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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事后

 

不、不对吧?少女思绪混乱。花穴却分泌出淫液,似是垂涎。

还未理清头绪,身体就被精灵的性器侵入,他并没有耐心给泰妮做扩张,面对滞涩,他粗暴地挺腰顶进去,穴内干涩紧咬的嫩肉被肉棒生生破开,让人疼得落泪。

她如今大腹便便,胎儿将子宫压得下坠,导致穴道浅窄,精灵的性器还有一半在外面,便已抵住花心。

精灵才不管她的感受,自顾自挺腰抽送。泰妮下意识护住孕肚,她被顶得不断上移,又被精灵掐着腿根拖回来狠狠钉牢在肉棒上。

逃脱无果,泰妮无助地看着乳房和肚皮肉浪起伏,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精灵肏得了意趣,把泰妮抱着转过身摆成跪趴的姿势,肉棒再次抵住穴口的时候,她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布瑞的粗长性器在泰妮眼中是刑具一样的存在,身后精灵的性器没有那么粗,但要更长。

她奋力挣扎:“你不是布瑞大人!”

“是他就可以肏你?是不是又有什么所谓呢?”精灵笑了,牢牢按住她的腰,身体微倾,性器不容分说地分开花唇侵入穴道,“记住我肏你时的感受。”

力量差距太过悬殊,泰妮的挣扎只是徒劳,她这样反给精灵带来不少快意,他舒服地喟叹出声,加快了抽送的频率。

他的龟头要比肉棒粗大一圈,插入时被穴肉紧紧箍着,抽离时又将里面的嫩肉倒刮着往外带,将穴道扯得变形。精灵情欲上头,肏起来不管不顾,顷身抓住两颗颤抖的嫩乳,大开大合地抽插。

泰妮的乳房被抓得生疼,硕大的肚子垂坠着随着精灵的腰身摇晃。身体疼痛难耐,穴内却被鞭策得快意连连,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让泰妮一时不知该作何种反应,只会撅着屁股挨肏。

精灵肆意发泄情欲,见她神情木然,显然是被肏傻了,干脆将整具躯体的重量都压在纤瘦少女身上,肉棒死死顶住花心,想要插到更深的地方去。

腹中胎儿似有所感,挣扎踢弄母体,泰妮被踢得干呕,精灵将手掌放在隆起的腹部,声音带着笑意:“哎呀,太好肏了,差点忘了正事。”

宫颈闭合得只剩一个小孔,他骤然发力生生顶进去,这样的情事如同上刑,毫无快感可言,泰妮满目猩红,叫声堪称凄厉。

“啧。”精灵下身不停,穴道已经讨好得完全变成了他的形状,却还是不满意似的,左右摆动着臀部想把穴道搅得更宽更松。

他放在泰妮腹部的手掌收力握起,像是要隔着肚皮攥住子宫一样,挤压着。

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来了……是她的孩子吗?泰妮尖叫着,伸手向后去摸他们的结合处,只摸到一手粘稠的精液。

少女在浴桶中睁开眼睛,她的手虚抓着,慌忙低头查看,还好腹部只是微微隆起。是梦吗……?梦中的触感为何如此真实?

“很痛吗?”昨夜做得狠了些,布瑞恢复理智时少女已经被肏得失去意识,难免愧疚。

与梦中一般无二的红发精灵温柔地吻着泰妮的眼角,他将手指抽出,随之流出体外的是前夜疯狂交媾时射入的精液,那些精液被子宫蕴得温热,大股大股涌出穴道,仿佛失禁一般,烫得腿根一阵颤抖:“……含得太紧了,只能插开让它流出来……”

泰妮觉得自己一定还在梦里。

再醒时,名叫莉娜的队友担忧地看着她。

“你……还好吗?你是自愿的吗……?昨夜后来好像有些不对劲。”莉娜握住她的手,她并不比泰妮大多少,对于这样的私密事有些脸红,但还是鼓足勇气问她。

看来他们动静真的不小,泰妮亦是羞涩,她回握住莉娜:“我……昨天到这里时不小心中了奇怪的……药,治疗术无法缓解,是布……是大人救了我。”

莉娜点点头,将她扶起,两人将门打开一道缝隙,见院内邓肯对布瑞刀剑相向,气氛森然。

不知先前他们说了什么……

“你参加过骑士团的选拔,应当知道入选后骑士必须立下誓言,无法说谎。”布瑞背对着门,泰妮看不清他的神色,“我违背教条,回去自当领罚。”

炽热骑士团服务于太阳神教,骑士皆是万里挑一,由教皇亲自授勋,在授勋仪式上宣誓[言真]。誓言与教条不同,教条用明确量刑约束教众,而誓言一旦违背,立刻就会剥夺属于圣武士的法力。

精灵言辞恳切:“我没想过要伤害泰妮。”

莉娜在门内向邓肯打了个手势。

她的事,让队友担心了啊……他们三人也是临时结成的小队,被两位队友这样关照,泰妮心里实在是有说不出的感觉。

本来昨天他们应该连夜赶回去,但有了她的意外,既然是一场误会,不多时,便踏上了回白雾山的路。

他们的马车不大,邓肯在前面赶车,布瑞只能进到车厢里来,莉娜给泰妮裹上毯子,坐在他们之间。

泰妮拉低帽檐,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个在昨夜还和自己亲密无间的男人。他是高高在上的骑士大人,而她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法师学徒,勉强会几个法术与戏法……

车后吊着五个被串成一串的盗匪,他们在昨日的战斗中被打伤,现下又要被拉去白雾山矿井做上不知道多久的苦力。有一人口中的布条松脱,他心下忿忿,见前头坐了两个姑娘,忍不住秽语相向。

“贱人,昨夜发骚发的那么厉害,现在倒装得正经。”

火焰箭与巨剑接踵而至,伤害来源正是一对男女,他怪模怪样地看着两人,还想再说什么,被巨剑狠砸了一下肩膀,口中只剩下痛呼。

布瑞跳下车去亲自将他的嘴堵上,又挨个检查了其余几人的口塞。他的手段盗匪们昨日都见识过,忙不迭地咬得更紧。

马车载着货物,走的不快。布瑞没有上车,他身高腿长,跟着走也毫不费劲,倒是那几个盗匪磕磕绊绊,险些摔跤。

树荫一簇簇从头顶掠过,一路无话。

待此间事了,他们应该会就此分别。

抵达白雾山驿站后,布瑞归队。

他们交割了物资,邓肯还有话要跟老山说,泰妮和莉娜自觉避让,在驿站外围漫步。

驿站烟囱飘出的炊烟与白雾山终年不散的雾气混缠,连午后强劲的阳光也无法穿透,这里的天色昏暗如同傍晚。

“什么?!要炸矿井?”

泰妮与莉娜对视一眼,循声望去。

声音来源是离这里不远处的矿洞入口,透过稀疏的林木,能看见盔甲的银光。

泰妮的视线被一双鹰一样的眼睛捕获,是骑士团长杜克,他也是一位红发精灵,只不过发色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红,而是更为纯粹、像鲜血一样颜色。

她们并非故意偷听,泰妮和莉娜以手抚胸低头致歉。杜克不以为意,点头示意她们上前。

“你知道这样做会毁掉多少人的生计吗?!”随着她们走近,争执声越发清晰,泰妮听得出来是布瑞的声音。

他出走一夜,刚刚得知这个消息,顾不得上下级的尊卑愤然质问,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我知道,也不知道,这是上面的命令,骑士要做的只有执行!”杜克权威无比,不容置疑。其余的骑士只是沉默地坐在一旁,这样的情景昨日就上演过,结果显然是徒劳。

她们走到近处,不再前行:“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命令,一般不附带理由。”杜克的声音冷冷的,“我们要炸毁矿井。”

泰妮想到其中危险,先前骑士团救过她们的性命,她踌躇一瞬:“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吗?”

杜克的视线在她们两人之间来回巡梭,最终落在泰妮颈侧的一处吻痕上。他看了一眼布瑞,沉声道:“时间紧迫,一个半小时后矿洞就会炸毁,麻烦你们协助布瑞疏散矿工。”

布瑞霍然起身,他对她们说话,眼睛却盯着杜克:“驿站离得太近,恐怕也会受到影响,还请你们前去通知。”

“疏散矿工,这是命令,布瑞。”杜克威严下令,也不管他作何反应,径自率领骑士进入矿洞。

莉娜咬了咬下唇:“泰妮身体不舒服走不快,我去跑一趟就好了,顺便把邓肯也叫来一起帮忙,等会还能追上你们。泰妮,你跟着布瑞大人吧。”

泰妮点点头。

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这是第二次见布瑞穿盔甲的样子,泰妮小心翼翼地看他,骑士宝剑银甲站得笔直,面容英俊,神色却是晦暗不明。

“大人?”泰妮不安地握紧法杖。

布瑞伫立片刻,道:“……走吧。”

矿洞入口插着一排防护用的铅棒,他们绕过铅棒,向前行进。

这件事一定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无法对路人见死不救的骑士,真的会是恶人吗?

“大人,您是本地人吧。“泰妮斟酌着词句,“我来自南部,也路过很多地方,这个小镇物产不丰,矿物是很重要的资源。”

布瑞不做声,只是点了点头。

“您的心情一定不好,不过大人物的想法总是更长更远,虽然不知是出于什么考量,但孤叶镇历史悠久,相信不会任由这里衰落,定然会有别的出路。”

泰妮在法师学院过了十几年循规蹈矩的生活,想法难免天真。布瑞想要摸摸她的头,奈何她又戴着那顶大帽子,手悬在空中停滞一瞬,垂落至身侧,苦笑:“希望如此。”

穿过通道,他们来到一处开阔的平台,那里已经聚集了十几个矿工。他们围着一个胡子梳成两根辫子的矮人,那矮人死死把控着升降梯的控制器,不肯让步。

矿工们闹闹哄哄的:“让我下去!”“我还有很重要的东西在宿舍哩!”“以后该靠什么吃饭?”

声音杂乱不堪,但矮人只是不停地重复:“矿井一个半小时之后就塌了,为了大家的人身安全,还是赶紧离开吧!”

忽然一个老矿工挤上前来:“什么灾害这么准时,还给你一个半小时逃命?!”

原本矿工们只以为是日常危险疏散演习,到了上面却发现升降梯停运,说是因为天灾,矿井即将坍圮,以后都无法再开工了。他们有或这或那的原因不肯离去,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如今被这老矿工点醒,就像是在热油中浇入一瓢冷水,顿时炸开。

眼见冲突就要升级,布瑞大声道:“我是炽热骑士团的骑士,奉命前来引导各位离开,这件事情与那位先生无关,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已经有人上手去揪那矮人的胡子,闻言向这里围过来。

“好啊,就是你们?我就说教团的骑士怎么几次三番地屈尊来我们这种人待的矿洞,”先前出声的老矿工神色激愤,率先道,“就是你们要想毁了这个矿洞?先从我身上踏过去吧!”

他梗着脖子就往布瑞身上撞:“来啊!骑士大人!”

旁人见他这样无赖都没惹得骑士出手,纷纷效仿:“对啊对啊,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泰妮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向前半步,将法杖横在身前,企图为布瑞遮挡一二,她努力抬高声音:“各位不要激动!想来教团的大人们不会只作出毁弃的决定,必定还有别的出路!”

她的天真言论引来更激烈的反响。

“没了这个矿洞,我靠什么吃饭?”“我家几代矿工,难道到我这里就没有生计了吗?”“……孩子的学费、我妻子的药钱,难道干坐着就能等来吗?”

赤裸裸血淋淋的现实摆在眼前,泰妮望着一张张黝黑的脸,哑口无言。她前些日子也为路费犯过愁,都是为争一碗饭吃,又有什么不同?

布瑞伸手扶住泰妮有些倾颓的身体,眼睫低垂:“我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还有人在高声叫嚷:“你拿什么给我们交代?毁了这里拍拍就屁股走了,我们能得到什么交代?!”

布瑞的眼神坚定,他说:“我拿自己的积蓄给你们交代。”

顿了顿,他继续道:“我也是孤叶镇人,你们之中可能有人认识我。这些年我供职于炽热骑士团,攒下了一笔积蓄,在镇上也有两处房产,回去后我会将它们变卖,让各位至少在一段时间内不必为生计犯愁。“

布瑞的言论实在惊人,不止矿工,连泰妮也有些愕然,一时无人出声。他掏出一个钱袋,略微拉开一些,里头散出熠熠金光。

他将钱袋抛给那个领头的老矿工。钱财入袋,半晌,老矿工开口:“别的不说……我知道「言真」的厉害,我们走!”

炽热骑士团归属于太阳神教,骑士皆是万里挑一,由教皇亲自授勋,在授勋仪式上宣誓「言真」,此后无法欺骗民众与上级,以此证明二者皆可放心托付。且誓言与教条不同,教条不过是用明确量刑约束教众,但誓言一旦违背,立刻就会剥夺属于圣武士的法力。

有他带头,矿工们才一个个往外走去。他们无一例外的在经过时,用狐疑的眼神打量二人。

先前把守控制器的矮人走上前来,向他们致谢:“多谢二位为我解围。”

泰妮紧绷的脊背松弛下来,这才发觉自己已经出汗了。她用衣袖擦去脸颊上的汗珠,面色更加苍白:“您也赶紧离开吧。”

自称皮克曼的矮人犹豫片刻,道:“我还有几个同事在下面,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他们……”

布瑞掏出怀表看了看:“还有一个小时。”

时间实在不多,皮克曼咬咬牙:“实际上,他们是为了抢挖一些高价值的矿石带走,那些矿石在最深处的禁区,先前教团的骑士大人们也来过,说是那里有穴居怪出没……”

布瑞当机立断:“我们下去看看。”

皮克曼顿时松了口气,主动引路,他操纵升降梯,深入山体。

皮克曼给他们指了个方向,便匆匆朝另一头去了,泰妮望了望,勉强看见那里挂了写着【宿舍】的路牌。

布瑞轻声说:“想来他还有些东西落在这里。”

泰妮点点头,跟随布瑞离开。

这里实在太过昏暗,行路都有些艰难,泰妮摘下帽子,露出一双清亮的绿瞳。

才绕过写着【禁区】的路牌,就看见一个矮人倒伏在地上,一只浑身散发盈盈蓝光的奇异怪物正在啃食他背包中散落出来的矿石。

他们低声屏气,缓缓靠近,没料到斜刺里冲出来一只更大的怪物。

一时间怪物的尖啸充斥整个甬道,布瑞巨剑横扫,直接将眼前的怪物劈成两半。远处那只怪物身体扭曲变形,分裂出几只尖锐的触须,铺天盖地向他们攻来。

泰妮来不及思考,高举法杖,精妙奥术自顶端流出,飞弹流光照亮狭小的空间,登时击落三根触须。

那怪物见一击不中,后续攻势更为迅猛,布瑞旋身回防,此处太过狭窄,巨剑施展不开。却见身后射出一发火焰,精准洞穿怪物发亮的眼睛,他抓住机会一剑劈落。

那怪物委顿下去,身体失去了光彩。

“铛啷啷……”自它体内滚出几块成色漂亮、个头也不小的圆形宝石。

布瑞只扫了那宝石一眼,便略过怪物的尸体上前确认矿工的状态,他失去了一半的脖颈,血液流了一地,已然没救。

泰妮脱力半跪在地上,兀自伸手去翻矿工那只破烂的包。

他回头:“不用翻了,这些石头价值不高。”

泰妮摇摇头,从中找出一把矿镐,握柄上刻着的似乎是这个矿工的名字。她将矿镐装进自己的背包:“我想把这个交给他的家人。”

布瑞心头一动,握住她的手,治愈之力自掌心涌入身体,泰妮顺势站起身来。她的头发被汗湿了,此时随意拨到一边,露出光洁的额头,看着要比平时沉稳许多。

穿过活板门,他们来到一条修凿得十分规整的通道,两边的墙壁上嵌满灯柱,燃料充足,将通道内照得有如白昼。

不知是不是在昏暗的环境中待久了,骤然的明亮使泰妮感到眩晕,眼珠刺痛不已,她闭上眼,两行眼泪还是控制不住地顺着面颊滑落,再睁眼,面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不清。

“我没事……快走吧。”

布瑞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弯处:“这个通道很长,你可以闭上眼睛,我替你拿着法杖。”

她挽着布瑞,由他牵引前行。

听说视力受损时其余的感观反馈会变得强烈,泰妮疑心这是心理加成,因为她现在似乎真的能隔着冰凉坚硬的臂铠,感受到布瑞紧绷的肌肉正随着脉搏一跳一跳。

耳边是行走间盔甲发出的清脆金属碰撞声,他们初次相遇时,泰妮受袭陷入昏迷,在一模一样的声音中,她被救离险境。

泰妮不自觉地向布瑞倚靠过去,失明的恐慌无法击溃她的心智,此时心中唯有一个念头:要是能再强大一点就好了。

熟习的精妙术式如同流水般在脑中流转,她似乎抓住了什么。

也不知走了多久,伴随着机关轻响,一扇厚重的闸门被打开。

泰妮的视力恢复了一些,视物仍然有些模糊,勉强能看清此处陈设。这是一间与先前的通道一样修建规整、明亮宽阔的房间,目之所及,有精密的操作仪器、办公桌,还有巨大的玻璃观察室。

这一切有悖于她对矿洞的通常认知——这里更像是一个实验室。

布瑞取出怀表:“还有半小时。”

这无异于死亡宣告,泰妮轻轻点头,将疑思摒到一旁,他们互相扶持,踩着倒计时的时针坚定前行。

观察室有两扇玻璃被打碎,凝神静听,里面传来规律的响声,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在拍打沉闷的钝器。

泰妮不慎踩在一块玻璃上,玻璃发出碎裂的脆响,观察室中霎时窜出几根触须,正是先前与之交战的那种怪物。

布瑞飞身向攻击来处劈去,泰妮踉跄跟随,几枚飞弹伴护在他左右,挡下攻势。

巨剑断送怪物的性命,观察室内蓝光大盛,更多怪物扭动着朝这里袭来。

巨剑银光闪烁,布瑞放弃防守,全力进攻,这是速战速决的打法。眨眼间将几只怪物斩于剑下,但他没有盔甲防护的肌肤上也多出了几道血痕。

一只尖利的触须刺穿泰妮的肩膀,她唇角渗血,用法杖狠狠砸向眼前的怪物。它发出凄厉哀鸣,身体扭曲变形,细看之下,它的身躯由无数细小的触须组成,蠕动着缠绕在法杖上,使她无法将法杖抽离。

法杖尖端爆裂出一簇火焰,将这怪物的身躯烧出一个黢黑的大洞,火焰穿过空洞,熔化布瑞身后意图偷袭的怪物,化作一滩没有颜色的软肉。

战斗瞬时结束。

泰妮哆嗦着手指从腰间摸出次级治疗药水,一饮而尽。

一旁的门扉“嘎吱”一声开启,一个矿工战战兢兢地探出头颅查看情况。那可怜的门凹陷变形,显然刚才的拍打声就来源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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