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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根(剧情/部分回忆/微微H)

 

如果不是秘书的行程提醒,他大概都想不起这件事情来——

他母亲的祭日要到了。

听着吴子笑的汇报安排,男人摩挲了下怀里的木质小盒,很是珍视地将其擦了又擦,万分郑重地放入密室里,底垂眼睑。

这间密室曾经沾染过他前任女秘书的情欲,哪怕已被拆了重装,也回不到最初的模样。

就像他的身体,进入其他女人内部无数次,已然食髓知味,再改不回。

倦怠地摆了摆头,蔺观川走出密室,照例给妻子留了言,久违地踏上了归乡之路。

金丝眼镜反射着光亮,他恰巧瞥过别墅正门摆放的某个花瓶,略一晃神。

记不住母亲的祭日,倒不全怪他不孝顺,而是因为自己对于蔺母的印象,着实是过少。

他从小就没怎么见过母亲,被家族派的专人养大。记忆中仅有的几次见面,也没什么值得回味的东西。

初次见到母亲,是在少年的时候。

宛如淫窟一般的庄园内部,随处可见交合着的男男女女。

华丽走廊的长毯上,有对鸳鸯正情到浓时难自抑,身上还半挂着礼服,就已交颈缠绵做得入迷。

刚下了课的蔺观川从此经过,目不斜视地踏过一道地上的水渍,动作却在看清那男人的面容后忽地凝滞。

“父亲。”他规矩地颔首、问候,明知不该看,却终究忍不住瞄了眼男人身下压着的女人。

蔺家这位先生的痴情事迹人人皆知,天天只知道守着自家夫人,哪怕旁人把“礼物”扒光了送到自己床上都不会多瞧半眼。

那这位女士就是……

“是你啊……”蔺父粗着嗓子,丹凤眼中春色满满,饱满臀部狠狠一耸,干得女人哭喘不止,强行掐住她的下巴,使其抬头。

“认得出来吗?”他笑得恶劣非常,大掌揪住她上了环的乳头,挤出一道奶流,正好射在少年裤边。

乳白甜液浸湿制服下裤,流到手工牛津鞋鞋面,再缓缓滴入地板缝隙。

蔺观川没有半步后退。

他盯着女人和自己同样的花瓣形红唇,望着父亲含住她的耳垂:“这是咱们儿子……你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吧,小狗?”

“害羞什么?”不耐地捞起低头的妻子,蔺父拍了拍女人的脸颊,指尖肆意厮磨揉捏,啃噬赤艳的唇瓣,“叫啊,怎么,见到他就不会叫了?”

她闻言,一个劲儿地后退,两唇抿得极紧,努力将所有呻吟都咽进肚里,不敢多看少年半眼,紧闭的双眸流出两道泪痕,落在地上,和晶亮淫液混在一起。

蔺父见她如此,反而更是兴奋,有力的双臂拉开她颤抖的腿,撩开修身酒色长裙,露出两人连接着的交合处。

白皙的阴阜上被拔得全无杂毛,嫣红缝隙正被一根粗长的肉棍捅开,抽插之间带出许多粘稠爱液,因为两颗睾丸拍打,牵扯出缕缕丝线。

修长的指尖勾了勾她阴蒂上的穿环,蔺母立即绷成条直弦,溢出句似笑似哭的呻吟,又被男人狠狠地堵回嘴里。

两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腿心聚集绵密白沫,男人扯着她的项圈,睨着自己的儿子,毫无礼仪地放声大笑。

一时间,竟只能听见“噗呲噗呲”的做爱声音。

蔺观川沉默看着这一切,并不避讳,不过是觉得有些无趣。

连行礼告别也没有,他默默地绕路远走,可这一路上形形色色的淫靡声音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啪啪啪啪啪——”

有对“模范夫妻”跪倒在血泊中,男人用力亲吻妻子流血的额头,抚摸她饱满的孕肚,正肏得欢畅。

有对多年情侣紧紧相拥,男友打开女人下身的贞操带,一举挺入,漫出丝丝血迹。

……

蔺观川立于尽头回首,望着这道走廊的路,这条他走了十余年的路。

看着看着,他忽然就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对。

那什么是对呢?

他不知道,他真的没见过。

后来,他在家族长辈的引导下,亲手做了条项圈,少年一颗一颗地往上镶钻,像是把心掏空了嵌在上面。

蔺观川决心要把这条项圈送给自己的“小狗”,而且要一边为她戴上,一边埋到她身体最深处,占有她,禁锢她,吃掉她。

他要当最好的“主人”。

于是轻柔将其放入自己的藏宝箱,锁在卧室深处。

这是他“爱”的证明。

等到他又长大一些,一条丑闻在庄园里闹得沸沸扬扬:蔺母和她青梅竹马的初恋跑了。

比这条丑闻传得更多、更广的消息是:蔺父可能要倒了。

他被挚爱的女人在床上捅了一刀,眼睁睁看着妻子奔向他人怀抱,被救回来后又强行下地,当即喷了满口的血,就此一病不起。

蔺氏庄园上下顿时蠢蠢欲动,人人自危,蔺观川的几个堂弟堂妹都要天天往他那边跑,却到处都找不到他。

蔺父最终还是没有倒。

在得知妻子被寻到后,他当即如获新生,马不停蹄去接了人,直至看到她鼓起的肚皮,气得脚滑,从台阶上跌了下去,坐上了原本为蔺老祖父备着的轮椅。

蔺母见此,很是得意,但她的得意只维持了不过几天,整个人就像被摘下的花儿一样,凋谢了。

腹中的孩子被引产,和她的初恋一块绞死,当着她的面喂了狗。蔺父摘掉她被旁人用过的子宫,拔除她不听话的舌头、会咬人的牙齿。

最后,边说爱她,边敲碎了她的腿骨。

“你逃不了,跑不掉了。”剑眉舒展,男人笑得志得意满,拓开她从未用被过的谷道,把失而复得的珍宝搂在怀里。

他歪在轮椅里,把她朝上来回抛起,缓慢地侵入妻子的后穴,含笑温言:“你终于是我的了,小狗。”

青少年时的蔺观川就站在父亲面前,面无表情地念着份文件,汇报着族中事物。

父母就在办公桌后,私处接触的声音一点点侵入他的耳中,逐渐习惯麻木。

滥用的药物和过度的性爱早已逼疯了蔺母,无力的两腿垂下,被男人随意摆弄。

瘦到可怕的小臂揽住男人,她呜咽着喘息,口涎溢流,温暖的甬道因承受着精水和尿液而鼓起。

蔺父掂了掂她的“孕肚”,目光穿过镜片,射自己的儿子,苍白的脸上有些病态,“好乖乖,咱们给观川添个弟弟妹妹好不好?”

彼时十七岁的蔺观川面不改色,只是上前将文件放好,毫不在意蔺父的忽视,就转身离去。

如今二十七岁的蔺观川唇角上扬,镜片划过一抹光迹,两腿一搭,坐在了蔺父床边。

他瞧着父亲完全凹陷的脸颊,灰败的面色,完全一副行将就木的样子,有些可惜:“都十年了,你还没死呢。”

吴子笑站在旁边作壁上观,认真充当着眼盲耳聋的角色,却发现老板的视线一直往自己身边探。

略带困惑地环视四周,他的眼睛在瞄到身后的花瓶猛地缩起,迅速往旁边一挪,低头示意认错。

蔺父爱花不是秘密,他不但爱花,更喜欢把盛开着的鲜花剪下,放到瓶中修剪观赏,于是他的房间里总是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瓶与鲜花。

那是个足有半人高的广口象腿瓶,纹路复杂,刻有个篆体的“蔺”字,可其中盛放的“鲜花”早在十年前就已枯萎,现在不过是空摆在那儿而已。

长久迷蒙的眸中罕见地清晰了些,老人顺着儿子的眼神望去,目光慢慢爬上那个花瓶,一字一喘:“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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