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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云筠既然喜欢他,蒋诀觉得,回馈一下也没什么,何况真正认识云筠的两周以来,每天都刺激又新鲜。

比如此刻,他在行政楼的厕所给云筠舔逼。

“啊……蒋诀…”云筠叫了一下他的名字,蒋诀停下了嘴里的动作,鼻尖和人中已经被逼水浇湿了。

口鼻闷在云筠的逼里太久,蒋诀放开他换了口气,云筠倒急不可耐把肉穴往他嘴里送去:“怎么不舔了……?”

蒋诀躲开脸,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那一张一翕的肉嘴:“我他妈快窒息了。”

云筠咯咯笑了起来,直接岔开了腿坐上去磨蒋诀高耸的鼻梁,阴蒂上穿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银环,每每蹭过鼻尖时,阻力略微大,扯拉着肉蒂,云筠感觉到痛,但是停不下来。

蒋诀决定闭上嘴,让云筠自己磨。

“操……蒋诀,你…你舔舔……我好痒。”云筠前后耸动着腰,空虚的淫穴不住地收缩,没有了蒋诀粗笨的舌头直来直去地抽插,只能吸着空气,云筠根本没办法满足。

他低声呻吟,拿屄口磨蒋诀的鼻子,偶尔屄口能恰好对准鼻尖,可以戳进去一点,但只是浅尝辄止,鼻尖始终进不到最痒的地方,隔靴搔痒般难忍。

云筠有点生气了,一边焦急胡乱地磨一边连喘带骂:“蒋诀,你妈的…你能不能认真点……呃嗯…我给你口、的时候……我这么用心…!”

蒋诀张嘴接着云筠滴答的逼水,味道腥甜,他意思意思又舔了几下外阴唇,云筠又骂了他一声。

被人坐脸还要被人骂,他扇了一下云筠屁股:“你还想怎么样。”

坦白说,蒋诀也不知道要怎么样,他又没给女的舔过……别说舔了,青天大老爷,蒋诀平时甚至不看片,解决欲望全靠飞机杯,不看片当然是因为寄宿学校不给带电子产品……

也不知道是蒋诀装得理直气壮,还是人性本淫,蒋诀不会在云筠面前表现得太生涩。

刚刚舔逼的时候,他鼓足勇气试了把舌头伸进去,嘴张得太大,他下颚酸疼,舌头也有点不着道,不好控制。

云筠听起来也没多爽,还没他自己磨的时候叫得动情,嗯嗯啊啊地发骚。

蒋诀想到有点不服气,又换只手扇了一下云筠的股肉,两个完整的巴掌印在屁股上十分对称。

“靠,打你妹呢……!”云筠的手指插入蒋诀短短的头发里,把他的脑袋往屄口压,听见蒋诀说:“是打我妹。”

云筠愣了一秒,面色潮红,“谁是你妹。”

蒋诀的嘴唇迫不得已在肉逼上撵,吃着逼还非要跟云筠贫嘴,声音含糊不清:“长了逼可不是妹么。我妈都不知道你长了逼吧,天天让我叫你弟弟。”

他说话期间的气息全喷在花穴上,惹得敏感的穴又往外滋水。

蒋诀被他的淫水弄得下半张脸都湿哒哒的,他想逃开又被云筠按住脑袋,只好在心里吐槽云筠,形容他是漏勺还不太准确,简直是满身洞的花洒,自带浇淋系统。

云筠喷完后爽了,仰着脖子长长喟叹,汗水从脑门到屄口,大腿内侧也滑溜溜,浑身湿透。

他两手一放松,不再扣着蒋诀的脑袋。

云筠正想从蒋诀脸上挪开,两个人都冷不防听见了厕所门口传来一句十分威严的质问:“谁在里面?出来。”

一听声音,都知道是教导主任陈华。

“死老头……”云筠用气声骂了一句。

蒋诀听见云筠骂陈华,乐呵了。

陈华很喜欢云筠这个学生。云筠成绩好,什么开学结业仪式学生代表发言,陈华都会叫云筠去,还经常在年级大会上点名表扬他,颁奖也是亲自颁。

眼下两个人都僵硬着没有动作,蒋诀屏息盯入眼前的红穴,还在一点点地渗液,穴口紧缩成一条缝,说明云筠真的很紧张。

蒋诀吞了一下唾沫,该说不说,他其实硬了小半个钟。

陈华又下命令了:“快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里面有不止一个人!午休时间不在宿舍睡觉,在这里干什么呢!”

回应陈华的是一声男生的惨叫。

蒋诀本来是有点使坏的意思,咬上了云筠的阴蒂环往外扯,但他实在没有想到,云筠完全不设防,短促尖叫一声后直接喊了他的名字,要他“住手”。

怎么能喊住“手”,搞得好像他打了云筠一样!明明只是咬了一下小鹌鹑的阴蒂环。

结果蒋诀毫不意外地听到陈华砸门:“蒋诀你给我滚出来!你是不是又欺负同学了?!”

蒋诀匆匆拿衣摆擦了一把脸,起身时瞪了云筠一眼,压低音量:“你叫我名字干什么?!”

云筠比他矮,胳膊腿又细,小鹌鹑缩在角落,黑色的头发汗涔涔黏着额头,眼睛里也是一片茫然的水汽。

但云筠还是乐滋滋地笑了起来,踮起脚扒在蒋诀肩上,凑上脑袋在蒋诀耳旁用蚊子般的声音说:“被你咬爽了控制不住。”

说完他就放开了蒋诀,也不管蒋诀是不是听完后鸡巴硬得发疼,云筠说话的速度很快,蒋诀呼吸一滞,然而门外的陈华又开始嚷了:“蒋诀,出来!”

蒋诀烦躁地看了一眼门锁,没应,等云筠穿内裤。

蒋诀能瞥见白色的内裤芯已经湿透了,洇得棉布半透明,可惜他俩都没带纸巾,云筠把内裤穿上,再套上裤子,嘴里嘟哝着“好黏,难受死了”,然后拧一把衣服把汗水沥干。

蒋诀把门打开了。

陈华见到蒋诀时气愤得不行,见到云筠时简直气炸了,一口咬定蒋诀在里面殴打云筠,当天下午要把俩人的家长请来。

蒋妈妈和云爸爸彼时正在上班。

蒋妈听说蒋诀把云筠按在厕所里揍了,先是打电话和云爸道歉,云爸没说什么,让她去就好了,云筠他爸工作本身也忙,赶不来。

蒋妈火急火燎来到学校德育处,看见蒋诀靠着墙站没站相地罚站,而云筠在他一旁蹲着垂下脑袋,似乎哪里不舒服,蒋妈气得一个健步冲进去,把皮包甩在蒋诀身上:“好你啊!才两周就打人了是吧!”

蒋诀正眯着眼补觉,被他妈一巴掌扇下来,毫无防备往一旁倒,碰到了腿边蹲着的鹌鹑,云筠也原本已经蹲着睡着了,被蒋诀一碰,两个人直接摔在地,蒋诀压在他腿上。

不过没等蒋诀起身,他妈拽着蒋诀的校服把人从云筠身上拉开,揪着他耳朵,蒋诀疼得倒吸气。

蒋妈没儿子高,但是高跟鞋十公分,踩起来噔噔噔,嘴里也噼里啪啦地训:“蒋诀,你平时搞三搞四就算了!我看你也没闹什么大名堂!现在好了,直接欺负到弟弟头上了是吧?!”

陈华也被蒋妈的气场给吓楞了一下,站在一旁,想劝架又不好掺和。

蒋妈骂够了,这才想起来云筠还摔在地上,她捞一把自己的头发,变了个笑脸,朝云筠伸手:“哎云筠,我拉你起来,实在是……以后哥哥哪里还欺负你就直接跟阿姨说。他今天没伤你哪儿吧?要不要上医院……”

陈华叫家长来本意是解决纷争,顺便对蒋诀进行思想教育。没想到蒋妈雷厉风行,也没想到这俩人是一家人,这都用不上他再讲什么了。

蒋妈把俩人都带走,烈日炎炎,蝉鸣不断。

蒋妈走在前头,蒋诀和云筠在后面跟着,蒋诀时不时剜小鹌鹑一眼,但是小鹌鹑丝毫没有回应。

从被陈华抓,一直到他妈把他打一顿,云筠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闷着声默认蒋诀把他揍了。

如果不是因为蒋诀还有点留恋在隔间里云筠那副发情骚浪的样子,喘息声软得让他心痒痒,蒋诀恐怕真得揍他一顿。

两个人把蒋妈送到了校门口,蒋妈又指着蒋诀的鼻子说教一通,转脸和声和气问云筠:“……弟弟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蒋诀偷偷瞥他一眼,云筠的衣服湿透了,背后还在冒汗,云筠好像天生水多,哪里都是水。

“有点。”云筠说。

蒋诀皱眉,生怕云筠说什么奇怪的话,在一边紧张得用鞋碰了他一下。

蒋妈一怔,捏住云筠的胳膊肘:“哪里不舒服?跟阿姨说说,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蒋诀打你哪儿了?”

云筠微微拾目,对上蒋诀愤愤的目光,好像很害怕,蒋妈见状拧了蒋诀胳膊一下:“你还想干什么?”

蒋诀气晕了,举手投降,蒋妈焦急地问云筠:“你别理蒋诀,告诉阿姨,哪里不舒服?”

云筠这会儿倒是知道摇头:“没有,就是衣服有点湿……不太舒服。”

“那个,我在教室还有干净的,你穿。”蒋诀赶紧接过话茬,想把他妈立即送走,怕云筠这个没心性的嘴里蹦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指控。

蒋妈听到这里,松了口气,“让蒋诀把那套给你换着,阿姨先去上班了,周末来接你们,要是蒋诀还对你怎么样直接跟老师说,阿姨再来。”

“好,我没关系的。”云筠扶了一下眼镜,“阿姨再见。”

“真乖。”蒋妈摸摸云筠的脸,总算是开车离开学校。

蒋诀便掉头往教学楼走,走了几步,发现云筠没跟上,他又折回去。

“回去上课了,你还站着干嘛。”

他问完,云筠才慢悠悠地转过身,蒋诀发现他有点不对劲,具体表现为身子发抖,抖得还挺厉害。

蒋诀握住他的胳膊,上下打量:“你怎么了?”

云筠捂住自己的胸口,忍得似乎很难受,说:“……奶头和下面疼,被你咬破了。”

乳钉和阴蒂环都被蒋诀咬得出了问题,蒋诀给他舔的时候尚且有快感麻痹着疼痛神经,事后,乳孔里的撕扯感和阴蒂的肿痛让云筠坐立难安,何况还是大热天,汗液浸入,更是疼痛难耐。

熬过闷热的午后,晚修前云筠还是请了假。

云筠请假容易,老师信任他,没联系家长直接给批了,把上交的手机还他。

蒋诀不喜欢上晚修,也想离校,奈何班主任压根不搭理,云筠放学后穿着他那件大了两三个码号的校服从校门口光明正大离开的时候,蒋诀翻了侧门的围墙。

好几米高,他高一的时候跟高年级翻过,当时没啥经验,摔破了膝盖,之后就没再以身涉险,而是选择晚上偷偷趁保安没注意溜出去。

这还是他法也毫无节制,肉屌挤入小小的逼,把逼口撑得薄了不少,淫液也流不出来,对于云筠来说,蒋诀的尺寸其实太超过了。

而蒋诀倾身抱着他,每一次顶上去,阴茎之上的一小块腹部肌肉都能撞到云筠的肚子,也能撞到肉蒂,百来下的冲击让云筠快昏了过去,叫也叫不出来,四肢缠住蒋诀,感受着二人体温逐渐升高。

蒋诀操累了就会拉着对方的手去摸那本应该平坦的肚子,滚烫的掌心覆在云筠的手背,云筠的手心则捂住自己的肚子,碰到了肚脐里那一颗尾指盖那般大的脐钉。

脐钉被鸡巴捅得忽高忽低,随着阴茎进出,推着肚子皮肉而起伏。

“嗯……唔唔…”云筠睁开眼睛,天花板亮亮的,蒋诀的脸正贴着他,喘息声也在耳旁回荡,两个人下体交合处粘稠得不像话,像混凝土搅拌机。

“唔唔……”

蒋诀听出来了,云筠在叫他“哥哥”。

但是蒋诀没理他,支起身子,半带着不知道哪来的愠气在做,云筠又“唔唔”地叫,他想把云筠翻个面操,可是又舍不得离开他这张梨花带雨的脸。

蒋诀的鸡巴一错不错地往阴道里捅,眼神一错不错地注视云筠的眼睛。

好几个瞬间他不知道以前为什么讨厌云筠,明明以前他和云筠毫无交集。

可能是发现蒋诀走神,云筠抬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蛋,没有再用力扇打,像猫在挠,“唔唔……”

蒋诀停下身下的捶凿,还是把云筠嘴里的内裤抠了出来,一大股唾液顺着嘴角滑落,云筠咳嗽了几声。

“想……想喝水。”云筠一出口才发现声音哑了不少,干涩得难以言喻,“你快,快点……射…射里面……”

蒋诀已经射了两次了,直接射在了他的逼里,射完甚至没有拔出来,硬度丝毫不减,继续操干,第三次实在难以结束,蒋诀肏得云筠叫也叫不出来了,仰着脖子像一摊泥一样身子骨散在床上。

他慢慢停了下来,看着交合处,泥泞狼藉,鲜红的肉瓣被完全肏开,阴蒂肿大,他拨了一下上面嵌着的钉子,没怎么用力地揉捏,揉了十来下。

“嗯嗯……!”云筠突然像垂死的鱼一样痉挛,小鸡巴开始往外漏液,阴道则因高潮而向内收缩,吸着他热乎乎的肉屌,终于把精给吸了出来。

第三股精液稀薄如水,仿佛蒋诀在云筠淫穴里尿了一通。

做完之后,蒋诀的鸡巴没有及时退出来,堵住稠白的精,趴在云筠身上,旗鼓偃息,两个人莫名其妙就睡着了。

次日两个人几乎又是同时醒来的,蒋诀被云筠的生物钟调教得六点刚过就会醒,他一醒来又挨了云筠一个响亮的耳光。

云筠好像很喜欢扇他,蒋诀发现,云筠每次扇完他,脸上都会浮起不易察觉的笑。

蒋诀吃了一巴掌,轻声道:“你有家暴倾向吗。”

“……你快抽出去。”云筠的逼已经麻木了,“我得去洗个澡。”

甬道内依然是温热的,蒋诀很听话又很不舍地退了出来,他一出来,昨晚射在里面的精液便一点点地漏在床上。

这春光看得他口干舌燥,一把拉起云筠两条腿,不顾人的惊呼,掐住腿根,低头亲了一下那两颗小银珠,浅尝辄止地舔了舔,云筠被他吓得屄口一紧,不停地排逼穴的精液,白花花的,全粘在床单上。

而床早就脏了,蒋诀看着云筠昨晚尿湿的那一块布,笑说:“我要把你尿床的床单给洗了,哥哥人好吧?”

“傻逼。”

“骚逼。”

骂完对方,各干各的事情,父母约莫九点起床,蒋妈看见儿子在阳台晒床单,勤快得像是见鬼了。

“怎么把床单洗了?”蒋妈问。

“弄脏了。”蒋诀意味不明地睥向云筠,云筠在客厅沙发里缩着,啃苹果,抱着手机玩,本本分分,小鹌鹑。

蒋妈猜着是蒋诀遗精,没有追问,又问云筠:“弟弟吃早餐没?哥哥有没有给你做?”

“吃过了。”云筠点头,“还有一点,在厨房里保温。”

蒋妈心情很好地去吃早餐,该说不说,蒋诀的厨艺是不错的,家里就母子两人,老妈忙起来没空做饭,蒋诀就自给自足。

蒋诀晾完被单,在云筠旁边坐下打游戏,云爸漱口后从屋内出来,扫一眼蒋妈,目光落在云筠身上。

云筠忽然就坐直了身体,没有歪七倒八地靠着蒋诀。

“你昨天写的卷子给我看看。”云爸说。

蒋诀闻言愣了一下,云筠也僵了僵,关掉了手机,找到拖鞋穿好,坐在沙发上没动。

云爸见势,皱眉,声音威严:“没写吗?”

云筠立即起身:“我现在去写……”

“站着!你昨晚怎么答应的?”云爸一声喝令让云筠手里吃一半的苹果都掉地上了,“我是不是说你没写完不要去睡觉?”

蒋妈和蒋诀没见过云爸骂人,事实上云爸的确严肃,但极少真的恼怒,唯独对一件事,就是云筠的学业。

只不过之前相处的时间里,云筠没有忤逆过他爸,也好好地做完了该做的。

“手机给我。”

云筠低着头把手机交上去,云爸说:“今天再做两张,三份卷子,写不完别回学校。”

“叔叔,我们还有别的作业。”蒋诀突然说话,惹得蒋妈怒瞪他一眼,但是云爸没有搭理他。

蒋诀看着云筠直接往房间走,看得他心里窝火,“没必要吧,本来云筠在学校就没怎么休息了,回家还要——”

“蒋诀!”蒋妈叫住他,蒋诀烦得想骂脏话。

云爸不和母子俩争执,只沉着脸:“我儿子我自己心里有数。”

“我看你也不是很有数——”

蒋妈拉着蒋诀的衣服:“蒋诀,你闭嘴!”

云爸哼着去了书房,蒋诀气愤无处发泄,被他妈拉去阳台,蒋妈悄声叮嘱他:“你别掺和,他爸爸这边我去讲,你回房间看看弟弟。”

蒋诀甩开他妈的手,去了卧室,门被锁上了,他敲了敲:“……云筠?是我。”

云筠在屋内传来一句话:“你不用管我,我很快能写完。”

“写个屁写,休息日。”蒋诀又敲了门,“出来,吃点东西。”

“不用。”

“……”蒋诀深吸一口气,拧一拧门把,拧不开,声音惹来了父母,云爸比先前更恼怒,拽开蒋诀,指着他鼻子骂:“你不学习别带坏我儿子!”

“诶!”蒋妈本来是劝和,听到这句话心里也不爽了,搞得好像蒋诀低云筠一等似的,不学习是不对,但什么叫“带坏”?

她把蒋诀挡住,个子小小但是能量很足:“你什么意思姓云的?!你这么看不起我母子俩你别找上我呀!要死哦!”

“两码事你有必要这时候讲——”

“什么两码事?咱一个户口本上了,就是一家子的事情!老实说我也不同意你这样逼云筠!”

“我懒得跟你说!”

“我还真想跟你说啊!”

……

男人女人叽里呱啦地吵嘴,一直从卧房门口骂到书房,蒋诀去客厅找到卧室的钥匙,把云筠房门打开,云筠正站在门口,一脸不知所措。

“你爸和我妈吵起来了。”蒋诀速速地解释,拉过云筠的手,离开卧室,“走,哥哥带你出去玩。”

八月底的南城燥热不散,好几天没下雨,骄阳直烤大地,两个人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在商场里晃一圈吹空调,吃了个甜品解暑。

傍晚蒋诀问云筠想不想游泳。

“我妈办的卡里还有一点钱,泳裤那边我也有几条。”

云筠只是垂着头,一勺一勺地挖双皮奶,冰冰甜甜香香,云筠吃得很饱。

“……我不会游泳。”

“我教你啊,有浮板和泳圈。”蒋诀笑起来,云筠看见他尖尖的虎牙,这牙总是会把他的女穴咬得生疼。

“不想。”云筠还是拒绝,看起来是真不想,而道,“我想去换几个钉,哥哥再陪我吧。”

蒋诀沉吟几秒,答应了,反正是陪云筠出来透透气,云筠想做什么都好。

拦了一辆的士,蒋诀靠云筠肩膀坐着,云筠跟他出来的这半天一直不太说话,心情不好,蒋诀当然清楚。没有人会和爹妈吵完架还乐呵呵的。

蒋诀见云筠开了一点窗,风吹进来后,云筠的头发乱飞,蒋诀抬手替他理了理,问:“你爸一直这样吗?你以前也……压力这么大。”

云筠侧过头笑:“你关心我啊?”

蒋诀的视线被云筠耳垂上的碎钻耳环吸引,之前云筠一直都是戴的透明耳钉,第一次见他戴装饰性的耳环,小巧的耳垂看起来很软,碎钻也很漂亮。

蒋诀移开视线,摸了摸鼻子,“我是关心你,有什么问题。”

“我爸爸对我很严格。”云筠平静地说,“但是一直都是这样,习惯了也还好,他今天其实没有真的生气,如果真的生气会骂我。”

蒋诀皱眉:“不要习惯这种事情,而且他这还不算骂你?狐假虎威。”

云筠突然抖着肩膀笑起来:“蒋诀你语文真的很差……这个词不是这样用的。”

蒋诀看他笑,心情也变好了不少,因为比云筠要高一点点,只得欠了欠腰,脸贴上去,凑近了一些,嗅到云筠发丝间的清新味道,手也牵住对方:“云老师教教我就好了,我好学。”

感受到鼻息之间的温热,云筠安静片刻,两个人的嘴唇近在咫尺,却没有碰上。

云筠不露声色地往后拉开一寸距离,温声问:“哥哥想学什么。”

“老师教什么?”蒋诀盯着云筠的唇,云筠的嘴唇不厚不薄,颜色偏浅,刚起床没吃早餐的话会衬得人很没有气色。

但是云筠刚吃饱喝足,唇瓣泛着粉,没有多余的唇纹。

蒋诀往前探了探,云筠却笑着别过脸,“我们到了,下课。”

一直以来,蒋诀其实没有亲过云筠,蒋诀的嘴不是在云筠的逼上,就是在云筠的乳尖,昨晚做爱的时候,云筠咬着内裤,蒋诀也没有萌生要亲他的念头,只顾着疏解身下的燥热。

但是刚才一瞬间突然有了,蒋诀想亲云筠的嘴,只不过云筠没让他得逞,带他进了穿孔店,蒋诀第二次来,穿孔师让他们自便,云筠便挑着五花八门的钉环。

他想换一副乳钉,并且打算重新把阴蒂环穿上。

这次不需要穿孔师的帮助,乳头和阴蒂都没有发炎,平整状态下,云筠可以自己换钉子,只要做好消毒清洁即可。

穿孔师给他们留了一间小屋子,云筠挑了几副乳环,端给蒋诀看,“哪个好看?”

蒋诀瞥一眼,拎起一个爱心形状的环,戴上去的话,镂空心形的正中央便是乳头,十分具有特色。

不过蒋诀不知道效果,他只是选了爱心,没选其他更潮流的元素。

“土鳖。”云筠嗔笑,用酒精给这副粉红的心形乳钉消毒,乳钉放在掌心,递给蒋诀。

“想要你帮我换。”

“弄疼怎么办?”

云筠话不多说坐在他腿上,把上衣脱了下来,一边解开自己两只奶头上最朴素银钉子,一边嘀咕:“你咬的时候也没问我会不会疼。”

蒋诀便捏起秀气的乳环,拧开一端旋扣,云筠挺了挺腰,自己托着一边的奶包把乳头往蒋诀手里送。

云筠的奶头不算特别小巧,也许是穿了孔或者体内雌激素的缘故,乳头浑圆,稍稍碰一下就挺立了,像一颗豆子。

蒋诀把针条刺上去,他看不太清楚细小的针孔在什么位置,只能挪着针头去试探,一下下戳着乳粒边缘,戳了几下没对准,他有点着急,便用另一只手捏上去。

“啊……”云筠耐不住瘙痒,扭了一下腰。

蒋诀“啧”一声,抬眼横他:“别发骚。”

他想对准穿孔的小口,又顶不住云筠在他腿上磨来磨去,只好用手指把奶头拧得更紧,恶劣地挤压两下,云筠好像好玩似的,拼命动着腰,嘴里泄出吟哦。

蒋诀又刺了好几次,回回快要对准了,又被云筠这个小鹌鹑躲了,惹得他怒火攻心,不耐烦地抬手往奶上扇去,闷闷的一巴掌,落在白嫩平坦的乳房上,巴掌印像一朵盛开的花。

蒋诀恐吓他:“你他妈再浪叫我在这里把你肏了。”

云筠的上身是不动了,乖乖地又把乳头呈上,两手不安分地去摸蒋诀的下肢,安抚说:“别生气嘛哥哥。”

生气倒不至于,蒋诀只是强迫症,就好像帮蒋妈穿针线,不管花多少时间,非要把细线穿进去不可,否则他急得难受。

好在云筠不再乱扭,蒋诀捏住奶头很快便把乳环穿了进去,另一段扣好,小小的爱心圈住了因揉捏而略膨的乳粒,殷红挤满了镂空的心。

云筠也低着脑袋欣赏,可惜看不见正面,另一边的环,蒋诀有了经验很快就穿好了,但因为一边肿一边平而略有不对称,蒋诀看着不顺眼。

但让肿的一边消肿不是容易的事情,于是他伸出舌头,嘬上本没有肿大的一侧奶头,云筠扶着他的肩膀差点往后摔下去,蒋诀扣紧了他的腰,拿犬牙去抵着乳尖,舌头吸溜吸溜地勾乳头中央微微凹陷成一条缝的乳孔。

云筠惊呼一声,奶头被舔得麻痒,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声音细弱地喘,“你……嗯,你…不让我发骚……哈…那你发什么情!……”

“看不顺眼。”蒋诀简单解释,张嘴又吸了上去。

穿了新的环后,牙齿更容易磕碰到金属环,碰了几次,他觉得烦,食指勾住那爱心环,往下扯,奶头便朝下坠,环孔又是一阵撕裂感,云筠这下紧张了,不想再天天涂药,大热天自己给自己上药每次都越上越难耐。

他捶打着蒋诀的背,呜呜地骂:“你……你又来!你他妈没断奶……”

蒋诀吸得忘情,渐渐不记得一开始只是想让两只奶头对称一点,吸着吸着,他的手往云筠的裤子里摸,中指刚抚到熟悉的金属珠子,云筠又劈头盖脸地掌掴下来。

蒋诀吃痛地松开了嘴,看了看两边的奶头,无比对称,也格外鲜红,嵌入爱心中。

他食髓知味,于是仰起头死皮赖脸又问云筠:“逼里的环要帮忙吗?”

“回学校再换。”云筠狡黠地笑着,穿好衣服,从蒋诀身上下去,“我已经挑好了。”他又拿来一盘圆头长钉,长钉纯钢色,只有圆珠的颜色不一样,有些是炫彩的宛如糖果,有的则深黑,也有的锁珠有棱有角,像一颗钻石。

这些尺寸一看就知道并非给阴蒂用,云筠拿给蒋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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