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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电话lay任睡J俞?前(彩蛋:时停lay任X安暂停时间在讲台上兄

 

“转过来,裤子脱了,把腿张开。”

俞安宁听话地照做,将裤子脱了随意丢在一边。

两条白皙的大长腿面对摄像头张开成状,漂亮的阴茎早就站了起来,被贴身的白色内裤紧紧包裹着,勾勒出一副好看的形状。

“留着干什么,舍不得这块布?”

颜成的声音从电脑的扬声器传出来,电子音的失真给颜成戏谑的声音染上了一点沙哑感。

事实上,颜成虽然表面稳如老狗,实际上恨不得直接从屏幕钻出去肏爆他这个小骚货老婆。

但是不行,他跟俞安宁现在隔了一片大洋,只能通过这么一块电子屏幕看着自己老婆的骚屁股撸。

俞安宁了解自己的男朋友,要是真刀实枪颜成早就压着他肏了,不过隔着屏幕颜成拿不了他怎么样。

俞安宁慢条斯理地用自己如青葱般漂亮的手指隔着内裤的白色布料在自己的阴茎上打转,阴茎渗出的水打湿出一小片水渍。

颜成瞪红了眼,能看不能肏:“脱了。”

俞安宁媚态横生地撇了他一眼,无比勾人,轻哼了一声,勾着内裤的边缘慢悠悠地脱。

颜成咬牙切齿:“俞安宁你完了,等我回去我就肏死你。”

他颜成,说到做到。

“我等你来肏。”俞安宁清冷的语调带了点挑衅意味,“想肏我就早点回来。”

颜成嗤笑一声,笑骂道:“黏人。”

他就知道,他这个骚货老婆离了他的几把就受不了。

俞安宁把最后的内裤也脱了下去,整个人浑身光裸躺在属于他们的大床上,白得晃人,性感地勾人。

俞安宁朝着屏幕把腿张大,露出他流水的粉嫩小穴,舔了舔手指,熟练地抽插了起来。

“这水流了挺久啊,”内裤对着小穴的地方有干了的水渍,颜成开着裤链,从手边拿了根烟点上,“什么时候开始流的。”

“嗯……今天……下午……”俞安宁一边用手指抽插自己的小穴,一边微喘着气说道,“被羽泽揉胸了……”

颜成吐了口烟,回忆了一下:“彦子他老婆?你们还玩这个?”

“嗯……像你们……互相帮助……”俞安宁修长的手指想捅自己的敏感点,但是俞安宁的敏感点比较深光用自己的手指戳不到,俞安宁腿张得更开了,身子向后仰,颜成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俞安宁优美的天鹅颈和下巴。

明明屋里只有俞安宁一个人,光着身子隔着屏幕对自己的男朋友露骚样,但俞安宁还是像昨天下午一样,觉得有第二道视线在看着自己。

昨天下午是错觉是幻想,刚刚大概也是吧,自己这是怎么了。

颜成一只手拿烟,一只手撸着自己的阴茎,盯着俞安宁手指进出的小穴,眸色深沉,声音低而性感:“行了别委屈自己,把那东西拿来用。”

俞安宁听懂,把手指从紧致的小穴里抽出来,由于水太多,发出清脆的一声啵,通过传声器颜成清清楚楚地听到了。

就算没有声音,颜成看着画面就能脑补声音,他了解俞安宁身体的每一处。

俞安宁翻身,扭着屁股去拿床头柜里装着的那个按颜成阴茎大小定做的按摩棒。

这骚货,一定是故意的。把流水的小穴怼镜头,还慢悠悠地扭屁股,拿个按摩棒都磨磨蹭蹭的。

等他回去一定要肏死俞安宁,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按摩棒毕竟是死物,冰凉凉的,虽然俞安宁在屏幕面前表现得不紧不慢,但俞安宁的后穴早已空虚难耐,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就把嗡嗡振动的按摩棒插入了自己的后穴。

“啊……”俞安宁发出舒适的喟叹,一边用按摩棒抽插着自己的后穴,一边揉捏着自己的前胸,“啊……老公……老公……”

“老公的鸡巴……肏死我了……”

“肏我啊……好爽……”

俞安宁操作着按摩棒,一下一下直直对准自己的敏感点,花蕊被撞击传来的快感让俞安宁的脚趾抓紧了床单。

颜成早就掐灭了手里的烟,盯着屏幕上被按摩棒抽插的骚穴,一边握着自己的下体,一边回应俞安宁的骚话。

随着两个人各自的动作,最后加快速度,同时射在了各自的屏幕上。

颜成看着屏幕上自己和俞安宁的精液,眯了眯眼,跟俞安宁说了几句温存的话,正想继续再来一回,身后就响起了来自秘书的敲门声。

颜成啧了一声,关掉了视频通话。

俞安宁失落地看着黑掉了的屏幕,拢了拢腿。

实际上,他现在腿根本不想合上,后穴没了异物的填充无比空虚,还有水在慢慢地流着。

但俞安宁不想再用按摩棒之类的死物来肏自己了,像自慰一样,根本无法真正满足自己。

俞安宁盖过薄薄的被子,就这么合眼慢慢睡了过去。

……

俞安宁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全身好像被一只热乎乎的八爪鱼缠上,前胸被像舌头一样的触角舔着,嘴巴和后穴也被触角挤满,闷得他喘不过气来。

“嗯啊……”

但是,很舒服。

俞安宁迷茫地睁眼,发现自己正与一个男人唇舌交缠,男人的舌头侵略着自己的口腔,下体也不断地在自己的后穴进出,俞安宁的腿被男人架了起来,两只白玉的脚在空中随着男人挺进的动作晃荡。

俞安宁的感官逐渐从睡梦中回笼,就被这一层一层荡漾而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

谁……谁在肏我……

男人发现了俞安宁的逐渐苏醒,这给了他鼓舞与刺激,男人加快了动作。

“啊啊啊啊——”

男人每一下都捅到俞安宁后穴的花蕊,肏得俞安宁爽翻了头。

俞安宁还尚存一点理智,下意识推拒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颜成远在美国,不可能现在回来。

但俞安宁推拒的动作让男人肏得更狠了。

俞安宁终于被完全肏醒了,看清身上男人的脸,大惊失色。

“任英……”

任英彦捂住了俞安宁的嘴,堵住了俞安宁接下来的话和尖叫。

后穴一阵抽动,俞安宁喷水了。

与此同时,男人滚烫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俞安宁空虚了一整天的后穴。

常有人借着酒醉意乱情迷,事后说一句“那晚我醉了”“我们都醉了”作为搪塞的理由或是暧昧的借口。

但任英彦发誓他喝酒的初衷并不是想借着酒醉对俞安宁做什么。

只是那天后俞安宁白晃晃的屁股和长腿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入了梦里。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盯着被单下鼓起来的部位,为自己竟然意淫兄弟老婆甚至梦遗了而羞愧,尤其是旁边被自己碰醒的边羽泽还迷瞪瞪地给他做了口活。

任英彦又爽又愧疚地把精液射了边羽泽满嘴后,逃也似地跑到公司上班去了。

他自认不是一个正直之人,年少轻狂的时候也做过不少混账事,但唯独对颜成,是他真心实意的好兄弟。

任英彦甚至下班后不想回家,无论是面对在家里满心爱意等他的边羽泽,还是路过只有俞安宁在的别墅,他都觉得对不住,更怕自己没控制住拐错门去。

所以在几个狐朋狗友邀请任英彦去酒吧喝酒的时候,任英彦去了。

狐朋狗友们也欣喜若狂,颜任两家不是他们这些有点钱的小家子可以比得上的,颜成和任英彦更是他们还在当纨绔富二代的时候已经开了自己的公司,自己当总裁。

能跟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打好关系对他们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

任英彦平时的酒量很好,但也耐不住自己拼命灌自己,喝得疯上了头,回家的时候还是染了醉意。

助理开车把任英彦送到了家门口,任英彦也没看门牌,直接醉着脑袋开门进去了。

之前说过,任英彦和颜成即使到现在也是能穿一条裤子的好兄弟,连买的别墅也是连着的,还因为这个被人调侃过和颜成的关系。

平时任英彦都是自己开车回家,大晚上的助理也并没有发现他开错了地方,任英彦的家其实是前面的那一栋。

颜成家的指纹锁有三个人能打开:颜成,俞安宁和任英彦。

任英彦家的指纹锁也有三个人能打开:任英彦,边羽泽和颜成。

任英彦直到走到客厅,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走错了。

他应该立刻离开回自己的家,家里边羽泽还在等他。

但是他走不动路了。

因为楼上传来了俞安宁的媚叫。

俞安宁在做爱,俞安宁没有关门。

这个事实让他热血涌上了脑袋。

终于,他动了,没有往外走,而是一步一步走上了楼梯。俞安宁没有关灯,他不用摸黑走,任英彦知道自己正在犯错,可是俞安宁的媚叫让他停不住脚步。

他不是他自己了,酒精和欲望控制了他。

走廊的灯也是亮着的,但开着一个门缝的主卧透出来的灯更温暖。

俞安宁的媚叫声离得越来越近,任英彦放轻了步伐,来到门前,看到了血脉喷张的一幕。

俞安宁双腿大张对着电脑的摄像头,正用自己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粉润的后穴抽插。

任英彦极好的视力能看清俞安宁后穴的每一片褶皱和水润的光泽,任英彦目不转睛,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趴在门缝后面盯着俞安宁的每一个动作。

至于胯下的巨物,早就在楼下的客厅听到俞安宁的媚叫声时,就已经控制不住地挺立起来了。

俞安宁的脖子后仰,闭着眼一副享受而欲求不满的模样,小嘴微张随着手指的动作发出断断续续的媚叫。

“行了别委屈自己,把那东西拿来用。”

任英彦听到自己兄弟的声音从扩音器传出来,俞安宁是颜成的男朋友,他现在正跟颜成视频做爱。

这个事实让他短暂的清醒,又陷入更加刺激的快感。

俞安宁听话地转身,任英彦能看到俞安宁故意扭动的骚屁股,因为被手指捅过而微张,流着水没入大腿根。

任英彦盯着俞安宁白色大屁股中间的粉色骚穴,一只手向下探去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握住了自己早就按耐不住的昂扬。

门正斜对着夫夫的双人床,俞安宁再次张开了自己的大腿,举起嗡嗡振动的按摩棒对准小穴熟练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老公……老公的鸡巴肏进来了……”

“老公的鸡巴肏得你爽不爽?”

“好爽,老公的鸡巴肏死我了……”

“肏死你,我肏死你这个骚货老婆……”

“肏我啊……老公肏得我好爽……”

“…………”

任英彦一边听着夫夫之间的房事骚话,一边盯着俞安宁被黑色按摩棒抽插的后穴,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阴茎,发出的水声不大,完全被俞安宁的骚叫盖过了。

任英彦喘着粗气,眼睛遥遥对准俞安宁粉嫩的后穴,幻想那根正在肏俞安宁的按摩棒就是自己的阴茎,手上的动作也跟着俞安宁摇摆抽插的幅度逐渐加快。

终于,伴随着俞安宁的尖叫,扩音器里颜成的低吼,任英彦凭着自己的理智转身,射在了走廊和走廊的墙上。

射在门上不好清理,他不能让俞安宁发现,任英彦靠在墙上想着。

俞安宁看起来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房门没有关,也没有发现任英彦的存在,任英彦瞄了一眼,发现俞安宁就这么盖着一个薄被睡过去了,屁股和小穴还露在外面,关掉的按摩棒就这么丢在挺翘的大屁股旁边。

连睡觉都这么骚。

任英彦唾弃地盯着自己又挺立起来的胯下。

任英彦依靠在门外的墙边思考了很久,他想起了四岁的时候跟颜成认识的第一天,他们是铁打的兄弟,但是二十几年后,他却盯上了颜成老婆的屁股。

无声地打了一下的脸,任英彦你不是人。

回去吧。

任英彦关好俞安宁的房门,擦干净射在走廊的精液,重新系好自己的皮带,但走到楼梯口却怎么也迈不动路。

他现在这样回家肯定会被边羽泽怀疑自己出去乱搞的,洗漱一下再走吧。

无论是卧室还是浴室,只要关好门隔音效果都是极好的。这别墅是当初他和颜成一起看的,也经常来串门,任英彦轻车熟路地就进了浴室。

浴室整洁干净,任英彦关好门打开了花洒,很快一身酒气被热水冲散。

明明不止一次来过颜成家的浴室,任英彦却第一次想象起了俞安宁在这里洗澡的模样,他也站在这个花洒下吗,还是闭眼躺在浴缸里。

颜成和俞安宁在这里做过爱吗,颜成有没有把俞安宁抵在墙上从后面插入?坐在浴缸里让俞安宁自己动?亦或者着把俞安宁压在洗浴台的镜子前,让俞安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操着流水的骚样?

光是想到每一个,他的阴茎都又挺立起来了。

就算开着冷水也压不住。

他要压不住自己了。

任英彦又想起了在客厅里羞耻捂着私处的俞安宁,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的俞安宁,扭着屁股的俞安宁,被按摩棒抽插着的俞安宁……

等任英彦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光着身子翘着阴茎站在了俞安宁的床上。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决定不再回头了。

任英彦把按摩棒丢下床,手指探索着摸向了俞安宁依旧湿润的后穴。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滋滋的水声,暖黄的灯光下俞安宁的肌肤白里透红,充满着诱人品尝的光泽。

任英彦舔了舔手指上的骚水,掀开俞安宁盖着的薄被,整个人压了上去。

阴茎对准俞安宁微张的后穴,却只是来回磨蹭,任英彦并没有着急直接插进去,而是在小穴周围打转。

任英彦盯着俞安宁毫无防备的诱人睡颜,用舌头品了品俞安宁的娇唇,伸舌探进去掠夺吮吸了起来。

俞安宁发出沉闷的呜咽,但俞安宁睡得很熟,并没有因此醒来。

品尝完俞安宁的娇唇,任英彦向下一路吻到俞安宁的胸口,吮吸玩弄两颗红珠,俞安宁不安地扭动身体,骚痒的小穴让他下意识地往下蹭,穴口抵上了任英彦阴茎的头,浅浅吞了一点进去。

任英彦神色一暗,起身欣赏着俞安宁暴露在空气中挺立的透着诱人光泽的两个乳头,把俞安宁的两条白皙匀称的大腿抬起来,架在了自己结实的肩膀上。

然后不再犹豫,对准微张的穴口,直直挺了进去。

随着任英彦的动作,被任英彦插入的俞安宁在睡梦中闷哼了一声,任英彦捏着俞安宁柔软的细腰,一下一下地深入挺进。

很紧,很湿,很热。

边羽泽的小穴也很紧致湿热,但任英彦就是觉得他身下正在肏的这个穴,要更紧更湿更热。

或许这就是背德的快感?任英彦想着,加快了动作,安静的屋子里水声啪啪,还有俞安宁不住地媚哼和任英彦喘的粗气。

“叫得这么熟练,嗯?”任英彦两根手指夹着俞安宁的小舌在口中搅动,“是不是做春梦了?梦里谁在肏你,颜成吗?”

睡梦中紧闭着双眼还被任英彦玩弄着唇舌的俞安宁显然不能回答他。

任英彦把手指从俞安宁的口中抽出,身下动作不停,换嘴对嘴与俞安宁舌吻。

呼吸不畅让睡梦中的俞安宁不自觉地皱眉,别开脑袋缺被任英彦强势地按住了。

“唔嗯……”

俞安宁上下两个小穴都被填满,任英彦的阴毛摩擦着俞安宁白嫩的臀肉,粗大的肉棒进进出出,突然肉棒顶到某个点,俞安宁这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任英彦知道他找到俞安宁里面那最娇嫩的花蕊了。

舔了舔嘴角,任英彦对着那花蕊就是一阵猛烈的顶撞。

“啊……”

俞安宁的乳尖早已挺立,和没人照顾的肉棒一样在空气中畏颤颤的,直捅花蕊的猛烈刺激终于让俞安宁悠悠转醒。

看着俞安宁迷茫的双眼,任英彦觉得自己的阴茎又涨大了一圈,俯下身再次与俞安宁唇舌交缠。

胸膛抵着胸膛,任英彦似乎能感觉到俞安宁的体温与心跳,以及那两颗挺立敏感的小点。

俞安宁逐渐睡醒反应过来了,开始用两个胳膊推拒着他的进入。

但是凭俞安宁的力气哪里推得开身体强壮的任英彦?俞安宁的推拒给了任英彦更大的刺激,任英彦肏的更快更用力了。

“啊啊啊啊啊——”

俞安宁认出来他了。

“任英——”

任英彦吻着俞安宁,抵着俞安宁的大屁股,一股脑地射了进去。

被内射了……

被男朋友的兄弟肏穴射进去了……

两条腿被扒开无力地垂了下去,俞安宁眼角泛起泪光,羞耻地想要遮住双腿之间的那处春光。

“别遮。”任英彦沙哑着声音说道,按住了俞安宁白玉般的手,专注地欣赏着被他肏开内射的小穴。

没有巨物填充的小穴委屈地微张,白色的液体缓缓从内流出,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圣洁又淫靡。

“很美。”任英彦低声说道。

俞安宁闻言颤抖了起来,在任英彦的目光下,骚水带着更多的白浊喷了出来。

俞安宁这几天在躲着自己走。

边羽泽坐在a大举办的联谊晚会下面神游天外,台上灯光闪烁,一排穿着短裙的长腿美女开场热舞结束后,男女主持上场开始说开场白。

“喂喂喂,我说你啊——”

边羽泽的心思不在舞台的表演,他旁边的显然也不在,只想一个劲跟他说话。

或者说打听八卦。

“嗯?你说什么?”边羽泽终于回过神来跟旁边的人说话了。

旁边的人用一种类似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我说你啊,任总这几天对你有些冷淡了吧?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还有心情来这看劳什子的迎新晚会?”

“是联欢晚会。”边羽泽心不在焉地说道:“还好啊。”

这人是边羽泽刚入职任英彦公司时认识的同事,原本都是在公司奋斗的打工人,结果没多久边羽泽就被任英彦“包养”,直接过上了“上流”生活。

陈游,也就是前同事,对边羽泽那是又羡又酸,想着自己长相也不差,怎么任总就看上了边羽泽这个蠢的?

借着跟边羽泽的一些“友情”,陈游自封边羽泽的“好姐妹”,为图靠边羽泽的关系在公司里有点小便利,当然,要是能翘了边羽泽的墙角就更好了。

“还好?还好是什么啊,你怎么总是对任总一点都不上心啊?”陈游拍了拍手背说道:“我听说任总大前天跟王少几个人去x酒吧嗨了一晚上呢!”

“嗯,他那天晚上确实没回来。”边羽泽说道。

那天晚上任英彦没有在平常的时间点回家,边羽泽便打了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任英彦的助理。

助理说任英彦正在酒吧与朋友聚会,背景音是酒吧的喧嚣。

边羽泽说了句“好的”,助理便把电话挂断了。

虽然边羽泽是任英彦的男朋友,但边羽泽是个男人,不能怀孕,不能结婚,两人的关系是注定不能长久的,几乎所有人都觉得任英彦只是还年轻喜欢玩,等到了年纪注定会与另一位门当户对的女士结婚的。

而且助理对边羽泽这种“不安分工作”去勾引总裁上位的家伙没有好感,也没有什么尊重可言。

说边羽泽不安分工作可真是冤枉了他,但已经做了选择,别人的想法边羽泽也无所谓了。

边羽泽不在意助理的冷淡,挂完电话后那天晚上早早地睡了,第二天早上任英彦没有回来,也只当任英彦在外面留宿了。

陈游一脸激动:“说不定就是那天晚上被酒吧里的哪个小妖精拐走了!”

“那也说不定呢。”边羽泽无所谓地说道:“英彦这两天确实没怎么回来。”

“哎呀,你就不着急吗?”陈游看起来比边羽泽更像一个发现男朋友疑似出轨的家伙:“你不赶紧做点什么吗!”

边羽泽点点头:“嗯你说的有道理,我回去看看有什么招聘信息。”

“不是你不应该想办法挽回任总吗?怎么就直接放弃了!”陈游被边羽泽说的话懵住了。

边羽泽却不想听陈游说话了,低头看手机屏幕,屏幕上是两个人的企鹅对话。

<小羽毛边羽泽:安宁哥哥,你晚上有节目吗?w?>

过了半小时俞安宁才回复:

<安宁哥哥俞安宁:没有。>

<小羽毛边羽泽:我在台下好无聊呀,安宁哥哥我去后面找你好不好呀>

俞安宁的回复刚刚才弹出来:

<安宁哥哥俞安宁:你来吧,从舞台右侧。>

安宁哥哥这几天果然对自己冷淡了,是因为那天擅自揉了安宁哥哥的奶子吗?

可是那天安宁哥哥明明也默许了,还表现得很舒服,走的时候也好好的。

难道后知后觉害羞了?

这时旁边的陈游扯了扯边羽泽的袖子:“诶你看!”

边羽泽顺着陈游指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了一个身姿挺拔,西装革履的男人的背影。

男人一身正装与周围青春洋溢的大学生们格格不入,边羽泽看着男人的背影,有点眼熟。

不过那不重要,他现在要去后台找俞安宁。

边羽泽:“我去后台找我朋友了。”

陈游的眼神还流连在男人的背影上:“你真有大学生朋友啊,你学弟?”

“不是。”边羽泽语气模糊地说道:“邻居。”

“邻居?那一定很有钱吧……人呢?”

陈游举目四望,边羽泽已经跑没影了。

边羽泽按照俞安宁说的从舞台的右侧上去。

台下的人们要么在关注节目,要么在关注突然进来坐在前排中央一副总裁模样的帅气男人,自然不会有人注意到边羽泽的身影。

边羽泽回头看了一眼坐在前排的男人,这回认出来了,是颜成。

任英彦的兄弟,俞安宁的男朋友。

颜成注意到边羽泽的视线,不知道认出来了没有,朝边羽泽点了了下头。

边羽泽到后台的时候,俞安宁坐在椅子上,对着桌子上的一堆杂物发呆。

“安宁哥哥。”边羽泽笑着从俞安宁的背后揽腰,下巴抵在俞安宁因为衣领有点宽而露出锁骨的雪白小肩上,贴着耳朵呼气道:“在想什么呀?”

俞安宁被边羽泽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一下子挺直了腰背,边羽泽能感觉到怀里的人的僵硬。

“别闹。”俞安宁说着要把边羽泽放在他腰上的手拉开,结果边羽泽撒着娇搂得更紧了。

旁边有女生见两个男生亲密地抱着贴贴,忍不住捂嘴笑道:“俞学长,这是你们院的学弟吗?”

俞安宁勉强应了一下:“不是,是我朋友。”

事实上俞安宁不敢见边羽泽,在那天晚上和任英彦发生关系后。

他被强奸了,被男朋友的好兄弟强奸了。

任英彦在睡梦中进入了他,他崩溃地流泪,哭叫,推拒,但是没有用。任英彦压在他的身上,强硬地抽插,然后射精,射进他的体内深处。

在他和颜成滚过不知道多少次的床单上,在床头的合照前,被肏着抱到浴室里,在光滑的瓷墙上,在有水的浴缸里,在洗浴台的镜子前……俞安宁反抗无能,被从二楼卧室做到一楼大厅,迎着落地窗前初升的夕阳,闭上早已流干涸的双眸,终于累得昏睡了过了。

第二天的傍晚从床上醒来,对着满身的红痕,抓紧被单,再次无声崩溃。

身上和体内都很清爽,任英彦帮他处理过了,但俞安宁觉得里里外外已经有了第三个人的痕迹。

手机滴滴作响,颜成给他发了十几条的未读消息。

俞安宁点开颜成的消息:

8:00<老公颜成:老婆早上好>

8:13<老公颜成:[语音通话]>

10:15<老公颜成:[语音通话]>

10:19<老公颜成:老婆还没起床吗>

10:19<老公颜成:猪猪,太阳晒屁股了>

10:20<老公颜成:我想你屁股了>

10:20<老公颜成:[照片]>

11:33<老公颜成:怎么还没回我,吃饭了吗>

11:33<老公颜成:想吃什么我给你点,或者让彦子给你带>

11:34<老公颜成:[视频邀请]>

16:44<老公颜成:[视频邀请]>

16:46<老公颜成:总不至于这个点还没起吧,老婆你生气了?>

16:46<老公颜成:我错了老婆,我不该乱说骚话[表情包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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