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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我只会C到你喊爸爸。”

 

“很痛吗?”杨庭琛抚摸着肖树林的裸背,结实的肌理里滚滚是淋漓的细汗。

“你说呢?这种事,你比我有经验得多不是吗?”

“嗯,郭丛森刚鸡奸我的时候,距离现在太久了,有点记不清了。”

肖树林:“……”

肖树林的反讽,没打算得到杨庭琛的回答。

杨庭琛不仅回答了,还回答得如此认真,倒把肖树林搞沉默了。

“吃吗?”杨庭琛捏着一颗药丸递到肖树林嘴边,“跟酒店里吃的那颗一样,吃了你就没那么难受了。”

肖树林盯着被杨庭琛捏在指腹中的白色片剂:“不仅是没那么难受吧?”

“是加了一点吐真剂,”杨庭琛承认得很坦然,“但你根本不怕这种东西,不是吗?”

肖树林盯着药丸,表情匮乏。

肖树林最终成为一名顶级雇佣兵,精通狙击和刑讯。

但在精通刑讯之前,他首先精通的是被刑讯。

肖树林是在太平洋沿岸的海岛完成集训并授衔。

是的,即使雇佣兵也有军衔,方便后续的管理和招募。

肖树林接受集训的地方,同样承接着诸如美国海豹突击队,海军陆战队等特种兵的训练。

肖树林还以为那里的训练强度已经足够地狱了。

等他被接回佣兵团,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地狱。

屠夫一边大笑着“欢迎顺利幼稚园毕业”,一边将他用皮具拴在木椅上,然后直接给他打了一支吐真剂。

然后是的痕迹,跟调查的精彩履历完全对上了。

将这样一个男人压在胯下,得到的远大于鸡奸所带来的性快感本身。

驯服猎物的征服感,操纵野兽的控制欲,更多的还是将一个同性牢牢捏在掌心里的满足。

杨庭琛很快在肖树林的身体里释放了今天的第一炮。

杨庭琛抽出之后,在松弛剂的作用下,肖树林的身体还在发软。

肖树林捏住自己丢在地板上的衣服,挣扎着想站起来,下一秒,又被杨庭琛推倒在了地上。

肖树林躺在地板上,仰望着走近的杨庭琛。

刚刚射过一次的青年给自己换了个新的套子,套子里刚射过一次的器官已经又勃起了。

杨庭琛重新趴下来,双手握住肖树林的膝盖分别压向两边。

下身贴上被迫张开上撅的臀瓣,轻易地再次进入了饱受蹂躏的地方。

“时间还早,再玩一次。”杨庭琛的话不是征询意见,而是宣告。

话音未落,杨庭琛就动了起来。

肖树林没有出言拒绝,反正他的拒绝无效。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加顺滑,抽插的时候,甚至能够听见水声。

非常粘稠又滑腻的液体,在狭窄的空间里,被柱状物反复挤压才会发出的啧啧水声。

杨庭琛紧盯着肖树林,后入的时候,他可惜看不到肖树林的表情,现在看到了,又觉得不过如此。

被他压在下面的肖树林,圆睁着双眼,眼神放空地盯着机舱的天花板。明明正在被鸡巴操着屁股,表情还没有按照操作规程,为他被操做准备工作的时候生动。

明明也爽到了,杨庭琛的目光落在肖树林的胯下,生殖器正因为前列腺被攻击而完全勃起,流出液体。

脸上却是一副身经百战的老妓女懒怠应付嫖客的敷衍表情。

杨庭琛忽然很好奇:“鸡奸,是你们会用的刑讯手段吗?”

肖树林放空的眼神晃了晃,落在杨庭琛脸上:“不太会用。”

“为什么?”

“使用的条件很苛刻。”

“苛刻?”

“同性恋比想象中多,又比想象中少。不需要的时候,翘着兰花指尖着嗓子说话的二椅子随处可见,需要的时候,有一个算一个,全没了。”这样说着,肖树林甚至还耸了耸肩。

接触刑讯之初,屠夫就告诉肖树林,强奸不包括在刑讯的常规手段中。

如果对象是女性,单纯的强奸很难击溃对方的意志,除非性虐,而那又可以直接虐,不必带上性。

如果对象是男性,强奸刑讯的效果会比女性好,但对这个刑讯手段乐在其中的审讯手很难找。

例如,按照屠夫一贯的教育方式,他教给肖树林的最后一课本来是找人鸡奸肖树林。

可屠夫把整个佣兵团扒拉了一圈,竟然找不到一个愿意鸡奸肖树林的基佬。

屠夫很愤怒:“那几个涂指甲烫头发,穿粉红色三角内裤还露花边的混蛋竟然不是基佬?”

“他们只是装伪娘,跟女兵们骗炮而已。”肖树林冷静地陈述着自己得出的结论。

“干!”屠夫只能咒骂着打消了念头。

“你学过怎么抵抗刑讯吧?”杨庭琛的问题将肖树林拉回现实。

“当然。”

“怎么抵抗?”

“死,想尽一切办法去死,可以少受很多罪。”

“不死呢?如果想活下去。”

“不要刺激对方,控制语速,表情,肌肉的颤动,眨眼的频率,甚至心跳……”肖树林忽然闭上了嘴巴,那颗药到底还是影响到了他的反应。

“怎么不说了?”杨庭琛问。

“说完了。”

“我怎么觉得还没说完?”

“已经说完了。”肖树林坚持。

杨庭琛轻轻的笑了,他面容英俊,比许多包装过的明星小鲜肉都出彩。

这一笑,更是不愧了尝遍百草过尽千帆的郭氏前总裁最后捏在手里不放的殊荣,颜值爆表。

“就像你现在这样,摆出一副死鱼的样子,祈祷我觉得无趣就不操了。”

肖树林:“……”

“你千万不要搞错了,我现在爽得要死,”杨庭琛顿了顿,加重语气,“我最想做的,就是像现在这样,用鸡巴插着你的屁股,看你想反抗又不能反抗,只能像每一次被生活强奸,露出逆来顺受的表情。”

肖树林极力控制住咬牙的冲动:“所以你是生活吗?”

“你慢慢就会习惯,每天被我操着入睡,然后夹着我的鸡巴醒来,就是你未来的生活。”

“我操你妈!”

“啧啧,”杨庭琛握着肖树林的膝盖,将他的双腿更用力地压在地板上,对准被迫上撅的臀瓣更用力地进入,“你的爱好真特别,我就不一样,我只会操到你喊爸爸。”

终于到达目的地,飞机在海岛前的简易跑道中停了下来。

“别穿了,反正都是要脱的。”

虽然杨庭琛这样调侃了,肖树林还是把衣服裤子捡起来套在身上。

杨庭琛也没急着先下机,他饶有兴致地看着肖树林把衣服都穿上了,才站起身来。

杨庭琛和肖树林下机的时候,机场和副机长也从驾驶舱走了出来。

都是很高大的白人,肖树林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机长过于炫目的金发,眼角的余光忽然捕捉到一抹闪光。

战场淬炼的敏锐第六感,第一时间判断出狙击枪瞄准镜的闪光。

沙沙,海岛的跑道修在沙滩上,跑道的旁边就是细沙。

肖树林眼疾手快地一扑,将杨庭琛直接从机舱上扑得掉了下去,摔在细沙里。

砰!与此同时,机舱的舱门发出一声巨响。

肖树林回头,在上面看见一个冒着轻烟的焦黑弹孔。

本来跟在后面的机长和副机长匆忙退回了机舱里。

“走!”肖树林拽起杨庭琛,冲进跑道旁用于了望的木屋,“岛上有巡逻员吗?通知他们清扫一下。”

肖树林背靠墙壁坐在地上,等了等,没等到杨庭琛的回答,不由得投去疑惑的目光。

杨庭琛这才移开了若有所思的视线,掏出手机。

二十分钟后,有脚步声停在木屋外。

伴随着礼貌地叩门,响起郭英才的声音:“出来吧。”

肖树林有些意外:“你还把他也带来了?”

下一秒,海风吹朽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露出郭英才笑盈盈的脸。

对上来人手中黑洞洞的枪口,杨庭琛面色沉沉:“不,不是我带他来的。”

肖树林和杨庭琛被枪指着,从木屋转移到岛上唯一的一栋别墅,一起的还有刚刚躲进机舱的两名机长。

他们遭到了单独的关押,肖树林和两名机长被丢进了一个房间,杨庭琛则被郭英才带走了。

肖树林和两名机长被吊了起来,麻绳穿过捆绑手腕的皮具,将他们吊成脚尖堪堪能触碰地面的高度。

确认三个人都吊好后,绑匪离开了这个房间。

目送着绑匪的背影,从外面关上了门,金发的机长卸下脸上惶惶不安的表情,冷睨了肖树林一眼:“你为什么要救他?我们测试过,那个位置那个角度,你如果不救他,将是一击必杀。”

“他暂时不能死。”肖树林深吸一口气,收起踮在地上的脚尖,以手腕为中心,荡起秋千来。

“为什么,”聊起这个,褐发的副机长也有话说,“为了扞卫你的屁股,我们特意把狙击时机安排在刚下机,没想到他等不及,机上就把你办了。难道是他把你的屁眼办得很开心,你舍不得他死了?”

“闭嘴!”

两名机长就在驾驶室,会知道机舱里发生的事情并不出奇。

肖树林一个大荡,翻上了屋梁,终于解开腕间的皮具,轻轻地松了一口气。

如果不是之前被开了后门,肖树林压根不需要荡什么秋千,仅靠腰力就能翻身上梁了。

现在药丸的效果虽然消失了,腰却无法控制的发抖,后面也是肿胀的,还有被持续贯穿的错觉。

肖树林从屋梁上跳了下去,落地的时候腿弯一软,不得不就势打了个滚卸力。

褐发副机长感慨:“啧啧,当战神兵王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刚被大鸡巴干爆了屁眼,立马……唔!”

既然喝止没用,肖树林选择一拳砸在肚皮上,让他手动闭嘴。

肖树林把两名机长也从房梁上放了下来。

“接下来做什么?”褐发副机长活动着手腕。

“你们走吧,离开这里。”肖树林的目光落在房间的窗户上,示意两人。

“你呢?一起走吗?”褐发副机长问。

“我得把杨庭琛救出来。”

褐发副机长大惊失色:“你真被他干服了?”

肖树林白了一眼:“他可以死,但不能死在我前面。”

“什么意思?”褐发副机长不明所以。

金发的机长提醒:“那群人不是我们的人,能力一般,但数量不少,而且有枪。”

“要是被这种喽啰杀掉的话,笑话会篆刻在你的墓志铭上。”褐发副机长补充。

“我会小心的,你们快走吧。”

金发机长和褐发副机长对视一眼,不再多话,从窗户翻了出去。

肖树林等了一会儿,才打开房门,进入别墅。

临海的度假别墅,整体是很通透的设计,大片大片的落地窗玻璃,尽可能透入阳光。

很难隐藏踪影,对肖树林而言是如此,对杨庭琛和郭英才而言而言是如此。

肖树林很快就在二楼的露台看见了杨庭琛和郭英才的身影。

相比肖树林和两名机长,杨庭琛的待遇堪称优厚。

没有丝毫捆绑的痕迹,绑匪甚至还端了一杯冰镇的橙汁。

对于杨庭琛的生命安全,肖树林其实并不担心。

郭英才充其量想从杨庭琛手里拿回郭氏,顺便得知郭丛森的下落。

杀人?对天真的大少爷来说,超纲了。

所以在确定杨庭琛的所在后,肖树林没有急着出手。

在没有生命威胁的情况下,他完全可以等待,而不是逼绑匪狗急跳墙。

下午的时候,别墅里热闹起来,绑匪发现肖树林三人失踪了。

这群人还没有菜到彻底,很快发现了两名机长离开的痕迹。

但他们实在不怎么聪明,轻易地判断三个人一起离开了。

肖树林从藏身的地方出来,已经是傍晚。

肖树林松了一口气,早上吃的药丸,效果终于完全代谢掉了。

接近地平线的阳光,将绑匪押着杨庭琛向外走去的影子拉得老长。

肖树林悄悄地跟了上去,越走越偏僻。

别墅虽然只是独栋的建筑物,面积却很大。

一侧可以了望蜿蜒的海岸线,另外一侧则建在料峭的岩崖上。

绑匪押着杨庭琛,避着人,走到位于岩崖这侧的房间。

搞什么?肖树林左右环顾,郭英才不知所踪,只有一个陌生的绑匪,将杨庭琛押到了这里。

似乎是在回答肖树林内心的疑惑,绑匪粗鲁地将杨庭琛推到墙角。

“跪下,给我舔。”

杨庭琛冷冷地瞥着绑匪,没动。

这一眼,说不出的冷淡克制,又说不出的波光潋滟。

绑匪更猴急了,他一边拉扯着自己的裤腰,一边用枪口抵住了杨庭琛的脑袋。

“听说你是郭英才老爹的姘头,连那种老头子都能伺候,床上功夫应该很厉害吧,快点给我舔。”

杨庭琛表情不耐,却在绑匪的枪口威胁下慢慢地跪了下去。

肖树林听见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悉索的布料声,然后就是吸吮声。

杨总这辈子真是,肖树林忍不住轻啧,到了哪里都逃不掉这种待遇啊。

等等,肖树林四下打量。

他忽然发现,胆大包天的绑匪为了对杨庭琛做不可描述的事情,选了个极僻静的地方。

别的绑匪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只有一个人一把枪,如果解决掉这个绑匪的话,杨庭琛也就脱险了。

打定主意,肖树林依旧没有急着动手。

即使对手只有一把枪,肖树林依旧没有掉以轻心。

正因为对方是半罐水,才更要小心,谨防出现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情况。

肖树林背靠墙壁,一墙之隔,听着杨庭琛舔舐陌生绑匪生殖器的水声,混合着绑匪得意的喘息和奚落。

太阳越发下沉,别墅里的光线也暗了下来。

有的房间透出光,是开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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