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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问一答华君也眉头越皱越紧,最后一锤定音:“明天起来我送你回去。”

“可是……”夏十七想反驳又在他严肃的目光中闭了嘴。

“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做决定。”华君也把他拉起来帮他提好了裤子,凝视着他眼睛一字一句认真的说。

第二天一早夏十七就被提着领子拽起来往回走,他没挣扎但试图用言语打动华君也让他心软。

“我回去也是一个人很无聊。”

“这不是理由。”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夏十七吗?因为我是夏天第十七个到孤儿院的孩子,没人在乎我回不回去。”

“你想自己呆着,也该在里面呆着。”

“为什么我非要在里面?我没有牵挂我可以自己决定事情。”

“连反叛者都不知道你能决定什么?”

“为什么我非要知道?”

“等你知道的时候就知道了。”

他还想争辩,可华君也语气太过平静倒显得他像个小丑,最后悻悻闭了嘴,顺着他的力道配合许多,终于被放下来自己走,没像原来一样被提到半空胡乱蹬腿挨不着地。

被男人一路拽着绕了个大圈子,夏十七这才明白为什么华君也原地休息两天,原来一直盘算着把他送回基地。

华君也没有原路把他送回去,而是走了另一条路,这让他们在路上的时间又多了两天,夏十七一副认命的样子,不再挣扎还有闲心问东问西。

反叛者的包他看过,是一些日常用品,可还有一个箱子里被他固定到木板上遛狗一样牵着走,他从未打开过。

“我能看看吗?”夏十七摸着箱子可怜巴巴看人,华君也又是盯着他沉默,他不知道这位年长者每天哪里有那么多事情可想,总是眼神放空一副沉思模样。

在他以为这个请求又要被无视时,一道声音响起,不像前几天的干涩嘶哑,华丽的像是电视上那些演说家。

“可以。”

夏十七都打算先强行开了再装可怜,打量从哪入手的时候听到许可很是吃了一惊。

手比脑子快,话音刚落盖子已经被他掀开了,里面叠的密密麻麻,最上面是一块头巾。他伸手想要触碰,又在碰到前去看主人的眼神,得到默许后才小心的把东西一样样掏出来细看。

零零碎碎的东西铺了一地,看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关联,夏十七甚至在里面发现了一块黑色的石头,从他认得出来的东西入手,他拿起了那两本书,一本所用的文字他不认识,一本是他熟悉的汉字,上面写着《古兰经》。

“这是什么?”

“这是一些人的信仰。”

“信仰?”

“曾经的人类很重视的东西。”

一直静静看着他的人蹲下身子把东西一件一件放回原位,夏十七看着他把盖子盖回去迷茫的开口。

“我从没听过这个东西。”

“因为现在的人类没有信仰。”

“你弄这些东西干嘛?”

“把他们收集起来,告诉可能有的后人,人类文明曾经辉煌。”

夏十七被他郑重的语气摄住了心神,喃喃开口:“我不可以吗?”

“你认识的世界太小谈不上信仰。”

他真正消停下来,跟着人长途跋涉去了基地东边,第一次知道原来城墙是有门的,在守卫森严的行政区。

反叛者毫不心虚的喊人来开门,基地领导被冷待也没有生气,谈话间反而透着一股子底气不足。简短的交谈过后他被带回了基地,华君也继续向前,夏十七看着他的背影远去,被人揽着肩膀安排到了一个坐办公室的闲职,只是不能出行政区。

一步登天。他听到了其他人的闲言碎语,心中只是疑惑,不是反叛者吗怎么看起来像是他抛弃了基地。

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时,荀洛魁十分迅速的从江焕身上爬起来,轻手轻脚抱着衣物与随身物品闪进了衣帽间,在卧室门开的同时合上了门锁,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动静。

“怎么这次回来这么早。”江焕毫不心虚,甚至在阴阳怪气他刚出差回来的老公。

“我们领导本来说要视察结果没去,事情结束的比预计顺利。”他老公边说边掀被子,顿了一下语气晦涩:“怪不得这么委屈,怎么馋的自己玩起来了。”

荀洛魁回忆了一下,应该是床头柜里的按摩棒被拿出来用了,这样被操开的穴有了借口,至于身上他一向小心不会留下来痕迹,这下大致没什么破绽了。

外面两个人很快打的火热,江焕水多的他隔了层门都能听见,荀洛魁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找个地方整理着装,一道光骤然亮起,他吓得猛的转身差点撞门上。

眯着眼睛打量许久,荀洛魁硬是凭着出色的五感看清了藏在黑暗里的人,是个斯文俊秀的男人,对方熟悉的站位让他有个不可思议的猜想,但过于离谱他不敢下定论。

“呦,刚刚还以为你是他老公。”

在荀洛魁头脑风暴时对方先出声打招呼,顾忌外面的苦主压低了声音,酥的他打了个激灵,是个极品。

“你不先处理一下吗?”宁庭溥用手机手电筒上下扫了扫,荀洛魁此时的形象着实不太体面,安全套还套在阴茎上,臂弯里挂着裤子和一些贴身衣物,身上只穿了件渔网罩衫连内搭都没有,手上拎了双靴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刚从奸夫床上下来。

但这人资本确实不错,隐约露出来的腹肌块垒分明,长着一副酷哥样腿却又长又白,流畅的线条看的出来常年游泳,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也分量十足,简而言之是个很优质的小三。

更完美的是心理素质绝佳,被这么照着还能冲他点头示意然后面不改色把自己打理干净,摘下来的安全套打了个结塞进袜子里,然后又从兜里掏出一双新的换上。

“你俩什么时候认识的?”宁庭溥对着眼前人模狗样的潮男开口,他现在真挺好奇自己是是小三还是小四。

“两个月前,旧金山。”这潮男看起来冷淡但还挺温和,宁庭溥以为他不会回自己话,可惜压着声音听不出来声线。

“你是小四,我和他认识半年了。”宁庭溥对了下时间兴奋起来,“怪不得他在美国没饥渴的叫我过去,原来和你勾搭上了。”

“抱歉我不知道有你。”

宁庭溥愣了一下,他说这个倒不是为了谴责他,他一个小三哪来的立场谴责小四,看对面潮男一脸凝重他都不好意思调侃了,不知所措的清了清嗓子,试图缓解气氛:“没事,那个,我叫宁庭溥,你呢?”

“……荀洛魁。”对面的人眼里写满了我们是这种可以互换姓名的关系吗,沉默许久还是开了尊口。

话题到此为止,两人默契的走到同一个角落,在宽大舒适的换鞋凳前面相对无言。

荀洛魁是想到了江焕的鬼话,调笑着说以后他老公回来他在更衣室里还能坐着,站累着了他心疼,他俩甚至在这凳子上搞过。

宁庭溥想的是同样的事,甚至更多一点,因为这凳子是他亲自选的,他不想委屈自己。

衣帽间只有十几平,休息的地方只有这里,两人都不是委屈自己的人,各占一边坐了下去,宁庭溥手机没电自动关机,周围瞬间陷入黑暗,失去视觉以后听觉格外敏锐,外面的声音就显得格外大。

苦主性能力很可以,他俩在这对峙快二十分钟了外面还热火朝天,肉体碰撞声和抽插带起来的水声越来越激烈,江焕那一把好嗓子叫的婉转色情,荀洛魁刚刚被吓萎的鸡巴又有抬头的趋势,可不好处理他放着没打算管。

极进的地方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荀洛魁察觉到身边人在一点点靠近,摸到他的手之后像是找到了合适的距离一下子坐了过来,和他的距离不超过一拳。荀洛魁没动,静静等着看这位前辈要干嘛。

“这婊子真饥渴啊,一天叫了三个男人操他。”宁庭溥说话时靠的极近,热气喷洒在耳边让荀洛魁觉得极其不自在,但他的话他不喜欢,于是忽略了那点异常认真反驳:“他只叫了你,我和他老公都是突发奇想来的。”

“是吗?他只叫了我让我在这玩了一晚上手机,你来的时候他身上还有我亲的口水呢没看出来吗?”

“我以为他热的出汗了。”

“那样可不是出汗,这样才是。”按在他手背的手握住他往自己身上带,顺着衣服下摆摸上了温热的躯体,细腻软弹,还带着微微的潮气。

“你想干嘛?”荀洛魁对被迫骚扰他人无动于衷,揣着明白装糊涂试图劝退对方。

那只手毫无收敛,变本加厉带着他往下摸,按在裤裆上隔着衣物感受掌下勃起的硬热,宁庭溥声音越发兴奋:“那婊子叫这么骚你不憋得慌吗?我长得也不差吧?”

“清理很麻烦,还有,我不是0。我看你也不是。”

“没关系可以用嘴,而且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玩一晚上手机,现在手机没电了我都没法转移注意力,你得让我玩玩。”

“要不我手机给你玩。”

“不行。”与之相对的是一只抓着他的手放开了,荀洛魁还没来得及疑惑就听见皮带扣被解开衣物落地的声音,对面人起身把他推到凳子上摸索着跪倒了他的头两侧。

随着那双做乱的手解开了牛仔裤的拉链,没了束缚的阴茎直直弹到了宁庭溥脸上,“还嘴硬呢,内裤都不穿,硬成这样要我不管一会儿还得自己撸。”

荀洛魁想解释是刚刚用内裤擦了阴茎上残留的水脏了才没穿,敏感的顶端猝不及防被含入湿热的口腔,脸上怼着的鸡巴也一下下往下戳,叹了口气张嘴,妥帖的含住了兴奋的流水的阴茎。

像是就等着他松口,刚进到荀洛魁嘴里宁庭溥就一个用力塞进了最深处,接着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荀洛魁被顶的干呕喉头不断收缩,那些所谓的技巧完全用不上,只能张着嘴任由人把自己的嘴当飞机杯操。

与之相对的是宁庭溥嘴上的动作,细致的舔过每一个角落又低头照顾两个卵蛋,含住龟头时玩闹般用舌尖拨弄流水的小口,等到人忍不住挺腰又往上躲,强制对方按自己节奏来,逗的差不多了才放松喉咙让饱受折磨的阴茎插入食道。

最后双双射进对方嘴里时场面如荀洛魁预想干净的不得了,精液就差直接进胃里了流都流不出来,他想咳嗽又怕已经安静下来的外面察觉到异常,艰难顺着气控制着不发出大动静,宁庭溥也喘但听起来比他好点。

气还没顺匀他感觉到什么柔软的东西擦干净了身下又来擦他脸上,像是知道他的疑惑那畜生先一步开口,“你放在旁白的内裤,反正也脏了废物利用一下。”

荀洛魁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后低声骂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脏话。

“你恶不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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