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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高中小作文爽

 

亚伯对索隆出手十分阔绰,登报在背后声称自己是一位慈善家,热衷资助那些贫困的学生实现大学梦想。他托人调查了索隆一家的背景并且主动联系了罗拉与她约好了上门拜访的时间。为了这次赴约,亚伯专门让吉凡克斯为他定制一套昂贵的白色西装与一双高档的鳄鱼皮鞋。经历女友的出轨,他对白女已经应激了。看着镜子里头发整齐地梳在后面,抹了果香油的自己,他怀着忐忑的心情,开着自己的敞篷车,又敲开了索隆的门。罗拉和索隆已经做好饭菜等着他了。三个盘子上是抹了奶油,蓝莓果酱的面包和夹了几片新鲜蔬菜的三明治。这已经是罗拉能想到最奢侈的招待了。索隆强迫让自己面无表情的脸上显现出强人所难的笑容,这是他们联手在罗拉面前演的一出戏。亚伯戴上自己风趣幽默的面具,不顾罗拉惊诧的眼神,自己随手拿了那双黑色的拖鞋换上,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行为有待考究,他礼貌地拉开椅子坐下,举手投足想要展示自己的“贵族”气质,这是一种潜在自卑的展示,罗拉不会理解。她和索隆对种族问题并不敏感,毕竟他们两个天生是阿美莉卡的穷人,这种每天都在上演的事情与穷苦的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亚伯先生,您好,很感谢您能资助我,我的学校告诉我,您包办了我大学的一切开支,我非常感激你!”罗拉抱着激动的喜悦惶恐地站起来想要给他鞠个躬。

“不用道谢,这是我应该做的。我还要告诉你,不仅仅是你大学的所有开支,还有你和你哥哥的生活与治疗费用,我全部包办了。不要误会,这是出于我人道主义的同情与举手之劳,我听说了你们的故事,这让我非常感动。”亚伯为自己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学着那些政客应酬的模样说话,顿时让罗拉惊喜地愣在原地,感动地落泪,捂面哭泣。索隆一言不发,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着,配合亚伯的谎言。罗拉不会知道,是自己的哥哥用身体换来了她的梦想。

亚伯把一切都打点好了,他给兄妹俩最后一天的告别时间,便亲自推着索隆的轮椅目送罗拉在逐渐远去的游轮甲板上告别。罗拉的吃穿住行都是以潘多拉贡社会名媛的标准配备的,亚伯为她安排了皇家加勒比邮轮公司的柯斯特命运女神号的行政套房,天真的女孩就这样踏入了不属于她阶层的世界,是披上一层物欲横流的金锡箔,内核是腐烂发酵的果核……

罗拉会定期写信给哥哥,她将在阿美莉卡皇家理工大学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洛伊德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悠闲地吃着布丁,想到自己设计的立式结在市场同期的竞品中击败了福特公司的拉克夏塔并且与碧景园家族联姻的未婚妻米蕾刚刚找他解除婚约,这让重新成为自由人的他心生愉悦。洛伊德是神圣阿美莉卡帝国的世袭伯爵,与生俱来高贵的身份并没有如愿让他成为一个循规蹈矩的,靠家族惯例在政治或者文学等方面的陈腐贵族。灵光一现,他又想起一个能让立式结更加惊艳的点子,本想打电话让亚伯开车过来,没等他付诸行动,桌上的电话就响起了。

他赶过去看,立式结原本锃亮光滑的车身前头被砸了一个巨大的凹陷洞。车身周围布满了错杂的划痕,像是用尖锐的石块和刀片划的。洛伊德很想发火,夺口而出道:“怎么会弄成这样,都和你说要小心使用了啊。”但当他看见白色车身上最显眼的,用红黑油漆喷洒的巨大的带有侮辱性的词汇字母后,他的怒火莫名其妙消散了,反而是一种无奈和悲哀。他知道,亚伯又被不幸的人们迁怒了。他搭上亚伯的肩膀,随意开口说道:“亚伯君,正好趁这次换上新的涂层吧,会变成有漂亮更光泽的立式结哦。”

“抱歉,洛伊德先生,我只是去贫民窟办点小事,眨眼间,立式结就被毁成这个样子了。”亚伯抱歉地说道,他刚把立式结停在索隆家楼下胡同,把索隆接过来,搬到他住的大别墅,就发生了这样的惨剧,在索隆似笑非笑的表情里看见了自己尊严的丢失。洛伊德摆摆手,表示不在意,让塞西尔叫修理师把立式结拖回去好好地养护。内战时,他是亚伯的长官,只有亚伯这样车技高超的人才配成为他设计的第一辆也是唯一一辆立式结汽车的驾驶员。

“两天之后应该能养护好,到时候会让塞西尔联系你的。”洛伊德看了下属的评估报告,把吃完的布丁扔进垃圾桶。

作为同情,洛伊德大手一挥,送了他一辆完美体现法式奢华与制造风格的银色雪铁龙轿车。亚伯非常感谢他,临走时,为了缓解亚伯的心情,洛伊德随口提了一嘴:“昨天晚上我做梦梦见立式结变成人了,哈哈,真是很神奇呢,没准真有一天会看见人形的汽车?”

亚伯开着轿车穿过豪华喧闹的城区,离开密布电灯的光圈,最终进入平整干净的公路,环境逐渐优美,安静,不远处的湖边还有白色的天鹅优雅地浮在水面,在一大片向日葵随风摇曳的遮掩中一栋豪宅出现在眼前。它的外观完全照搬了潘多拉贡市政府中心大楼的结构,是当时亚伯初入阿美莉卡时,因为一大片向日葵田而花重金拍下的。现在,这栋豪宅里多了另外一个房客——亚伯包养的残疾情人索隆·索隆。

豪宅里除了几个佣人和管家还有几个打理花园的园丁。亚伯不怎么喜欢人多的地方,并且因为总是外出寻找刺激,他不怎么回家。现在他已经厌倦了那些钱权酒色的消遣,他除了厌恶的refra,人世间所有的享受什么都体验到了,连带生活都变得麻木。他把索隆从那栋破房子里借走了,索隆很听话,他不怎么喜欢和他讲话,懒洋洋地对所有事情漠不关心,亚伯抓不住他,但在床上又是另一幅光景了,他和索隆在豪宅里每天做爱。这次,终于可以在香氛与优美的音乐中,躺在宽大天鹅绒的床上尽情肉体纠缠了。

索隆被亚伯包养了,男人将他的生活一手包办。早上醒来,就有医生和佣人为他检查与按摩身体。他几乎什么都不用干,亚伯给他一个铃铛,只要用手摇一下,就会有佣人询问他的要求,巨大生活的改变让他措手不及,他在这里每天都能吃上丰盛的一日三餐,只要他想要,他天天都能吃上火鸡,亚伯对这种小事毫不在意,因为索隆的要求在他看来都太简单了。索隆在这里可以学习盲文,亚伯为他请来了最好的盲文老师,又给他买了许多书,从帝国图书馆和百货大厦运来的书籍与黑胶片的卡车源源不断蹦跳着穿过亚伯家的花园到达常春藤与蔷薇花攀缘的豪宅。他知道,亚伯包养他就是目的不纯的,但客观来讲亚伯对他很好,甚至说很不错,而自己只需要每天满足亚伯的欲望,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

他原本单调灰暗的人生像是出现了一抹色彩。亚伯会喝一口威士忌然后与他接吻,舌头被吸的啧啧作响,舌尖的滋味涌入索隆的脑海里,变成了鲜艳的颜色。索隆对他产生了好奇,他对自己很好,而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那天他问佣人,亚伯是什么身份?结果被迎面走来的他正好听到。

“索隆原来对我很好奇呢。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亚伯推着索隆的轮椅,将他抱到床上。

“我并不是很在意……”索隆闭上了嘴巴,被人戳穿心思的感受让他控制不住脸颊变红。

“我只是漂洋过海来这里逃避家族的责任。”亚伯没有多说,他怕自己的解释会给索隆压力。

他们之间的对话充满迷惑,更多时间是靠身体交流。索隆不再孤独,亚伯每天陪伴在他身边,缠着他做爱,他早已习惯。这比每天一个人在阴暗潮湿的屋子里强多了。亚伯好像有花不完的精力,白天他是那么阳光,充满黄金的灿烂,夜晚他又会将自己的恶趣味与性癖发泄在索隆的身体上。索隆·索隆是社会的底层,有一颗阴暗的心,他每天能听到各种优美的音乐,亚伯怕他无聊经常载着他去听最近很流行的《奥雷斯忒斯》的歌剧。索隆听的津津有味,而亚伯一副快睡着的样子,当进入金色大厅,坐在座位上的索隆捏了捏他的手心时,他发现亚伯没了动静,这家伙肯定又听到睡觉了。想到这里,索隆不禁嘴角上扬,一种甜滋滋的感觉泛滥。回家后,他双手触摸盲文版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还没有睡觉。亚伯刚刚洗过澡,他的皮肤透出丝绸的气息,把他的欲望告诉索隆。索隆是期待做爱的,他沉迷于亚伯健康有力的身体,他将自己渴望正常双腿的愿望寄托到了亚伯身上,他喜欢抚摸亚伯的腿,那双腿光滑的,没有疤痕的,东亚人的皮肤总是很好。而性爱又让他有了活着的感觉,他喜欢被亚伯彻底掌控的那种滋味,他在他的身下总是在尖叫,总是在哭泣,亚伯总觉得自己在强奸他,可不是这样,他哭他叫是因为这感觉太好了,性高潮的快感从小腹爆发,痉挛直冲头皮,叫他爽的哆嗦,合不上张开的嘴。他失去了视觉,下半身的知觉,他的感觉极度单一,而性爱补偿了索隆的心理。每当亚伯兴奋的时候,他会说一些不那么让人愉快的话来隐秘表达自己的需求,当然他还是要脸皮的,导致自己不能完全变成一个重欲的娼妇:“我才没有感觉呢……”这会让被激怒的亚伯更加粗暴地对待他,在他身上留下伤痕,他痛并且快乐的,埋在枕头里的脸被泪水浸湿,同时也在笑着,是舒服地笑着,他活着,感受到自己的,亚伯的存在,在这寂寞的世界里,突然有一个人闯入,像是一束光照亮了索隆的黑暗。自己是被需要的,自己是有活着的意义的。后来亚伯好像明白了什么,在索隆日渐的挑逗中,他恶意的温柔,故意不给索隆想要的,他逼迫索隆,撬开他内心里的蚌肉,每当索隆几乎高潮的时候停下,肉体激烈的交合停止了,索隆哭着,欲求不满地堕落着,紫色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恳求道:“求你了,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啊……”索隆的水液完全打湿了二人的交合处,连昂贵的床单都被搞的湿乎乎,像是要死去般,亚伯想把索隆做死在床上……亚伯有着无可比拟的身份与财富却得不到尊重,他在身份认同上是底层。索隆有着与生俱来的人种基础,但他却因为身体的残疾,贫困糟糕的家世在阶级上沦为了底层,两个底层相互依偎着,各取所需,在巨大的玻璃窗面前,灿烂的烟花绽放夜空,两个人不分你我地亲吻着。

索隆觉得自己要疯了,和亚伯呆的时间越久,他就控制不住地沉沦。

这个人有着健康的身体,滔天的财富,他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他像是完全被亚伯圈养的宠物。这点索隆明白,他们直接是有见不得人的交易的,那些多出来的感情完全就是他的自作多情,是不现实的,是让他自杀决心的动摇,他不能变成这样,不能成为一个离不开亚伯的人,如果有一天他对自己不感兴趣了,他离开了,他被抛弃了,那么他怎么办?索隆崩溃了,他和妹妹又怎么办?他不想在意亚伯,他不想的,可只要亚伯在他身边,和他说话,他就忍不住的在意,该死,他的冷静去哪里了?索隆,你真是疯了!索隆在心里唾骂自己。他想对亚伯冰冷,他想让两个人的界限分明,他不能在继续下去了!

在某天,他们刚刚做完爱,躺在床上,他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亚伯喜欢给索隆雪白的肌肤上涂上护肤的香膏,给他喷上他最爱的香水,会给索隆洗头发,揉捏着泡沫,会给索隆洗澡,沐浴露打在肌肤上是滑腻的美丽,他认为索隆太完美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那样美好,像是古希腊残存的雕像,卢浮宫断臂的维纳斯……他毫不吝啬地赞美索隆,宠爱他,把索隆惹得不敢说话。

亚伯抱着他,摸着他小腹上柔软的肉。他被亚伯喂的太好了,长了点肉,脸上也没有最开始的瘦削尖锐了。

亚伯开始闲聊,他吸着烟,然后又不怀好心地和索隆接吻,香烟是特制的,吐出的烟雾是索隆很喜欢的花烟香。

“只有和你在一起我猜什么都不用想,不用想家族的压力,可以自在地逃避。我和罗拉是校友,只是我中途辍学去当兵了,昨天我托我帝国理工的同学去看罗拉,他说罗拉现在过得很好,小姑娘现在自信又美丽。”

“谢谢,你这家伙人还挺好的嘛。”索隆开玩笑道。

“我好高兴,索隆,我之前有过很多女人,但你是我第一个情人,也是我唯一的爱。”亚伯又开始自说自话了,他餍足地亲吻索隆光洁的脸蛋。

如果这是爱情的话,那么他想说:

“我爱你。”

亚伯牵着索隆的手,五指相扣,他吻着索隆的手背,细密的吻从指尖到手腕。亚伯一边吻一边抬眼看着他。

亚伯的话像是一道惊雷炸裂在索隆的耳边。他仿佛忘记了呼吸,那时候,索隆觉得自己完了,自己那些引以为傲的骄傲与自尊都被亚伯轻飘飘的一句话击溃了,他一败涂地,因为心里在和他说话,他竟然想:我离不开这个男人,我离不开他的身体,我被亚伯彻底征服了,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我输了。

只是亚伯轻飘飘的一句话,他说的如此随意,索隆崩溃了,这给本来就精神内耗的他雪上加霜。为了杜绝自己的这种不切实际的愚蠢心思,索隆冷漠地凌迟自己的内心。他回答道:“我只是让你张开我的大腿,你就爱上我了?”

这刺痛了亚伯的神经,他误以为索隆也是因为歧视他的人种才这样的。于是他自嘲地回答道:“我就知道你是个下流的妓女。”

你和那些人并没有两样,被我这样的人肏你肯定很不甘心吧。

索隆又被亚伯狠狠地对待了。强烈的快乐让他闭上了眼睛。没错,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应该这样冰冷地明确。把他的肉体玩坏吧,把他残疾的身体里灌满精液,让他变成他的性爱工具,一个满足他病态施虐欲望的肉套吧……这样他便不会迷茫,不会再沉浸这无聊的爱情上了,索隆流下了眼泪,他

两个人的关系陷入了冰点。也是亚伯第一次对他施暴,他咬着索隆的本就平坦的乳房,在胸前留下红肿的牙印,索隆被他的牙齿咬得抽疼,喘着气疯狂地渴求亚伯的愤怒。索隆觉得他像是戏弄自己的孩子一样,亚伯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胸前,他陷入了恐惧,又在病态扭曲的行为里感受到爱,屈服于自己的内心,索隆好喜欢,被粗暴地对待让他有了被人重视的感觉,他精神虐待着亚伯,挑战他的极限,后果是可以想象的,他会被肏得半死,可不管怎么样,亚伯都维持着他的传统,他发泄完,看着破布一样的索隆,愧疚着吼叫:“我不想要你了。”

索隆毫不掩饰对死的渴求,他挑逗地回答:“那你把我杀了吧。”他无所畏惧,而最后崩溃的是亚伯。

索隆在测试亚伯的爱情,看看他对他的感情到底有多深,索隆对亚伯的爱是不可理喻的,他喜欢虐与被虐,像是多年溺水的人狠狠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和亚伯已经三年了,在这期间,亚伯没有找过任何人,而索隆也已经学会依靠他智慧的大脑炒股票了,他开始插手亚伯的生意,这几年亚伯俄思断了亚伯的经济来源,这导致亚伯另辟蹊径做了私酒贩子,这东西来钱最快,在这样奢靡的时代里,阿美莉卡每天都有几千场派对要办,他们庆祝着,扭动着身体,举起酒杯,共同庆祝帝国的荣光。聪明的索隆早就把亚伯的身份扒了个底朝天,可不要小看他这样的瞎眼瘸子呢。他知道亚伯是逃婚的,他有一个未婚妻叫美惠。而这件事,亚伯从来没有告诉他。

当然两个人一直在罗拉面前掩饰包养与被包养的情人关系。

日子本该这样平静地过下去,在亚伯和索隆刚刚处理完工作的事情后,一个不速之客破坏了他们的安宁。

门打开,一个女人出现在二人面前。黑发绿瞳,穿着东方风格的衣服。索隆不知道这人长什么样子,只听到女人缓缓说道:“亚伯,好久不见。”随即女人的脚步声逐渐靠近索隆。

“索隆,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我是亚伯的未婚妻。”女人的声音温柔又让索隆感到浑身的寒意。他内心想要咆哮,因为,他最担心的那天终于来了,亚伯呢?亚伯喜欢这个女人吗?一瞬间,索隆的脑海里涌出许多他被抛弃的可能性,这让他浑身发冷。

他是个多余的第三者,静静地听着美惠与亚伯的对话。他插不上话,亚伯俄思派美惠过来带亚伯走,俄思的身体已经快不行了,亚伯必须要承担责任,而承担责任的方式就是和美惠结婚。

两人的结合对背后的家族来讲就是一种巩固的利益交换。索隆的苦恼并不是因为对这个女人感到同情,不好意思,他的未婚夫逃婚,还包养了一个残疾的情人,索隆对此毫无歉意,他只是在乎亚伯的态度,不对,他不应该在意,因为他们只是冰冷的,靠金钱维持的情人关系,只不过被柔软的对待蒙骗罢了。他们只是各取所需,你才不要被这个家伙的花言巧语所蛊惑。

送走美惠后,两个人陷入了尴尬的境地,索隆已经能想象到,亚伯要把他抛弃了,所以,为了不让自己的颜面狠狠地失去,他抢先开口道:“我们是该结束这段关系了吧?”

“怎么?你这么想摆脱我?”索隆毫不留情的话无疑在亚伯看来是火上浇油。他现在面临笑容满面的未婚妻带来的层层压力,他已经逃避了好几年了,索隆总是能狠狠地伤他的心,亚伯对此已经习惯了,他总是眷恋索隆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温柔,在前段时间,他就已经思考这件事了。

“难道你要违抗父命?别傻了。”索隆冷笑着:“只要你父亲一句话,整个阿美莉卡的亚伯黑帮都会把我们的私酒生意搅黄,你没有那个力量。”

索隆认为亚伯回去结婚是利益最大化的方式,他能亚伯好聚好散,这三年的相处就当是一场梦,索隆强迫自己的理性战胜感性,他还有罗拉,他不可能一辈子和这家伙绑在一起。他确实很感谢亚伯,让他放弃了死亡的想法,他决定以后和罗拉好好生活。

“可是索隆,我爱你,我想娶你。”这是亚伯经过深思熟虑后得出来的结论,他想和索隆永远在一起。

“你在说什么?你总得结婚啊。”这句话击碎了索隆的心房,拜托亚伯,不要再让他动摇了,他总是说一些不切实际,毫无根据的话。

刚刚美惠说,只要亚伯和她结婚,其他事情她都不会插手,她会默许索隆成为亚伯的婚后情人。可这并不是亚伯想要的,他想和索隆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需要偷偷摸摸,他想给索隆一个身份,但这是不可能的。

二人不断地争吵,最终以亚伯的乞求画上了句号。

“索隆,等我回来好吗?”

“好。”

回国后的亚伯被俄思囚禁了起来,被俄思以索隆性命作为要挟,他强行和美惠举行了婚礼,他以为结了婚就能自由了,但亚伯俄思开出的条件是:只有美惠怀孕了,他才能离开。但亚伯不知道的是,就算他得到自由了,也不会再见到索隆了。在亚伯离开的后一夜,索隆就被亚伯俄思安排的杀手一枪毙命,孤独地死在了别墅里。

得知自己哥哥死讯的罗拉失声崩溃,受人蒙骗,开始独自调查。一年后,为了坚定守护自己的爱情,亚伯杀死了亚伯俄思,继承了亚伯家。当他准备踏上前往潘多拉贡的航班时,罗拉已经在暗处等着他了,看着美惠鼓起来的肚子,罗拉在心里自嘲,这个可怜的女人马上就要失去自己花心的丈夫了。

当她看着亚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时,她举起手枪,对准亚伯,瞬间扣动了扳机。

亚伯还没看到罗拉的脸,剧痛侵袭了他,他重重地倒在地上,临死前他恍惚间看见罗拉的脸,喃喃道:“罗拉……”

罗拉流着眼泪笑了,她终于为哥哥报仇了,而现在她可以和哥哥团聚了。

最终,又是一声枪响,罗拉吞枪自杀,倒在了血泊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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