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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身是客(微指J)

 

我觉得他也没有学过说话的艺术,所以床第间说出的情话是那么的生硬。但我却很受用,因为他极好地满足了我这个雏的虚荣心,一是我本来就很厉害,二是我们都是雏,他的第一次是我。

“小韵,”他引导我,“可以插多一点,可以进入更深啊。你不想知道里面的结构吗?”

“你可以碰到我的生殖腔。”

“我才分化,它可能小小的还没有成熟。”

“你摸摸我啊。”

“你可以咬我的乳头,就像平时你喝奶茶咬吸管一样。”

我听着他的话,一步步开发着他。我们都很青涩,为了探究问题,我们又格外大胆。我咬着他的乳头,非要评判,比奶茶吸管好咬一些,毕竟格外柔软,口感很好像是软糖。我漫不经心地想到。

三根手指了,可能是爽到了吧,许渡春咬着自己的食指,身体不断颤抖。

“别……唔……”他小声发出声音。

我有些生气,离开他的乳头,问他,“不是你说让我研究的吗?还没有摸到生殖腔,你是不是在骗我?”

“没有,唔……小韵……我还可以继续……啊……”我插入了第四根手指,然后狠狠往里最深处进攻。他急促叫了一声,然后我的衣服湿了,他射了。

许渡春死死咬着食指,涎水止不住地滑向脖颈,他眼睛微阖上,汗水在额头薄薄一层地笼罩着。他支撑着我的脑袋的那只手,微微用力,按得我有些疼。

“真讨厌,你射到我衣服上了,都湿了。”

他有些慌了,边大喘气边对我道歉,“对不起……小韵,别讨厌我。”

他抓住我的衣角,小心翼翼地问我,“要不我等下给你舔干净吧。”

怎么像只小狗一样,我有些开心,继而又转向不耐烦,问了他另一个问题,为什么还没有摸到,生殖腔到底是什么样的。

等他缓了一下调整好了呼吸节奏后,我听到他说,“对不起啊小韵,是我错了。可能生殖腔还在更里面的位置,手指碰不到,加上才分化它还不太成熟。所以小韵,以后可以戴假阳具操我啊,把我操到干性高潮啊。”

我把手指退了出来,那里被撑开了一个洞,现在在瑟缩着,和空气亲吻。

我心安理得接受了他的道歉,并且指示他,“那你下次别这样了。”

我思索了一会,嗯,不太对劲,他这句是不是在给我画饼啊。还没得出最终结论就听他喊我的名字打断了我的思索。

“小韵,”许渡春突然有点正经的对我问道,“我们永远不会分开,对吗?”

画面开始割裂了,我只听见我的声音回答他,“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啊。”

之后不是这样的,我摇了摇头,是怎么来的呢?他让我咬另一个乳头,说不能厚此薄彼,要均匀地去临幸。然后他让我尝他的嘴唇,让我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他说他这样很会幸福很有安全感,我们黏在一起,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情。

怎么会是他问我呢。不是这样,不是这样,我的头开始炸裂疼痛,似爆炸轰鸣,我好像被传到了不属于自己的时间里。到底是如何?啊啊啊,不知道是头太过于疼还是如何,梦中的我突然开始尖叫,许渡春靠近我,他轻轻地哄着我,可逐渐我听不到他的声音,耳鸣声越开越大淹没了一切,他的身影慢慢开始消失了,不见了,只余下一片朦胧灰色。

“叮叮叮”,我吓了一跳,是铃声。我醒来了,后知后觉意识到原来是场春梦。我扶着额头,做了梦没有睡好,头疼。梦到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又开始了恍惚。

六点,我却睡不着了。我起来洗了个澡,洗脸的时候我看向镜中的自己,突然意识到梦到的是我和他的初次。我好像很久没有梦到过许渡春了,上次是什么时候?一年前?两年前?我有些记不清了。可能是才遇见他的原因,他的模样在梦境里变得格外清晰了,不是那种模模糊糊的人影只能听到个声音,导致我都有点分不清那到底是梦境,还是另一个平行世界了。

我想着想着,恍惚间,梦中的他好像出现在了镜子里,我听见他问我,“我们永远不会分开,对吗?”

不对,我摇了摇头,我从来不会承诺永远,也许是经常经历父母的画饼,让我难以去许诺以后的事情。事实也是如此啊,我们分开了,还分开了六年三个月17天,人生有很多个六年如果我寿命够长的话,可这六年足以改变很多事。虽然我对他还会有感情波动,但是我早已蜕变,我不知道何年就完成了对他的脱敏反应,我并非他不可,他终于不再是我世界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终于我摆脱了他给我留下的阴影。

尽管我的生理反应不承认。

现在我置身事外,开始有些好奇他那时候的心情,当他分化成oga后到底是以什么心态来应对我的呢?他到底是装模作样博取同情,还是在害怕之后和我越离越远。无论是哪种,他想要的和害怕的都发生了。

那时候我们太年轻了,以为凭借着从小到大的亲密关系和互相了解,我们可以跨越一切艰难险阻,我们就会永不分开,会一直很爱很爱对方,不会像狗血里的男女主一样有各种误会。我们自信我们与别人都不同,我们是彼此的缪斯,我们灵魂无比契合。可如今,我才反应过来,他分化成了oga。也许是那个时候我们之间就出现了一道鸿沟,深不见底,扔个石子进去没有任何回音,格外沉默。只是他不说,我也无视着,所以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我们根本没有解决过问题,导致问题最后爆炸,年少的我们尸骨无存。

彼此放了狠话之后再也不见,却暗暗在心里希冀对方的服软,虽然知道发生的可能性都太过渺茫,这样的我们只能打出be的结局,但还是在嘴硬的路上一去不复返。所以我说,我们都格外傲慢。

我们不会为彼此低头,因为这并非是平时的小打小闹,这是原则性的问题,我们都不会让步。

原来啊,我们也有互相不理解的时候。

我盯着镜子疯狂内耗,又在关键点打住,将毛巾挂上架子,我走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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