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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尔衮被纹上侮辱纹身彻底沦为废D贱狗

 

“主子,请用茶。”乌尔衮夹着难听的公鸭嗓说话。要说这老太监也真是个有耐心的,竟然连连用了10天的时间,从白天到深夜,每天硬在乌尔衮身上磨,乌尔衮若不服从,或做的不对,便用那脚趾沾着性药,涂抹在乌尔衮的龟头上,日日折磨着乌尔衮,即使是乌尔衮这硬骨头,也是吃不消。

如今他已经习惯在老太监的营帐内夹着嗓子,弯着腰,低着脑袋说话了,这样子反而少受折磨。有时即使乌尔衮不在老太监的营帐内,也会不自觉的夹着嗓子说话,就因为这件事,吓了不少伺候的侍女,乌尔衮也渐渐在部落里不说话了。乌尔衮的沉默寡言也让一部分人传出一些谣言,说是老太监给乌尔衮灌了药,毁了乌尔衮的嗓子。甚至有一些部落的愣头青气愤的,在夜晚去刺杀老太监,这些人大多数皆被老太监身边的大内高手拦下杀死,这些大内高手也是老太监敢如此侮辱乌尔衮的底气之一。

乌尔衮的锁屌在这些天高强度涂抹性药之后,性持续时间已经远远比过去短的多得多,已经比一些普通的男人更短了,只是他自己不自觉,以为是一直被锁的缘故,而三寸半的锁如今已经取下,换成了2寸的锁,依旧是把锁胀的满满的。这个锁的进度也着实惊到了老太监。只是如今换成2寸的锁,却有了别的问题。

老太监用手指捏住一根一根阴毛,将阴毛从包皮中拔出,原来是鸡巴被锁小,使得原先不能覆盖住龟头的包皮现在却能盖住龟头,只留出一点点的马眼。这样很多阴毛有时就会被包皮夹住,让乌尔衮瘙痒难耐。

“每天都要把毛撸出来,真麻烦!明日给你先把锁取下来一会。干脆把毛刮干净得了。”老太监不耐烦的皱着眉头说道。乌尔衮听到要取锁,有一些开心,连忙夹着

公鸭嗓说道:“是,听主子吩咐。”

“天夜晚了,你先回去吧。”

“是”乌尔衮因为有些高兴,走的脚步也更快了。待他除了营帐,老太监冲着小定子突然说道:“小定子,把王五给我喊来。”

深夜,老太监和一个满脸络腮胡的肥胖汉子说了会话,汉子单膝下跪请了个安也离开了。只留老太监在微弱的烛火中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

次日,乌尔衮刚进营帐。老太监便知会乌尔衮坐下,顺手递了一杯茶。“来尝尝这大红袍,这可是好茶,尝尝。”乌尔衮自是怀疑,但若是不喝这茶日后这老太监还不知会有什么阴损的招数对付自己。

接过茶,乌尔衮闻了闻茶味,有些狐疑。小口抿了口茶,便将茶碗放下。“真是好茶。”说完便站了起来。突然感觉天旋地转,脑袋发蒙,直直的倒下。

“聪明是个聪明的,可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做什么,这茶里我可放了十倍的量。你要是全喝下我还真怕你被我药死了。”老太监踢了踢乌尔衮,见没有反应,便放声大喊。“王五,进来干活了。”

几个小太监将乌尔衮扒光,王五打开随身的木箱子。取出大大小小的针,还有些瓶瓶罐罐。老太监就坐在椅子上,看着王五动手动脚。还一边指挥着,“诶,这块多加点墨,这一撇长点。”兴奋至极,满嘴的茶水都飞溅出来。

两三个时辰过去了,乌尔衮悠悠转醒,他感觉浑身酸痛,身上的皮肤竟是火辣辣的疼。作为一名战士的经验,让他并未太过专注自身,反而警惕的环顾四周关注

情况。帐篷里小太监尽数不见了,只留老太监一人,以及几个穿着暗黄色外袍的汉子。

乌尔衮胸口欺负,竟感觉皮肤撕扯般的疼,胸口,小腹,臀部三处像被火烧一般。他低头望去,黑黝黝的一丛阴毛却是不见了。小腹上用中文纹了四个大字,他学过几年汉学,虽不能将文章通篇读顺,但几个字还是能读得懂的。小腹上纹着“骟马阉奴”四个字,乌尔衮跌跌撞撞地去抓向铜镜,胸口上被纹着大大的太监两字。

乌尔衮目眦欲裂,“你竟敢!”说着便冲向老太监,冲到一半,却被那几个穿着暗黄色外袍的汉子反剪手臂,一脚踢在膝盖上跪了下来。乌尔衮嘴里骂骂咧咧的不肯听,老太监慢悠悠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一把攥住乌尔衮的卵蛋。乌尔衮痛的干呕起来,止不住的干咳。

“我可是请了大理寺专职刺墨的人给你动得手,你胯下还是混了除毛的药水给你刺下的,你这辈子都长不出半根卵毛了,以后你撒尿时就能意识到自己不过就是我大清的一头阉骡子骟马了,没有鸡巴卵子的东西可算不上人。还有你的胸口,往后只要被人看到,就知道你是个臭太监了,哈哈哈哈哈!”

乌尔衮还欲开口嘶骂,却被几个汉子狠狠打在脸上,接着被几人一起殴打,然后丢出了营帐。乌尔衮套着薄薄的衣服一瘸一拐的回了自己的营帐,王妃上前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乌尔衮确实突然暴露。“滚啊!都给我滚啊。”很快营帐只剩乌尔衮一人,此时的他终于放声抱头痛哭。

乌尔衮眼泪哭干了,他支撑着身体将半个身子架在水缸里,他看着水缸里的倒影,看着胸口上太监两个字实在是太过刺眼。他深深的望着水面,眼睛里渐渐失去了光。

老太监站在羊群边,腿边的小羊一根一根吃着老太监手里的细草。

“主子也太厉害了,莫不是主子在纹的药里加了什么神仙料汁,这纹完过了十来天了,这乌尔衮竟这般服从,小定子觉得这汉子反而是没什么意思了。”

“这乌尔衮啊,是心死了。”老太监转头望着小定子那双疑惑的眼睛,继续说道:“从一开始,被锁住他那根大屌就是控制了他的性欲,性欲得不了释放。欲望便会往旁处滋生,此时再让他学伺候人,这欲望就会往奴性发展,我给他纹那些个字,就是断了他的念想,现在他是横竖都得把奴才这身份坐死了,这本来浮躁不得稳的心,便是死了。”

营帐内,乌尔衮乖乖的低着头站在那。老太监把玩着他的锁屌,这几日并未锁上马眼塞,乌尔衮的鸡巴现在也已经十分贴合了这2寸的锁。包皮已经彻底将红润的龟头彻底的包裹住,老太监细细的把玩,他隔着锁褪下乌尔衮的包皮,乌尔衮的龟头上已经结出厚厚一层淡黄的包皮垢。

“你看看你这不争气的鸡巴,才这么几天,结出这么一层厚厚的脏垢。真是个废物鸡巴。”

乌尔衮低着头,夹着嗓子说道;“主子说的是,奴才的废物鸡巴不争气,脏了主子的眼。”

“你瞅瞅着你,你现在说话真像个公公了,你真是个天生当阉人的料。”说着老太监便掩嘴偷笑,却不见乌尔衮恼怒,现在的乌尔衮如同一潭死水一般。“还是主子调教的好。”乌尔衮的脸上露出一个公式化的笑容。

老太监用手刮了刮龟头上的包皮垢,连日的性药,让他的龟头敏感无比,乌尔衮发出一阵淫叫。

“来尝尝你自己的脏垢”说着便将手指塞进了乌尔衮的口中,搅动起他的舌头,乌尔衮露出一脸的陶醉,老太监用细毛刷扫着乌尔衮的龟头,乌尔衮顿时四肢便酸软起来,两腿直直的打颤,不多时浓稠的精浆便流了出来。

“瞧瞧,怎么现在成了废屌了,才这些时间就撑不住了。”乌尔衮听着这话,便连忙跪下给这老太监磕头,“奴才是废物,才这些时间就忍不住了,请主子责罚。”

“那便给咱家踩踩你的废屌吧”说着便拿出钥匙将锁打开,乌尔衮懂事的仰躺在地。小定子便上去给乌尔衮涂上性药,老太监踩在乌尔衮2寸的屌上,一双大脚使劲蹂躏着蹂躏着乌尔衮的鸡巴和卵子,却只听乌尔衮的骚叫。

“好爽,好爽。谢主子赏赐,主子的脚好有力气,踩的奴才一根废屌都冒水了。”

“哦?”老太监感受着脚底下的鸡巴渐渐硬了起来,可硬度却明显不如从前了,还是有点软趴趴的。可这已经是乌尔衮现在最硬的状态了,不如以前粗也不如以前硬了,现在的鸡巴也只长了半寸。老太监望着,明白可以把那一寸的锁戴上了。

想着,老太监用他粗大的脚趾夹住了乌尔衮的冠状沟,撸动起来。乌尔衮顿时便花枝乱颤起来,“主子,主子不要。奴才~奴才吃不消了,求主子放过,乌尔衮日后肯定好好服侍主子。”

“倒是个贱蹄子”说着两根脚趾摩擦的更加起劲。

“不要,不要~哦~,奴才,奴才要射了。奴才的废屌要淌水了”一股一股的精液从马眼里射了出来,以前的精液最起码能射出3-4米远,可如今的精液却最多只射到了肚脐眼。

乌尔衮射完,手还止不住的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发出声声淫叫,老太监则是蹲下,亲手将那一寸长的锁给乌尔衮戴了上去。

自此乌尔衮从某种角度已经彻底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失去了做人的人格。成了这老太监的一条废屌贱狗

时间终于到了要启程的前7天,夏季末,秋季初。天气还有些略微的炎热,但已经凉爽了不少。这一天,老太监竟将乌尔衮的锁屌给解开,锁也全部解下。乌尔衮的体质确实特殊,创伤恢复适应能力比常人强的多,这么多天的时间,性药配上锁,鸡巴竟生生缩到了一寸半的长度。原先暴露的龟头,如今长长的覆盖住整个小屌,长长的耷拉着,像未成年的孩子一般,硕大的卵蛋被困龙锁的铁环也拉长了,体内的精索被拉出长的许多。硕大的垂下的卵蛋与小废屌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昔日的大鸡巴如今却成了小废屌”说着便把乌尔衮的包皮褪下,长长的包皮划过龟头,让乌尔衮不由自主的加紧了大腿。“要出来了。”乌尔衮整张脸憋得通红,紧紧夹着双腿感觉只要一松腿就会射出来。

老太监望着厚厚的包皮垢,看着乌尔衮如今的怂样,他用一根用来涂药的木棒,在乌尔衮的龟头上轻轻刮擦着,一层又一层的包皮垢被刮下,乌尔衮的龟头被轻轻的刺激就已经受不了了,一张脸憋得通紫。

“主子,主子。奴才受不了了,奴才要出来了。”一寸半的鸡巴甚至都没硬起来,疲软的鸡巴被刺激了两下龟头,浓稠的雄精便冒了出来,滴答滴答的流个不停。

“真是个废物,你这样还算是个男人吗?”老太监望着乌尔衮肌肉强壮的身体,这一个月天天给乌尔衮进补些壮阳固精的药材,让乌尔衮的肌肉有强壮了不少。只是这么强壮的身躯上却挂着一根小小的鸡巴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老太监觉得乌尔衮浪费了自己的药物,有些气愤的捏了捏他的鸡巴,乌尔衮的小腹顿时起伏起来。“主子饶了奴才的废鸡巴吧,不然奴才又要射了”乌尔衮不争气的向老太监求饶,要不是老太监觉得乌尔衮每天都要出精,整日给他进补,又有鸡巴锁和厚厚的包皮,乌尔衮怕不是要变成那侍卫一样,把身体亏空了。

“你知道今天是啥日子吧,我今天特地给你解了锁,你可要好好表现。”乌尔衮点了点头自是知道,今天是他们准格尔部的祭神日,要办巨大的庆典,会有各种活动。其中有一项便是老太监的意思,那便是勇士摔跤,勇敢强壮的勇士向对方挑战,若一方裸体另一方也必须裸体。裸体在祭典中是一种回归自然神灵的意思,是一种对自然的推崇。乌尔衮想着如今的自己,一根大屌被锁的不到两寸,身上还被纹上了象征不男不女的纹身,若真这样暴露出来,想到这里乌尔衮不禁捏紧了拳头。

庆典现场,巴格王在高台上发表言论,乌尔衮就坐在边上。待巴格王发表完祝福言论,庆典正式开始。场面热闹非凡,载歌载舞。年轻的勇士驾着高头大马在赛道上飞驰,年轻貌美的姑娘穿着传统服饰跳着舞,彩色的布条挂在旗杆上随风飘摇。可乌尔衮却没有心思,他就在高台上坐着,偶尔喝两口纯度不高的粮食酒。

渐渐的,时间到了下午,庆典也进行到了勇士摔跤的部分,年轻壮年的勇士们走上赛场,大部分确是裸体的,竟有小孩也不穿衣服的走上了赛场。壮年的勇士们在身上抹上薄薄的一层油,结实强壮的肌肉在阳光的肌肉上反射出艳丽的光芒,涂抹上油的鸡巴,各个粗长油亮。硕大的卵袋摇摇晃晃的,羞的那些个少女闭上了眼睛。

强壮的汉子们在赛场上,用力抓着对方涂抹上油的强壮手臂,两个大男人甚至抓向对方的双臀,妄图把对方摔倒。赛事进行到一半,一个小麦色肌肉强壮的年轻汉子,赤身裸体的走向高台,他站在高台下,巴格王望着汉子。

“雅玛家的勇士,你要挑战谁。”

汉子单膝下跪,一手放在心脏位置。“高贵的巴格王,我,雅玛·巴沙,想要挑战王子乌尔衮。”说完巴沙便走向赛场中央,乌尔衮则是单膝下跪冲巴格王说道:“父亲,儿臣是否可以不接受这次挑战。”巴格王听到这话则是有些愤怒:“你是想让神灵愤怒,降下惩罚吗?”

乌尔衮见没有办法,只能咬紧牙关走下高台,他脱光衣服抹上油,走向了巴沙。这时众人才看到了一切,乌尔衮黑亮的皮肤下是隆起的一大块一大块结实的肌肉,两条粗壮的毛腿甚至有巴沙的手臂那么粗。两条毛腿中间硕大的卵袋长长的垂下,可是卵袋上只有一根不到两寸的包茎小鸡巴,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个大龟头被包皮牢牢的包住。

观众们都已经知道了乌尔衮要出发去做太监了,只是没想到去年还有5寸多的鸡巴,如今却不到两寸了,草原的小孩10岁都不止2寸,如今雄壮的乌尔衮竟连10岁的幼童都不如。更有人在下面窃窃私语。

“这乌尔衮鸡巴怎么只有这么点大了”

“你还不知道,再过几日乌尔衮就要去北平,到了北平就要被骟了鸡巴卵子做不男不女的太监了,怕不是原先那根大屌被吓的只有这么点大了”

更有认识汉文的贵族认出了乌尔衮身上的纹身,胸上被纹上太监,小腹上则是骟马阉奴,屁股上则是纹上不男不女四个字。

“这乌尔衮这么迫不及待的割了鸡巴卵子做太监吗?竟然在身上纹上这些东西。没想到这乌尔衮竟这么下贱。”

乌尔衮听着这些辱骂的言语,心中不知怎么悲凉。他为了部落被老太监调教成奴才,一根大鸡巴被锁成了包皮早泄阳痿小屌,身上更是被刻上了一辈子都消不掉的羞耻烙印。

站在对面的巴沙,这时对乌尔衮出言嘲讽到:“没想到我们准格尔部子,裆间又出汗了?”汉子显然没有适应刀子匠的称呼,毕竟这是喊太监的称呼。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是是啊,从上次之后,最近这胳肢窝和这裆间一直出虚汗。”刀子匠知道这汉子不愿意说自己被骟了,可他并不在意,直言道:“这男人被骟了,一开始有点潮热是正常的,出点虚汗,等再过个几年就没关系了。”

“好了,你把这小碗药水端过去。”汉子端着药走向了乌尔衮,乌尔衮此时正被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被倒着绑在一个木头架子上,倒着的乌尔衮双腿叉开,叉得很大。小小的鸡巴缩在卵子下面显得很可笑。

刀子匠也走了过来,一双粗手狠狠揉搓在乌尔衮的废卵废屌上,早泄的乌尔衮,重重的喘着粗气,“师傅,师傅别,奴才忍不住了。”说着小鸡巴就不争气的流出了淫水,淫水拉着长长的银丝滴到了乌尔衮留着短短络腮胡的下巴上,划进了他的嘴里。也不知道是被倒着血冲进了头里,还是羞臊的,满脸通红。

“这就忍不住了,一会有你爽的。”刀子匠指挥汉子给乌尔衮喂药。边喂边对汉子说:“从今天开始,你可要好好的伺候他,他可是你的恩人。你尿眼子堵住撒不出尿的时候,可是他帮你把那脓水吸出来,救你一条命。”原来,刀子匠给汉子拔那麦秆子时,一滴尿都流不出来,乌尔衮二话不说,将嘴贴在汉子血次呼啦的尿眼上,一口一口吸出红黄色的脓水,救了这汉子一命。

汉子轻轻的喂着乌尔衮喝药水,“慢点,慢点,你倒着呢。”

刀子匠见乌尔衮将药水喝完,搅和着手上沾着粘稠的不行和黑呼呼的膏药。“小乌子,我再和你说一遍一会老子我要做的事,刚刚给你喝的药可是给牛喝的壮阳药,保证一小碗下去让你重振雄风,不过我可不能让你射出来,我会用这药膏把你的尿眼子死死的封住,我还会和小章子狠狠挑弄你,让你硬的不行再把你骟了。你可别怪我,谁让你那根鸡巴被那老太监玩的实在太小太废了。就算你硬着还要深深的挖很多,这以后漏尿肯定是不可避免的。这把你倒挂着,也是不想让你流太多血。到时候你难受就叫出来吧。”

说着,一根粗粗的木棒沾着那黑呼呼的药膏,丝毫不客气的捅进了乌尔衮的马眼,粘稠到撕不开的药膏,一下便把马眼狠狠糊住,药膏显然很有刺激性,马眼顿时肿了起来,加上那壮阳药确实厉害,乌尔衮一寸的废屌,竟重新变硬变长,一寸鸡巴硬到了两寸,一颗大龟头更是胀的厉害,红肿的龟头竟将包皮狠狠卡住,无法回退。

刀子匠明显是与汉子说过,汉子见乌尔衮的鸡巴硬起来,二话不说,一口便含住了乌尔衮的鸡巴,嫩滑的舌头在乌尔衮的龟头上打着滑。汉子那根粉嫩鸡巴被割了去,再也长不回来了,所以对口中那根鸡巴格外珍惜。他细细的嗦弄着乌尔衮硬起来只有两寸的鸡巴,感受着鸡巴上那只属于男人的雄臊味,好像嘴里那根鸡巴就是自己丢掉的那根。乌尔衮鸡巴本就早泄敏感,被绑住的全身止不住的颤抖住。很快他就精虫上脑,开始求饶。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哦~爽死了,让我射吧,让我射,求求你了”乌尔衮的鸡巴在汉子的口中,已经胀的不行,两寸的鸡巴里满满的都是想射出来的东西,可确是被堵在了尿道里。

乌尔衮此时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汉子那被割了鸡巴的尿眼正对着乌尔衮的嘴,和乌尔衮贴的很近,乌尔衮看着尿眼子,竟产生了幻觉,把那黑洞洞的尿眼看成了路上那兵卒张哥的鸡巴,他微微抬头,直接把汉子的尿眼给含在了嘴里,舌头极为熟练的嗦弄起汉子的尿眼,汉子顿时也全身颤抖起来,还带着点红的嫩肉被乌尔衮舔的很快便渗出了丝丝透明的淫水。

“这还真是百年难得一见,早泄废物含住了太监的尿眼,太监含住了早泄废物的小鸡巴。老子我这个真汉子就再给你们加点料。”说着伸出三根手指,捅进了乌尔衮的屁眼,在屁眼里一顿摸索,一会就摸到了。“哟,还不小嘞,别的汉子最多一个大板栗那么大,你小子都快鸭蛋那么大了,怪不得早泄了还能流这么多淫水,老子我就勉为其难的为你这个准太监保养保养。”

三根手指,在乌尔衮肠道的凸起上用力的按摩揉搓起来。乌尔衮顿时反应更大起来,死死的吸着汉子的尿眼,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汉子全身酥麻的不行,想松嘴。却被刀子匠死死盯住,他不敢松嘴。刀子匠三根手指不停的揉捏着,乌尔衮全身都在扭动,那木头架子也发出吱吱的声音,渐渐地,乌尔衮的动作越来越小,没了动静。这个时候刀子匠才把手指从乌尔衮屁眼里拔出来,汉子也松开了嘴,将尿眼子从乌尔衮的嘴挪开,此时汉子的尿眼里清澈的淫水带着丝丝浑浊的白丝,从尿眼子里一股一股的流了出来,让汉子有点站不稳。

刀子匠将一块抹布丢给了汉子,说道:“赶紧擦擦,一个没有鸡巴卵子的太监,还流精,像什么样子,还以为自己是条顶天立地的男人呢,你现在不过就是个下贱的不男不女的废物玩意,赶紧把你那丢人现眼的裆子擦擦。”汉子接过抹布,有些委屈的轻轻把尿眼子擦干净,一个月前胯下还有根生儿育女的玩意和两颗大卵子,只是一个月的时间便什么都没有了。想着便流出了眼泪。

“果然,太监就是太监,没了鸡巴卵子像个娘们一样的爱哭。”刀子匠转头,看着乌尔衮稍稍有些醒转的脸,和那根胀的有些紫黑的鸡巴,满意的点了点头。将滚烫的辣椒水倒进了个盆里,涂在了乌尔衮的鸡巴卵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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