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劫亦沉沦(下)
我如何知晓?我从来只是听自己的心意行事,似乎并未站在他人角度思考。或许在当时的我看来,只要保证他们衣食无忧性命安危,旁的事情都不需要多做考虑。
比如这熊熊烈火般的情意。
“你要我与他们和平相处,”他抬起头,眼中是丝毫不做隐藏的毒意和嫉恨,“何以做得到?俱都是心怀鬼胎之人,个个皆如此,和睦相处?”男子轻啐一声,“呵。毫无可能。”
“可、可是……”单就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大事。
他好像能猜到我想说的,“装模作样逢场作戏,谁人不会?尊者你啊……当真是从未把我们放在眼里,才会如此不在乎我们真心实意的猜忌和争夺。”
“你是不会犯错的。错的向来是我这等痴心妄想、执迷不悟之人。是我太过贪心了,明明已经能够呆在你身旁,明明是那么渴求这一切,可我总是不知不觉间忘了本心,痴迷于虚妄。”
“看不见,摸不透,寻不着。”指腹划落胸前,“全都是你。”
“我知道你从不会将任何人放进眼里。你的心里只有众生,那些对我来说是漂渺无迹的一切,你看不到身边的人,只看得到远处的景。”
他都明白的,从一开始就明白的。
神女慈悲为怀,降落山丛,敛起霜雪般洁白的衣袖,盘腿跪坐于泥泞之上,看得到一切,又好似看不到一切,慷慨无私地把属于自己的温暖分给那些弱小可悲的生灵,教习礼法,亲昵至极。
可如此明亮的存在,却又是那么无情。
不愿接受好意,不去多想内情,在神明的眼里,只有弱小值得爱护,只有悲惨需要抚平,而那些围拢在身旁的弄虚作假之辈,从不在乎,从不在意,只不过是——阻拦大道的障碍罢了。
甚至连真相都可以不予告知。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或许本不需要这般小心,或许……将心上之人真实地攥在手里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唔嗯、别——”我惊叫出声,双手被制住按于头顶,紧闭的腿被轻易分开,长指撩动衣摆,手掌凉贴,靠着小腹。
“喜欢。”他轻轻按下,“不论尊者变成甚么模样,哭着也好,笑着也罢,我都喜欢。”
膝盖顶着不让我合拢,空余的指尖挑弄揉转胸乳,他太过温柔,以至于我甚至升不起过于强烈的反抗之意,我仍是在劝,却不被采取。
暗色肌肤与我的形成刺眼的对比,枷纹罪咒覆盖着乳肉。
“求您可怜我,求您怜爱我。”
分明说的是诉求恳请,他却半分不做怜惜,勾起舌尖吮弄,肆意侵犯,我的挣扎于他而言只是再弱小不过的震颤,男子有着极为俊美昳丽的面庞,此时满眼都是饱足之态,似乎为着现如今完完全全的掌控而感到欣喜,难以自矜。
舌根酸麻,乳尖涨热,片刻之间我就变得之能张口喘息,再说不出任何推拒之语。这般姿态于他而言无疑是一种难言的鼓舞,但他想让纷乱的情状愈发汹涌。
我没办法拒绝,便就只能承受,纵使侵犯者已然松开禁锢着我的双手,我却推不开这淹没了自己的无边无际的情潮,任其将我收拢围合,裹拥在高热灼烫的心境之中。
我想我应该拒绝的,可为什么总是说不出口。
我本不应该这样放任的,可我依旧是这么做了。
我好像,总是没办法,拒绝那些令人心窒的爱意,哪怕这会违背我事先处理好的选择,哪怕——
“对不起,然而,我是在意你的。”我的双手搂拥着他脊背,“阿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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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长老总有些不为人知的类似’傲娇‘
大概就是那种迟钝察觉不到他人的占有欲和渴求
一意孤行只为贯彻自己的【道】
终究会造成这样的【果】
而当你去询问质问的时候
她又觉得
‘啊?我怎么知道呢?’
但你这么说了她记下了虽不理解却也能接受
她好像什么都可以接受
只要你真真切切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