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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

 

董丰年一直将自己视为上帝的弃子,被抛弃的存在,被诅咒的身体。

这具身体第一次完整的向一个人敞开,他的小逼被扯开,有丝丝刺痛,微不足道的痛感暗示着董丰年接下来的遭遇。叶世廷在他一声声“叶哥”的呢喃中用手指搔刮他的逼口,和上次的生涩完全不同,那口肉逼像是活了一样饥渴蠕动。肥软的臀肉晃出肉波,充血的花唇从黯淡的褐粉变得骚红。单根手指都觉得太紧插不进去,叶世廷舒心一些,屄肉没学会适应异物,半推拒半顺从的挤压着他的手指。

“还是挺紧,看来没乱玩。”指尖没入缝隙探寻那个湿润的洞穴,有个薄薄的阻隔把他挡回来。叶世廷没什么耐心,第一次肯定会痛,既然湿了流水了就可以插进去。他迫不及待想完全破开这口不够骚但是很听话的小逼,手指上的水被他抹上董丰年那个骚红的乳头,两个乳尖一副被蹂躏过头的颓态,半软着被把玩。

叶世廷把董丰年的下半身抬起来,让迷迷瞪瞪的董丰年的注意力集中起来:“看这,小董,看我要怎么插你。”他的鸡巴硬了半天,紫黑的肉棒和董丰年那个稚嫩的下体相比身经百战,他用鸡巴在董丰年那个湿润的小逼上来回磨了几下,毫不费劲就滑进入口。

“疼,疼了,叶哥。”董丰年的身体再结实也顶不住这种直接的外力压迫,叶世廷努力收着劲才能控制自己不一插到底,龟头微微顶起那层薄膜。紧绷的花道痉挛着收缩,挤压肉棒前端那一小部分。

叶世廷往董丰年晃荡的臀肉上扇了一巴掌:“别急着爽,你个骚货,一会有你抖的。”董丰年呜咽了一声,小逼绞的更紧。他有种被从里向外撕开的疼,但又不敢说,昏昏沉沉的脑子因为剧痛被迫清醒了一些。迷糊中感觉到有些东西不对劲,但说不上是哪里,又疼又涨的感觉从那个未被关照的器官传过来。他的视线清晰了一点,看到自己胸前两团软肉下流的抖动着,乳头又勃起得又硬又红。鲜少使用的鸡巴半硬着垂在小腹上,有个比他尺寸大一圈的粗黑鸡巴和他的身体连着。鸡巴的主人皮肤白皙,精瘦的腰和结的肌肉藏在衣服里。董丰年往上看,叶世廷的脸带着得逞的笑意,精心打理的头发还一丝不苟的梳着,鬓角有汗珠滑下。

叶世廷的汗是被夹出来的,他长呼一口气,捏住董丰年紧实的腰:“夹那么紧干什么,骚逼。”

因为持续的钝痛小花逼都流不出水了,叶世廷只能趁着里面还湿润的时候继续顶,薄膜细小的口被撑破,叶世廷看着一丝红色从紧绷到变色的逼口流出来,顺着他的鸡巴纹路流淌。

多重疼痛把董丰年的感官刺激到麻木,他完全清醒过来,通红的眼睛盯着天花板。让他去看叶世廷他做不到,低头看自己乱晃的肥奶他也不行,只能盯着头顶一片天。视线在叶世廷抽插的频率下摇晃着。

叶世廷的声音附身到他耳朵旁,恶魔般低语着让他自己捏捏奶头。董丰年立刻就照做了,骚红的奶头不知怎么被掐出水,越捏越滑,他只能用加大力度,手指搓捻着时软时硬的奶尖。叶世廷满意他这副听话的骚乖样子,一边肏那个新鲜的花穴一边夸他:“小骚逼,又开始出水了,真多水,真棒。”结实的窄腰不间断的抽插,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响。逼水又开窍的往外流,在高频摩擦下变成白沫,粘连着不断拍打穴口的饱满睾丸。

董丰年想叫声叶哥,张开嘴却是自己都不认得的娇媚呻吟,他也感觉到自己的逼变得骚起来。初经人事的逼口急着帮叶世廷的鸡巴润滑,方便龟头顶深一些,逼里的嫩肉争先恐后的跑上去给鸡巴上的青筋做按摩,叶世廷爽得控制不住力道,按在董丰年腰上的手指节发白。

“叶哥!慢一些!求你!我要尿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啊——”陌生的雌性器官带来的快感几乎把董丰年激出眼泪,细小的水流从被挤压到变形女性尿道里分泌出来。他以为那是尿,叶世廷知道他这是傻傻的高潮了一次。

这个表现算好,但是叶世廷不满意,他只给了董丰年把呼吸调整过来的时间,还硬挺的鸡巴就着阴道高潮余韵才有的高频率收缩继续猛干起来。

董丰年的表现如他所想,还没恢复清明的眼睛立刻翻上去,让捏着奶头的手也四处乱抓想找一个释放的着力点,因为快感而抓扯的过程中那个布料单薄的床单被撕裂开,胡乱缠绕到董丰年的身上。

叶世廷怕董丰年逃跑,换了个自上而下的姿势,他的腿被折到头顶,几乎是尖叫着求饶:“太刺激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又要坏了!”这次的高潮又迅速又猛烈,小逼彻底尝到了被侵犯快感,缴械投降的速度卡得刚刚好。叶世廷粗喘着射精,确保顶到了窄小花道的尽头,浓厚的精液打进董丰年身体深处。

“下次说清楚,是高潮,知道了吗?”董丰年被刺激到半昏过去,身体的餍足让他的疲倦洪水般袭来,自然不知道接下来又被叶世廷由里到外插了几次。

最初的感觉是下体流出什么东西了,被水泡着一样湿,还有种好像含着什么柱体被撑开的感觉。再清醒一些,涨痛感袭来,花穴里面有种酸疼的感觉,但是看不见摸不着,未知的疼痛放大了迷茫。

怎么会这样……董丰年浆糊一样的脑子调度不过来记忆,只看见叶世廷近在咫尺的精致的脸。和一丝不挂的董丰年不同,叶世廷衣服穿的很整齐,只有裤子是被解开。有点湿痕的内裤下鼓起一个大包,他睡着的样子看起来比平时更柔和,但董丰年根本无暇欣赏,他抖着手想去把叶世廷的裤子拉上,坐起来的姿势牵扯到还发肿的屄肉,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嗯……怎么了?小董,怎么又脱我裤子。”

叶世廷一向醒得早,部队的生物钟已经养成,他没想董丰年这种时候还会想保全他的体面,于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把责任全推给对方。

“叶哥……”董丰年僵住身体,他的手正停在叶世廷裤子拉链的部位,没法判断是在拉上去还是拉下来。而且他捕捉到那个“又”字,心里认定了是自己昨晚脱光衣服非礼了叶世廷。

叶世廷爱看他这副难堪又痛苦的样子:“小董,昨晚你喝醉了,我也不清醒,你还把下面给我看让我摸,又扒我裤子摸我鸡巴,给我吓了一跳。”

“是吗。”董丰年羞愤到想撞死在床头,他也顾不上遮一下自己的身体,颜色恢复骚粉尺寸却长大了一圈的奶头停在丰满的乳肉上打颤,以晒痕为界的肌肤上留着一些瘀血斑痕。叶世廷肆无忌惮的视奸他的肌肤,他不怕董丰年再躲着自己,现在只要装出受害者的姿态,董丰年会被愧疚驱使着顺从。

“不过小董,你好像是第一次,现在痛吗,会不会不舒服?”

董丰年摇头,逃一般进了浴室,他草草冲了个热水澡,皮肤上的细小伤口在水流冲刷下发疼。昨夜的细节碎片般涌入大脑,被插弄的快感让他的小逼又开始发湿,颤抖着往外吐水,董丰年用毛巾擦了半天,怎么着都是湿的。脆弱发红的阴唇在粗暴的摩擦下发疼,但是一种难捱的骚痒却和疼痛一起被激出来。

他懦弱讨好的性格在此刻无限放大,他找了几件宽松的衣服套上,不敢去看叶世廷带着笑意的脸。叶世廷还帮他铺床收拾,他想抢过来但是失败了,慌里慌张的去准备早饭。

开始工作才让他的状态调整回来,他不敢坐下,一直站着整理资料,在没人看到的地方分着腿深呼吸。去厕所的路上和叶世廷擦肩而过,他还酸痒的逼仿佛认出了真正的主人一般,由内而外痉挛起来。

叶世廷温柔的笑意更衬托他身体的下流:“中午去我那里吃吧,我订好了餐。”董丰年胡乱答应之后跑到厕所隔间,拽下裤子的时候几缕淫水被甩到内裤上。深色的痕迹洇透了内裤,董丰年自暴自弃般跌坐在马桶上,制服外套下玩弄过度的乳头在衣料摩擦下挺立。董丰年深呼吸了半天让自己冷静下来,不仅是食髓知味般渴望性快感的身体,还有见到叶世廷后狂跳的心脏。

局长合上文件册,视线扫了一遍面前高壮却低着头的人:“小董,你工作比别人尽职尽责,作风也一直好,这个晋升早就该给你,只可惜,一直有很多外部因素。”

董丰年惯于别人用悲悯怜惜的语气对他说话,特警学校毕业的时候校长也对他说了差不多的话。他那时候还年轻些,只能涨红着脸说自己身体没关系,不会影响以后的工作任务。

哪有以后呢?董丰年进了警局报道才明白。同事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才这么热情友善,了解自己情况的领导向来是对他欲言又止,他看着本该落到自己头上的奖励渐渐都被分给别人,心里从难过到麻木——直到遇见叶世廷。

“谢谢局长关心。”董丰年走出局长办公室,他的脚步逐渐变快,有种释然的轻松。局长一向不为难他,也没有公开过他身体的特殊情况,这种不冷不热的态度足够让董丰年感激涕零。

叶世廷就是他这几年遇到唯一的善意,给了他几分体面和尊敬,这种善意让董丰年不可控制的依赖甚至心动。

“叶哥。”董丰年急切的想见到叶世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好。叶世廷在办公椅上鼓捣着电脑,看到董丰年痴痴的跑进来盯着他,好像发生什么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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