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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我才没那么贱呢

 

江霁远一下子就笑了,“我还以为你会直接答应呢,前面一直嗯嗯嗯的。”

姚宗薏也笑,颧骨随之上扬,“哼,我有那么好骗吗?”

“所以是去我家还是去你家呀?”江霁远继续追问。

姚宗薏没回答,把最后一小节视频看完了才说:“是想跟我睡觉吗?”

他始终低头看着相机,回放完视频又调到前面去看照片,江霁远就如此近距离地盯着他,倏忽开口:“小雨,你看我一眼。”

姚宗薏心存疑惑,但还是依言照做,转过头的一瞬间,江霁远撅着嘴巴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姚宗薏当场石化。

什么玩意儿啊?

“嘿嘿~”江霁远的喜悦在周身荡漾,他咧着嘴傻乐,“你看起来很好亲。”

姚宗薏语塞,这小子怎么突然降智了?

好像个痴汉啊……不过这么帅的痴汉……有点喜欢……

姚宗薏干咳一声,“什么叫看起来?你又不是没亲过。”

“忘了。”江霁远说得理所当然,“晚上再让我好好回忆一下呗。”

姚宗薏别开脸不看他,“准了。”

江霁远又洗了个澡,这次用的是姚宗薏家的沐浴露,洗完出来他只围了条浴巾,反正等下都要脱干净。

姚宗薏已经先躺上床,身上只穿了件简单的白t,他抱着电脑靠坐在床头,把刚才修好的照片打包发给凡星销售部。

听到江霁远发出的动静,姚宗薏抬手推了推眼镜,透过镜片依稀看见对方身上流动着的水汽,他往江霁远腰间瞥了一眼,调侃道:“你可真省事儿,衣服都不穿。”

江霁远笑着没说话,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姚宗薏戴眼镜,姚宗薏近视度数不高,但散光严重,看电视或者用电脑时都会佩戴眼镜。

细银边的镜框架在鼻梁上,使他整个人看起来少说得有一百五十的智商值。

“还说我,你不也没穿裤子。”江霁远不服。

姚宗薏把电脑拿到移动边几上,目光斜睨着他说:“我这明明是在给你行方便。”

江霁远很快反应过来,“哦哟,你说得是。”

他掀开浴巾在床侧坐下,伸手探进姚宗薏的t恤下摆,拇指卡着布料往上推,直至露出两颗粉棕色的乳头。

“忙完了?”江霁远歪头示意旁边的电脑,手上却已经开始在乳头上使坏。

姚宗薏闷哼一声,看着江霁远腿间直挺挺的性器说:“没呢,这都不是什么急事,我看现在你最着急。”

江霁远笑着俯下身,舌尖贴着姚宗薏的喉结缓缓画圈,之后又一路亲到胸上,把之前做爱时啃得还未完全消褪的吻痕再一次重新上色。

“嘶——”姚宗薏吃痛,抬手去推江霁远的额头,“说了别用牙齿咬那里!”

臭小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每次吃他胸时都爱用虎牙轻轻磨他的乳头……

“你属狗的吧?”姚宗薏拧着眉,愤恨地往江霁远肩上踢了一脚。

江霁远实在受着,同时抬手攥住姚宗薏的脚踝,虎口顺着小腿滑到膝窝,稍稍用力便轻松将姚宗薏的两条腿朝外掰开了。

两腿间的景象被他尽收眼底,江霁远再次俯下身,亲吻着姚宗薏平坦的小腹,他的动作很轻,因此除了痒,姚宗薏感受不到其他,只知道自己身下的女穴正在潮水泛滥。

他下意识要夹腿,但敌不过江霁远的手劲。

“别动。”江霁远抬起头,命令般不容忤逆的口吻。

说完又埋下去,一口亲在了姚宗薏的阴唇上。

“!!!!!”姚宗薏大惊,瞪着眼喊:“喂!!你干什么啊?!”

江霁远像是没听见,舌头探进阴唇里,从湿漉的穴口向上舔到阴蒂,又用舌尖将那粒红豆含住吸吮。

姚宗薏爽得直哆嗦,他上哪儿体会过这样的快乐,手指紧扣着江霁远的肩,嗯嗯啊啊的呻吟中夹杂着无数个江霁远的名字。

“别……别舔了。”姚宗薏羞红了脸,他原本从未因为自己的女穴而感到过难为情,可江霁远却总是令他打破常态。

舌头搅弄时发出的水声暂停,江霁远抬眼问他:“怎么样?是不是很爽?”

“……”姚宗薏咽了咽嗓子,服了,别对着他那儿说话啊……

气息全都打在他逼上了!

“老婆逼水好多啊,根本舔不完。”江霁远戏谑道,“叫什么小雨,干脆以后我叫你小水吧?”

“你能不能起来说话啊!?”姚宗薏忍无可忍,收起大腿夹着江霁远的脑袋,天杀的,真他妈的要命了。

江霁远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姚宗薏为什么突然吼他,只说:“你这么夹着我,我怎么起来啊?”

姚宗薏张了张嘴,小声嘟囔:“不起也行,但是别说话了。”

江霁远这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眨眼表示明白,等姚宗薏松了腿上的劲儿,他便再次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姚宗薏的女穴很是敏感,淫液不仅越舔越多,阴蒂更是没被逗弄几下就高潮了,他爽得连腿根都止不住的颤,穴口因这快感从而一张一翕,好似是对江霁远的邀请。

江霁远正是这样认为的,他撑着手肘从姚宗薏腿间爬起来,拿过之前做爱剩下的安全套撕开戴上后扶着早已硬得流水的性器插了进去。

可这时的姚宗薏还未从刚才的高潮中缓过神来,女穴突然就被塞得满满当当,他仰着脖子叫了一声,在身下猛烈的撞击中再次跌入性爱之海。

感觉全身都湿透了。

江霁远总是顶得很深,次次都在点上,内里的穴肉被他肏得发麻,鼻梁上的眼镜也起了雾气,早就不知道被撞得歪到哪里去了。

“老婆,你里面在吸我。”江霁远贴近了,伸手帮姚宗薏摘掉了眼镜。

姚宗薏见他下一秒就要亲上来,立即条件反射地转头别开了脸,这嘴刚舔过他下面,接吻的话会有点奇怪。

江霁远哂笑道:“你是在嫌你自己吗?”

“……”姚宗薏言不尽意,干脆闭口不言。

江霁远却很霸道,捏着他的下颚强行扳正了脸,“甜的,尝尝。”

说完便强吻了上去。

又做到很晚,彻底结束时姚宗薏几乎秒睡,江霁远拔出来扔个套子的时间,一转头他就已经睡着了。

一夜囫囵觉,早秋的晨风卷起布帘,姚宗薏感受到丝丝凉意,半梦半醒间开始失悔昨晚睡前为什么没关窗户。

他缩着肩膀往被窝温暖处挤了挤,听见头顶上方的一声轻笑,霎时间彻底清醒过来。

私处很干爽,想必昨晚江霁远已经帮他清理过了。

昨夜他倒头就睡,后续的清理工作都由江霁远承包,江霁远怕把人闹醒,所以只简单地用湿巾擦了擦姚宗薏一塌糊涂的下体,收拾完床边的性爱垃圾后才搂着姚宗薏美美入睡。

姚宗薏一睁眼便与江霁远对上视线,后者似乎很早就醒了,一直盯着他到现在。

他眨了眨眼才将江霁远看清,边打哈欠边问:“你怎么醒这么早?”

江霁远在被窝里来回抚摸着姚宗薏架在自己腰上的腿,“生物钟吧,也不是很困。”

“你可真有精神。”姚宗薏闭上眼,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江霁远笑着问:“今天干什么?我到下午才有课。”

姚宗薏把腿收回来,翻身躺平后伸了个懒腰,舒展过程中感受到腰背酸痛,同时又听见江霁远说:“做吗?你刚给我蹭硬了。”

姚宗薏咂了咂嘴,“不做,现在起我要禁欲半个月。”

“?”江霁远觉得莫名其妙且不太合理。

姚宗薏说:“最近做的太频繁了,伤身体。”

这理由江霁远无法反驳,他失落地撇了撇嘴,“好吧,那我忍会儿。”

“忍不了就自己打出来。”姚宗薏说。

“可是半个月也太久了吧?我要自己打半个月吗?”江霁远哭丧个脸装可怜,努力争取更短的时间。

“你是天天发情吗?”姚宗薏无语,他就随口一说而已,自己都不一定记得,江霁远倒挺当真。

“对啊,我一见到你就会发情。”江霁远连连点头。

姚宗薏瞥他一眼,“你真恶心。”

他骂完坐起来掀了被子下床,江霁远立马问:“去干嘛啊?不多睡会儿吗?”

“洗澡。”姚宗薏光着身子往浴室走,“我今天约了乔知恩,下午要去学校。”

“谁啊?”江霁远问完才把这名字和人脸对上,之前折手指游戏里那个长发及腰的同级女生。

他紧接着又问:“约她干嘛?拍视频吗?”

此时姚宗薏已经进了浴室,关门上锁,无视江霁远这个啰嗦的黏人精。

等他洗完出来,房里空无一人,床上也只剩下一层棉花褥子——江霁远又把他的床单撤下拿去洗了。

姚宗薏拧起眉,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客厅方向走,嘴上喊着江霁远的名字,三木听见他声音,“嗖”一下从窝里跑出来贴到他脚边。

“怎么又洗啊?我总共就三套,没换的了。”姚宗薏看着阳台上的江霁远。

江霁远正在垭口那处等晾衣杆降下,他说:“前两天洗的已经晒干了。”

姚宗薏抱怨道:“洗起来是方便,铺的时候也太麻烦了,我这几天铺床的次数都能抵上过去半年的了。”

他说的铺床就是字面意思,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只会铺个床单,毕竟这活还不算复杂,但被子却死活都套不明白,所以一直由江霁远承担。

“那你歇歇,我来铺呗。”江霁远伸手把晒干的床单收进怀里,“要不以后都去我家做,要不就买些尿垫回来,做的时候垫在底下,防止你喷的到处都是,你说是吧小水?”

“……”姚宗薏咬了咬牙,“水你个头,我看你才是阴阳师。”

江霁远大笑两声,“跟你学的咯。”

姚宗薏狠狠瞪他,转身气冲冲地吹头发去了。

他如今这头短发用不到五分钟就能全部吹干,再遵循当初托尼告知的打理方法,轻轻松松就能做出个造型,而这些时间对于江霁远来说,铺个床绰绰有余。

“铺好了?”姚宗薏看向出现在镜子里的江霁远。

江霁远点点头,“下午一起去学校,你跟乔知恩约在哪儿的?”

姚宗薏说:“南湖那边,她们专业这几天在给学校画变电箱。”

“你过去拍素材吗?”江霁远理所当然这么认为。

姚宗薏说:“去拿东西,放假前托她回老家带了幅画过来。”

他说的很简洁,江霁远“哦”一声后也没细问。

饭后俩人一起出了门,中午的日头有些大,姚宗薏花了好一会儿才在河边找到乔知恩,后者的防晒措施非常到位,浑身上下只露了一双眼睛。

“那是她吗?”江霁远觉得有些夸张。

姚宗薏又看了两眼手机上乔知恩发来的蒙面图,再次确认道:“是她,那我先走了,你去上课吧。”

他下来关了车门,那边乔知恩也正好看见他。

“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呀?”乔知恩负责的变电箱就在树荫底下,收到姚宗薏快到了的信息,她便停了手头的活坐在地上等着。

“天热,给你解解暑。”姚宗薏走近了,把手上提着的茶饮递给她。

乔知恩扯下口罩,笑着调侃道:“前两天就听说你剪头发了,还真是怎样都好看呐,不过你那微信头像怎么回事啊?我还以为是我哪个阿姨呢。”

她一度怀疑姚宗薏被盗号了,毕竟这年头哪有年轻人会把头像设置成大红大紫的花啊?

“不好看吗?是我们学校的夹竹桃哟。”姚宗薏说着在她旁边坐下。

“没你之前那个好看。”乔知恩插上吸管猛吸一大口,又把书包里的画筒抽出来,“虽然你是叫我随便带一张练手来,但我想着你是要给长辈送礼,那样也太寒碜了,我就烦着我爷爷提笔画了一张,画完送去装了轴,昨天才寄到我这儿来。”

姚宗薏受宠若惊,这和定制有什么区别!?乔鑫老先生的画可是随随便便几百万起步的!

“大恩不言谢!”他激动地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样的恩情怕是难以回报了。

乔知恩摆了摆手,“你可别有什么负担,这对我来说就是撒撒娇的事情。”

即使她从小就知道爷爷的作品很值钱,但在她看来也就只是一幅正常水准的画而已,值钱的或许是她爷爷的名气,可这些都是由拍卖抬上去的价,是腰缠万贯的有钱人为了面子和占有欲跟着起哄罢了。

“他很高兴我交到了新朋友,也乐意为我的朋友画一幅画。”乔知恩说,“你可能觉得我们交情又不深,我凭什么这样帮你,但其实是因为你之前就帮过我哦。”

姚宗薏怔了两秒,他有些记不得了。

乔知恩又说:“新生报道那天,我瞒着家里人独自拖着大箱小箱行李过来这边,在地铁上遇到猥琐男对我动手动脚,是你出面帮我拦开他的,下车的时候你还帮我推了很长一段路的行李箱。”

“原来是你呀!”姚宗薏终于想起来,确实有这么个事儿,当时乔知恩戴着口罩和鸭舌帽,以至于再见时他没有认出来。

“那不过是举手之劳,跟你这个可不对等啊。”姚宗薏晃了晃手中的画筒。

乔知恩笑道:“你要是觉得过意不去,那就再帮我个忙。”

姚宗薏挑了挑眉,“你说。”

“刚才送你来的是江霁远吧?你跟他好像关系很好的样子?”乔知恩问。

姚宗薏心想不妙,她该不会是看上江霁远了吧?!

“还不错,怎么了?”

“你能让江霁远撮合一下我和陆青尽吗?听说他们是兄弟。哎呀陆青尽那小子好高冷,都不理人!”

“……”姚宗薏默默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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