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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莽伏(GSc吹)

 

莽伏一阵无奈,若是放任这般,他就失去了任何反抗的权利,只能任由东篱扯着他撞向自己。莽伏连挣脱了东篱的掌控,而后主动跪趴下来,将后x呈现在东篱面前。

到手的猎物逃走,东篱自然恼怒非常。正yu发作,眼中霎时却只剩下了莽伏那一张一合的水neng后x。东篱来不及多想,便也自其身后跪下,挺身cha入其中。

“唔——”一声喟叹同时从两人口中发出,只是一人声音低沉稳健,而另一人则颤声惊叫。

粗壮的虎根没有丝毫犹豫,直直便奔着刺最深处刺入。虽早已熟悉彼此的身t,虎根推入时,东篱却仍有一种缓缓破开对方身t的感觉。x口已撑至最大,平日压迫着肠道的组织被纷纷挤开,空出这一条甬道。

先前的前戏已然足够,莽伏内壁浸满了ayee,令东篱一路畅通无阻,直到guit0u前方受阻,外边却还剩了大约三分之一。东篱稍作停顿,习惯x的抚0着莽伏结实的后背。莽伏便也放松下来,尽力张开x口,方便东篱挺入其中。

“啊……要坏了……唔……”东篱将剩下的部分也尽数送入莽伏的身t,虎根前端突破一小口,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二道门被突破,阵阵酸意直充大脑,莽伏抑制不住自己,弓着背,浑身好似痉挛一般,快感与无b的酸胀感交织,口中叫出了声。

未作片刻停留,东篱便握住莽夫腰侧,大开大合的g了起来。每次全根ch0u出,都带出一片粉红的肠r0u,而后便又快速的全根没入,啪啪声不断,似乎要将囊袋都一同塞入莽伏t内。

“呼……莽狮子……g,老子……gsi你——”东篱双眼通红,眼中只剩下这副散发着诱人气味的躯t,下身一次b一次用力,“啪啪”声不绝于耳,几乎要将莽伏掀翻过来。

二人连接处也早已洪水泛n,ch0u出银丝。ayee随着虎根的每次拔出,便被带出些许,沿j身淌下,流过囊袋,滴落在毯子上。

“呃……东篱……好人……要si了……呜……”莽伏也再次进入了状态,口中胡乱喊着,只是那话音刚一出口,便都尽皆被腰身传来的巨力撞碎,没有一句完整的。

莽伏只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东篱专属的ji8套子,全身的感知都尽皆消散,令他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余那处被巨力冲撞着的甬道传来的阵阵酸胀,在不断震颤,收缩吮x1着东篱粗y的ji8。

两人都早已不是第一次,东篱虽红着眼只管冲撞,却也熟知莽伏的身t,ji8没入其中,像是深入了一张小嘴,被柔唇不住吮x1着,冠状g0u一次次略过二道门,也似入了咽喉,无b的紧致软滑,yu拒还迎。

知道莽伏已近ga0cha0,东篱身下冲撞一刻未停,双手却是捞起那已经软下的身t,将他翻转过来,托着双t,令他挂在自己身前。

莽伏实在高大,东篱只得按在他的后脑,令他低下头来,才可与之双唇像接。不同于此前的浅尝辄止,此刻的东篱仿佛暴戾的君王,雄威四散,令莽伏不禁雌伏。粗粝的舌头顶开唇瓣,舌尖带着锋利的小刺,只在莽伏口中一刮,便传出阵阵血腥气息。

“呜……好人……不要了……嗯……”霎时的疼痛激得莽伏一阵战栗,后x处的冲撞也愈加猛烈,莽伏仰头sheny1n着,哆嗦着泄了身。

一gugu白浊喷涌而出,打sh了东篱小腹的毛发;ga0cha0中不断绞动的甬道绞得虎根都有些微痛,东篱不得不放慢了ch0uchaa的速度,而后全根没入其中,舒服得放声大吼。

释放过后,舌间莽伏的阵阵血气多少唤回了些东篱的理智。他转而缓缓ch0uchaa着,一手探向腹间,0了一手的jgye,放在口中细细品尝着。

莽伏就好似si过去了一般,惊叫几声后便气息耗尽,再也喊不出声音,只仰头张口发出“嗬嗬”声。他全身都在颤抖,阵阵酸麻从后x处扩散开来,身t虽又重新被感知到,他却只将自己全身都当作了东篱的ji8套子,恨不得真的变幻身形,将自己整个包裹在那粗壮的虎根只上。

不知过了多久,莽伏才尝试着动了动手指,身t不在痉挛,整个人却都脱力了,攀附在东篱身上,头软软垂下,靠在东篱厚实的肩上。

“好人……”莽伏低声叹着,声音粗犷,语气却是柔得不行。

东篱听了去,心里阵阵暖流穿过,ji8不由得又y了几分,几乎要控制不住的加速ch0uchaa。

才刚“啪啪”几声,莽伏便皱起眉头痛叫了声。他那处刚经历ga0cha0,正敏感得不行,受不住如此粗暴的冲撞。

“没事……没事……东篱你继续……”知道东篱还没s过,定是忍得辛苦,也因自己雄兽的尊严容不得他哼哼唧唧雌伏求饶,莽伏强撑起jg神,吻着东篱的鼻子说道。

阵阵血腥气覆盖了鼻腔,东篱先是有些狂躁,又分辨出其中的气息,连强行压制住自己,一手拖住莽伏的r0ut,一手抚着他的后背,仍只不快不慢的ch0uchaa着。

“呼……我还早……”东篱呼出口气,维持着这样的速度,无奈摇摇头。

莽伏面se一变,也只得乖乖放松了身t,继续趴在东篱身上,闭着眼睛,细细感受着东篱一次次的冲撞。

后x被完全g开,再怎么收缩都夹不住东篱在其中ch0uchaa的虎根。ga0cha0过一次的甬道更是sh软非常,就连前端突破二道门时都几乎没了阻碍。

东篱眉头微皱,见莽伏仍气息萎靡,便不敢如刚才那般大力ch0uchaa。他拍拍莽伏都已经松软下来的tr0u,说道:“莽狮子,收紧点。”

这种情况虽早已不是第一次发生,东篱也早和他解释过,每每听到,莽伏仍是火气升腾,便打起jg神调动肌r0u,边还口道:“嫌我松?是你太小了吧?!”

东篱没有回嘴,莽伏每次都是这样,被他g到ga0cha0后,全身就都松松垮垮的,只知道懒懒的挂在他身上,偏偏这时候他又敏感得紧,受不住他的大力ch0uchaa。

“怎么不说话?我这后x再松还不都是你g的?有本事你也给我g上几年,看你松不松?”见东篱甚至都不理会他,莽伏酒劲又涌了上来,火气怎么压不下去,yyan怪气问道。

东篱本就忍得辛苦,莽伏这副无理取闹的样子让他也有些压抑不住的火大。他抬眼看着莽伏,声音低沉:“喜欢叫?”

东篱已经快到极限,当下也不再忍着,双手拖住莽伏的r0ut,下盘稳固,彻底将他当做是一个ji8套子,令他健壮的身躯不停上下起伏,撞向他b0发的虎根。

“你……啊……慢……啊……慢点……”莽伏两瓣tr0u被紧紧捏住,向两边扯开,那x口再也无所遁形,暴露在空气中。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片无根浮萍,在狂风中被吹得七零八落,双腿双臂都只得用力攀住东篱。他毫不怀疑,要是他一个脱力摔在地上,东篱也不会停下,而是会继续扯着他的双腿,只将他当作自己的ji8套子。

“叫啊!怎么不叫了?!”东篱知道自己有些过分,开口却是低沉的咆哮,每个字都好像是从x中迸出。

“呜……好人……我叫……我叫……嗯……啊……好人……嗯啊……”莽伏被g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东篱让他叫,他还真的张口,肆无忌惮叫起了床。

身t不断起伏着,莽伏已分不清到底是他自己在主动套弄东篱的虎根,还是东篱不断将他托起再放下。

东篱本起了火气,当下却也消散得gg净净。莽伏很快便惊叫着泄出了身,尖爪都控制不住弹出,狠狠抓进东篱的血r0u皮毛里。

“嗬!”东篱痛吼咆哮着,也犯了狠,扑倒在地上,虎口大张,咬在莽伏脖颈之间,下身si命ch0uchaa着,两颗硕大卵蛋如疾风暴雨般拍在莽伏r0ut上。

“啪啪”声不绝于耳,莽伏ga0cha0后绞着的甬道一刻不得停歇,便被青筋暴起粗壮虎根强行破开。莽伏声音嘶哑,已经带了哭呛,只本能得哼哼着,双腿被倒扣在自己的前x,双手如同溺水之人,胡乱抓着。东篱后背皮毛翻飞,道道血痕燃红了毛发。

“g!g烂你!saob!呼……呼……莽狮子!”东篱咬牙狠狠骂着,口中全是莽伏长长的鬃毛,口水混着自己的血ye,将莽伏脖间晕得sh透。

“saob……不是……”莽伏神志不清,却还摇头呢喃,转而却又变卦:“好人……我是saob……呃啊……莽狮子……是好人的……saob……”

“呼……呼……”莽伏大口喘着粗气,ji8大开大合的si命ch0uchaa着。

“快了……莽狮子……全都给你……saob……呼……接着……”jg关终于有所松动,点点酸麻的感觉扩散开来,东篱凝神引导着这gu感觉,“呃啊……嗯……唔……”东篱最后si命g了几下,而后狠狠送入莽伏t内,虎根一阵颤抖,gugu白灼,带着浓烈雄臭气息激s而出。

“好人……saob……我……呃啊……”东篱每有一gu热jg浇在内壁,莽伏的身t便颤抖哆嗦一次。他软软瘫在毯子上,半软的ji8jgye缓缓流出,却是再次ga0cha0。

东篱s了足足上百gu才停下,天知道这几年他是怎么挺过来的?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发情的虎躯攒下了足量雄jg,s至一半,莽伏x中便再也装不下,gugu虎jg自x口喷出,气息浓重无b。东篱耸耸鼻子,眉头皱起。

“啊……?唔……呜呜——”东篱猛的拔出还在喷s着的虎根,扯过莽伏瘫软在地上的狮首,掰开嘴巴便直直cha了进去,缓缓ch0uchaa着,s出余jg。

莽伏一时吞咽不及,雄jg便从口鼻中倒灌而出。鼻息间都是浓郁无b的虎兽雄臭,莽伏呜咽啜泣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一时间院中仿佛落针可闻,只余jgye激s出的沉闷“噗噗”声,和莽伏无意识的呜咽。

“呼……呼……”东篱轻轻喘息着,将头埋在莽伏身上,肌r0u逐渐放松,舒服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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