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她(微h)
紧接着关墨渝听到像带着磨砂质感的忏悔,无比清晰,懊恼、虔诚的歉意,甚至还泛着丝丝哽咽,“我不够勇敢,临阵逃脱,当时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
在他的怀里拱了拱,收紧拥住男人纤细的胳膊,掌心感知着真实的肌肉触感,她贪恋男性略高的体温和久违过后再次熟悉的味道,
“我们很幸运,能再次重圆。”
染了情欲的男音低沉酥麻,握住她的手在手背落下一吻,云漪忍住泪意点头,享受同他耳鬓厮磨的时光。
骨节分明的手指摸进纯白内裤边缘,挑开,掌心裹住软乎乎娇嫩的花穴,中指无名指撑开小孔捣入,云漪合上眼轻喘,手抓住沙发撑住自己。
含住她的肌肤吮吸种下一个一个红梅,她湿了,有了润滑手指进进出出顺畅无阻,娇嫩的花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笼罩着火热欲燃的气氛。
“呃哈……”细碎的呻吟从樱桃小嘴里倾泻,原是男人碾过穴内敏感点令小黄莺叫出了声,婉转动听,惹来闷笑。
敏感多水的私处被他亵玩,云漪小腹抽搐双腿夹紧,清脆的啪声落在大腿内侧,“别夹。”
云漪咬住下唇,乖乖敞开双腿方便手指抠弄,加入第叁根手指碾磨还未勃起的阴蒂,云漪更撑不住了,“哈……”膝盖弯曲晃动,不知以为鬼附身。
关墨渝瞧着那处蚌肉嫩红蠕动吮吸绞着手指不让离开,脑海里不由自呈现她自慰喘息的香艳画面,于是推了云漪倒下,自觉将女人白皙双腿架在自己的宽肩上,在她惊愕的目光中他低头如同虔诚的信徒吻住了那朵红花。
“你怎么突然做、做那种事?”云漪大惊失色溢出了些水,幸得她收缩甬道憋住。从她这个视角朝下望去,男人的头颅埋在腿间,吮吸得津津有味。
阴阜没有一点毛发,饱满鼓鼓的阴唇充血,只留了一道小小的花缝,他伸出大舌沿花缝来回舔舐,大力吮吸阴道口吞下清亮拉出丝的花液。
云漪感觉魂都快被他吸走了,不自觉挺胯抽搐,小腹痉挛。
关墨渝舌尖抵住那颗阴蒂打转,用牙齿轻咬,用高耸的鼻梁磨蹭,她顿感脸上有火在烧,羞涩与抬起头同他视线相对,而又故意避开男人挑逗的眼神将目光望向头顶天花板,手肘轻抬遮住双眼,丝丝游吟勾出魂来,起起伏伏犹如在浪海漂泊。
两人渐入佳境,强烈的刺激对旷久了的女人来说是招架不住的,十指抓紧深入黑发,一种驾驭的膨胀感,呼吸急促,表情享受,大舌再次钻进针眼大小的孔洞强有力模拟抽插,含住阴道口用力吮吸。
仿佛腾云驾雾,飘飘乎羽化登仙。
小屁股抖个不停,暖流流了出来,打湿关墨渝的脸颊下巴,泅湿杏色的布沙发晕开白花。无力松软,仿佛一滩软泥,女人胸口剧烈起伏,过电般浑身酥爽,腰窝处钝麻,眼尾娆红。
坏心眼男人欺身而上,压着她来一顿舌吻,“尝尝自己的味道。”
云漪浑身无力推不开比铁还重的他,只得呜咽呜咽吃他渡过来的涎液,还好味道不是很浓烈,有股淡淡的咸。
良久,云漪眼神幽怨气鼓鼓地瞧着男人,关墨渝靥足,双手慢揉两团嫩乳,捏了捏硬起来挺立的红茱萸,软嫩的肌肤温润白皙,充满鲜活的气息。
“小浪货,我没把你舔爽?”
“舔爽了,但你得跟我说一声,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云漪就爱口是心非,其实挺爱他匍匐在自己腿间的姿态,好似他全身心都属于自己,卑微到给他一点甜头小狗就会说感谢主人的赏赐。
可那里终归是尿尿的地方,且他舔得色情极了,犹似在品尝食物抿化两片花唇,还将舌头伸进花径搅动春水,稍稍低头,淫糜的场面令人面红心跳,所以她闭上了眼睛。
男人松开手揉了揉她的发顶,擒住云漪坐在自己的胯上,挺胯顶了顶某人,又痞又坏,腔调散漫,“行吧,你觉得你吃亏了,那你舔回来吧,这样我们就两清了。”边说他还边去解长裤扣子。
“别别别,”云漪摁住他的手腕制止,她可没忘记从前给男人口交的艰辛,小声嘀咕道:“太坏了。”
这声不满直直入了关墨渝的耳朵,他轻挑下眉故做严肃道:“哪儿坏了,这么多年一直很公平好不好?都是让你先爽。”以前到现在哪次不让她先爽到哭,爽到喷。
好了,云漪知道狗嘴里始终吐不出象牙,就欺负床上荡妇,在床下抹不开面。
长手一捞捡起白色内裤正打算给她穿上,见她抿唇不语,他软了语气去哄她,“生气啦?”
“不穿这个,”云漪扭着屁股躲避,她就是想作一会儿,“掉地上了,脏。”
关墨渝抬起小屁股就是一巴掌,不解气般又接连抽了几巴掌,火气往血管里冲,“光着逼扭什么,鸡巴都蹭硬了。”
“你早就硬了好不好,还怪我。”
云漪趁他双手抱住自己没办法分身,手疾眼快,重重拧掐男性粉褐色的乳头泄气,语气轻佻,“光天化日上衣都不穿,勾引给谁看?”
这话让关墨渝哭笑不得,他像狗凑上来压住她一样又舔又亲,含糊道:“给你看。”
进了卧室,关墨渝找出干净内裤套进女人两只腿,云漪抬起脚尖若有若无蹭男人的大腿,直到关墨渝给她穿好内裤那刻小脚重重踩了踩胯下那团鼓包,男人抓住她的脚踝忍耐欲火:“欠肏呢!”
潋滟漂亮的眸子很真诚,“嗯,痒了。”
衣衫尽褪,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