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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章 马克笔

 

早在因扎吉在他的腰上揉来揉去的时候安东就硬了,现在下面突然被握住,安东猛地向后缩,屁股却刚好撞到了因扎吉身上,准确的说是隔着两层裤子撞到了因扎吉也硬挺着的下半身上。他又狼狈地想要向前躲,重点部位被照顾着根本没办法做大动作。

因扎吉的手在又烫又硬的肉棒上撸动着,帮忙做过很多次手活,他现在已经能随便几个动作用不了多长时间就换来安东激动的高潮。他先是逗弄顶端的小口,然后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揉搓头部和下缘的冠状沟,接着一路向下撸动硬挺的茎体,连垂在最底下的两个肉球也一并照顾到了。

安东只觉得眼前发花,他不喜欢这样,前面的高潮向来没办法给他带来太多快感,只是机械的生理反应,失去控制的感觉总是让他感到一丝难堪,但因扎吉的手活又做的实在好,让他想忍都忍不了多久。

“别别弄前面了。”

安东的声音闷闷地听不清楚,但他不自觉地抬着挺翘的屁股向后蹭,因扎吉被蹭的心猿意马,在手底下的肉棒越来越烫眼看要射出来的时候突然停手了,反而把裤子扒下来,终于去照顾已经湿软了的后穴。

“看样子你准备好了。”

安东被不上不下的吊着,突然暴露在空气中的屁股感觉到凉意,后穴不安地开合。这个姿势很不舒服,他侧着头也只能余光看到因扎吉,还因为背光看不清晰,“让我转过来我们转过来做好不好?”

“今天就这样好吗?”因扎吉俯身趴下来,他也敞开了衣服,光裸地贴上安东带着湿意的后背,换来一阵战栗,“你会喜欢的,我们试一试。”

安东抗拒不了他的声音,尤其是因扎吉还啄吻着他的耳垂,让他根本想不出拒绝的话。过了半天才哼哼出了一句:“但是我腰好酸”

“那你就用手撑着?”

在因扎吉的帮助下,安东用发软打抖的胳膊把自己的上半身撑了起来,腰确实不酸了,但眼下这个姿势实在是糟糕,后穴的空虚感更加强烈,只能将头埋在软乎乎的枕头里逃避。

因扎吉没有让他等太久,手在浑圆的臀肉上打转,却总是漏掉最中间最重要的部分,安东强忍着没有发出催促的声音,直到手指终于抚上仿佛在呼吸一样的小口。

有东西插了进来,却不是手指的触感,而是冰凉的、略粗一点的、坚硬的感觉,好像是“你把它拿出去!”

安东崩溃地叫了一声,可是马克笔不讲道理地继续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地反复碾过甬道里的敏感点,每次抽插都顶到意想不到的地方,很快就让他的抱怨声变得七零八落,夹杂着越来越大声的呻吟。

因扎吉捏着笔头,看着安东的后穴吞吃着黑色的马克笔,每次抽出都仿佛恋恋不舍的样子,他只能想象甬道里的湿热柔软,深处的软肉平时只会在他慢慢肏进去的时候羞涩地等待着,但如今这些都被一根没有生命的马克笔享用了。

“它就肏得你这么爽吗?明明没有很粗。”在安东抖得越来越厉害的时候,因扎吉颇为不爽地贴在他耳边抱怨了一句。

被毫无生命的物体抽插的羞耻以及身后传来难以抑制的快感已经将安东的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因扎吉的这句话更是成为了点燃一切的导火线,所有的感觉在脑海中像烟花一样炸开,他射了出来。

等慢慢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安东自己被因扎吉搂着才不至于直接狼狈地趴倒到床上,但他现在也没好到哪儿去,马克笔还夹在后穴里,手已经把床单都抓皱了,精液的味道冲击着他的感官,还有背后传来的轻笑声,“一只笔就能让你射出来吗?安东,我会吃醋的。”

安东抖着嘴唇,他想反驳,想骂人,想和欺负他的因扎吉打一架,最后却只是说:“我不要笔我要你,你赶快进来!”

笔被抽了出去,滚烫的龟头刚顶到小口上就迎来了热情的欢迎,因扎吉不再耽误时间,对着已经被彻底开拓好的甬道一插到底。

虽然还在不应期,这一下让安东并不好受,他却只是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呻吟,和身后因扎吉满足的叹气声交融在一起。脖颈处汗湿的头发被拢起来抓住,温柔但不容抗拒地将安东的脑袋拉了起来。抬起头之后抻长的脖子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安东突然很想接吻,或者说想要用什么把嘴堵住,至少不会发出丢脸的声音来。

因扎吉这次没有温吞地控制着速度由慢到快,先是重重地顶了好几下,每一下都能换来安东变了调的叫声,然后,然后才变成深浅交替的频率,安东的声音也跟着起变化,听得人心里痒痒。

又一次被肏过不应期,安东脸上湿漉漉的,不知道是汗还是眼泪,模糊着眼睛什么都看不清,床头靠包上淡色的花纹刻进了他已经停止工作的脑子里,随着身后的动作在眼前晃来晃去。他的手终于彻底撑不住了,整个肩膀上半身砸进柔软蓬松的被子里,只有屁股还被因扎吉握住高高地翘着,跪在床垫上的腿也在发麻,全身都几乎失去了知觉,只除了身后两个人紧密相连的地方。

因扎吉松开手,抽出肉棒任由安东整个人趴倒到床上,然后他也俯身上去,两个人肌肤相贴,再无一丝空隙。他掰开臀肉再次肏了进去,和刚才相比甬道变得更狭窄了一些,这下只能慢慢凿开已经收紧的肉道,让两个人都爽地说不出话来。

因扎吉整个人压上来之后,安东终于能清楚地听到他一直压在喉间的哼声,他侧脸去看,因扎吉带着情欲的眼睛牢牢地盯着他,安东甚至能在瞳仁上看到自己乱七八糟的脸,他抬着手别扭地去摸因扎吉的头,又因为没什么劲只能哆嗦着向下滑,在快要掉下来的时候被因扎吉抬手抓住,十指相扣,然后按回到床上。

雷东多走进酒吧。虽然是米兰的球员,今天米兰德比他并没有出场,这已经是他来到米兰的第三个年头了,真正跟着球队一同征战却不过短短半个赛季,长达两年的伤病让曾经万众瞩目的皇马王子迟迟融入不到新俱乐部里。

这是世人看到的情况,对于雷东多本人来说过去几年的经历却太过陌生,因为在他的认知里,自己虽然在来到米兰之后有过两次严重的伤病,但都是只有几个月没能出场,膝盖韧带严重的伤病在他一个小队友姐姐的治疗下奇迹般的恢复了,至于在米兰的出场时间和位置优先级也比这个世界强上不少。

一切的不同都来自于安东,这个世界米兰没有这样一个青训小孩儿。虽然在俱乐部算是边缘人物,雷东多还是敏感地察觉到经历了奇幻穿越事件的应该不止他一个人,只是那些队友明面上暗地里的找人工作都没有结果。他初来乍到,还拖着没有好全的膝盖,每天承受着已然陌生的病痛折磨,还没有空出时间来自己去找人。

虽然连大名单都没进,雷东多今天还是在看台上看完了整场比赛,除了主队,他还关心一个穿着蓝黑球衣的人,巴蒂斯图塔,他来自阿根廷的好友,因为奖金问题被罗马抛弃,只剩半年合同的时候被租到国际米兰,之前一直没有太多表现,今天在德比战中的进球能让他接下来在球队里好过不少,雷东多由衷地为好友高兴,赛后打通电话,两个人约好在球场附近的这家私人酒吧叙旧。

他比巴蒂到的更早一点,找了隐蔽的角落坐下,抬眼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不合身男士大衣的女孩儿,独自一个人坐在靠墙的小桌子上,雷东多有一瞬间的好奇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可惜只能看到背影。

还没来得及多想,巴蒂来了,雷东多放下心里那点莫名的猜想,专心和好友聊起来。

他们聊了关心的俱乐部比赛,不管是曾经的老东家还是现在的主队,聊了多年前在国家队的岁月,还聊到了时间在他们身上留下的无法忽略的痕迹,这不是轻松的话题,不过两个人也不是借酒消愁的性子,只是简单喝了一点助兴,等到桌上用来照明的烛光都熄灭的时候,他们终于也要离开了。

巴蒂在结账的时候被侍应生叫走,雷东多留在座位上,他蓦然发现刚来时注意到的女孩儿现在还坐在原地,只是坐姿变成了趴着,露出了桌子上摆着的几个空酒杯。

雷东多不是一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只是这个女孩儿给他的感觉很奇怪,让他忍不住做出失控的举动。雷东多站起来走过去,敲了敲女孩的桌子,“已经很晚了,你该回去而不是在这儿过夜。”

女孩儿醉得不轻,在他连着重复了好几次之后,才懵懵地抬头,眯着眼睛看了半天,“费尔南多?”

雷东多停在原地,面前的女孩儿长着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虽然不可能有长相完全相同的一男一女,但他本能地认为如果安东是个女孩儿,一定就长成这样,尤其是她现在还亲密地称呼自己的名字。

“你认识我。你是谁?”

安东似乎不懂雷东多为什么表现地这么疏远,“我是安东啊,费尔南多你不认识我了吗?”

“安东是个男孩儿的名字,你为什么会叫安东?”

安东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酒意上涌,她都快忘记自己为什么在这儿了,摸索到手机才勉强

想起来。比赛结束离开圣西罗之后她原本要等克拉拉过来接她,只是电话一直打不通,她只好跑到附近的一个酒吧里坐着等。幸好这个酒吧人不是很多,没有人注意到她身上不合身的穿着。

马尔蒂尼的长风衣外套带着他常用的香水味道,包裹着让安东心神不宁,况且风衣下面什么都没有,只有色情地缠在身上的红绳,在安东每次快要遗忘它的时候,用卡在下身的两个巨大的绳结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站着腿很痛,坐下的时候两个穴口艰难地吞不下绳结,每次挪动姿势都要经历一番深深浅浅的肏弄,让她根本放松不下来。只好点了两三杯酒,指望靠酒精来麻痹感官。只是现在酒精确实开始起作用了,但身下绳结带出来的快感和空虚却并没有消退,反而带出了另一重燥热,当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到她桌前的时候,安东的控制力几乎达到极限。

雷东多看着安东又皱着眉垂下头,得不到答案的纠结和对女孩儿的担心让他突破了惯有的社交距离,扶起她的脑袋想要继续说话。

下巴被强硬地抬起来,透过皮肤传来的凉意扯断了安东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她几乎是扑了出去,一把抱住雷东多,抬头垫着脚想要去接吻。

雷东多被吓了一跳,连忙双手抓住安东乱动的胳膊把人圈在身前,计划没能得逞的人退而求其次地一下下啄在男人的颈间、喉结上,尽管雷东多最后躲开了,之前几次触碰都留下了仿佛烫伤一样的触感,让人无法忽视。

“安东!你怎么了?清醒一点!”雷东多感觉自己像揣了一窝兔子,身前的人扭来扭去的,连风衣领口处的扣子都要被蹭开了。旁边桌子上有一杯水,他觉得必须泼到在他耳边呢喃着喊他名字的女孩儿头上才行,可是甚至腾不出手来。

又一个侍应生注意到这边的混乱走过来,雷东多正要让他帮忙,却听见他说:“先生,我们这边有空包厢,请您跟我来。”说着还暧昧地看了一眼他怀中脸色酡红的女孩儿。

雷东多心里突兀地升起不满,把安东裹进自己的大衣里挡住其他人的视线,眼下没有更好的去处了,总不能留在原地让其他人看热闹。雷东多带着人,跟着侍应生进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昏暗包厢里。

当关门时锁舌弹上的声音响起,他才把已经安静了不少的女孩儿拉出来,结果安东并不愿意离开温暖的怀抱,再次手脚并用地扒上来,一边乱蹭一边哼哼唧唧地说:“费尔南多,费尔南多你帮帮我,我好热。”

“安东,你只是喝多了,不要这样,先把手松开。”雷东多强硬地将安东抓着她的双手掰开,安东被推得踉跄跌坐到身后的沙发上,绳结再次重重地顶开穴口,换来一声古怪的喘气声。

安东没有再站起来,她感受到了雷东多的拒绝,发愁地皱着脸,“但是我真的很热怎么这么热?”她说着终于将手放到系好的大衣绳结上。

雷东多只觉得眼下自己接手了一个大麻烦,好在安东终于知道热了就脱,房间里本来就有暖气,搞不懂她为什么还能穿住这么厚的大衣。

然后他就看着安东哆嗦着手脱掉大衣,露出里面被红绳缠绕着的年轻白嫩的裸体。

脱掉衣服之后安东还嫌不够,被绳结调教折磨了许久的小穴瘙痒难耐,她已经顾不上房间里还有别人,伸手向下探去想要自己动手缓解那股痒意。

只是手还没伸到的时候就被拉住了,刚刚还在远处一动不动的雷东多来到她身前,探到绳结处的手换成了他的,摸索到了前后两个绳结之后,压着前面的绳结重重地顶进穴口,已经被淫水浸湿的圆球终于第一次被彻底地吞下去。安东被刺激地发出短促的叫声,摇晃着想要躲开,却因为双手都被抓着没能奏效。

“谁弄的?”

雷东多喑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安东敏感地察觉到了其中的一丝怒气,明明语调听上去再正常不过。“什么?”

“我说这些绳子,是谁给你缠上的?总不会是你自己吧。”雷东多说着,抽出探到身下的手,转到被勒得很漂亮的乳球上,左右捏在手里颠了颠,然后将指尖上濡湿的淫水抹在已经挺翘的乳头上,带出一连串轻哼声。

“是安德烈亚和桑德罗”

“这件风衣又是谁的?”

“保罗的。”

雷东多没有再多问什么,单手拉起安东并在一起的两条胳膊举过头顶抵在墙上,这个姿势下安东被迫挺起鼓鼓囊囊的胸脯,在包厢头顶的射灯下,她身上各种各样的指印和痕迹一览无余。

“你想要我帮你?”

安东不知道事情为什么变成这样,也没办法思考,只能顺着话往下说,“我好热,费尔南多。”

“都脱成了这样还热?”一声轻笑,雷东多的表情却没有变化,让安东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说谎的坏孩子应该受到惩罚,安东,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雷东多没有等来回答,也不意外,一只手还控制着安东,空出来的手在红绳上下摸索了一番找到终点处的结,慢条斯理地解开,然后把已经勒紧皮肉里的绳子剥了下来。

这个过程中安东的双手始终被捏住拉在头顶,她感觉自己像被绑在烤架上的羔羊,来回翻转着马上要被人拆吃入腹。雷东多看她的眼睛里没有多余的感情,像是看一件死物,或者在外面乱跑弄脏了毛的小猫小狗,手上的动作也毫不留情,指节不停地擦过她的皮肤,激起一串串鸡皮疙瘩。

“费尔南多”安东突然感觉到难堪,她委屈地叫面前的人,声音听上去像是在撒娇。

雷东多甚至没有抬眼看她,“为什么这么叫我,我没说过我的名字,也没同意你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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