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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演清纯炮灰引诱主角强制爱了(小美人伪强制)

 

嘿呀嘿~欢迎进来~

?单性◆np◆剧情肉高h

?伪清纯/小美人/引诱攻/强制/np

乔宴在系统任务里扮演纯情炮灰,利用美貌撩人苟命,一边改变世界命运一边汁液横流的故事。

主角们都不知他们身边或清纯或高冷或纯欲的小美人,皮下其实是个会算计的黄芯子。

以为是自己将清纯美人拉下水,是自己弄脏他强制他玷污他弄坏他结果一切都是乔宴故意引诱。

假纯而不自知真骚浪没心没肺受x各种心机腹黑攻

1【贫困生*高冷总裁*顽劣少爷】

小白兔学生被有钱少爷们霸凌,不得不献出屁股给人玩。

富少爷和总裁,两兄弟都要抢他。

被少爷强制掰到窗台上舔奶子,威胁用笔插屁眼。总裁哥哥指责乖学生勾引弟弟,抱进浴缸好好训诫。

乔宴:表面可怜瑟缩掰开嫩白臀缝,实际,你们都是我的狗哦,不是好人的都要来偿还。?

2【稀有人类*禁欲男妈妈杜宾犬警官*身世成迷恶劣德文猫】

哄着懵懂的珍惜小人类为他们打开生殖腔,一无所知任地坏兽人艹到怀孕生崽。

“可是宴宴只是人类崽崽啊”

正派被引诱出恶劣欲望,他是不能上交国家的稀有雌性。

乔宴:喜欢吃猫尾巴,倒刺鸡巴,只是摇摇屁股当个小笨蛋,就拯救世界了。?

3【无情仙尊*雅正腹黑大弟子*成魔疯批小徒弟】

清冷绝情受,强制,追妻火葬场

恶毒师尊做了坏事想苟命,遭病娇疯批徒弟两世追着报复,

但这一世的师尊纯情美丽还病弱,孽徒想了想:那就狠狠虐到底吧,把多汁师尊肏到哭,真是漂亮死了。

乔宴:看上去没有人情的师尊,被双龙艹嘴射尿烂批,没有尊严成脔仙也要保持清冷。?

4【天真纯善小村医*非人狡猾恶山神】

山神庙里进献一个假新娘,又呆又漂亮,结果恶山神没吃他,直接开启先婚后爱,用精液把媳妇灌饱。

乔宴:为了解开山神诅咒,抱着体型巨大,恶身山神的蛇尾激烈挨肏,藤蔓,蛇尾,鹿茎,怪物卵,他都好好吃了。?

5【不被爱的oga娇妻*城府深沉上将*吃味的丈夫】

公媳文

腺体残缺小o努力卖弄肉体引诱上将公公走上乱伦犯禁之路。

嘴上说:“不是我,是爸爸强奸我,呜呜我不淫荡”

其实屁股摇得很欢,一上床就成了骚人妻。

在上将公公和老公间来回演戏,挑人神经。

公公:“不能让小孩背负乱伦骂名。”

乔宴:“不,不要把银环锁在生殖宫颈上。”

万人迷受,单性,np,强制爱暗勾引,剧情与肉适宜

xp不限于指奸、双龙、尿道调教、射尿、电击、塞异物、孕肚、异形鸡巴、心理诱导、乱伦、人外

快乐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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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性◆np◆剧情肉高h

?伪清纯/小美人/引诱攻/强制/np

乔宴在系统任务里扮演纯情炮灰,利用美貌撩人苟命,一边改变世界命运一边汁液横流的故事。

主角们都不知他们身边或清纯或高冷或纯欲的小美人,皮下其实是个会算计的黄芯子。

以为是自己将清纯美人拉下水,是自己弄脏他强制他玷污他弄坏他结果一切都是乔宴故意引诱。

假纯而不自知真骚浪没心没肺受x各种心机腹黑攻

1【贫困生*高冷总裁*顽劣少爷】

小白兔学生被有钱少爷们霸凌,不得不献出屁股给人玩。

富少爷和总裁,两兄弟都要抢他。

被少爷强制掰到窗台上舔奶子,威胁用笔插屁眼。总裁哥哥指责乖学生勾引弟弟,抱进浴缸好好训诫。

乔宴:表面可怜瑟缩掰开嫩白臀缝,实际,你们都是我的狗哦,不是好人的都要来偿还。?

2【稀有人类*禁欲男妈妈杜宾犬警官*身世成迷恶劣德文猫】

哄着懵懂的珍惜小人类为他们打开生殖腔,一无所知任地坏兽人艹到怀孕生崽。

“可是宴宴只是人类崽崽啊”

正派被引诱出恶劣欲望,他是不能上交国家的稀有雌性。

乔宴:喜欢吃猫尾巴,倒刺鸡巴,只是摇摇屁股当个小笨蛋,就拯救世界了。?

3【无情仙尊*雅正腹黑大弟子*成魔疯批小徒弟】

清冷绝情受,强制,追妻火葬场

恶毒师尊做了坏事想苟命,遭病娇疯批徒弟两世追着报复,

但这一世的师尊纯情美丽还病弱,孽徒想了想:那就狠狠虐到底吧,把多汁师尊肏到哭,真是漂亮死了。

乔宴:看上去没有人情的师尊,被双龙艹嘴射尿烂批,没有尊严成脔仙也要保持清冷。?

4【天真纯善小村医*非人狡猾恶山神】

山神庙里进献一个假新娘,又呆又漂亮,结果恶山神没吃他,直接开启先婚后爱,用精液把媳妇灌饱。

乔宴:为了解开山神诅咒,抱着体型巨大,恶身山神的蛇尾激烈挨肏,藤蔓,蛇尾,鹿茎,怪物卵,他都好好吃了。?

5【不被爱的oga娇妻*城府深沉上将*吃味的丈夫】

公媳文

腺体残缺小o努力卖弄肉体引诱上将公公走上乱伦犯禁之路。

嘴上说:“不是我,是爸爸强奸我,呜呜我不淫荡”

其实屁股摇得很欢,一上床就成了骚人妻。

在上将公公和老公间来回演戏,挑人神经。

公公:“不能让小孩背负乱伦骂名。”

乔宴:“不,不要把银环锁在生殖宫颈上。”

万人迷受,单性,np,强制爱暗勾引,剧情与肉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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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因不知所措地双手扣紧校服边缘,细白的手指将蓝白布料卷成皱巴巴的一团,红润粉白的小脸被毛绒绒蜷曲的头发包裹,看起来又小又嫩,像还没准备打开苞衣的桃花花苞,水色溢光的乌瞳瞳眸子在湿漉漉的额发里胆怯地朝身前诡异的过道里张望。

他刚才在酒店过道里从头到尾摸了几遍,小小的身影孤单地在墙上来回摸索奔跑,渐渐小腿肚都软了,额发也湿了大片,但这里竟然没有一个楼梯进出口,除了两排气派庄严的房间门,一个通气口都没有。

他好像被关进密闭空间了!

一瞬间,里绑架、密室逃脱、真人游戏、密室杀人等稀奇古怪的情节像胶卷一样在他脑海里倒带,小男生自己就把自己吓得不行。

那他是怎么来的呀?

他明明在醒来前还在参加月考的。想到月考,他又开始担心起来,要是考不过他就要分到最差班了——应因脑子不算聪明,从小到大反应都要比别人慢一拍,别人正常一节课就学会的东西,他要多花一倍的时间去记,就这样,他还是班级里吊车尾的那个。

这次月考决定着他能不能留在普通班,所以考前一周他每天只睡四小时,就为了挤出时间多背点题,哪想考试中只是困得眯了一下就完全睡过去了,醒来就到了这里。

他弯着小腿,皮鞋尖尖在地毯上缓慢挪蹭,不知道是不是可以敲敲房间门,如果有人的话就好了。但应因又不敢乱动,万一里面是坏人呢。他抱臂干脆坐在原地,团起绵软的一团,雪腮鼓了鼓。说不定把他弄到这里的人会嫌弃他没意思把他丢出去。

他完全没有往灵异的地方想,深信是别人的恶作剧,而别人发现他没用,更不聪明,肯定就不会再关着他。

因为这样高档的地方怎么会抓他一个普通学生呢?

过道装修风格偏离现代,有一种古朴厚重的历史感,深沉的棕木色调,散发着厚重的木质香,每一寸都用的上好的原料与工艺匠手。

铺满过道的厚密地毯一看就是高档的奢侈货,卷曲的羊羔毛一尘不染,还泛着莹莹珠光,乳白的色泽,保持这样估计需要每天有人大理,没有过多复杂图案,踩下去如同陷入草地,软软地托住鞋底。

而和毛绒绒软乎乎的地毯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过道两边庄严沉稳的装修风格。

墙布画着瑰丽但色调质朴的花纹,两排各六道房间门,连房间号都用檀木雕刻金漆鎏金,门上雕花来自中世纪审美题材,连什么美学基础都没有的应因都觉出它们的昂贵与精美。

而门旁高处都有一框挂画,画着不同题材,离应因最近的就是一幅人像油画。

潦草的笔墨厚重的颜色下,是一团面容模糊的人脸立像,虽然看不清脸,但从其规整挺阔的外衣和气宇轩昂的站姿上可看出是个富贵公子,带着白手套的右手上似乎捏着什么东西,牢牢地以守护姿势按于胸前。

应因看不懂,只是无聊时扫了几眼,而后又开始担心他已经没有希望的考试,考试肯定已经结束,他不仅要去最差班,还会是最后一名

这时一道机械音响起,估计是看不过应因摆烂的态度,终于开始驱赶起它的唯一玩家。

【恶人游戏倒计时开始,五分钟内打开一扇门进入开始游戏。】

【游戏规则,玩家需融入场景角色,且不可被npc发现玩家身份,否则由npc完成惩罚项目】

【玩家自行寻找线索,目标找到门后主人所需道具,收到其认可,则视为通关,进入下一扇门】

【在通过所有门后,玩家获得一个愿望实现机,本项目可实现玩家任何愿望】

任何愿望?一座金山可以吗?

【可以】

应因吓了一跳,他只是想想,竟然会被发现他在想什么?

【会】

“那,我想通过所有考试也能实现吗?”应因大胆和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声音对话。

【可以】

听到它的承诺,应因水亮的眸子一下亮起来,也不多想这个游戏的来源是否合理。

“那我只要进门就行吗?”

【是】

应因已经站定在一扇门前,就是刚才他看到的那副油画旁的房间,嫩白的手握在冰冷金属手柄上,缓慢下压。。。。。。

“乘客,请出示你的车票!”

当再一声机械化标准的口播音响起的时候,应因才回过神。

剔透清澈的眼眸一下睁得溜圆,门后不是房间,竟然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足底下明显的震动感伴随着“卡塔哒哒声”,鼻尖传来混杂着木箱、汽油味和各种浓烈劣质熏香的憋闷气味。

他在一节列车车厢里!

整个车厢呈现着上个世纪的老派风格。红丝绒的车厢软包,墨绿的地面漆,每一个坐椅都是木质,覆盖着优雅的蕾丝面罩。

应因一出现,周围吵闹的氛围便立刻安静下来,像按下暂停键。

这个从来不会停止的列车上来了一个新人,一个看起来就不谙世事很好骗的漂亮女孩。

两排乘客在这一刻似被甜蜂蜜吸引了,全都转过脑袋,角度一致如同机器控制,面目凝滞地盯着车厢门口刚出现的新人,他们全部面部表情空洞,雷同如复制粘贴,当全部齐刷刷盯紧一处时,毛骨悚然的感觉便油然而生。

应因惊得汗毛直立,来自倡导科学世界观的学生脑袋显然还一下子无法转换到这样莫名怪异的异世界场景。

他手指不自觉地绞紧往后退了一步,却被高跟和沉重服饰绊得身子一歪。

只见众乘客眼中,穿着华贵优雅洛可可裙的美丽少女疏得往后一仰,包裹在白丝袜中的纤细踝足扭得一歪。金绿色裙摆炸乎乎绽开,在众人眼底,裙底下那柔嫩丰盈的腿肉险险露出一瞬,粉白的光泽如同珍珠吸足人眼球,美好得似乎还能闻见其中浅淡的体香。

有些人偶般的乘客眼中露出贪婪,目光又移到这位小小姐脸上。

稚嫩花骨朵的娇嫩脸庞,是一副稀有的亚洲人面孔,充满异域风情,水润张大的眼眸天真干净,底色乌黑,长而翘的睫毛延伸至眼尾,像拉长的慵懒的黑线,猫儿一样,鼻尖小巧似未熟的樱桃,唇也水嘟嘟的是两片闭合的嫩红。蜷曲的短发细细梳至耳后牵挂的绿色帽纱,垂落的小截绿丝带荡在微鼓的脸侧,像雪上落了一片绿叶。娇小的美人被一片软乎的材质包裹住整张小脸,正发出惊讶的吸气声。

那些木偶似的乘客正担心于贵族小姐歪倒会遭受一点皮肉之痛。

突然,从侧旁斜插过一只手,那长宽比列完美的手掌即使带着丝质的白手套,也遮不住他指骨的凌厉凸起,手指纤长分明,匀称有力,一把圈住少女纤细的胳膊,微微向他的方向一拉,便稳住了“她”的颓势。

手与手臂接触的位置微微凹陷下一圈,两者中间仅隔一层薄如蝉翼的丝绸,那双手在一些乘客眼里被视为嫉妒的对象,目光略带怨恨,但对方是列车上地位仅此列车长的乘务员,所以很快这种冒犯的眼神就被藏在了阴影里。

除非他们的地位可以爬到一样的位置,否则在地位身份森严的列车上,他们只能埋下贪婪的祸心,更不能觊觎不属于他们的东西。

手的主人似被手下绵软温热的触感震惊到,竟然微不可见地捏了捏,速度技巧极轻快,在应因有所反应前,已经被全然绅士地抽离,模糊地让应因以为那只是一种错觉。

他往后拉开一点距离,好像刚才揉捏的动作并没发生。

“女士,”他说,显然觉得这个称呼猜大了她的年龄,但设定里他应该称其为女士,“请出示您的车票。”

应因缓过神,这时候才发现身前穿着制服的人,有着混血的容貌,一头白金色短发,五官深邃精致,恰到好处的利落线条,也不显得锋利,有股优雅的亲人感。

但他的动作体态神情一板一眼,声音更是播音广播腔,低沉磁性,但语调却毫无起伏,如同没感情的机器在复制人类的话语。

他是微俯下腰的,高挑的身材已经弯下,却还是比应因高。

应因一时反应不能,什么票,他来的时候有票吗?

小美人眼神迷惑,疑惑地把问题用眼神抛回去,一点藏不住事儿。

。。。。。。却见乘务员眼神变冷,直起身,这下高大的人影彻底包裹住应因,他需要抬头才能和对方对视,冷淡的眸子俯视下来,“如果没有车票,您会被瓜分。是选择交出车票,还是被瓜分呢?乘客!”

瓜分什么他没有说清,也许是钱财,也许是别的什么。以前遇到同等情况会被瓜分躯体肢干,而如果是这样漂亮可人的一位少女的话,可能就要列车长拿主意了。

啊?应因懵懵的,不知所措地支支吾吾,他根本不会有票啊,才第一次进游戏根本不懂规则,也不会撒谎!飘忽的眼神在乘务员脸上瞄过,脸上急得羞出粉色,“我,我的票在,在。。。。。。”

他不大灵光的脑袋急速运转,想着如何解释才能让对方认同自己的乘客身份而又可以不用展示票据。

“在您的口袋里是吗?”乘务员接道,“很多乘客都会随手把不太看重的票据放进衣服口袋。”

啊?应因呆呆地不知道该不该接下去,因为即使对方为自己开解了,他的口袋里也没有票。

“您找找看!”他说。

下意识地,应因把手往裙摆上伸,但一会他就懵住了,这种宫装一样的繁复衣裙他是第一次穿啊,手指在光滑的群面上来回摸索也没摸到口袋的缝隙,急得脸色微红,再装就连身份都保不住了。

就在应因着急时,

乘务员带着白手套的两手相交叠,从手腕处指弯一勾,除下一只白手套,露出白皙柔韧的手指。乘务员面无表情地微弯下腰,半圈的领地几乎将小美人挡在不容人看见的怀里。

一只手轻轻弯曲,每一节细腻有力,像猫一样灵活舒展开,探入少女的裙摆底下。

应因僵硬地不敢动,呼吸都只敢微微的,乌黑的脑袋低垂,丝毫不敢与那个人的眼睛对上,他正对对方胸口,清淡的皂香干净凌冽地萦绕鼻尖,已经将他裹住了。

他想象不到会被另一个男人用手探入裙底,在众目睽睽下的羞耻感压得他不敢大口喘气。

而格因斯顺着柔滑衣料探入裙底后就被热乎的香热体温熏得手掌一麻,棉柔的重叠布料轻柔地扫过他掌心。

他贴心地顺着衣服线路往上探去,没有碰到其主人一点肌肤。

在外人眼光中,就见小美人被乘务员扣住了细腰,颤颤缩缩地躲在高大男人的怀里,被摸得不敢动弹。华丽的裙摆被鼓动的手推起一角上翘,而裙下可见的手掌还在顺着腿线往上滑过去。

是不是已经被摸腿了?

或许小阴户也被揉了一把!

拿个票哪需要那么久?肯定是在享受男人的抚摸,裙摆底下进行的蜜色交易!

贴身衬布已经吸水了吧。。。。。。

恶劣的猜想在乘客眼中如有实质地散发着,但应因看不到。

那手很规矩,没有乱碰,但停在腰胯上时迟疑了一会,这一顿他也分不清有没有发生,但就是有一会好像没动,而后,他听到耳边热乎气传来,声音痒得他耳朵一抖,敏感的身体几乎受不住这热气的漫爬。

“找到了!”他的机械音里带点雀跃。

就在应因松口气以为自己真有票的欣喜里时,裙子里的手开始出来,但仿佛被重重叠叠的衣服缠住了,灵活的手指乱动一气,像弹琴一样拨动,有几下已经碰到了他的肌肤,而后,移开胯骨时,那带着圆润骨节的手背顺着少女圆挺的丘臀弧线慢条斯理地描摹滑落。

“唔嗯!!”甜腻的嗓音一抖,泄出一声低吟,吸引了全车厢人的注意。

似乎注意到有人不怀好意地凑过眼睛,格因斯快速抽回手,隐藏在速度下的动作把少女柔顺的腿部线条描绘了一遍,快得应因都没意识到。

少女眼眶微微湿润,腰还有些颤。

一张票夹在两指间展示出来,“欢迎来到a1877_13号车厢!应因!”

看到真有车票,应因含着水眸放心下来。

而随着乘务员格因斯的声音降落,车厢内所有乘客都似重新打开发条一般,不再僵硬,恢复到之前有说有笑的互动氛围中,行为动作同正常人无异。

只有少许夹杂着邪念的目光隐藏在灰暗下,偷瞄在这个香香软软不知世事的小美人身上。

乘务员脸部挂起机械似的标准微笑,将票递到应因手心,“不可以再找不到哦。”

应因丝毫不能适应他冷面僵如机器人的表情,总觉得不吉利,像死人。

所以拿到票就慌乱地一边礼貌道谢一边低头按票上信息找座位。

纤细的腰紧紧掐在一术腰封里,走起路来颤若娇花,柔弱的一小把,大概一掰就折,穿在皮鞋里的脚很小,被沉重的裙摆压得路都走不稳,应该也跑不快吧。

格因斯的目光收敛,蓝瞳里旋转幽深暗流,但仅一秒,那类人的侵占情绪就消失了,又恢复面冷的公式脸。

世界观给他的身份是一个女孩。

这里没有镜子,应因不知道她的样子有没有变,为了不暴露身份,他很小心地学一位淑女那样坐下,双臂被裙撑撑得向身侧两边打开,嫩白的手掌合于腹下,背挺得直直的。

蓬松的裙摆翡翠绿色打底,金色织纹,贴合的面料盈盈合身,规整得刻板,富丽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像哪家贵族出逃的,或者上错车的小姐,激发了列车上肮脏的大脑以肆意编排“她”的旖旎处境。也似乎是世界观故意的用意,他现在比车上的任何人都要显眼得多。

应因头疼地处理脑中思绪。

首先这不是现实世界,他要找到列车的主人和对方需要的东西,同时不能被发现身份。不知道如果被发现他其实是男孩,是不是也会受到惩罚。

等等!他真的没变成女孩吗?

应因低垂着头后背一紧。

要不要查看一下!

四周的人虽然各忙其事,但暗地里的目光一刻没少往这个新来的美丽少女身上偏移,这也是应因不敢动的原因,他太显眼了!

他谨慎地用余光瞟向周围,车厢的座位是面对面的,一排坐两人,中间一张横桌可以很好地遮掩住下面。

他面前的座位只坐了一位绅士,看起来注意力都在报纸上,而他旁边是一位看向窗外风景的戴帽女人。

他软软地呼出一口气,只是验证一下就可以。

紧致的丝袜和布料厚厚勒住了他的阴部,以至于磋磨双腿无法感知那个小器官的存在,应因的脸色都白了一点,他不想变换性别啊。双手慢慢下滑,在桌子的遮掩下去碰一碰双腿之间。。。

突然

一顶鞋尖突然翘起,打在裙摆撩起后露出的一截纤细足踝上。

就见面前的男士换了个双腿交叠的坐姿,突然的动作带起皮鞋正好踢到他。

那只脚有节奏地一前一后踢晃,完全没意识到已经碰到别人。

应因皱了皱脸,正欲把撩起的裙摆往下放一放,靠后坐,

猛然一下,那只男人脚就突破了社交底线,邪恶地高抬起来,钻进了他的裙底,把裙摆都撩得挂起来,挂在对方小腿上。

应因向后一直退到背贴座椅,那只脚也得寸进尺地步步紧逼。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以女孩的身份面对男人的性骚扰。但性格单纯的男孩完全搞不清楚状况,那个人为什么一定要贴着他?反感但也没到需要喊人的地步,如果他喊出来是不是也没办法自我证明,还会暴露自己?

对面的女孩脸颊上晕了层粉润,头低垂着,只能看到尖细的下巴和半抿的嘴唇,娇气稚嫩的处事经验让他被一个男人侵犯性的试探逼得节节后退,也不敢出声,额角落下的绿色绸带在清透的腮边轻轻晃着,晃得人心痒难耐,恶从胆边生。

男人故意抬起下颌轻叹一声,目光锁定对面矮上一头的娇小,桌下小动作却不停。

女孩的稚嫩幼体通过皮质的鞋尖传来绵软的触感,它逾矩地从女孩小腿侧一点点往上蹭。他能想象到那是多么纤细柔软的一截腿部,优美的弧度柔顺地包裹在雪白的蕾丝丝袜下,被体香熏得温热,可能僵硬着接受他的挑逗。

坚硬的皮鞋会将雪白的后腿肉戳得凹下去,在往上移的过程中又弹回美妙的弧形。

而丰腴圆润的大腿才是他的目的地。

男人眼睛不放过小美人脸上一点错愕,

长垂的睫毛颤了颤,眼里散开湿雾,美好的唇瓣被咬出齿痕,

冷不丁地大腿根一凉,鞋尖碰到了丝袜上真空的一片肤肉,娇嫩柔滑的地方被粗糙的鞋底肆意地来回戳蹭,雪白的皮肤上落下一层剐蹭的脏灰。

手指都可以陷下去的棉厚软肉一碰一个深坑,雪白盈盈地被鞋底踩踏,

应因又急又愤,夹紧腿,试图两腿并拢,不让坏男人的脚插进来。但他单纯的心思显然猜不到男人的恶劣程度,相贴挤压变形的雪色腿肉中间突得压进一只脚,现在还愈加放肆,毫不遮掩进攻的欲望,往前试探。

已经不满足玩弄一只少女的腿,他想触碰那个最隐晦甜蜜的地方。

唔!他怎么这样?应因暗骂,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在坏脚还要继续往前探的时候,他两只手隔着裙衣抵住了它。

鞋尖在衣服下双腿间顶出一个尖儿,被一双小手死死按住,应因使足了手臂力气去阻挡它。

男人充满兴趣地和小美人拉锯,一点小臂的力道完全不能和他的腿部力量相抗,他只要伸开腿往前探探,就会碰到女孩的腿心,但小美人又紧张又不敢祈求的模样惊人的美丽。

窄薄双肩细弱颤抖,绿纱下的白皙藕臂僵直着和完全匹配不过的力道相抗,琼鼻上沁了细汗,女孩腿间隐秘地上演一场单方面碾压的拉锯,色情又隐晦,

男人鼻息愈加粗重,兴奋的血流加速在脖颈流动,白人的皮肤都红热了。恨不得现在就脱了鞋,用穿着臭袜的脚去亵玩少女洁净的裙底肌肤。

他还欲点起脚尖,把女孩娇小的手也拉进他的想象中,都已经顶起衣料去磨女孩手心了,

此时,一道威严的声音通过广播响起——

“所有人,双脚落地!。。。。。。现在进入晚间时间。。。。。。请各位乘客进入列车卧榻休息。。。。。。”

陌生的男声即使经过广播磁频修调,也依旧磁性低醇,宛如冬日和缓的大提琴。前半句似有针对,声音严正,后半句又平缓下来符合一位合格的列车人员老练的腔调。

应因喘了口气,感激这声来得即使,因为在广播男声一出来后,对面的男人就簌地收回脚,表情也似有余忌,身体板直不敢动,似乎那广播里的声音是什么洪水猛兽,让他不得安宁,脸色都苍白了几分。

不过,应因可不管他,美丽的小脸出了口气般骄傲地抬起。

众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因为正常这个点明显没到晚间时间,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疑惑,不过没人不敢不听列车长的,只是交耳几句,就纷纷起身往左边一截车厢走去。

应因也跟着起身,仰起雪白颈子看向众人移动方向,正掏出车票想看看自己的床位,没想到车窗明亮的车厢突然黑下来,

似乎随着广播声宣布的“进入晚间时间”是一句魔法,上帝之手,可以随意控制白天与黑夜。

窗外黑乎乎的,人迹罕至,星光黯淡,远处的山脉只有宏大的漆黑轮廓,像稳定的巨人,凭借列车外的一点车头车尾灯光,犹如萤虫之辉,根本什么也看不见。

他夜间视力不太好,一米之外就人畜不分,焦急地赶紧跟上大部队的步伐,他想,到了隔间再找床位也不迟。

忙慌的腿脚被繁琐沉重的衣裙绊住速度,在小人手提裙摆挺着胸脯往前闯的时候,一只横手穿插进空荡荡的黑幕,挡住了小美人的路。

裸露的胸口皮肤温热地与冷凉的手一撞,

应因呼吸一滞,吓得后背汗毛起立,什么东西?

黑暗中,小美人惴惴不安地后退几步,空茫的眼珠子徒劳地在眼前转悠。

格因斯看着女孩似盲人一般向后退,起了点作弄的心思,

刚被惊人细腻的触感撩过的手心,轻轻抬起在女孩眼前晃了晃,见她没感觉到危险,这个乘务员步步往前,故意和她之间留有一指距离,高挑挺直的身型笼罩着停在女孩前方。

挺阔的胸前衣领将将触到女孩娇俏的鼻尖。

她如惊恐的小动物一般缩在黑暗里,静静聆听周围是否有大型猎食动物,却不知害怕的生物正在她眼前,只是小动物太蠢笨了,适应不了残忍的真实环境,被紧紧盯上也毫不自知。

猎食者打算先放过她。

“应因小姐,你的床位受损已不能使用,需要停站后进行修理,我们给你安排了其他床位,请跟我来。”

刻板的语调熟悉得另应因一下子就想起来,是白天时间给他车票的那个乘务员!

不过太凑巧了,偏偏坏的是他的床,这也是世界规则特意设计来为难他的吗?

黑暗越来越浓稠,最后将一星一丝的微光也吞没,凡窗外的微弱星光都会被浓黑捕捉到,吞噬得一点不剩。

他彻底看不见了。

但格恩斯能清晰地看见黑暗里的一切,他的目光落在试探着往前走的应因身上,面无表情的脸活了一刻,小美人脸色比他想的淡定,虽然看不见,但聪明地在听他的脚步声,小心往前探脚。

若是连声音也没有呢?

他隐藏掉自己的脚步声,只为看到小美人慌乱的表情。

果然,连声音也没有后,应因表情呆滞,眼睫毛乱颤,声音都干涩了,“你在吗?”

没有回复。

想到这个世界的设定,连黑夜白天都可以随意控制,出现灵异也不是不可能,一片黑暗中视力为零,应因不可能不害怕,他鼻尖上渗出冷冷汗珠,丰富的想象力吓得他腿脚变软,棉白的掌心在空气里轻拍,

“你还在吗?”尾音轻颤可怜。

没什么情绪的乘务员满足了。

冰冷的手褪下白手套,在空中触接到女孩,“在这里!”

担心被抛弃在黑暗里,担心黑色里有奇奇怪怪的东西,应因也不管内心对格因斯的抵触了,牢牢抓住他的手,声音又低又弱,“我看不见,你带我走好吗!”

黑暗中美到惊心动魄的小脸,祈求,期期艾艾,明明僵着身子想逃,却还是努力地想相信眼前唯一能给到帮助的人。

浑身散发着柔弱,好欺负。

“好,抓住我。黑夜里失踪是再也找不回来的。”

刺耳的木门开启声预告着这是一间年代久远的房间。

但还好,老旧并不意味着简陋,木质熏香干净纯粹地从门内将小美人包裹,脚底是软软厚厚的地毯,走进去就陷入了柔软中。

这个房间不大,但相比普通乘客的隔间已经豪华不少,一只上下双人床,矮立柜充当了书案,上面一盏正亮的油煤灯,一本书和一些纸笔。

朱色的地面与木色墙壁,让它看上去暖融融的,应因不经意地就打了个哈气,似乎进入房间后就开始困了。

“列车长让我照顾你的起居,知道为什么吗?”

应因眼神提溜一转,难道有新的任务信息,这个副本才进来没多久就过了一天,什么信息也没获得,所以npc主动提及内容,他立马竖起耳朵。

“几分钟前站台收到一份请求,令奥罗莱家族的小继承人偷偷跑出来了,正在我们的列车,托我们一定要保证您的安全。是这样么,应因小姐。”

应因哪知道是不是真的,但npc都如此说了,他肯定答应,估计是世界观完善他的身份补全的。

“不过,不幸的是,刚才,有一位乘客冒犯了您,请让我为您做检查。”

他说得信誓旦旦,似乎忘了,在他的视角,他不应该为一位年轻女孩做这种事。

应因只想捂好自己的马甲,本以为拒绝很容易,

但这个男人薄唇紧闭,看着他的视线逐渐变冷,隐隐透露着危险,冷硬的声线没有起伏,“在这辆列车上,所有人都必须听从列车长及乘务员的安排,包括您,小姐。”

这个车上的人果然都很神经病,他的直觉是对的,这个乘务员给他的感觉很糟糕,一会亲和体贴,一会冷硬呆板,实在摸不透他的情绪,而且有时候还很像假人。

应因在心里一个叫腹诽,却不敢表现出来,他绞着手指,支支吾吾地表达诉求,“格因斯先生,很抱歉,我想作为女性,我接受不了被另一个男性检查身体,而且简单的清理工作我可以自己做。”

在男人蓝眸越发寒霜中,应因硬着头皮说完,他自己都没注意自己的声线在打颤,最后越说越快,音量变弱。

他被打败了。

“如果您担心这个,可以不把我当男人。”

“还是说,您有什么在隐瞒。这辆列车上有时会自主载上一些奇特的东西,您是害怕暴露吗?”

应因心脏一跳,慌张地张了张唇。

看来是不能再推拒下去了。

他故作害羞地垂下头,额发落了下来,“那。。。那麻烦你了,请快一点,我想早点休息。”

从男人刚才的话,大概可以推测出车上会有不寻常的东西,且男人这种级别的可以一定程度上控制它们,也许这也是他们拥有很高权力的原因。不过这和他需要找的,符合门后主人需求的东西有什么关系呢!

格因斯已经走近,他手臂上不知哪里变换出的一套衣物,在少女低着头用阴影遮掩自己的时候,他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欣赏的神情,嘴角平直,冰蓝的眸子里却像海洋一样旋开深渊,满意于这件娇美脆弱的东方玉器。

在格因斯的监视下,应因忐忑地拎起小裙摆,鼻头粉粉的吸溜一下,长睫毛低落,坐在下铺不敢挪动。

裙角被两只嫩白纤细的手慢慢拖到大腿上,为了方便他快点检查完,他狠狠心又分开一点腿。

煤油灯在一角燃烧着,发出“噼啪”一声响,昏暗的光晕在小房间里晃出缭乱的影子。

这里这么黑,他应该注意不到他腿间的景象吧,应因舔舔因紧张而干燥的唇,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男性器官,万一,万一被发现。。。。。。他简直不敢想象会受到什么惩罚。

会死吗?

如有实质的目光,在应因开始撩裙子时,从他精致的脸上,慢慢往下滑,仿佛剥开一口香甜的小糖果,在扫过小美人过于平坦的胸脯后,停顿了一下,随后移步到裸在空气里的两只纤长莹润的腿。

黑色的带根小皮鞋踢踏在油润的木板,脚踝纤细,突出一颗圆润的踝骨,被黑色鞋带环住,奶白的丝袜韧性十足,美妙的繁复花纹像蛇一样爬满小腿,一直往上,在绕过小腿肚时滑出一道柔腻的弧度。

白丝下隐隐透出点肉色,因为被注视着,膝盖处撑得薄薄的丝袜下透出一点粉意,腿箍一直拉到大腿,离腿根只有不到一掌宽,蕾丝边像花瓣一样包裹住勒出丰盈肉弧的腿肉,白腻腻的好似一团挤出的牛乳。

应因胆怯,警惕地偷偷往中间并了并腿,“好,好了吧,我这里根本没事!”

黑暗并不能阻挡格因斯的探究,他盯紧女孩腿侧的痕迹,皱了下眉,

应因吓得顿住,膝盖一抖,难道被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了吗!!

“腿根下脏了!”

恶心的鞋印,男人鞋底下肮脏的灰迹留在了雪白丰盈的皮肉上,格因斯不痛快地皱眉。

他单膝跪地,大手捞起纤细的足踝,虎口贴在凸起的一节踝骨上不经意地一磨。

应因被他突然的动作吓得差点往后仰去,小腿僵硬地搭在男人腿上,有些不知所措,结结巴巴想让对方放下。

“先把脏东西弄干净,蹭脏的衣服也要换。”

男人刻意忽略了少女的祈求。

包裹小腿的蕾丝长袜从脚踝处的牛奶色慢慢被丰满圆润的腿肉撑开,变得半透泛起雪嫩肉色,到了膝盖又像凝了一块草莓乳酪,隐隐可见里面渗出的粉嫩。

男人的指骨把着脚踝,惊叹它只有不足一圈,很精小。

他检查的速度很慢,仿佛在面对如何烹饪一块肥嫩多汁的羊排这样的难题,应因的心脏一直被他指尖触碰的地方吊着,注意不到自己的呼吸在乱。

小美人双手抱着裙摆,露出两条腿,堆叠的蓬蓬裙像一大把花束团在雪白的大腿根,几乎将其纤细的上半身也盖住,应因要撑开手臂才能将它们都团在胸前。

这样就可以挡住小阴胯了,他真机智。

格因斯把少女的一只腿搁在自己大腿上,那小腿肚的软肉瞬间就滩下去,压出圆润的乳色肉弧,带着皮鞋的足掌连鞋子的重量都撑不住,在悬空中塔拉下去,任男人施为。

男人眼尾闪过流光,指尖从小腿内侧一直往上滑去,碰到有脏灰的地方就按一下,轻微的触感如麻一样溜遍腿侧,一直酸进隐私的鼠蹊处,激得应因直打颤。

他最怕痒了,何况是不常碰的腿内侧细肉,脚趾不知不觉在皮鞋里绷直,小心地隐藏它的紧张。

“总是动的话我看不清。”低沉的声音响起。

乘务员抬头,盯住不安分的少女。

那种无机质的目光又开始了。应因有些发怵。这里环境昏暗,处处透着诡异,对方还是他完全惹不起的大npc,听话才是最合适的选择。

粉润的唇瓣聂努两下,“痒的。”

男人没说什么,托在大腿下的手掌突然拢聚住他的腿肉,将一团皮下脂肉像捏棉花糖一样挤压,“不舒服的话可以和我说,这样还痒吗?”

温热的腿间热度几乎将男人凉意的手热化了,格因斯又继续刚才的事。这回,他的目光如有实质,再不收敛,一点点从绷紧的袜圈处移到幽暗的腿心。

应因似乎能感到他目光的舔舐,腿根抽紧,捏着花苞裙摆的细指团紧布纱,揪出杂乱难堪的褶皱。

格因斯看了一眼皱起眉,里面都是臭虫子碰过的地方。

带了温水的白绵帕子贴在手掌按住少女隐晦的腿心,格因斯几乎挤进了女孩腿中间,两只秀长的腿因为男人宽大的肩不得不大大朝两边分开,内侧嫩肉全都蹭在乘务员硬质的制服布料上,男人轻微的一点动作都会厮磨得他发疼。

微翘的猫眼此时像含了水,润润的,太羞耻了!被男人欺负着检查腿心,双腿打开,自己还要努力抱住裙摆不让发现胯下的性器,

混血男人肩宽身材高大,即使是还是正在长的青年,那身量压下来也几乎将不足岁的少女全部盖住,因为姿势,应因不得不向后仰一点,才能容纳男人的上半身,双腿只好翘起颤颤地压在人的上臂。

他不敢把腿直接翘到人家肩头,那样,那样就太像交媾了。

格因斯的目光在粉嫩的腿心中留恋许久,帕子早已将脏污擦尽,但他还是恪守职责地在那片地带巡视,希望再找出一点灰迹出来。

女孩很害怕!他能看到每次用手帕滑过,那白皙的腿根就紧张地绷出柔美的弧度。

这更有意思了,他有意地靠近,几乎要将脸贴进温热的芬芳里,手上劲也越来越强势,已经将瓷白的皮肤擦红。

乘务员脸上现出诡异的红热,眼底带笑,多谦逊充满教养的小姐啊,这样欺负她也不会生气呢!

如果更过分一点呢?

格因斯冷峻的眼型激动地跳动起来。

“格因斯!”带着抽噎的甜音软软地喊出他的名字叫停。

男人顿住,抬眼边慢慢拉开距离。因为听到少女软糯地喊了他的名字。

应因眼眶里水雾氤氲,仿佛对方再对他多做一点,他就要哭出来,

格因斯俊美但看不出情绪的冷面几不可查地苦恼一瞬。

放过你!

“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只是脏掉的衣服要记得换,”格因斯诡异地笑了一下,“照顾小姐是我的职责,下次再脏的话,就必须由我亲自给您换了。毕竟没有人能碰我的东西。”最后一句对方说得很轻,似乎并不打算现在就让人听到。

应因连忙点头。

送走人后,应因才抽着鼻子小口呼了口气,手捏了捏酸涩的腿根,撩起裙摆。

内裤紧紧勒住他的胯下,将那里填得平坦一片,应因花了点力气才褪下内裤,在看到依然存在的小肉棒时,才感慨地放下心,然后纠结起来要不要换掉衣服。

来时穿的这一身太过华贵,穿起来像全身绑了束缚带,而且屁股也勒得他很难受,想到格因斯给他带的衣物,里面好像就有一件绵软的短裤,应因决定还是换新的。

这一身款式在贵族小姐中也正流行,尤其是外出的时候方便她们,模仿男装的短裤带绑带的长腿袜,至少比穿裙子方便。毕竟走动起来,他总担心会不会被窥见裙底。

列车的夜晚与平常的夜晚没什么不同,在熏香和摇晃的震动中,应因很快陷入沉睡。

但在他不知道的熟睡时间,车厢门以一种熟练的方式打开,走进来的人身量高长,影子几乎占据整个车厢墙面,踢踏的鞋底声隔着地毯变得沉闷。

那人如常褪下身上制服,在走到下铺准备休息时,身影却突然停住,在面前空气中嗅了嗅鼻子,然后像捕猎的豹子一般压下身体、肩膀,后背肌肉微微彭起,鼻尖几乎顶在床单。

甜软的香气,陌生而充满热度的。被体温压进了床铺,一圈蜜桃形状的暖香。

那人嘴角拉开弧度,是新的小猎物呢。

列车的夜晚在今日不同寻常,似乎超过了平时的休息时间。

其中一间厢房里,应因在熏香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散发着鲜活的热气,丝丝缕缕吸引着他身下的那个大型狩猎者。

对方手枕脑后,眼睛一夜未闭,深邃的目光幽幽盯着上方的床板。男人想着乘务员究竟给他安排了什么。

结果竟然是一块甜糕!

一声温吞低沉,夹杂电流穿过字符的沙沙广播声将全列车人唤醒。

虽然内容是提醒时间已经切换至白天,但这次并不与晚间提示一样,广播结束后夜与日的区分并没有立即切换。

应因迷迷糊糊坐起来,听着早餐的广播,没有奇怪周围仍然陷于一片黑暗。

他手指往旁边伸了伸,抓起昨天放在身边的衣物,是格因斯准备给他的简装。

他没有怀疑这间车厢里还会有其他人,直接蹬着两条细细白白的长腿从小木梯上下来。

蕾丝花边的白色南瓜短裤,边缘松松裹在两瓣圆丘下,从下面延伸出来两条白腻如羊乳的腿部,软肉丰盈,嵌着刚睡醒的健康血色。

脚掌纤白,踩下一级台阶,脚跟就习惯性地一抬,露出底下微粉的肉垫,而且总像没力气似的,往下踩每一块木板,小家伙都要轻微一晃。

应因有严重的恐高症。

如果再仔细观察,就会看到他每一次,都是足尖先向下紧绷,从足腱拉出一道纤长的线条,直到颤颤巍巍够到木板,才敢放心地完全落下足底。

黑暗中的一切都在伺机而动。

就在应因刚下去三片木板时,脚踝突然被一双温热的大手钳住。

应因一顿,目露惊愕,僵硬地往上抬了下腿。

但那只手掐得他很紧,几乎要按出一片於痕,让他丝毫动不了。

这个厢房难道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吗?他也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难道这个人很早就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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