调教得淫乱不堪,同时与四个男人保持着身体上亲密的交媾,那几个人都是来自联邦顶级权贵之家,是来自底层平民的他得罪不起的。

萧议长家的公子萧明灿,还有季家的那对出色到令无数人仰羡的孪生子,等将来毕业后直接就能进入联邦最高军委会,以及军部上等将军的独生子奚旻,凭借这高贵的家世,将来也必然会成为军部官员,平步青云位至军部高层。

从谢舒喆踏入大学的那一天起,就已经进入了他们的视线范围内,被他们看上后,用了一点暴力胁迫的手段,才让谢舒喆屈服,主动依附过来成为了他们胯下的婊子,在校园里的角落里,无人经过的地方,脱光了衣服露出奶子和私处部位,被几个男人轮流地疼爱过。

谢舒喆下面的女逼早就被男人摸透了,骚得没边,随便碰一碰骚水就流个不停,肥嘟嘟的两片阴唇被磨得肥厚,可谁能想到,这口看上去被肏熟了的烂穴至今却仍然是个处女逼,看上去已经被肏红肏肿了,实则几个欲望惊人的男人都没有真正地把性器插进去过。

骚婊子平日里最会拿乔,不停地哭着喊着,满脸都是泪求他们别给他开苞,生怕自己怀孕,说什么也不肯让他们给他破处,“求求你们,不要碰前面……不要插进来,不可以……你们不可以啊……”

奚旻见谢舒喆一副贞节烈妇的样子,火气一下子就上来,对他大声谩骂,“贱人,把腿打开,谁让你把腿合上的,想挨揍是不是——”

奚旻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这几个人当中,就数他的脾气最差,最没有耐性。

谢舒喆招惹不起他们,看见奚旻握紧的拳头,一步步靠近,被高大的身影所笼罩,吓得倏然睁大漂亮的眸子,不断地摇头,脸色发白,牙齿直打颤,恐惧到了极点,“不、不行……不要碰我……你们不可以这样……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们了,你们要这样强迫我……”

将军之子的奚旻长了一张充满阳刚之气的俊脸,口中的用词却是十分粗鄙,“操,怪就怪你长了一张这么漂亮的脸,还有一副这么淫荡的身体,老子一见到你就想肏你,管你愿不愿意,老子今天肏定你了,给我过来……”

“不……不要……求你们了……不要……放……放过我吧。”谢舒喆动作狼狈地连连往后缩,又被狠狠拽了回来,仓皇失措的样子落入几个男人眼里,只是引来他们无情的嗤笑。

“放过你?”萧明灿那张清贵的脸庞此刻却露出轻蔑的笑意,“裤子都被扒下来了,你觉得自己还能逃到哪里去?”

季家双生子怀揣着手,以漫不经心的慵懒姿态,慢悠悠地站在一旁看好戏。

“看来这贱人皮痒了,又想挨揍了。”

“再不过来可就别怪我们了。”奚旻的耐心即将告罄。

一听到他们要动手打自己,谢舒喆泪流满面地抱住自己的身子,泪水无声地落下,面如死灰,做出最后的妥协,保护自己最后的一丝底线,唇缝中艰难地挤出苍白无力的话,“我……我可以让你们做,后面……后面也给你们插……但是前面真的不行,放过我,我不能怀孕,我真的不能怀孕,我只想好好学习顺利毕业……”

“我好不容易考上这里,如果怀孕,我前面这么多年所有的心血和努力就都白费了。”

说完这些,谢舒喆犹如掉入陷阱受到惊吓的小兽,哭腔带着阵阵的苦楚与无奈,哭得楚楚动人,身子不停地颤栗。

在这些有钱有势的权贵子弟们眼里,要欺辱如蝼蚁般的他实在是太容易了,谢舒喆不想招惹他们,却没有想到,他们一个个都要强上自己。

他只能求他们,不要碰他的女穴,其余的随他们,想怎么样都可以。

谢舒喆妥协了,一步妥协步步妥协,时至今日,除了女穴的膜依旧完好无损,没有被肉棒破开,谢舒喆全身上上下下,几乎每一块地方都被他们玩过,尤其是后面的肛穴,更是被不停地抽插奸干,红艳艳的穴口肿了起来,一截嫩肉在肉棒激烈的抽插中被扯了出来,挂在穴口像一团烂肉。

谢舒喆需要时间休息,恢复肛穴的紧致。

权贵子弟们所学的军事指挥系和政治管理系,生来就是天之骄子,受尽追捧,将来毕了业会在家族的安排下直接进入高层,走上一条通往最高权力的道路,而像谢舒喆这类无权无势,没有任何靠山背景的学生,即使成绩再优异,等将来毕了业,也不过是进入最底层的岗位,是再渺小不过的存在了。

能往上爬的更是寥寥无几。

不过谢舒喆不在意这些,也从不自怨自艾,纵使再难,他也相信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走出去。

只是和奚旻他们几个人的纠缠,实在是令谢舒喆力不从心。

就在刚刚谢舒喆下了课之后,走进f栋五楼的厕所,这层楼的学生都已经下课了,厕所里没什么人,谢舒喆跟随通讯器里的指示走进去,推开最后一间的门,紧接着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扯了进去。

谢舒喆还没来得及痛呼,奚旻高大挺拔的身子就已经贴了上来,紧紧压制住他,在他耳边恶狠狠地吐气,灼热喷洒在他耳周,“骚货,这么久不回我信息,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很久?”

“刚刚在上课,没有……看到你的信息,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想我了没有?”奚旻将谢舒喆的脸扳正对着自己,看着他瓷白姣好的容颜,心里啧了一声,肏了这么久还是这么漂亮。

一如既往地漂亮,甚至——更漂亮了。

此次他离开了半个多月,一回来就马不停蹄地跑过来找他,连宿舍都没回去。

这骚货却一脸平静,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期待。

奚旻的声音高了几分,指节用了几分力,“问你话呢,想我了没有?”

“想,有想你……”知道奚旻没什么耐心,谢舒喆心口不一地说着。

奚旻也不知道有没有真信了他的话,总之他今天看上去心情不错,应该不会太过折腾自己,谢舒喆一边观察奚旻的脸色,一边在心里想着。

奚旻立马换了一副面孔,一口一个老婆喊得十分亲昵,原本犀利的语气也瞬间消失匿迹,转变之快令人咋舌,动作更是暧昧地揉了揉谢舒喆束缚在抹胸下的凸起,语气轻佻,“得——就知道老婆也有在想我,我在长青星参加野外实战时也一直想着老婆,这不提前两天结束,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陪老婆。”

谢舒喆这才想起,原来是奚旻提前回来了,他还以为是自己记错了时间。

“老婆,张嘴,我们来接吻吧,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想念老婆的味道,老婆一定是有什么魔力,才会让我一直想着。”奚旻睁着一双黑亮的眸子,将谢舒喆的身子抵在门板,炙热的吻紧随着覆了上去,撬开了谢舒喆的牙关,舌头霸道地一路探入,狂狷地扫过谢舒喆口腔里的每一寸软嫩,里面的温热令他亢奋不已,光是这么吻着怀里的人,一股燥热窜过了下腹,胯下立即有了反应。

谢舒喆的双手抵在奚旻充满力量的腹部,触摸到上面坚硬流畅的腹肌,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唔……奚……奚旻……”

“老婆,帮我把裤子解开,把我的肉棒放出来,快点,它已经等不及要和你打招呼了。”奚旻放开了奶子,抓着谢舒喆的手往下,放在自己的昂扬上面,隔着一层面料,也能感受到那根生龙活虎的巨龙。

谢舒喆的手下意识一缩,被奚旻按住。

“分开来这么多天,老婆也一定迫不及待想要和它见面了,快点解开。”

谢舒喆被吻得呼吸凌乱,手被按在奚旻的性器上,往上摸到裤链,一把拉了下来,将包裹在内裤下的阳具彻底释放了出来,在他的抚摸下,那根巨物彻底地苏醒,奚旻早已经等不及一般,转而去拉扯谢舒喆的衣物,要把他脱光露出屁眼给他插。

“别扯……会弄坏的,我、我自己来……”眼看着衣服的纽扣要被一把扯坏,谢舒喆自己动手在奚旻面前脱掉衣服。

奚旻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谢舒喆的身体,没有错过一丝一毫,漂亮纤细的身材,那腰和女人的一样细,屁股的肉那么多,凝白玉润的,又白又翘,双腿笔直修长,缠在腰间的时候,抱着一上一下地耸动,销魂得不行。

或者握住他的臀,后背式的姿势插入,将蓄势待发的性器深深埋入他的体内,连躲都不能躲,只能颤巍巍地撅着臀吞吐巨物,偶尔他们也会玩一些情趣,让谢舒喆跪在地上,被他们插到满地爬,淫叫连连,上下两张嘴都在流水,一边流水一边挪动双膝爬动,膝盖都磨红了,爬到全身湿汗淋淋没有力气地动一下的时候,他们才会将尽兴地将精液交代出来,喂给那张闭不上的肉穴。

想起来就令人血脉偾张。

低沉命令的嗓音中透着几分急不可耐的亢奋,“上衣也一并脱掉,身上一件都不许留,快点——把你这对又骚又软的大白兔露出来,我要玩你的奶子。”

谢舒喆只好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完全呈现出赤裸的姿态,奶子很白很丰满,这两年被玩得越加饱满,背对着奚旻,双手撑着门板弯下腰去,微微撅高肉臀,标准的挨肏姿势,供身后的男人享用。

奚旻极其满意骚货的乖顺,大手顺着臀缝摸下去,被男人的性器贯穿了无数次,谢舒喆的肛穴从一开始的粉嫩被肏成了深红色,两年多的时间,就已经变成像熟妇一样的烂穴,红的熟烂。

奚旻提着长枪抵上去,却不是要插他的屁眼,而是先在女穴口来回地研磨,要磨得这骚逼流水,“把逼掰开,先用你的骚肉穴给老公好好磨一磨。”

想到那女穴又要被磨,谢舒喆的心一跳,但还是乖乖照做,将双腿分得更开一些,站稳身子后,撅着臀用逼缝裹着粗长肉根,前后扭动起来腰肢,漂亮的纤腰在奚旻眼皮底下扭来扭去,令人想要狠狠地扇他的屁股,扇到像两个饱满的水蜜桃一样,再将狰狞的肉棒插入他的肉洞。

“嗯……哈……骚逼被磨烂了……好粗好长……裹不住了……啊……”

谢舒喆的鲍鱼穴早已经失去了清纯的颜色,看上去红艳艳的,紫青色狰狞的阳具在缝隙中不停地戳磨,双性的身子敏感,即使没被破了处女膜,可骚逼早已经尝过肉棒的味道。

鲜红的龟头几次卡入了逼穴里,就要往阴道里面钻,谢舒喆的理智尚在,又撅着屁股将肉棒吐出来一些,生怕奚旻一个失控,真的肏开他的身子,要给他破处。

“不……不要……这里不行……”

“操,都发情了还不给干,有你这么当人老婆的吗?长了个骚逼不给老公干,一直吊着我是吧?”奚旻不满的低骂一声,一手握住谢舒喆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抓他的奶子,又软了语气,沉溺于他胸前的柔软,声音也变得暧昧缱绻,“骚奶子,揉着真软,老婆全身到底有哪一处不是软软的,像是能掐出水来……”

谢舒喆心想,你才不是我老公,可也不敢当面和奚旻顶嘴讨苦头吃,只是深深吐气,“别……没有吊着你,我没有这么想……是真的不行……啊……哈……”

“每次都说不行,肏了你这骚货这么久,屁眼都被干了几万次了,膜都还是完整的,一直不给干,不伺候老公的肉棒,你想留着这层膜给谁肏?”奚旻示威地将性器往前顶,龟头触碰到那层阻碍,气势凶猛地要破开。

“现在不行,真的不行,我还没毕业,我还要上学……唔……求你老公……出来吧,不要进去,我后面给你干,我不躲了,再也不躲了,我给老公肏屁眼,老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干坏了也没关系。”

谢舒喆内心不安到了极点,嘴里慌乱地吐出,许诺给奚旻干他的屁眼,只求他不要肏他前面的女穴,一旦被破身,另外几个男人也一定不会放过他前面,想也知道后果会是怎样,在无法避孕的情况下,他们会争先恐后把精液射入他的里面,会把他的肚子干大的。

谢舒喆的一个舍友,是一个样貌可爱的学生,成绩一向优秀,且为人老实腼腆,可就是因为在校期间被一个家世显赫的权贵干大了肚子,最后只能退学回去结婚,待在家里奶孩子,再没有了自由。

谢舒喆不愿意沦落成那样的下场。

谢舒喆的骚逼被磨得很痒很饥渴,有了渴望性爱的冲动,穴口拼命地蠕动吐出爱液,淫荡的双性也想要被肉棒贯穿。

可是不行——

他必须得忍住。

紧咬着下唇死死地和体内排山倒海的情欲作斗争。

一旦破身,开了这个头,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他不能被情欲牵着走。

谢舒喆眼角泛红,贝齿咬着红艳的唇瓣,一脸的春潮,衬得他又纯又欲。

“老公,出来吧,求你了,骚逼都红了,放过它吧,我后面还有一个洞给老公插,老公插我后面……后面好痒……后面也可以做的。”

奚旻猛地扇了几下白花花的屁股,发泄一般,恶狠狠开口,“前面不给干,后面都被干烂了,还想着挨肏,你前面要是肯开张,你这骚屁眼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唔……老公……前面真的不行,我用后面,我用嘴,用奶子,老公怎么玩都行,会让老公爽的……啊……老公出来,换一个地方插。”

知道这骚货是怕受孕才不给他干,不是因为排斥他的进入,奚旻之所以忍了快两年,还不是心底在乎他的感受,要不是心里拿他当老婆,早就不管不顾强上他了,哪里轮得到他一直讨价还价。

“骚老婆要跟我保证,等毕了业就把处子身给我,让我给你开苞。”

奚旻觊觎他前面的女逼已久,欲望压抑久了,也越来越浓烈。

谢舒喆胡乱应下,眼神微微涣散,“我答应老公,我……我保证……前面是老公的,以后一定给老公开苞。”

奚旻这才稍稍满意,虽然现在吃不到,但好在还有屁眼可以插,舒缓发泄他的欲望。

“自己把屁眼扯开,露出来给我插。”

龟头从阴道口滑了出来,上面沾满透明的淫液,是谢舒喆的骚逼发情的证据。

骚逼明明也很渴望性爱,给摸给亲,就是不给插。

捂得紧紧的。

谢舒喆听话的用手指掰开肛口的一圈肉。

“不够开,扯大力点。”奚旻继续得寸进尺,居高临下看着谢舒喆掰穴的动作,狰狞的肉棒一跳一跳的,马眼处已经湿了,分泌出黏滑的体液。

谢舒喆已经把肛穴掰开两指宽的口子,穴口凉飕飕的,奚旻还要他掰得再开,直到他竭尽全力,掰得不能再开的时候,“老公,可以了吗……真的尽力了……进来!”

奚旻这才扶着胯下怒涨的巨屌,从身后用力地刺入他的肛穴里面,里面热乎乎的肠肉包裹着性器,括约肌一紧,屁眼会吸会夹,舒服令人得发出愉悦的喟叹。

“半个多月没肏老婆的屁眼了,爽死了,真爽……里面又紧又热,真是个迷人的骚洞,老婆要保持下面的紧致,要是松了,可别怪我们肏你前面。”

“嗯……啊……不要把屁眼玩松……轻一点干……轻一点……”

对于需求旺盛的男人而言,肏起穴来激烈得想要把谢舒喆贯穿,“那可由不得你,轻一点有什么用,能操爽你吗,就要重一点,把骚老婆玩坏,把你的屁眼捅烂,捅成了一个大黑洞,之前不是给老婆看过……呵,老婆还记得那个片子吗,那个双儿就是被捅烂了逼穴和屁眼,伺候不好丈夫,最后只能被卖了,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被被彻底玩坏了呢,就是可惜了那张脸,是个很漂亮的双儿,和老婆一样漂亮呢,是不是?”

谢舒喆想起来了,那些片子都是奚旻他们逼迫他看的,色情下流且不堪入目,“啊……不要……我不要变成那样……不要被玩坏……老公不要那样对我,呜……不要把我变成那样……”

“那要看老婆有多听话了,不听话的淫荡双儿,当然只配得到这个下场。”奚旻面上阴恻恻地说,心里当然是舍不得把他变成那样的。

谢舒喆被吓到了,倒吸着凉气,下体紧张地夹起来,嘴里磕磕绊绊地说,“我听话……我给老公玩……玩屁眼和奶子,奶子好骚,要老公抓一抓,挠一挠。”

奚旻被吸得爽得要命,埋头在他肩上吮咬出一个个痕迹,一边持续地顶胯,维持深入浅出的姿势,“老婆的奶子真漂亮,形状饱满,握在手里刚刚好……做什么,不是说给我玩吗,快挺起来,还没玩够呢——”

“呜呜……”谢舒喆只好挺着奶子给奚旻玩,下面的骚屁眼也被插成了充血的圆洞,膨胀的凶器长驱直入,重重地凿入,又再一次拔出,周而复始地律动。

骚逼和屁眼都已经泛滥出水,每一次的狂干都被凿出了淫汁,下体一片泥泞不堪。

在厕所里被肏成了堕落的母狗,尽管他一直拼命扼制体内汹涌的欲望,但不可否认,谢舒喆已经被肏成熟妇浪荡的身子,这也令谢舒喆打从心底里感到更加害怕,要是有朝一日被肏开女逼,一旦开了荤,会不会他再也离不开那几个男人了。

被情欲控制,成为满脑子都是肉棒,只想要颠鸾倒凤的荡妇胚子。

厕所里的香艳情事还在继续,温度持续地攀升。

奚旻半个多月没有发泄,年轻的欲望耐力持久,积攒了很多的精液,谢舒喆只能像母狗一样撅着臀给他干,干到屁眼松弛,媚肉外翻,奚旻狂猛地抽插,在极致的高潮中射出滚烫的热流,注入了谢舒喆迷人的小洞里,嘴里一边发出长长的舒叹声。

射了一次后,很快又再一次勃起,射进来的精液被搅成乳白色的泡沫,又被带了出来,穴口红白相间,糜烂的艳肉挂着浓精,中间插入一根狰狞骇人的巨物。

白嫩饱满的屁股被拍打揉搓,撞得又红又艳,姣好的身体被迫对他打开,腰肢扭来扭去地迎合他的冲刺。

“啊……哈呀……唔……”

谢舒喆吐出断断续续,破碎不堪的呻吟,被插到顶点的时候,叫得声音沙哑。

“肏老婆的逼真好……从你一进入学校开始,你就是我们的了,不从又怎么样,非得治一治你才会听话,老老实实地张开腿给我们干,怎么样,还敢不敢不从?”

谢舒喆含泪讨饶,“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是老公的母狗,给老公肏——”

“不只是母狗,还要给老公当肉便器,当接精的容器,让老公射满你的骚洞,射到了下面夹不住,夹不住也要夹,听见没有?”嘴唇沿着漂亮的肩颈往上,脖子上密密麻麻都是奚旻种下的印痕。

吮吸的力道有些大,谢舒喆被吸得有些疼痛,抽着气应着,“呜呜……听见了…………哈啊啊啊……啊……”肛穴被玩弄到深处,前面的玉茎吐出了玉露。

后穴紧紧地夹着,像要绞出奚旻的男性精液。

啪啪啪的声音作响,“放松,老公还没肏够……”

“哈……嗯啊……老公射给我。”谢舒喆淫荡失神的大叫,甬道被烫热的大棒肏得发麻。

“呼……真他妈的爽……太爽了……老婆的屁眼真会吸……里面好紧好热,形状狰狞的肉棒被按摩得很舒服,不想拔出来……”奚旻狂插猛干了数百下后,终于松开关口,将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射入他的肠壁深处,射了很多很深,满满当当。

谢舒喆抽搐着肉穴,身子几乎无力支撑,被奚旻从身后紧紧抱住,精液顺着大腿根部滴落下来,淅淅沥沥的,即使阴茎已经拔出来了,可里面的扩张的异物感依旧很强烈,仿佛肠壁还包裹着男人的凶器。

谢舒喆就这么颤抖着双腿,微微仰起头,半闭着失神的眼睛,胸口一上一下地起伏着,呼吸还没平复过来,从脸上的潮红不难看出刚刚他经历了一场如何激烈的性爱。

完事了之后,连穿上衣服的力气都没有,那穴眼不必多说,又被肏松了,精液太多太多导致屁眼含不住,有一些精液顺着松弛的洞口流了下来,顺着大腿根部滴落下来。

谢舒喆只能用尽力气夹紧肉穴,却始终无法阻止它们往下淌,奚旻恍若没有看见似的,屈尊降贵地主动蹲下身子,继续给他穿上裤子,起身后把他按在怀里亲了个够,看着微微红肿的双唇,泛着诱人的光泽,十分的心驰神往,已经发泄了一回,忍着想要继续扒下他的裤子狠肏的冲动,不想在这种伸展不开的地方继续占有怀里的人,要做也是回床上做,好好地疼爱老婆。

奚旻带着他离开厕所,将人送回了宿舍。

“现在回去休息,给你几个钟头的时候,够你休息了吧,今晚来我宿舍过夜。”

正是血气方刚,精力旺盛的年纪,又是对谢舒喆充满了熊熊燃烧心的欲念。

谢舒喆红润的脸色还未恢复正常,媚眼如丝,漂亮得勾人,走路也慢吞吞的,只有奚旻知道,此刻他面容羞耻地正用力夹紧下体,以阻止那大量粘腻的男性精液流出来。

内裤都被打湿了,说不定连裤子也湿了,只是谢舒喆穿着深色的裤子,不仔细观察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知……知道了,那我进去了。”谢舒喆只想回宿舍把精液清洗干净,然后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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