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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额外的不一样的番外~

 

某些过去、某些现在

「死变态你给我滚开!」以自己的意识二度来到地狱的第……已经快半个月了,今日靖华依旧是被气得从睁开眼就满肚子火却发了脾气也无用。

他磨着牙对即使他咆哮了也笑吟吟着不当一回事的恶魔亮出拳头。

「死变态快放手!你敢跟进来我就捏爆你的鸟蛋!」待在地狱的时间长了,这次他无法听懂恶魔的语言,能与他对话的对象再度只剩阿斯莫德一个,或许是心态改变,又或者是由于不再需要想方设法回物质界,他有更多时间、机会去「感受」与物质界截然不同的世界――儘管主要资讯来源都是某淫魔,同时每次某变态说了什么什么十句话有九点五句让他有各种觉得被唬弄的感觉――他还是被迫学会将某些过去他视为「不能说的秘密」的归类词句放在嘴上不再遮掩,省得永远只会被混帐淫魔当成小嫩鸡在笑――阿斯莫德投注在身上「关爱」的眼光搭配上他嘴角勾起的弧度实在太过猥褻,到了靖华眼中与促狭无异。

发着火的靖华全然不知,他气得面颊泛红的模样在阿斯莫德眼中看来有多像将自己脱得衣衫半解却又遮尽要点将距离拉得似远忽近的勾人妖魔――当然,身为淫魔之王的他并不被对这种雕虫小技勾得心痒难耐,但当对象是他的小恶魔……

「我的小恶魔这么想要我真是让我开心??」

也不管所在地为何处,下腹朝靖华贴过去一顶,靖华背部因此撞上身后的墙壁无可逃脱,贴上来的紧身裤里的热硬让血气往脸上抽使得四肢一僵,不知从何冒出的尾巴则绕到靖华腰后将他的身体往前推,不等他回神做出抗拒,双手捧住他两颊,脸一低,唇便这么覆堵住他张开要抗议的嘴。

「谁想――唔――唔唔――」

睁大着眼像要瞪死与自己相距不到五公分的脸又像是要藉机将其的轮廓刻划入心,四肢明明有得挣扎,脚却绷紧着好似深怕自己一不注意便软腿瘫在地上,双手虽握拳不断在变态的耳边挥动呼呼风声,却一次也没真正落在他身上脸上,最多不过由于风速的凌厉割断他些许发丝。

双方耳边都听到拳头挥舞的猎猎声响。

却谁也没有真正受到影响。

声响不知不觉低下。

原来瞪大的眼颤抖着,抽着气的鼻像是承受不住般换气速度时长时短。

一切都集中到了嘴里。

像是将全身的感觉神经都在瞬间移至唇舌,湿濡的嘴里感觉得到探进的舌在引导、在勾锁。

前、后、上、下、左、右……

渍渍水声在当事人耳中甚而无暇顾及,最清晰的只有在嘴里的「异物」,明明并非为自身所拥有,却感受不到被侵略的冒犯,反是期待着入侵的舌的每次动作。

被轻触了牙关逗起感觉后又飞快移开,勾起舌尖玩着互相顶触的嬉戏,在抗拒着要将其推开时硬是缠腻上来就像任性着贪玩的小孩,等到屈服了,甚而回应着要与其共舞时,又退开去舔舐牙齦舔洗过牙齿好似对此更有兴趣。

鼻尖都是相同气息,不知是否因此而让睁大的眼中浮现点点潾光的眼睁大又半瞇起隐隐露出不满。

该负责挥拳的手已软下,即使还握着挥出,那一探一缩的力道都软得连蚊子也赶不走,像是在某种不得不做的事被应付了事。

相接的唇中溢出低笑声,捧着「受害者」脸颊的手顺着身体线条往后发展,摸过耳朵时捏触耳垂,左手部分手指爱抚似地绕着耳廓抚动,部分手指绕到耳后摩娑,右手则滑过后颈,先在颈上绕了几个若有似无的圈后,隔着贴身的衣物顺着脊椎而下。

轻重的拿捏有度,以为会往下时却又绕开到他处逗弄,想要放弃不理时又会被返回抚弄……

理智状况下决不会被承认的泪液滋润了眼眶。

在嘴里黏膜与身体都受到衝击的情况下,逐步发热的下腹又被硬物若有似无地一撞――

靖华肌肤上泛起鸡皮疙瘩。

某种衝动涌上,所幸最后理智紧急煞车,只让内裤稍微湿了些。

半迷濛的眼中重新回归神智,怒意还较原先更盛不少。

衝动的牙一发狠,全没自制地咬上――

牙尖陷入肉里的诡异触感让原就瞪大的眼更瞠大几许,怒意消去后只剩惊疑与显而易见的担心,牙也赶紧松开。

微凉、带着不重铁锈味的液体滴下舌间时靖华身体一紧。

拳头松开以掌放上阿斯莫德的肩,用尽全力地要将他往外推,却只感觉到嘴里的舌调戏般地如适才所望却始终不得地捲起他的舌。

像要引诱他忘怀一切与之嬉戏。

下一瞬间,阿斯莫德若不歪头闪避便会被打个正着的右勾拳击了出去。

褐色凤眼中闪过笑意,却也如他所愿地抽了开来只为躲避其实被打中也不算什么的拳。

「我的小恶魔居然真的要打我,我好伤心,这种新的玩法我居然没试过!这在物质界叫什么?家暴py?我的小恶魔你真是太棒了!」分开的双唇在最初还拉开一道丝线在空中留下曖昧痕跡,当银丝由于彼此距离被拉远而断落,阿斯莫德唱戏般的语言几乎扯断靖华本就不粗的理智神经。

「家暴你个鬼!死变态你脑子里就不能有些正常的东西吗!还家暴py!累累累啥鬼啊!累死你这变态最好!」怒吼着,他抬脚不客气地往阿斯莫德小腿踹去,双手伸到阿斯莫德还未从他两颊侧收回的手臂中间往外打开阿斯莫德的手――像在防备什么,在靖华收回脚的瞬间还双手已经绕到他腰上贴着他的身体――原先的尾巴早在两人唇舌相接时便已收回不见。

靖华却像没注意到这小动作,发洩般地以像要将他的头当要打死扰耳蚊子的力道自他脸侧夹拍。

啪啪两声清脆亮耳,同时伴随着靖华的怒喝声。

「死变态把舌头伸出来!你当变态就不会痛的啊!知道我要咬你还闪都不闪!你不是恶魔吗!不是会那些有的没的乱七八糟的魔法吗!防护罩啊结界的啥都不会做啊!舌头伸出来我要拔了它!」边说,边用掌心用手指扭着他的脸要逼迫他张嘴吐舌。

「呵呵,我的小恶魔迫切地想喝下我的体液我当然不会拒――」在某种程度上会被有心人士想歪的发言非但没让听者歪到述说者想要的方面,反而再度遭受小腿重击。

「你的口水我喝到都可以拿来刷牙洗脸了谁还要喝啊!死变态闭嘴!最后一次警告你!把舌头伸出来!不然我先揍扁你再把你的舌头切断烧成汉堡给你吃!」面对不配合的「伤患」,放在脸颊的双手像要将手上的脸弄成鬼脸般硬掰着扭动,正常情况下一般人的脸早该被扭得极具喜感,偏生阿斯莫德的脸像是被用强力胶固定过,即使在靖华用尽全力的情况下也不过脸皮被移动分毫却不减他的外型优势。

这一切对靖华而言无疑火上浇油。

尤其是他接下来勘是招牌的一句――

「我的小恶魔,如果你叫我有男人味的中年人,或许我会答应你的要求。」

话声一落,理所当然地换得了一记被迫落空的拳头。

「叫你这死变态死变态就已经够了!谁会叫你什呃……」气得理智就差一瞬要崩落时还看见罪魁祸首一点没有心虚或者动摇的笑,靖华粗喘着气胸膛起伏剧烈,然像是换气过度造成的不适,他倏地眼前白光一闪,胸闷不说,整个人还有种即将被空间挤压的错觉,身体不受控制,脚下一个趄趔身体便往前倒,不意外地落入在这段时间里已经非常熟悉的胸膛。

对母亲的怀抱没有记忆的他不会说就像是回到母亲的拥抱,但的确有让他回到家能够随意放松的安心感。

原先绷紧的身体全部放松,某道关紧而被遗忘的闸门也有了松动的跡象。

「呃……」瞬间又重新绷紧身体双手猛地推开怀抱住自己的胸膛,靖华甩了甩头重新站定身。

脚步站稳后,他抽回手与阿斯莫德分开,腰却被不属于自己的大掌握紧。

才脱离了直面入怀转眼又被侧身搂腰,他知道就算他背过身或是脑残到愿意倒立行走也绝对不会少掉某块披着恶魔皮的狗皮药膏,强力胶是怎么扒也扒不开的。

靖华的嘴角抽搐,直接大翻白眼。

「放开啦死变态!别人上厕所你也要跟是怎么回事!找不到奶的的小鬼啊!都是男人尿尿有什么好看的!哪边凉快哪边闪去!」他撇嘴,甩手敲着阿斯莫德的胸想将他推离。

就算重新回到地狱他还是个人类,会吃喝就会撇尿拉屎,偏偏这个变态压根比跟踪狂还要变态,吃饭睡觉洗澡都要黏着就算了,偏偏连他上厕所也要跟!

连上厕所也要跟就算了,反正都是男的又不是没看过,别说关係好的兄弟,有时候到公厕去跟陌生人一起解放小弟弟也有没再怕,可偏偏他就不像一般人不会刻意多看!

就算非得被看,也不得不知道他是那种淫魔个性肯定是不看白不看就算了,可他偏偏要在旁边多嘴说什么好可爱可以舔吗可以摸吗等等,总之就是除了性骚扰还是性骚扰的话!

好吧,作为一个成熟的大人,嗯,不得不再给他补上还是恋人,加上他又是打死不改、改了就不是他的变态,说性骚扰的话就算了,可他这变态到深处无怨尤的大变态居然真的在他撒尿的时候恶搞!

在他撒尿的时候乱摸乱捏他的小弟弟就算了,勉强来说就当作是有人要当免费劳工帮忙,当作没发现死变态的性骚扰动作就好,可他居然、居然……居然把他当连幼稚园都没上的小鬼抱着他的脚让他尿!

对!就是那种路边儿子要尿尿了母亲直接把裤子脱下双手捞着小孩膝盖内侧让小孩悬空的尿法!强迫这么做后他x的这死变态还给他振振有词这是啥见鬼的羞耻py!累他的大头鬼!死变态就是死变态!就算死上千万次都不会变的大变态!

从那次之后,每到有衝动进厕所时,靖华都会和写作变态念作黏皮糖的阿斯莫德来段滚开我的小恶魔真可爱的争执。

当然,至今阿斯莫德完胜。

不为别的,因为――

「这可不行。」阿斯莫德牵起靖华的手,认真到让人背脊爬过一阵痒地低头,吻上靖华戴着审判之戒的手指。「小恶魔虽然是我的小恶魔,但在……完成前身体还是人类,脱离我的魔力瘴气便会杀死你。」

身为人类的他现今能在地狱瘴气环绕的环境中生存无虞,是因阿斯莫德无时无刻不透过与他身体的接触将他的魔力送进他体内,一但阿斯莫德与他,失了魔力来源,他便会被瘴气侵袭致死。

「你是我的。」唇还贴在指上,扬起的眼中透着的宣示却锐深得令靖华心脏为之一抽。「别说天使、人类、妖精,就是恶魔王也别想从我手中带走你!」

「你――我――」

***

「小恶――」

「死变态闭嘴!不准动作不准说话不准呼吸!」不管自己的发言有多无俚头又幼稚得好似不解事的小鬼,出了盥洗室阿斯莫德的话还说不到一半便被靖华恶声恶气地喝止。

只见靖华满脸通红地衣衫不整,原来穿得整齐的t恤一看便是匆促间草草穿戴,被拉开的衣领处能望见好几个紫红点落在肌肤上,下手臂、大腿内侧、小腿肚上也有类似痕跡,同时,他的短裤的拉鍊虽说拉上了,扣子却不知落在哪里还掉了线,模样看来活像刚从色情狂狼爪手下逃脱的倖存者。

「呵呵,我的小――」

「闭嘴闭嘴闭嘴闭嘴!就叫你闭嘴了是没有耳――」

「审判公子!」

阿斯莫德的发言被靖华打断,接着像是报应般,靖华的怒吼也被打断,打断的声却是靖华从未听闻的柔媚女声。

让他兀然住口的理由却不是由于说话被打断,而是因为他居然听得懂发言的内容!天知道这次下地狱之后他从头到尾都只听得懂阿斯莫德的话,其他恶魔的话语在他耳朵里都是鸭子听雷,恶魔又是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就算要和他们玩比手画脚也不可能,更别说第一次下地狱的经验告诉他恶魔的语言并不统一,他就算学上十年也只是屁,他乾脆没兴趣学也不抱期望就乖乖只和某变态你来我往,幸好阿斯莫德还算不寡言,他不需要担心自己由于到地狱太久没人和他聊天最后连语言能力都失去。

但这是!这声音是――

靖华又惊又喜――喜是来自他非但听得懂语言,对方使用的语言在他听来还是自己的母语,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激动,他顺着音道转头――

「小恶魔。」却在眼角都还没勾到声音来源的影子时下巴便被阿斯莫德拉过脸去,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知怎地逼往眼前的脸看来却让靖华有些背发寒而顿失抵抗之意。

意料之中的吻落下以前他听到阿斯莫德的声音:「别忘了你是我的。」

伴随着独佔宣言的吻有点甜蜜的味道,靖华深吸口气,思绪才一转过,决定忍住羞耻表现自己男人的一面回吻时,唇上的嘴便抽身离开。

湿热的接触到空气的冰冷对比让靖华错愕,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下意识地握拳,身体都有些颤抖了,却咬牙不让自己挥拳出去。

弄得好像他欲求不满一样……

不自知回头瞪视阿斯莫德的模样像个由于大人不理会而赌气说要回房间,却一步三回头等着大人跑过来抱着哄说都是大人的错的稚龄孩童。

阿斯莫德像是正确理解了又像是误解了靖华的眼神含意,再次低头啄了下他的嘴。

让靖华翻了个白眼。

「死变态――」握起拳头都已经举起要挥出去了,却被不远处的女声所中断。

「我的技巧很好的,口交顏射内射都没有问题,一定会让审判公子很满意的!」靖华转过头,话声的主人是个全身上下只套着黑色薄纱、身材凹凸有致的性感美女,外貌靖华目测与人类的差别只有那在她屁股后绕来绕去很像狗由于开心而晃动的细长黑尾,一眼望去就像电玩游戏中普通恶魔常见的尾巴。

他吞了吞口水,瞄了一眼女恶魔不亏为恶魔的精緻美貌后,视线赶紧转开――薄纱太单薄,即使不细看也能看得出身体的模样,更别说是丰满乳头上突起的乳尖……

还未有过性经验的青年没察觉到自己像是寻求依靠般朝阿斯莫德近了近的举动灭去了褐色凤眼瞬间的狠戾。

没发现阿斯莫德与靖华间的小动作却看出靖华躲避的举动是为了自己的缘故,女恶魔冷笑一声,抖胸扭腰地款步朝阿斯莫德靠近。

「啊!」却在离阿斯莫德还有段距离时被看不见的墙给挡了回去,惊叫一声后马上镇住心神,低嘖了声带怨意地瞟了被阿斯莫德拥在怀里,魔力低微到简直与人类无异的的小恶魔,逼自己露出甜笑。

「如果审判公子觉得一对一的性交太无趣,就像过去一样叫上大家一起来享乐!让审判公子来评断谁的性技最好、谁才有资格成为审判公子的入幕之宾。」对着阿斯莫德说话女恶魔饱含恶意的眼光却盯着靖华不放,态度摆明将靖华当成了最想剷除的「敌手」。

「当然,我相信这场盛宴最后审判公子最满意的还会是我。」抬起的手明明只是按在胸前表示自信,却不知怎地竟让本就薄透的黑纱扯出裂痕,透出下方肌肤。

「杂交派对吗,的确很久没举办了。」阿斯莫德则像被她的话语勾起兴趣般,举起手上不知何时又出现的绅士杖抬高女恶魔的下巴。「嗯,看得出来你到物质界这五百年技巧有精进。派对的话……」

「不可以!」伴随着一拳要不是阿斯莫德伸手抓住便会打到他脸上、动了真格的拳,靖华横眉倒竖着收回拳头又揍了出去。「别忘了你是我的!敢再跟我以外的人做爱我就宰了你!」

这次不再打向他的脸,而是准确地打在阿斯莫德腹上,让他想逃也没得逃。

拳头与腹部的撞击声清晰可闻,挨打的受害者却像没事般灿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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