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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奏(含

 

毕竟对于孩子而言,这个池塘也算大了。

约书亚跟着我,目光没有聚焦,但还是尽力给我回应:“这样。”

“要是我们一起来看就好了。”我小声说,约书亚眼睛不大能看见,听力倒是好得异于常人。他像是回想了什么:“其实我们来看过……”

我没有听懂,看着眼前这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小池塘沉默下来,我知道我每次听不懂的时候约书亚都在说什么,即便不愿意承认,仍然产生了一点点羡慕,对他口中的另一个……我。

“我之前想让张勤带我来的,想当做生日礼物。”我开口,带着一丝感叹,“但是她听到我生日也只是哦了一声,我才知道她从来没想过送给我生日礼物,这样的话,我就没什么可换的了。”

约书亚握着我的手紧了紧。

“后来也没想着来,总感觉一来就能想到我那次的自作多情。”约书亚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我已经牵着他的手离开了那个池塘。

远远地,将小时候一个人坐在池塘边的混世魔王甩在了后面。

我好像还能看见那个孩子趴在栏杆的缝隙中,伸手去够水中的游鱼。

怎么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德性。

我在假山间吻住约书亚,他这几天显然对我纵容过了头,只是有些无奈地摸了摸我的头:“又怎么了?”

假山间没有阳光,只有缝隙里能透出柱状的碎光,约书亚的酒红色头发也在阴影里黯淡下来,他的口罩和帽子都被我摘下,唇齿之间勾连又分开,他舔了舔嘴角,目光暗沉:“这里不行,小鬼。”

约书亚有自己的底线,我同样也知道。我只是有一种错觉,好像藏起了一个被人觊觎的宝藏,能够暂时将这头红狮子,围进这个弱不禁风的臂弯下。

我最后吻了吻他,说了声没什么。

等到从公园里出来,太阳已经落山了。约书亚的手有意无意地擦过我的胳膊,我知道他已经快要完全看不见了,我慢慢领着他,走向我们走了几百回的回家的路。

从上次校草事件以后,约书亚总是不放心,每次下班就穿着工作服来接我,偏偏那个工作服是类似于酒保类制服,用这附近找过我几次的说媒的媒婆的话来说,就是很盘靓条顺。我每天都要在路人同学注目礼下跟着盘靓条顺回家,仿佛幼儿园还没毕业。

还是走不够。

回家我就开始吻约书亚,他的手摸索了好久才找到支点,凭借声音找到我所在的地方,笑着应和我。他大概没想到正常的话此时不是骂大概就是打,现在这种温顺简直像在出家积德。我褪下他身上的衬衫,紧绷的胸肌释放出来,我熟练地咬上胸前仍有些红肿的两点,刺激得约书亚腿微微发颤。

在乳尖盘弄了一会,约书亚受不了了,下身已经胀硬:“操,搞快点。”

我想着再不吃就吃不到了,径直将约书亚抱起在怀里,他骂了一声,裤子下面直接被我破了一个口子,隔着短裤的布料捏了捏结实的臀部。

“这条裤子要两百。”约书亚因为这段时间的清贫生活感染了勤俭节约美德,对着我怒而大吼。

“我帮你缝个兔子。”我随口给出方案。

乙方对方案显然不是很满意,在我的肩膀上咬了道血口。

后穴的戳弄速度骤然加快,他吸了一口气,伏在我的肩膀上起伏着,我摁住他的肩部,绷住的肌肉微微颤抖,衬衫已经褪到腰部,说句实话,现在这个场面有点像酒吧里的脱衣秀。

他听到我的评价,恼羞成怒地去扒弄身上的衬衫,我将他抱紧,手指扩张的速度又加快了,约书亚开始咬住我的肩膀,后边被刺激地松了口,咬着牙溢出喘声。

“哼嗯嗯……可以了……操……”

我看已经可以放进去四根手指,将阳具掏出来,在重力的作用下,撞入的时候发出了噗呲的水声,约书亚的裤子也有一瞬绷住,大腿处开裂,露出里面捆缚住的麦色肌肉,像是表演到一半被客人抱奸的脱衣舞男。短裤处已经破了口子,后穴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被冻得一缩。

肉棒被咬紧,反而更进一步,势如破竹地碾开柔软的内壁,约书亚倒吸了几口气抓住我的手:“哈啊啊啊……哈啊……哈啊……”

他随着我的操弄上下起伏,两条修长的腿被架起摇晃。门关间是噼啪的水声,约书亚的肉穴被作弄得狠了,胸前两点也被我用牙尖轻咬刺激,他神情迷乱,翻着白眼。可能是因为抱着,每一次下落他都比之前在床上的时候反应更剧烈,双腿会狠狠颤抖夹住我的腰侧,身体挺起后仰,如果不是我拉回来,可能已经双腿大开地摔到地上。

在做爱中他的水也更多,顺着交合的地方流淌,前后一同喷水。可怜的肉茎在射过之后很快又硬起,在贴在我腹部时骤然一颤,又射出淅淅沥沥的水来。

“啊……啊,啊……啊……”英俊的红发青年在我怀里有规律地耸动着,衬衫近乎破碎,黑色的长裤上也溅满了更深色的水液。他露出似哭似笑的扭曲的迷醉神情。

在另一个我面前,也是这幅样子吗?

“啊啊啊啊……哈啊,啊……”约书亚挺起身体,因为肉棒的抽插速度骤然加快,每次都没有完全抽离,一直在湿热的体腔中捶打,在重力的作用下,软肉被重重碾磨,约书亚吐着舌头,身体左右摇晃,他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想要摆脱突如其来的折磨,“要去了!哈啊啊啊……不行……太猛了……要去了……”

我恍若未闻,眼前的臀部就像是饱满的水袋,在肉棒的凿击之下摇晃着。穴口紧紧咬住肉棒,腹部在深入捶磨时会突出一点,印在满是白精和藤蔓纹身的腹肌上。约书亚的淫叫越来越高昂,最后猛然一顶身体,身前又断断续续射出一股股骚水。

而我咬住他的嘴唇,也射在了温热的体腔中。约书亚被发烫的精液刺激得双眼发红,又发出喘叫。

我在卫生间按了按约书亚有些鼓胀的腹部,浓白的精液从已经红肿的小穴涌出,他发出了嘶哑的低喘,不适又茫然地伸手来按住我的手。

我吻住他,另一只手探进穴内,将剩下的精液抠弄出来。他摸索着浴桶边缘,被我扶起来抱在了怀里。

在穿好衣服休息了一阵后,他扶着腰有点想走走,但是想起来自己的伪装使命,又躺回沙发闭目养神。

就像我不适合报危机管理课程一样,约书亚这辈子应该也和表演课无缘。

“我在学校还有些证件没拿,要出去一趟。”我对约书亚说。

约书亚眨了眨眼睛,语气随意:“行,到家晚饭也差不多煮好了。”

最后关门前,我看了眼躺在沙发上的约书亚,他和初见的时候没什么两样,还是一眼惊艳。酒红色的头发用黑色发绳绑起,碎发散落在额前,略显深邃的轮廓和明亮的眉眼综合,宽肩窄腰往那一搁,意气风发,神采飞扬。

除了方才做狠了,皱着眉,估计有些疲惫。

旁边的龙血树长着绿须须,落日洒在窗台上,里面没有开灯,约书亚的身体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黑暗中。

我屏住呼吸看了一会,过了很久才慢慢地关上门,就像离开了小池塘,但是又有什么不一样。

就像他说的一样,门后有个人会等着我吃晚饭。齐祥和齐厄还是不一样的,齐厄或许有很多,有大房子和有趣的生活,但是齐祥有一个秘密的黑色铁门,门后藏着这么一幕,这是独属于齐祥的。

再多宝藏也不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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