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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花JCX堵X

 

姜熙出门前,陆蘅书替他最后理了理衣服,在额上轻轻印一个吻:“去吧。”

姜熙身子绷得很紧,直到门将他和陆蘅书分隔,才加快脚步飞奔出去,风掠过他微长的头发,他感觉很轻快,如果能永远不停下,逃到没有陆蘅书的地方就好了。

这股风将他送到公司,又为他送来了一个故人。

他看见去警校的高中同学时还以为公司出事了,谁知道是来找他的。

“放松点,姜熙。”下班后,他们来到一家很普通的羊汤馆子,于成文说他请,不用姜熙给钱。

姜熙始终垂着脑袋,面前那碗羊汤散发出轻微的膻味,他总感觉这股味道是祛不掉的,在老旧的闪着油光的桌子上显得更加难以忍受。

于成文和他前夫关系不错,甚至称得上一句异姓兄弟,结婚前于成文就不同意他和姜熙的婚事,认为姜熙太普通,配不上他,婚礼也没有来,调到市公安局后,更是不和他们来往了。

姜熙想了很多,直到于成文轻咳一声,才抬起脑袋,听于成文说话。

“你如果想起来更多细节,都可以向我提供。”

姜熙看了眼于成文,垂眸道:“我已经嫁了新丈夫,很多过去的事,我都……”

于成文脸色变冷:“姜熙,你们好歹在一起六七年,你说忘就把他忘了?”

姜熙深吸一口气,攥紧袖子,祈祷陆蘅书没有通过监听器听到更多,或是察觉到于成文的身份。

于成文确认他不可能说更多了,低声骂了句婊子无情,就去前台付账了。

姜熙挨了骂,但见他放弃,终于松了口气。他不知道陆蘅书究竟有什么背景,于成文查了那么久还是查不到他,但是这样也好。

他十年前犯的错,不止害了自己,还连累了前夫,如果连丈夫的朋友也不能幸免,他死了以后该怎么跟丈夫交代?

于成文结完账,仍不甘心地问:“你一点隐情都不知道?当初和他爱得死去活来,他死了你还立刻改嫁?”

馆子门口传来清晰的鸣笛声,姜熙听得头皮发麻,止不住地颤抖。于成文问他抖什么,是不是现在才知道心虚,果然是个灾星,当初就不该同意他们结婚。

姜熙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耳边那股平稳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占据了他的神经,脑袋里有根筋怦怦乱跳,姜熙用力掐了自己一把,艰难道:“成文,冷静点。这个事情,毕竟已经结案了。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法官。”

“你——”

于成文的话还没说完,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搭上姜熙的肩,漂亮的年轻男人温和地走进二人之间,和姜熙很亲昵的样子,用稍显天真的语气问:“姜熙,你们在聊什么?”

于成文后退几步,警惕地盯着陆蘅书。

姜熙脑子里紧绷的弦终于断了,认命道:“成文,这是我丈夫,陆蘅书。这是……老同学,于成文。”

“啊,老同学——”陆蘅书打量几眼,显然不太在意他,连招呼都没打,继续跟姜熙说:“我今天买的花很漂亮,你要不要去看?”

于成文似乎认得陆蘅书,还要再问什么,姜熙却早已被陆蘅书搀扶着,离开了羊汤馆。

迈出门槛那刻,姜熙听见陆蘅书说:“我不喜欢这里的油烟味,可你沾得满身都是。”

“对不起。”姜熙声音发颤:“对不起,以后不会来了。”

陆蘅书懒散地笑几声:“你就只会哄我。”

姜熙上了车,果然看见一大捧卡罗拉玫瑰,红得发暗,像凝固的血。

陆蘅书心情看似很好,路上还哼着轻快的歌,可姜熙越听越毛骨悚然,他甚至害怕陆蘅书会突然撞上路桩跟他一起去死。

陆蘅书推开家门,姜熙抱着花先走进去,还没站稳,只察觉膝弯一阵剧痛,身子已经失去平衡,狼狈地摔到地板上,那捧花被成年男人的重量压成花泥,黏在姜熙的西装和白衬衫上,好像他被捅了好几刀后留下的血窟窿。

陆蘅书重重踩上他的背,姜熙痛哼一声,花茎上的刺扎得他好疼,脊椎骨好像要断了,陆蘅书犹不满足,用鞋跟碾几下,扯着他头发把他拉起来扇耳光。

姜熙恨不得昏死过去,也好过清醒着被陆蘅书折磨。

“我有没有说过,不希望你和那些人来往。”陆蘅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委屈。

姜熙被他几巴掌打得耳朵不停嗡鸣,眼前什么也看不清,陆蘅书力气真的很大,但所有人都不相信。

他们都觉得这么漂亮的人怎么会打人杀人呢,这么年轻这么单纯,对姜熙爱得真挚热烈,姜熙不欺负他就算好事了吧。

姜熙用力平复紊乱的呼吸,狼狈地爬到陆蘅书身边:“我什么也没跟他说。”

陆蘅书哼一声:“我知道。我老婆怎么会那么蠢,可是姜熙,他说你和那个死人谈了六七年,这是真的吗?”

“我……”姜熙一怔:“没有那么长时间。是把结婚,嗯啊——”

他毫无防备之际,陆蘅书扯下他的衣服,没有任何扩张,凶狠地操进来,根本不管他会不会痛,只把他当飞机杯用。

陆蘅书边操他边问,有没有和那个人见过父母,有没有过过结婚纪念日,有没有出去旅游过,是不是还喜欢他,都和自己结婚了还敢偷偷想别的男人。

姜熙身子都快被弄散了,胡乱答了一通,身后的操弄越来越粗暴,他不知道又是哪里做错了,和陆蘅书在一起好像比任何工作都难,陆蘅书暴力,狠辣,难以捉摸,只要存在就让他窒息。

陆蘅书操了好久,把精液射到他身子最深处,看见白色浓浊从合不拢的屁股里流出来,脸色变得很难看,随手取过散落的花,将一把花茎全塞进去堵着。

那上面的刺未经修剪,就算穴道再软再松,还是会划伤敏感的嫩肉,姜熙抖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死去,忍不住低泣了声,回身攥住陆蘅书的腕子,指节泛白,小动物一样,执拗地盯着他。

“老婆。”陆蘅书把那捧花又往深处送了送:“我有时候觉得你很好看,尤其是哭起来。”

姜熙哭叫的声音很凌乱,他忍不住夹紧穴道,可那样扎得更疼,而且根本堵不住精液,还是稀稀落落地流出来了。

陆蘅书取过另一支,精心修剪过,对准他阴茎上的尿道,试探着往里捅。

“别……”恐惧如过电般流窜,姜熙吓得大脑一片空白。

陆蘅书拍拍他带着巴掌印的脸:“如果你也跟我回去见家长,就不往里插了,好不好?”

姜熙潦草地点头,只要不弄进去,什么都好,干什么都行。

陆蘅书补充道:“是见你的家长。”

“好。”姜熙虚声道:“你是我老公,应该见的。”

陆蘅书这才放过了他,想到自己还没吃晚饭,就问姜熙想吃什么,他可以订点姜熙爱的口味。以往都是陆蘅书吃什么,姜熙就跟着吃什么。

姜熙说不饿。

陆蘅书笑道:“我知道你不饿,毕竟在外面跟野男人吃过了。可是老婆,你就算不偏爱我,起码也要雨露均沾吧。跟他吃过了,再跟我吃一遍又能怎样。”

说着,陆蘅书按住他的小腹,精液流得更快了:“如果不吃,我就从下面灌进去。你猜你连精液都含不住的脏穴能装多少水?”

姜熙认命地说了几样,吃到腹部发撑,动一下都会吐出来,晚点果然也吐了,那几天都没办法正常进食。

陆蘅书为他精心准备了营养餐送到公司,又赢得了一片称赞,夸他是姜总最贴心的小棉袄。

周五晚上,姜熙肠胃好了一些,陆蘅书准点接他下班,跟每个部门的同事都说了见家长的计划。

姜熙出办公室时正好听见他们在开玩笑。

“小陆你这么漂亮懂事,肯定把我们姜总爸妈哄得死死的!”

陆蘅书谦逊道:“哪有。都是姜经理教得好。”

“哎呀,快别说了。姜总都脸红了,不敢看小陆。都是我们这些电灯泡搞得,走了走了。”说着,同事们都走了,只剩陆蘅书和姜熙。

陆蘅书微笑着牵住他的手,轻声问:“那个谁来着,于成文,他跟你说什么了?”

姜熙猛抬头,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今天下午,他确实收到了于成文的短信。

「于成文:我说呢,这么急着改嫁,原来是傍上了军三代。说不定就是你亲手杀了前夫想攀高枝吧。」

陆蘅书为这次去姜家拜访做了十分周全的准备。他备了龙井铁观音,又带了白酒和藏红花。姜熙的父母常年坐办公室,肩颈劳损严重,所以他还贴心地带了按摩仪。

姜熙在前方带路,领陆蘅书来到了二十年前分的家属楼,这里很多设施都旧了,不太好看。

陆蘅书那个军三代的身份总是横在姜熙心间,更让姜熙害怕的是,陆蘅书居然知道于成文给他发信息,还知道具体内容。

陆蘅书毫不避讳地承认了自己的出身,他爷爷和父亲,还有身边的亲朋好友的名字,姜熙基本只在新闻联播上见过。

从前陆蘅书仅仅是一张网,他尚有挣扎的余地,可现在,陆蘅书像一座山,沉重地压住他,他没有丝毫反抗的可能。

他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从陆蘅书的角度,能看见他微微颤抖的腿,和绷紧的腰背。

现在天气热,大家都穿得很薄,只有姜熙穿了一件布料很厚的长袖,显得很不合群。

陆蘅书跟着他,像驱赶一只狗,仿佛知道他无法逃脱,所以不紧不慢地,时不时还同他玩笑几句。

姜熙抖得更厉害了。

他今早被陆蘅书按在床上内射了两回,精液全留在穴道里,不被允许导出,甚至还塞了尺寸很粗的肛塞堵住。

陆蘅书说这是为他好,万一在爸妈面前流了满屁股精液多丢人,他不得不忍着不适向陆蘅书道谢,还要被嫌说话不够好听,往奶子上扇了好几个巴掌。

今天要见父母,就不扇脸了。这又是陆蘅书一项体贴之处。

他被陆蘅书抱在怀里,眼泪糊满眼眶,什么也看不清,哭着说自己错了,陆蘅书帮他抹去眼泪,第一个闯进视线的,是那枚鼻尖上生长的红痣。

姜熙瞬间如被斩断救命稻草的亡命犬,崩溃地嘶号哭叫。

他怎么没跟别人说过陆蘅书的不是呢,可是没人相信他,没有人知道他在过什么生活,人人都近乎盲目地偏向陆蘅书,他甚至怀疑,如果再说下去,就会被当成受迫害妄想症和精神分裂抓进精神病院。

陆蘅书按着肛塞,向内顶了顶:“别哭了,一会儿还要见爸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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