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天黑了人也疲累
见屋内的少女走后,天窗上跳下来两人。
常喜率先打开衣柜的柜门,赵言一看到玄衣男子犹如看到了亲人:“你怎么不早点来,再晚点你恐怕都见不到我了!”
“手,拿开。”玄衣男子看了赵言一眼,继续道:“赵兄与那女子过招可识得那女子功夫的来路?”
赵言边揉着腰边愤愤不平地诉苦:“过什么招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一腿把我扫倒在地了。她那招式我看倒不像是武功,她用的都是力气和技巧。”
“赵世子,我还是先帮您正一下胳膊吧,您忍一下。”常喜说完还不等赵言同意,直接拉起他的手臂“咯”一声。
赵言深吸一口气,这可真是猝不及防,不过手臂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玄衣男子略一思索,出言道:“此人还是要继续跟紧,说不定有什么线索。赵兄既已暴露,此女便由我来负责。近日浃聚镇是否有邪教的人在此处逗留潜伏,还劳烦赵兄着手查一查。”
天空渐渐黯淡下来。
越歌边逃边想:不知道沉晚儿怎么样了。虽然她哥哥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沉晚儿对她还是不错的,希望…希望她能好好的吧。
“算了算了,不想了。先找找有什么吃的东西吧,真的要饿死了…”越歌仰天长叹,继续盲目地在一片小树林附近晃荡。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只知道从浃聚镇出发她大概走了一两公里。
天黑了,人也疲累了。
越歌找了棵周边草木没那么茂盛的大树依靠上去,休息片刻,一抬头就能看到夜空中那一轮散发着微弱亮光的弯月,不知不觉看呆了眼。
似乎能透过它看到另外一个不同的世界。
“也不知道这个月亮和现代的月亮是不是一样的呢。”
虽正值夏季,但入夜后气温陡降。
越歌不想再走了,弯下身子在大树旁扯了几把野草铺放好在地上,径自坐下来。干脆破罐子破摔,反正大不了被追来的白发男人抓住。抓就抓吧好歹还能做个饱死鬼,总比现在这样饿死或者被野兽吃掉要好。
不远处另一棵更加繁茂粗壮的树上,常喜又忍不住要发表自己的看法了:“侯爷,这个女子真的很可疑。她为何无端被锁于春来阁厢房中,且她明明对赵世子说要回家去了,怎么又独自一人来这荒无人烟的地方…”常喜摸着下巴有条有理地分析,似乎对自己的判断很有自信。
玄衣男子没有回应常喜的疑问,而是微皱着眉头看向那树下抱成一团的少女。
常喜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旁边的人有回应,微转过头来还想再劝一劝自家主子,正打算开口便被玄衣男子打断。
“走了。”玄衣男子把盯着少女的视线收回来。
“可是侯爷…”常喜是不太想走的,他还是觉得该抓个人查查,就算查了再放也好啊。他看这女子就很可疑,不然真的没法交差,但是他家侯爷向来说一不二,他也不敢反驳。
“这些干粮和银钱给那位姑娘。”玄衣男子临走前从怀里掏出用油纸包着的干粮,还有几块小碎银子交到常喜手上。
常喜撇撇嘴欲言又止,不大情愿地拿好东西恭敬回道:“好的侯爷,属下知道了。”
交代完,玄衣男子施展轻功脚尖轻点树枝,几个起跃快速消失在了黑夜中不见踪影。
“侯爷真是…”常喜倒也不是那种不分是非之人,只是看着自家侯爷一脸淡定的模样他是真的着急。
这次他们和赵世子出来是有任务在身。
上个月末,太子殿下被不明刺客刺杀幸亏有侯爷在侧,击退刺客护得太子殿下平安。从官府整理出来的证据,证明这批刺客正是邪教的人所为。
话说他们来这浃聚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连个邪教教徒的影子都没见着,目前最疑似邪教教徒的人当属——树下那名奇怪姑娘。
春来阁二楼。
“找回来没有?”方谷脸色阴沉地看向从外头刚回来的两名下属。
程武和程讪咽了咽干渴的喉咙,放下手中绘制的纸张画像,回道:“长老,镇上已经找遍了,无人见过此女。”
方谷拄着拐杖来回走了两圈,神情凝重地看向二人:“需尽快赶回教中,浃聚镇…有朝廷的人!”
只是一想到从他手中逃脱的少女,方谷再一次被气得咬紧了牙根,心中真是恨极了。他的那些好丹药都用在那少女身上了,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若不是他们需要尽早离开浃聚镇,他势必要翻遍浃聚镇方圆五里也要把她找出来!
次日
刺眼的阳光照拂在靠坐于树下的窈窕少女身上,越歌不适地用手遮了遮眼睛,嘟囔着:“几点了……”
等到适应了外面的光线,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时,才发觉刚刚做的是梦。
她并没有回到现代,而是还身处在这个叫做大启朝的国家。
起身舒展身躯伸个懒腰,忽然感觉到怀中有东西掉落下来滚到了地上的草丛中。越歌蹲下扒开稀疏的草堆,看到地上有一个用油纸包,捡起油纸包又瞧见旁边还散落着三四两碎银子。
“奇了怪了,难道是昨天路过这里的人掉落的?”越歌疑惑地打开油纸包,里面有一块颜色微黄的干硬饼子。
虽然不是什么美味佳肴,但是对于已经饿了一天一夜的越歌来说这块干粮比美味佳肴还要珍贵。
越歌啃了两口后又小心翼翼的把饼子包起来放入怀中,心中想着也不知那白发男人还在不在镇上,恐怕她还得在这里再躲藏几天才能离开。这里的地形她也不熟悉,在没有找到食物之前这块干粮还是省着点吃为好。
浃聚镇,聚财钱庄的一处雅致厢房中隐隐有谈话声。
“主子,邪教确实是在浃聚镇出现过,大约人手三四余人。据影四大人探查得知,他们出现的最后地点是安家村。”眼前是一座精美的红木山水刺绣座屏,立在屏风前的中年男人微躬身子恭敬回禀。
“笃——笃——”上座的太师椅上,玄衣男子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敲着,过了一会儿男子才开口:“继续探查,有任何消息即刻上报。”
“是!”话音刚落房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主子,外头有一位赵公子找您。”房外的店伙计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对着房里喊道。
“请进来吧。”
赵言拿着折扇推门而入,一入门便钻入屏风内在玄衣男子的对面坐下,快速拿起一旁的茶盏“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歇息一会儿,才缓缓对对面的玄衣男子道:“这春来阁果真有问题,春来阁的老鸨柳娘现下早已不知所踪!今日提审春来阁阁中的几位头牌姑娘,她们都说昨日见到柳娘跟着三名陌生男子,还有一位似乎是病了的姑娘一起离开,之后便没再回来。”
“果然如此。”玄衣男子陷入沉思。
“什么果然如此?”赵言一脸疑惑。
“无事。过几日我们便回京都,这里已经没有我们要抓的人了。”玄衣男子说完平静地拿起茶盏呷了一口清茶。
又过几日。
越歌重新回到浃聚镇,此时正站在一处不起眼的小客栈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已经是她今天面试的地啃咬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吻得磕磕碰碰,但不知为何,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正在慢慢沸腾起来。
同时身下一整根粗大肉棒快速肿胀勃起,又硬又涨,难受得快要炸开。
“歌儿,给我吧……”男人沙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嗯、唔”越歌身下的底裤早已经湿透了,半眯着眸子回道:“好,嗯呃……”
她的声音虽低又含糊不清,但是裴其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微微发力,一把抱起放在身侧的大圆桌上。一双大掌攥住她的衣裙往平坦的小腹堆去,两根手指一来到她的两腿间便摸到满手爱液。
“骗人精。”裴其玄沉着声音伏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是不是想它了,湿成这样……”说完撩起衣摆,隔着亵裤把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湿润穴口。