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孤鸟啼(04)

涨的速度很慢，跌就很快！这是股市的特色。

孤单的小鸟又在外面唱着。好像在埋怨什么？

天是亮了，只是幽光，没有一点力量？

歷史不只是纵的歷史，还包括横的歷史。

老伯起来觅食。

填了一碗马铃薯泥，这是女儿做的！还有辣辣的笋乾，就吃起来。通常他是不吃早餐的？他还需要一杯浓茶。绿茶！是的！浓一点的。

平埔族的时代过去了。充满鹿的丛林矮树的时代也过去了？

孤独的时候，以为一无所有？内心反而平静下来。一种正确的觉悟，充足他的生命。老灵魂！

他突然接到彩衣的手机。他的手机响了，这是彩衣专用的手机。彩衣买给他的！

她有四个月没有连络他。是不是一切又回到原点？那声音是急切的。

[老公！我现在就要看到你！快来！]

[你在哪里？]

[我在家里！梦幻小屋之2。还记得路吗？]

[记得！]

她跟素贞住同一楼层。只在隔壁！都住五楼。跟素贞任教同一间国小。她掌采益出版社。还有女儿国，作家之屋。是温馨屋的一员大将！

[这时候是你睡觉的时间，怎么？一夜没睡？]老伯问。

[正是！我超想你的老公！]她甜甜的说。

[我马上过去。我早就醒着！]老伯说。

这时候是早上6点10分。

那隻鸟又唱起短调来。

老伯把手机放在牛仔裤里。穿上深蓝色有白色图案的t恤，穿好鞋子，走下楼。他们还在睡觉!

她留了纸条，因为彩衣是熟人，冬石不会怪她？

六点，巷路上还是没什么人？2014503星期六早上。

九层葛失去娇艳，芒果花还未开，鹿仔树好像要开橘红的花了？

警卫室伯伯说：[好久不见，您又回来了？]

老伯笑着说：[我常回来！]

开玩笑这是我的势力范围！老伯心想着！

还没按门铃？彩衣就推门出来，一把拉她进去！

[你找我有什么指教？]

[有！]

她像老鹰捉小鸡的将老伯提进去。贴在她胸前护荷着。哪毛毛虫眉毛夸张的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死鱼眼精，没有焦点？就将他放在沙发上。一点也不喘的？

在她的咸菜色的外套里，只穿着里衣，里面都没有穿？

她站开成大字说：[给我一部小说，一个月内！写有关学运的！]

[好！]

那是樊梨花元帅的架势！

老伯想了一想又说：[你确定？我的小说不好卖？会赔钱！不如叫淑丽去写？]

彩衣说：[不不！她写的太软不行！]

[我我试看看！]老伯紧张起来，因为女人像看猎物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