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刘所长成了主人的老警奴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心虚，总感觉主人来过一次之后师傅看我的眼神似乎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从师傅对主人的态度，感觉主人不是一般人，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心，偷偷查了我记下的主人车牌号，这一查吓我一跳。原来主人既然和我同属一座城市，而且还是我是最知名的先进企业家。亏我还一直以为师傅是我所长学校那个城市的呢？这也怪不着当初听到我要回市里上班主人才对我特别感兴趣的原因了。
主人隔上一段时间就会来调教我一次。三个月之内，主人都来了四次，每次主人都是在我刚下班的时候来到，有时候会在师傅的办公室调教我，操我，有时候会在我的宿舍调教我，操我，而且还制作出很大的声响，好像根本不怕被我师傅发现我和主人之间的关系一样，有时候我甚至都是觉得主人是故意的，好像就是想让师傅知道我是主人的贱狗，故意让师傅知道我被调教被玩弄一样。我也趁着去市里开会去看望主人两次。也只有在主人来调教我的时候，我的鸡巴才能从贞操锁里被释放出来，调教结束，鸡巴又会被贞操锁死死的禁锢在狭小的空间。对于自己的身份，主人也没有再隐瞒我。能被这么优秀，这么高贵的主人奴役控制。这让我感到特别的幸福。从心底里发誓这辈子要永远效忠于主人，做主人最忠实的奴隶。一定要让我的父亲和外公也成为主人的警奴。
又是一个周末，下班之后我就赶回宿舍，收拾东西，准备回市里。因为主人答应了我我明天侍候侍候主人的请求。
“小子，收拾东西啊？要回家吗？”门口传来师傅的声音。
“啊，是啊，师傅，您这周末不回去陪师娘吗？”我扭头一看，师傅穿着依旧是穿着一套洗得变了色，拉链拉到领口的警察执勤服，下身着一条屁股和膝盖处都磨得发亮的警裤，脚上穿着一双黑色警察作训鞋站在我的宿舍门口。
“嗯，不回一会回吧”师傅吱吱呜呜道。
“师傅，您进来坐啊。”我放下手中的警服，走到门口对师傅说道。
“师傅，您是不是有什么事啊？”看着师傅坐在我的床沿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我有点纳闷地问道。
“没，没事你收拾你的吧，师傅就是来看看你在干嘛”看着师傅吞吞吐吐的模样，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也没有多想，继续收拾着东西。
“师傅，师傅想求你一件事，只是不知道这么开口。”看我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师傅似乎有点着急，吞吞吐吐地说道。
“师傅，有什么事您就尽管开口，我能帮忙绝不含糊。”我拖过椅子坐在师傅面前道。
“小子，我知道你外公就是我们市局局长赵力宫，你爸爸是刑侦大队大队长。田伯光副局长把你委派到我这里时，就叮嘱我好好照顾你，师傅呢，也没啥文化没啥本身。也没能照顾好你，你也别怪师傅。师傅看你人挺好的，所以，所以，师傅希望你看在我们师徒一场的份上，能帮师傅一个忙”师傅似乎有点心虚的模样，说话也是吱吱呜呜的。
“师傅，您对我挺好的，您的恩情我可是这辈子都忘不掉的。师傅，您就直说吧？什么事？我能帮上绝对不会含糊的。”看着师傅吞吞吐吐的模样，我是愈发的好奇。
“这你先收着，暂时我也只能拿出这么多了，不够我再想办法凑。”师傅拉开作训服拉链。从衣服里面掏出一捆用报纸包好的长方形状体塞到我怀里说道。
“师傅，您？您这是干什么？师傅，您拿回去。有什么事您尽管说就是了。”我拆开长方形状体一看，里面居然是扎得整整齐齐的百元红钞。足足有十来万。我急忙把钱塞回师傅手里道。
“你拿着，师傅知道这太少了，但是，师傅目前只能拿出这些，不够师傅想办法再凑。”师傅使劲把钱塞到我手里。
“师傅到底什么事？您不说清楚我可是不收这钱。我可先回去了”我站起来说道。
“别，别急，”看我要走，师傅急忙拉住我的手，看到我重新坐凳子上，师傅深呼吸了一口，似乎做了很大决定一般继续说道：“你也知道，师傅一辈子都事兢兢业业，不违法犯纪，这次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求你帮忙。我有个儿子，这不，马上武警部队退役了吗？我儿子各方面表现都很优秀的，只是，我没有什么好路子，所以想让你跟你外公说说，看看能不能给我儿子在公安局安排一份工作？我知道，这打点需要费用的，但是我暂时只能拿出这么多了。不够我会想法凑一凑的。”
“师傅，忙我可以帮，但是，这钱你得拿回去。这钱你不拿回去这忙我可是帮不了。”我把钱重新塞进师傅得手里说道。
“谢谢，小子，师傅替小海谢谢你。”师傅握着我的手激动地说道。说实话，这一年多来，这还是我吧？师傅又凑了点，不够的话，师傅再想办法筹。你拿着。替我谢谢赵局长。”回到师傅的宿舍，我赖着不走，毕竟，这段时间我都没好意思到师傅房里了，我都怀念师傅床上的气味了。师傅把我从床上拖起来，从箱子拿出一个用报纸包得整整齐齐的方状物体对我说道。
“师傅，您拿回去，您的情况我们都知道。再说了，小海本来各方面条件都挺优秀的。这也是小海自己的能力，我也没有帮上忙。而且，您这样做可是违反纪律了的哦。师傅再不拿回去我要举报师傅了哦。”我一把抱住师傅那壮实的身体，撒娇道。
“臭小子，师傅知道这是违反纪律的。虽说你外公是公安局局长，没有他的帮助，师傅清楚，小海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好机会。要不？你能不能帮师傅安排一次饭局？师傅当面谢谢赵局长。”师傅任由我搂着他的身体，满怀感激地说道。
“感谢他干嘛？又不是他帮忙的。是我干爹给帮忙的。”已经喝得有几成的我想也没想冲口说道。
“你干爹帮的忙？”师傅楞了一下说道。
“是啊，干爹给帮忙的。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师傅那轻微变化的表情。得意地说道。
“那你把这帮我拿给你干爹，替我谢谢他可以吗？”师傅把刚准备装进箱子的钱重新放在桌子上说道。
“师傅，你把钱收起来吧。我干爹怎么可能收您的钱嘛？”我拿起那一大摞人民币塞进师傅的箱子里。
“那，那，那替我谢谢你干爹。对了，能不能再帮师傅一个忙？能不能给你干爹求个情，让他别为难小海可以吗？只要他不为难小海，你干爹让师傅怎么报答他都可以。”师傅红着脸说道。只不过，当时已经被酒精冲晕头脑的我根本不懂师傅话里是什么意思。
“师傅您说到哪了？我干爹怎么会为难小海嘛？您要感谢我干爹您自己当面跟他道谢吧。我不管了。今晚，我要跟师傅您睡了，一个人睡觉凉飕飕的。”我松开师傅的身子，钻进师傅的被窝里，撒娇道。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干爹不为难小海，那就好，那就好”已经酒意上头的我根本没有注意到师傅脸上微妙的变化。没有一会，就躺在师傅的被窝里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地说开车护送他们。然后饭桌上就只剩下了我和师傅两人。
回去路上，我提起了要把自己的外公献给主人为奴，求师傅帮忙，吓得师傅是一个劲地劝我别做傻事。毕竟，堂堂的市公安局局长，怎么可能为奴吗？搞不好我和师傅为奴的事被局长发现，还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我一路上根本就没有听进师傅的劝告，脑子里一直在想着：“父亲和外公还有田叔叔去干什么了？？难不成外公也像我和师傅一样，背地里是父亲的奴隶？跟田叔叔一起接受父亲的调教？”要知道，外公对父亲的态度我是看在眼里的。
我升任副所长已经快一个月了，我还是没有找到让外公和父亲成为主人的奴隶的办法。今天是主人的生日，为了给主人送上一个完美的生日礼物，我决定豁出了。
“报告”着笔挺的警察常服，戴着警察大盖帽，腰间束着八件套，蹬着镗亮的警察皮鞋的我。在公安局下班时间出现在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门口。
“进来，嗯，挺好的，不错。不愧为我赵力功的外孙！”内穿雪白警监衬衣，外着警察常服，留着不到一寸短发的赵力功局长对站在办公桌面前的外孙说道。
“怎么？工作上遇到困难了？”赵力功局长靠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问道。
“没有。”
“那是什么事？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电话里也不说，家里也不能说，非要到我的办公室说？不是工作上的事，难道是生活上遇到什么困难了？”赵局长望着自己最疼爱的外孙好奇地问道。
“到底怎么了？吱吱呜呜地?有话就直说。”看着一脸犹豫的我。外公心疼地问道。
“外公，救救我，我快受不了。”我看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把办公室的门给关了起来，走到赵局长面前，跪在赵局长面前说道。
“你这小子，这？这是怎么了？”赵局长被我弄得一头雾水，急忙想要搀我起来。
“外公，您答应我，您一定帮帮我，不然，我不起来。”此刻，我是豁出去。跪在地上不依不饶地说道。
“到底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你得先告诉外公啊，快起来，起来说。”赵局长很是惊诧，一向听话的外孙今天怎么会有如此反寻常的举动。
“外公，只有您能帮我了。外公，我快憋不住了。求求您帮帮我吧？”我站了起来，解开皮带，褪下警裤，露出光秃秃的裆部以及那被贞操锁禁锢住的鸡巴。
“你，你，你怎么戴这种鬼东西？钥匙呢？快把钥匙拿来，赶紧打开。”看到我裆部锁着贞操锁的鸡巴，外公脸色突变。摸索着我的口袋颤抖着问道。
我：“钥匙不在我身上，由我的主人保管。”
赵局长：“什么主人？你在说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用害怕，有外公在，没人能伤害得了你。”
我：“我是自愿给主人当奴的，我答应了主人，只有外公给主人当奴，我才可以射精，如果外公一天不给主人当奴，我就一天不射精，如果外公一辈子不给主人当奴，我就一辈子戴着贞操锁，一辈子不射精。可是，我真的快憋不住了。”
赵局长：“你，你这是怎么了？谁胁迫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跟外公说清楚”
“没人胁迫我，我是自愿成为主人的奴隶。成为主人的奴隶厚我觉得特别开心，快乐，赶紧人生有了意义。如果不能成为主人合格的奴隶，我宁愿不活了。我答应过主人，只有外公成为主人的奴隶，我才会射精。”我故意用带哭腔的语调哀求道。
“他是谁？他这么对你他想干什么？把他电话告诉外公，不用怕，有外公在，不会有事的。”似乎，赵局长以为我是受到了胁迫。
“你，你这孩子？怎么会这样？”赵局长摸着我的额头确定我不是在发烧。
“外公，求求您帮帮我吧，我憋得受不了了。求求您也给我主人当奴吧？”我跪下在赵局长面前抓着赵局长裤角哀求道。
“你起来，把前因后果仔细说清楚。”赵局长坐回沙发对我说道。
我把自己喜欢男人，喜欢被成熟稳重的男人控制，奴役，调教。怎么认识主人，怎么被主人调教，到怎么成为主人的奴全说了出来。自然，我省略了小时候自己所看到的情景以及刘所长也成为了主人的奴隶的事。
“这事还有谁知道？他是谁？你把他电话号码给我，这事让我来解决。”赵局长听完是又气又恨，他做梦都没料到自己最疼爱的外孙会有着如此荒诞的一面。
“我，我没敢告诉其他人，连我爸爸我也没敢告诉。外公，求求您帮帮我，给我的主人当奴吧？我憋不住了。如果外公不给主人当奴，我以后都不能射精了，被禁欲真的好难受好痛苦啊。外公，如果您不帮我，我，我不活了。”说着，我冲到窗口，做出要跳下去的举动。
“你要干什么？外公不是在想办法吗？”赵局长被我吓得急忙跑过来拉住我呵斥道。
“你，你的主人是谁？你把他电话号码给我，我给他打电话，这事让我跟他解决。”遇到这样的事，就算是见多识广的赵局长一时也不知如何解决才好。赵局长足足在沙发上呆坐了半个多小时，最后似乎做出了决定，站了起来拿起电话对我说道。
“外公，您这是愿意帮外孙了，您是愿意给我的主人为奴了？”我激动地跪在赵局长面前说道。
“他的电话号码是多少？我要跟他当面谈，你放心，外公会帮你把事情解决的。”赵局长恢复了平日里沉着，冷静的形象，拿着话筒对我严厉地说道。
“外公，除非您愿意给我主人当奴，不然，不然我不活了。”我装作哭起来说道。
“你这傻孩子，外公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不把你的主人叫过来，外公怎么给你解决？外公怎么能让你主人给你打开锁？傻孩子，你可是我们家的希望，可不能做什么傻事。起来吧。你打电话把你主人叫来，我跟他当面沟通。”看到我伤心绝望的样子，赵局长心又软了下来，放下电话说道。
“除非，除非外公答应给我主人当奴，我就把主人叫来。万一主人来了，外公不答应给主人当奴，那我不是辜负了主人的期望？那不是让主人对我失望透顶？那样的话那我宁愿不活了！”看到我的计谋得逞，我步步紧逼道。
“行，行，行，只要你不做傻事，外公都答应你。你先把你的主人叫来。”看着不依不挠的外孙，赵局长也没有其他办法。看来也只能先见到能让自己外孙做出如此疯狂举动的人才能找出解决的办法了。
“报告主人，贱奴的外公赵力功局长穿着警服，戴着手铐，跪在办公室求主人能收他为奴。贱奴请求主人领着您的贱奴前来市公安局局长办公室把赵立功局长收为您的奴隶。”我拿起手机，激动地拨通了主人的电话
“外公，您，您能戴上手铐跪在地上等候主人吗？”我拿出手铐跪在外公面前怯怯地说道：“主人说了，除非您穿上警服，戴着手铐，跪在办公室请求主人收您为奴，不然，他不会来的。如果主人不来，那就说明我的表现没能让主人满意。可能，以后可能都不会要我给主人当奴了。如果不能侍候主人，当主人的奴，我就不活了。”
赵局长心中矛盾至极，他怎么也没有料到自己最疼爱的外孙居然会有着如此荒诞的一面。自己堂堂市公安局局长居然要受命于一个素未谋面之人？可眼前之人是自己的亲外孙，这才刚升任派出所副所长，有着大好前途。就算自己戴上手铐相信以自己公安局局长的身份，对方肯定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赵局长呆坐在沙发也是想不出好的解决办法，双手也不知如何就平举了起来。
“外公，主人来了，您一定记得给主人跪下啊，一定不要惹主人生气哦。”我把手铐“咔嚓”铐到赵局长的手腕上，不忘补充着。
“唉”看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外孙，赵力宫局长长长叹出一口气，跌坐在沙发中也不知说什么是好。
赵局长戴着手铐，背靠着沙发，微闭双眼，或许是在思考着接下来将要如何面对未知的场景吧？爷孙两都不再说话。办公室内死寂一般地沉静。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悄悄流逝，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窗外也黑了下来。
“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嗯，我是赵力宫，对，对，让他们进来吧”赵局长双手拿着话筒，简短说完，坐在沙发上，整了整自己的领带
“外公，主人马上就到了。”我把手机屏幕上的短信举给赵局长看，激动地说道。
“咳咳，你不用害怕，外，外公会解决好的。”赵局长莫名地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张，清了清嗓子端坐在沙发中央，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外公，快，戴上白手套。”赵局长坐在沙发一动不动，任由着外孙郑耀国给自己戴上白色的警察手套。
“外公，您，您得起来跪着迎接主人啊。”郑耀国把警察大盖帽给赵局长戴上，挽着赵局长手臂哀求道。
“外公，您要跪着迎接主人啊。外公，求求您了。千万别让主人不高兴啊。如果主人不高兴，外孙就不活了”郑耀国挽着自己外公的胳膊走到办公室中间。
赵局长木然地跪在自己办公室中央，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健硕地身躯不停地微微发抖着。也不知道是为自己外孙的行为感到失望？还是因为自己堂堂的公安局局长向一个素未谋面之人臣服下跪的行为感到羞耻？
“咚，咚咚”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如同电击一般刺激得赵局长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
“贱狗给主人磕头请安。主人万岁！”就在赵局长在犹豫是站起来还是继续跪着的时候。随着外孙郑耀国激动地声音，一双穿着高档三节头黑色商务系带皮鞋的大脚映入了赵局长的眼帘。
“这不是我们市公安局赵力宫赵局长吗？赵局长怎么跪在地上？咦？赵局长怎么还戴着手铐？”伴随着略带沙哑的低沉男音，那双穿着黑色高档皮鞋的大脚也走到了赵局长的面前。
“外公，主人问您话呢。”穿着警服，腰间束着八件套，警裤褪到膝盖处，戴着贞操锁的郑耀国爬到赵局长身边，摇着赵局长胳膊催促道。
“是，是，我是赵力宫王，王总，怎么是？怎么是你？刘，老刘？你，你们怎么在一起？”赵局长羞愧得满脸通红，抬起头，透过大盖帽帽檐愕然发现一张熟悉的脸庞以及跟在来人身后穿着警察秋冬执勤服，下着警裤，脚上穿着警察作训鞋的刘所长。赵局长不由得惊呼起来。
“报告主人，这就是贱奴的外公，市公安局赵力宫局长。赵局长知道自己的外孙能成为主人的贱奴，心里非常羡慕。他也想成为主人您的贱奴，请主人收下赵局长为奴吧？”郑耀国跪在赵局长身边激动地说道。
“我可听说，市公安局局长赵力宫为人正直，清廉，铁面无私，刚正不阿。是难得的好清官。我记得就全市公安局旧楼宿舍拆迁重建工程招标曾和赵局长有过交集，那时候赵局长还训责我用金钱扰乱招标程序，指责我用金钱收买国家干部妄图贿赂赵局长呢。这么正直，刚正不阿的好领导要给我当奴？我没听错吧？”儒雅严厉主将手搭在赵局长那戴着大盖帽的圆脑袋上嘲讽道。
“王总，如果是因为工程上的事您记恨于我，这事你可以冲我来。但是，这跟小一辈份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让耀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希望你放过他。把钥匙拿出来把锁开了吧。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可以坐下来商量解决的办法。”赵局长是又羞又怒，本想站起来，可双腿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竭力强忍着心头的怒火，低声下气哀求道。
“你这贱狗，我们的赵局长这是要给老子当奴吗？赵局长这不分明是在命令老子吗？堂堂的市公安局赵局长的命令我可是不敢不听啊。我看啊，你这贱狗就是想打开贞操锁，骗老子过来，用赵局长来压老子吧？钥匙拿去吧？以后老子没你这条贱狗了。”严厉主掏出钥匙扔到郑耀国面前说完就欲离开。
“主人，求求主人不要抛弃贱狗啊。贱狗对主人是忠诚的。不能侍候主人贱狗活着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我外公是真的想给主人您当奴的。”郑耀国急忙爬到儒雅严厉主跟前，抱着主人的小腿哀求道。
“外公，快告诉主人，您想给主人当奴，快求主人收您为奴吧？求求您了。要是以后不能侍候主人，我活着也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外公，求求您了，如果不能给主人当奴，不能侍候主人，我，我，我也不想活了，我就从窗口跳下去。”看到儒雅眼镜主对自己的请求无动于衷，郑耀国爬到赵局长身旁挽着赵局长的胳膊哀求着，看到赵局长那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郑耀国松开赵局长的胳膊，朝着窗口爬去。似乎，想用自己的生命威胁自己的外公。
“你小子要干什么？回来。”赵局长对朝窗口爬去的郑耀国厉声呵斥道。
“我，我想当您的奴隶。”看着外孙那可怜巴巴的眼神，赵局长是又气又恼又心疼。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赵局长低下脑袋跪在儒雅严厉主面前恨恨说道。
“我要的奴必须得是心甘情愿的。我瞧赵局长也不像是心甘情愿给我当奴啊？好像是觉得我拿那条贱狗来威胁赵局长？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以后我的奴会想办法对付我，何况还是堂堂的市公安局局长呢。要对付我的办法一定很多，算了，算了，哈哈。有我这老警奴就行了。我们走吧，不要为难赵局长。”儒雅严厉主对身后的刘所长道。
“是，主人。”刘所长急忙跪在儒雅严厉主身旁回答道。
“外公”郑耀国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对着赵局长哀求道。
“赵，赵力宫心甘情愿给王总为奴，请王总收我为奴。”望了望自己的外孙。赵力宫局长似乎非常不甘地跪在地上朝着已经走到办公室门口的儒雅严厉主吼道。
“赵局长，您可知道？成为老子的奴，那么在老子面前你就只能永远是一条老贱狗，没有自由和尊严。你的身体，你的思想，你的所有一却都是属于老子的了。赵局长还要给老子当奴吗？哈哈。”儒雅眼镜主回过头望着地上跪着的赵局长冷笑道。
“赵，赵力宫愿意给王总当奴，在王总面前，赵力宫就是王总的一条贱狗，没有自由和尊严，赵力宫的身体和思想，赵力宫的所有一却都是属于王总的，求求王总收我为奴吧。”对于面前的儒雅严厉主，赵局长是认识的，虽说跟儒雅严厉主在关于公安局旧楼房改造工程上有所分歧，对于严厉主当时自己给予自己几个点的分成认为是行贿自己。但对儒雅严厉主事业上的成就和人品以及在社会上的口碑其实赵局长也是认可的。此刻的赵局长也不知道是担忧自己外孙的安危还是真的被儒雅严厉主高贵的气质所折服，跪在办公室中间用略带焦急的语气大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