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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名:战双帕弥什]

帕弥什意识的代表者,代行者和升格者可链接升格网络,在地球上实行破坏行动

构造体,将人类意识编制入机械的特殊的产物,拥有超越人体机能的身体水平。

在感染帕弥什病毒后未丧失意志,和帕弥什病毒保持一定程度的共存但未接入升格网络的意识称为授格者,反之为升格者。

代行者是某些升格者团体的领袖,代表帕弥什病毒执行ta的意志。他们通常都有自己的道路。

历史_

黄金时代末,零点反应堆出现帕弥什病毒,病毒迅速腐蚀人类,并感染机械屠杀人类。人类与帕弥什的战争打响。同时期,机械教会觉醒,机械先哲带领机械生命壮大。

大撤退时期空中花园建成,渡边组建的遗忘者势力,率领不愿离开母星和部分未能登上空中花园的人类,组织阵线驻守地球

而大多数剩余人类分为不同势力驻扎地球,空中花园在地球成立的保育区人数最多,散员自称拾荒者。

人类高层组织议会在地球上方建立新的秩序,黄金时代末同期,九龙用华胥这个超级计算机创立万事铭,九龙子民的意识上传于格式塔华胥。

大撤退后,帕弥什不断演化,模仿地球生命的演化过程,地球出现红潮,并从这原始汤中孕育生命。

罗兰在升格者内部加百列的叛乱事件中重伤,被代号慈悲者所救,重塑机体。

突击鹰小队的万事出任务和首席深探红潮寻找塞壬,定点打击后,镶嵌聚噬体核心碎片的赛琳娜被慈悲者所救,流浪于地球之上。

地下水到清剿任务中,突击鹰小队长库洛姆带领队员神威卡穆探寻地下水道,遭遇代行者冯内古特孕育的母体。

母体孕育的帕弥什生物诞生,代号双子,帕弥什对人类的反攻战打响,地球多区域沦陷,过滤塔沦为帕弥什生产散播病毒的巢穴。

随后机体“极昼”诞生,其中装载的武器可吸收消化帕弥什病毒,人类对帕弥什反攻的希望似乎诞生。

机械智慧生命体七实使用机械先哲推理未来,拜托慈悲者保住丽芙,提前唤醒指挥官,随后带领机械生命体飞往太空,在宇宙中遨游。

[下面是私设了,世界线变动]

常年内耗,人类损失惨重,高层议会举行公投投票表决赞同暂时撤离地球。突击鹰小队作为锚点盘踞地球上空作为人类连接母星的观察眼。

大逃离中灰鸦小队与三头犬小队,清理部队和工程部队跟随人类离开。在首席的交涉下,遗忘者领袖渡边与空中花园达成协议,携程员暂时撤至地球上空,作为人类驻扎地球上最后的希望火种。随后首席行踪不明。

大灭绝时期,帕弥什占据地球。“永东”降临,人类通过观察眼得知突击鹰小队长库洛姆确认感染帕弥什,被神威处决死亡,队长移交至万事,随后卡穆在同时期的地球侦探任务中潜逃。

迎春期到来,罗兰开始频繁活跃,渡边和遗忘者们重返地球,重建绿洲。

故事就发生在大灭绝时期末。

我爱你啊,如同憎恨一般地爱你

我的爱沉重,污浊,里面带有许多令人不快的东西,比如悲伤,忧愁,自怜,绝望,我的心又这样脆弱不堪,自己总被这些负面情绪打败,好像在一个沼泽里越挣扎越下沉。

而我爱你,就是想把你也拖进来,却希望你救我

三观不正

无名记事

被库洛姆绑走囚禁的法的一通肏干,他的…很大,每次都全部抽出再快速捅进去。简单粗暴不需要技巧,他的每次抽插,都能碾过腔道内全部的位置。

而神威抓着我的头发,把人造生殖器“啪”地摔到我脸上:“帮我舔舔呗?指挥官。”

我顺从的放松喉管让神威进来,他也知道分寸,每次我快要窒息时他都会抽出来停一会再肏进去。

“…你是不是去勾引队长了,之前叫你来的信息你没回复。”卡穆的声音有些沉闷。神威又接着话往下说:“最近队长好像在躲着你,和灰鸦的任务报告都是派我送的。”

他们都知道了。

没来得及锁住的门,在我高潮痉挛时缓缓开启。

库洛姆眼前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之前对自己费尽心机讨好示爱的指挥官,明明已经完全相信的指挥官…在和自己的队友3p,而万事明显并不惊讶,早已习惯。先是震惊,然后一股细微的悲伤流过心头,后转化为浓浓的愤怒。

“这就是灰鸦指挥官的真面目…哈欠,你们动静小一点”万事捂嘴打了个哈欠,侧身用后背对着库洛姆。

库洛姆的电子脑在这几秒内飞速运算,他…缓步上前。

我翻着白眼还在抽搐,小穴一阵阵挛缩停不下来。卡穆一把将他的东西抽出来,带出不少水珠,肉壁就只能咗弄着空气,小嘴一张一合。库洛姆探入两根手指,便感受到热情似火的吮吸与讨好。

“……”库洛姆无言,他难以理解自己现在的心情。

然后,他也抽出腰带,将他的,将他的指挥官的手绑在一起,他选择加入这场狂欢。

“共犯”这是库洛姆清醒后脑子里出现的法的抓挠,诺安加深了这个拥抱,并为此举动感到愉悦。

之前一点点褪去她的衣服,就像剥开甜甜水果的外皮,露出柔软的芯,然后用力揉出汁水。

“没关系吧?你现在应该感觉很晕,身体使不上力气,所以最好不要乱动,闭上眼睛。”

诺安感到夹着自己的穴道一阵收缩,他便加速挺腰,同时用手安慰性的顺着脊背向下抚摸,从而把人更深的摁在怀里。

“又去了吗?……抱歉,这个不能帮你摘下来,我怕…会弄出太大声音。”人类的身体还在一下一下的收缩,频率随着不停歇的动作越来越快。诺安感到颈窝湿漉漉的,好听的叫声也在自己不懈努力下渐渐被逼出来。

“阿……指挥官,对不起,只是一些镇定类药物。你怎么了…你不要哭,很难受吗,好吧,好吧,还是摘下来…答应我不要大声喊好吗,忍一下”

诺安两手捧着眼前人的脸,一副沉迷于快感的样子,感到舒适脸上透着艳红。好像有点缺氧。由于拉开了点距离,乳头不再被一直摩擦,但下体还紧紧吮吸着诺安的东西,所以身体也随着动作一颠一颠的。

诺安低头看了一会儿,也可能是愣了愣神,腾出一只手将扣在脸上的皮带解开。

皮带上缝着的是一个普通的黑色胶球,至少刚刚露出来一点的时候只能看到它填满了口腔。随着向后拉扯的动作,露出埋在咽喉口巨大的软棒,形状怪异,当这面具锁到脸上,缺口部位正好对上舌根,又向后延伸一段距离,保证呼吸的同时撑满整个食道。软棒上螺旋的细纹,挂上大量透明口水,随着重力拉出银丝。

每吸上一口气,她就要剧烈咳嗽一会儿,诺安只是浅握着软乎乎的腰肢,在此期间并没有停止折磨套在自己仿生肉棒上的蠕动的穴肉和微微嘟嘴的子宫口,像个永不停歇的打桩机器,不停撞击。显而易见的,神志不清的怀中人,身体开始剧烈抖动,忍不住的呻吟再次,一点点泄出来。她忘记了呼吸,背直挺挺的——她仰着头,舌头不自觉的吐出来,口水倒流食管,她的身体就要直挺挺的倒在床上——

诺安的手托住了她,将她稳稳扣在自己身上。诺安心中发出一声满足的叹谓,他感受对方热情似火的招待,感受那软舌在一下又一下吸舔着颈窝。

她像树袋熊一样紧紧抱着自己。还在轻轻颤抖着,诺安想,下次用嘴的话似乎,也会很舒服。…啊,又睡着了,药量下的有点多?

嘶……好晕,啊……

我被诺安肏了一顿?

头好疼。

他在背后托着你,你被他架起一条腿像狗撒尿的姿势,歪着头,被他入侵口腔。库洛姆一手揪住你的乳头,用三根手指扣挖你的小穴。于是你的穴肉只能不断抽搐着,收缩的生疼,然后突然绞紧抽插的手指。

大量腺液从腔道涌出,肉壁收缩着将它们全都排出来。

潮吹了。

身体已经完全进入发情状态,他却还是不停挑逗着,不紧不慢,像是在等待什么。

库洛姆把我摁在床上,我看不到他的脸。

滴滴,谁的终端响了几声。

库洛姆不再压在我身上,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这是,什么,……嘶,晕的好恶心。

就在晃神的那刻,库洛姆一插到底。

要去了

“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

拜托你,至少不要在诺安面前

“想泄出来吗…要去了吗?”

诺安,求求你不要看

“去吧”

我的眼前闪烁着白光,不受控制的上翻,而大脑一片空白。库洛姆迅速堵上我的嘴,不受控的呻吟被搅得断断续续,一直放在阴蒂上玩弄的手指像镊子一样将这个小东西夹着拽起来,于是高潮时间被迫延长了片刻。

诺安是什么时候靠近的呢,他就那样蹲在小穴面前,潮水喷了他一脸,他舔了舔,有点咸味。

我被库洛姆,用婴儿把尿的姿势肏到高潮了。

门户大开的,串在他身上

我仰着头向他索吻。

肏开宫颈口,反复进出

抽插十几分钟。

诺安的唇贴覆上还在抽搐流水的小穴。

“他肏的你还舒服吗?”

什么?

诺安似乎说了什么

震动传过来有点痒。

诺安去扒还在含吮着仿生生殖器的穴口,那里在激烈摩擦下有点红肿。湿溜溜滑唧唧,还咕叽咕叽冒水的软肉像活体的贝类贴在他手指上。

“……”诺安吸了一口气。

“现在该换我来了,对吧。”

……

我明天得出任务来着,还有调休吗?

脑子里还有许多抽象的情绪,类比死掉的灰色大象踹着象征海洋的东西要去餐厅吃牛排。被突如其来的手掐断。

阿,被诺安拔起来了。呕……头动一下都晃的天旋地转,好恶心。

你只能闭上眼睛。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想吐

诺安将生殖器捅进这位指挥官的喉咙里,非常柔软,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嗯,这颗脑袋的确挣扎的很厉害——他几乎将人摁在他的睾丸上。有什么反涌上来泼到他的龟头部位,不过所幸,堵的严严实实。

太难受了。

库洛姆的龟头则一直泡在子宫里,泡在一团黏糊糊的液体里。宫颈口被迫撑开吮着他的冠状沟。他没有一刻再离开这具身体。

抽插,射出什么,再次勃起,这是一个循环。

现在你知道了,这是一场惩罚。

他们在你身上发疯。

里怔怔的看着这张邀请函

他本不应该收到任何邀请,特别是以这种隆重的方式。里不明白,自己的指挥官今天下午偷偷将信塞到自己口袋的举动,但也什么都没说的默许了。

她坐在那批文件。

忍不住又平扫了一遍。

体态健康。

里垂下目光。

今天,身上也带了什么。

什么时候提比较好?

你很高兴,难得的假期,空出自己一人和里约会。明明邀请只是发段通讯打个报备就能办好的事,却用了相对有仪式感的纸质邀请

得感谢一下艾拉的建议。

你扭头看向一身西装的里,莫里安。

他早已等候多时,远远的便向你招手。

昨晚库洛姆装的阴蒂套电量充足,想到今天也不会“孤独”,稍微有点…破坏约会的好心情。虽然早在很久之前开会时就规定除指挥官命令,没有意识时,可以做深入检查,日常只能停留到平扫,检测呼吸血压脉搏。

今天难得是个好天气,人造日光缺少遮盖,借着风的轨迹均匀涂抹着街道。

“那么,来简述一下这次任务详情。”

你:“里,不用这么严肃”“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

“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吧”

“……”“你要吃冰激凌吗?”

“嗯?”里有些晃神,人类明亮的瞳孔里印的是自己的影子,他也回望:“理论上构造体不需要进食…”他从对话中回神,才有了切实的感受,今天是个需要好好珍惜的一天。“…你喜欢什么我就要什么吧”

你肯跟我,两个人一起约会,我很害怕你不愿意接受邀约。

里看着平时自信开朗的指挥官,抱着自己的手臂,将其埋进胸口。他有点慌,不知道怎么处理这突然亲密的举动。脑子一热刚想一把推开,紧贴的人便松手离开了。里举在半空中的手抓了抓,有些失落。

“一起买东西才想起来,你从来没具体跟我说过你喜欢什么,我们总是猜测着去选择你的喜好”

“给,草莓味的”

真甜。多年未进食的口腔,味觉变得更加敏感。浓郁扑鼻的奶香,混着凉凉的口感划过食道。里开始一口一口舔舐冰激凌

……?

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嘤咛。指挥官?

你摇着头把脸埋进他的胸口,不让别人看见。“阿…我没事…我没事…”“只是太激动了”

你被突然划过的电流逼的失神了几秒。

“真的没事?”

“真没事”“继续走吧”

“比起法奥斯学院的训练,这个还是太舒适了”从过山车上下来,我伸了伸懒腰,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来,里站在背光处,看不清表情。

“指挥官,你对今天我的表现还满意吗?”里顿了顿,“我也没怎么说话,你带着一个构造体,在街上大摇大摆的乱晃,已经很引人注目了”

“你没有给我添麻烦,是我自愿想和你待在一起,而你也答应了我”

“不需多言,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今天”

夜风吹动我的鬓角,又回到安静的状态。

“指挥…”“里…”我和里突然异口同声的叫对方的名字。里他像是被噎到了的表情示意我先说。

“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说一件事,想做一件事,但一直不确定你是否能接受”

信封里放着酒店房卡。这就是里一直心神不定的原因。于是他选择待在她身边一整天,观察试探她的意愿。真的要跨出这一步吗?里仔细斟酌,那从此之后那便是家人了,而指挥官就如同亲人一样,该捅破这个纸窗户了。只有这样才能和自己的指挥官建立更亲密的关系。

“不…抱歉,指挥官如果没有别的事情要做,不如和我一起去基地训练。”

里他攥着信封,头也不回的走了。像逃跑一样。

我现在坐在宾馆的床上,双腿大开,两根手指没入缝中扣挖,下体正对大门。

里打开房门,却没想到会看见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卖力的给自己做扩张的她。

“?…指挥官?你、你你在干什么!”

“做做前戏而已,你迟到了半个小时,肠子已经洗干净了”你翻下身露出股缝中的小眼儿,圆滑的玻璃顶随着蠕动若隐若现。

先前藏在床单下,在自慰的颠簸中不小心把血清瓶全坐进去了,正好堵住直肠,那灌进去的两升水便不担心流出来了。

“……”不用自我检测,里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脸很热。只要摸一下便知道——

里看着伸向自己越来越近的手,没有后退。

“呀,好烫”

你感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清瓶随着动作带来了更多瘙痒与异物感。强烈的闷堵感。

“里哥,帮帮我里哥,血清瓶好像滑进去了,拿不出来,你摸摸…”里既然肯赴约,那么便是有这个想法的。自己也不偷着藏着,这似乎是里的初次体验。

“别动。”里把脸从手上挪开,虽然还是很红,但开始冒气散热了。

肛口自主收缩,浸出来的黏液滴滴答答地掉落一部分在里的掌心,其余的沁湿床单。

“…和我去厕所弄干净”里用手扣了肛口,触及一片黏湿,指尖在肉缝里转着圈儿打滑,那瓶子进的深,肌肉死咬着不放,肠道因为刺激而反复收缩。看来不能简简单单的就拔出来了。

“屁股抬高,让我看看你的后穴”

“嗯哼?你认为清洗干净了?你最好是。再洗一次”

“别动”

“又提前排出来了,怎么指挥官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需要我给你带尿不湿吗?”

里他拿着一根塑料管,偏硬,有些韧性,顶头那端接上水龙头,另一头插在我的肠道里。随着爱液分泌的越来越多,现在这根细管子进去并没有费太大劲,却给撑到极限的肛口开了一条缝。于是随着肠壁收缩,如失禁般淌水也堵不住那漏缝的小眼儿。

“你…你不要再洗了,已经干净了,快做吧”

“你叫我做我就做了?”

“不想吗?”“!!”

说话间小穴被贯穿了,称大穴口的黏膜,划过尿道和肛门壁,一口气通到底,再大力抽出。

里从我的后背掐住我的腰大开大合的干起来。巨大的仿生龟头,随着抽插的动作碾压肠壁,将玻璃瓶越捅越深。随着每一次抽插,仿生植系统碾过尿道壁,宫颈口,反复磨蹭。

“阿…哈阿…唔”很舒服,像是被填满了一般忍不住发出饱足的声音。

身后人的腰顶的飞快,憋着脸不出声,但如果仔细听呼吸也变的渐渐沉重。

“走,去床上,就这样夹着,别掉出来了”他从背后掐着我的腰,一顶一顶仿佛马鞭一样扇的屁股啪啪作响。“很好,有乖乖夹紧呢”

“里”里的手收紧了一下,一只手抓着左胸,另一只手摁在后脖颈上。

“指挥官,,我的指挥官”

不只是你的

房间里没有人声交谈,只有时不时加重的喘息与忍不住泄出的声音,交织成淫糜的白噪音。

血清瓶最终在你的结肠卡住,待了一天一夜。隔着肚皮就能抚摸到的情况,里的眼神有点心疼。

这种状况是绝对不可以去医院留下底子,好在身边有可以信赖的人帮忙做一个小手术。

“指挥官,你就先夹着这个瓶子工作吧,等晚上取出来,我特意看过了,今天没有下地任务”

一整天都心神不宁,肠道里一直摩擦的异物。带来强烈的便意,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还是电击的高潮下努力收紧肛门,肠壁挤压着玻璃变得更加酸胀。

我打开通讯,库洛姆的头像弹了出来。

“给你戴的阴蒂帽,自己扔了?”

“算了,等中午2点找我拿”

“……自己取出来了?”里摸了摸我的肚子“对,不需要帮忙了”我有点心虚,让万事和库洛姆看到了丢脸的样子。

那我先去开会。你们去待命。

那个人转身走远。

里捏碎了自己指腹上的一个银色的金属体,就像捏死一只虫子。他起身前往灰鸦小队整备室集合。

滴滴滴,是终端的特别提醒。“今晚要和我一起睡吗?”

一如往常的迅速回复,这套对话不知是讲了几次,行云流水。

“指挥官抱起来软乎乎的,一起睡觉很舒服”

我面色一红,想到了一些事情

“回见”发送完这句话,随手关掉通讯,嘴凑近杯口,小口小口的抿着咖啡。从这里望去,有几个构造体正朝这边走,应该是要穿过这片空地。我回过头,身型被影子遮住——是神威啊,不小心和他对上了眼神。他冲我憨笑了一下:“指挥官!”我摆摆手,示意他跟上队伍。

“嗯。。。”万事的脸凑到小穴面前,说话间的吐息吹拂让花瓣凉凉的。

忍不住缩了缩肌肉。

阴唇有点湿润。

我坐在靠背椅上,双手反绑,两腿间撑了钢条,被迫分开绑在椅柱上。这椅子前端好像内凹了一点。

万事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看,沉默许久,专注的眼神让我有些胆怯。

像是打破了凝固的空气,有两根手指插入,在里面来回翻搅,去揉捏抠挖敏感点。

“。。。。。。”我忍住没有出声,眼里看着他动作。房间里只能听到啾咕的水声,旋绕房梁,钻进耳蜗,仿佛在隔着头皮舔舐着大脑皮层。

万事用大拇指和食指向下压拨开包皮,反复重复这个动作,看着我肌肉绷紧的力度,手抚感受,总是在快去时停下手上的动作。用手指再次挤压阴蒂,上下揉搓,在我不断挺腰时立即停下,转过身去,留我一人奔跑在快感的山坡上不断下滑,离终点越来越远。

他手上拿着一个跳蛋。不大,约么着4厘米长2厘米宽。

万事弯下腰,眼前的这张总是困倦的脸离我越来越近,最终停在耳边——“指挥官,让我看看你潮吹的样子,好吗?”随即打开开关用力摁在充血的阴蒂海绵体上。这是猝不及防的,电流贯穿全身,混乱的意识在大脑里暴走,小穴快速蠕缩,从穴口吐出一股又一股体液。

“嗯嗯嗯。。啊。。。呃唔,嗯嗯嗯啊啊”我眼球上翻,全身的肌肉在不受意识控制的痉挛,腿窝小腹一下又一下的激烈抽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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