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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叶】暗恋我的人和别人有一腿

 

文/兔兔那么可爱

成功上垒心脏队vs幻想暗恋小学鸡

孙翔坐在角落的位置,用叉子卷起几根番茄肉酱意面塞进嘴里,机械地咀嚼,满脑子都是下午训练时叶修覆在他手背上那只修长漂亮的手。

龙抬头在实战方面用处不大,但不是完全没用,前提是要掌握好时机,尤其要洞悉某些黑心玩意儿下的套。

当孙翔又一次踩进喻文州的陷阱,伏龙翔天在半空扭头咬中黄少天但没完全咬死,反而让一叶之秋因为大招后的僵直被苏沐橙一炮轰出场,叶修忍无可忍了。

再不好好教教这家伙,龙都要哭了。

这大概是龙抬头被发明出来后最丢脸的两年。

然而能用炫酷操作把自己送到对手刀下的,这位也是圈内独一份,怎么往孙翔的脑袋里塞一些战术知识,比压着唐昊让呼啸队长学会团队配合更难。

叶修教得艰难,都想直接坐到孙翔腿上代打了,可从孙翔的角度看,领队没事就跟他贴身教学、动不动就点他名和他对练,这样的行为实在很奇怪,而且手把手教学这种事放在两个成年男人之间,实在是太gay了。

孙翔仔细想了一顿晚饭的时间,咬断最后一根面条,得出结论:领队暗恋我。

这个想法让他兴奋了。

“我去,你那什么表情?”路过的黄少天被恶心到了,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喂喂,孙翔?孙二翔?羊习习?你不会吃了张佳乐从老家带的菌子吧?用不用给你打120啊?”

“你离我远点儿!”孙翔火速与他拉开距离,严肃地说,“你这样领队会吃醋的!”

“放心,老叶很大度,不会因为我离你近就吃你的醋。”黄少天一副正宫娘娘的口气。

“我是说他会吃你的醋!”孙翔纠正道,“叶修暗恋我,我不能跟你们走得太近,不然他会伤心的。”

黄少天发出不屑的嘲笑:“我靠,你没睡醒吧?老叶暗恋你?他暗恋你什么啊?图你场上犯二?图你不聪明?图你龙抬头把自己送走?我跟你讲,你现在还年轻,还有机会认清现实……”

孙翔撇撇嘴,他就知道这家伙会这么说。

“……他暗恋的明明是我!”

孙翔猛地后仰,后脑勺磕到了墙上,响亮的声音吸引了全餐厅的视线。

“不要惊讶,这就是事实!”黄少天安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抽了张纸巾擦手,变擦边说,“他对我的暗恋很早就开始了,想当初我和队长都在h市,他只找了我陪他一起下副本,还亲手给我开了包榨菜当夜宵!后来他进了神之领域,你看你喊他单挑他理你了吗?没有!但他接受了我的pk邀请!而且和我打完就下线,根本没有给你们这群小妖精一点点幻想的机会,连韩文清他都没搭理!这是什么?这就是爱啊!方锐那算个什么真爱,雷霆小姑娘随便嗑的cp而已,想看官配还得是我,懂吗?想当年蓝雨队长还是魏老大的时候啊……”

黄少天嘴巴一张开,其他好奇探头围观的外国选手不由加快了进餐的速度,甚至有人不等吃完饭就丢下刀叉,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出。

虽然听不懂这个可怕的中国人在说什么,但跑就对了!

孙翔也被这机关枪似的射速砸懵了,只觉得这些字每一个都认识,但穿成串钻进耳朵后忽然成了乱码。

坐在他们后桌的李轩一言难尽地转头,打断黄少天的施法:“黄少,醒醒,其实领队没有暗恋你。”

孙翔喜上眉梢:“那我……”

“也没暗恋你。”李轩不理解他哪里来的自信。

也许只有自信的人才会染黄毛吧。

“我不信!你一直男懂什么?!”黄少天和孙翔异口同声,说完嫌弃地对视一眼,感觉跟这家伙一个水平简直拉低了自己的格调。

李轩白眼都要翻上天了。

下楼吃饭的时候他就注意到,喻文州、张新杰和肖时钦带着笔记本,王杰希带着一箱子情趣玩具被领队放进房间,再看看面前这两个还在争论领队更喜欢谁的小学鸡……

这就叫:两个黄毛争长短,张喻王肖走后门。

主要是也没有前门能走。

此时在领队房间里,五位国家队心脏们已经脱得一干二净,结束了正经的战术讨论,就该讨论一些不正经的了。王杰希刚才帮叶修带好乳夹和尿道棒,因此离领队最近,顺势将人压进柔软的枕头,捏着叶修的下颌狠狠来了个深吻。

两人舌头纠缠着舌头,呼吸掺杂着呼吸,吞咽不及的唾液从唇角留下。叶修胸前那两颗鼓胀微肿的肉粒已经被压扁,硅胶夹子从乳尖到乳晕咬得死紧,夹得他有些疼,可震动一打开,又在酥麻的快感中爽得不行。

他喘息着搂住王杰希的脖子,腿间蜜穴仅仅是接吻就已经张开小口吐出淫液。紧紧贴合在男人腰间的赤裸双腿却被其他人拉着分开,露出中间两指宽的艳红小洞和粉白滴水的秀气阴茎。

房间里没有开灯,也没拉窗帘,傍晚昏黄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洒进来,给让叶修莫名想起第一次被调教的记忆。当时他就是这样敞开腿靠在王杰希怀里,一边被亲得喘不过气,一边被肖时钦和张新杰按着双腿,喻文州握着一根带电击效果的震动棒折磨得他下面淫水乱喷,到最后精液都射空了,只能翕张着马眼打空炮。

再后来,被调教多了,囊袋里的精液射完,就开始自觉地从膀胱涌出尿水,畅快的排泄感与在人前失禁的耻辱混在一起,每一次都让他多上瘾一分,甚至开始享受在后辈们的注视和手机镜头下高潮漏尿的羞耻快感。

虽然他们不是字母圈的玩家,但也听过一句口口相传的话——s的快乐来自,而拥有双倍的快乐。而头一次在失禁的同时用后穴达到高潮后,叶修终于理解了那些所谓的变态的快乐。

质疑变态,理解变态,成为变态。

布满大大小小颗粒的龟头抵住穴口,光是头部的尺寸就有成年男人的拳头大小。叶修在接吻中睁眼,勉强分过去一个眼神,发现喻文州居然挑中了那根曾经把他玩儿到昏厥过去的最大尺寸的按摩棒,顿时打了个寒战,可湿软的肉洞却在瑟缩中升起忐忑的期待,悄悄张开括约肌浅浅吮吸着凹凸不平的顶端,仿佛在怀念那种令人爽到极致的疯狂。

“噗呲”一声轻响,淋满润滑的按摩棒被整根推进去,冰冷的润滑剂冻得甬道瞬间缩紧,咬得撑满肠穴的棒子寸步难行。

“领队,放松些。”喻文州一手握着按摩棒,从背后抱住他,双手隔着布料抚摸他的乳尖和小腹,感受着掌下身体的战栗。

深灰色的棒子撑得湿嫩水滑的穴口微微鼓胀,嫩肉吸附在柱身上,本想咬紧按摩棒阻止它进入的穴肉弄巧成拙,翻到将那块凸起的腺体送到了凸点的蹂躏下。

“呜……别弄……”叶修呜咽一声,被细密颗粒碾压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不自觉地扭动挣扎起来。

肖时钦安抚地摸了摸他泛着淡淡红晕的侧脸,手指拨弄着浓密的睫毛,爱不释手地把玩,想起前几天自己射出的米白色浓精挂在上面的样子,不由耳根发烫,直挺挺立起来的鸡巴更硬了。

张新杰给叶修倒了杯水,将杯子递到他嘴边:“喝些水。”

“不喝。”叶修也有点儿渴了,但现在喝完等下被操尿太过丢脸,扭头把脸埋在王杰希肩头,以示抗议。

王杰希摸了摸叶修背上那对漂亮的蝴蝶骨,面上不动声色,瞥向另外三人的眼神里自带优越,落在三位战术大师眼里,那就是妥妥的炫耀。

喻文州笑笑,手腕猛地用力,顶着紧致甬道的阻力用力拔出整根按摩棒。漆黑的硅胶棒子上蒙着一层晶亮的水光,龟头和穴口间拉出的细长银丝断掉后,完全暴露在男人们眼中的肉穴兀自翕张着,从短时间内无法不拢的小洞里流出欲求不满的黏腻淫液。

后穴的饱胀感忽然消失,腺体刚被撩拨两下就空虚下来。叶修喘息着回头,不满地瞪着喻文州,蓝雨队长却只是用狰狞的按摩棒轻轻抽了下他丰满的臀部,将那根横过来不比叶修腰窄多少的棒子搁在他塌下去的后腰,刚好遮住两盏弧度好看的腰窝,鲜明的色差让这具本就诱人的身体看起来更加色情。

叶修听到这个心脏起来同样没下限的家伙说:“领队不想喝水,那就自己来吧。”

所以那些评价蓝雨队长儒雅随和温润如玉的粉丝们就算了,吹心地善良像小白花的朋友们什么时候去挂个眼科?

把战术大师跟小白花这个词挂钩就你妈离谱,孙翔都比喻文州像小白花!!!

可看这四个黑心玩意儿的表情,显然打算袖手旁观。王杰希的手指打着转刺激他被乳夹夹得嫣红肿胀的乳头,被细长尿道棒贯穿的小鸡巴半翘着甩来甩去,被张新杰用丝带打了个结捆在他的腿根,向下坠时能感受到龟头凹陷出传来明显的拉扯感。

敏感的地方都被撩拨得滚烫,唯独真正瘙痒的后穴无人问津。叶修知道再这么撑下去也只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只能妥协地从后腰取下那根和成年男人手腕差不多粗的按摩棒,蹭上淫水的指尖按在开关上直打滑,试了两次才成功拨开开关。

剧烈的震动让他掌心发麻,叶修抖着手将龟头对准穴口,慢慢把那根又粗又长的硅胶器具插入体内。

平静的按摩棒插进去就已足够刺激,更何况是打开开关的,嗡嗡的震动声被甬道一点点吞没,变为酥麻的战栗顺着皮肤爬上。叶修呻吟一声,上半身趴伏在王杰希腿间,深红硬热的肉棒贴着他的侧脸。

国家队的领队用屁眼夹着一根震动棒,像母猫一样塌下腰跪趴在床上,高高翘起的屁股随着震动轻微摇摆,丰盈雪白的臀肉和腿根乱颤,漂亮的手掌兜着手柄一点点将其推入更深,穴口咕啾咕啾地冒出透明的淫水,缓缓吞吃着这根让身体主人又爱又恨的淫具。

叶修的喘息越来越明显,热意伴随着快感逐渐涌上,那根硅胶制的假鸡巴还有加热功能,不仅震得他穴肉发麻,一点点被电源加热的柱身越来越像真人的肉棒,为了刺激敏感点而设计的凸起在这种情况下成了磨人的刑具,叶修感觉自己只是稍微转动一下手腕,在他肠道里抽插捅弄的按摩棒就变得粗暴起来,转动着挤出更多地淫液。

不过最受刺激的并不是直接观看这幅美景的喻文州、张新杰和肖时钦,而是王杰希。他的鸡巴竖在叶修脸侧,前辈灼热的呼吸勾勒着青筋的形状和从龟头淌下的腺液,叶修的呼吸每粗重一分,王杰希便多受一分折磨,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都硬得要爆炸,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拖到身下,拉出那根没有生命却能享受销魂肉洞的破玩意儿丢得远远的,换成自己的肉棒狠狠捅进去操死这淫乱的母猫。

微草队长按着叶修的后脑,肉棒贴近两片殷红的唇瓣,命令似的说:“舔。”

叶修真的乖乖伸出舌头,奶猫一样给他舔起了鸡巴,舌头卷着咸腥的腺液吃进嘴里,像是在品尝什么高级餐厅的奶油。

这幅淫荡的模样让众人胯下凶器更硬了,鸡巴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翘得高。

王杰希没让他舔多久,便整根插入他口中,龟头擦过略微粗糙的舌苔,一路顶到嗓子眼。

饶是已经适应了这样口交节奏的叶修,也不由得被操得微微哽咽,喉咙里破碎的呻吟被堵了回去,酝酿成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他扶着按摩棒的动作不由放慢了些,没想到说让他自己来的喻文州不讲武德,突然覆上他的手背用力一按,插进去一半的假鸡巴深捅到底,狰狞的头部直接破开纠缠上来的湿软黏腻的嫩肉干到穴心。

叶修的尖叫声被刚好朝里冲刺的肉棒堵回去,嘴角泄出破碎的闷哼,积蓄在眼角的泪水不断滚落,可咬着硕大假鸡巴的屁股摇摆的幅度更加诱人,完全撑开的肉洞欢快地夹着漆黑的鸡巴吞吃,两片臀肉在快速的刺激下摇晃乱颤,艳红烂熟的肉洞被干得汩汩出汁,涌出的淫水很快淌满了白嫩的腿根,巴掌拍上去时发出的声音响亮清脆。

张新杰掌心残留着与皮肉相触的酥麻,他垂眼捻了捻指尖的液体,忽然理解为什么韩文清也好王杰希也好,这些人总喜欢打叶修的屁股……手感确实很好。

而作为成年人被打屁股的羞耻刺激了敏感的身体,叶修上下两张嘴同时缩紧,差点儿给王杰希吸得早泄。

王杰希有理由怀疑张新杰是故意的,但比拼床上功夫,下黑手很正常,互相都没少吃亏,追究到底反而没意思。他停下操弄叶修嘴巴的动作缓了片刻,这期间也没闲着,而是拉住连接叶修腿根和阴茎的丝带轻轻拉扯。

束缚龟头的丝带不松不紧,但存在感很强,身体摇晃带动那根小东西不断被摩擦,被细棍撑开的尿道酸胀不堪,有种现在拔出去就会失禁的错觉。

就在这时,门忽然被敲响。

“老叶老叶老叶快开门!孙翔说你暗恋他,你快帮他清醒清醒!你眼光怎么可能这么差!!!”

“放屁!他暗恋你更不可能!他耳朵不想要了吗?!”

叶修瞪大眼睛,嘴里含着鸡巴叫不出来,身体上本能的紧绷却挡不住。咬着强烈震动假鸡巴的后穴吹出大股骚水,前面的小鸡巴哪怕被堵住了,也从马眼处源源不断溢出淡白的泡沫,如果现在拔出尿道棒,精液肯定会像尿一样失禁。

“他们怎么来了?”肖时钦拎起一件浴袍,四人对视两秒,决定放人进来,让他们都好好认清楚领队根本不会暗恋他们的事实。

十分钟前,黄少天和孙翔餐厅battle没出结果,路过的周泽楷一句“为什么不问领队”提醒了两个黄毛,于是两人在李轩复杂的目光中风风火火冲出餐厅,要去请领队当最终裁判。

李轩缓缓看向周泽楷,似乎重新认识了这位轮回队长:“你故意的?你也看到喻队他们进领队房间了吧?”

周泽楷:“嗯。”

他不是李轩,从国家队集体入住酒店,就开始关注叶修了。

叶秋嚷嚷着不放心这帮男人,非得给他哥安排豪华单人间,让周泽楷试图和领队同屋的计划破产,只能另辟蹊径。

这群人讨论战术总喜欢挑夜深人静的时候,这引起了周泽楷的注意,特别是他不止一次看到王杰希手中提的小箱子,好不容易拍到了箱子侧面的logo,百度一搜,好么,居然是知名情趣用品品牌,其中最最最有名的系列是s调教。

据轮回队长观察,叶修在白板上写字时从袖口伸出的手腕和偶尔伸懒腰露出的一截洁白细腰上没有性虐的痕迹,只有手掌掐过留下的青紫指印,况且他偶尔脱掉外套时,还能看到乳尖明显的肿胀凸起。

周泽楷确定了,他们的领队绝不是粉丝说的什么二十八岁老处男,不仅有过性经验,还就在最近,很可能是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人家正骑在某位队友的鸡巴上睡觉。

而现在,一窝子战术大师聚众开淫趴,这时候黄少天和孙翔撞上去会怎么样,结果可想而知。

李轩看看他莫得感情的漆黑眼睛,心说真是个没有队友爱的冷酷队长,但他必须提醒周泽楷还有另一个可能:“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万一他们选择打不过就加入呢?”

周泽楷很认真地回答:“那以后,也可以加上我。”

既然都多两个了,领队一定不会介意再多一个。

李轩抱拳,彻底服了。

以后别让他看到有粉丝吹周泽楷呆萌单纯,他见一个拉黑一个。

毫不知情自己被当试验品的黄少天和孙翔吵吵嚷嚷地挤到叶修门口,没想到在敲门声响起的瞬间,里面被他们叫着名字的人居然被一根按摩棒操到了高潮。

嘎吱——

门开了。

披着浴袍的雷霆队长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们:“你们打扰到领队了。”

王杰希扶着鸡巴退出叶修口中,手速快了喻文州一步,拔出叶修后穴咬着的假鸡巴,抱起人自下而上操进艳丽大张的肉穴。

甜腻满足的叫床声自室内传出,黄少天和孙翔质问肖时钦为什么以这种形象出现在领队房间里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问个屁的为什么。

因为这群玩儿战术的心都脏,臭不要脸就知道偷跑!

爱发电【兔兔那么可爱】有5k字独家高铁:黄少天孙翔认真学习情趣道具调教领队,领队主动给吃醋处男的口交,处男秒射后被吃醋的老床伴狠操,边干边问谁是领队最爱的狗子,谁先把领队操尿谁及格

然而黄少天单想到了肖时钦和叶修有一腿,闯进去一看才发现,喻文州、张新杰、王杰希,整整齐齐,这屋子简直就是大型心脏聚会现场。

“次奥?”黄少天愣了。

孙翔同样目瞪口呆,他看看分开双腿坐在王杰希怀里吃鸡巴的叶修,再看看除肖时钦以外三个大咧咧遛鸟的男人,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叶修!你明明暗恋我,居然还跟这么多人有一腿、几腿?!你水性杨花!!!”

所有人都沉默了。

有时候真想打120把这家伙送进去。

临时队友之间没什么队友爱,彼此对领队那点儿小心思倒是都心知肚明。今天人都放进来了,想赶出去就难了,肯定要跟他们分享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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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兔兔那么可爱

坤泽皇子磕坏脑袋失忆被绑进后宅做妾,独守空房时和丈夫的乾元兄弟们共度雨露期

*古代abo,封建元素无法避免,慎入

近日孙家大公子纳了个妾,空空荡荡的后院终于有了人气,阖府上下却不见多少喜色。

只因大公子年近而立却不肯娶妻,他的弟弟们也没法越过他先成亲,老太爷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大公子的嘴巴却比死鸭子还硬,他父母估摸着大抵是他心仪的女子或坤泽与孙府门不当户不对,说出来他们也不会同意。

僵持一段时间,老太爷拗不过,只好让他先纳房妾室,留个香火。

偏偏大公子又说,他喜欢男乾元。

阴阳乾坤相合乃正道,两个乾元在一起,连个子嗣也没有,那怎么行?

老太爷彻底火了,把人赶去祠堂罚跪,放话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出来。大公子脾气犟,硬是跪了十来天,也没半个字服软。

他能撑住,他娘先急了。

孙家大房就这么一根独苗苗,万一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偌大家业岂不是都要落到二房那个傻子似的儿子手中?

大房夫人不敢去烦老太爷,便到婆婆那里哭。老太太一眼就看出来她打得什么算盘,可她那两个孙儿,孙哲平早些年在战场上跟在大皇子身边屡立奇功,后来遭人暗算废了条胳膊,挂印辞官后接手家里生意,将小小的几间铺面经营得风生水起。至于孙翔么,上阵杀敌是一把好手,当之无愧的少年英雄,可一回家,别说让他做生意,没在这人心比水深的上京让人玩儿死,都是多亏孙府这个靠山。

老太太叹了口气,真要把家业交给小孙子,怕是不出一个月就能被骗得一块砖一片瓦都不剩,还是得靠大孙子。

不过这纳妾也是有讲究的,妾室身份不能太高、相貌也不能太美、家事不能太好,不然将来正妻进了门,后院有得闹腾。于是婆媳俩一合计,干脆挑一户平民人家,用二十两纹银换了个男坤泽回来。

那家人正愁没钱给乾元儿子娶妻,一听说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又不能传宗接代的小儿子居然值二十两,立马堵了儿子的嘴,欢天喜地把人打包送上了孙府来接人的小轿。

此时孙哲平已经溜走了,在他祖母和他娘给他挑人时,他收到消息,说大皇子的车架遇一帮山匪拦路,十来个侍卫死的死伤的伤,大皇子则连人带车一起翻下山崖。可事后下去寻人的侍卫只找到摔死的车夫和马、以及摔裂一半的车厢,里面的人早已不知所踪。

大皇子近两年身体不好,离开战场久居宫中,好不容易出门一趟,没想到这么倒霉。孙哲平急吼吼地翻墙溜出府,从庄子上叫了一队人马,跟在二皇子屁股后头搜了三天三夜,也只捡到一块摔裂的玉佩和半幅撕裂的袖子,最后被孙府哭爹喊娘的下人们堵在山道上。

孙哲平额角绽起青筋,恨不得一鞭一个把这群碍事的东西抽下去。

“孙大公子,你啊,还是赶紧回去生孩子吧。有家室的人了,以后离我皇兄远些。”叶秋骑在马上朝他扬了扬马鞭,假装没看到孙府下人求他闭嘴的目光。

“他奶奶的!”孙哲平暗骂一句,万万没想到家里居然来这套。他扯住马缰翻身上马,思索往哪里跑,被紧随家丁赶来的孙翔带着一群府兵拦下。

“祖父知道你肯定要跑,特意让我带人来的。”孙翔得意洋洋,“大哥,你还是赶紧回家吧,嫂子已经在你院子里等着了。大皇子吉人自有天相,用不着你操心。”

“说得好,不该你操的心别操。”叶秋看孙翔顺眼了几分。

“一个妾室,算什么嫂子?我又没碰过,明天给些银子放出府了事。”孙哲平冷笑,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失踪的叶修,根本不想搭理一个面都没见过的人。

两人僵持间,孙府女眷的马车姗姗来迟。大房夫人被丫鬟搀着下了车,踩着小碎步跑了过来,指使家丁小厮们抓住孙哲平的胳膊把儿子拽下马:“儿啊,正室的位置总归要一个门当户对的妻子来坐,你若是不想纳心仪那人为妾,还是早些断了好……”

“……”感受到叶秋嘲笑目光的孙哲平呼吸一滞,“您别说了。”

要说门不当户不对也是事实,但那是咱们孙府配不上皇帝的嫡长子。人家亲弟弟还在这儿,娘您可闭嘴吧。

孙家大公子就这么被押回府,一路送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孙哲平杵在院门口,盯着丝棉纸上透出的红烛影子,背后是祖父母派来盯着他的小厮和侍女。

路上他已经听大房夫人说过,这位妾室是个男坤泽,比寻常中庸女子娇弱,还是家里不想要的拖油瓶,给些钱财打发出去后再嫁都难,几乎是给人往死路上送。

坤泽就是麻烦。

孙哲平慢吞吞地踱到门前,推门进屋,忍着扑鼻的甜腻熏香朝里面的人说:“话说在前头,本公子有喜欢的人,是个乾元。既然你是我娘花二十两银子买来的,想必也是不愿,孙府可保你衣食无忧,只要你安分守己,别总到我眼前乱晃。”

说罢,穿过屋子走到后窗,直接翻窗溜了,连那男妾长什么模样都没看。

而枯坐一整天的叶修只觉得孙府这位大公子病得不轻。

数日前,他在破破烂烂的马车里醒来,额角红肿一片,外面还有两匹摔死的马和一个车夫,像是从山上摔下来的。

叶修在原地呆坐半天,丝毫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所幸身上只有些擦伤,不影响走路,便起身替陌生车夫简单收敛了尸骨,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进了树林。

这座山上建了不少寺庙,香火旺盛,叶修醒来的地方不算偏僻,没多久便挂着一身被树枝和灌木划得破破烂烂的锦袍钻出林子,来到护城河边。

顺着河水朝东看,已经能看到城门的轮廓,可他才向前走上一步,身后传来风声,一方散发着奇异香气的帕子捂住他的口鼻,眼睛一闭一睁,他已经躺在一间布置典雅的房间,桌子上放着一份冷掉的饭菜。

叶修试了试,发现门窗关得死紧,似乎怕里面的人逃跑。

有嬷嬷听到动静前来查看,敲着门框告诫叶修老实些,既然被爹娘送来做妾,只要老老实实生下孙家血脉,孙府自然不会亏待于他。

听着嬷嬷严厉的声音,有那么一瞬间,叶修怀疑自己之前是在逃婚。

他在这屋子里等了三天,才等回那位“丈夫”,怎料对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叶修连那人的脸都没看清,门便合上了。

走就走呗,他还懒得伺候呢。

叶修自顾自地脱下喜服,吹灭蜡烛。入睡前,他隐约觉得那声音有几分熟悉,又不是很确信,很快便在熏得人昏昏沉沉的甜腻梨香中坠入梦乡。

两个脑袋从院墙外冒出,四下看了看,趁下人不注意,蹑手蹑脚地翻了进去,悄悄靠近后窗。

其中一人小声说:“堂哥还真没细看,人送到眼前了都能错过。”

另一人憋着笑用气声说:“活该,本来把人带回来也不是为了他,他走了正好。”

先开口那人又问:“就这么把人带回来,叶秋那里怎么交代?”

另一人道:“放心,一个时辰前我刚给他传讯,大皇子受了轻伤,先藏在我们的庄子上养着。他们那几位皇叔蹦跶得挺欢,刚好让大皇子避避风头,等他们料理干净再来接人。”

蒙着月亮的乌云散开,这两人竟是孙哲平的堂弟孙翔和表弟张佳乐。

两人先后翻入坤泽的房间,一人寻来红烛重新点燃,另一人将窗户支开一条缝隙,让风吹散甜腻的熏香。不多时,屋子里只剩下坤泽腺体散发的桃花酒味儿的信香,与两个乾元的信香若有似无地交缠在一起。

他们俩纯属运气好,出个城也能捡漏。张佳乐在林子里远远瞧见没戴面具的叶修,悄悄跟了一段,发现那人一脸茫然地站在河边,与以往截然不同,连桃花酒信香都透着让乾元难以克制的气息,明显是个坤泽。

若不是他腰间还系着那条打赌输了被叶秋要求戴一个月的腰带、二皇子那把凤凰绣成野鸡的手艺又实在惊为天人,张佳乐都有些不敢认。

想到姨母这两日念叨着要给他表哥纳妾,张佳乐眼睛一转,一出太子换狸猫的计策浮上心头。

而现在,那位平民坤泽已经伪装成中庸,带着他给的二十两黄金离开京城,没人会知道孙家大公子新纳的妾室居然就是失踪数日的大皇子。

孙翔蹲在叶修床边,仰头看着沉沉睡着的坤泽,心想:原来斗神就是这般模样。

大皇子征战十年,四境之邻让他揍了个遍,无不拜服。可这位皇子总是用黑压压的铁甲将头颈遮得严严实实,这么多年,见过他长相的只有寥寥数位心腹将领。

起初孙翔不知缘由,只当是皇族的怪癖,直到张佳乐把人从河边掳走带回来,他才明白叶修为何不能露面——只因他是一名坤泽,而皇帝对外宣称两位皇子皆为乾元。

虽然两位皇子相貌所差无几,但小时候还好,随着年岁渐长,两人站在一起,很容易能看出差别。

孙翔对着叶修的脸发呆,忽然察觉到叶修睡得不安稳,白净的额头上渗出汗水,掩在被子下的一双长腿绞来绞去,时不时泄出几丝绵软的鼻音。

“这、这这这……他怎么了?”孙翔脸有些红。

“熏香里有催情的东西。”张佳乐关好窗子,提起桌上的暖情酒浇灭香炉,忍不住骂了孙哲平一句,“那个王八蛋。”

那家伙压根没想过,老太爷和老太太为了让坤泽尽快怀上子嗣,命人在酒水熏香上下足了功夫。他走得倒是快,被丢下的坤泽却要苦苦忍耐情欲,运气差些的还会在药物作用下提前进入雨露期。

屋子里的熏香散去,他们两个后来的倒是没受影响,还能维持理智,轻手轻脚地动作,可床上浑身发热的坤泽就惨了。一察觉到有乾元信香靠近,叶修便不自觉地靠了上去,薄被从肩头滑落,孙翔这才看清坤泽掩在被子下的身体已然半裸。

里衣衣襟大敞,雪白的胸膛和两点粉嫩挺立的乳尖暴露在眼前,下摆因双腿扭动不断散开,一点点露出丰满的腿根。习武之人五感敏锐,光线这么暗,孙翔也能清楚地看到坤泽大腿内侧挂着大片晶莹水光,捏住里衣一角掀开堪堪遮住腿根的衣摆,在看清开合吐水的淫穴前,酒香中掺杂的骚甜气味儿先钻入鼻腔,与之前吸一口就头昏脑涨的催情熏香比起来,这才更像正经的春药。

孙府拿出手的熏香自然是价值千金的好东西,可与清冽桃香一比,顿时成了蒙在明珠表面的尘埃,沦为路边不入流的货色。

孙翔的裤子被勃起的阳具顶出一片鼓包,再看张佳乐,也是同样的反应。兄弟俩谁也功夫没笑话谁,坤泽即将进入雨露期的信香对乾元极富吸引,二人爬上床将坤泽拉起来,一前一后夹着瘫软发烫的身体,薄薄一层里衣被剥下丢到一旁,两根修长的手指先后插进臀缝间湿软滑腻的肉穴,朝不同的方向拉扯。

孙翔动作有些急躁,一根手指插进去转两下,又很快塞进第二根。叶修后穴腺体藏得不深,被年轻人胡乱一搅,真让他的指尖碰到了那块凸起的软肉,含着三根手指的甬道猛地缩紧,从深处吹出大股香甜温热的液体,而前面嫩生生的小肉棒也战栗着喷出乳白的浓浆,光是被手指亵玩便敏感得前后同时高潮。

叶修在强烈的快感刺激下醒来,半睁开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红唇微张,泄出低低的呻吟。孙翔坐在他正对面,手指还能感受到肠肉淫荡地缠上来吮吸他的指节,此时看到坤泽迷茫懵懂的神态,再看看自己裤子上挂着的热腾腾的精液,下腹一紧,被裤子束缚的男根又涨大了一圈,恨不得现在就捅进水淋淋的肉洞,在坤泽的殖腔里射上满满一泡子孙液,让堂哥的男妾怀上自己的骨肉。

他似乎忘了这个坤泽是中宫嫡出的皇子,烈酒浓厚甘醇的信香侵扰着坤泽脆弱的腺体,策马般驱赶着坤泽更深更快地陷入雨露期。叶修不由自主地向后躲去,连带对面把人抱个满怀的张佳乐都忍不住露出嫌弃的表情:“你他妈注意点儿,信香收一收,我不想现在跟你动手。”

“啊?哦……”孙翔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在听,眼珠子跟着叶修走,眼底透出的兴奋足以让任何一个清醒的坤泽感到害怕。

可是他面前的坤泽并不清醒,甚至快被情欲侵蚀成只剩下交媾本能的母兽。

叶修下面发了大水,两条腿软绵绵的,男人低沉的声音裹挟着炽热的呼吸蒸得他耳朵发烫,他清楚这两个男人不是他的丈夫、也不该出现在这里,可体魄强悍的乾元是发情的坤泽唯一的解药,背后的声音和传来的淡淡牡丹花香还有几分熟悉,让他不由自主放松了警惕,体内的淫欲也更快地被唤醒。

硬热的肉棒贴上叶修的后腰,挺立的乳尖被后面那人掐在指间用力一扯,同时插进水穴里抠挖的手指反复摩挲着那块凸起的嫩肉,突然用力按了下去,爽得坤泽一个激灵,尖叫着从大张的臀眼里喷出一股淫水,打湿了年轻将军们布满薄茧的手指。

“嘘,小点儿声,嫂子也不想被发现跟人偷情吧?”裹着满身牡丹花香的乾元捂住他的嘴巴,贴在他耳边低声问,“嫂子,大哥是个不讲理的,把你自己丢在这儿捱雨露期,我们帮你揍他好不好?”

孙翔比他表哥直白多了,也乖得多。不过双十的年轻人像小狗一样凑到叶修颈窝,嗅着迷人的桃花酒香,鸡巴都放出来抵到被手指撑开的穴口了,还要停下问一句问:“嫂子,我想肏你,我能进来吗?”

“嫂子”这个称呼唤起了坤泽的羞耻心,叶修闭上眼睛,想让他们别叫了,要上赶紧上,背后那人却像是得到了什么启发,兴致勃勃地亲着他的耳朵问:“嫂子,你这里怎么这么多水啊?是生病了吗?要不要找些什么给你堵住?你看我和表弟的肉棒够不够用?”

“应该够了吧?嫂子你说呢?”孙翔着迷地嗅着叶修的信香,埋头在坤泽乳肉绵软的胸口,叼着一侧张佳乐照顾不到的奶头用力吮吸,连淡粉红色的乳晕都被他含到了口中,粗糙的舌头蹭过娇嫩的乳尖,将那颗精致的肉粒舔得大了一圈。

叶修不想说话,希望乾元能一直捂着他的嘴巴,可张佳乐偏偏在这时候松开,掐他的乳尖、抠他的淫穴,用下流的手段将他推向雨露期那望不见底的欲望深渊,逼他呜咽着出声求饶:“别、别说了……呜……”

整根没入后庭的手指捣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张佳乐的手指被吸得很爽,不敢想象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他额角鼓起青筋,忍着越烧越旺的欲火,用手指尽情淫玩愈发敞开的臀眼,微微挑眉笑道:“唉,嫂子的骚水流得都堵不住了,这可怎么办?”

坤泽越是羞耻,身体反应就越是剧烈,淫水横流的肉穴成了一口水帘洞,两个乾元的信香与他的信香交融在一起,撩拨后颈敏感的腺体,让他不受控制地去幻想自己赤身裸体如发春的母兽一般跪趴在屋子的各个角落,高高翘起屁股露出可供强悍的乾元发泄性欲的肉穴。

与乾元交媾并诞下子嗣是刻在坤泽骨子里的天性,哪怕平日再强势的坤泽也难以抵御一代代传承下来的本能。不管他们做得多过分,坤泽也只会雌伏于他们胯下哀哀呻吟,乖巧地奉上肉穴胸乳任他们把玩,将一身雪白淫乱的皮肉暴露在男人淫秽的注视和腿间堪比马鞭的阳具下,等待着被自己的所有者调教成合格的淫奴。

咬着三根手指的穴里积蓄着越来越多的淫水,深处的空虚时刻灼烧着叶修的身体,摧毁了他的神智,使得隐秘的欲望终于顺从本能释放出来。未经人事的坤泽骚浪地扭动勾人的细腰和丰满的屁股,想要让后穴吞进去的三根手指进到更深的地方。

他已经彻底进入雨露期,正赶上来势汹汹的第一波情潮,如果得不到乾元的抚慰和肉棒,恐怕真的会活活渴死。这时他已经没了哀求的力气,只能半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含泪看着面前的乾元,满眼都是乞求他们插进来帮他止痒,哪里有功夫去想这是背着丈夫与他的族弟们偷情?

不只坤泽被情欲烧得难耐,两个乾元也是一样。怀中的嫂子身上散发出极其诱人的气息,阴谋得逞的兴奋与背德的快意混在一起,让他们难以保持清醒,原本计划逼着叶修求他们操进来,此时谁还有闲心老驴拉磨?张佳乐和孙翔一起扶着叶修跪趴在榻上,一人要了汁水丰沛的肉穴,一人占了嫂子招惹无数狂蜂浪蝶的檀口香舌,同时破了坤泽上下两张嘴的处。

一前一后填满口腔和后穴的肉棒夹得叶修进退两难,偏偏两个乾元一进来就开始大开大合的的操干,几乎没给他多少适应的时间,便哭着张口抬臀吞下滚烫坚硬的男根,火速沉沦在被小叔子们贯穿身体大力奸淫的滔天快感中。

看着朝思暮想的人顺利容纳了自己的性器,张佳乐挺腰奸弄着失忆皇子的屁眼,散出自己的信香混入清冽酒香,心中的畅快不仅仅是睡到了心上人,还有一份是终于赢过了事事压他一头的表哥,一想到孙哲平一眼都懒得看的妾室正是他苦寻无果的大殿下,张佳乐简直想仰头大笑三声,再嘲上一句“你也有今天”。

醇厚的烈酒、甘甜的桃花酒和清雅的牡丹花香融合在一起,信香渗透进三人的皮肤,在沸腾的血液中疯狂翻涌。一股一股往外涌的淫液多得根本止不住,叶修的喉口和殖腔双双被龟头叩开,最深最隐秘之处终于得以从磨人的酸痒中解脱,雨露期的身体热得发烫,却不再难受,只有源源不断的快意爽得他下意识夹紧双腿,舌头和肠肉紧紧吸附着乾元的鸡巴,渴望他们就这样插在里面直到他怀孕。

身后那人握着他纤细的腰肢狠命操干,十指掐得没什么赘肉的腰腹都硬挤出一点白腻软肉,跳动的青筋存在感十足地碾压挂满骚水的肉壁,干得叶修双眼上翻,只觉得屁眼要被肉鞭抽肿了,翻出的媚肉嘟起一朵红艳艳的肉花,又很快被发狠捅入的肉棒带了回去。

只尝过自己手指的后穴头一次尝到男根带来的快感,叶修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被乾元腹部肌肉啪啪拍打的屁股,嘴里的肉棒整根抽出去时还没反应过来,猝不及防被浓稠的白浆喷了一脸,半张的檀口中也喷溅了不少。

坤泽只来得及闭上眼睛,浓密上翘的睫毛挂了白精,沉甸甸地向下坠去。他出身高贵,头一次经历这种事,被人颜射的羞耻好半晌才反馈到大脑,反而让他的身体的快感在雄性气息浓厚的精液的催化下更加鲜明浓烈。

叶修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掉一滴淌到唇角的精水。咸腥的气味儿在舌尖扩散,清冽的桃花酒香骤然浓郁起来。拦截洪流的最后一道河堤终于被冲垮,让被堵塞已久的河水肆无忌惮地冲出牢笼。

张佳乐没让孙翔碰叶修后颈的腺体,自己也没咬,只是散出信香稍作安抚,可嵌入坤泽骚心的鸡巴却是实打实地顶开了紧闭的宫门,在这未来要孕育子嗣的窄小宫腔中凶猛进出,操得坤泽将神智抛到九霄云外,坏心眼儿的乾元教什么他便学什么,无论怎样羞人的床话都能用雨露期甜腻惑人的嗓音叫出来。

“哈啊……好爽……夫君、夫君操得奴家好舒服,要死了呜呜……骚屁眼爽死了……想要夫君用鸡巴狠狠操奴家,把奴家的屁眼操坏操烂……呜呜……只给夫君操……”

嘴巴获得自由后,就再也闭不上了,这些都是清醒的叶修绝不会说出口的,也许连想都想不到叫床都有如此丰富的词汇。可是身陷雨露期,斗神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渴求乾元疼爱的坤泽,只要身处信香包围、有一根鸡巴伸过来,就能让他迅速在情欲中堕落,满脑子除了男人的阳物和精液无法再去思考其他。

大抵是老天见不得有人太过完美,一定要在稀世美玉上留下明显的瑕疵,免得天妒英才,早早将人收了去才肯罢休。

胀大的龟头成了结,牢牢卡在坤泽的殖腔中,很快便有一泡的精液灌满了宫室。叶修两股战战,从被顶出龟头形状的肚子到淌满淫水的腿根疯狂痉挛,深处迸发的温热泉水混着男精被牢牢堵死在宫腔中,原本平坦的小腹逐渐隆起,看得孙翔鼻子一热,尚未偃旗息鼓的半软肉棒再次竖起。

这次比在坤泽口中肆放元阳时胀得更粗粗更大,马眼残留的白精被新分泌的前液冲淡,孙翔无师自通地将涨红的龟头抵在坤泽艳红的唇瓣上来回摩擦,给水润微肿的唇瓣抹上一层透明的口脂。

等张佳乐射完后退出殖腔,宫口立刻紧紧闭合,含住乾元赠予的子孙液不肯松口,一副非得怀上才肯罢休的架势。张佳乐拍了拍叶修饱满圆润的臀瓣,与表弟交换位置,孙翔扶着蓄势待发的阴茎在大张吐精的穴口试探着蹭了蹭,便学着张佳乐之前的动作,狠狠地一捅到底。

叶修哭喘着瘫软在两个男人的夹击下,胸前凸起的两点摩擦着滑溜溜的锦被,两瓣白嫩的屁股和腿根掐一把都能溢出来的软肉一颤一颤地荡出肉浪,十根玉白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仿佛已经到了极限,然而深没入他臀眼里的那根肉棒依旧被穴肉缠得难以拔出,夹得孙翔不等成结就一泄如注,用新鲜的阳精射大了坤泽的肚子。

屋外月光明明暗暗,守着院子的下人皆为中庸。这几日看守坤泽的嬷嬷根本分不出透出门外的信香来自谁,只是听着屋内的动静乐得合不拢嘴。

“乾坤相合才是正道,别看大少爷之前闹着要娶男乾元,这一见到正儿八经的坤泽,还不是被拴住了?”

嬷嬷笑呵呵地打发小丫头给夫人报喜去,道是大少爷对妾室很满意,大半个时辰也没有消停的架势,请夫人只管安心休息。

这一夜,没人知道孙哲平翻墙溜出府,跑去找他心心念念的男乾元,更没人知道本为大少爷妾室的坤泽做出了要被浸猪笼的丑事,上下两张小嘴吃满了二少爷和表少爷的精水,被野男人们射大了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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