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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主人要求在班会演讲时S出的男大学生【上】

 

“什么忙?”

“下周班会课,积极分子投票。”她不急不慢地说,同时吐出一口烟来,“帮我做做票吧。”

我被她的直白给震撼到,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过了一会,才尽量委婉地拒绝了她。

“你不再想想?”

“我觉得没什么好想的了吧。”我此时已经感到不快,心想这婊子真是目中无人,就这样的玩意也能当积极分子——但我显然把这个火发得太早了。

“你昨天下午的事儿万一被抖出去了,你怎么办。”

“什么事?”我当时说这个话的时候肯定已经在发抖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只是猜测,你也没有证据,”我换了口气缓了缓,同时给自己一点措辞的节奏,“我觉得你真是想多了。”

“是吗?”

“我还有事,你能让一让吗。”说完我提腿就要走。

“那我去保卫处调一下监控好了。”

“什么?”人在愤怒或者震惊的时候是不是都会感觉头皮发痒,或者是脑袋突然蒙地一下发白?反正我当时两者都有。

“我说我打算去保卫处调一下监控。”她继续说,“调出来不就知道有没有事了。”

“你看到什么了?”我的嗓音颤抖。

“你帮我这个忙,我就不跟别人说。”她说,“怎么样。”

“你看到什么了!?”我加大了嗓音,但显然对她这种层级的人一点用也没有。

她一句话也不说,直勾勾盯着我,那双眼睛就像是在问:帮?还是不帮?你自己看着办。

我气得两耳冒火,幻想把手边东西直接往她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砸过去,但我实在没这个胆。

于是我只把手一甩,气冲冲地走出了教室。

关于我和事儿姐认识的事,我想暂时先回忆到这儿吧。

那一周我一共接了两个单子,其中一个让我印象深刻。我一直很想跟人讲讲。

这位客户客人或者主人?我一时也不知怎么称呼比较好住在一栋高层公寓里,那栋公寓的环境很差,电梯吱吱作响而且散发着一股厨余垃圾的酸味。我一进入走廊就看见一排坏掉的灯泡在神经质地反复熄灭着。

穿过阴森且冗长的走廊,走到他门前。我抬眼核对了一下门牌号,[已删除]f,那没错。

敲敲门,没人应。

我加大力度敲了敲,同时摸索着门铃在哪里。

我的秘诀是假如凭肉眼看不到门铃,那么就去找对联里拱起来的部位,十有八九,门铃就在当中静静躺着。

但我还没来得及摸到,门就已经开了。

开门的人穿着一条黄不拉几的白背心,满身的肥油简直要从他那脂肪过剩的皮肤下溢出来,在灯光下泛着油光。他踩着一双人字拖,脚趾上的毛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力,在拖鞋皮带和脚的缝隙之间来回扭动。

他挺起的肚腩暗示着他鸡巴的绝大部分会被掩埋在脂肪中,换言之伸出来的部分大概率都很难达到差强人意的长度。他的身上——其实根本是整个客厅都弥漫着一股猪脚饭的油味。

有那么几个瞬间,我觉得他长得竟然无比像我的高中历史老师,尤其是头顶那几抹稀稀疏疏的,半透明的余毛,和他那一嘴的胡茬简直相映成辉。

他很友好地打开了门,我目测他的年纪应该过了四十不惑的坎儿。

“小点声。”他嘱咐我。但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当时也没想着多问,因为我的脑海里正激烈地斗争着,究竟要不要把这单子撂了跑路。

说到这儿,我想为自己辩护一句。我并不是鄙视丑,我只是受不了客户特别特别丑。当然,通常的应对方法是,我会有礼貌地拒绝一些其实情有可原的请求。比方说接吻。

我相信这是人之常情,即便是对于我这样从小以来被培养成信守承诺——尤其重视契约精神的人而言。当我客户的某些特质已经触及阈值时,战斗或逃跑机制绝对是心理学家已经验证过无数遍的应激本能。

唯一可惜的是,我们这一行并没有什么围炉夜谈的机会,只有满地乱爬的中介饥肠辘辘地等着从我们身上刮一笔。我从没能跟任何我的同行交流过这样的经验,但我相信假如有,交流的结论也不会跟我的猜测相去甚远。

对于我而言,这个工作毕竟只是一种暂时的状态。我并无意将其发展成一生的职业,否则这对我的梦想来说根本就是一种侮辱。尽管这一点在我心中现在已经动摇得越来越厉害了。

不过再怎么样,我也没真的逃跑。假如我是一个极其平庸且碌碌无为之辈,那么也就算了。

可我并不是。与之相反,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事情我都一定咬着牙也会做到底——这也是我能考上[已删除]这种大学,并且能毫无破绽地维持双面生活的根本原因。

对此我毫不谦虚地感到自豪。

我把背包放在一边,坐在木制的釉面硬沙发上,尴尬地相视无言。

“嗯……”他试图跟我破冰,“多大了你?”

“二十。”我下意识地撒谎,但仍然比我通常的谎要保守一些,因为我怕我说出“十八”之后会遭遇袭击。

二十,听起来足够年轻,又像是成熟到足以动脑自卫的样子,正合我意。

“包里带了什么东西?”

“玩具。”这其实也不完全是真的,里面还有一些必要的防身武器以及一只备用手机。

又一阵死一般的沉默,只有电视台主持人聒噪且过于饱满的声音在叭叭叭的说个不停。

我注意到电视机上的平台摆着一些相册,上面是几个年轻的小伙站在海边,风华正茂地朝相机大笑。我想,其中的一个人应该就是他吧。

“这个要怎么玩?”他的口音是浓重的广东客家味道,听起来让人又亲切又奇怪。

“口,”我犹豫了一下,“口爆,颜射,玩具,调教——肛交要加钱。”

“一个小时对吧。”

“一个小时。”

“那现在开,开搞?”他不知怎么就把自己逗笑了,极其猥琐地自个在那儿嘿嘿嘿笑着。

我反正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只见他朝我这儿逼近,那股猪脚饭味也越加浓重。

“我可以舔你吗。”

我根本还没来得及回应,他那条舌头就已经上脸了。

那种粘腻的感觉从我紧闭的右眼起一直绵延到下巴,再到脖子,最后到锁骨。他舔了一路之后说,“哇操,好香噢。”

我收到这个夸奖以后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因为他的另一只手正在透过裤子胡乱又粗鲁地抓我的下面。

有几下,实在是被他弄疼了,我才不得已“啊”地叫了出来。

他当然听得更兴奋了,那副油光满面又性欲盎然的脸让我每每回想都起一身鸡皮疙瘩。我紧闭双眼,脑海中尽量想象出此时握住我肉棒的是一个绝世的帅哥,带着一脸风流倜傥的坏笑,散发茉莉花的芳香。

可惜事实上,他还在不停地舔我。像是一条发情的肥狗,把口水舔得我浑身都是。遭殃的先是我的脸,然后是胸——乳头还是他重点关照的对象,然后是我的整个腹部。

他像是在做涂鸦,细细地舔过我腹肌的沟槽,留下一条粘稠的涎液。然后一转,像是舔水池子一样将舌头直伸入我的肚脐眼。

我又痒又爽,被他舔得满沙发打滚。那木质沙发的缝隙时不时夹住我几根头发,疼得我不行。我在这种复杂的感觉中被他侵犯着,并且逐渐感觉到乏力。

这人的力气实在不小,在他舔我肚脐眼时我就极力反抗,但收效甚微。而且反而使他更加猖狂。

他抬起头,朝我舔舔嘴。我不由感到恶心。

突然,他猛地一沉,把头直伸向了我的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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