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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在车上被检测身体(工作要求)

 

楚涧从高铁站走出来时,感受到裤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犹豫了一下,掏出来一看。

-你去哪里了?

行李箱搁置在腿边,楚涧找了个角落靠着,拉了拉黑色的口罩,手指在屏幕上飞速打出几个字:不要管我。

还没发出去,对方的速度更快,发来一条。

-你想做什么?

楚涧手指顿了顿,强行压在心底的情绪被这句话激得反扑出来,忍不住深吸几口气,把那几个字删掉后重新打出一行字,发出。

-我们今后没有任何关系。

发完,下面又弹出一条信息,楚涧已经没有心情去看了,将手机塞好,刷身份证淡定地出了高铁站。

-阿涧,别逼我。

这句话也就理所当然的没有被他看到,要是看到了,楚涧强行维持的淡定就会不复存在,彻底崩溃。

楚涧上了一辆车,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车好似并无任何特别的地方。

但是,这车是自己新签的公司派的,接他去上班地点的车。

楚涧坐在后座,行李箱已经被看起来像黑道大哥的司机放进了后备箱,他现在全身上下只有兜里的手机还在。

车门“嘭——”的一声关上了,楚涧看到司机坐下来,车往下沉了一沉,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紧接着,司机把纹满了楚涧看不懂的图腾的胳膊往后边一伸,“手机。”

楚涧犹豫了一秒,一双冷漠的眼闭了闭,而后将手机交给他。

司机磨着新到手的手机笑了一下,“还挺高冷的。”

楚涧没说话。

车子启动了,楚涧看着窗外的景色,一个标志也没记住,修长的双手绞在一起,突然松开,他回头看到后视镜里司机的眼神,还在自己身上。

司机在观察他。

楚涧无比庆幸自己还戴着口罩,这是自己最后的防御了,但是好像也没多大用处,该看出来的都会被看出。

沦落到这种地步,他后悔吗?楚涧眼里的迷茫一闪而过,随即而来的是坚定。

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现在这个选择对他而言,是最好的安排了,走到现在的每一步,都是注定的。

楚涧想到这里也就放松下来,挺直的脊背也试着靠在椅背上,接下来的工作可不轻松,他要养精蓄锐,做好准备才是。

不一会,车停下了,楚涧以为是到地方了,手握在把上,门却先一步开了。

几个黑衣人挤了进来,他们全身包裹得紧紧的,脸也遮住了,只有身材能让人判断出是几个成年男性。

楚涧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挤在中间了,好像有人从自己身上跨了过去,于是他被人左右围住,他僵硬地看向前座,发现副驾驶上也多了一个人。

副驾驶的人倒没有像上了后座的人包裹得亲娘不认,他大喇喇地戴着一副墨镜,咧开嘴笑着,一口大白牙整整齐齐暴露出来,面色是怎么看都显得苍白,像个久不见阳光的病人。

那墨镜哥回头看了眼楚涧,“新人?”声音是出乎意料的低沉,“模样不错。”

楚涧没有说话。

旁边的黑衣人突然抬手摁了一下他的头,楚涧条件反射地躲开,冷眼看去,见那人手上有一条黑布。

墨镜哥笑了笑,“国际惯例,新人不能认路,遮着才能继续走。阿丘,继续开吧。”

楚涧知道自己的工作不太好见人,于是点点头。

“这样啊,新人流程你懂的,要验身,你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在车上检测完,直接就能去工作地点,一个是去了工作地点再检测。”墨镜哥说。

楚涧皱起眉头,“这有什么区别吗?”

墨镜哥忍不住笑了出声,莫名的妖娆,他向楚涧探出身,半个身都在后座上了,他缓缓伸出手在楚涧的脸上游走,碍于口罩无法直接接触到他的脸。

楚涧一双眼眸依然冰冷,是个酷哥,看起来不是个好茬子,但一眼能看出是个点子正的,估摸着在学校里还是学霸那一挂的。

墨镜哥试探一番,发现这人还挺软和的,摸着头了还一动不动的,又出了个定论,是个外冷内热的。

“口罩摘了,看看脸?”

如他所推测的,楚涧默许了。

碍事的东西被他随手摘下扔到座下,楚涧那张冷峻中带着桃粉的脸也露了出来,墨镜哥心底赞叹一声,这是个极品啊。

“区别就是,车上的检测是我负责的,但到了工作地点,我怕小弟弟捱不过呀。”墨镜哥轻捏了一把他的颊肉,手感极佳。

楚涧沉默,心中闪过无数想法,但还是顺着他的话来了,“车上吧,我该叫你什么?”

墨镜哥:“我叫春霖,你叫我春哥就行,过了检测你也起了圈名吧。”

车变得宽敞了,原本挤得楚涧踹不过气的空间现在变得宽敞无比,甚至让楚涧觉得太空旷了,有些心慌慌的。

车窗升起了隔离板,遮挡住里面的春光。楚涧一双无情的眼被黑布缠住,赤裸着坐在后座上,白到反光。

春霖哥体贴地问他,“要绑吗?”

楚涧:“绑吧。”

于是楚涧趴在一人的腿上,双手抬起被麻绳紧紧绑着,交由一人控制着手的活动。

腿也是如此,被坐在另一头的人控制住。

车还在开。司机的眼不住地看向后视镜,差点闯了红灯。

春霖摘下墨镜,警告地看了一眼司机。

“开始了。”春霖翻进后座,通知了一声。

楚涧默不作声,感受到一双冰凉的手在自己背上游走,他瞬间绷紧了身体,脸埋在座位里,心里暗示自己放松。

刚暗示完,自己的头就被整个抬了起来,暴露在光线下,紧接着他抿着的唇就被人强行掰开,有人的手指塞了进来,有种硅胶手套的感觉。

还是冰冷的,手指摸过他的牙床,“牙齿健康。”又有两根手指划了两下他的舌头,将他红嫩的舌头扯了出来,有涎水从嘴角滑落至下巴。

被人吸了干净。

楚涧顿时觉得一阵恶寒,那冰冷的唇游走在他的脸上,舌头像蛇信一样阴森森的,他不适地偏了下头,又被按着他头的手制住。

下一秒,两根手指直直捅入他的咽喉,像抓鱼刺一样死命夹在里面搅动着。

楚涧受不住地干呕了几声,表情也逐渐由冰冷变得痛苦,手不自觉动了一下后就被制住,喉头痉挛不停,那两根手指还是一直没有停下动作,楚涧脆弱的咽喉抗衡不了这种入侵,嘴里发出呜咽声,也没得到一丝垂怜,整个人看起来非常难受。

足足抠挖了五分钟,那两根罪恶的手指才从嘴里拿出来,停下了对楚涧来说非常痛苦的行为。

但是楚涧还是生理性地干呕不停,整个人蜷缩地趴在座椅上呕着,绞在一块的双手颤抖个不停。人还算克制,只流出些涎水,浸湿了黑衣人的裤子。

“喉咙等级:a”

楚涧又听到手套被脱下发出的嘎吱声,随后那双手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算是安慰。

春霖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楚涧红得发艳的嘴唇,身下的小春霖已经抬起了头,恨不得当场解决。

沙哑着声音,“抱起来。”

楚涧被黑衣人抱在怀里,喉咙还没恢复过来,头有些无力地靠在一边,感受到自己从未被触摸过的乳头被人捏住了。

两只堪称清秀的乳头被春霖碾住,他眼里闪过惊叹,越是美的东西越要去摧毁,于是下了重手,在将乳头揉得立了起来后,嘴角勾起了邪笑。

楚涧原先只忍着被玩弄的不适感,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一种强忍的屈辱感,殊不知这样更让人激动,想要狠狠欺压他。

突然,右边的乳头被人狠狠扯起,像扯牛皮糖一样往外扯着,直到限度最大才不再往外扯,只是依旧没松开。

乳头迅速浮肿起来,楚涧疼痛难耐地哼了一声,眉头也蹙了起来,耳边听到安抚声:“没事,忍一下。”

楚涧忍到忍无可忍了,那地方被捏得紧紧的,他感觉要是乳头里面有乳珠的话,就要被掐爆了,刚要开口说话,那只手要开始四下乱扯,要将乳头弄得变了形。

楚涧这下子像是孩童一般低泣起来,腰部也扭动不止,想减缓疼痛感,实在是太痛了,乳部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折磨,但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

春霖知道楚涧快到极限了,新人这样已经算不错了。

乳头被松开,该为用巴掌扇,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落在乳部,直把那处地方弄得红肿。

楚涧明明是痛的,但却挺着腰一下又一下地迎合着那巴掌,他崩溃地喊了几声,发现自己身下竟然在疼痛中有了动静。

“乳头等级:a”

“要不要把另一边也?”

楚涧好不容易捱过这一招,当即否定,“不、不用了。”

谁想春霖竟然使了个招给他挖坑,等着他跳,“那电击还是在这边了。”

楚涧惊恐却无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

电流导在伤痕累累的乳尖上,直直电麻了整个乳头,楚涧几乎要以为自己的心脏也被电了。

这个是真的不行,太痛了,楚涧摇着头,“不行、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快拿开!快拿开啊——”

身体被人紧紧捆住动弹不得,楚涧流着眼泪,花容失色,雪白的肉体只有右边的乳部有着交错的艳红色,使得流泪的人整个人透露着糜烂的绯色。

电击棒移开了,重挫的乳头被短暂放过,没等楚涧喘口气,就感受到自己的几把被电了一下,他没反应过来,嘴就开始喊了:“啊啊啊啊啊啊——”

电击棒一直电在铃口处,没一会就见到楚涧颤抖着射出来,人也跟去了一样一动不动,精液脏了春霖的裤脚,春霖笑了笑拿开电击棒。

“真享受,检测还能爽到,是处吧。”

楚涧毫无反应。

春霖又不怀好心地把电击棒放上去,如愿以偿地看到楚涧如垂死挣扎的鱼一样翻腾着,却被死死捆住,只有腰部还能灵活一些动弹着,却无济于事。

楚涧张着嘴喘了几口气,想以此减轻因为电击而带来的疼痛感,却发现根本没有减轻半分。

从未被开发过的肉体非常敏感而又脆弱,清秀白嫩的几把头部被电得粉粉的,不一会儿整根几把都红了,像被火烧了一样,难以言喻此刻楚涧正在遭受怎样的痛苦。

楚涧咬着牙挣扎,嘴里发出几声崩溃的低泣,这种强度的电流不至于让人神志不清,但足够折磨未经人事的他。

“好了吗……我快、快不行了……”楚涧天真地以为这跟扯乳头一样,忍够时长就行了,殊不知这是要测挺几把能不能被电射。

没有人回答他。

下一瞬间电流蓦地调大,楚涧尖叫地绷紧了身体,嘴张的大大的,好像被夺走了呼吸,两条细白的腿被左右抱紧的,因不堪忍受陡然增大的电流而打着颤。

整个人看起来,模样甚是可怜,可惜。

“啊啊啊啊!够了——够了——我不要了、不要了!先停一下……就让我缓一下——”

楚涧快速地说着,试图商量一下先放过自己的几把,可是没有人搭理他。

理所当然的崩溃了,一声破空的尖叫过后,楚涧被电射了出来,被强迫着从疼痛中获得快感,而后射出。

电击棒移开,脆弱的几把被春霖握在手里,安抚地倒了些解痛的润滑剂,揉了揉。

却听到楚涧低声的哭泣,“不要碰,别碰了……”

春霖闭口不言,只揉着,开始上下撸动,有技术性的做这项检测。

楚涧仰头,细白的脖颈红被刺激得了一片,秀气的喉结不断滚动着,“嗯……够了、够了……好、好疼……”

春霖手上的速度增快了。

楚涧呜咽几声后,有清泪滑落脸庞,“啊——春哥、春哥……呜呜呜……求你,求求你……”

几把实在是太疼了,他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先是在电击下强行射了两次,再有的东西也彻底软了,现在又要强行撸他的管,他没觉得有多快乐,只记得痛苦难当。

有种要窒息了的感觉。

春霖测人无数,早已经练就一颗百锤心,但在漂亮男孩的软声求饶下,到底还是停了手。

反正,后面还有别的,不差这一会。

停了手后,春霖看到楚涧明显松了口气,但他还是要教训的,“小弟弟,哥还是要告诉你一句,之后的直播工作不会那么轻松的,不是你想停就能停的。”

“大佬会看着你们。你们要满足观众的需求,再不适应也得忍着,当你体验不到快乐的时候,性就是痛苦的,这连开头都算不上。”春霖说的是实话。

“不过新人嘛,时间久了,习惯就好。”

楚涧默默听着,末了说:“检测继续吧。”

春霖勾唇笑着,没出声音,倒了一大坨润滑剂在手心里面。

早就想直接品尝男孩后面的滋味了,现在终于到这一刻了。

楚涧抿了抿唇,原本红润的唇色在经过这一番检测后,已经失去了血色,只余下苍白。

他听到水声了,是润滑剂被挤出来的声音。这个认知让他心头微微恐惧,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

突然,他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放下,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翻转了个身,变成跪趴在车座上的姿势,屁股被控制得高高地撅了起来,细腰塌了下去,股缝中夹着极其娇小的菊花,小小的,看着令人觉得一根手指进去也费劲。

春霖何许人也,调教雏菊无数,却也拜倒在这朵极品菊花下,他顶了顶腮,看着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人,露出了难捱的笑。

两瓣雪白的屁股被左右掰扯开来,那力道大而准,直接将那股缝拉开,把那瓣菊花也拉出一条细微的线来。

背上,漂亮的蝴蝶骨扑溯地颤抖着。

虽然有了那条线,但是菊花还是很紧,不过没关系,这已经足以让春霖破开楚涧的菊花,同时摧毁他心里的那道防线。

楚涧感觉到屁股凉飕飕的,有些不自在地将脸埋藏得更深了。黑布遮盖了他的眼睛,同时也放大了他对自己身体的感觉。

“嗯……”

轻哼一声,察觉到屁股被人左右制掣着,菊花都要被掰开了,楚涧条件反射地夹紧屁股,又迅速放松自己。

只是检测而已,没什么的。

突然,菊花先是一凉,而后一根异物径直入侵了这条未经人事的甬道,在润滑剂的作用下那根手指直直地破开阻碍,最后整根没入。

楚涧嗯了一声,咬着唇一言不发,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很快的,那根手指曲起了关节,开始开拓这块疆土,楚涧这才品尝到什么叫做难受的滋味了。

春霖曲着一根手指来回抽插着后穴,听着那口嫩穴发出啧啧的水声,心里头并不大满意,他想要用手指弄到让楚涧发出求饶声,却还要耐着性子做好扩张,找他的敏感点。

第二根手指进来了,楚涧能感受到后穴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两根手指更好发力,所以碾过某处地方时的力道也更大了,他心里莫名有些恐慌不想让身后的人发现自己的弱点。

但其实他整个人都在春霖的掌控下,哪里是他想瞒就瞒得过去的?生理反应骗不了人。

楚涧咬紧牙关,那两根手指越来越频繁地碾过他的敏感点,他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腰身在凝结的空气中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凭空撩人心弦。

春霖不想再忍了,这样就够了,也只能扩张到这里了,这个小东西太会勾人……两根手指在后穴中猛地并拢,夹出一声噗嗤声,楚涧的腰猛地一沉,紧接着,那两根手指不再是暧昧地擦过敏感点,它们精准,单刀直入地按在那个地方碾着,揉着,戳着……一套操作下来,楚涧心里的侥幸荡然无存,腰身猛地一弓又被黑衣人控制住不让他乱动。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楚涧拼命扭着腰和屁股,大腿直颤着往前爬,想逃离身后恐怖的压迫,却被椅背堵住去路,想跑却跑不掉。

“慢一点……慢、慢一点……”楚涧意识逐渐模糊,全身的知觉都在那两根手指上,手指的目标就是要碾着他的前列腺让他喷射,所以手指哪儿也不去,就待在这儿。

“呜……啊哈啊——不行、不行——要射了,要射了……春哥——”楚涧腰腹痉挛个不停,任谁看都知道他正在经受怎样的磨难,他哭喊着,想故技重施让春霖放过自己,但为时已晚,最后那声春哥都变了语调。

春霖提了速度,看着楚涧挣扎着沉沦,心头被满足感填满,他听着楚涧求饶,心里稍稍软了,但手里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反倒是更狠、更猛烈了,好像要用这小小的菊穴将主人弄得崩溃。

水声越响,春霖转碾为撞击,不到三下,楚涧如同濒死的鹿发出一声悲鸣,接着一股精液喷射在座椅上,楚涧脸靠着椅背泪流满面,嘴里还发着一些呜咽声。

他听到身后传来春霖的声音,“前列腺等级∶a”

“这只是前列腺,菊穴的测试不简单,到了地方还需要再测。”只听春霖淡淡说。

楚涧勉强将抽泣声都咽进肚子里去,将理智拉回,他声音清冽,“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在车上测就行了吗?”

到地点了还要测,这不是耍人吗?

春霖将手抽了出来,坏心眼地用指甲划过敏感点,如愿以偿地听到楚涧低低的“嘶”了一声,“我谅你是个雏,刚才电击你受不了,现在前列腺你也受不了,才想着让你缓缓,你就这么个态度?”

楚涧冷笑∶“要你管?”全都是废话。

春霖这下子是真的硬了,几把硬邦邦的,就想着把人捅了,话也有些不管不顾了,“你别直播了,跟我,我给你开更高的薪酬。”

楚涧∶“你以为我来直播就是为了钱吗,你要是不行,就干脆把我交给另外一位直播间负责人吧。”

懒得动了。

突然,车停了下来,是急刹车,楚涧被带得身体移动了一下,下一秒身体一沉,有一件宽大的外套盖在了自己身上。

正以为是自己把春霖激怒了,他要把自己扔下去,让自己在大街上自生自灭,没想到自己被人抱着往车下去了,眼睛还被牢牢遮着,但他能感受到自己暴露在了大街上。

楚涧心头一紧,攥紧了男人的胳膊,感受到一块紧绷的肌肉,他僵了一下,又感受到抱着自己的男人的胸肌硬得要死,硌得疼痛要命。

还以为是黑衣人,却听到头顶上传来春霖熟悉的声音,“老实点。”

楚涧心底错愕,抱着他的竟然是春霖?没想到人看起来瘦瘦的,衣服底下竟然是肌肉男。

没有多少感觉,又听到春霖淡漠中带着宣判的话语,“半个小时内,测完直接公司上班。”

楚涧没有说话,静静待在他怀里任由东西南北风。

冰冷的仪器。

楚涧静躺在机械床上,腿分开放置在两边,用束腹带紧紧绕了三圈捆着,手也同样如此,被无情分开。

屁股底下的隔板被调高,楚涧的屁股像是贡品一样呈在春霖面前,毫无尊严可言。

黑布不翼而飞,楚涧眯着眼睛,头上的照明灯被春霖调得明亮,他不得不适应了一会。

这时,他看到春霖在旁边一排道具中,挑选出一个铁质扩张器。

楚涧眼睁睁看着自己菊穴被人简单塞了一管润滑剂,冰冷的扩张器径直伸入了紧致的甬道,然后立刻猛地扩大,将菊穴撑得大了两圈,最外面的菊瓣变成薄薄的透明状,好似再撑大一点,就破了。

“哼……”楚涧闷哼一声,咬紧牙关止住自己的情绪,但是春霖却不如他所愿,手明明感受到巨大的阻力,也没有停下,用力再撑大,然后固定住仪器。

楚涧这下再也忍受不住,“啊啊啊啊哈——啊——”

疼得冷汗直下,楚涧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归西了,眼前一阵发黑,缓了会神才恢复神智,发现春霖一直站在身前看他的反应,心肠如钢铁硬。

春霖大致判断了他的情况后就停了手,拿标尺测量他的菊穴直径,笑了声,“真紧。”

楚涧也扯了扯嘴角,又听到他说:“有得苦吃了。”

楚涧:“……别废话,继续。”

春霖面无表情地将扩张器取出来,趁着润滑剂还没干,从一整排的按摩棒中挑了个大小适中的,有些费力地塞进那口嫩穴。

阻力还是太强了,楚涧疼得直皱眉,眼中泛出的涟漪还是太招人了,春霖心不在焉地又挤了一罐润滑剂进去。

总觉得楚涧会火。

春霖的判断一向很准,这人看起来清冷,但内里是个闷骚的,网站里就有人好这一口。

按摩棒被推进来,楚涧腿间直打着颤,耐着性子忍不适感,没过多久,按摩棒被操纵着,对着自己的穴狠命地凿了一下,又深又重,像是里面藏着什么宝物一样,只要凿开了就能拿到。

太痛了,楚涧轻声痛呼,不是不想喊大声一点,是想要把精力都用在抵御疼痛上。

春霖听着他痛,心里就舒服,没有按开震动开关,而是单纯用手劲。先按着原处转一圈,然后模拟阴茎抽插起密道来。

楚涧喃喃地啊了一声,灯光恍惚地照在身上,楚涧眼神朦胧地看向春霖冷静的动作,竟像是懵懂的孩童一样。

“这也是入职培训了,下午就进试用期。”

楚涧不由得紧张起来,这么快就进入试用期,甬道也缩紧了些,夹得春霖都差点抽不动按摩棒了。

春霖手抽了楚涧的屁股一巴掌,“放松。”

楚涧反应了一下,才扬眉恼怒的羞红了脸,除了亲哥还没有人这么打过他!

春霖被他的表情弄得心口不上不下,下面也抬起了头,到这了他还能忍,不忘教导楚涧,“就是这个表情,太对胃了,待会直播的时候保持住,能吸粉。”

楚涧没有反应,接下来的事情就直截了当了,开了震动又开了电击,把他弄得当场失控,挣扎着尖叫,被迫挤出所剩无几的精液,而后躺在检测床上双眼无神。

“这样就玩坏了,不经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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