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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通款曲

 

“我是叶哥,你怕什么。”

董丰年听了这话痴痴的笑了,是,这样他没什么好怕的了,叶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对他好,帮他升职,叶哥绝不会骗他,也不会对他不好。他甚至把屁股半抬起来去顺着叶世廷扒裤子的动作,灰色的四角内裤松松的拉到大腿。这次开着灯叶世廷才看清楚,董丰年的屁股和他身上那层蜜色的皮肉比起来白了不少。于是他急不可耐的去掀那个薄t恤,果然,奶肉也白,上面两个奶头又红又大,粉色的乳晕盖在奶尖上。叶世廷很满意,看来他这个预备小婊子生怕别人知道他骚,一身黑肉是自己晒出来的。

“你怎么不晒晒你这个肥屁股,还有这对骚奶?”叶世廷掐着他肥短的奶头往外拉扯,放手弹回去的时候董丰年的皱了皱眉头,咕哝说了句不舒服。

“我是谁?”叶世廷让他抬手,“叶哥?”董丰年照做,衣服全部被脱掉,漂亮的晒痕完全暴露在叶世廷眼底。

“叶哥在做什么?”

“脱我衣服。”

“你不讨厌吗?小董?”叶世廷拍拍他的脸,董丰年迷醉的表情出现裂痕,突然变得伤感起来。

“叶哥,我,我该死,我对你起了坏心思,我不配当你朋友,不配做你下属。”

“就这啊……”叶世廷笑起来,他的笑声也好听,只不过动作有些可怕。董丰年的下半身被他抬着掰开,仔细的在灯光照射下欣赏起了董丰年腿心那口隐蔽的小逼。

“怎么回事?怎么湿了?上次还是一口枯井呢?这次哪来的水?”叶世廷很不满意,纤长的手指并拢,在泛湿的地方来回摩擦,把董丰年磨得哀叫连连。他视线模糊,只能听着叶世廷的声音寻找方向,他试图合拢腿去避免叶世廷的审判,却又被找到那个小巧的阴蒂揉搓起来。

“这小玩意也变大了,你个骚逼,是不是自己玩了,这个骚婊子。”叶世廷眼睛发红,他胳膊上加了力度,董丰年很快就尖叫起来:“叶哥,叶哥——等一等,我不行了!啊啊啊——”

董丰年被托举着的下半身挺得更高,整个人近乎与床面垂直,他高潮的小逼挺到叶世廷眼睛前面,在能感受到叶世廷呼吸的距离下高潮颤抖着。

叶世廷还是不满意,伸手拍打那口颤抖不止的肉逼,一直到逼口充血变成骚红色才停下去捏他因为高潮敏感翘挺着的奶头:“你怎么就这么愿意给我玩逼呢?嗯?你那么乖?我玩一下你就高潮,别人要玩你给玩吗?”

“疼打疼了,呜呜呜,不,不给,啊啊啊啊,不,啊啊,不。”董丰年的回复被叶世廷捏奶头的频率力度掌控着,他脱力的大腿对着叶世廷叉开,赤裸的腿心被叶世廷的皮带扣摩擦着,饱满的腿部肌肉跟着微微颤栗。

“只给我?”叶世廷心情好了一些,附身含住他的奶头用牙齿的在嘴里嚼。他没用几分力气,甚至都没把那颗有些发硬的乳头咬软,一会有的是让董丰年疼的,这会先好好哄着他算了。

“嗯!是,只,只给叶哥。”董丰年脸上带着餍足的笑容,生理性的满足让他浑身发麻。他心里责怪着几天前刻意忍耐的自己:早些和叶哥坦白不就好了,无论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自己的感情,叶哥都不会排斥或者嫌弃。

董丰年一直将自己视为上帝的弃子,被抛弃的存在,被诅咒的身体。

这具身体第一次完整的向一个人敞开,他的小逼被扯开,有丝丝刺痛,微不足道的痛感暗示着董丰年接下来的遭遇。叶世廷在他一声声“叶哥”的呢喃中用手指搔刮他的逼口,和上次的生涩完全不同,那口肉逼像是活了一样饥渴蠕动。肥软的臀肉晃出肉波,充血的花唇从黯淡的褐粉变得骚红。单根手指都觉得太紧插不进去,叶世廷舒心一些,屄肉没学会适应异物,半推拒半顺从的挤压着他的手指。

“还是挺紧,看来没乱玩。”指尖没入缝隙探寻那个湿润的洞穴,有个薄薄的阻隔把他挡回来。叶世廷没什么耐心,第一次肯定会痛,既然湿了流水了就可以插进去。他迫不及待想完全破开这口不够骚但是很听话的小逼,手指上的水被他抹上董丰年那个骚红的乳头,两个乳尖一副被蹂躏过头的颓态,半软着被把玩。

叶世廷把董丰年的下半身抬起来,让迷迷瞪瞪的董丰年的注意力集中起来:“看这,小董,看我要怎么插你。”他的鸡巴硬了半天,紫黑的肉棒和董丰年那个稚嫩的下体相比身经百战,他用鸡巴在董丰年那个湿润的小逼上来回磨了几下,毫不费劲就滑进入口。

“疼,疼了,叶哥。”董丰年的身体再结实也顶不住这种直接的外力压迫,叶世廷努力收着劲才能控制自己不一插到底,龟头微微顶起那层薄膜。紧绷的花道痉挛着收缩,挤压肉棒前端那一小部分。

叶世廷往董丰年晃荡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别急着爽,你个骚货,一会有你抖的。”董丰年呜咽了一声,小逼绞的更紧。他有种被从里向外撕开的疼,但又不敢说,昏昏沉沉的脑子因为剧痛被迫清醒了一些。迷糊中感觉到有些东西不对劲,但说不上是哪里,又疼又涨的感觉从那个未被关照的器官传过来。他的视线清晰了一点,看到自己胸前两团软肉下流的抖动着,乳头又勃起得又硬又红。鲜少使用的鸡巴半硬着垂在小腹上,有个比他尺寸大一圈的粗黑鸡巴和他的身体连着。鸡巴的主人皮肤白皙,精瘦的腰和结的肌肉藏在衣服里。董丰年往上看,叶世廷的脸带着得逞的笑意,精心打理的头发还一丝不苟的梳着,鬓角有汗珠滑下。

叶世廷的汗是被夹出来的,他长呼一口气,捏住董丰年紧实的腰:“夹那么紧干什么,骚逼。”

因为持续的钝痛小花逼都流不出水了,叶世廷只能趁着里面还湿润的时候继续顶,薄膜细小的口被撑破,叶世廷看着一丝红色从紧绷到变色的逼口流出来,顺着他的鸡巴纹路流淌。

多重疼痛把董丰年的感官刺激到麻木,他完全清醒过来,通红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让他去看叶世廷他做不到,低头看自己乱晃的肥奶他也不行,只能盯着头顶一片天。视线在叶世廷抽插的频率下摇晃着。

叶世廷的声音附身到他耳朵旁,恶魔般低语着让他自己捏捏奶头。董丰年立刻就照做了,骚红的奶头不知怎么被掐出水,越捏越滑,他只能用加大力度,手指搓捻着时软时硬的奶尖。叶世廷满意他这副听话的骚乖样子,一边肏那个新鲜的花穴一边夸他:“小骚逼,又开始出水了,真多水,真棒。”结实的窄腰不间断的抽插,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响。逼水又开窍的往外流,在高频摩擦下变成白沫,粘连着不断拍打穴口的饱满睾丸。

董丰年想叫声叶哥,张开嘴却是自己都不认得的娇媚呻吟,他也感觉到自己的逼变得骚起来。初经人事的逼口急着帮叶世廷的鸡巴润滑,方便龟头顶深一些,逼里的嫩肉争先恐后的跑上去给鸡巴上的青筋做按摩,叶世廷爽得控制不住力道,按在董丰年腰上的手指节发白。

“叶哥!慢一些!求你!我要尿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陌生的雌性器官带来的快感几乎把董丰年激出眼泪,细小的水流从被挤压到变形女性尿道里分泌出来。他以为那是尿,叶世廷知道他这是傻傻的高潮了一次。

这个表现算好,但是叶世廷不满意,他只给了董丰年把呼吸调整过来的时间,还硬挺的鸡巴就着阴道高潮余韵才有的高频率收缩继续猛干起来。

董丰年的表现如他所想,还没恢复清明的眼睛立刻翻上去,让捏着奶头的手也四处乱抓想找一个释放的着力点,因为快感而抓扯的过程中那个布料单薄的床单被撕裂开,胡乱缠绕到董丰年的身上。

叶世廷怕董丰年逃跑,换了个自上而下的姿势,他的腿被折到头顶,几乎是尖叫着求饶:“太刺激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又要坏了!”这次的高潮又迅速又猛烈,小逼彻底尝到了被侵犯快感,缴械投降的速度卡得刚刚好。叶世廷粗喘着射精,确保顶到了窄小花道的尽头,浓厚的精液打进董丰年身体深处。

“下次说清楚,是高潮,知道了吗?”董丰年被刺激到半昏过去,身体的餍足让他的疲倦洪水般袭来,自然不知道接下来又被叶世廷由里到外插了几次。

最初的感觉是下体流出什么东西了,被水泡着一样湿,还有种好像含着什么柱体被撑开的感觉。再清醒一些,涨痛感袭来,花穴里面有种酸疼的感觉,但是看不见摸不着,未知的疼痛放大了迷茫。

怎么会这样……董丰年浆糊一样的脑子调度不过来记忆,只看见叶世廷近在咫尺的精致的脸。和一丝不挂的董丰年不同,叶世廷衣服穿的很整齐,只有裤子是被解开。有点湿痕的内裤下鼓起一个大包,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比平时更柔和,但董丰年根本无暇欣赏,他抖着手想去把叶世廷的裤子拉上,坐起来的姿势牵扯到还发肿的屄肉,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嗯……怎么了?小董,怎么又脱我裤子。”

叶世廷一向醒得早,部队的生物钟已经养成,他没想董丰年这种时候还会想保全他的体面,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把责任全推给对方。

“叶哥……”董丰年僵住身体,他的手正停在叶世廷裤子拉链的部位,没法判断是在拉上去还是拉下来。而且他捕捉到那个“又”字,心里认定了是自己昨晚脱光衣服非礼了叶世廷。

叶世廷爱看他这副难堪又痛苦的样子:“小董,昨晚你喝醉了,我也不清醒,你还把下面给我看让我摸,又扒我裤子摸我鸡巴,给我吓了一跳。”

“是吗。”董丰年羞愤到想撞死在床头,他也顾不上遮一下自己的身体,颜色恢复骚粉尺寸却长大了一圈的奶头停在丰满的乳肉上打颤,以晒痕为界的肌肤上留着一些瘀血斑痕。叶世廷肆无忌惮的视奸他的肌肤,他不怕董丰年再躲着自己,现在只要装出受害者的姿态,董丰年会被愧疚驱使着顺从。

“不过小董,你好像是第一次,现在痛吗,会不会不舒服?”

董丰年摇头,逃一般进了浴室,他草草冲了个热水澡,皮肤上的细小伤口在水流冲刷下发疼。昨夜的细节碎片般涌入大脑,被插弄的快感让他的小逼又开始发湿,颤抖着往外吐水,董丰年用毛巾擦了半天,怎么着都是湿的。脆弱发红的阴唇在粗暴的摩擦下发疼,但是一种难捱的骚痒却和疼痛一起被激出来。

他懦弱讨好的性格在此刻无限放大,他找了几件宽松的衣服套上,不敢去看叶世廷带着笑意的脸。叶世廷还帮他铺床收拾,他想抢过来但是失败了,慌里慌张的去准备早饭。

开始工作才让他的状态调整回来,他不敢坐下,一直站着整理资料,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分着腿深呼吸。去厕所的路上和叶世廷擦肩而过,他还酸痒的逼仿佛认出了真正的主人一般,由内而外痉挛起来。

叶世廷温柔的笑意更衬托他身体的下流:“中午去我那里吃吧,我订好了餐。”董丰年胡乱答应之后跑到厕所隔间,拽下裤子的时候几缕淫水被甩到内裤上。深色的痕迹洇透了内裤,董丰年自暴自弃般跌坐在马桶上,制服外套下玩弄过度的乳头在衣料摩擦下挺立。董丰年深呼吸了半天让自己冷静下来,不仅是食髓知味般渴望性快感的身体,还有见到叶世廷后狂跳的心脏。

局长合上文件册,视线扫了一遍面前高壮却低着头的人:“小董,你工作比别人尽职尽责,作风也一直好,这个晋升早就该给你,只可惜,一直有很多外部因素。”

董丰年惯于别人用悲悯怜惜的语气对他说话,特警学校毕业的时候校长也对他说了差不多的话。他那时候还年轻些,只能涨红着脸说自己身体没关系,不会影响以后的工作任务。

哪有以后呢?董丰年进了警局报道才明白。同事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才这么热情友善,了解自己情况的领导向来是对他欲言又止,他看着本该落到自己头上的奖励渐渐都被分给别人,心里从难过到麻木——直到遇见叶世廷。

“谢谢局长关心。”董丰年走出局长办公室,他的脚步逐渐变快,有种释然的轻松。局长一向不为难他,也没有公开过他身体的特殊情况,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足够让董丰年感激涕零。

叶世廷就是他这几年遇到唯一的善意,给了他几分体面和尊敬,这种善意让董丰年不可控制的依赖甚至心动。

“叶哥。”董丰年急切的想见到叶世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好。叶世廷在办公椅上鼓捣着电脑,看到董丰年痴痴的跑进来盯着他,好像发生什么天大的好事。

他换上那副友好温柔的表情,招呼董丰年靠近他:“脸都红了,有什么事?”

董丰年没话说也没事做,就是想呆在叶世廷身边,他捂了一下自己的脸,发烫高温,和他憨厚有带点正经的五官很唐突。

叶世廷递给他一个蛋糕让他坐到沙发上慢慢吃:“看你喜欢吃甜的,刚刚点了这个。”董丰年口味喜好很明显,叶世廷点了蛋糕店销量最高的外送,足够甜美的诱惑才能让人心甘情愿的上钩。

新奇的甜味在嘴里漫开,慕斯质地入口即化,董丰年第一次吃这种蛋糕,之前他只在局里同事过生日的时候分到过奶油蛋糕。他做事向来专心,自然没有察觉到叶世廷已经紧贴着坐到自己身边。两人的距离远超社交范畴,他已经盯着董丰年看了半天,本来觉得端正到乏味的五官越来越顺眼。原来这就是耐看型,叶世廷等他吃完才倚在董丰年肩膀上问他那天的事:“那天晚上小董你舒服吗?这几天,我身体一直有些不舒服。”

董丰年心理生理都被折磨良久,叶世廷说话的气息喷到他耳廓,把他激得下身又开始流水:“叶,叶哥,你哪里不舒服?那天晚上我已经不记得了。”

这回答正和叶世廷心意:“记不起来?我可是记得,你用你下面那个逼洞强奸了我的鸡巴,我鸡巴现在还疼,就因为你那天一直用,我叫你的停下你还装听不见……”

董丰年本想反驳,他不记得自己多么主动,但是叶世廷真挚的表情和诚恳的眼神让他以为是自己记忆出错了。“哥,我真喝多了那天,是我的错。”他还是习惯性道歉,习惯性把自己放到更低的姿态去面对不可避免的事情。

叶世廷轻轻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暴涨的裤裆上:“小董,你可别这么说,我也有错,我没有定力,你看现在,我好容易被你诱惑。”他认定董丰年已经尝到性爱的美味,接下来就是培养他上瘾,让他变成看到自己就撅屁股发情的母狗。

董丰年在接触到那个高温坚挺的肉棍一瞬间就开始流水,他的身体骚痒难忍,已经到了要靠自慰缓解的程度了。他只会不得要领的抚慰搔刮自己阴穴外面的敏感点,却达不到那天晚上脱力般的快感巅峰。叶世廷的脸也在他一次次的自慰幻想里越来越清楚,工作时他是维持着体面礼貌的敬业好人,回家后就变成乳头勃起骚逼泛滥流水的发情骚货。

他瞬间就明白,这根鸡巴就是他想要的东西。“我下面总是湿,叶哥,我坏了。”他的脸颊泛起病态般的酡红,正经的脸上显现出违和的媚态。

叶世廷把鸡巴从裤裆里掏出来,知道又有甜头可得的鸡巴兴奋到吐水。董丰年像被禁果诱惑的夏娃一般,乖顺的张嘴把叶世廷的鸡巴含进去。

过大过粗的肉棒一看就不是能被口腔容纳的程度,董丰年没有经验,牙齿一直磕磕碰碰,这点疼痛对叶世廷来说和兴奋剂一样。他粗喘着让董丰年把牙齿藏好,让他放松喉咙,粗大的肉棍还剩一大半在外面就已经插进喉道入口了。如果再插深一些,董丰年接下来几天声音都会嘶哑,甚至可能因为刺激喉管让他把刚刚吃进去的蛋糕吐出来。

“小董,真棒。”叶世廷知道他一夸,董丰年就会和受表扬的小狗一样雀跃到摇尾巴。果不其然,叶世廷摁住他的头开始深喉,他非但没有反抗挣扎,还尽力放松喉管让叶世廷进去。这种丝毫不能带给他生理快感的行为让他不自觉的涌出眼泪,呜咽和干呕声被鸡巴塞回去。

这种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叶世廷射进他嘴里,温柔的给他拿纸擦嘴。他又像宠物一般趴在叶世廷大腿上休息,腥苦的精液被他咽下去不少,邀功般把被凌虐的口腔展示给叶世廷,以此换取他的夸奖。

叶世廷扯住他的舌头,那里比寻常人要肥厚柔软,手指被包裹着的时候能感受到轻轻的颤动。口腔也可以开发开发,现在口活实在是烂,可惜了这个骚舌头。

叶世廷没如他所愿夸他,拿鞋尖顶了顶他偷偷泛水的裤裆:“在这里肏你的骚逼?”

董丰年摇头,声音沙哑着说回家。

他是第一次来叶世廷家,普通小区里面一个两居室,过分整洁。

叶世廷给他倒了杯饮料,支着头看他小口小口把那杯饮料喝完,董丰年喉咙应该还有些痛,吞咽的时候会无意识皱眉。

“小董,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上次没看清。”

那些前后矛盾的说辞董丰年刻意忽略了,他原本觉得自己身材算是健美,强壮,现在露出来满身软肉反而像丰腴的熟女。

有色差的晒痕,鼓大的胸肉,肥嫩的屁股。董丰年觉得不好意思,他羞着想遮挡一下自己的下体,胳膊却把奶肉集中并拢,挤压出深深的沟壑。男人的本钱在叶世廷面前倒是没什么可害羞的,他怕的是叶世廷能看到他腿心泛着水光,那个总是莫名其妙骚痒出水的女逼在预感到别人的视线同时开始不住的痉挛收缩。董丰年身体里泛着酸痒酸胀的奇妙感觉,他不敢用东西插入自己刚刚被开垦的穴里,就没法止住那阵由内往外的骚痒。

看他羞得耳尖通红,叶世廷满意得挑了下眉毛,他挑在工作日前最后一天骗他来,整个周末董丰年都可以被他圈在家里好好玩。

叶世廷没做前戏,直接把他的头按在桌子上插入那个水淋淋的逼,又骚水又多,连反抗也不知道。被粗长的肉棍插进去只是惨兮兮的流水,董丰年哑着嗓子发出一声淫叫,有没被扩张就被强行插入的痛苦,也有终于解开骚瘾的释然。

“叫好听点,骚逼,你上面的嘴可没你下面的讨喜。”叶世廷直接用他下面那个器官叫他,董丰年的身体在这种称呼下反应更大。小穴本该和他本人一样生涩又老实,却在自己不得要领的玩弄和无时无刻的淫想下变得饥渴。他呜呜的叫着,乳尖在桌面上随着抽插的动作磨来磨去,叶世廷从后面掐住他的奶,细长的手指陷入肥软的奶肉里,他足够丰润的胸乳变成了柔软的把手,方便别人钳制住他的身体抽插。

“叶哥,我要死了,好爽好爽——高潮了——啊啊啊”

董丰年在叶世廷看不见的角度翻着白眼,小逼里面的骚点被磨得发麻,逼穴里每一寸褶皱叫嚣着对这种快感的喜爱,他的身体不是天生的骚浪淫器,但是却一步步走向完成体。叶世廷很满意他把高潮好好说出来的乖,更满意的事情发生了:已经顶到底的鸡巴又感觉到里面有个小嘴,正颤巍巍的亲他的龟头。

“小董,你有子宫?”他故意靠近董丰年的耳朵说话,这对发红充血的器官十分敏感,被压在身下的肉感躯体颤抖着说不知道。董丰年那么傻那么自卑,怎么可能再去检查,再去用科学探索自己的身体。

叶世廷用鸡巴对准那个小嘴慢慢磨,嘴里还诓骗着董丰年:“没事,叶哥给你看看啊,看看小董这里面的小子宫。”

“唔唔……”董丰年还沉浸在上一轮的高潮余韵里面,酸疼的感觉从小腹下传来,又是种陌生的感觉,他动着腰想往前蹭一点去躲开这种酸。这点小动作逃不过叶世廷的眼睛,他轻轻笑出声,由着董丰年把屁股往前挪。那对肥屁股颤颤巍巍的蹭着他的阴毛,粘连的淫水拉出数根细丝。

董丰年刚刚缓过劲来,就感觉到已经涨大的花蒂被外力揉搓着,那个力度比他自己摸索的恰当很多。在淫水的润滑下摩擦变得顺畅又淫靡,充血的阴蒂没几下就缴械投降,女性尿孔又偷偷涌出一点液体。董丰年的身体整个涨红起来,外部器官的快感和内部的g点高潮完全不同,再度绝顶的刺激让他爽到失语,只能发出无意义的音节。原本支撑着身体的小臂也脱力,叶世廷这时才慢慢悠悠地又开始磨他的子宫口,顶着那个谄媚的入口把董丰年整个人翻了面,欣赏着他那张高潮中失神的脸和因为抽插晃动的丰满奶肉。

抽插时候因为淫水太多发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身下的桌子质量不算好,嘎吱声也越来越响。但这些都被董丰年抑制不住的骚叫给掩盖了:“叶哥,好舒服啊啊啊,里面好酸,好奇怪,呜呜呜呜……”

又是一次高潮,叶世廷被夹得爽快,捏着董丰年硬挺的乳头加快速度:“小董,你怎么这么骚,水这么多,奶子那么嫩,不过下面这张逼嘴最嫩。”董丰年听到叶世廷说和他形象外表高度不符的荤话,心理层面又被刺激,他的雌性尿孔不断往外排一些液体,浇灌在摩擦子宫口的鸡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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